第四章 占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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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恐怖的任務。」重新傳送回到夢不落城，我心有餘悸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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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實任務很簡單，只是……」後頭的話，黑戰士用苦笑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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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了解。」同樣經歷過那一切，我非常能體會那種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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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因為這樣，讓我能看到妳跳舞的樣子，很可愛喔！」路西法笑著稱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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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我不想再發生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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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去哪裡？」佐佐伊問著下一個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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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去看表演？」皇甫離火徵詢著我們的意見。「晚一點，城堡那邊的彎月池有才藝競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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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藝競賽？」我不解的望著他們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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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玩家跟NPC的競賽，」路西法解釋的說道：「如果能夠贏過NPC，就會得到很棒的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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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走吧。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附近便傳來了痞子殺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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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邊！找到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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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聲音過後，緊跟著的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痞子殺手、遙日、焰星和絕對殺戮都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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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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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打招呼，場面立刻陷入了一陣兵荒馬亂、讓人搞不清的混亂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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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貓還給我！」遙日一把將我抓到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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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什麼還？她又不是你的！」路西法將我給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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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貓也不是你的！」痞子殺手跟著上前抓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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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被當成了搶奪物，被路西法、痞子殺手跟遙日三個人拉扯著，焰星跟其他幾個人則是站在一旁看戲，完全沒有出手救我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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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也太沒良心了吧？都沒有人想救我？」我氣急敗壞的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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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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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沒有動作，我的外套袖子已經被他們給扯裂，無辜的衣服發出了一聲「啪！嗤──」後，兩手的袖子就這麼硬生生被扯斷，我的短外套頓時成了短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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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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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開罵，面前突然伸來一隻手，將我一把抱起，迅速從戰場中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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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戮，謝啦！」我感激的向對方道謝，順帶用手當梳子，整理凌亂不堪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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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我被人奪走，他們三人的手立刻朝絕對殺戮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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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吧。」一把鐮刀橫在三人面前，黑戰士在瞬間攔住了他們。「貓都快要被你們撕成碎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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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幾個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絕對殺戮冷眼瞪向他們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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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兩位才是真正的護花使者啊。」佐佐伊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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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們兩個可是最稱職的保鏢，你們幾個最好小心喔！」焰星似笑非笑的警告道：「雖然他們兩人看起來沉默寡言、不太管事，不過，要是讓他們兩個發起火……你們這輩子都別想接近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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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妳的手……」皇甫離火拿了一罐藥膏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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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才注意到手上出現了幾道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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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竟然讓貓受傷了，貓，抱歉！」路西法乾脆的道歉之後，又轉而向遙日喊道：「喂，情敵，這件事情你也有份，還不快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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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答，遙日直接走上前，將我手中的藥膏接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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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手指沾取一點藥膏，他動作輕柔的為我上藥，傷口一接觸到藥膏，傷處立刻傳來清涼感，傷口也在幾秒內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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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我保證，以後我絕對不會讓妳再受傷。」握住我的手，遙日用發誓般的語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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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你犯規了。」路西法上前將遙日的手拉開。「握手握這麼久，是故意想吃她豆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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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這個意思，不過」遙日的語氣一轉，變得有些強硬的回道：「如果貓不反對的話，其實也沒什麼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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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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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他們兩人好像又要吵起來，我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左手勾著絕對殺戮、右手挽著黑戰士，準備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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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妳要去哪裡？」發現我要離開，兩人連忙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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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想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今天我想要跟他們兩個一起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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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妳不是答應要陪我了嗎？」路西法不甘的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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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跟你們一起去！」遙日直接走到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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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們怎麼也來這裡啊？」紫玥的聲音從旁傳來，在她的身旁還「飄」著一個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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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身穿奇特而華麗的服裝，盤腿坐在一個半透明狀、像是泡泡又像是玻璃的大球上，單手撐著下巴，臉上帶有一種慵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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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我們的注視，對方漂浮的高度稍降了些，笑著朝我們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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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玥，他是……」我們幾個好奇的望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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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各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僕人！立人先生！」紫玥笑的一臉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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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因為某種緣故，必須要當這位惡女一陣子的手下，以後請大家多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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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人？耶？從錯愕中回過神，我訝異的指著對方大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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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你、你是那個立人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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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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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見過我哥現實模樣的人，全都不敢置信的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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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覺得我的打扮很怪異，也用不著這樣吧？」老哥沒好氣的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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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算怪啦，這模樣看起來不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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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這種打扮很特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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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模樣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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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全都是一副想稱讚，卻又有些吞吞吐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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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子是……怎麼了嗎？」沒見過老哥現實面貌的路西法等人，不解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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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打扮感覺不錯啊！」佐佐伊讚美的說道：「造型奇特而且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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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你們的只是、但是、有點，到底是想說什麼？」老哥追問著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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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就是出於……「很好看」這三個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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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老哥的五官沒有變動，只是改變了顏色，可是為什麼我會覺得他這個造型該死的帥氣？而且還非常合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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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好像不太像立人，可是又覺得立人非常適合這種外型。」遙日說出了我們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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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做不像卻又很適合？」老哥的眉頭已經皺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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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造型在別人身上，我們就會覺得很糟糕，可是在你身上的話……」痞子殺手有些不知如何形容的停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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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像是你天生的樣子，」焰星接口評論道：「好像這個造型是專門為你設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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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就說這個很適合你吧！」紫玥得意洋洋的笑道：「要是你選了本來要選的那個，他們一定不會這麼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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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什麼話？我還是覺得那個造型比較適合我！」老哥不服氣的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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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造型啊？」聽他們兩人這麼一說，我們也跟著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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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照片可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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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有將圖片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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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隨即在我們面前放出了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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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裡的人物長髮垂肩，頭戴額冠、披著綢緞長布巾，身穿飄逸長袍，頸部配戴著奇特的古銅色首飾，除了頗具異族風味之外，那模樣還真是……太有氣質、太過俊美、太過脫俗、太不像我家那個頹廢的老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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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真的很不適合這樣子！」我極為認真的對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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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帥氣的模樣，跟他平常那副死樣子一點都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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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你現在這樣子很好、非常棒！」痞子殺手不停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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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人，相信紫玥的選擇，你適合現在的模樣。」焰星十分認真的對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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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沒有人認同他，老哥委屈的收起照片，悲悽的道：「可是我是個占卜師啊，占卜師就該穿那樣的衣服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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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不是小丑嗎？」黑戰士有些遲疑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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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老哥的妝扮跟衣服樣式看來，明明就是十足十的小丑服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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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的職業是占卜師，占卜師的服裝不適合我也就算了。」老哥咬牙切齒的瞪向紫玥，「可是她卻硬要我穿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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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穿小丑裝不能占卜的？」紫玥瞇起一雙美目，朝老哥瞪了回去，「再說，你身上這衣服也不算是小丑裝啊，你這套衣服比那個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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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的確是比那些小丑裝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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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衣服的造型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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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很華麗，這衣服應該不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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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想安慰老哥受傷的情緒，我們幾個不約而同的點頭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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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我們的說法，老哥沒有繼續他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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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一下，占卜師這個職業有什麼功用？」皇甫離火好奇的發問道：「雖然遊戲官網有公開這項職業，可是卻沒說它的功能跟取得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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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路西法附和的點頭，「目前我好像沒看過有人取得這個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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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這個職業字面上的意思，當然就是能夠預測事情啊。」老哥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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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遊戲中，有什麼好預測的啊？」我對這一點真是感到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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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預測的東西可多了！」老哥朝我詭異的笑笑，「像是要打地城解任務的時候，進入地城之前，我可以先知道裡面的怪物數量跟BOSS位置，知道哪一條路徑可以快速完成任務，還可以知道官網還沒公告的新訊息，像是什麼時候會有活動之類，另外還可以預測到一些難找的NPC下落，反正，它的優點很多，說不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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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立人。」焰星朝他笑了笑，「一進入遊戲就找這麼冷門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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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門？」我不解的追問：「聽起來這個職業的技能很棒啊，應該一堆人搶著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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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妳到目前為止，有見過占卜師玩家出現過嗎？」焰星笑著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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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想，好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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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我的回答後，焰星接著往下說道：「雖然這項職業可以預測到很多的事情，不過也因為這樣，它有一個很特殊的條件限制──不能學習任何戰鬥技能跟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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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能學習任何戰鬥技能？可是老哥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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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不是會幻實嗎？這也算是技能吧？』我私下對老哥傳了密語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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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愛的老妹，之前用幻實的時候，我們是在測試區域。』老哥提醒著我，『那時候我將幻實的技能開啟，所有人都能使用，現在我正式進入遊戲了，所有的一切都要重頭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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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我理解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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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學習技能，不就等於不能打怪嗎？」路西法對這項限制頗有微詞，「這樣就算知道有多少怪物，怎麼抄捷徑解任務，又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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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要看你的目的是什麼了。」老哥一派輕鬆的笑了笑，「單獨行動、打怪當然是不可能啦！但是如果是依附在團隊中行動，占卜師可說是一個很方便、很有用處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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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痞子殺手語帶遲疑的開口發問：「玩家在一開始先去得到這項職業，然後再去學魔法那些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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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跟熊掌不能兼得。」焰星朝他搖頭回道：「獲得職業之後，其他NPC就不會教你技能，除非砍掉人物重新來過，不然你永遠都是占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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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慘……」痞子殺手吐了吐舌頭，語帶同情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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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人大哥。」路西法頗感好奇的追問：「你選擇這項職業，不覺得很吃虧嗎？雖然它能夠得到很多資訊，可是也等於是讓你斷手斷腳，完全不能享受跟怪物作戰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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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在我們這些以戰鬥為主的玩家來說，沒有攻擊或防禦技能就跟一個廢人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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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我本來就不怎麼喜歡打怪。」老哥一派輕鬆的朝我們聳肩，「與其當衝鋒陷陣的戰士，我還是比較喜歡當個輔佐型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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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停頓了下，老哥往身旁的紫玥掃了一眼，「再說，我們家女王大人說，她會保護我，既然主子都這麼說了，那我這個僕人當然是欣然接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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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好嗎？」路西法臉色有些怪異的說道：「身為一個男人被女人保護，這未免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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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怎樣？」聽到這樣的語氣，紫玥杏眼一瞪，挑高秀眉反問：「難不成你是要說他太懦弱？膽小？你這是在輕視他，還是輕視身為女人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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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沒、沒有啦！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覺得有點奇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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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帶有殺氣的紫玥，就算是個性如同獅子般張狂的路西法，對她也還是敬畏三分，不敢太過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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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奇怪的？」老哥不以為意的笑笑，「這個世界不就是以能力跟身分來決定位置的嗎？論實力，我的打怪能力當然遠不如她，論身分，我的職業屬性是輔佐玩家，而她則是女王大人，不管是從哪方面看，這樣的安排都很適合，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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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時，老哥唇邊始終掛著一抹慵懶的輕笑，話也說的雲淡風輕，似乎完全不在意這些外在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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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貓的哥哥，果然跟她一樣特別！」對於老哥的論調，路西法欣然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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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就是要追我老妹的那個２號？」老哥猜出了他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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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號？」路西法有些不解的楞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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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號是他。」老哥隨手指了指一旁的遙日。「他比你早認識貓，所以他是１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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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時間的長短、先後順序並不代表什麼。」路西法自信滿滿的抬高下巴：「我會用行動讓貓明白，我才是她應該選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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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那就表現你們對貓的愛給我看吧！」老哥笑嘻嘻的回道：「這座城市有項才藝表演競賽，你們就想辦法取得它的最高獎賞──七彩水晶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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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拿水晶球？」遙日困惑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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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我占卜的時候要用啊！」老哥回的理直氣壯，「用來占卜的東西越高級，能夠獲得的資訊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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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的意思是，水晶球跟我們對貓的感情有關係嗎？」遙日再次說明清楚自己的問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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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關係！」老哥依舊回的篤定：「你們想追求貓對吧？我是貓的哥哥對吧？有沒有聽過一句古話叫做『愛屋及烏』？想要追求她，當然要從她最最最親愛的哥哥我這邊下手，努力拉攏我跟你們之間的交情，那哥哥我現在想要水晶球，為了表現出你們對貓的愛，當然就要為了我，努力去拿到我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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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要就說，少假借我的名義，對他們進行詐騙。」我不滿的抗議道：「說了這麼多，兜了這麼大一圈，最終還不是因為你自己想要水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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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改個名義好了。」老哥很乾脆的改變說法：「你們將零度裡面所有任務都玩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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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可能全部玩過？」路西法不假思索的反駁：「有很多任務到現在都還沒有人知道該怎麼破解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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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們能將水晶球給我，我就為你們占卜、給你們任務指示，讓你們玩遍零度領域中的所有任務，這個交換條件，不知道各位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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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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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樣的說詞，我們開始有些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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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被開發出的任務大約只有七成，難道你們不想將這剩下的三成謎團解出來嗎？」老哥用著蠱惑的語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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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任務還是靠自己動腦筋解才會好玩，」皇甫離火有些遲疑的回道：「要是依靠線索行動，就算解出任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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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遊戲公司會將所有線索告訴玩家嗎？」老哥朝他笑了笑，「我能得到的只是提示，要完成任務還是要靠你們自己去解謎，既可以享受解任務的樂趣，又可以順利將困難的任務解出，你們……難道不會對那些解不出來的任務感到好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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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會好奇啊。」我們幾個人互望了眼，臉上不約而同揚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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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有趣的事情，怎麼可以不玩？」痞子殺手興沖沖的說道：「我們新戰神公會全員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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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十字軍公會跟乘龍御天也加入。」路西法笑嘻嘻的拍了拍皇甫離火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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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大家一起努力，稱霸零度所有任務吧！」痞子殺手揮舞著手臂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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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稱霸所有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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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興奮情緒宣染下，我也高舉手臂吶喊道：「我們要稱霸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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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霸零度！」眾人跟著我，齊聲握拳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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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藝競賽的地點位於夢幻之城的重心──小丑國王的城堡前方，一個名叫彎月池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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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它的名字一樣，池水的外型就如同一抹彎月，銀色帶有金屬感的表演台與池水緊鄰，兩者合成了一輪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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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才藝競賽的NPC會不定時的更換，各大陸的NPC都有可能出現，比賽的方式也是千奇百怪，全都是依NPC的專長決定，有時是赤手空拳的打鬥、有時候比兵器、有時是魔法，另外也有料理、跳舞、唱歌、製衣等等生活系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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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比賽的種類太多，而且進行方式又是一回合制，一輸就立刻被淘汰，完全沒有重來的機會，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是召集各方人馬，組成隊伍參加競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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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儘管有一人輸了、被淘汰了，隊伍中還有其他人可以上陣，讓獲勝的機率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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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儘管已經計畫的相當周全，對手畢竟是近乎完美的NPC，截至目前為止，聽說只有十多組隊伍通過競賽、獲得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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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人當作借鏡跟學習的楷模，我們當然也是採用團體競賽方式參加，為了穩操勝算、一舉得勝，我們將擁有各項專長的朋友全找來，順便也在觀眾席上開起了一場小型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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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生活系方面，器具製作由黑戰士負責，舞蹈則是我跟紫玥，釣魚、烹飪跟音樂則是派出了北宮夜雪，另外還找來擁有「服裝設計大師」稱號的貝佳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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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戰鬥方面，不管是那方面的競技，我們可都有充足的人手能夠應付，除了各自公會的頂尖高手之外，格鬥天丸聽說我們要進行挑戰，特地率領了自家公會成員過來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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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服務台的NPC報名參賽後，我們走到選手休息區等待比賽開始，因為這項挑戰太過高難度，玩家們甚少進行挑戰，所以今天只有我們這一個隊伍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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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電腦系統將彎月池將舉行才藝競賽，並且將參賽的成員名單公告出去後，十分鐘不到，原本空無一人的觀眾席竟然塞滿了人，另外還有擠不進去觀眾席的人，乾脆直接利用各種工具飄在空中、待在水上，幾乎將整個場地擠的水洩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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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整個遊戲系統竟然出現停滯，所有人像是木頭人一樣，動作完全被定住，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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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情況是？」我問著最了解遊戲狀況的幾位設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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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的現象，焰星苦笑了下，「聚集在這裡的玩家人數太多，系統負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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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單一定點的人數負荷量，系統能夠處理五十萬人次，」遙日對這一點感到有些納悶。「目前出現的人數，應該不超過十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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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日，有時候並不是眼見為憑喔。」老哥意有所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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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遊戲的系統也傳出了公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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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愛的玩家，由於目前進行傳送到靛之流島大陸，夢不落城、彎月池的玩家人數過多，初步估計已經超過了七十萬人次，系統無法負荷，為了恢復運作，現在將會強制讓各玩家登出離開，請玩家稍過幾分鐘再上線回到遊戲中，造成各位的困擾，我們感到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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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幾個重新回到遊戲中，準備進行被中斷的競賽時，原先被傳送離開的玩家為了觀看比賽，又傳送回到比賽場地，同樣的情況再度發生了一次……不，後來甚至還發生了第三次、第四次，相同的狀況一再重複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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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要怎麼進行挑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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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次陷入無法動彈的困境，我苦悶的慘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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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這些人為什麼要拼命往這裡擠啊？」一再重複進出遊戲，紫玥臉上已經出現不悅的神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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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五大王者有四個出現在這裡，」佐佐伊指著身旁的幾個人說道：「他們四個人的後援會人數，聽說已經超過三十萬人次，光是撥一半過來觀看，就足夠讓這邊癱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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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太多了，我們只是小小小角色。」對於這樣的恭維話，凌依不以為然的回應道：「罪魁禍首，應該是你們這幾個公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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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依說的沒錯。」艾奎幫腔的說道：「你們幾個人氣公會的會員、Fans隨便加一加，也都已經超過五十萬，你們才是讓這邊癱瘓的主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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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項發言，北宮夜雪認同的點頭，「佔據人氣排行榜前十名的三個公會合作挑戰，要換成是我，我也一定會好奇的跑來當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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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這群人是為了什麼而來，」皇甫離火表情嚴肅的道：「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我們後續的競賽就無法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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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著急。」老哥笑著安撫：「再幾分鐘問題就會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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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再過幾分鐘我們又要被強制下線了。」路西法半無奈、半打趣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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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賭嗎？」老哥似笑非笑的回問：「再過幾分鐘，我們的問題就能獲得妥善的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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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系統的聲音再度響起，同樣通知我們將會被強制傳送離開遊戲，而我們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出乎意料的，當我們面前的景物逐漸淡、變白之後，我們並沒有登出遊戲，而是處在一個在空無一物、淺灰色的空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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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當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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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是吧？」面前的空間，讓我有種似曾相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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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幾個摸不著頭緒時，面前出現了幾道光束，三名身穿制服的人員現身在我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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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我們是系統人員。」其中一名男子笑著對我們說道：「這次將你們轉移過來，主要是為了剛才的事件跟你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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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方的來意，眾人不禁訝異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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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被他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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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會知道系統人員會出面處理？」路西法好奇的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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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是占卜師啊。」老哥隨口敷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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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卜師連這種事情也能知道？」其他人一臉不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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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眾人的質疑，老哥狀似無奈的笑了笑，坦言道：「其實這只是我推測的狀況，我們這樣來來回回當機這麼多次，站方人員不可能不聞不問，出面處理是遲早的事情，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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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沒錯，我們是因為發現到異常，所以才開始追查問題。」系統人員笑著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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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們所知，各位是打算進行才藝競技對吧？從我們獲得的資訊中，你們在遊戲中是非常受歡迎的玩家，也因為這樣，很多人都想要前往彎月池觀看比賽情形，只是我們的系統沒辦法同時處理這麼多人次，所以才會造成這次的當機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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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們想了兩個方案，一個是將彎月池封閉，只讓你們進入進行比賽，第二個方案則是另外開闢出一個空間，讓所有玩家都能觀賞這場競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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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所有玩家的立場，我們會希望各位採用第二個方案，只是這樣一來，我們必須花費兩三天的時間才能製造出適合的場地，如果你們急著要進行任務，可能會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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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們想採用第一個方案，那等一下我們就會立刻進行空間封閉，你們也可以立刻進行比賽，只是這樣對於那些想要觀賞的玩家來說，可能就是一項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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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這些分析後，我狐疑的反問了句：「你們現在是要我們進行選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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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三個人一致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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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你們是當事者，我們不方便代替你們做主，只能提出合適的方式供各位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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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們利用幾分鐘時間討論，將決定告訴我們，讓我們能夠處裡後續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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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選用第二種方案吧。」焰星直接開口回道：「利用這幾天的空檔再惡補一下技能，另外，我們幾個公會也可以利用這機會吸引人氣，增加知名度，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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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星的提議獲得一致通過，做出決定後，系統人員便將我們傳送回原來的地方，並對線上所有玩家發出了公告，允諾將會設計出一個合適的場地，讓所有人能夠參與這場才藝競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