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 morning kiss
天啊，這覺怎麼睡的這麼累，什麼東西壓在我身上好重，睜開眼，"啊！"我大叫。
慕慕慢慢睜眼，"大早上叫什麼，嚇死人了，我還沒睡好呢。"
"你......你......怎麼在我床上？"我有點口吃。
"睡渾了是吧，昨晚的事兒不記得了？"慕慕閉著眼睛懶洋洋的回答。
接著，我腦子裏就開始不停的切換昨晚的畫面了。好不容易整理清楚了，想翻身，卻發現慕慕的左手和左腳都壓在我身上，我說怎麼這麼重呢。"起開，重死了。"
"不要，這樣舒服。"
"大夏天的，不嫌熱啊你。"
"不嫌。"慕慕嘟囔著。
哎......沒睡醒的慕慕就像小孩子一樣任性，不過很可愛。趁著他睡覺，我便光明正大的看起他來，濃濃的眉毛，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刷子一動一動的，高挺的鼻子，紅紅的唇，再看向兩邊的面頰，我知道只要他一笑，這裏就會出現兩個小酒窩，同時嘴裏也會出現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喂，一直盯著我看什麼呢？"那紅唇動了幾下。
我著了魔般傾身親了上去，兩唇想觸，四目相對。當我反應過來我做了什麼時，立刻後退，看著慕慕放大的瞳孔說，"Good morning kiss。"
話音剛落，老媽就風風火火的推開了我屋的門，"小宸，看到慕慕了沒？哎呀，慕慕你在這兒啊，你爸找你來著，我現在叫他甭找了，順便下樓吃中飯，你倆也快點起來，這一覺睡的可真夠久的。"
我立刻從床上跳起，沖進衛生間。關上門，想起剛剛的那個吻，摸著唇，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說："蘇宸啊蘇宸，你怎麼就真親上去了？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
吃中飯的時候我低著頭，怕看到慕慕，但始終覺得兩道灼熱的目光向我射來。
"小宸你別顧光著吃飯啊，叫人了沒？"
"哦，慕伯伯好。"一抬頭就接觸到慕慕的目光，得，低頭，再縮回自己的龜殼兒裏。
"哎，看看我這兒子，真受不了他。大家都是一個人帶孩子，怎麼你家慕慕就那麼好。"我媽又開始誇慕慕，歎氣......習慣了。
"怎麼會，小宸不也挺好的麼。"
"沒你家慕慕好，要不慕慕給我做乾兒子吧，"我媽回頭問慕慕，"好不好？"
"好啊，乾媽！"
"恩~"媽，你答應的可真夠快啊。
"那小宸也給我做乾兒子吧。"
"乾爹好。"我再次抬頭看著我媽，哼！你兒子也是有人要的。
"陳怡（俺家小宸他娘親的名字）改天出去搓一頓兒，這認的也太隨便了，我還要送我乾兒子禮物呢。"
"謝謝乾爹！"
"呦，你謝的還真快，禮物還沒到手就先謝了。"我媽又說了："乾兒子，回頭我也送你一份兒大禮。"
"先謝了乾媽。"
一頓飯就這麼其樂融融的吃著。飯後乾爹和慕慕就上樓了，臨走前慕慕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距離那個Good morning kiss已經過去了三天，至今都沒和慕慕說話。不知道慕慕怎麼想，他知道我是gay,我親了他一下，他也沒什麼反應，難道是剛睡醒，還沒意識到我親了他 ？但他臨走前的那一眼是什麼意思呢？哎......腦子一團亂。突然傳來了開門聲，"媽，你不是出差一星期麼，怎麼這才一天就回來了？"想都不想我就說道。這不能怪我，自打我爸過世後，就我和我媽倆人住，不是她還能是誰。
"哎呦，我可不是你媽，瞎叫什麼呢？"慕慕？怎麼是他。再一想肯定是我媽給的，媽......你怎麼就這麼放心把我丟給別人了。其實慕慕也不算別人吧。
"吃了沒？"慕慕問。
"沒呢，還不餓。"
"我就知道，過來，帶好吃的給你了。"慕慕就跟變魔術似的，從方便袋裏拿出了一份又一份的菜，最後的是--兩份提拉米蘇和一瓶酒。
"提拉米蘇！慕慕你對我真好~~~~"一看到提拉米蘇我就把Good morning kiss的事丟在腦後了。
"這個吃完飯再吃。去，拿兩個杯子來。"
"幹嘛？"
"喝酒唄！平時光瞅見大人喝，我爸也不給我嘗下，我今兒偷偷拿了瓶，我倆嘗嘗。"
"好啊，我也沒喝過。"
一切準備就緒，酒也倒上，嘗了一口，很辣。
看向旁邊的慕慕，他皺了下眉說："除了辣就沒感覺了，哪里好喝了。"
"恩，我也這麼覺得，難道是喝的太少了？"我拿起杯子一口氣喝完剩下的所有，接著就覺得頭好暈，然後就看到兩個慕慕了。
慕慕
某豬：每次都是用小宸第一人稱來寫，怎麼地也該輪到慕慕了吧~我是一個公平的人~
小宸：好意思說的你，我都醉了，不用慕慕第一人稱看你怎麼寫！
某豬：你......你表這麼直接麼！討厭，說實話不是一個好習慣，記得要改~奔走~~
我眼睜睜的看著小宸把那一大杯的酒喝下去，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的眼神就開始有點散，我知道他一定是喝醉了，因為他開始一邊傻笑一邊說："有兩個慕慕啊，兩個一樣的！分我一個好不好？"我不太能懂他的意思，什麼叫分他一個。也沒管那麼多就扶他進臥室。
好不容易把他移到床上，剛想離開，可手臂卻被他牢牢的抓住，怎麼也掙脫不了，歎氣......喝酒後他力氣怎麼就變大這麼多了。
"鬆手，我去拿點水給你喝。"我拍著他的臉哄騙他撒手。
"提拉米蘇。"小宸口齒不清的說著。
看著他紅撲撲的小臉還真是可愛，抱著我的手，以為是提拉米蘇吧。
"好好，我去給你拿提拉米蘇吃，你抱著的是我的手，看清楚了麼小醉鬼？"
小宸睜大了眼仔細的看了看我，放開了我。轉身剛想離開，卻再一次被他抓牢。他抓著我的衣服不停的說："提拉米蘇，提拉米蘇，提拉米蘇......"
看著他的眼，腦中閃過一個畫面，那是小宸在給我說提拉米蘇故事的畫面。那時候他吃完第二個提拉米蘇，也是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深深的記得他那時候說的每一句話，尤其是他說‘如果哪天我有喜歡的人了，絕對不說我愛你，只會說--提拉米蘇。'難道他剛才說的提拉米蘇不是要吃東西，而是......
我腦子又點亂，想問清楚他是什麼意思，可就在我一愣神的時間，他卻睡著了。看著他的睡臉，我的思緒開始飄移，飄到了第一的相遇的那個雪天。一出教室門，我就看到了背對著我，穿著白色羽絨服的男孩兒。在別人看來那白色和雪仿佛融合在一起，可不知怎麼的，我卻覺得雪是圍繞著他在舞動，雪突出了他的存在，讓我無法忽視他，無法把他和雪混淆。他抬起頭來，視乎是對著天空說著什麼，我聽著他和老天爺商量能不能下小點兒雪，那清澈又帶點無奈的聲音吸引了我。可他剛說完，雪反而下的更大了，他有點生氣的對著老天抱怨，我被他有點小媳婦兒的語氣給逗笑了。似乎是我笑的太大聲了，他回過頭來，我看到了一張秀氣卻不女性化的臉，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嘴唇紅紅的、薄薄的，輕輕地動了下，似乎是想說點什麼，但又沒開口。我順著他的視線，最後停留在我的手中上，原因無它，他需要傘。"傘借你吧，我無所謂。"我把傘丟給了他，然後轉身跑開。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把傘給一個陌生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要跑走，我只知道他吸引了我。然後在公車上再次遇見他，毫無預兆的就這麼又相遇了，他總是能給我意外，我們的相遇就是個意外吧。他睡著了，我坐在他身邊，剛坐下他便把頭靠在我身上。低頭看著他的，睡的很香，就那麼安靜的靠在我肩膀上。臉上有一絲的寂寞，讓我些心痛。看他睡了好久還不見醒，我有點想聽聽他那清澈的聲音了，行動決定一切！我叫醒了他，他慢慢的睜開了眼，傻傻的看著我說‘可愛帥哥'。我問他，他有點慌張的回答我沒什麼，那表情很可愛。後來，我知道了他的名字--蘇宸。在學校社團我又遇到了他，看著那背影我就知道是他，雖然只見過兩次，但那背景對我而言好像很熟悉，於是我決定教他街舞。我從不喜歡主動和人打交道，但他卻有讓我有想接近他的衝動，好像他是一塊磁鐵，就那麼自然而然的吸引著我。我們同班，經常混在一起，所以漸漸的熟悉起來，我喜歡看著他說話的表情，喜歡聽他的清澈懶散的聲音。他和我說他是gay，我聽了有點開心，但我卻不知道我為什麼開心。去唱K，我看著他唱《我可以》，就突然的想和他一起去看星星。那天早上他親了我一下，就是單純的接觸了下，便慌張的躲進了衛生間，我摸著自己的唇，那上面還停留著他的餘熱，我突然想要更深的吻，想知道他的味道是不是也像提拉米蘇一樣甜甜中帶有微苦。沒見的三天我在家迷茫，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吻我，我知道他是gay，那他親我真的只是單純的一個Good morning kiss麼？答案很明顯--我不知道。
但現在我知道了，他蘇宸，喜歡我慕灝堯。而我那想接近他的心態說明--我，也喜歡他，我不知道有多喜歡，但我能肯定我喜歡他，一個和我有一樣身體構造的男性。他依舊抱著我的手不肯撒手，嘴角微微上翹，一臉滿足的表情。於是，我便也睡上了床，他鑽到我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地方接著睡。看著他的臉，那臉上顯現出來的有開心、有快樂、有滿足......不想以前那樣，總有一絲絲的寂寞。我拿起手機偷偷的照下了這個瞬間。滿意的看著偷拍的傑作，放下手機，摟住他的腰，有點期待明早他的反應，一定又是傻的可愛。
交往了？！
某豬：小宸歸來~~
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個人的胸口，順著胸口向上看，脖子、嘴、鼻子、眼睛......看到的一切組成一個人--慕慕。他怎麼在這兒，我又怎麼睡在他的懷裏，一動腦子就痛的厲害，抬手揉揉太陽穴，昨天我好像喝多了，然後呢......不記得了。又使勁的揉了揉，還是沒印象。
"頭痛？"
抬頭，慕慕醒了。"恩。"不知道說些怎麼好，空氣中有著曖昧的氣味。
"昨天喝多了你，不停的說話，還抱著我的手不肯撒手。"慕慕把摟著我的手移到太陽穴附近，"我來幫你揉。"
"啊？那我說什麼了？"我不知道我說了什麼，我該不會表白了吧。
"你說提拉米蘇。"慕慕笑著說。
我覺得他的笑有絲詭異，像偷了腥的貓兒一樣的笑。
"哦~哈哈，我喝醉了還惦記著你給我買的提拉米蘇呢~"
"不是。"
"不是什麼？"
"你不是要吃提拉米蘇，你是在說提拉米蘇。一遍一遍不停地說。"
我愣了，我不知道我還能說什麼。我曾跟他說過‘如果哪天我有喜歡的人了，絕對不說我愛你，只會說--提拉米蘇'。他一定記得。不知所措的我只好低頭，不敢看他。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看著我呀，低頭有什麼好看的。"
是啊，逃避有什麼用，我直視著他。"你知道提拉米蘇對我而言的含義，那你是什麼態度？"
"很明顯只有一個，你不知道麼？"
我不知道，我頭痛，我腦子亂。你的態度到底是什麼？我是gay，你不是。我們在一起你只把我當作好朋友。是好朋友麼？呵呵，這個結果總比什麼都不是的強。我起身欲離開，可有什麼阻止了我離開，看著自己的手，被慕慕緊握。
"傻瓜，你想什麼呢，一臉絕望的表情。你怎麼就這麼笨呢？非要我說出來不可？"慕慕又笑了。
"不要，你不要說，我不聽。"已經知道的結果說出來只能更加傷人。我用勁想要掙脫他，可他卻一使勁兒，把我拽到他的懷裏。
"看樣子以後不能給你喝酒，越喝越笨！"
我掙扎著想擺脫他的束縛，慕慕接著說:"提拉米蘇！"
這四個字兒就像有魔法一樣，我立刻安靜下來。"你的意思是你也喜歡我？"我有點不相信。
"恩，提拉米蘇是句愛語，我只對你一人兒說過。"
我乖乖的躺在慕慕的懷裏，聽著他的心跳，幸福就是這樣吧。
慕慕摸著我的頭髮，"起來吧，外面還有兩個提拉米蘇沒吃呢。"
"恩好，你一個我一個。"
接下來的幾天都和慕慕一起度過，白天跳街舞，在家老實的呆著，或是和景天、郭睿他們出去玩兒，晚上看看電視、打打遊戲，然後和慕慕抱在一塊睡。
"明天乾媽回來了吧。"慕慕擦著頭髮從浴室裏走出來。
"是啊，明天你就要上樓睡了。"我有些捨不得，拿出換洗衣服去浴室。
"哎......明天就不能抱冰涼涼的抱枕了。"
我把脫下來的髒衣服丟向慕慕，"敢情你就當我是一抱枕？！"哎......誰叫我體溫低呢。
"哪能啊，抱枕哪有你值錢。快去洗，脫成這樣誘惑我啊。"
我低頭一看，就穿了一內褲，別的衣服呢？哦對了。都用來剛才丟慕慕了- -
洗澡完畢，慕慕在看電視，回頭看了我一眼。"毛巾呢？頭髮也不擦乾淨，等等吹空調肯定要頭痛的。"說完便拿來一條毛巾，把我拽到床上，他坐在我後面用幹毛巾揉擦著我頭髮。電視裏傳來了男女主角的對話。
"你多大了，怎麼還不讓我放心。"男主角氣憤的說，"你不要總這麼任性！"
女主角似乎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氣呼呼的說："我怎麼任性了，我讓你關心我的麼？你不是喜歡那女人麼，我算什麼？我的事你管不到。"說完轉生要走。
男主角一把拉住她，把女主角推到牆上，固定在雙手之間。"我喜歡你 ，為什麼你就不相信呢。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好。"語畢低頭吻住女主角，開始時女主角還在掙扎，後來便吻的熱火朝天。
當我的目光從電視上移開，一回頭，發現慕慕離我很近很近，唇似乎快碰到了一起，剛想說話，卻被他封住了口--用他的嘴。這次的吻與前幾天的不同，不是單純的碰觸一下就離開，而是吻的很用力，很深，我一開口他的舌頭便光明正大的進來，他順著舔我的牙齒，最後和舌頭就糾結在一起，不斷的纏綿著。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在我腦子開始短路，也有點缺氧時，終於慕慕捨得離開了我的唇，我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剛才我好像要被他吻死了。好不容易呼吸順暢，抬頭卻對上了一雙充滿欲望的雙眼，那兩眼裏仿佛有火在燃燒。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躺下，他的吻讓誘惑著我，我舔了下嘴唇，慕慕嚴重的火苗卻更加旺盛。他壓住我，再一次吻，不僅僅是親吻嘴巴了，眼、臉、鼻子，我的體溫開始上升，"好熱"我呢喃著。慕慕沒有理我，依舊向下吻，耳朵、脖子，他在脖子上不停的啃咬，就像吸血鬼一樣，有點癢，有點酥麻。反手抱住他，他的手並沒有抱住我，而是在我身上游走，經過之處無不滾燙。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我的衣服已經被他脫掉，他微微起身，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如果我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那我真叫白癡了。可不對啊，為什麼我在下面。趁他脫衣服，我一使勁兒就把他壓在身下。哼！我也不是省事兒的主。他剛才對我做了什麼我一一都還給他。看著他眼神兒慢慢的開始失去焦點，我心裏就越高興。嘿嘿，爺一定能把你弄舒坦嘍。我把頭搭在他肩膀上，開始脫他的褲子。手從內褲的側面探進去，一把抓著了那個生龍活虎的傢伙。立刻耳邊就傳來了慕慕的吸氣聲，他抓著了我的手，看著我說："你下來，我在上面。"
"你會做麼？"我記得他上次還問我來著。
"會，"看著我疑惑的眼神，慕慕接著說："上次問你後，我回去就百度了一下。"
"- -||百度......你用的著這樣麼？"鄙視的看著他。
"這不就用上了麼。"
趁我分心，他來了個猛虎翻身，一下就把我牢牢的壓在身下，無論我怎麼使勁都沒用。憑什麼我被壓，我不要！"慕慕，我們來石頭剪刀布好不好？輸的人在下麵。"這樣我還有百分之五十的勝算，我打著如意小算盤，心裏偷笑著。
"可以。"慕慕讓我坐起來，面對面。
"石頭剪刀布！"我倆一起叫出。
5555555555。不會吧，我石頭，他布。
"三局兩勝！"我要爭取機會。
"可以~"三局後......我全輸了。
"五局三勝！"我接著爭取一點點機會。
結果，在我的失敗下，又結束了。
我看著慕慕小聲的說："七局五勝好不好？"
"做夢！"接著我又一次被按倒，"你想玩兒遊戲，等結束了我陪你玩個夠，現在你就老實的在下面呆著吧。哈哈~~"
吻，激烈吻，強勢的吻，無法拒絕的吻，我的手環上了他的脖子，跟隨著他的節奏。慕慕的手不斷下移。
"啊啊啊啊！好痛"
慕慕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慢慢起來，下床。太好了！不用做了。等慕慕回來我又死心了，為什麼呢？因為他手上多了潤膚露。歎氣......今天是逃不掉了。
手指伴隨著潤膚露慢慢的進來，我自我拋棄，就隨慕慕怎麼弄。剛開始的時候很奇怪，漸漸地有點舒服了，後面有些癢癢的感覺，我哼唧了聲，手指離開。我剛想開口叫慕慕不要離開，結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個死豬！你想痛死我啊！不要動了，痛！我不做了，痛死了都。"撕心裂肺的痛，我估計著慕慕要是再動一下，我鐵定得哭。
"好好，我不動。乖，等等就不痛了。"
我已經沒精力去回話了，繃緊身體躺在床上。
"你放鬆，要不然難受的是你自己。相信我好麼？"慕慕在耳邊小聲的說。
那聲音迷惑了我，我放鬆，放鬆，再放鬆。不痛了，可是總覺得少點什麼，我開始搖動身體。
"準備好了？"
"什麼？"我話音剛落，慕慕就開始動起來，那種空虛感立刻被填實。我抱緊慕慕，想把自己揉進他的體內。
外面天空中的月亮躲在雲後，屋內床上兩具身體不斷纏綿，一聲聲呻吟構成了夜晚的樂章，不斷在屋內旋轉......旋轉......
日子就這麼過
身體像被車碾過一樣，每動一下都難受的要命。極不情願的睜開眼，慕慕已經醒了，靠坐在一旁看書。
"醒了？"放下手上的書，慕慕胡嚕著我的頭髮。
"廢話！不醒了我睜什麼眼。"
"喲，火氣怎麼這麼大，我昨晚沒有好好滿足你？"慕慕打趣。
"一邊兒去，說到昨晚我就氣，敢情你那不痛，現在你生龍活虎的，我的腰都快要斷了！"
"好好，你消消氣，我錯了還不行，下次我一定小心點。"
"下次？還有下次？你門兒都不要想有。"一次痛就夠了，還要第二次，鬼才願意呢。雖然後面的時候很舒服，但之前真的要痛死我了。
"那下次我們還石頭剪刀布決定好了。"慕慕提議。
"好，以後每次都這樣兒了。"這樣多公平，要是輸了我也認了，我就不相信我贏不了他。
"那提前說好了，以後都一局定勝負，你不要老沒完沒了的。"
"恩，快開學了，暑假過的真快。"
"開學我和景天換宿舍吧。"
"幹什麼？"
"和你一起唄~"
"喲，來監督我啊？怕我和景天有一腿？"
"怎麼會，有我呢，你心中的那支小紅杏要是敢爬過那高高的城牆，嘿嘿~咱等著瞧！"
突然我感到一股寒氣由背後升起......丫絕對是一腹黑，平時掩藏的可真好啊，現在什麼劣根性都顯現出來了。
開學了，慕慕和景天說了一聲就搬下來了，那小子答應的可真快。突然想起上次景天和我打聽郭睿的事兒，算了算了，重色輕友的本性丫一輩子是改不了了，我就老老實實的跟慕慕混一起，順便成全了他和郭睿。
天天除了上課也沒什麼事兒做，大二開學的時候慕慕改報了素描社，畫畫我是一竅不通啊，不過我還是報了。為什麼呢？慕慕強迫的，他說讓我給他做模特。我就說啦，你找別人不可以麼，可人家發話了，看別人沒看我舒服。這一句可把我說的心花怒放。結果到了社團我就後悔了，唉......我怎麼又上了他的當了。
"我說，你就不能老實點麼。"慕慕看著畫筆教育著我。
"我一早上都沒動過了。"
"一早上？你好意思說的！你自己數數看，我早上說了多少遍不要動了。"
"那我癢麼，總要讓我撓撓吧。"
"編，我看你還能編出什麼藉口，幾分鐘就癢一次，你身上有蝨子吧。"
"5555你欺負我。"
"嗯，撒嬌你也會了？被壓久了，也開始娘們兒了？"慕慕打趣。
"操！"說到這個我就來氣，我一次都沒有贏過，一直都被壓，老天不公啊~~~我再一次得出這個結論。為什麼我就不能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碎碎念......在我極大怨念的時候。
郭睿走過來，他是美術社的模特。其人曰："看到景天了沒？"
"沒啊，他現在應該在宿舍的。"我答道。景天搬去和郭睿住有1個月了吧，平時也沒聽他說郭睿什麼事兒，估計處的還不錯吧。想想他還對人家有意思，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不在。"
"那奇怪了，他最喜歡在宿舍挺屍了。"
"那算了，你們接著畫，我先走了。"
看著郭睿走遠，我來到慕慕身邊，看著他的畫兒說："他倆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會不會是景天嚇到人家了。"畫的真不錯，天才果然學什麼都快，幹什麼都拿手。
"我看不會，估計是郭睿嚇到景天了。"
"啊？"
"嘴張那麼大招風玩兒啊。"慕慕抬起我下巴接著說："郭睿喜歡景天。"
"啊？！真的假的。"
"郭睿和我說過這事兒，要不我怎麼會要換宿舍。"
"哼！這才是你要換宿舍的原因吧，還有，你什麼時候把我兄弟給賣了？"
"沒啊，我不照顧你是第一，順便幫下兄弟。"
"哼！你看他們倆這事兒能成麼？"
"應該能，郭睿不是容易放棄的主兒，景天估計是逃不掉了。景天不也喜歡他麼？"
"我怎麼覺得我和我兄弟就像是你倆砧板上的那條小魚兒。"
戀愛了，日子就這麼過著。感覺和以前沒什麼區別，和慕慕一起就是開心，他特別會照顧人，自從和他同一宿舍我每天生活不要太有規律哦。沒課的時候陪他去美術社，他每畫一筆前都在看我，那眼神中有喜歡、有認真、有堅持，那眼神好似要把我鑲進他的眼裏。我故意不停的動，想吸引他的注意力，我是蘇宸，不是他畫畫兒的一個道具。唉......最近我越來越小雞肚腸了。有時逛逛街，其實都是我去買零食，慕慕總說‘吃吃吃，都快變豬了你，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喜歡吃的？'晚上學校有好看電影的時候就去看，黑黑的空間裏，慕慕緊握我的手，我知道我們無法正大光明的在陽光下這樣，他也知道，所以他盡力去彌補那些。其實我要的不多，只要他陪著我，只要他心裏有我，這，就夠了。
如果要說戀愛和以前有什麼區別的話，唯一的區別就是--我在也沒一個人睡過覺。至於都發生了什麼，咳咳......那什麼，大家都應該知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