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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言情] 皇爵三公子 作者:春秋

[發帖際遇]: nebula英雄救美, 獲得現金8Ds幣.


他那高傲又俊美,猶如天神般的臉龐,因激情而漲得滿瞼通紅,簡直英俊得不可思議,她的心猶如小鹿亂撞般的狂跳起來——四個月未近女色,剛剛那一次宣洩,壓根沒有出清已積壓四個月之久的欲流,充其量勉強抵得過一個月好了,那還有三個月的存貨得好好的紓解才行。

  「嗯……」宛若被催眠一般,他又酷又冷的俊美臉龐魅惑她的視線,她從來不敢想像自己竟會和夏禹做這種事情,因為這是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她明白他對她的感覺,而她一向亦只把他當她的頂頭上司看待,完全沒想到他會用唇舌舔吮她的乳房,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喜悅,羅雯琪迷亂的點點頭,這一刻她的眼中只有他,完全看不到自己……

  放開被他玩弄得紅腫又敏感的雙乳,夏禹抬起頭,抓住她的手,引領著她自己玩撫自己的乳房,然後他才分開她的雙腿,隔著她絲薄的內褲,撫摸她已然濕透的幽暗花谷……

  「嘖嘖,你都濕透了,看來不用哥哥逗弄就可以直接舔吮蜜汁……小妖精,你真是夠熱情的……」低笑的拋下話,他撥開濕透的內褲卻不急著扯開,俯下頭就毫不客氣的舔飲那源源不斷汩流出的愛液,嘖嘖有聲的吸吮著那獨特風味的甘泉……

  「啊……不……不要……嗯……總經理……求求你……我好難過……嗯啊……不要這樣……」感覺濃濁的氣息噴拂在下體的私密處,一抬眼就看見他像是跌入荒漠的人一般,飢渴的舔吮她的私處,她簡直嚇傻了,既羞又急的想要闔攏雙腿,孰料卻反被他扳得更開——他用唇舌舔吮得意猶未盡,還不時用手指搓揉她敏感的小核,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感。

  天啊!這就是做愛嗎?身體火熱又搔癢得異常難受,她壓根抵擋不住這欲仙欲死的銷魂快感,雖然感覺是那麼羞恥,卻舒服得像要飛入雲端,她無意識的弓起身子……

  「嗯……總經理……求求你……」她羞紅著臉點頭,在他魔魅的唇手下,身體熱得像要爆炸似的難熬,意志早就遠離她的軀殼,腦海只剩下——要他、要他、要他……

  「啊!好痛!」身體像是要被撕裂成兩半般的痛不堪言,羅雯琪痛呼出聲,眼淚像斷線珍珠般的掉落下來,不同於先前的愉悅,他的進入竟帶給她猶如墜入地獄般的痛楚。

  「該死!你是處女!」在感覺到那一層薄膜,夏禹要停止動作已來不及。

  她是那麼的嬌小、緊窒又濕熱,柔嫩的肌肉為適應他的粗大不住地收縮痙攣,讓他完全制止不住亢奮的衝動,他緊咬住牙,試圖讓自己暫時停止別動,他沒想到身下讓他慾望失控的小妖精,竟然會是個處女。

  「嗚……好、好痛……嗚……」羅雯琪痛得止不住顫抖起來,這就是少女成為少婦的過程,竟然是如此疼痛,難怪女人總是會記得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因為那痛的感覺太令人記憶深刻。

  「噢……別、別哭……我不知道你是處女……不然我會輕一點,盡量不弄痛你的……」幾乎是從緊咬的齒縫中迸出這些話,豆大的汗珠因強自抑制慾火而不住的從額頭上流下來。

  要命!她那火熱柔軟的處女甬道像強力膠似的緊緊吸吮住他,隨著她呼吸的深淺,一下一下的刺激著他早已潰不成軍的理智,他多想不顧一切的衝刺、衝刺再衝刺……

  「嗚……你弄得人家好痛……不要了……人家不要了……」羅雯琪輕輕掄起粉拳捶打著他赤裸的胸膛,那健美光滑的皮膚微滲出汗珠,她哽咽的哭著,受不了處女膜被穿刺的撕裂痛楚。

  「我的小甜心,我不是故意的,你放心,痛一下就會過去,等一會你就會覺得很舒服,真的。」夏禹心疼的看著她淚痕斑斑的小臉蛋兒,這淚水激起了他大男人的保護慾念,而身為她第一個男人帶給他男性自尊極大的驕傲。

  他的心情在瞬間變得非常複雜,一般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說不出是心疼她的呵護,還是得意自滿的疼惜,讓他瘋狂的只想去擁有她的美好……

  「不要……人家好痛……我會死……我會痛死……」羅雯琪痛得無法相信他語氣中有幾分真實性,或許一開始感覺非常美好,可現在她只覺得悔不當初,後悔自己為何沒有認真的抗拒他,天曉得清醒時的他是多麼討厭、憎恨她的存在,她竟然還情不自禁的跟他發生關係——他根本就喝醉了,完全不知道現在和他發生關係的人是誰,一旦等他清醒,搞不好還會以為是她故意和他發生關係,畢竟他是那麼的厭惡她!

  天呀,她究竟做了什麼?她怎麼會讓情勢發展到這種地步?他根本就恨透了她,她竟然還和他……在他意識不清的情況下,神哪,她怎麼會糊塗到任狀況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嗚……」她摀住雙眼,眼淚像決堤的洪水般潸然落下,完全無法遏止,猶如肝腸寸斷的嗚咽,讓聽聞之人不禁鼻頭一酸「我的小心肝,你別哭啊,真的、真的有這麼痛嗎?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夏禹霎時慌了手腳,腦袋被酒精侵蝕得更昏了,只曉得身下人兒哭得他心都擰疼了。

  該死!他從未碰過處女,真的不知道那層處女膜被戳破會有多痛,可看她哭得這麼傷心,他那話兒竟還在她體內愈加威武雄壯——
Life sucks, then you 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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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他悶哼一聲,極力壓抑下的強烈欲流再也克制不住的在體內奔騰喧囂,於是他做出生平從未有過的舉動,就是在做愛時吻住女伴柔軟的唇瓣,吻住了她的哭泣聲,亦印吻上他的憐借和佔有……

  「嗚……啊!」羅雯琪呆了、傻了、楞了,任他強取豪奪似的親吻,吻去她所有疼痛、所有思想,她只覺得腦袋一瞬間變得空白,思維象被抽離全身般的空洞,眼前唯有他的人、他的吻——什麼都無法感覺!

  「甜心,讓我好好愛你,相信我,你會很快樂的。」

  「啊……嗯……」她無意識的呻吟出聲,體內不住爆開的歡暢感席捲全身。

  這是什麼感覺?好舒服、好舒服,身體快樂得像不屬於自己,隨著他猛烈衝刺的身子不斷失聲尖叫。

  這就是做愛嗎?適才那痛苦的穿刺宛若不曾發生一般,這巨大的喜悅整個充塞心頭並向四肢百骸流竄而去……

  「禹……不要……夠了、夠了……人家要死了……嗯……」他猛烈的抽送幾乎讓她承受不住體內過多的歡愉而喊叫出聲,強烈的快感像電流通過,酥麻的直衝腦門,帶給身體不住的顫慄震憾。

  天啊,感官的刺激猶如乘坐雲霄飛車一般的驚人。一下子衝上頂端、一下子又蕩到谷底,抽送之間那難以言喻的滋味佔領她所有感覺……

  「嗯……我好快樂……呀……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再也無法承受過多的歡愉,她在他狂猛有力的衝刺下達到高潮,飛入雲端,看到星星的世界——「等我……甜心……噢……」看著她在身下達到高潮的失魂模樣,他在一計威猛的抽插下,射出強而有力的灼熱種子。

  他射出的同時,人亦頹然無力的趴在她高聳的乳峰中,腦海則暈陶陶的想著:這一番雲雨起碼耗去他兩個月的欲流。

  而他仍像是要不夠她似的,因為在調整紊亂呼吸的此刻,他發現自己的慾念竟又蠢蠢欲動起來。這真是不可思議,這真是太瘋狂了,偏真實的讓他無法不相信這是事實。

  「吁吁……」羅雯琪邊調整紊亂的思緒,邊伸手想推開那壓在身上的沉重軀體。

  竟然真的和夏禹發生肉體關係了,那日後她該用何種態度來面對他們上司和下屬之間的關係呢?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

  感覺到來自身下的推阻,夏禹昏沉的頭腦有片刻的清醒,他微抬起上身,畢竟他的體重對她來說是過於吃力一點。

  「甜心寶貝,你還好嗎?感覺是不是很快樂?我讓你達到高潮了嗎?」他愛憐的勾起她一縷髮絲,有點懊惱的發現,他們正身處在浴室的磁磚上,而開著水源的蓮蓬頭一直噴灑出水,幾乎讓浴室決要氾濫成災該死!他竟然讓他的小妖精的第一次在這種環境下發生,而他甚至還不認識她,儘管她是如此甜美、身子是如此敏感,他都不該給她有環境惡劣的第一次印象。

  「我……」羅雯琪無語回應,因為她發覺他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認出她就是他最討厭的人,因為他喝醉了,只要她事後來個死不承認,甚至說不定他認為這一切根本是場春夢,夢一圈,船過水無痕……

  反正他喝醉了。一個酒醉之人什麼都記不得,可是——她的心好痛、好痛。

  「怎麼了?甜心寶貝,你是不是又想起先前那不愉快的疼痛感覺,是不是?對不起喔,處女的第一次都會痛,下一次就不會再痛了。」

  夏禹有些不安的緩緩站起身,她的毫無反應讓他沒來由的感到心慌,都是他不好,不知道她是處女就粗魯的整支寶貝插進去,現在讓她留有壞印象,他該如何是好?

  「我要走了。」無法迎視他醺然的眼瞳,羅雯琪在發覺自己獲得自由的那刻,忙不迭的站起身,卻因為跨間的酸痛和乏力的雙腳,腿一軟,栽向他的懷抱「啊!」她驚呼出聲的想要穩住自己失去平衡的身體。

  「小心。」他眼明手快的扶住她,可因酒精和過度運動後有些無力昏沉的身軀,他撐不住她的重量,以至於兩人雙雙躍進浴缸裡,自然夏禹很有騎士精神的再度成為她的肉墊——「哎呀!」兩人同時慘叫出聲。羅雯琪是因為頭撞上他強健的胸膛嚇得驚呼,而夏禹卻是因為腦袋淒慘的撞上牆壁的磁磚而痛叫。

  「甜心寶貝,你還好吧?」無視於腦袋撞出一個腫包的疼痛和眼前不斷的直冒出星星,夏禹比較在乎的是懷中人兒的驚叫聲。

  「我、我沒事,你放開我,我要走了。」羅雯琪慌張的掙扎起身,趁他酒醉意識未清的情況下,她必須盡速遠離失去貞操的現場,然後替自己做好不在場證明,要不然那後果是難以預測,不過可以確定的就是絕非好事,畢竟他對她的感覺是如此不堪,而她——竟然心痛了,難不成她愛上他了嗎?愛上她的頂頭上司,愛上一個今生都不可能會屬於她的男人,因為他未來的妻子極可能是英國首屈一指的大富豪羅威財團的千金小姐——瑪麗蓮娜。羅威。

  「走?我不准你走。」夏禹一征,隨即反應過來的連忙摟住她的纖腰,她是他的,他還沒嘗夠她甜美的滋味,她怎麼可以毫不留戀的離開他的身邊,他不准!

  「你為什麼不難,我又不是屬於你的私有財產物,請你放開我。」羅雯琪心慌意亂的想要推開他溫暖的懷抱,這偉岸的身軀是不屬於她的,因為橫跨在他們之間有太多的阻礙和限制,譬如康雅。愛新覺羅就是一個大問題,更別提他對她的感覺……

  她不禁苦澀的揚起嘴角,因為那又是另一個大問題!

  「甜心寶貝,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夏禹惶然的緊摟著她不放。

  他們才剛經歷過一場美好的性愛,為什麼辦完事後,她立刻無情的翻臉不認人?雖然從頭到尾都是他強迫她的,可到後來她明明也和他一樣樂在其中,因為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更遑論是想欺騙他這情場高手。

  「我沒有名字!你趕快放開我就是了。」羅雯琪心好亂,他的緊緊擁抱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而最令她意亂情迷和害怕無助的,莫過於他語氣中的佔有和霸道,那幾乎讓她管不住她的心為他悸動……

  「我不放、我不放……」他像個小孩子似的無理取鬧,總覺得她身上有種令他熟悉又眷戀的味道,這是別的美眉所不能帶給他的感受,偏醉眼中這是一張從未見過的陌生臉孔,但為何他卻覺得自己似乎認識她。

  「那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開我?」被他孩子氣的行為弄得沒轍,她輕歎口氣。

  對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她如何能期望他能理性的面對事實,他的神智根本就不是在正常運作的狀況下。她必須想個法子甩掉他,不然他很可能就這麼一直無理取鬧地跟她耗下去,到時候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呀!

  「我要你,甜心寶貝。」夏禹圈緊了手臂,其實酒意昏沉令他的頭腦不是很清楚,因為他並不是真正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失去她的溫暖懷抱。

  「你要我?好啊,不過地點要由我選擇。」羅雯琪思索一會後說道。

  既然他要她,那她何不把握這大好機會,一次徹底解決,然後從此把這件事情深深埋藏在心中。

  「嗯。」夏禹聞言開心的猛點頭。

  「那我們先洗個澡,然後再到床上去做愛做的事情。」羅雯琪低頭看著自己一身濕淋,在經過一番雲雨,現在已分不清是汗還是水。

  「嗯。」夏禹聞言好開心的猛點頭,因為不但可以和她一起洗鴛鴦浴,待會還可以在床上顛鸞倒風,想想就很爽快。

  相對於夏禹的開心,羅雯琪就顯得黯然,因為這時候她開始羨慕起他的意識不清,最起碼在清醒過後什麼都記不得,那一切就不會感覺如此痛苦,而她亦夏禹手肘支著額頭,天啊,他的腦袋裡像有一群人在用電鑽鑽洞或怪手掘地似的疼痛。

  宿醉所造成的痛苦已經夠令人苦不堪言,偏偏直升機又碰上亂流,使得他粒米未進的腸胃一陣翻攪,差點就要吐出來,但,這些痛苦悲慘還不及視線在看見鄰座坐著,那令他渾身坐立難安的羅雯琪,還來得淒涼萬分。

  憶起昨晚——噢,讓他死了吧,他竟然會和她做了愛做的事情,而且醒來後的感覺還該死的通體舒暢,只除了他宿醉的頭痛……

  好吧,他是酒醉卻不代表失憶,昨夜的一切過程他雖不是記憶深刻,但該知道的亦一樣也不少,包括他總共和她做了三次愛,一次在浴室的磁磚上,一次在浴缸裡,另一次則是在柔軟的大床上,而且這三次的感覺,印象中是一次比一次還要好——哇咧……真是酒能誤事呀!他緊皺著眉頭。竟然會覺得和她上床的感覺一次比一次還好?

  他真是瘋了,不,他分明就是酒醉得厲害,他發誓從今天開始他要戒酒。瞧,喝醉酒把他害得有多悲慘,宿醉的頭痛不說,他居然還能把一個醜女當成像西施、貂蟬那樣的美人兒——他真的是喝得太醉了,莫怪有人說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這女人八成是想藉此威脅他,然後……

  休想!她別以為她是處女就想要他負起責任,他夏禹絕對不可能會娶一個醜八怪做妻子。她若識相那還好,若否,就休怪他翻臉無情,不過話又說回來,昨晚他喝得大醉,他何不利用這個酒醉意識不清的優勢來個死不承認,看她能拿他怎辦?

  只是她若是居心不良的同他發生關係,為何早上他清醒過來,竟是一個人獨自在床上,而模糊記憶中,她好像不是很心甘情願的和他做愛……

  難道會是他酒醉,然後硬給她霸王硬上弓因為他已經四個月沒有碰過女人,而且賣醉之前腦海還存有泡她的蠢念頭——「噢……」他頭疼的低吟一聲,因為這個情況不無可能,而以羅雯琪這四個月對他的態度看來,她好像非常討厭他,不然她若真的對他有企圖,想要下手,不用等到現在才下手,畢竟她隨時都有機會可以設計他。

  「總經理,你身體很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去拿顆止痛藥給你服用?」他不斷發出的呻吟聲讓羅雯琪再也無法保持沉默的開口詢問。畢竟在直升機飛抵夏禹號的這—段期間中,她不面對他都不行。

  原本還忐忑不安的以為他會記得昨夜,不過宿醉的痛苦好像讓他無神細想。話說回來,她能期望一個喝醉酒的人記得多少事情,只是在安心的同時為何心卻隱隱作痛……

  「嗯,麻煩你了。」夏禹頭痛的點點頭,他的確是需要一顆止痛藥,不過現在最需要的其實是一顆失憶丸,這樣他就無須在憶起昨夜的種種而頭痛萬分,一旦真是他無恥的強佔她,那他該用何種態度來面對她?

  天曉得他現在就非常的唾棄自己,就算喝得再醉,他都不能籍酒意佔有一個不是心甘情願的女人。

  瞧她現在的穿著,一頭秀髮流成老式的髮髻,一絲不紊的盤在腦後,一襲深黑色的兩件式套裝襯顯得她異常老氣,還戴著一副幾乎遮掩住她半張臉孔的大眼鏡,整體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古板又無趣的女人,想到這他就忍不住要懷疑,自己當時真的有喝得這麼醉嗎?

  「總經理,那我這就去拿。」羅雯琪微愕的站起身,她還以為他會因為頭痛對她大吼大叫,孰料——看來他宿醉程度之嚴重遠超過她所想像的。

  思忖間,她已經從一旁的雜物櫃拿出一醫藥盒,在看過藥物的品名後,拿出自己想要的止痛藥,細心的倒杯飲用水,她才緩步走回原位遞給他。

  「謝謝。」夏禹伸出手接過,憑良心說,撇開那糟糕的外貌別論,她其實是一個非常聰明又有智慧的女人,有著高明的外交手腕和精明能幹的辦事效率,在公事方面,他完全得仰仗她的大力幫忙,只可惜——人果然是沒有十全十美的,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敗倒在她的古板窄裙下俯首稱臣,不過她胸前那對壯觀波瀾的豐乳……

  噢,他突然覺得自己口乾舌燥,連忙將手中的止痛藥給丟到嘴裡,然後立刻將飲用水一口仰盡,希冀能藉此消去體內陡然竄生的熊熊慾火。
Life sucks, then you 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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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理,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不用對我客氣,有任何吩咐,只要在我能力範圍內,我都會盡力去做。」羅雯琪受寵若驚地站在他身旁,接過他飲乾的紙杯,朝機艙駕駛座方向前進。

  她簡直無法相信他竟然會跟她道謝,宿醉宛若讓他變了一個人似的,但這恐怕是他身體不舒服所造成的吧,她可不敢奢望只因一片小小的止痛藥,他就會對她全面改觀。

  「報告三公子,我們馬上要降落在夏禹號甲板頂層的停機坪,當直升機下降時會有些震動,請您繫好安全帶。」洛桑在看見目的地,便啟開通話器說明,語畢就直接按下降落按鈕準備下降。

  站在走道上的羅雯琪聞言慌忙地欲走回座位,卻因機身突然傾斜下降,整個人重心不穩的往前栽去。

  「啊!」她驚呼出聲,失去重心的身子反射性的伸出手,想要抓住物體來穩住自己。

  「小心。」夏禹眼明手快的抓住她,因為他一直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所以才能在她失去重心要往前栽倒的時候,及時將她安全的攬入懷中。

  這該死的洛桑,竟然話一說完就下降,也不看看搭乘之人是否有安全的坐在座位上,如果他沒有密切的注意她的行動,她極可能就因此摔倒而受傷,一想到這他的心微微一痛,待會他非找個機會好好說說這該死的洛桑不可。

  「謝……謝謝你……總經理。」猛地被拉進一個溫暖又寬大的強健胸膛,羅雯琪心跳得飛快,在感覺到他的體溫和氣息緊緊的包圍住她,她驚了,下意識就想逃開這一切。

  於是她焦急的想要推開他的懷抱站起身,卻因直升機降落在停機坪的大力震盪,整個人反栽過他胸懷深處,硬是站不起身——「哎呀!」當眼睛在看見自己面對著他的褲腰部位時,她震然的驚呼出聲,紅雲猛地飛染上她的雙頰。好、好羞人的姿勢!

  「晤——」夏禹悶哼一聲,呆愕的看著她明明站起身來,下一秒卻反掉進他的懷抱裡。

  而要命的是,她的頭哪裡不好撞,偏偏朝他最難受的胃部撞去,害他一陣噁心之餘,胯下那話兒卻在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山峰,該死的硬挺起來——「還不快起來,你要在我身上趴多久?」他惱羞成怒的斥道。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會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興奮起來,就因為她胸部輕輕的一撞?

  哇咧……他活像個慾求不滿的色鬼似的,為了怕被她發現他的反應,他不自在的略調整一下姿勢。

  「對、對不起,總經理。」羅雯琪嚇一跳的忙站起身,卻因他的身體突然動了一下,她好不容易站起的身子又不穩的重新撞上他的小腹——「喔!」小腹又被大力的給撞了一下,夏禹痛呼一聲的撫著受撞的部位,孰料卻反勾住她的頸項,不經意甩落的手掌就揮掉了她的眼鏡,他直直的望進那雙迷濛的大眼睛。

  「咦?」眼前突然模糊一片,羅雯琪錯愕的看著近在尺咫的俊帥臉龐,心臟頓時跳漏了兩拍。

  她努力的眨動眼睛,想要看清楚她的眼鏡掉落何方,雙於亦慌忙的踉著伸出摸索,慌亂間竟忘記自己正緊貼著他偉岸的身軀,而搜尋眼鏡的手指就這麼觸摸上一團硬挺的物體……

  「喔!該死,你在摸哪裡?」不會吧?她竟然這麼不客氣的挑逗他的慾望,夏禹難以置信的低吼著,瞪直的眼睛錯愕的看著她大膽的手指愛撫著他已然敏感腫脹的男根。

  「呃……我在找眼鏡,我的眼鏡不見了。」羅雯琪被他的低吼聲給嚇了一跳,不知所措的手更是害怕的想要趕緊找到她失落的眼鏡,不然她實在看不太清楚,於是乎就這麼貼著那熱熱的物體移動……

  眼鏡?喔,別動……「夏禹咬緊牙的怒斥。

  拜託,他那話兒和眼鏡應該完全不同形狀吧?真不曉得她是故意還是無心的,偏她柔軟的小手摸得他的慾火狂升,感覺有說不出的舒服。

  就在此時,直升機的艙門刷地被打開,在兩人身體猶緊貼著尚打不開套結的情況下,被那直升機外突然歡聲雷動的喝彩聲給嚇得楞征在原地——「歡迎三公子大駕光臨……啊!」『訓練有素的歡迎辭隨著歡聲雷動響起,卻在看清楚直升機座艙內的曖昧畫面時,在場之人均尷尬的驚叫出聲,一時間場面亂成一團,因為這真不曉得是哪一方嚇到哪一方?

  「該死!」夏禹低咒一聲,抓住她的手,然後拾起那掉落在他腳旁的玳瑁色鏡框。

  「拿去!」

  羅雯琪慌亂的戴上眼鏡,在看清楚自己此刻的處境,整個人當場羞著的僵在原地,看著那些穿著郵輪服務人員的制服,彼此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尷尬的瞪視——「還不快起來!」夏禹暗歎的閉上眼睛,然後頗為無奈的睜開,好一副該死的丑眼鏡,什麼時候不好掉,偏掉在停機時的前幾秒,然後變成如此戲劇化的可笑情節。真是讓他丟臉丟到自家地盤上來,他和一個醜女人在……這事若傳揚出去,他可真要英名掃地!

  「啊,是、是,對不起,總經理,我不是故意的。」如遭電殛般,羅雯琪羞紅臉的慌忙站起身,然後趕緊退到一旁讓他起身。

  事實上此刻地上若有個大洞可鑽,她一定會毫不思索的馬上跳下去,而羞赧愧疚的同時,她的心不禁黯然的掠過——他怕是更討厭她了!

  「好了,別說了,還嫌不夠丟臉嗎?」夏禹沒好氣的從座位上起身,饒是他臉皮粉厚都不免感到雙頰有些微熱,她的臉誓必是更紅了。

  抬眼看著站在機艙門口的洛桑,一副想笑卻硬生生忍住的模樣不禁為之火大。都是他害的!他竟然還敢在一旁看好戲,他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歡迎三公子蒞臨夏禹號。」夏禹一起身,歡呼聲立刻響起,頓時化去這令人感到尷尬又困窘的一刻。

  「洛桑,是你搞出來的花樣嗎?」夏禹近乎是咬牙切齒的走向為首的洛桑——他的好友兼下屬。若是,那他和他之間的帳可有得好好清算一番了,包括咋夜他的酒醉失身,不,不對,是羅雯琪失身才對,因為看她的樣了也曉得,她絕對是個百分百的處女,卻被他給該死的破了身。

  羅雯琪紅著瞼、低著頭的尾隨在他身後走下直升機,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而且還是當著一大難人的面前,他們甚至是公司名下企業的員工,她這張臉——窘到極點。

  「三公子。」

  突然,一聲嬌媚的女子噪音帶著一陣香風指過,夏禹尚未反應過來,下一秒鐘他就發覺自已被二個妖嬌美麗的女子給團團包圍,而跟在身旁的羅雯琪就這麼硬生生的被擠了出去。

  「三公子,你還喜歡嗎?」洛桑對他咧嘴一笑。

  這三個芙眉可是他們特別請來安慰他這四個月來所受的委屈,在這三天內恣情的讓他享用一番,畢竟他的慾火積壓了四個月,以他過往放浪形骸的生活,他怎麼可能受得了?身為他的好友兼下屬,瞧,他是多麼的體貼入微。

  「呃……」夏禹被這暖玉溫香給擠迫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錯愕的視線看著眼前這三張千嬌百媚的臉蛋和風情萬種、性感惹火的身材,活像三隻噴火小野貓。

  「三公子,人家叫愛愛,你好帥啊。」

  「三公子,人家叫想想,你好英俊啊。」

  「三公子,人家叫玩玩,你真酷喔。」

  三隻小野貓立刻對夏禹猛拋媚眼,展現俏麗風情,因為她們萬萬沒想到,這買她們出場三天的金主,竟然是一個酷到極點,且又帥又性感的英俊男人,尤其他是這麼的年輕富有,害她們頓時心癢難耐的蠢蠢欲動起來。

  「想想、愛愛、玩玩。」

  一聽就覺得好騷包的花名,不過他喜歡!夏禹唇邊揚起一抹笑意,偏視線在看見被擠到後方的羅雯琪,他被撩起的興趣一瞬間像被人當頭給澆了桶冷水似的不見蹤影,甚至心頭竟還荒謬的覺得有股不安惶然的感覺。

  特別是在看見她那漠然的神情,竟讓他沒來由的感到無助與心虛,於是他反射性地就推開這像八爪章魚纏繞著他的三名漂亮美眉。

  這個舉動使得在場之人均難以置信的驚呼出聲。

  「三公子?」洛桑更是張口結舌的瞪著夏禹看。他不會是眼花了吧?剛剛他明明看見他嘴邊逸出一抹笑意,結果他的動作竟然是推開這三個他精挑細選買出場的酒國名花?

  「我想先去艙房歇息一下。」一推開漂亮美眉,夏禹亦錯愕的怔在原地。

  他怎麼會做出這種行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喜歡女孩子陪伴的他,他竟然會動手推開她們。

  「對、對、對,三公子剛下飛機,是該先到艙房休息一下,想想、愛愛、玩玩,你們快陪三公子去艙房好好的歇息一下。」洛桑立刻反應過來。他真是疏忽,夏禹四個月不近女色,一下子看見三個漂亮美眉,這慾火自然一觸及發,那不先到艙房要去哪裡,他真是太不夠細心啦!

  羅雯琪聞言只覺得心裡一陣刺痛,眼前這三名年輕女孩,無論是外貌還是身材都是符合國際標準,哪像她醜八怪一個,站在她們面前,只會突顯出她的醜陋不堪,她頓時自卑的悄悄往後退去。

  「洛桑,羅秘書在這裡,注意你的言辭。」他語氣中的曖昧活像個皮條客,夏禹頓時覺得好不狼狽的沉下臉來。

  該死的!他的口吻好像他腦袋裡只會想著那檔子事,要知道昨晚他和羅雯琪可是雲雨三番,現在頭還有些宿醉,哪來的力氣和心情一次應付三個,他又不是無敵鐵金剛,嗟!

  「咦——喔,羅秘書,對、對,我差點忘了,來人,快帶羅秘書去艙房歇息,他可是三公子的私人秘書,大家可得好生招待。」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洛桑忙朝旁呆在原地的服務生施個眼色。

  剛剛在飛行途中,他已經用無線電通知過郵輪上的人員,保證絕對不會讓羅雯琪的存在妨礙到夏禹這難能可貴的三天休假,所以他們早就想好了對策。

  「羅秘書,這邊請。」一名服務人員立刻走向羅雯琪,於是兩人往電梯方向走。

  凝望著羅雯琪的背影,夏禹亦不由自主地提起腳步跟上前去,偏洛桑擋住他的去路,他狐疑的挑挑眉,「洛桑,你做什麼?」

  「三公子,你就別裝了,羅秘書都走了。」洛桑朝他曖昧的眨眨眼。

  「我裝什麼?」夏禹不解的打量著他,他意有所指的眼光讓他不禁皺起眉頭,這個洛桑今天好生奇怪。

  「哎呀,三公子,你就別和我鬥氣了,剛剛是我一時大意,忘記羅秘書還在旁邊,所以差點讓你無法跟總裁交代,不過你放心,這三天我們不會讓羅秘書影響到你休假的心情,你就好好的和這三個美女玩個痛快,她們保證會伺候得你很舒服的。」

  洛桑的眼光更曖昧了,雖然他覺得此刻的夏禹看起來有點古怪和陌生,不過「男人本色」可是夏禹生活的座右銘,況且四個月過著宛如和尚般禁慾的生活,這一觸禁還不——嘿嘿!

  這下子夏禹聽懂了,事實上不只他聽懂,所有在場的人都聽懂了,這感覺突然讓他心頭好不舒坦。

  「你自己留著用吧。」不悅的拋下話,他推開他逕自走人。

  「喔,三公子,三……」洛桑傻了,在場之人亦全傻了。
Life sucks, then you 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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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結果,他還是被洛桑給中途攔截。然後在這一天,他就在美眉撒嬌下給侍候得舒舒服服,不過愛做的事情卻一次也沒做,因為宿醉的身於讓他有些倦怠,不過今晚應該就不一樣了。

  夏禹滿足的輕喟一聲,身子靜臥在游泳池旁的躺椅上,和風拂來帶著些許海水的鹹味與涼意,柔軟的小手在身上力道恰到好處的按摩揉捏,舒服的消除這四個月來的疲乏。

  瞧,蔚藍的天空、沁涼的池水、悠然的樂聲以及漂亮的美眉……

  噢,這才是生活、這才是生命!

  天曉得在二十四個小時之前,他的人生是多麼的苦悶、郁卒,而二十四個小時之後,他卻猶如置身在天堂的伊甸園裡,享受著美好的青春。

  「三公子,你真的不想到泳池游個泳嗎?」想想輕敲著他的小腿討好的問道。

  一想到自己有二天的出場費可拿,且又能免費的在豪華郵輪上度假,而所要陪侍的男人又是個難得一見的大帥哥,這麼好康的代志說出去,包準羨慕死酒店裡的小姐們,相信一旁的愛愛和玩玩亦和她們相同的感覺。

  「你們自己去游吧,我只想休息一下。」夏禹舒服的享受著她們分工合作的按摩,感覺真是棒的沒話可說,而嬌柔的嗓音、柔媚的身子和崇拜愛慕的眼光,哈,這才是可愛的女人,讓男人一看就想疼愛她,哪像那個女人——嘖,他幹嘛在這美好時光去想起那個該死的女人!想到就心煩,幸好在到達夏禹號後,他就沒有再見到她那張不可愛的臉,不然他休假的好心情鐵定會被她破壞得點滴不剩。

  不過話說回來,在這二十四小時之內,他好像連一次都沒看見過她,就連用膳時刻都不曾在餐廳遇見她,昨晚未見還不覺得古怪,可是今天早上甚至是中午,他都不曾在餐廳見過她,難道她的肚子都不會餓嗎?

  說來可笑,中午他還特地為了見她一面,竟然在餐廳開始營業就去用膳,並一直待到結束,結果她都沒有出現,讓他原有的好心情在未看見她的身影時變得非常低落。

  當然他想見她才不是因為掛念她,他只是因為這四個月來他的身邊時時刻刻都會有她的存在,一下子突然不見她的身影,事實上她就好像個泡沫在郵輪上蒸發掉一般,讓他覺得好不習慣——沒錯,他低落的感覺只是因為習慣,而不是想要看見她,畢竟她是剝奪他自由和快樂的人,所以他討厭她,而對一個討厭的人,他怎麼可能會想見見她,甚至是聽聽她那刻板虛假的聲音?

  要知道他遠離她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只因為二十四個小時沒看見她,就覺得整個人渾身不對勁。

  原本他還以為她會像往常一般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可在經過最初的四小時後,他開始感到不對勁了。

  畢竟她是他的私人秘書,即使他現在是在休假中,但他相信他母親一定有特別囑咐過她,不然母親不會要她跟著一起來,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雖然洛桑是提過這原本被取消的休假是她幫他爭取,可是以她討人厭的個性,她怎麼可能會靜默到現在都未曾在他身邊出現?

  真的很奇怪,好吧,就算她也是在休假好了,那她這二十四小時都在做什麼?不可能一直待在艙房裡吧?

  畢竟郵輪上有許多遊樂設施可供消遣玩樂調劑身心,當然若想運動一下身子或舒展身心,郵輪上亦有健身房和三溫暖室可消除疲勞,再者還有夜總會可以喝個調酒、跳個小舞,再要不還有咖啡坊和卡拉OK,只是他無論怎麼想都很難把她和這些娛樂場所畫上等號。

  那她人究竟到哪兒去了呢?

  夏禹開始覺得整件事有些許古怪,因為愈想他的心就愈不安,就算她不涉足這些娛樂場所好了,那她總要吃飯吧?結果經過中午的等候,她壓根未曾在餐廳露過臉——等等,她不會是生病了吧?

  這個念頭一閃過腦海,他倏地撐身坐起,三雙柔軟的小手霍然從他身上移落。

  「三公子,三公子……」想想、愛愛、玩玩錯愕的跟著站起身。

  「你們三個先自個兒玩吧,我有些事情得去處理一下。」夏禹從躺椅上站起身,無視於她們驚詫錯愕的眼神,就邁步往艙房的方向走去,甫走出一步,他猛地停下腳步,因為他突然想到,他連她住在哪一問艙房都不曉得。

  「該死!」他不禁低咒一聲,即使他再怎麼厭惡羅雯琪,可她終究是他的私人秘書,如果她真的生病了,那身為上司的他亦該表示一些關心,而他竟輕忽至此,他真是糟糕呀!

  懊惱之餘,他壓根忘記自己先前還恨不得剝她的皮、啃她的骨,甚至希望她能從他眼前消失,這些他通通忘得一乾二淨,只記得自己怎會如此疏忽粗心。

  「三公子。」想想訝異的聽著他的低咒聲,忍不住大著膽子叫道。

  事實上從午膳開始,他的表現和反應就有點奇怪,儘管他依然和她們談笑風生並調情取樂,可偶爾她總會覺得他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

  「嗯,有事嗎?」夏禹高傲側轉過頭,然後對著一位正端送冰涼飲品的服務人員招手,看來他必須先找來艙房部經理問個明白。

  「三公子,想想可以陪你一起去嗎?」想想撒嬌的想要偎進他高大健美的胸懷裡。

  昨日乍見他酷冷俊美的五官,她的心就忍不住為他而悸動,原以為昨夜他會要她們二個或其中一個和他做愛做的事情,結果他卻推拒掉,但經過一整天的觀察,她可以感覺得出他並不討厭她們,難道會是因為那個羅秘書——「不用了,我只是去處理一下私人的事情,不方便讓你們在場,你就在這裡玩得開心點,我一下子就回來。」夏禹對她微笑的搖頭。

  讓她陪著去找羅雯琪,他又不是嫌休假過得太長,稍一不慎若得她不開心,他可不想提早結束這美好的短暫時光。

  想想只有聽話的點點頭,然後加入愛愛和玩玩的戲水行列。

  「三公子,請問有何吩咐?」服務人員在看見夏禹的招手,忙不迭的將手中飲品端到指定桌位就趕緊迎上前來。

  「艙房部曾經理人現在什麼地方?」夏禹毫不浪費時間的直接問道。

  「曾經理現在在大廳裡,三公子,要我去請曾經理過來嗎?」服務人員立刻據實稟告並恭敬的請示。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找他,沒事,你下去忙吧。」夏禹拋下話,人就朝大廳方向走去,反正他要去艙房正好順路。

  「是的,三公子。」服務人員這才恭敬的退下。
Life sucks, then you 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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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禹一踏進大廳就瞧見船尾部被十數位旅客包圍,而他想要找的曾經理正准著滿臉笑容,向圍住他的旅客細心的說明和解釋。他不禁皺起眉頭,然後朝發現他存在的曾經理施個眼色。

  他可沒那麼多耐心等他把對艙房有問題的旅客—一打發掉,因為他已經心急的想馬上知道羅雯琪的現況,因為他愈想愈不對、愈想心就愈不安,這份不安讓他完全無法等待。

  「三公子,您找我有何吩咐?」曾經理一看見夏禹的身影,急忙把手邊的工作交給一旁的下屬去處理緊張的走向前來。

  開玩笑,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郵輪經理,豈敢讓郵輪的尊貴主人在一旁等候,他可沒那麼大的膽子。

  「曾經理,你把羅雯琪安排到哪一間艙房?」夏禹焦急的問道。

  「羅雯琪?」曾經理愣了一下,有點反應不過來的看著他。

  「噯,就是羅秘書啦。」夏禹不耐煩的提醒他。真是的,他身為一個艙房部經理,竟連羅秘書的全名都不知道,真是比他還混。

  「喔,羅秘書,報告三公子,羅秘書住在金級艙房。」曾經理這才反應過來的說明。

  「金級艙房,對了,你有看見她人嗎?」金級艙房是僅次於皇級艙房的房間,不過位置屬於同一層樓,按理說方便她盯住他,結果她非但沒有出現在他週遭不說,就連她的影子他一次都沒瞄見過,夏禹微皺起眉頭,事情真的有點奇怪。

  「報告三公子,羅秘書她人在艙房裡啊。」曾經理聞言愣了一下,隨即不解的回答。

  「她在艙房,她是不是生病了?」夏禹眉頭是皺得更緊了。

  都午後三時了,印象中她好像沒有午睡的習慣,她不是那種嗜睡的人,相反的她是個責任感頗重的女子,偏昨日和今日……

  而且曾經理的神情亦好生古怪,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覺得他有一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讓他心裡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三公子,你不是很討厭羅秘書嗎?」曾經理突然覺得有點奇怪,因為夏禹語氣中的關心,讓他心裡開始蒙上一絲陰影。

  「咦?」夏禹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的說:「討厭歸討厭,她仍是我的秘書亦是夏禹號上的貴賓,你說這個做什麼?」他不悅的挑挑眉。一個下屬竟敢質疑上司的個人觀感,他沒必要跟他解釋或說明,只是他的心卻因此而益發感覺到強烈的不安,他們該不會。

  「三公子,請您放心,我們不會讓羅秘書的存在影響到您這三天的休假,她人很好,您就儘管去玩,絕對不會掃了您的興致。」聽到夏禹果然是討厭羅雯琪的,曾經理稍稍鬆了一口氣,只是還是有點點的擔心,還以為他根本就不會想到羅雯琪。因為她是他討厭的人嘛,孰料——「曾經理,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羅秘書的存在不會影響到我的興致?是不是你們對她做了什麼?」夏禹瞇起眼睛,他這番話語透露出事情大有蹊蹺。

  即使他討厭她,她仍然是郵輪上地位僅次於他的貴賓,是絲毫都不可以怠慢或得罪的人,在他對和她之間的性行為尚未理出頭緒前,他不允許任何人背著他自作主張。

  「三公子,您誤會了,我們沒有對她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情,我們只是讓她待在艙房裡而己,因為這樣她才不會打擾您的休假。」曾經理心一跳,忙不迭的說明,畢竟他們可沒有吃了熊心豹子膽。

  「什麼?讓她待在艙房裡還而已!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把羅秘書給關起來,連我都不敢去動我母親的人,你們竟然膽大妄為到這種地步,是不是不想活了?」

  夏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耳中所聽見的話語,敢情羅雯琪一直沒出現的原因就是因為她被這群膽大包天的下屬給關在艙房裡,難怪他總覺得不對勁,以她的個性她怎麼可能會不在他身邊跟前原後,原來……

  「不、不是的,三公子,您誤會我們了,我們沒有把羅秘書軟禁起來,我們只是讓她在艙房睡覺而且,我們沒有那麼大膽。」曾經理嚇得臉一白,慌忙的解釋這一切,一顆心已是七上八下的狂跳並猛念阿彌陀佛。

  「睡覺?該死,你們給她吃安眠藥是不是?」夏禹聞言氣結的吼道。

  真是太不像話了,誰允許他們這麼胡來的?

  「是、是的,這樣一來羅秘書就不會影響到你,而且等她清醒,她會以為是自己人疲倦——」

  看著夏禹那愈顯難看的臉色和咆哮聲,曾經理說到後頭根本惶然的說不下去。因為事情顯然和他們所想像的情形完全不一樣,本以為夏禹會很開心的嘉賞他們體貼細心的作法,孰料他卻一副像是他們已然犯下滔天大禍似的表情和口吻,怎、怎麼會這樣呢?

  「你們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這麼做?」夏禹氣得破口大罵。

  這些該死的傢伙!竟敢動他的人!

  「三公子,我們只是……」曾經理覺得手心發冷、雙腿發軟,冷汗更是一顆顆從身上冒出,說起話來!開始抖顫,近乎語不成句。他可不想回去吃自己啊!要知道世道不好,找份好工作實在很不容易。

  「還不快去把她房間的備份磁卡拿來給我!」一群廢物!

  「是、是的,三公子我這就去拿。」曾經理一聽連忙點頭,然後拔腿就往他的辦公室跑去。

  ☆☆☆她像個睡美人沉睡在柔軟的大床上。

  夏禹驚艷的眼光在著清羅雯琪摘去眼鏡下的五官,竟是如此的甜美可人,而一頭烏黑亮的秀髮技散在純白的床上,那清雅中帶著狂野的模樣所呈現出的風情是如此嬌媚誘人。

  僅穿著貼身衣物的她,壓根隱藏不住她那高聳渾圓的乳房和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肢,修長的雙腿撩人的交纏在一起。

  他真是錯得離譜,他竟然沒有看出在她醜陋老氣的外表下,竟是一個絕色的大美人,一顆蒙塵的珍珠。若非在看見此刻卸下一切裝扮模樣下的她,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見的真實。

  可悲的是他亦只是個普通的凡人,還虧他閱女無數,竟然完全看不出她真正的美麗,從頭到尾一直認為她是個醜陋的老處女。

  莫怪在酒醉的記憶中,他明明是和一個國色天香的小妖精做愛做的事情,所以他一直不願去正視,清醒看見的醜女羅雯琪就是和他上床的小美人羅雯琪。因為他無法接受那樣的事實和打擊,因為兩人做愛的感覺是那麼美好快活,當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是他最討厭的人,結果……

  看來他仍是個俗氣的男人,在看見這張猶如海棠春睡的姿容,他的身體就起了急遽的生理反應不說,就連—顆心都為之憾動不已,畢竟他佔有她的童貞、奪走她的處女之身不是嗎?雖然是在酒醉的情況下,但醒來後身體的記憶卻鮮明的讓他想忘都忘不掉。

  他究竟該拿她怎麼辦呢?她是他的私人秘書,還是母親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只是唐堯、虞舜相繼被母親斷絕關係掃地出門,那接下來的順位不就是他了?

  換句話說,他再也沒有借口和方法拋開「皇爵集團」總經理這個燙手山芋,甚至更可怕的是若無意外的話,這「皇爵集團」總裁一位就這麼倒楣的落到他頭上——光是想像就嚇出他一身汗,不行!坐上這個代總經理的寶座就夠他叫苦連天的了,他簡直無法想像,他若真坐上總裁一位,他不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小命不保才怪!

  他必須想辦法,他一定要自力救濟,而妄想商湯會對他伸出援手那是不可能的事,他只能靠自己,這個念頭審過腦海,視線就很自然的瞟向床上那抹感人神思的身影——等等,他怎麼會忘記她的存在?她可是他母親一手調教出來的機要秘書,事實上這四個月來多虧有她協助,要不然他鐵定會忙得焦頭爛額,搞不好已經送到醫院去打點滴,而且這個原本被取消的假期亦是靠她才得以成行,說來她可是功不可沒,如今他和她又發生關係……

  哇哈哈哈!

  欣喜若狂的大笑聲就這麼抑制不住的從他口中爆出,眼光在觸及羅雯琪惹火的胴體轉變成深沉。

  他決定了,既然無法擺脫現況,那他就要創造他的未來,最起碼要讓自己的生活變得舒適一點,而她就是他的賢內助。

  之前覺得虞舜提出的建議爛到極點是因為她的外貌讓他退避三會,現在沒了這層困擾,而且自己的心還對她蠢蠢欲動,他再不好好利用怎麼對得起自己呢?

  一確定自己的心意,他竊笑不止的坐到床邊,凝視著她在藥物下熟睡的清麗容顏,那規律起伏的心跳使得胸前波濤壯觀的乳跟著晃動,早先的慾念又冉冉升起,僅穿著窄小游泳褲的他,霎時難掩物體膨脹緊繃之苦。

  「噢——」他哀叫一聲,沒想到睡著的她亦能對他身體造成如此嚴重的影響,而僅是這樣看著她,他就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愛她的衝動。

  不過話說回來,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尤其是對美人更是毫無半點自制力,特別是她的改變又如此巨大深遠,再加上他又下定決心將她貼上他的專用標籤,無形中她等於已是他的私有財產所有物,所以慾望更是來得洶湧澎湃,一發不可收拾。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強忍慾念而苫了自己,畢竟昨晚他可是好好的休息一番,原本是打算今晚和想想、愛愛、玩玩一起共度良宵,現在看來只有請她們走人,反正現在能挑起他「性致」的也只剩她了。

  再說那晚酒醉的印象一直讓他粉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意識不清才會錯將羅秘書看成大美女,害他一直粉想找個機會求證一下,說來昨晚他為什麼一直性致缺缺的提不起勁,可能就是下意識一直想到她——唇邊掠過一抹邪惡的笑容,他緩緩伸出手,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撥了洛桑辦公室的內線,夜晚的他是夜總會的酒保,可白日的他可是夏禹。愛新覺羅號服務部的經理。

  當內線一接通,他立刻報上名字:「我是夏禹。」

  「三公子,我聽曾經理說……」電話彼端的洛桑一聽見夏禹的聲音,眼睛又膘到內線是從金艙房部經理在夏禹離開後,就立刻來跟他報告這件大代志。

  「洛桑,你什麼都不用說,我有件事情要你立刻去處理。」夏禹不容分說的打斷他的話。

  重覆的話語可不想聽二遍,再說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如何處理才是當初之急,更何況這關係到他未來的幸福,而他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展開他的獵心計劃,故他極需要他的配合,在這剩下兩天的休假中,一舉獲得佳人的芳心。

  「咦……」洛桑愣在座位上,手拿著聽筒有些癡呆的反應不過來。因為曾經理的緊急報告,他正召集全體高級幹部到會議室想因應對策,省得夏禹真被他們給害死了,而這會兒他卻……

  「聽好了,我要你立刻去把想想、愛愛、玩玩那三個女孩送走。」夏禹可沒時間亦沒那耐性等他回過神來,快速地開始下達命令。

  為了要徹底征服羅雯琪,說來他可是痛下決心,因為沒有女人會喜歡一個多情又博愛的男人,所以兩相權衡下,他情願保有他最心愛的電腦,至於女人就由她一人全包了,當然以他的能力,日後她可能要辛苦一點。

  「什麼?」洛桑聞言更是反應不過來的驚呼出聲。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事情真的嚴重到這種地步?完了,他對不起夏禹,全都怪他不好,還以為讓羅雯琪昏睡三大會是個天衣無縫的好方法,結果……

  「還有一件事情我要你去做,你給我聽仔細。」

  而洛桑聽仔細的結果是張口結舌,久久說不出話來。
Life sucks, then you 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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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掛上電話,夏禹凝目細看這張讓他痛下決心要斬斷風流過去的柔美容顏,既然掙脫不開家族的沉重負荷,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從痛苦中尋求解脫之道,畢竟最壞亦不過如此,而這四個月來他已然置身煉獄之中。

  長臂一伸,他將她給攬入懷中,那柔軟香馥的軀體讓他心神一陣蕩漾,唇邊不禁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或許他並不是完全置身煉獄,因為即將來到嶄新日子裡,他將擁有她的慰藉和陪伴。換個角度重新思量,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不是真的那麼悲哀淒慘,因為他的生命中將有她的介入和駐足,從此整個改寫他的生活史,一股異樣的情愫揪緊心頭,他情不自禁的圈緊手臂……

  「唔……」睡夢中的她被某物壓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她低吟著想轉過身掙脫那令她將要窒息的物體,偏它在感覺到她反抗性的抗拒行為,竟圈得更緊。

  羅雯琪從無邊無垠的黑暗中漸漸甦醒,昏沉的腦袋和因久睡而有些不聽使喚的身子,讓她在醒來後的第一個感覺就是輕微的頭痛。

  她不曉得自己為何在用過每一餐飯後就覺得身體好累好累,是因為工作這些年來負荷過重的壓力,讓她在獲得休假時,難得的輕鬆讓身子突然一下子調整不過來,故變得嗜睡?然為何她睡過一覺之後,還覺得想要再睡上一覺。

  努力的張開沉重的眼皮,因近視而使眼前有些模糊,柔軟的乳房讓異物橫壓揉捏著,讓她有些呼吸困難,意識猶處於混飩狀態,感官卻已敏感的感覺到身體漸漸熱了起來,她困惑的伸手想扳開那令她很不舒服的物體,那是一隻手臂,一隻屬於男性粗壯的手臂,它正肆無忌憚的玩弄著她豐滿高聳的大乳房——咦……這、這、這……怎麼可能?

  雙眼猛地瞪大,看見一隻大手毫不客氣的搓揉著她敏感的乳蕾,意識此刻整個霍然清醒,她受驚嚇的心幾乎是在意識清醒的同一時間內,猛地彈坐起身。

  「怎麼了?琪琪甜心寶貝。」好棒的觸感,她的乳房果然一如醉酒中所感受的,既柔軟又富有彈性,夏禹摸弄得有些欲罷不能。

  雖然腦袋有些昏沉再加上近視的關係,讓她暫時看不清楚手臂的主人是誰,可在聽見那熟悉的男性嗓音,羅雯琪如遭電磁的怔在原地,她忘記了掙扎亦忘記了反抗,只因為她聽見那嗓音是屬於一個不該出現在她床上男人——夏禹,她的頂頭上司。

  「呵呵……還沒有清醒嗎?」感覺到懷中突然變得僵直的身軀,夏禹頗覺有趣的伸舌舔弄她小巧柔軟的耳垂,那晚酒醉的情況下他一定缺乏許多做愛前戲,今天他可要好好的補償她一下,以更正他上回不大正確的做愛程序。

  「嘎!」他親暱的愛撫驚嚇到羅雯琪,她幾乎是在感覺到耳垂那突如其來濕熱的感覺,整個人差點驚跳起身,然而因為他的手臂緊錮住她,使她動彈不得。

  「沒清醒亦無所謂,一人一次才公平,你說對嗎?琪琪甜心寶貝。」對她驚震慌亂的反應,夏禹看得心裡好樂。

  從沒想過一向冷靜自若的她竟然因為他的愛撫就慌得坐立不安,這讓他有種莫名的成就感,原來她並不是任何時刻都這麼自信滿滿。

  「總、總經理……」羅雯琪聞言差點嚇得昏厥過去。他、他、他在說什麼?是意有所指還是巧合?總之她的心整個落到了谷底,因為她嚇壞了,且嚇得不輕。

  「叫我禹,要不叫我親愛的也行。」

  夏禹故意對著她耳畔輕輕吹氣,直到看見她頸項邊起了一粒粒小疙瘩,他才滿意的罷手。不過雙手可是一刻都沒閒著的享受著愛撫的滿足和快感,就連那想想、愛愛、玩玩三個漂亮美眉的胸部都沒一個比得過她,有機會他一定要叫她用身體幫他洗泰國浴,保證份量十足。

  「總經理,你在開玩笑嗎?若是就請到此為止。」羅雯琪發現自己快要昏倒了,儘管還無法確定他那番話是否知道那晚的事情真相,可眼前這狀況,她敢說他九成九是憶起了一切——不,不會的,這怎麼可能?他明明喝得極醉,甚者醉到連她這個最討厭的人都認不出來的狀況,所以他怎麼可能憶起一切,他——怎麼可能?

  「琪琪甜心寶貝,你這可是在命令我?」看著她臉色赫然慘白,卻板起臉孔的瞪著他,一副很努力想要讓表請恢復慣有的冷靜鎮定,夏禹半瞇起眼睛。

  他可不喜歡她又變成那一看就討人厭的模樣和態度,她將會是他的小女人,亦是最後一個,所以在他面前他絕不容許她擺出大女人的姿態,一個母親就夠受的了,若連老婆也是這德性——那他哪消受得起?忍受了四個月,就快把他搞得精神錯亂,神經病快要發作,他怒吼、他咆哮、他頓足、他捶胸,結果是活活把自己氣得快要得內傷,她依然故我,不過——呵呵……俗話說得好,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就連風水都會輪流轉。套一句廣告用詞,他出運啦!呵呵……一想到這兒,他就心花朵朵開,輕添著耳垂的滑舌音逐一舔上她的頸項來到唇瓣……

  「總經理,請自重。」羅雯琪一震,無法相信他輕薄的手掌仍是恬不知恥的在她胸前撫弄,她慌了,腦海不斷閃過,他不是很討厭她嗎?他怎麼還會在意識清醒的時候和她……

  難道他是想要羞辱她,因為他憎惡她不是嗎?他在憶起一切後無法忍受自己在酒醉後的行為,所以才會有這種動作出現,一旦她表現的意亂情迷,他就可以大聲嘲笑或諷刺她的不知羞恥或淫蕩……

  不,她絕不能讓他得逞,在失去寶貴的貞操和一顆心後,她不能連自己的尊嚴都一併輸給他,因為她早已一無所有,儘管慌張失措,她卻更是輸不起,否則她將如何自處?

  「自重……嗯,你的胸部是夠重了,唔,我喜歡,這麼柔軟滑膩,簡直讓我摸得愛不釋手……」夏禹曲起手指挑弄那漸漸敏感尖挺的乳房。

  很好,他的女人擁有他最滿意的魔鬼身材,如果還可以擁有他最愛的蜜糖小電腦——喔,人生夫復何求?

  「放開我,總經理,如果你是想要羞辱我的話,你已經做得非常成功了,請你立刻住手,不然我就打電話給總裁,告訴他你對我不禮貌的行為和言辭,總裁會非常生氣,到時你就會被迫取消休假。」

  羅雯琪被他挑逗的言辭給羞得滿臉通紅又有一服被侮辱的氣憤,可羞憤之餘,心猶是慌亂得無法安定,她只有搬出制服他最迅速有效的唯一法寶,那就是康雅。愛新覺羅,因為若連她都治不了他,那她就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無所謂,反正有你陪我,地點在郵輪,還是公司或是大床上,我隨時都可以提槍上陣。」他邪惡的對她戲謔的眨眨眼。雙手則制錮住她不讓她亂動。因為她一動他就感覺到他的好兄弟跟著跳一下。

  唉,他的自制力真是愈來愈退步,就連她不帶挑逗的行為都輕易的令他感到興奮,嘖。活像八輩子沒玩過女人似的。

  「你——你放開我,我是你的秘書可不是你那些花錢買來玩樂的女伴,我命令你立刻放開我,不然我就真的要去打電話給總裁。」

  羅雯琪又慌又氣又怕,慌的是他竟然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中。氣的是他羞辱的行為讓她尊嚴盡失,而怕的是她竟然無法穩住自己紊亂的心,來冷靜自製的處理控制這個脫軌的狀況。

  「命令?琪琪甜心寶貝,別這麼激動嘛,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我花錢買來玩樂的床伴,因為我是你的上司,而你是我的『私人』秘書,所以服從上司是你做秘書應盡的責任和義務,你該不會是忘記你的身份想要越權了吧?好,你想打電話給我母親儘管打去,我正好順便問問我母親,聽聽她」皇爵集團「目前的總經理可是叫羅雯琪。」夏禹邪氣地勾起嘴角。

  「對了,你若跟她說我侵犯你,你想以我們之間的關係,她會比較相信誰呢?公事上自然是絕對相信你,可私底下……呵呵,我想你一定非常明白我母親會有何種想法和感覺,畢竟你是她一手調教出來的機要秘書。」夏禹有趣的提醒她。

  「你……」羅雯琪心頭一震,因為她竟然無話可以反駁,因為他提醒了她,因為他說的幾乎和事實相去不遠。

  總裁非常清楚他是多麼的討厭她,討厭到甚至不想看見她的程度,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總裁確實是相信他的成分遠比她要來的多。

  「我怎麼了?」望著她了悟的眼神,夏禹忍不住想要捉弄她,吃鱉四個月,第一次難能可貴的在話語佔上風,他簡直樂壞了,這感覺絲毫不遜於做愛的快感。

  羅雯琪沉默不語。她正沉浸在慌亂、無助、惶恐又絕望的情緒中,壓根無法回應他的任何話語,更遑論是反擊回去以扳回劣勢。

  她愈想要穩住自己的心,卻發現自己的心慌亂得完全不受控制,因為她好怕,這樣害怕的感覺就如同那晚他喝醉時……

  「為什麼不說話?琪琪甜心寶貝」她未如想像中的針鋒相對讓夏禹有些不知所措,事實上她異常的沉默讓他開始不安起來,畢竟以她的反應就可知曉她對他的觀感,難道他的魅力風采對她一點影響力都沒有?就連那晚——她都毫無感覺嗎?

  「請別這麼叫我,總經理,如果你是想要侮辱我,那就開始吧,反正你說的是事實,我無話可說,畢竟像我這麼醜陋的女人,怎能期望你對我另眼相看?我不曉得自己哪裡做錯惹你如此生氣,不過如果這麼做能讓你開心並化解你的怒火的話,我毫無怨言。」罷了、罷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羅雯琪心痛的抬起頭,若這就是他想要的方式,她唯有承受。

  夏禹一震,沉默的看著她突然毫無生氣的臉,他的心赫然沉沉的往下墜。

  「你認為我這麼做是在侮辱你嗎?」這就是她對他此刻愛撫的感覺和想法?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她,就一個男人和女人——侮辱?他苦澀的一笑,她可真懂得怎麼用話去刺傷個男人的心,前一秒他還沾沾自喜於自己總算贏了一回合,孰料下一秒他又發覺自己輸得慘不忍睹、一敗塗地。「難道不是嗎?」羅雯琪近乎屈辱的說,不然她該做何想像?是幻想他要跟她做愛,抑或是妄想他喜歡她、他愛她……

  哈哈哈,真是荒謬的結論,她若真的這麼想,那她無疑就是癡人說夢,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能不能別想得那麼複雜、那麼不堪?為什麼不往簡單的方向想,無關於討厭侮辱,就單純的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夏禹十分挫敗的耙耙垂落眼簾的髮絲。

  「總經理,請你別說笑話了,單純的男人對女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天大的謊言?這四個月來找們之間的相處就像是敵人打仗似的對立,我明白你對我的看法和感覺,我想那裡面絕對沒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如此簡單的成分存在,你敢說那只是我個人的感覺嗎?」

  羅雯琪心痛的嗤之以鼻,她不曉得自己是在何時愛上他,只曉得在他面前的,她已不是過往那個毫無任何情緒的羅雯琪。

  感覺到他對她的不滿和怨恨,她心情低落,聽見他的指責和怨怒,她心揪痛,而和他發生肉體關係,她找不到她的心。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前所未有的情感,她還能否認自己的真心情意,她可以欺騙別人卻無法欺騙自己,她——愛上了他!

  「我承認你說的是事實,可那是在來到羅多斯島之前,而在飯店……說實話,我承認自己是一個很欲氣又情慾的男人,我喜歡美麗的年輕女人,我喜歡身材性感又惹火的噴火女郎,我更喜歡毫無大腦、只會對我撒嬌並以我為天的小女人。

  因為我想要有大男人的優越感和驕傲,可這一切的喜歡在你身上原本是完全找不到一項特質。

  而在公司你讓我嘗盡了挫敗的滋味和感受,你的督促和鞭策讓我感覺到自己遠不如你一半優秀,而完全被禁制的自由和興趣,讓我開始對你不滿,但我無法去怨怪我的母親,所以我把過錯全推到你頭上。若不如此,我浪蕩不羈、好逸惡勞的個性和生活讓我無法在龐大壓力和挫折中找到平衡點,而你糟糕的裝扮看在我的眼中,簡直讓我捉狂,所以……

  唉,你可知道在你面前讓我有種窒息的感覺,我想擺脫這一切加諸在我身上的負荷,偏大哥和二哥都相繼離開,你可知道我的感覺有多恐慌無助?

  於是二哥給我提了一個建議,他建議我追求你,如此一來我就可以減輕許多壓力,但我是個自大又好面子的男人,在看到你的模樣,我根本就無法勉強自己,直到酒醉的時候……

  唉,我真的是個重視外表的男人,你一定覺得我很庸俗不堪,我竟然以貌取人,我——「

  「夠了,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每聽一句,羅雯琪的心就撼動一分,他的真誠告白讓她好心動、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絕對不是在暗示她,他對她有情,他只是卑劣的想要利用她,因為虞舜建議他追求她不是嗎?一個掏出心的女人,自然是會無怨無海的為心愛男人分擔所有歡樂痛苦。

  不,她不能上當,他一點都不喜歡她,他不是說了嗎,他是一個以貌取人、重視外表的俗氣男人,所以她不能因他這以退為進的自我剖析,就傻傻的掉入他所編織山偽愛的羅網中,她不能——「因為我喜歡你,那晚我雖然酒醉,可並沒有失去記憶,再說當時可能被我強佔身體的女子應該就只有你,所以……」

  「所以你是在告訴我,你只是想要負責任,你可以明說,為何反要勉強自己說出喜歡我這種謊言?」羅雯琪突然覺得不安的打斷他的話。

  她怕、她好怕,她害怕聽他的話語,她好害怕自己的心整個徹底淪陷於萬劫不復之地,那……

  她還會是她嗎?她還找得回自己嗎?

  「你錯了,可見你不是真的很瞭解我」夏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無奈的悠悠歎道。

  「我錯了?我哪裡錯了?」羅雯琪忍不住激動了起來。「我不是你往日的那些女伴,甜言蜜語對我來說是沒用的,因為我不是那種膚淺沒大腦好騙的女人,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覺。如果你只是想要我幫忙你分擔一點工作,你儘管明說,我不會介意,可是你不可以用謊言來欺騙我,因為我是人,不是一個工具!或許那晚你是強佔了我的身子,但我不是那種失去一張薄膜就想要男人負起責任的女子,你大可放心。」羅雯琪相當不以為然的反駁。

  她錯了?她一點都沒錯,甚至覺得自己該死的說中了事實,而沒有一個大男人受得了這點。

  「別傻了!一張處女膜就想要我負起責任,而且對像如果還是一個我最討厭的女人,我夏禹可沒有那種高尚的偉大情操,再說就算你真的是仙女下凡的大美人,我不願意的事情難也無法改變我,特別是對女人,我可是出了名的以不負責任為最高原則,因為在我的眼中女人如衣裳,穿破一件再換一件。」

  夏禹別具深意的看著她,「你該聽過我的輝煌史跡,喜新厭舊是我的劣根性,不然我為何會如此聲名狼藉,讓我母親看到我就猛搖頭,甚至指派你二十四小時盯著我。我想你這糟糕的裝扮八成就是出自我母親指點,因為她怕有朝一日會是我主掌『皇爵集團』,所以早就做好一切萬全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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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禹輕喟一聲「唉,姜果然是老的辣,我竟然被你的外表給編了四個月而沒看穿你的真面目,我還自稱是什麼女性的殺手,我視人的程度根本就是幼稚園的等級嘛。」真是終日獵雁竟被雁給啄瞎了眼。

  「不是這樣,我穿成這樣是因為要符合我總裁秘書的身份,不是……」羅雯琪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的猛搖頭,她簡直無法相信,他居然會一針見血的說中一切事實。

  康雅的確是曾這麼對她說過她的隱憂,但她的裝扮是因為她工作的關係,當然還有一點是她的身材太畸形了,所以她才會把自己給密不透風的包起來以便遮醜,絕不是他所說的為防他而刻意偽裝。

  「拜託,這麼差勁的理由你都相信啊,難怪從你開始在我母親身邊工作的時候,感覺完全和住在我家時不一樣。不過也對啦,你這古板的個性怎麼可能敢反抗我母親的權威,如果她再用恩人的嘴臉自居,你只有束於投降待宰的份,畢竟連我們四兄弟都拿我母親沒轍,更何況是你。」夏禹瞪大眼難以置信的猛搖頭,看來她還真把他母親的一言一語當做聖旨。

  「我……不是、不是你說的這樣……」

  羅雯琪發覺自己無力招架他的一言一語,她慌得想找回慣有的自信和冷靜,她最擅長的就是主導情勢,結果現在她竟然只有挨打的份。

  怎麼會這樣?他不是一個毫無智慧並慣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嗎?他怎麼一下子就切中問題核心讓她無所遁形,他怎麼突然變成一個讓她無法迎頭痛擊的辯論高手,難道以前的他都是在裝傻,好讓人對他失去戒心,然後——扮豬吃老虎!

  「你明明清楚的知道我說的是事實,不過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喜歡你就夠了。羅雯琪,你現在給我聽清楚,因為我要開始追求你,你將會是我的女人和老婆。」他撇撇嘴,無視於她鴕鳥的反應,他仍是大刺刺地聲明一切。

  「你在胡說什麼,老婆?你瘋了!」羅雯琪瞪大眼,思緒猶未從震驚於他的大智若愚中反應過來,他竟又勁爆的宣佈這令她不敢置信的訊息,教她如何承受這過大的衝擊,她快要崩潰了。

  「隨便啦,反正我要你就對了。」夏禹完全不在乎的聳聳肩,畢竟他會想要安定下來的這個念頭本來就夠瘋狂,所以羅,瘋又怎樣?他歡喜就好,別人的想法他才不在乎,只除了她。

  「總經理,請你正經一點。」羅雯琪心一跳的想要板起臉孔斥道,偏他霸道的口氣讓她的心沒來由的感到雀躍。

  「拜託喔,對我喜歡的女人我哪正經得起來?尤其我們兩個全身光溜溜,現在我只想趕快把你壓倒在床上,然後……嘿嘿!」夏禹的視線在看見她那大得晃來晃去的豐乳,口水就快滴下來的想要品嚐奶香的甜美滋味,如果能洗個泰國浴是最好不過啦。

  「你別這麼色好不好?請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只是你的私人秘書而已。」他喜歡的女人!羅雯琪心跳得猶如擂鼓般,快要沉淪的心在此刻整個淹沒在他的召示下,而他言辭中露骨的性暗示讓她臉紅耳熱,記憶一下子飄到那夜激情狂野的片段……

  「沒錯呀,你不知道外頭的私人秘書就是上司的私人老婆,好了,我們別浪費時間,快點來…」

  她嬌羞樣讓夏禹心兒狂跳,女人要與不要的反應他可是看多了,他不禁欣喜的將她再度攬入懷中,大手不安分的往她胸前探去,剛剛他還沒摸過癮咧。

  「誰說私人秘書就是上司的私人老婆,總經理,我……唔!」夏禹乾脆搗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在這一刻她就不能安靜一點別這麼囉嗦嗎?

  「你這張嘴真吵。」他皺起眉頭看著她瞪大的眼,不行,這樣他不就不能恣清的用兩手愛撫她豐滿迷人的乳房,夏禹傷腦筋的思考著,眼珠子溜呀轉的,瞟上了她的蕾絲小褲。

  「有了。」他開心的一笑,騰出一手扯下,然後伸到她面前晃動。

  「唔……唔……」他想做什麼?他不會是想要把她的內褲塞到她嘴巴吧?此一認知讓她慌亂的猛搖頭。她不要、她不要,他不可以這麼對待她!她用眼神凶狠的告訴他,他如果敢這麼做,她就不原諒他。

  「不喜歡啊,那用我的好了」夏禹清楚的接受到她眼中的警告,於是乎他脫下自己的游泳小褲伸到她面前。

  「唔……唔……」羅雯琪頭搖得更劇烈,可臉卻紅透一直紅到腳趾頭,這個色夏禹,一旦她脫困,看她原不原諒他,他怎麼可以用這拿來遮蓋私處的布料塞人她口中,真是太不潔、真是太羞恥,她卻莫名的感到興奮——「還不喜歡,那我的寶貝如何?」夏禹這下眉頭是皺得更緊了。

  羅雯琪頭搖得更猛、更急了。

  「怎麼這麼麻煩呀,這也不要、那也不要,我不管了,讓你三選一,你想要哪一個,你不挑我就自己幫你選一個。」夏禹不悅的嘟起嘴,然後將她推倒在床上,看著她光溜溜的性感胴體,他的慾火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衝鋒陷陣,結果……

  「唔……」她的嘴巴被他搗住怎麼說話呀?羅雯琪氣了,他這行為分明是不尊重她。

  「不管了、我想要你。」夏禹放開她的手,在她還來不及抱怨的情況下一口堵住她的嘴,火熱纏綿的唇舌吻住她不可愛的言語。

  羅雯琪被吻得眼冒星星、呼吸困難,所有的不滿憤怒在他火熱的親吻下全拋到九霄雲外,腦海中只剩下他的親吻和他的人——「吁吁……」在他結束掉這個法式長吻,她僅能不住的喘著氣,腦袋更因缺氧而空白、昏沉,人尚未從熱吻中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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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那麼美好的一刻宛若只是昨日。

  羅雯琪手捧著一疊必定要夏禹親自批閱的文件走進總經理辦公室。自從她這個私人秘書淪為他的私人老婆後,在郵輪上的那兩日休假無疑是她的蜜月期,回到英國「皇爵集團」總公司則是她的受難日。

  唔,這麼說好像有點誇張,畢竟她的工作量只是比先前要多出了三分之一,而以她的能力來說,是比先前累一點,但倒還不至於真累到極點。

  只是讓她愈來愈不平衡的就是,他明明在香港為她重新改頭換面,添置了一大堆行頭,結果她在變裝後回到郵輪的餐廳用膳,她的煥然一新吸引許多男子紛紛上前邀約。

  結果他卻莫名其妙的在浪漫的燭光晚餐下發火,然後從此她那些漂亮的衣服和特別去配製的隱型眼鏡,只有在兩人獨處時才能穿戴給他欣賞,因為他不喜歡別的男人多看她一眼,真是大男人!

  但這些就算了,因為她本身亦不喜歡那些男人看見她的眼光,不是猛吞口水,就是彷彿想要將她給生吞活剝。

  她只喜歡夏禹看她的眼神,那麼灼熱狂野又邪惡,總會令她的膝蓋情不自禁的打起顫來,然後他就會把她拖進一幽暗的處所或帶回房間……

  啊!好羞人呀,光是回想她就臉紅心跳,而回到此地後,兩人相處間的樣式大致沒變,原本她並不想縱容慣壞他的惡行,卻往往敵不過他高超的性愛技巧,就暈頭轉向、糊里糊塗的讓他把工作丟給了她。

  到現在連他電腦都隱瞞著康雅而裝在他辦公桌底下,而她變成他總裁來臨時的眼線、變成他職務的代理人,更不用說變成他慾望下的愛奴。

  每天一進辦公室就是看見他蹺著二郎腿打GAME,一開始他的態度還好,看見她進來還會假裝忙碌一番,到後頭根本就無視於她的存在玩得不亦樂乎,沒見過這麼喜愛電腦的人,他竟喜愛到為電腦取一個叫「蜜糖『的名字——就連現在,他三公子端坐在辦公桌的電腦螢幕前,兩眼狂熱的盯著畫面,雙手飛快的打著鍵盤,如果他看文件有這麼認真快速就好了。

  她忍不住瞪著他看,一直瞪著他走到辦公桌前,甚至她都已經把文件放到他電腦螢幕前面,然而他只是移動電腦螢幕,然後繼續玩他的電腦遊戲。

  她氣了!拿起文件跟著螢幕移動,她就不信他還能再無動於衷,無視於她的文件存在,包括她這個人。

  「琪琪,你的文件擋住我的視線了,快拿開,我不把這口袋怪物打死,我就無法升級。」他完全被那猶如一座小山高的文件給遮上螢幕所有畫面,夏禹心急的催促著,只要打贏這一關,他就可以進入決戰,所以此刻對他而言正是重要的關鍵時刻。

  「總經理,這份文件一定要在十二點以前簽完交出去,麻煩你先把電腦關掉。」羅雯琪不屑的瞄了電腦一眼。

  她都已經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能沒收他的寶貝蜜糖,他竟然還敢要她拿開文件!

  而這關係著數佰萬美金的合約,竟然比不上這什麼該死的口袋怪物決戰升級?!她深吸一口氣,不然她真怕自己會忍不住發火。總裁說得對,他只會對她的好得寸進尺,這回她絕不再寬容他,就算他說盡甜言蜜語都休想她會改變心意。

  「琪琪,我的好老婆,別這樣嘛,你再給我十分鐘,只要十分——」夏禹邊堆起笑容,邊試圖想要拿開那擋在電腦螢幕前的文件公文。

  「啪」的一聲,電腦硬生生的被羅雯琪在非安全程序關掉主電源,同時夏禹亦閉上他的嘴巴,因為他看見她那眸子已經噴出火光,就連那副丑不啦嘰的大眼鏡都擋不住她的熊熊大火。

  「琪琪,十二點以前是不是?沒問題,我馬上簽喔,你別氣,幫我泡個咖啡好不好?」完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用這種強烈的方式關掉他的電腦,夏禹馬上謅媚的堆起燦爛的笑容拿起一份文件,然後小心翼翼的看著她,並可憐兮兮的哀求,只要她出去,他就可以再打開電腦,然後——「除非你把文件全部簽完,不然我是不會離開辦公室一步。」她會不知道他心裡在打什麼如意算盤嗎?羅雯琪冷哼的擺下臉。這回她可是絕不妥協,因為他是徹底的被她給寵壞了,她已經後悔沒有聽取總裁的話,瞧,他真是愈來愈過分。

  「琪琪……」完了,這回她看起來真的是氣得不輕,夏禹暗叫一聲糟糕。他必須趕快想想辦法安撫一下她的怒氣,然後他就可以繼續玩電腦,天曉得他已經打到口袋怪物最後一關,結果……

  「總經理,請叫我羅秘書,」一眼就看容他的心思,羅雯琪面無表情的瞪著他。他真以為吃定她了,就算她再愛他亦不容許他如此無法無天,畢竟他才是皇爵集團的總經理,一直要她這個秘書全權處理是不對的。

  「琪琪,別這樣嘛,人家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好不好?我發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總經理,如果你的發誓有信用的話,那母豬都會爬上樹了。」言下之意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黃牛啦1羅雯琪仰高臉,這回她可是下定決心徹底執行,不然下回坐在總經理座位上的人就是她,而他則躲在辦公室附設的小套房裡玩電腦,玩得不知今夕是何夕,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咦……我不會這麼沒信用吧?」夏禹一愕,因為母豬怎麼可能會上樹嘛?他的小女人竟然這樣諷刺挖苦他。

  「不,總經理,你就是這麼沒信用。」羅雯琪完全沒有好臉色,亦無好口氣的回過。

  「不會吧,我的信用真有這麼慘嗎?」夏禹苦笑的提出懷疑。她就這麼不留情面的戳破他的尊嚴,不過此地只有他們兩個,所以沒人聽見,就由她說個開心吧。

  「總經理,你早就信用破產了,」羅雯琪再補充一句。

  「好吧,既然信用破產,我就無須維持表面的假相,繼續玩電腦羅。」好殘忍喔!夏禹眼珠兒溜溜一轉,因為就算趕在十二點以前簽完文件。對他已經被宣告破產的信用也毫無幫助,那他還這麼辛苦作啥?

  「不可以,你再這樣,我就沒收你的電腦。」羅雯琪一聽心急的衝到他旁邊,想要制止他的行為。

  他怎麼可以這麼賴皮,一點總經理的自覺都沒有,孰料她才衝到他身邊,就被他伸出的手臂給攬入懷中,直直的拉坐上他的膝蓋。

  「啊!」她驚呼一聲,下意識環勾住他的頸項。

  「呵呵……別擔心,我鬧你的,我知道你生氣了,琪琪;我會乖乖的把文件在十二點以前簽完,你別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他撒嬌的唇緊貼著她的臉頰摩擦,因為她不會撒嬌,故這個行為就由他包辦羅。

  「好,如果你在十二點以前把文件全部簽完,我就不生你的氣,讓你繼續玩電腦。」被他親的骨頭都快酥掉,羅雯琪的怒火來得快去得也快,一下子又忘記自己這回想要他做回總經理該有的樣子和品性。完了,她不該如此縱容他的,偏——「真的。」夏禹的眼睛倏地亮起星光。

  「真的!好啦,你快點放我下來,我要去辦公了」算了、算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羅雯琪暗歎一聲的想要推開他。

  「你就坐在我大腿上,我簽一簽就立刻給你,你就不用浪費時間的走進走出。」夏禹不依的緊摟住她的腰肢,一隻手已迅速的攤開一份文件,快速的瀏覽一遍,在需要簽名的地方就龍飛鳳舞的寫下他的姓名。

  「天呀,你要看一下文件內容——」羅雯琪驚叫的提醒他,他怎麼可以草率的看一下就簽上名字,萬一文件條約有啥不是不處,後果可是一筆天文數字。

  「我看過了。」他只是對她愛憐的笑笑,然後一份一份的快速看完,就簽上他的名字,就這樣不到半個小時,近三十份的文件就熱騰騰的完成出爐啦。

  「拿去吧,我的小秘書。」夏禹開心的整理好文件就遞給她。

  「原來你認真起來,工作能力絲毫不遜於唐堯總經理嘛。」羅雯琪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對著他別具深意的微微一笑。

  這一笑,讓夏禹頓時覺得頭皮陣陣發麻。「沒、沒有,只是簽名根本就不需要花太多時間,我的工作能力怎麼能和大哥相提並論,琪琪,你不能因為是我老婆就昧著良心,言不由衷的讚美我。」他乾笑的打哈哈。完了,急著想玩電腦,他不可能混餡了吧?

  「是這樣嗎?」羅雯琪笑得比他還假。

  「琪琪,我很笨的,沒有你在旁邊,我什麼事都做不好的。」夏禹開始大聲疾呼,為自己澄清,盡量不使用大腦十幾年了。他絕不可能會自露馬腳吧?

  「你這個事情做不好,指的是因為沒有辦法玩電腦吧?」

  「哈哈……琪琪,你想大多了,我非常非常的確定你是想大多了,喔,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因為工作太努力,以至於太勞累而影響到你的判斷能力。來,老公我馬上幫你兩下,擔保你舒服得立刻忘記疲勞,立刻忘記腦海中的錯誤感覺。」夏禹的手立刻討好的槌上她的肩頭。

  開玩笑,他好不容易才把大部分的工作丟給她去處理,若讓她發現……

  不,他必須讓她忘記這個疑惑,且盡快得像是用橡皮擦從她腦海中擦掉,就算要使出下三濫的方法亦在所不惜,而那莫過於他最常用亦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不會啊,才剛上班一個小時,我怎麼會太勞累?」有問題,羅雯琪防備地瞄瞄肩膀上的大手。

  自從郵輪迴來後,他好像就沒對她這麼溫柔,反而像是大少爺將她當成台傭的使喚,讓她真的成為名副其實的私人秘書,全天候二十四小時、像個7-11便利商店服侍他所有需求,拜神明也沒有像她這樣有求必應。

  「不、不、不,你太勞累了,讓老公我好好的服侍你。」夏禹不顧她的拒絕,就邪惡的拉起她趴在電腦螢幕面前,跟著解下早被自己拉鬆脫的領帶,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束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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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麼?不要,放開我,這裡可是辦公室呀。」羅雯琪正納悶著他的行為,等意識到他邪惡的行為,她頓時嚇了一跳的驚叫掙扎,奈何他已慢條斯裡的起身,賦賊地看著她。

  「琪琪,我也不想這麼做,是你逼我的。如果你沒有發現並懷疑的話,那我就不會在辦公室裡對你做這種事。再說你剛剛竟敢關掉我的電腦主機,你真是太不乖了,所以我要好好的懲罰你,讓你曉得不聽話的後果是什麼?

  夏禹邪笑的看著她赤裸著身體背對著他,趴在電腦螢幕面前,她的豐乳甚至垂掛觸碰到電腦鍵盤,在中央空調的冷氣吹指下,乳頭無須愛撫就因涼意而硬挺起來。

  看著她優美的背部線條,那渾潤圓俏半月彎的臀瓣下的暗影,撩人的性感姿勢看得他口乾乾舌燥,他緩緩站起身,對他來說,做愛地點在何處都無所謂,可在辦公室這還是寫一遭,這種怕被人撞見的感覺,興奮的刺激著他的慾念。

  「什麼?你不會真的想在這——」感覺到自己的衣服一一件被剝離身上,羅雯琪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用領帶和身體將好禁錮在電腦和椅子之間。

  在發現自己正用一種難為情的姿勢半趴在辦公桌上,她的臉頓時熱辣辣的滾燙起來,正羞恥著姿勢的同時,身體卻莫名的感覺到興奮起來,因為眼角餘光看見正脫掉長褲的他,直盯著她臀部的後庭……

  「有何不可,琪琪甜心,你不覺得在辦公室玩很刺激嗎?」夏禹呼吸急促的看著她後庭的小洞,手立刻就摸弄下去。

  她這個姿勢讓他得以將她臀後風光看得一清二楚,而這個一直被他忽略的後庭洞顏色,竟然是那麼美麗的粉紅色,他情不自禁就曲指快速揉弄……

  「不、不要,求求你別在這裡,不——啊……別摸,那兒不乾淨——求求你,我不敢了,我下次不關掉你的電腦就是了,禹,求你快點放開……啊……嗯……嗯。

  一陣酥麻的快感從後庭直接竄上腦門,羅雯琪身子不禁愉悅的輕顫一下,隨著酥麻她開始覺得花谷搔癢起來,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臀部,為這從未有過的禁忌,快樂的呻吟出聲——「很舒服嗎?琪琪,你都濕了,你好像愈來愈熱情、身子也愈來愈敏感……」一手逗弄她的後庭,一手探向其下的花谷,濕膩的感覺讓他有些驚訝,下體卻更加亢奮,夏禹粗歎的低笑,原來不只他覺得刺激興奮,她亦如是……

  「不要、不要說……嗯……啊……禹,饒了我吧,不要在這裡做……嗯……啊……」那曖昧的笑聲讓她更覺得渾身不對勁,在他愈漸加速的指弄下,腦袋不斷地被快感強烈的衝擊,她的身子抖得更劇烈,臀部更是扭動得飛快——「來不及了,我的小秘書,你臀部搖得這麼浪,哥哥我都硬得難受了,我要進去——」

  看著她一下子就快要達到高潮,夏禹飛快的抽出手,然後雙腿分開她,就大力插入,那因過於潤滑而比往常輕易推進,那火熱的柔嫩肌肉在他插入後,就緊緊的包裹住他不住地強烈收縮,他幾乎立刻就猛烈的抽插起來——「啊……禹……禹……別這樣……這裡是辦公室不可以……噢,好舒服……大力一點……深一點……快……快一點……」

  他狂猛的插進讓她幾乎是一瞬間就飛上雲端,而眼睛看著散落在桌面的文件和前方半敞開的房門,這種只要有人進來就隨時會被看見的羞人畫面,讓她的情慾撩撥昇華到最高點。

  更羞恥的是她的雙手被綁縛宛若被強暴的方式,竟帶給她被迫害的歡愉,她狂浪的扭擺身子,無法相信自己會如此享受又投入在他略顯粗暴的衝刺下達到高潮。

  「你今天好熱情又好敏感……琪琪,叫大聲一點,愈大聲愈好……那我會愈興奮……愈想要愛死你……」她橋媚的吟哦低喘,聲聲媚到骨子底,聲聲讓他抽送得更猛、更強烈、更欲罷不能……

  「禹……求求你……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我還沒玩夠……琪琪……忍一下……」感覺到她的身子無力的快癱在桌子上,夏禹乾脆抓住她的腰將她反轉過來。

  他抽掉她頭上的髮髻,一瞬間她的長發狂野散在辦公桌上,背壓在鍵盤上,豐滿的凝乳在電腦螢幕前,隨著他強烈的抽進不住上下晃動,頓時像是妖姬,媚惑的從電腦中走出來的感覺。

  這對愛電腦成癡並取名為蜜糖的夏禹來說,只覺得頭頂轟然一聲,思維整個紊亂,彷彿他正在和心愛的電腦女人做愛,這個幻想讓感官變得瘋狂無比,「蜜糖,我愛你——琪琪甜心……我終於和你心靈合—……舒不舒服……蜜糖你好熱……不是冷冰……」跨越幻想和現實相互重疊,讓他神智在超速快感下渾然忘我的猛烈撞擊,達到前所未有的狂喜——☆☆☆好久好久,兩人才從雲雨的極致顛峰,回到現實世界。

  夏禹無力的癱坐回舒適的牛皮椅上,順便拉著她坐在他大腿上,MY GOD!這還是他第一次做愛做得如此神我交錯,第一次超越贅肉,感受到心神契合的美好感覺,這感覺讓他眷戀不已——愛憐的看向懷中眼眸半闔的羅雯琪,他心疼的在她臉上落下無數輕吻,看來自己剛剛把她累壞了——「琪琪,我愛你。」在她抬起頭來,他溫柔的對她深情告白。

  「禹,我也愛你。」羅雯琪感動的緊摟住他寬大的胸膛,因為在他眼中她看見深切的濃情蜜意,毫不虛假。

  夏禹憐惜的俯下頭,儘管早就明白自己要她的決心,可笑的是他竟在這一刻深受撼動。

  羅雯琪雀躍的身於整個偎進他懷中。

  「你們在做什麼?」一道冷傲的怒斥聲,驀然在半敞開的房門外響起。

  兩人聞言驚詫的抬起頭,羅雯琪更是在聽見康雅。愛新覺羅的聲音就慌張的想要站起身,孰料夏禹卻拉住了她。

  「母親,你可以先迴避一下嗎?」夏禹緊緊的抱住羅雯琪,她那猶如驚弓之鳥般想要逃開他懷抱的態度,令他覺得冰冷和莫名的不安。

  「你們還不快分開!羅雯琪,你竟然淫蕩的勾引我兒子,真是不要臉的女人,我真是看錯你了!」無視手夏禹的話語,康雅高傲又怒不可遏的看著眼前這令她驚震萬分的一幕。

  她最得力的助手竟然和她的三兒子在辦公室就做起愛來,這個打擊簡直讓她無法隨,幾乎是失去理智的斥罵羅雯琪,這個她從孤兒院認領來的小孤女竟然和她尊貴的兒子上床。

  「總裁,對、對不起。」羅雯琪嚇傻的看著齜牙咧嘴的康雅,那個向來雍容華貴、氣質懾人的總裁,卻變成眼前這臉部扭曲得可怕駭人的她,讓她怕得不知所措的低下頭,她根本就無法迎祝她噬人的眼光和表情,整個人縮進夏禹的懷中。

  「琪琪,不用害怕,你沒有錯,不用向我母親道歉。」夏禹伸長手勾起掉落在地毯上的套裝遞給她,他則是拉起落到腳踝的長褲穿上。因為看情形他母親是不可能暫時迴避,讓他們把衣服穿回身上。

  「她沒有錯?她根本就是個狐狸精,夏禹,你立刻離開她,玩一個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的雜種,你簡直有辱你尊貴的血統,更嚴重的侮辱到我們愛新覺羅家的崇高姓氏。」康雅聞言極其不屑的挑眉。

  「母親,我不許你這麼說琪琪!我愛她,事實上你來得正好,我決定要娶琪琪為妻,我希望你能答應,如果你不答應也無所謂,我還是要娶她。」雜種?夏禹皺起眉頭,他該曉得從他母親口中,絕對不會有好聽的話語,但亦不該是如此難聽到無法入耳。

  「嘎!」羅雯琪殯聞言嚇得冷抽口氣,他要娶她?他竟然要娶她?可是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

  「夏禹,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如果我不答應,你還是要忤逆我做個不孝子?你可知道一旦懺逆我的下場會是什麼?」康雅臉色乍變,因為夏禹的話突然令她心驚肉跳,難不成他也想——不,不會的,他不會這麼對待她,一定是她聽錯他話中的隱意,因為她不可能不曉得,一旦惹她生氣將會有什麼嚴重後果。她可是他母親呀!而羅雯琪不過是一個身份不明的小孤女。

  「我知道。很遺憾,我以為你會很開心我娶琪琪,畢竟她是你從孤兒院收養來的,你甚至還把她調教得如此優秀,所以我以為你非常的喜愛她,所以我想我要娶她這個念頭一定會獲得你的應允,我——」還是只有這個選擇嗎?夏禹沉重的歎道。

  他並不想用這麼激烈決裂的方式對待母親,可她傷人無情的話語亦讓他心寒和心疼羅雯琪,畢竟「皇爵集團」本就不是他考慮之內的物品,他想要的只是一份愛,一個心所愛的女人。

  「住口,我根本就不喜歡她,我只是把她當成一條狗在養,如果她忠心,我會歡喜的善待她,反之——」康雅氣怒攻心,羅雯琪的背叛讓她氣得一時口不擇言,只想要羞辱她,因為她是她最聽話的下屬,亦是最能幹的一個,結果她依然是背叛了她……

  「唔!」羅雯琪難以置信的搗住嘴,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耳朵所聽見的,她在康雅。愛新覺羅的眼中,竟然只是和狗相等地位!她的心好痛好痛,原來這麼多年來,她竟然只是總裁養的一條狗!

  可悲呀可歎,這就是她敬愛的總裁嗎?在心中她一直是把她當成她的母親看待,孰料——「琪琪。」夏禹心驚的想要將已穿好衣服的羅雯琪攬入懷中,因為她突然毫無血色的模樣和空洞茫然的神情,讓他膽戰心驚。

  「嗚……」羅雯琪心痛的抬起頭,視線在對上夏禹關心的眸光赫然變得無助,她明白康雅的脾氣,一旦真的惹火她,夏禹的下場就是和唐堯、虞舜一樣斷絕母子關係。

  她不要他因為她一無所有,因為她愛他,而他有想要娶她的心意,她已經很滿足、很感動,她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樣就夠了。

  「母親,你說出這種話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雖然琪琪是個孤兒,可她比你所謂的名門淑女還要來得美好,她值得我用生命去愛她,如果你不能接受琪琪,我亦無話可說,你想要怎麼樣就請隨意,我都尊重你的決定。」

  「不要,總裁,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總經理,我走、我立刻離開,求求你不要和總經理斷絕母子關係。」回答的是羅雯琪,她驚慌的推開夏禹衝到康雅面前拉住她的手。

  「本來就是你不好,只要你離開,夏禹就不會懺逆我做個不孝子,你是個壞女人,枉費我養你二十幾年,你竟是這麼報答我。」康雅一把甩開她的手,氣急敗壞的罵道。

  羅雯琪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琪琪,小心。」夏禹擔心的走上前。

  「禹,你不要過來!」羅雯琪驚叫的喊住他,看著他怔然的呆在原地。

  「禹,請你保重。」心痛的看著他酷冷的俊顏,她絕望的拋下話就轉身跑出辦公室,熱淚霍然奪眶而出,她不住的在心中告訴自己,她這麼做是對的,她這麼做是對的……

  「琪琪。」夏禹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就拔腿追上前去,孰料康雅卻伸手擋住他的去路,「母親,請讓開。」

  「不,我不准你去追她,既然她識相的離開你,我就不跟你計較你對我無禮的言辭。」

  「母親,從小到大我一直認為你是個高貴的母親,即使你因工作而忙得忽略我們,我也一直不去在意。直到此刻,我才發現你根本是一個冷血又無情的母親,二哥說得對,在你眼中,我們這些兒子還比不上你的名利、血統要來得重要。」夏禹心痛的看著康雅。

  「為了聯姻,你可以殘忍的和我們斷絕母子關係,為了血統,你可以無情的傷害一個對忠心耿耿,從小陪在你身邊的好女孩,你知道嗎?你讓我覺得好害怕又好寒心,我夏禹。愛新覺羅的母親,怎麼會是一個這麼可怕又寡情的女人?」

  「夏禹,不是這樣的,你誤會我了,你聽我說。」康雅心一凜,他的話讓她沒來由的感到不安和惶恐,她不是他說的那種女人,他是她兒子,她是他母親,她這麼做只是為他們設想,她怎麼會是他口中那個冷血又殘酷的女人,她不是!

  「對不起,母親,感謝你養育我二十六年,今世無法回報,來世做牛馬以報答。」夏禹望著她,然後對她深深—鞠躬,隨即大力推開她,頭也不回的走出總經理辦公室。

  「夏禹,夏……」康雅錯愕的看著他漠然離去的背影,感覺到世界在她腳下整個破裂粉碎——因為她又失去了一個兒子!
Life sucks, then you 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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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夏禹一追出「皇爵集團」總公司大門,就看見羅雯琪低著頭,毫無目標的往街道跑去。

  「站住!」他才不過稍微耽擱一點時間,她就跑了這麼遠,他不禁頭疼的邊跑邊叫,他不禁頭疼的邊跑邊叫。

  孰料羅雯琪在聽見他的叫喊聲反倒愈跑愈快,這讓他無法相信的睜大眼睛。

  「該死的,你給我站住,不准跑,不然被我追到你就慘了!」他忍不住大聲怒吼。

  不過咆哮歸咆哮,他追逐的腳步亦加快速度。開玩笑,他未來老婆跑得這麼快,他這個做老公的能輸她嗎?

  只見街道上展開一段追妻馬拉松賽跑,結果當然是羅雯琪被夏禹給追上,然後他很凶狠的將她拖到街道旁一條無人的小巷中,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就被她搶先一步。

  「你來追我做什麼?」羅雯琪抬起淚痕斑斑的臉,先聲奪人的冷聲質問。在街道奔跑就夠引人注目了,他竟然還追著她大吼大叫,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通緝犯咧。

  「那你為什麼要跑?你沒聽見找在叫你嗎?」夏禹也不甘示弱的反問。他來追她做什麼?聽聽這是什麼問話呀,他的老婆跑了,他能不追嗎?

  「我們之間已經毫無關聯了,你走吧,別來找我。」她不可以跟他在一起,為了他好,她必須離開他。

  「誰說我們之間毫無關聯,你好狠的心,竟然惡意棄夫,我告訴你,沒有我的允許,你這輩子休想甩掉我。」夏禹霸道的將她摟入懷中。

  「禹,我不想害你,你還是回去吧,知道你有想要娶我為妻的心意,我已經心滿意足——啊,你要拉我去哪裡?」羅雯琪難過的低下頭,她會試著努力去遺忘他,而他想必很快就會忘掉她。驀然,他緊摟的手臂改抓住她的手,就直往巷口拉去。

  「你說呢?」他簡直想拿把刀子砍了她,心滿意足?她說的可真是瀟灑呀。想要甩掉他夏禹,她真是想得美,不過為了杜絕她這念頭,他決定速戰速決,省得夜長夢多。

  「問我,我怎麼知道?」羅雯琪錯愕的看著他,他臉上凶狠的表請讓她有點怕。

  「說你聰明,有時候你又表現得像個笨蛋。告訴你吧,皇爵集團我是不可能回去了,那你說我們現在還能去哪裡?」夏禹輕喟一聲。

  除非母親肯接受羅雯琪,不然他是不會再踏進愛新覺羅家大門一步,而這個小笨蛋,剛剛竟然捨棄了他,天曉得他對權勢名利壓根就興致缺缺。

  「那我們現在要去哪裡?」羅雯琪還是不明白的問道。天下何其大,她怎麼曉得他想要去哪裡?

  「真是笨喔,當然是上教堂去呀。」

  「上教堂要做什麼?」

  「上教堂還能幹嘛,你可別跟我說,我是要上教堂告解,因為我可沒那麼虔誠。」夏禹不悅的挑桃眉,他還沒時間對她剛剛惡意遺棄的行為和她算總帳,因為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先去處理,然後……嘿嘿!

  「呃……」今天好像不是做禮拜的日子……羅雯琪遲疑的看著他,沒敢把這個猜測說出口。

  「算了、算了,我們結婚去吧。」他從來都不是個有耐性的人,夏禹頗為無奈的拉著她就往目的地走去。

  「咦?結婚?」

  就這樣,話語隨著兩人走出巷口愈傳愈遠——他們上教堂結婚去也!

  迎接二零零零年跨越二十一世紀愛之旅主辦單位:皇爵旅行社喜氣洋洋的紅色廣告鉛字布條醒目的張貼在港口一艘名為皇爵。愛新覺羅號的豪華郵輪上,在離船啟稈的最後一個小時內。有四對情侶幾乎是同時刻來到登船兼入關辦事處。

  當這八名男女發現彼此,莫不詫異又欣喜的退到一旁相互寒暄,這八名男女中的四位男子不是別人,他們正是被康雅。愛新覺羅一聲令下,通通給掃地出門的「皇爵集團」四位清朝後裔公子——唐堯、虞舜、夏禹和商湯,而這四名女子自然就是趙瑩瑩、葉思詩、羅雯琪和易湘君。

  「大哥、大嫂。真是好久不見。自從那次你離家出走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你們。」夏禹一看見唐堯就拉著羅雯琪欣喜的迎上前去。

  「是呀,我和瑩瑩環遊世界去了一回國就接到你發給我的邀請卡。咦,這不是羅秘書嗎?」唐堯愛憐的摟著趙瑩瑩的腰含笑說著,視線在觸及夏禹身旁的羅雯琪時怔了一下,她曾經是他的機要秘書,孰料竟在這個地方看見她。

  「長公子,你好,好久不見。」羅雯琪靦腆的一笑。明白他話語中的困惑,事實上她自己一併始也覺得非常困惑。

  「還叫長公子,笨蛋,跟我一起叫大哥大嫂啦。」夏禹不悅的輕敲一下羅雯琪的腦袋。

  「哦……原來你們……呵呵,不錯,想不到你這小子竟然追得到羅秘書,真是有眼光。」唐堯的疑惑在看見夏禹那親密的舉動和突然宣告佔有性的手臂圈緊她的腰,他了悟的揚起嘴角。

  「大哥,你怎麼這麼說,我一直都是很有眼光的。」夏禹立刻不滿的抗議。

  「是嘛,你唯一有眼光的時候就是追到了羅秘書。」虞舜嘲諷的聲音不以為然的在一旁響起。

  「舜,你不給我吐槽你就難過是不是?」夏禹沒好氣的白了虞舜一眼。

  「禹,我是不是吐槽,你自己心裡有數。對了,你挺神通廣大的,竟然可以找到我們的落腳處,你說,是不是羅秘書幫你的?」虞舜戲謔的朝他眨眨眼。

  「什麼!?」夏禹愣了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的看著他。

  「對呀,三哥,你真的娶到一個寶,竟然能在我們要出國去玩的前兩天將邀請卡寄到我們手中,讓我們真是嚇了一跳。」商湯在一旁跟著附和。

  好不容易跑完台灣北高兩市的「太陽與玫瑰」電影首映會,他們前腳才踏進在陽明山的別墅住宅,夏禹的邀請卡就跟著快遞寄達,而以他向來脫線的記性,這神通無疑是出自羅雯琪之手。

  「什麼跟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我還在想舜真是神通廣大趕在我們出門前寄邀請卡給我,因為我和雯琪正決定要傚法大哥們去環遊世界,什麼我寄的邀請卡,這邀請卡不是舜你寄給我的嗎?」夏禹錯愕的問道。他完全被弄糊塗?因為實際情形應該是正好相反,結果他怎麼反而成為此次邀請的發起人?

  夏禹此話一出,除了羅雯琪之外,其餘六人可都傻住了。

  「什麼?這不是你發起的,可是邀請卡上明明是你夏禹的名字呀。」虞舜立刻反應過來,就直接問道。

  「當然不是,我的邀請卡上寫的可是你的名字耶。」夏禹乾脆從口袋中掏出張邀請卡遞給虞舜。

  於是乎六人全上前圍觀,而鉛體黑字明明白白印的是虞舜斗大兩個字,這下子他們全錯愕的怔在原地。

  這、這是怎麼回事?因為在他們手中的邀請卡亦鉛體黑字明明印的是夏禹斗大兩個字。結果到夏禹手中的邀請卡印的卻是虞舜兩個字,現在很顯然是有人冒用他們的名字,目的則是將他們四個人集合在一起,但問題是究竟是誰要這麼做呢?而他或她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麼?

  「大哥。你認為會是誰呢?」三兄弟很自然的把目光投向他們最年長的老大唐堯。

  「不太清楚,會是母親嗎?」唐堯搖搖頭,然後不怎麼有把握的猜測。但既然能使用上「皇爵號」,這邀請人一定和他們頗有淵源,想來想去唯有母親康雅。愛新覺羅可能性最大。

  「母親?不太可能吧,我和君兒在首映會上的關係一曝光,隔天母親就登報和我脫離母子關係,才短短五天,我不認為這張邀請卡會是母親發的。」商湯微皺起眉頭的說出他的感覺。

  「不錯,這邀請卡是我發的。」驀然,一道高傲又冷漠的女性嗓音在八人身後響起。

  一聽到母親康雅。愛新覺羅的聲音,人人皆震了一下的猛然側轉過頭。在看見母親那尊貴猶如女王般高高在上的姿態和神情,八人不禁面面相覷。看來他們愛新覺羅一家成員此時可算是全員到齊,而一聽見她的話,他們開始覺得此行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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