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小彬端着早餐来到凯越的房间,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此时老板正和爱人在庭院里散步。
天气很冷,凯越还是要求出来走走。这些日子,他从未踏出房间一步,当再次站在阳光中时,便感到无比惬意。
小彬一来到院子里,就看到他们两人的身影沁在薄薄的阳光下。庭院里有座水池,冬天已经结了冰,黑老板坐在池边的长椅上,看着爱人小心翼翼地踏着冰,间或嘱咐一句“小心点”,直到凯越玩累了,才领着他坐在身边休息。
看着那幅场景,小彬觉得有些感慨。他真想到地下室去,把黑岩那个小混蛋揪出来,要他看看老板和凯越现在的样子———若没有别人的打搅,他们会如此平静而幸福。老板这样的男人,在凯越面前竟可以露出如此温柔的神情。
“老板,”当黑鳄将凯越送进房间,小彬便说“他的精神好像恢复得不错。”
老板衔起一支香烟:
“还好,希望他不是做给我看的。”
“你是说凯越怕你担心而故意做出精神很好的样子?”
“他就是那种人。”
一晃几天过去了。夜晚,黑鳄在电脑前处理些公务,凯越看着他忙碌的样子便说道:
“你一直在寻找我,工作堆积了很多吧?”
“不要紧,”那男人回应道“有小彬帮忙呢。”
“你们都憔悴了不少…”凯越踯躅了半天突然又说“我想…”
“想什么?”黑鳄转过身来“想吃什么或想要什么,你尽管说出来。”
“算了…没什么。”
“说出来,我能做到的就尽量满足。”
“黑鳄…”凯越鼓足勇气似的说道“我讲出来,你不可以生气…”
黑鳄站起身来:
“什么话快说。”
“我想…或许我们应该分开。”
“‘分开’是什么意思。”黑鳄两步走到跟前,他单膝触地与凯越平视“你要做什么?想要离开我?”
“黑鳄,”凯越说“我愧对于你…”
“要我说多少次!?我不在乎那些!!”那男人的声音升高了许多,“如果我在乎,就根本不会来找你!”
“可是我在乎!”凯越双眼闪出痛苦的神色“我很想直白的对你说,可是始终提不起勇气———黑鳄,如果我今后都恐惧得不敢和你拥抱,那该怎么办?每当有人靠近过来,我都想快些逃走,每当想起录像带里自己的肮脏的样子,就希望永远也不要出现在黑鳄面前!你快走吧,别再继续温柔下去,我大概再也无法回报你了…”
黑鳄沉默了半天,他强压着心头的波澜坐在他身边:
“你刚刚经历了那些,心里难免有阴影。所有的事情都会随着时间而渐渐淡漠。凯越,你要坚强起来。”
“别那么温柔的对我说话…”凯越深深低下头,他拧紧眉端说道“你为什么不对我发作?!为什么不狠狠给我两个耳光?!分手的话就可以远远躲开你的温柔,会令我心里好过些…”
“说什么鬼话…”黑鳄看着爱人的表情,感到胸中一阵纠结“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必须属于我!”
听到这话,凯越的眼泪一道线似的笔直滑落下来:
“属于你,若是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我的心是属于黑鳄的’,但是你还没看清楚吗?我竟然对黑岩露出那样的表情!我的心已经不属于你了!”
“你这家伙……”黑鳄深吸了口气“没看清的人是你吧……?给我过来!”
那男人突然拉起凯越,他们走出房门穿过走廊,一路来到起居室。凯越被他捏得有点痛苦,他拼命挣扎着:
“你要做什么??”
“给我好好看着——!这是你逼我的——!!”
黑鳄打开电视,将录像带塞进机箱里,随后拉着凯越站在电视面前:
“我原本永远不想再看到这幅场景,可是你非要逼我,好,那就好好看着。”
电视随后闪出那时的场面,两幅身体在晦暗的光线中缠绵着。凯越露出惊慌的神色,他大声说道:
“黑鳄!你疯了——!?快把录像机关掉————!”
“站着别动!”那男人扯着少年手臂强迫他站在身边“给我仔细看着,然后认认真真告诉我,你是因为这个才要跟我分手吗?”
凯越在那幅画面跟前简直无地自容,他张大眼睛,瞳孔中全是自责和哀伤,他哀求似的看着爱人:
“别再看下去,黑鳄,求求你……你这样做…还不如给我一枪来的痛快…!”
“凯越啊凯越,”那男人低头抚摸着少年的脸颊,指尖传来了湿热的触感“别哭凯越,你不要为这些难过,你的心灵从来不曾背叛过我,这点我自己再清楚不过…”
“可我用那样的表情和身姿面对黑岩…那些原本都是属于你的!每当想到那些,我都恨不得自己死掉算了……!”
“所以我才要你看清楚…”黑鳄轻点着凯越下颌让他面对屏幕“仔细看清你的口型,那时凯越分明就是喊着‘黑鳄’的名字,你心中只有我,永远也不会闯进另一个人,即使在药物的驱使下、即使在那样的精神状态下,凯越仍然呼唤着我,让黑鳄如此欣慰…也是这些天来支持我没有发疯的原因…”
说着,他便单膝触地跪倒在凯越面前:
“黑岩夺走了你,但该为这一切承担责任的并不是别人,而是我黑鳄,我没有好好守护你,如果我将你好好保护起来,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请原谅我好吗…”
他捧着少年手掌放在唇边轻轻亲吻着,像吻着贵重的宝石,还轻声说着:
“我爱你,所以请你不要抛弃我……”
黑老板随即关闭了电视,认真亲吻着少年的单手。
“黑鳄……”
黑鳄吻着他手背,让少年觉得,这间洒满了银白月光的起居室有种魔力,那魔力使伤痕累累的心中被填补了些许温存。
即使如此,魔力却远远不及那男人带来的温柔使人沉醉。他捧着那只手掌,月光在他周身勾画出银白的线条,使黑鳄看起来像尊强壮的雕刻。然而雕刻却没有那般温热的气息,也没有坚实的嘴唇。随着亲吻点落在手上,也带来一阵阵舒适的暖流,沿着手臂汇聚到胸口,给那颗重伤的心注入坚强的力量。
“黑鳄…你爱我吗……”
凯越又轻轻呼唤了一声,那男人便抬起视线:
“要我说多少次也没关系,凯越,我爱你…”
少年于是捧着他脸颊拥在自己胸前:
“证明给我看……”
“证明?”
他向上望去,便看到凯越的眼泪安静地流淌下来,少年说:
“拥抱我,让我感到黑鳄的温柔,证明你有多么爱我…”
听到这话,黑老板不可思议的张大眼睛:
“你的意思是…让我抱住你吗?你的身体不要紧吗?”
“我才不管那些…”凯越说“让我知道你并不嫌弃我,让我知道你有多么想要我…让我感到你热烈的拥抱,才是对爱最好的证明…”
“凯越,”黑鳄认真地说“你大概不会知道,站在月光里,你所说的每个字都对我有多么强大的魔力,我们没有肌肤相亲多久,你知道吗?我无时无刻不在按捺自己的冲动。才刚刚脱离了恶梦,你真的是在邀请我做下去吗?如果因为此时误会了你的意思而造成任何伤害,我大概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说完那些,黑鳄似乎看到那少年浅浅的微笑,随后他说:
“我说得还不够直白吗?黑鳄……如果你爱我,就快点抱住我,只有那样,我才相信自己仍然属于你一个人,否则我会伤心地认为,黑鳄已经不愿碰触我肮脏的身体…”
“你一点也不肮脏…”
那男人突然站起身来猛地扯开领带,丝绸摩擦的畅快声音让少年深吸了口气。那人随即将他放倒在地毯上,衔着衣襟,将那件套头的外套掀起来。
黑鳄钻进衣服下面亲吻少年的小腹,随后吻向胸前,嘴唇间能感到他紧质而细腻的触感。他在那人敏感的胸前挑逗着,让凯越发出无可忍耐的低吟,而那少年也不想收敛任何情绪,他用力抱着黑鳄,让他亲吻得更强劲。
衣裤很快便被黑鳄退去,那男人趴伏在少年双腿之间,从胸口渐渐吻向小腹,再由小腹吻到胯边。
凯越不无失神的喘息着,他满怀期待的感受着那男人的每个动作。他突然感到,自己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凯越曾想,他们叔侄的样子如此相像,自己会否因为那些噩梦而排斥了黑鳄。
然而此时,他竟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不妥,这男人所做的一切都在唤起身心的需求。
“黑鳄、黑鳄……”
听到呼唤,黑老板才从他双腿之间抬起头来。凯越微合着双眼说:
“如果我会恐慌或将你看作黑岩…你都不要生气,也不要住手,无论我挣扎也好、哭闹也好,你都要一直侵犯我……”
月光中,那男人的笑容透出浓烈的冲动:
“一直侵犯到底,这种事还用嘱咐吗…?只有你把别人看作黑鳄的份,没有把黑鳄看作别人的可能,凯越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呜呜嗯……!”那男人含住他敏感的前端,随即整根都吞进口中,引得凯越一阵低呼。
光线不明的房间中,凯越感到触觉格外清晰,那男人温湿的舌面正托着自己的敏感之处,与柔软的上颚一起摩擦、用力摩擦,那触感简直让人发狂。
“敏感得要命…”挑逗间隙,黑鳄向上望着少年“前端有两个地方都很敏感,凯越的资质简直无人能敌……”
随后他将他吞入口中,不但有炙热柔软的摩擦,那男人还故意吮吸着出口,简直让人无可忍耐。凯越几乎紧张的坐起来,而那男人却在恰当的时候停止了抚慰,看着少年跌躺回柔软的地毯中。
泪水早就模糊了视线,不仅因为如此刺激的舒适感,更因为凯越明白,那男人所给的一切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正在黑鳄的怀抱中享受爱意…那人的每个亲吻、每个动作都是这世间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连那男人本身,也是属于自己一人的。不知不觉,眼泪便被心中的满足和温存催发而出淹没了视野…
凯越急促喘息着,黑鳄则爬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今天你兴奋得格外迅速,这点让我有点失算……”
“什么……?”凯越听到自己喊着哭泣的声音问道。
那男人于是边亲吻着泪水边说:
“比之前兴奋得更加迅速,意味着会更快射出来,但别忘了,这次是凯越邀请我侵犯的……所以你不可以先射…”
“那、那怎么可能…!?”凯越有些着急。
刚一抗议,那男人便一把握住他身体,引得少年惊呼了一声,随即被黑鳄按在地毯上无法动弹,他说:
“不准射哦,这是我哥哥的房子,地毯弄脏了他会不高兴的。”
凯越一边流泪一边看着他,让黑鳄叹了口气:
“你以为那样的眼神就能得到我的同情吗…?那样的眼神只会适得其反,让我更想欺负你……”
“黑鳄……我坚持不了多久……”凯越呢喃着说“请你快点吧…在我高潮之前快点解决,我会尽量等你……”
那男人吃惊的张大眼睛:
“知道吗,你这小狗,现在说的话会让你后悔不已,因为每个字都让我热血沸腾,被我这样欺负,你竟然不骂人,反而还在退让……使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法欺负你哦……”
“黑鳄…??”
凯越惊奇的看着对方,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那男人露出一丝邪气的微笑,随即黑鳄便提起他膝盖说:
“游戏规则很简单…”
没说出下文,他便突然跻身而入————
“哈啊———!”
随着凯越的惊叫,黑鳄便急忙吻上他嘴唇:
“很痛苦吗……?”
少年努力平复着气息哭着摇摇头。黑鳄便继续说:
“我刚才已经尽量帮你弄湿了,如果仍然很痛就说出来,我会温柔的…”
此时凯越似乎已经失神了,他秉着迷离的眼神说道:
“黑鳄的……你太大了…”
那男人又吃了一惊,随即喘息着笑道:
“凯越,你还清醒吗…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黑鳄的…太巨大了…”少年又重复了一次“无论多么湿润,也还是会让人惊叫……”
“你这家伙…”那男人瞳孔中的波澜已经明显失控,他低声说着“用这么色情的话来引诱我……最后昏倒的可是你自己……这样激起我的情欲,也越发想让我试试看那种新的玩法了…”
“呜——!”随即又被对方推进了半分,凯越忍耐着巨大的入侵感问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黑鳄说“我一直握着你的身体,你会不会觉得很难过…?”
凯越猜不透他的意图,只好点点头。那男人便说:
“因为我阻碍了你的出路,所以会觉得胀痛吧…所以我决定,不再抑制你…”
他渐渐放松了手掌,凯越的身体便独自坚挺在原处。轻松的同时,也感到无可抑制的浪潮,它们想要喷薄而出,激情的愿望正在狭窄的通道尽头跃跃欲试。凯越不得不竭力忍耐下来,他深深吸了口气:
“你这是做什么…?”
黑鳄于是双手把着他双膝,一口气钻到炙热的深处,弄得凯越一再低鸣。随后那男人才说:
“我一刻不射出来,你也不准射出来。看到了吗———”
他一指稍远处,沙发扶手上放着一盒纸巾,接着继续说道:
“我要是认为时机到了,自然会拿纸巾给你,但在那之前如果射出来,就会弄脏大哥的地毯,他会大发脾气的…所以绝对不准射……”
“什么——?”
“别那么惊奇,”黑鳄轻轻亲吻着他“没有我帮你阻住出口,大概很容易在激情的时候控制不住,那样就更需要好好忍耐了…”
“黑鳄…开什么玩笑…我、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忍不住也要忍,否则我们会有大麻烦的…”
那男人不再听他多说,双手推着凯越膝盖,使他们的交合之处更无阻碍的暴露出来,在柔弱的内壁中纵情激荡。
原本就敏感到极限的身体,被黑鳄冲撞得更加火热。凯越只觉得,那男人的每次入侵都会带来春心澎湃的快乐,然而这样的快乐却令他左右为难———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无可抑制地踏上高潮,凯越必须集中精力忍受。他感到自己对那冲击既渴望又畏惧,简直让人煎熬。
凯越双手捂着嘴唇,他知道自己喉咙中堆满了哭泣的呻吟声,若叫出来,自己也会随着那声音更加冲动。
他能看到上方的黑鳄,这男人正以宽阔的肩膀、强壮身体将自己笼罩在身下,更以猛烈无比的方式反复侵犯进来。
没错……凯越想着,怎么可能会有人能代替这男人,怎么可能会混淆了他和黑岩,他们一点也不像,黑鳄就是黑鳄,即使夺去凯越的一切感官,他也能在这男人接近的一瞬间认出他———他是独一无二的……
“黑鳄…我好爱你……”少年的声音颠簸着,他断续说“只有黑鳄能让我变得干净…只有黑鳄可以碰我…”
那些话语在黑鳄听来,无异于说着“请更加用力侵犯我”,他的力量全用来取悦身下的爱人,在舒适炙热的体内反复激荡。使凯越不得不颤抖着指尖向下摸索———他必须握住自己的身体,若再不阻住出口,高潮就要在那男人的进攻中喷薄出来!
然而只握了片刻,凯越便知道那根本就是徒劳,他无法残酷地对待自己,高潮的呼唤让人失去理智。于是少年拼命撑起上身,他想要爬想到沙发跟前,想要拿到纸巾。
黑鳄眼看着爱人焦急地翻身,那男人用力握着他胯骨,不论少年如何动弹,他就是不肯退出舒适的温域。凯越清晰地感到,随着自己的姿势由躺卧变成匍匐,那男人的利器也在体内足足旋转了半周,可仍旧侵在其中。
凯越早已顾不了那些,手脚混乱地爬行着,带着黑鳄一起前进,直到沙发跟前,少年才满怀渴望的伸手去抓纸巾。可还没碰到边缘,黑鳄便一把抓住他手腕,凯越几乎咆哮出来:
“放开我黑鳄———!”
那男人则在他耳边说道:
“谢谢你带着我爬行了这么远,让我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呢…可是…我就不让你拿到纸巾…”
随后便骑乘着少年再次发起凶猛的进攻。凯越双手都被那男人握着,他提着他手臂,凯越上身才不至于趴伏在地面,全身的支点都在双膝和交合之处,这样的姿势更让人发疯,凯越感到自己完全被征服了…
也就此时,高潮终于突破了意志喷射出来,有生以来,凯越第一次感到这幅身体根本不属于自己,他全在那男人的掌握之中。激烈的高潮几乎令他窒息,小腹一直到双腿都在高潮中麻木了,只有快感如此清晰,让人在激情的舒畅中失去意识…
小彬端着热茶,发现房间里又不见老板和凯越的踪影。他刚刚退身而出,就看到老板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
老板将凯越横抱在怀中,那少年面向黑鳄的胸膛,看上去好像不大舒服。
小彬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几步赶到跟前,才发现凯越呼吸得不太匀称,脸色红润额边还有汗水,像是刚刚长跑之后一样正在恢复体力;再抬头看看老板,那个一向注重仪表的男人甚至没系好衣扣,领带也没绑,随意搭在脖子上。
“看什么?”老板问道。
小彬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肆无忌惮的盯这两个人打量,就急忙答:
“没什么……”
他低下头,觉得脸上有点发烧———看那两个人的样子,不用问,绝对是刚刚做了场激烈运动……
“小彬。”老板呼唤了一声才打断小彬的猜测,那男人责备道“看到我双手占着,还不快点把门打开?”
“啊?哦!”小彬这才慌手忙脚地推开门。
老板抱着爱人走进房间,小彬本来也想跟进来,却没那男人挡了回去。
“你要干什么?”老板低头看着他问道。
“我??”小彬指指手中的托盘“我泡了热茶,打算拿给老板…”
“不用了。”
“哎??”
说话间,那男人便抵着小彬向门外推:
“我不叫你,你就不用过来。”
随后便闭合了房门。小彬独自端着托盘站在门外发愣,最后才摇头说道:
“老板,你要加油。”
凯越一直昏昏沉沉的,他只记得在起居室里被爱人不停拥抱,黑鳄似乎格外兴奋,他以一贯的强硬作风,带给凯越无尽的快乐。直到他意识不清,黑鳄才轻轻亲吻着额头停歇下来。
清醒的时候,凯越发现自己正被那男人抱在怀中。黑鳄向床边走了两步,便将他放入宽大的被单里。
“黑鳄…”凯越唤了一声。
黑鳄立刻回应道:
“你醒过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
“不准装糊涂…”那男人随即压服上“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别告诉我说,黑鳄刚刚竭尽全力让你快乐的那些事都白做了…”
凯越望着那男人,只回忆了片刻,便觉得双颊发烫。他当然不会忘,刚刚的那次实在激烈,虽然这男人一向凶猛,却都不像今天这样,他的每个动作都透着浓烈的渴望———想要得到他的渴望。
看到凯越脸孔涨得通红,黑鳄才微微笑起来:
“看来记忆还很深刻…要不要继续?”
凯越侧过脸去不再看他,那男人便说:
“你应该了解黑鳄的逻辑———沉默就意味着‘OK’。”
原以为凯越会害羞的躲进棉被里,或者骂一句“无耻”,可没想到那少年竟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他,随后又将他推倒在大床中。少年于是抱在他胸前,好久才开口:
“多谢你…黑鳄。”
“干嘛突然这样说?”
“你并不是为了安慰我才说出那些温柔的话,你并不是为了安慰而拥抱我。”
“噢?”那男人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从黑鳄的身体上知道的———你抱住我的时候,没有任何怜悯或鄙视,我能感觉到,黑鳄像从前一样想要我。”
“哇哦…”黑鳄笑声叨念着“你说话越来越大胆了,竟然对我这样危险的人物说出如此挑逗意味十足的话……”
“你说什么?”
“我说这个————”那男人突然翻转了180度,重新将他压回身下“原本我还顾虑着你的身体状况,认为你刚刚从黑岩那小王八蛋手里摆脱出来,精神状态也不太好,应该尽力压抑自己的欲望才对,可没想到你那样主动地引诱我,让我这个欲望公馆的老板,怎么能不以身作则呢…?”
“哇————!”凯越只觉得那人的手掌,像掠食的爬行动物一样钻进自己内裤里,毫不掩饰地抚摸起来,凯越也跟着快速兴奋。
“刚才的那两发…还留在里面呢……”
“不、不要说出来!笨蛋!”
“我让你舒服了,你却来骂我,小心我会欺负死你…”
“呜嗯——…!”
黑鳄将他掀翻过去,长裤剥落到大腿,便看到圆润洁白的臀部,他深深吸了口气:
“看到你提起臀部邀请我,我才想起来,刚才在起居室的时候,说好不准射,可你还是先射出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
“竟然敢怪罪到你家老板头上来…”他指指旁边“凯越,你看看,自己的形状被灯光映照得很清晰呢…”
凯越向斜下方望去,便看到自己兴奋的身体在灯光下映出一个黑影,他立刻恼羞成怒地说:
“把灯关掉——!”
“那可不行,我要一边看到你被侵犯的表情,一边好好享受这幅身体。”
“呵啊啊啊啊嗯————”
那男人迫不及待地挺入进来:
“都不需要润滑了,省去了不少麻烦……凯越,你就好好看着自己的身体吧,这次不准再先我一步高潮,否则就让你100倍地补偿回来……”
“呜嗯……!”凯越感到,那男人稍一活动,自己就跟着兴奋起来。
他咬着牙关,拼命想要把身体上复杂的触感分离清晰,却根本无法做到,只觉得快乐覆盖了一切不适。
黑额低头望去,便看到他们的交合之处泛着淡红色。他指尖环着入口边缘轻抚了一周,少年便低吟着扬起头来。
“痛吗凯越?”那男人低声问道。
凯越拼命摇摇头。
黑鳄双臂从背后环抱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
“怎么可能不痛…充血得很厉害呢…我果然还是太心急了…不该在凯越尚未恢复的时候做得太过火……”
“黑鳄…??”凯越随即感到,那人打算抽离出去,他勉强向后伸手抓住黑鳄,急切地说“别走…!!”
“现在不是挑逗我的时候,小狗,”对方摇摇头“想要逞强就该快点恢复健康…”
“黑鳄——!”
黑鳄看到爱人垂头跪卧在床面,便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慰道:
“再做下去,这里就要受伤了…我又不是温柔作派的家伙,万一弄伤你怎么办?”
凯越的单手却用力扶住黑鳄大腿,似乎要将那男人推进体内才安心。
“你自己不是说‘我不是温柔作派的家伙’吗?”凯越说“我不需要温柔,只想要你!”
“呜……”黑鳄突然低吟出来,他感到交合之处比刚才更加拥挤,“凯越…!你再用力我就要…”
那少年仍旧低着头,即使不看表情也让人感到他的决心。于是黑鳄露出一丝微笑:
“我明白了,这种时候本来就不该犹豫。凯越,好好看着灯光中自己的影子,好好看着你是如何在我地侵犯中高潮的…”
随即便按着凯越肩头,猛烈地侵入深处。黑鳄看到自己在爱人身体中穿梭,淡红色的结合处反复吮吸着,前次激情地的浊液随着动作不停溢出体外,不停涌动着热烈的声音。
身下的少年仍旧低着头,他白皙的后颈显得美妙而性感,汗水早已沁透了脊梁,散发着奇特又激情的气息。
“凯越…”老板边摆动边问道“感到了吗…我变得更大更硬了…那都是因为你的样子、你的味道…你发出的一切信号,都会令我冲动无比…”
少年也在动荡中回应着:
“你又说恶心的话了……”
“你这邪恶的家伙…”老板笑道“刚才不准我抽离出来,楚楚可怜地说‘我想要你’…现在又怪我恶心……”
“呵啊啊……!”
那男人一边深入一边向上用力,凯越感到,那男人挺入的头部正冲撞到深藏而隐秘的敏感地带。
“很有感觉了…”黑鳄说“那个敏感地点,是只有你家老板的长度才能取悦到…那是我们的秘密约会地点……”
在他深入的刺激和挑逗的话语中,凯越感到激燃的快乐正叫嚣着汇聚在某处。他看到灯光下,自己身体的剪影已经兴奋到极点,那形状让人看了就羞耻不已,他于是羞怯的转过头去。
“做得好凯越,”不料黑鳄却说道“你在躲避自己的影子…不过那样就会面对灯光,可以让我看到情不自禁的表情…”
“别再说了…!!呜嗯…!”
他只觉得那男人摆动得越发快速,原本炙热的体内,正因摩擦而变得滚烫。黑鳄在背后轻声说道:
“你已经感觉到了啊…凯越,我在你这里摩擦取火呢…”
“变态变态!住口——!”
“你可真不懂的老板的幽默………呃啊…又收紧了,你好象就快要撑不住了哦…”
“黑鳄…”凯越枕着床单扭过头来,他泪眼朦胧的看着那男人“我一直在忍耐着高潮…你为什么还不射出来…?”
“我当然可以射出来…只是有个条件……”
“什么??”凯越大声说道,“你别捉弄我了!”
“不要忘了约定,”黑鳄的手掌竟绕到他身下,轻弹了一下敏感的前端,这下子险些让凯越哭出声来,黑鳄却平静地说“你如果胆敢比我先射,我会惩罚到你晕倒为止…”
“要我做什么快说出来!!”
“很简单,”他说“看着自己高潮的情景,然后对我形容感受…”
“你疯了!?”凯越满面通红地抗议起来“那么变态的事————!你这疯子!”
“你是优等生,形容一下高潮的情况…是易如反掌吧…”
“我不要————!”
那男人观察着他随后笑道:
“拒绝可不是上选…那样的话,我要抽出来了…留给你自己解决问题好了…”
“黑鳄你…呜嗯————!”
黑鳄只觉得温域中一阵吮吸,与其说“吮吸”,倒不如说“咀嚼”感来的确切,他简直要被那少年炙热和痉挛嚼到头昏了。凯越双手抓着床单,腰部在强烈的高潮中用力挑起。
“凯越、喂———!你怎么可以…呜——!”黑鳄咬紧牙关,却还是禁不起少年激情的簇拥,原本还理智的头脑,一瞬间就被冲得凌乱不堪,甚至顾不上责备那人———别说是责备,此时要他说出完整的语句也困难,最终只能妥协地低下头来,紧紧拥在少年腰间高潮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高潮的激荡才渐渐平息,黑鳄低低喘息着,他无奈地摇摇头:
“你是想用这样的高潮告诉我…兴奋的时候根本无法说出任何一个词…对吧…可恶的小狗,我越来越想好好欺负你了……”
第二天,小彬在凯越的房间门口踱着步子思量了许久。因为头一天晚上看到老板抱着凯越走进房间,那架势恐怕要好好亲热一番才肯罢休。小彬清楚地知道,以老板的个性,凯越一旦接受了他,那男人绝对会像个久旱逢甘霖的野兽一样一直做到天亮。
所以小斌溜达了半天也没敢敲门,最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眼看时间就要到中午了。自从那天小志断指赎罪之后,老板就曾吩咐过,说3天之后把黑岩从地下室提出来透透气,一直关在下面,恐怕也会憋出毛病,顺便想跟那孩子好好谈谈。
今天就是第3天,可是直到这个时候,老板也丝毫没有走出房间的意思,小彬琢磨了半天,还是决定先带那孩子出来。
黑岩的样子十分憔悴,脸色苍白,送去的食物也没怎么动过,还一直在照看着那个小志。小志的伤口没什么事,只是有些低烧,直到黑岩离开地下室的时候,他还在昏睡。
小彬带着黑岩,先到室外去透透气,随后就在起居室等着。虽然小彬知道很有可能等也是白等,但还是沏好茶推给黑岩,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喝吧。”
那孩子一副木讷的表情,眼神直勾勾的停留在正前方。小彬坐在一旁吸着烟,就这样过了好久,小彬才才又开口说了一句:
“你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明白吗?”
好半天黑岩才点点头。小彬又说:
“待会儿见到老板,你有什么话说吗?”
黑岩还是摇摇头,后来才好像睡醒了似的说了一句:
“我想单独见见凯越老师…”
小彬差点笑出声来:
“单独见凯越?你觉得有可能吗?你见凯越要说什么?我可以转达吗?”
“我对凯越老师是认真的…”
话没说完,小彬就一巴掌拍到茶桌上,看到黑岩受惊的表情,小彬才转换了态度,他强压着心头的情绪对那孩子说:
“我不怀疑你的认真,但我却怀疑你对‘认真’二字的理解。你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吗?”
黑岩点点头:
“我一直在想他,和凯越老师在一起的时候、听他说话的时候,我的心才能得到安慰。虽然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凯越老师却是最了解我的人,我喜欢听他说话,他能准确地说出我的每个想法。只有在凯越老师身边,我才能感到温暖,那是爸爸和叔叔都不曾给我的…大概那就是爱吧…”
小彬吐了口气,把黑岩面前的茶杯端起来一饮而进,随后盯着他:
“说到头,你始终只是个臭小鬼而已…”
黑岩疑惑地注视着他,小彬又说:
“对凯越地依赖就是爱吗?笨小鬼,爱是两个人的事,爱也是对等的事,你刚才所说的,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想要从凯越身上索取,有一点点是你能给予对方的吗?”
“……!”黑岩张大眼睛看着小彬,半天才说“爱情不是对等的,爱情意味着会有人付出…”
“你说得也对,”小彬点点头“但凯越的爱已经有所归属了,他把能给的都给了老板,没有你存在的余地。”
“我跟叔叔是一样……我亲眼见过,叔叔把凯越老师绑在床上……我只是做了和他一样的事…”
“别说笑了,”小彬苦笑一声“老板那样的人,为了凯越都在努力改变自己,即使他们之间有过误会,那些也只会使两个人变得更加亲密。而你在地下室想了这么多天,竟然还认为自己和老板是一样的…”
小彬摇摇头,随后站起身来对他说:
“虽然这么做有点过分,但我想…还是应该带你看看老板对凯越的爱是什么样子……”
他带着黑岩走出起居室,别墅的顶层有个小小的监控室。小彬来到别墅的第一天就发现了这间监控室,只稍稍调试一下,大荧屏就能搜索到别墅内外很多地方的信号。
“老板知道的话,搞不好会宰了我…”小彬虽然这样想,却还是带着黑岩来到这里。
他很快找到了凯越那个房间的信号,发现房间中的两人正酣然入睡。两人躲在大被单下,只有头发露在外面。小彬想了想,随手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老板被电话铃声惊醒了,凯越随后也醒过来。
“你想要我看什么?”黑岩在身后问小彬。
小彬只微微一笑:
“我也不知道,但只想让你看看这个人在一起时的样子,不怎的,看到他们,就自然联想到‘相爱’这个词。”
小彬搬来了扶手椅让黑岩坐下,又说道:
“好好看吧,多看些时候,半小时也好1小时也好,看过之后你就不会信口开河地说什么‘我对凯越是真心的’、‘我和叔叔没什么不同’。”
黑岩只好半信半疑地坐下来…
黑老板被那个电话吵醒,接起来对方却已经挂断了。他于是坐在床边清醒了一下,转头便看到爱人半睡半醒着缩在床单里,于是拨开那层掩盖,在他额边亲吻下去。凯越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那男人的亲吻,仍旧均匀的呼吸着。
不知怎么搞的,小彬的房间没人接电话,行动电话也打不通,他便只好一边抱怨一边离开了房间。在他回来之前的这段时间,凯越都一动不动地懒散在被窝里。直到老板端着一大碗粥回到房间。
他叫了凯越好几次,凯越也不肯动一动,最后没办法,老板只好在床头安顿了一个舒适的大鹅毛枕头,把凯越抱了出来,让他靠坐在床头。
凯越揉揉眼睛说了一句:
“好冷…”
那男人便不满意地说:
“我是负责把你的全部衣扣都解开的男人,不是负责系上它们的。”
“变态。”凯越于是只好自己劳动。
此时老板已经把食物拿到跟前,凯越看看那男人的手便立刻知道:
“你亲自下厨了?”
“小彬的电话打不通。”老板解释了一句,也看看自己的手———向刚刚经历了战争的城市一样满目疮痍。
凯越便接过食物来,将一叠药膏、药水、OK绷丢给对方,随后吃起东西来。黑鳄摇摇头:
“好歹为我包扎一下嘛…”
等老板把手上的伤口料理完,凯越已经把那一盆东西吃完了。
空荡荡的大碗推给黑鳄说:
“还有吗?”
“没了。”
“那就算了。”
“我还没吃到呢。”
“等小彬回来再让他做给你呗。”
“哼……”黑老板不太满意地把碗筷放回厨房,随后又返回房间。
看到凯越正要进浴室就问道:
“你要洗澡了?”
“当然要洗……”
“等等再洗。”
“为什么?”
“‘为什么’??理由还用你家老板说吗…?”说这就朝少年走过去“东西已经吃饱了,趁着昨晚的液体还在里面,就再陪陪我吧……”
“你、你这家伙……!!”
凯越被他半拥半推着退到床边,黑鳄一边亲吻他肩头一边说:
“我就说不要系上扣子,现在还要解开…非常麻烦呢……”
“那就不要解啊…!”
“不解怎么做?”
“那就不要做啊!…呜…!!”
“不做怎么活…?”
黑鳄将那少年扑倒在床,在他敏感的胸前和小腹上反复亲吻。凯越则微微皱着眉端感受着爱人的碰触。
“凯越…”黑鳄说着“你还是完全恢复噢…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强迫自己接受我…”
“那你就住手啊…”
“我才不会住手…”
“黑鳄,”凯越于是张开双臂抱在那男人肩头“你不用顾虑任何事,强硬地对待我就好。即使被粗暴地对待,我也能感到你的温柔…”
黑鳄的亲吻随即钻进他双腿之间…
黑岩在荧屏前看得出神,此时小彬却突然站过来挡住了视线。黑岩于是疑惑地看着他,小彬解释道:
“就到这里,我带你去看看别的。”
小彬随即带他来到厨房,看到老板刚刚端出来的那只碗就放在水池边。他用手指轻轻挑起食物残渣尝了一口,摇头说道:
“果然………”
随后他招呼黑岩过来,说道:
“尝尝看。”
黑岩便也尝了尝,指尖的食物刚碰到舌尖,就觉得一阵又腥又麻的味道爬上舌头。黑岩下意识的狠狠吐出来:
“叔叔做的什么东西!?刚才凯越老师明明吃得那么开心…!?”
“老板他从来不会煮什么东西,要说煮过,就只有为凯越服务的时候才下厨。自从遇到凯越之后,老板下厨的次数明显增加了,只是手艺从来都没有长进。那都是凯越的错,他从没说过‘黑鳄,你做的东西没法下咽’,而是开开心心全吃光…”
看到黑岩的神色由平静变成不可致信,再由不可致信变得感触异常,小彬便拍拍他肩头:
“你以为他们的爱只在床上吗?其实早就渗入心里了…那里面,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黑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小彬看得出,那孩子头脑里正席卷着风暴,既有见闻与他原本猜测之间的斗争,也有根深蒂固的观念被撼动时的慌张,更有动摇、彷徨和恍然大悟。
最后那孩子终于低下头轻声说着:
“我知道了,自己无法闯入别人的世界………但最重要是,我也知道了,原本属于我的那个世界就在身边,是唾手可得的,只是被我忽略了,他为我做了许多,善事也好,恶事也罢,还为我丢了两根手指,直到现在都孤单的躺在地下室……我应该在意的是身边的人才对…”
在别墅里住了几天,小彬决定建议老板返回欲望公馆。第一因为这段时间老板一只为了寻找凯越而耽误公务;第二是因为,若再不建议离开这里,小彬觉得凯越恐怕不但无法得到修养,还反而会越发消耗体力———老板整天整天不出房门,由着性子地欺负他。
几天之前,老板的大哥已经派人来接洽过,小彬已经把黑岩和他的党徒们都交给了老板的大哥。尤其是那个小志,手上的伤很严重,黑岩那小鬼一只照顾着他。小彬觉得,自从上次和黑岩聊过之后,那孩子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不再要求单独与凯越见面,并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小志身上。
小彬如实汇报给老板之后,老板便也跟那孩子单独谈了话,走出老板房间的时候,他哭得着实像个小鬼。小彬看了便知道,这孩子再也不是威胁了…
黑岩被父亲接走的那天,凯越也一起送行出来。黑岩把小志扶上车,面带愧意地对黑鳄点点头,甚至不敢和凯越的目光相遇。倒是小志十分坦然,对凯越和黑老板说:
“我对自己做的一切完全不后悔,那都是为了岩少爷。”
随后车子便开远了。小彬看到老板脸色阴沉,后来还跟小彬说:
“那个叫小志的,今后不准出现在我面前。只要发现他靠近,就立刻给我干掉。”
小彬知道老板是气话,于是也便含含糊糊地应承过去了。
别墅里安静了许多,可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小彬鼓足勇气,决定还是先建议老板回欲望公馆再说。
只是他根本无法介入老板和凯悦的二人世界,他们两人一直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更不准小彬走进去,好像已经把这里当作度假的别墅了。后来小彬还打通了兰大哥的电话。满腹委屈的告诉兰大哥说:
“这样下去老板会在那房间里住一辈子的…”
兰大哥则以一贯温婉的声音告诉他:
“没有重大问题不要总打扰我,我总不能插手那头小鳄鱼发情的事吧。”
小彬就这样被彻底孤立了。那段日子里,他非常想念远方的欲望公馆,还有定期造访的曹医生。
终于有一天,老板打通了小彬的电话。小彬兴冲冲的来到他们的房间。已经门就问:
“要回去了吗?老板??”
“小彬,”黑鳄对他说“把这座别墅的其他房间收拾一下。”
“什么??你不是要常驻在这里吧??”
“我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怎么可能常驻?”老板告诉他“总之让人把其他房间收拾一下,三天之内我们就回欲望公馆,但是回去之前,我有重要的情要忙。”
“啊……好……”小彬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按照吩咐去做了。
他退出房间之后,黑鳄便揭开被单。凯越正在床单里张大眼睛瞪着他,若不是双腕和脚踝都被捆绑起来,口边还束着皮带,那少年恐怕早就大声呼救了。
老板刚摘去那条皮带,凯越便大声抗议起来:
“黑鳄!你疯了!?我才不要陪你玩这种游戏——!”
“嘘,”老板说“我让小彬去收拾房间了,就按照我们做晚商量好的,在这里大干一场吧…”
“我没有同意———!”
“那怎么行?我和你不同,报复心很强的……凯越,”那男人用被单把少年包裹起来说道“我们只有三天时间,任务很重,所以要快点开始才行。”
“哇————!”
说着,黑鳄便将他扛上肩头走出了房间。临行之前还不忘记带上自己的大皮箱。
闯过走廊又登上楼梯,黑鳄把凯越带到一间豪华的大卧室。凯越丝毫动弹不得,只好任由那男人把他丢进大床。黑鳄活动着手臂说:
“哥哥很会享受,给自己盖了这么棒的房子。”
边说边打开皮箱,里面陈列着精致的器具,只是那些器具让人看了就双颊发烧。凯越在大床单里挣扎着,他大吼道:
“你这个变态!竟然随身带这种东西!!”
“别胡说了,”老板头也不抬地筛选着器具“你不在的那些日子,道具商张老板送来的这些新货我都没有心思碰,找到你之后,愿意为要忍耐好久,没想到你竟然主动勾引我…我才特意派人回公馆取来了这些宝贝…”
凯越听了便怒吼起来:
“谁勾引你?!我不要!快放开我———!”
“别耍脾气了,你不要的话,我们的计划怎么完成?”
“什么计划…?”
“忘了吗?昨晚我告诉你得‘那个’计划…报复我哥哥教子不严的计划……”
“你的计划都是变态计划!我说不要!你听到没有———!?”
“现在这种时候了,不要也得要……”
说着,那男人便单膝跪上床来,手中拿着一支漂亮的器具,那东西全身透明,宝石般剔透,只是被制作成仿真物的形状,尺寸看起来有点吓人。
凯越一见便退缩了,他既羞耻又无奈,只能躺在原处眼看着那男人在自己身上做文章。
黑鳄抚摸着他光滑的小腹说:
“别紧张凯越,我和那些变态的家伙不同,对你玩花样,并不是要看到你哭泣,而是想看到凯越在我一手制造的情境中不能自拔……”
那男人将透明的假物举在凯越面前说了声:
“弄湿它。”
随后便侵入少年口中,凯越舌尖碰到了它弹性的身躯,那触感十分奇特,坚挺而弹性十足。黑老板在上方看着他说道:
“味道不错是吧?”
凯越立刻向他投来怨愤的目光,只是口中噙满着入侵物,否则一定会骂上两句。老板欣赏着少年羞耻又无奈的神色又说:
“这东西之所以味道好,是因为它是花了大价钱才得到的…虽然我不懂张老板介绍的那些什么‘树脂’、‘硅胶’的,但我却很有经验,只稍微触摸了一下,就知道你会喜欢……因为它的尺寸和质地,都跟你家老板的东西差不多……”
凯越的确觉得十分熟悉,这东西一侵入口腔便唤起了熟悉的情境———被黑鳄填满口腔的情境。黑鳄扶着假物尾端在少年口中缓缓蠕动,随后说:
“张老板该不是偷走了我的尺码而制作了这个模型吧…否则这东西怎么可能通过凯越的验证———你的表情好像很喜欢这种触感呢……”
凯越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渐渐投入进去,似乎真的含着爱人的身体。
“呜呜嗯……!”他挣扎着想要吐出去。
黑鳄则按着肩头将他镇压会回来:
“还不够,弄湿些对你自己有好处…哇哦……”
透过假物透明的身躯,能看到少年口中的任何动作———湿润的舌面、柔软的颚部,少年形状美妙的嘴唇在巨大的假物中扩张,透着莫名其妙的诱惑。
那一切都让人无法转移视线,黑鳄看着他口中的一举一动,摇头慨叹着:
“难怪贵得离谱,这东西真会勾起人无限的渴望…凯越,我看得好清楚…原来如此,你取悦我的时候,嘴巴里原来是这样的动作…真是充满诱惑……”
凯越满面通红,却根本无法讲话,口中稍一活动,凶猛的假物便会多入侵一分,少年双手双脚都被牢牢捆绑着,只能无助地蠕动身体。
“别做无畏的挣扎了,凯越,”老板看着他反而笑起来“你想要骂人了吧?讲话的动作会让舌面和上颚夹紧这支宝贝,如果是真东西,恐怕会被你夹得射出来了。”
老板的话立刻换来凯越更强烈的挣扎,他用力摇头,似乎要将那东西甩出去,直到黑鳄扣住他喉咙,反抗才被迫平息下来。
少年奋力呼吸着,黑鳄则充满兴趣地抚摸他起伏的胸膛:
“不知为什么,突然让我想起了从前———第一次被我拥抱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反抗的,凶得好像要杀人似的,可还是要乖乖被我抱住…呜…!”
老板低吟了一声,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产生变化,于是不无遗憾的对爱人解释说:
“我在凯越面前越来越难把持了,只是看到你吞着这个假东西,也会唤起拥抱你的欲望呢…”
说着,这男人起身离开,蹲在床下翻找着其他什么东西。等他再回到床边时,发现凯越已经将那巨大的透明假物吐了出来———那人显然花了很大力气,才把半嵌在喉咙中的巨物吐出来,凯越奋力呼吸着,口边的湿润让他看起来性感而疲倦。
黑鳄于是轻轻摇头:
“你是不是永远学不乖?我才离开一下,你就破坏了我精心布置的现场。”
凯越仰望着他恳求道:
“黑鳄…别做这种游戏…我不喜欢……”
那男人沉默了片刻便亲吻上来,凯越随即感到唇间充满了浓浓的温柔,边吻边听那人说道:
“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你经历从前的恐惧,我会给你最难忘的经验……”
随后便提着刚刚翻找出来的缚带说:
“早知道你不会乖乖含着那东西,特意准备了这个帮你固定住,只不过它不是用在嘴唇上的,而是用在你下面那个可爱的地方……”
凯越看到他手中提着一条透明的皮带,皮带上专为那支假物设计了圆形的座,老板把那透明的东西嵌在里面随后说:
“都是你的错,凯越,你用那么美妙的唇舌引诱了我,现在就要付出代价…这东西大概已经足够润滑了。”
说着,他绕到少年身后,将假物头部推进少年的身体,稍一扩张,凯越便低低呻吟出来:
“黑鳄…不要……!!”
“不准说话…”
那男人缓缓推进着凶器,凯越跟着他的动作挣扎起来。更令人无法忍受的是,双脚早被黑鳄紧紧缚住,若是平常,至少可以靠张开双腿缓解入侵的不适,现在连打开双腿的余地也没有。
“黑鳄…黑鳄……!”凯越的眼泪渐渐弥漫上来,他呼唤着爱人“我不要…我不要了…!!”
“别露出那样的表情,”黑鳄低声说着“以为那样的表情可以令人心软就错了,每当看到你委屈得哭泣起来,都会唤起人更高的欲望——欺负你的欲望……”
那男人欣赏着入侵的过程,随后赞叹道:
“这种情景连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呢…凯越,你里面的样子也都能隐约看到……”
“不要————!”
“这样用力叫喊,里面就会收紧呢…可爱极了……”黑鳄轻轻抚摸着淡红色的入口边缘“你为什么会这样迷人…?简直快让我发疯了…”
“变态家伙————!”
“只有嘴巴不乖,哪有骂自己的爱人是‘变态’的…?难道你喜欢被变态抱住吗?凯越的嘴巴要好好调教才行…”
“呜—呵啊啊————!”
凯越感到那男人将整根假物全都推进自己身体,内壁随着那东西的形状而改变形状,扩张感简直让人无法呼吸。
黑鳄随即将透明的皮带绕在凯越腰间,环扣扣紧在小腹上,就像给少年穿上了纤细、透明的内裤,这条内裤暗藏的凶器会始终侵犯着他。
“你一定不知道,”黑鳄看着一手完成的作品满意地点头“你美丽的身体和漂亮的颜色,被这条透明的道具修饰得完美极了…”
凯越爬伏在大床单中,双手被反绑起来,脚踝也紧缚在一起。黑鳄那只剔透又粗壮的假物就侵犯在臀间。凯越几乎动弹不得,稍有动作,那条东西便残酷地顶撞内壁。
“凯越,”黑鳄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你还没丧失斗志啊…?竟然想要把它排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你这里是完全透明的哦,让我一览无余,就算是体内的反抗,也逃不过我的眼睛…就像镶嵌了一块宝石,这块宝石还充当潜望镜…”
“住口!黑鳄…!!你这大变态!!到底要做什么!?”
“早就告诉过你了,我们一起来报复我大哥…”
“你哪里是在报复大哥…分明就是想要整我———!”
“一边流泪一边说这样的话很不对哦,你现在该说‘黑鳄,快让我舒服起来’…”
“我才不要———!”
“别急,你会妥协的…”
那男人绕到凯越面前,他打开裤带,早已勃发的身体便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黑鳄对那少年微笑道:
“多亏了张老板的新产品,才让我看清凯越取悦我身体时的细节,目睹过那么刺激的场面,我已经不能继续忍耐了……凯越…就用你刚才的技巧,来取悦我吧…”
“你这家伙、呜…不要——呜嗯嗯……!!”
那男人捏着他下颌强迫凯越开口,随即将身体探入他口中,随即整个口腔都被那硕大的硬物阻住,他嗅到黑鳄身上熟悉的薄荷酒清香。不知怎的,一闻到这种气味,他就会反射似的兴奋起来,比药物的作用还大。
黑鳄看到他无助又沉醉的眼神,便明白了凯越的感受,他微微一笑:
“看来还是我的作用最明显,只要黑鳄出场,就能让凯钺乖乖兴奋起来…呜—!你这家伙,不准用牙齿…”
那男人仰起头深深吐了口气,他能清晰地感到,少年炙热的舌底和柔软上颚的蠕动。越是探到深处,喉咙越变得狭窄,快乐也就越会平方倍地高涨起来。
“好棒…”黑鳄闭上双眼享受着“你一定不知道,刚才看到你吞掉仿真物的时候,会让我多么热血沸腾,头脑好像都要被烧焦了…心想…如果是我的东西在里面,会有多么舒适……”
说着,他低头看看少年,那人正满眼泪水、脸色绯红地含着身体,一见那幅场景,黑鳄便又感到热浪拢向敏感之处。
“感觉到了吗凯越…”黑鳄再次仰起头来“我胀得更加巨大了吧…?是不是和仿真物一样的触感了…”
“呜…嗯嗯——!”
黑鳄好奇地低头看他:
“怎么?有话想说…?该不是又要痛骂我变态吧…”
他退身出来,将空间留给凯越,凯越便秉着泪水和不稳的呼吸说道:
“黑鳄和那种假东西…怎么会一样…”
“什么?”
“那种冰冷的假物永远也无法代替黑鳄…所以请不要再用那东西来污辱我…!!”
黑鳄有些发楞,他万没想到凯越会那样说,停顿了数秒之后才露出微笑:
“虽然是被你教训了…可为什么心情却格外的好…”
“黑鳄…?”
他俯下身来亲吻着少年的嘴唇:
“凯越喜欢我的东西…好像是在鼓励我侵犯一样……正好我已经忍不住了,让那支昂贵的士兵退出来…换我这个有体温的大将军吧…”
他来到少年身后,看看侵犯在体内的透明物,随即微微摇头:
“非常漂亮,凯越穿着这个透明的内裤,被透明的假物侵犯,真是美妙极了。可惜凯越不喜欢你,只有黑鳄的东西可以满足他……”
说完之后便揭开那条皮带,让硕大的侵犯退出身体。那东西稍一滑动,便引得少年低吟出声来:
“呜…!黑鳄——!”
“别急,我马上就来安慰你…”
黑鳄将那仿真物丢在一旁,没等凯越享受一片刻安宁,炙热无比的巨大入侵便再次夺去了全部感官。黑鳄深深刺入少年身体,闯入了那片引人发狂的领域,他低声说着:
“凯越的身体只接受我一个人…那我就该更加努力…”
凯越半跪在床单中,双脚仍旧被绑缚在一起,黑鳄于是无休止的要他提起臀部,只有那样,才能深深侵犯进去。他不停说着:
“凯越的身体,即使吃掉了仿真物也从不松弛,拥挤得快要要人性命了…”
在他侵入体内的一瞬间,凯越便感到自己跟着那男人的热量融化了,他枕在被单里,身体在黑鳄的冲击下晃动不止。
“黑鳄…”少年断续说着“慢点…温柔些…”
“我听到了你的声音,还有可能温柔吗…?你真是不解风情,不知道在我看来,你的声音和春药的作用无异…”
“呜嗯…………!!”
那男人摆动得激烈,向奔腾的洪水一样不停涌入少年体内,凯越看着自己的眼泪渐渐湿润着被单。在那动荡中,他感到自己全身都是酥软的,快乐正从接纳那男人的敏感之处不断被推送到身体各出,每根毛发、每条血管、每块肌肉都在黑鳄的冲击下亢奋、咆哮着。而凯越自己只能以哭泣似的鸣动回应对方。
黑鳄看着那人白皙的脊背渗满汗水,嗅到空气中弥漫着少年特有的气息,血管中便不停爆发出激昂的力量,他一边看着自己出入少年的身体,一边低喘着说:
“笨小狗…这种时候,你不懂自己该说些什么吗…”
凯越根本无法讲话,他咬紧被单使劲摇头,黑鳄才微微笑起来:
“你该说‘好棒,更加用力地侵犯我’…”
那少年忍耐了许久才努力回望着爱人,以朦胧的泪眼和哭泣不稳的嗓音说:
“更加用力侵犯我…黑鳄…快让我发疯吧…”
那男人亲吻着少年脊背,身下仍旧反复侵扰着柔弱的内壁。他一手揽紧凯越小腹,一手在少年敏感的前端安慰着。
才稍一碰触,凯越便仰起头来情不自禁地低吟起来。老板于是低声说着:
“和以前的规则一样…不准射出来噢,否则我会打搅你的高潮…”
他随即抚像凯越臀部说:
“你这里舒服吗…?”
少年强忍着冲动用力点头,黑鳄这才笑着说:
“你很舒服,不过我却有点失策…竟然把你脚踝也绑起来了,不能钻进最深处呢…”
那男人随手抓过剪刀在他踝边一蹭,凯越立刻感到轻松畅快,束缚着脚踝的粗绒绳脱落下去,给他双腿足够的自由。然而这自由却不仅是为凯越准备的。
双脚获得解放的同时,黑鳄便迫不及待的分开他大腿,牢牢贴进少年的身体。凯越立刻感到,那男人的凶器推进了几分,将身体扩张得跟家深入。黑鳄也满意地仰起头来:
“果然…越是深处越炙热…”
凯越就要在那深入地探索中失去意识了,他只觉得眼前闪着纷乱的景象,浑身的感官,只有接触黑鳄的部分才清晰。
“好深…”少年咬着床单,失神地嗫嚅道“黑鳄…我好像要被你弄坏了…”
“那不是在求我停下吧…?”
凯越哭着说:
“是在求你停下…这样就足够了…!快射出来吧…!!”
“笨小狗…”那男人的笑容透着邪念“哪里有你这样求饶的…根本就是一再给我下猛药,这样一来,我又怎么能饶过你…?!”
说到这里,身后的男人突然在深处掀起波澜,凯越感到酷似痛楚的快乐顿时淹没上来。
“黑鳄…!!”那少年哀求着“慢些慢些…!!最深的地方还不习惯…!!”
“‘最深的地方还不习惯’…”那男人在少年的话语中皱紧眉头“这样直白的形容自己的感受,我真会被你变成野兽了…!”
他押着少年肩头,尽量沉入床单中,如此一来腰部便更加高高挑起。凯越感到那男人沉重地攻势,腰肢好像要在那肆意的入侵中断烈似的,而体内的快乐却平方倍的高涨起来。
就要迷醉在激荡的快乐中了,凯越知道自己的理智早已烟消云散,此时他无法阻止自己沦落为索求的淫兽,在那男人身下忘情地说:
“…再用力些…再用力些!!”
“我求之不得呢…”
黑鳄便放手做下去,他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愿望全发泄给身下的爱人,凯越也在他的奋力拥抱中燃烧起来。低吟声、交合声、赞叹声、索取声,那一切都在相爱的人之间毫不吝惜地吐露出来,即使饱含着羞涩,但那又算得了什么,在所爱之人面前露出如何面目,似乎也不觉得下流,因为有一句诺言在身后支撑起一切,那便是我爱你…
“我爱你…黑鳄…”少年在巅峰之前,浑身的理智都用来维系那句表白“我好爱你,黑鳄…不论你如何对待我,我都愿意…”
那男人则用亲吻和全力的取悦来回应他,唇间也低声说道:
“我也爱你凯越………我对你的爱,只比你对我的爱多出一点点…因此成了世界上最深的爱…”
“呜、哈啊啊——————!”
凯越知道,那人再也禁不住高潮的催促,所以才会在不合节奏的时刻喷射出来。它们被推射进自己身体,更深的内壁也在滚烫的爱意中受到灼烧。灼烧感毫不客气地发动了少年的激情,几乎使他失明了一瞬间,当黑暗渐渐褪去,才发现自己早已在高潮中翻覆不止。
那天翻地覆的高潮不知持续了多久,当它渐渐熄退时,两人才记起呼吸的频率,他们大口喘息着,黑鳄缓缓抽离出来,将爱人手腕上的绒绳解去,又拥抱着他沉在被单中休息。
那轻松畅快的感受,真是世上最棒的感受,他们交替喘息了好久,黑鳄才挑弄着爱人的短发说:
“报复大哥的事还要继续做噢…”
凯越无奈的转头看他:
“做这种事,就是报复你哥哥吗?”
“是,”那男人说“但不完全是。”
“你到底再说什么啊…”
凯越困倦的钻进床单里,却被黑鳄一把抱住:
“别睡…”
“你又要玩一整晚吗…我不会陪你哦……”
“不陪也要陪,快点收拾好东西,我们离开这里。”
“什么——————??去哪??”
“去客房。”
“为什么??”
“报复大哥。”
凯越就这样被他搞得一头雾水,不得不在那男人任性又强硬的要求中屈服。
小彬刚刚收拾好客房,便看到老板拉着凯越走进去,他不解的问道:
“老板!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老板制作了个催促的手势说:
“快去收拾楼上的房间,一小时之后我要使用。”
随后便消失在门口。
凯越看到客房的布置同样豪华而考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黑鳄便让将他推倒在大床中:
“快点开始吧,我们的任务很繁重,大哥的别墅有三十多个房间呢……”
三天之后,黑老板收拾行装准备离开,将一张便条纸放在大客厅的宴会桌上,上面写着:
“大哥,作为你给我的补偿,我已经带着爱人,在你的每个房间都做爱了。记得找人打扫。PS:包括浴室和厨房,还有放着便条的这张宴会桌。”
随后,便带着小彬走出了别墅。
此时他的爱人已经坐在车里等他。黑鳄走到车前,在爱人侧脸上轻轻亲吻着说道:
“多亏了你,我才能顺利地报复大哥,回到公馆之后要好好奖赏……”
—《欲望公馆2》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