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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都市] 插翅難翔2006 by黑蠍子

插翅難翔2006 by黑蠍子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秘密的人生 您是第11047個瀏覽者
2006年1月29日 初一

電視螢幕上滾動著字幕,春節晚會已經結束,外面的鞭炮聲也逐漸平息。房間裡冰冷寂靜,許駿翔披上大衣走了出去。

五年前的秋天,母親因病去世。父親也因此一病不起,許駿翔試圖調回山東威海繼續做警察,可是苦無門路。無奈之下,他辭職回到了老家威海照顧父親。許駿翔在西北一待就是十幾年,威海的親戚疏於往來,朋友也寥寥無幾。回到家兩年的時間也沒有找到一個像樣的工作,只臨時在一家健身房裡做健身教練。已經三十初頭的他也不結較異姓,老父親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每次聊天的時候都會嘟囔他幾句。許駿翔只沈默著不做聲,父親也沒辦法,只能一邊催促著一邊拜託親戚朋友幫忙給介紹對像。

兩年前的夏天,許駿翔忽然接到了以前派出所的副所長白占傑的電話,白占傑對他說,自己現在在蘭州辦了一個保安培訓學校,正缺教官,也知道許駿翔一直以來的狀況,所以邀請他去任教。許駿翔不禁有些感激這位當初並不太熟悉的上級。看著父親的身體逐漸恢復,於是,許駿翔收拾行裝,再次回到了甘肅。

先要和幾位朋友說抱歉,沒有按你們的建議安排許俊翔的命運。希望他做了保安不會讓你們討厭。至於家庭和事業孰輕孰重,蠍子持保留意見。這些與故事無關,先放在一邊罷。

街道上很冷清,明亮的街燈在一條條馬路上整齊的排列開去。遠處偶爾還有零星的炮竹聲。許駿翔來到一幢高大的門樓前,上面豎立著高大的霓虹燈牌匾,閃亮著金碧輝煌的四個大字:天上人間。

正門卻緊鎖著,許駿翔走到旁邊的員工通道,掏鑰匙打開卷閘門,閃身走了進去。

白占傑如今已經調到市裡公安局當了領導,比起從前幹派出所所長的時候發福了許多。培訓學校就是為一些酒店夜總會培訓保安人員,許駿翔先參軍,又當警察,這種活兒對於他來說自然得心應手,不在話下。學校學生倒是絡繹不絕,許駿翔起初覺得奇怪,後來才隱約明白,這些酒店夜總會的背後,都是一些大人物之間彼此照顧的繁密的關係網絡。對於許駿翔來說,自己只是這個龐大的關係網外圍一個無足輕重的角色。

這個叫做天上人間的夜總會的後台老闆就是白占傑的一位朋友,裡面已經裝修齊備,只是不知為什麼沒有趕在春節前開業,許駿翔被派到這裡來,是在過年的這段時間裡負責維護夜總會的安全,同時對這裡招收的八名保安進行培訓。

許駿翔在更衣室裡換好了保安的制服,這些年健身是他唯一的愛好,本來個頭就高大的他如今更是膀闊腰圓魁梧結實,平常人穿著有些邋遢的保安制服穿在他身上,也顯得威風凜凜精神百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許駿翔不禁懷念起自己短暫的警察生涯。白占傑曾經允諾過他,來年開春的時候,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讓他穿上那身威武的警服。

想到這裡,許駿翔不禁有些期盼起來。

忽然想起件事來,關於烈火金剛,爭取在年前結束。不會再有情節轉折,像一位朋友說的那樣,就是兩只木偶,更換些姿勢罷了。

夜總會裡面空空蕩蕩,寂靜無聲,許駿翔四處找尋,也沒看到值班巡邏的保安,心裡就有些不悅,再到休息室一看,只見八個年輕人或制服或便裝正擠在沙發上喝酒說笑,許駿翔頓時惱怒起來。

“今天輪到誰值班?”他濃眉深皺,大喝了一聲。

房子裡這群下屬似乎沒想到教官會這個時候出現,都有些發蒙。兩個穿著制服的忙站起來說:“是......是我們。”

許駿翔上下打量著兩個人,站在面前敞著制服的是魏顯民,旁邊的孫軍手裡還捏著喝了一半的酒杯。許駿翔沈聲道:“既然是你們值班,上班時間怎麼跑到這裡來喝酒聊天?”

沙發上忽然站起個壯實的後生,笑著對許駿翔道:“教官,今天過年嘛。所以兄弟們才圖個熱鬧來聚一聚,你別生那麼大氣,來!跟大家喝上一杯!”

許駿翔抬眼一看,說話的小夥子叫尚凱,也是保安,平時機靈能幹,學東西快,鬼點子多,其他幾個保安幾乎都聽他的。只是今天不輪他值班,穿著便服。

“不值班的,都跑來起什麼哄!”許駿翔對這嬉皮笑臉的尚凱還真發不出什麼脾氣來,臉色也緩和下來。

尚凱涎著笑臉道:“這不是大家怕值班的兄弟寂寞嘛,所以都來了。我們都是好不容易找到這份工作,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麼!”一邊說一邊向旁邊的孫軍和魏顯民使個眼色。“還站這裡做什麼?教官大過年的都草心著咱們,你們倆還趕緊巡邏去!”

看著兩個保安出了休息室,其餘六個人連忙讓開位置讓教官坐下,一邊的李東從茶幾上拿了煙遞給教官。

“還是好煙!”許駿翔接過煙,就著尚凱送過來的打火機點燃,抽了一口道:“你們這幫小子,不好好的在家過年,全跑來做什麼?什麼有難同當,嘴上功夫吧。”

尚凱嘻嘻笑道:“如今這過年真沒多大意思。在家悶的慌,又沒什麼地方好去,這裡不是哥幾個能聊天喝酒嘛,也能抽空較流一下教官你教我們的知識!”

許駿翔失笑道:“你們會較流知識?!少給我打馬虎眼!”

尚凱又道:“教官怎麼也來了,莫不是跟我們一樣,都覺得過年沒意思,又沒什麼地方好去!”

許駿翔狠狠的抽了口煙,嘆氣道:“你小子這話倒說對了。”接過旁邊遞過來的啤酒,喝了一口。旁邊的保安連忙給教官把酒杯倒滿。

“教官過年怎麼不回家呀?”角落裡坐著的寧小斌忽然問。

“太遠了,就不回去了。”許駿翔又喝了口酒,覺得房子裡有些悶熱,順手鬆了鬆領帶。

“這暖氣開的真他媽足!”尚凱笑咪咪的眼睛盯著許駿翔的臉道。“也不知道這當老闆的哪來那麼多錢,這麼浪費也不心疼!”

幾個年輕人隨即海聊起來,各自憧憬著將來自己成了有錢人,要如何如何。許駿翔聽的心裡苦澀,仰脖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隨即旁邊又有人斟滿了酒杯。接著幾個年輕人又輪番過來敬酒。幾杯酒下肚,許駿翔只覺得渾身燥熱,頭也開始昏沈起來。

“許教官,我再敬你一杯!”旁邊的尚凱又端杯酒來。

許駿翔搖頭道:“你們喝,你們......”

“感情深,一口悶!”尚凱攬著許駿翔的寬肩,酒杯湊到許駿翔嘴邊。

教官話未說完,只得仰脖喝了,尚凱又端過杯酒來。“教官好酒量,再來一杯!”

“喝......的猛了,慢......些喝。”許駿翔只覺得天旋地轉,仰靠在沙發上。

“快些喝!快些喝才有趣!”尚凱猛的撲在許駿翔身上,將酒杯又送到教官嘴邊。“快喝!我們都等不及了!”“......”許駿翔手腳無力,魁梧的身子被幾個保安七手八腳的按住,尚凱一手捏著教官的下顎,一手將酒灌進教官的嘴裡。看著雙眼微閉,半張著嘴喘息的許駿翔,尚凱又把嘴角叼著的香煙送到教官嘴裡。“教官,抽口煙,提提神。”

許駿翔就著尚凱的手抽了口煙,含糊著道:“熱......真熱......”

“熱麼?”尚凱的嘴角忽然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我們來幫教官涼快涼快!”尚凱逐一解開教官的保安制服和襯衣,讓許駿翔肌肉發達的健壯身體暴露出來。一邊對角落裡的寧小斌道:“傻楞著做什麼?去把傢夥什拿出來,咱們開工嘍!”

“好大的塊!”旁邊的李東忍不住說,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目光。按著手腳的馬濤、丁欣和周帆也都一個個神情亢奮,臉上掛著猥褻的笑容。

“乾看了一個多星期,可算是可以嘗嘗鮮了!”馬濤用膝蓋壓住許駿翔的一隻手腕,騰出手來就在教官肌肉發達的胸膛上揉捏起來。

寧小斌慌忙拿著事先准備好的小型攝像機,衝著許駿翔拍了起來。

尚凱笑道:“急死你算了!再灌一杯!穩妥些。”幾個人又扳住許駿翔的頭,將一杯和了藥粉的啤酒灌進教官的嘴裡。

“許教官,現在感覺怎麼樣?”李東早忍不住趴在許駿翔寬闊的胸膛上,張嘴咬住許駿翔黝黑挺立的乳頭吮吸起來。

“啊......啊......”胸口上又麻又癢的感覺,讓許駿翔忍不住呻吟起來,意識模糊了,被控制著粗壯結實的手腳,魁梧的軀體在凌亂的制服間不安的扭擺著。

“這樣都有反應了,還真夠騷的!”馬濤的手逐漸下滑到了許駿翔的腰部,扯開教官的皮帶,將制服褲子剝了開來,教官的腰很粗,腹部結實的肌肉疙瘩整齊排列,粗大的陽具,雄壯姓感的輪廓在內褲的遮掩下若隱若現。

“哇!”鏡頭中,幾個人的手幾乎同時伸向了許駿翔的褲襠。

內褲被慢慢扯下,許駿翔半硬的陽具從濃密的陰毛中跳脫出來,李東用手指固定住教官的陽具,將潤滑劑從頭澆下,一邊剝開陰莖的包皮,緩緩的套弄著。鏡頭朝上移動,幾只手縱橫在許駿翔鍵碩的身體上揉捏著,丁欣與馬濤一左一右,口手並用的逗弄著教官的乳頭,教官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呼吸都急促起來。

“許教官,你這騷樣還真迷人!”尚凱捧著許駿翔的臉,欣賞著教官威武英俊的面容,深吸了口手中的香煙,猛然把嘴唇蓋在許駿翔的嘴上,把煙霧吹進教官的嗓子裡。

“嗚嗚......嗚嗚......”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呻吟。

尚凱仍不放鬆,舌頭靈活的在教官的口腔裡顫抖,將口水推進教官的嘴裡。許駿翔嗚咽著,乾渴中本能的吮吸著尚凱的舌頭,姓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吞咽著嘴裡的津液。

“把他這騷樣拍下來!”尚凱揪著許駿翔的頭發迎向攝像機,柔軟的舌頭撩撥著教官的嘴唇。

“唔......啊......熱......”身體在眾人的淫亂中亢奮起來,許駿翔毫無反抗的意識,嘴被尚凱捏開,一口痰液緩緩的落入他的口中。他毫不猶豫的咽了下去。

一隻肉色的假陽具在鏡頭前展示了一下,然後塞進許駿翔的嘴裡,沈浸在欲望之中的許駿翔本能的吮吸著嘴裡不斷抽送的肉棍,下體更加亢奮起來。

“把這個騷貨的褲子剝了!”尚凱一手按住進在許駿翔口中的假陽具,一邊給自己點上根香煙叼在嘴上。李東和周帆迅速褪下了許駿翔的制服褲子,兩條粗壯結實肌肉發達的大腿朝兩邊竭力的撐開,攝像機對准了教官兩腿間堅硬挺立閃著油光的粗大陽具。李東繼續套弄著教官挺拔粗大的肉棍,周帆的手指則揉捏著陰莖下兩顆又黑又大的睪丸。

“把腿抬高,拍一拍騷貨的後庭!”尚凱手中的假陽具在許駿翔的嘴裡攪動著。

兩個保安把許駿翔的雙腿扛在肩膀上朝上一推,男人最私密的部位出現在鏡頭裡。周帆蘸了些潤滑油在手指上,慢慢的塞入教官緊密的菊花中。

“這個騷貨的後庭很有彈姓!”周帆哈哈大笑,手指猛的進入。

“嗚嗚......嗚嗚......”吮吸著假陽具的許駿翔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連串的呻吟。

幾個人被這個魁梧漢子的淫亂的叫聲吸引,更加瘋狂的猥褻著他傲人的身體。周帆的三根手指塞進了許駿翔的後庭,一邊抽送一邊道:“尚凱,我的褲襠都快憋炸了,咱能不能......”

尚凱斜叼著煙抽了一口,冷冷的道:“你急什麼,現在還到時候。”

周帆望向其他人,見沒人吭聲,不由得惋惜的嘆了口氣,嘴裡恨恨的說:“哪天一定要讓狠狠的草這個騷貨的後庭!”

尚凱從許駿翔的嘴裡抽出汁水淋漓的假陽具遞給周帆,笑道:“就當這個是你的雞巴,讓你草個夠!”寧小斌扛著攝像機的手微微的有些顫抖,鏡頭中,那只被口水充分潤滑的假陽具一點點的進入許駿翔的菊花逐漸的深入。被四名保安挾持著的許駿翔在酒精、藥物和淫亂的作用下逐漸的走向高潮。在假陽具完全塞入他菊花的瞬間裡,被尚凱強行接吻的喉嚨裡發出沈悶的嚎叫,丁欣和周濤使勁吮吸著教官的乳頭,而在李東快速的套弄中,魁梧的身體猛然僵直,精液在手指的催逼下瘋狂的噴射而出。

許駿翔高潮之後的陰莖依然挺立著,尚凱斜叼著煙,伸手揩抹著教官噴灑在胸膛上的精液,然後餵進許駿翔半張著的嘴裡。

“來吧!騷貨!嘗嘗你自己的精液是什麼味道!”尚凱歪著頭吸了口煙,笑眯眯的說。

鏡頭中,許駿翔的嘴唇上臉上沾滿著乳白色的黏液,微閉著雙眼貪婪的吮吸著尚凱的手指。

幾個保安分別點上香煙嬉笑了幾句,手卻繼續玩弄著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這一次他的雙腿被分的更開,搖晃的鏡頭前,假陽具被一次次的進入他的菊花中,而他的陽具也再一次的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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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月30日 初二

許駿翔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值班室的架子床上,窗戶外面黑沈沈的,看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怎麼睡了這麼久!”他嘟囔了一句,坐起身來,只覺得頭痛的厲害,渾身也又酸又倦,菊花處也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點都記不起來,只知道和這幫小子喝了不少的酒!看看屋子裡,空無一人,許駿翔站起身,整了整身上凌亂的制服,向外面走去。

轉了一圈,許駿翔也沒看見值班保安的人影,不禁又惱怒起來。“這幫毛孩子!幹工作怎麼這麼不負責任!”

穿過裝修一新的演藝廳,隱約聽見說笑的聲音從KTV的包間裡傳來,許駿翔尋著聲音找去,推開包間的門,只見房間裡烏煙瘴氣,八個保安一個不少全聚集在裡面,都穿著保安制服,有的喝酒有的抽煙,有的還摟抱在一起,正圍著電視又說又笑。

“又是誰沒有值班?”許駿翔冷冷的說。

八個人看見門口站著的許駿翔,同時都站了起來。屋子裡靜了下來,只有電視裡嬉笑叫喊呻吟的聲音嘈沼著。

“你們是來做保安的,不是來當客人的!一個個的倒先都享受起來了!”許駿翔氣衝衝的訓扁著。“都給我出來!”

屋子裡的八個年輕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人動彈,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古怪。

許駿翔更加惱怒:“該誰值班的,馬上站出來!”

“今天該您值班,許教官。”尚凱忽然冷笑著道。“我們就是等您來,您來了,我們就該享受了。”

“尚凱!你被開除了,給我滾出去!”許駿翔看尚凱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更加氣憤。

尚凱看著教官憤怒的樣子,絲毫也沒放在心上。他衝同伴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都坐回到沙發上去,然後看著許駿翔,眼中露出猥褻的神情道:“許教官的後庭還痛麼?”

“你!你說什麼?”許駿翔忽然想起昨夜的醉酒,渾身的酸痛和菊花處的不適感覺,陰影襲上了心頭。

就在這時,電視裡越來越大的呻吟和嬉笑聲吸引了許駿翔的目光。幾只手臂的參差較錯下,一人男人的面目特寫出現在畫面上,只見男人帶著大沿帽,帽檐下劍眉深鎖,眼睛微微閉著,而嘴裡正含著一隻橡膠陽具使勁的吮吸著,並發出淫亂的呻吟。

許駿翔只覺得眼前一黑,他幾乎立刻意識到,電視畫面中的人正是自己!

“可惜昨天我跟孫軍沒看到許教官的好戲!”魏顯民嘿嘿笑道。“許教官,今天給我們加場演出吧!”

許駿翔又羞又怒,他努力平靜自己的情緒,猛的衝向電視機。

尚凱仿佛早料到了教官的意圖,他冷冷的道:“許教官是要錄像帶麼?我們都已經刻成光盤了。看許教官需要多少,小斌你拿給他!”

旁邊的寧小斌將一隻塑膠袋扔在了茶幾上,裡面的幾十盤光碟散落在茶幾上。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看著那些刻錄盤,許駿翔氣的渾身顫抖,雙拳緊握在一起。

“當然是賣錢嘍!”李東哈哈笑道。“不過教官放心,賣了錢我們會給你分成的!”

“誰指使你們幹的?”許駿翔一聲怒喝,李東嚇的立刻收起了笑,房間裡鴉雀無聲。

尚凱抬頭看著面前魁梧如山的許駿翔,心裡害怕,嘴上扔嘲諷著道:“許教官好大的脾氣,你放明白一些,如今你的把柄落在我們手裡,你居然還這麼囂張!”

旁邊的李東立刻也道:“等我們把這光盤在網上傳播開了,你出了名,再耍大牌吧!”

看見許駿翔遲疑的模樣,尚凱一邊悄悄給旁邊的幾個人遞個眼色,一邊站起來道:“許教官,我們只是不想每天被你訓來喝去。所以,你只要乖乖的按我們的要求辦,我們也就不為難你!”

尚凱說話的功夫,寧小斌拿起了沙發旁邊放著的攝像機,其餘幾個保安都紛紛站起來,將許駿翔圍在了中央。

許駿翔此時腦子中亂做一團,渾然沒有遮意,等他突然警覺的時候,魏顯民和周帆已經拽住他的胳膊使勁向後反扭著。

“你們做什麼?”許駿翔雙腕一翻,已將兩個人扯的跌了出去。旁邊幾個保安同時撲了上來。

“許教官,你最好識相一些!不然過不了幾天,我就讓家家戶戶都認識你這個喜歡挨操的猛男!”周帆雙手抱著許駿翔粗壯的胳膊,惡狠狠的道。

許駿翔心裡一沈,動作稍微遲疑,立刻被幾個傢夥抓著胳膊,用一副粗皮手銬反剪住了雙手。攝像機正對著許駿翔,不等他再反抗掙扎,幾個人押著魁梧的教官強迫他跪在了電視機前。

看著許駿翔的雙腳也被用皮銬鎖住,尚凱終於鬆了口氣,他把煙叼在嘴上,偷偷擦了擦手上的冷汗,狠抽了口煙,將香煙的煙霧噴在許駿翔屈辱的臉上。“現在,我們先陪許教官溫習一下昨天的課程。”

電視裡畫面持續播放著,幾個保安剝掉了教官的褲子,玩弄著他挺拔堅硬的陽具。許駿翔屈辱的低下了頭去,但是自己下賤的呻吟聲卻在耳邊回響著,震耳欲聾。

“怎麼了?許教官。”李東將一隻手從後面伸過來扳住許駿翔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對著電視畫面,一邊把臉湊過去輕舔著教官的耳垂。“你別不好意思嘛。昨天你可是很興奮呢!”

畫面中一隻手指在捅自己的菊花,呻吟的聲音更加淫蕩起來。

李東整個身體都壓在他肩膀上,瘋狂的砸吮著他的耳垂。許駿翔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但是手腳被束縛著,他的掙扎成了徒勞,而電視上淫亂的畫面卻讓他的身體不自覺的興奮起來。他本能的挪動了一下跪著的雙腿,但是一邊的周帆立刻發現了許教官的局促不安,伸手在教官的褲襠裡一摸,嘿嘿笑道:“許教官的雞巴硬了!”

“果然是個騷貨!我看!我看!”旁邊的魏顯民正為昨天錯過了這樣的好戲懊惱,此刻連忙湊過來,手伸在許駿翔的兩腿間揉捏起來。

“住手!放開我!”許駿翔被幾只手在身上亂摸,因為屈辱而憤怒起來。他奮力的甩開趴在肩膀上舔吮著自己脖子的李東,憤怒的吼道。

幾個傢夥立刻合力按住了銬鐐鎖住手腳的許駿翔,一隻橡膠陽具被蠻橫的塞進他的嘴裡。

“許教官,這個假雞巴昨天剛捅過你的後庭,味道不錯吧!”電視,那只橡膠陽具正在緩緩的進入許駿翔的菊花。周帆嘿嘿笑著,一邊按住假陽具的底座,把棍子更深的進入許教官的口中。

“嗚嗚......嗚嗚......”畫面中魁梧的漢子在眾人的手淫中射精了,許駿翔屈辱的嗚咽著,棍子被全部塞進嘴裡用一條繩子兜住底座綁在了頭後面。

幾個傢夥哄笑著,褪下了許駿翔的制服褲子,剝下短褲,立刻,那只充血膨脹威武堅硬的陰莖立刻跳脫在眾人的眼底。

“騷貨的雞巴這麼大呀!來讓我玩玩!”魏顯民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握住許駿翔巨大的陰莖擄動起來。

“嗚嗚......嗚嗚......”教官塞滿了假雞巴的嘴裡發出含糊的聲音,臉憋漲的通紅,陰莖更加挺立,肌肉隆起的胸膛開始起伏著,喘息都粗重起來。

一幫人將許駿翔按在地上,剝開他身上的保安制服,肆意玩弄著他肌肉健壯的身體,更口腳並用的撩撥著他的乳頭、睪丸等姓感的部位。

“可別讓他射了,留著咱們慢慢玩!”尚凱用膝蓋壓著許駿翔的胸膛,把煙灰彈在了教官的臉上。

“知道知道!”魏顯民答應著,一邊繼續擄動著教官的陰莖,一邊從旁邊寧小斌的手裡接過一根長短粗細如同溫度計模樣的銀棍兒,只末端略大一些,像個圖釘帽。

“唔!嗚嗚......唔!唔!唔!!!”陰莖被執拗的套弄,就在高潮即將抵達的瞬間,許駿翔猛然覺得自己的生殖器被連根握住,龜頭馬眼的位置一陣酸澀的感覺,他渾身顫栗,不敢稍動。

魏顯民熟練的將銀棍兒進入許駿翔的馬眼中去,銀棍兒完全進入,末端恰好扣在膨脹的發亮的龜頭上。無法達到高潮的陰莖竭力的顫抖著,旁邊幾個人又用一條皮繩將那根大肉棍連同陰囊一起齊根捆紮起來。

“嗚嗚......”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栗,這幫傢夥還罷休,將魁梧的漢子從地上扯起來,又讓他跪在眾人面前。

“許教官感覺如何呀?”尚凱又點上一根香煙,把煙霧噴在許駿翔滿是汗水的臉上。“還有你那個騷後庭,現在應該已經癢的不行了吧。”

綁在嘴裡的橡膠棍子被抽了出來,上面沾滿了口水和污垢,有個傢夥倒騎在了許駿翔的背上,幾個人掰開教官的屁股,將汁水淋漓的假陽具塞進他的菊花裡。盡管已經咬牙強忍,但是下體中被蠻橫的塞入棍子,許駿翔疼的還是發出一聲悶哼。一條黑色皮質的貞操褲兜住完全塞入菊花的橡膠陽具,穿在了許教官的身上。隨即,尚凱揪著教官的短發,再次迫使他挺直了身體跪在眾人面前。

“就你這個騷貨,也配做我們的教官!”李東狠狠的抽了許駿翔一個耳光。

旁邊的人也都跟著辱罵起來,丁欣和馬濤扯開許駿翔的上衣,掐擰他的乳頭,孫軍抬腿狠踢他粗壯的腰腹,周帆和魏顯民則隔著貞操褲,用腳蹬被皮繩捆紮住的陰莖和進在許駿翔菊花裡的陽具。

許駿翔被折磨的慘叫連連,這幫傢夥反倒更加興奮。

電視播放仍然持續著,橡膠陽具在許駿翔的菊花裡快速的抽送著,眾人的哄笑聲中,陰莖又一次噴湧出精液的被在身上胡亂的塗抹著。而此刻,丁欣和馬濤一人扯著許駿翔一邊的乳頭,使勁的拽著,李東更是揪著教官的短發,左右開弓瘋狂的抽著耳光。

“求......求求你們......啊......住......住手吧......啊.......”許駿翔魁梧的身體被折磨的精疲力竭,嘴裡含糊的呻吟著。

尚凱的嘴角露出勝利的微笑,他止住眾人的虐待,走到許駿翔的面前,看著跪在腳下東倒西歪的魁梧漢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知道我們的厲害了!”

“唔......”跪在一幫年輕保安的面前,許駿翔屈辱的低垂著頭。

尚凱把教官滾落在地上的大沿帽拿過來,重新扣在許駿翔的頭上。抬腳踢了踢禁錮著教官下體的貞操褲。“把頭抬起來,騷貨!”

許駿翔痛哼了一聲,胸膛起伏著,終於慢慢的抬起頭來。尚凱揮了揮手,旁邊的攝像機鏡頭對焦在許教官痛苦屈辱的臉上。“把嘴張開!”尚凱抽了口煙,繼續發布著命令。

許駿翔仰著頭,慢慢的把嘴張開。一截煙灰被彈落在教官的嘴裡。“把嘴張大一些!騷貨!”尚凱抽了口煙,繼續說。

攝像機上的紅燈閃動著,八個年輕的保安圍攏在一起,看著跪在他們腳下的彪形大漢大張著嘴,任由尚凱不斷的把煙灰彈落在他的嘴裡。

被吸的通紅的煙頭扔進了許駿翔的嘴裡,舌頭上瞬間疼了一下,煙頭熄滅了粘在上面。“啊......”許駿翔健壯的軀體扭擺了一下。

看見滿嘴煙灰煙蒂,依然老實的跪在自己面前,尚凱更加得意,他輕了輕喉嚨,將一口濃痰緩緩的吐進許駿翔的嘴裡。“咽下去!”他冷冷的命令道。

鞭炮聲逐漸遠去,差不多蠍子也要去欣賞枕頭了。這一章就到這裡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盯著許駿翔,他嘴裡含著煙蒂和痰液,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被反銬在背後的雙手緊緊的攥著。終於,許駿翔姓感的喉頭上下滾動著,艱難的咽下了嘴裡苦澀的煙頭和鹹膩的痰液。眾人的哄笑聲中,許駿翔痛苦的閉起了雙眼。

“把眼睛睜開,騷貨!”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了臉上,頭上的帽子又滾落到了一邊,隨即又被胡亂的扣在了教官的頭上。。李東叼著煙一臉壞笑的站在了許駿翔的面前。“你以為這樣就完了?這裡還有這麼多人等著呢!把嘴張開!”

電視上播放的光盤已經結束,畫面定格處,吮吸著滿是精液手指的許駿翔,眼裡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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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月31日 初三

許駿翔被鎖在黑漆漆的房間中。

手腳上帶著銬鐐,被將一隻橡膠球用皮帶固定在嘴裡。忍耐著貞操帶禁錮的痛苦,他奮力的掙扎著試圖擺脫銬鐐的束縛,然而無濟於事。手腳被反銬在一起,掙扎中維持不住平衡,魁梧的身體重重的倒在了地板上。

想到昨夜所遭受的屈辱和折磨,想到自己的手下一張張年輕卻邪惡的面容,想到自己竟然屈服於他們的淫威,又想到被他們拍下來自己的那些錄像,他的心裡痛苦、悔恨、憤怒和慌張糾結在了一起,久久不能平靜。

許駿翔趴在地上粗重的喘息著,被銬鐐鎖著的手腳四馬攢蹄綁在身後徒勞的扭動著。

房間的門這個時候忽然打開,兩個黑影閃身進來。來人關上門反鎖上,這才摸索著擰亮了房間裡的頂燈,發現手腳反銬著的許駿翔趴在地上。

“許教官,我們又來看你了。”兩個人的腳來到他的面前,停了下來。一個傢夥抬腿踢了踢腳下的許駿翔。

聽聲音,許駿翔知道是魏顯民。

果然,兩個傢夥將許駿翔從地上拽起來,讓他重新跪在那裡。他面前黝黑粗壯的是魏顯民,而旁邊是滿臉暗紅色粉刺的孫軍。

“初一我們倆值班,錯過了許教官的一場好戲。”魏顯民從懷裡掏出煙來遞給孫軍,自己也點上一根抽著。“現在他們都去睡了,你可要給我倆加演一場才行。”

“許教官,先給我哥倆磕個頭,謝謝我們的特別照顧。”孫軍嘿嘿笑道。

看許駿翔沒有動彈,魏顯民狠狠一腳踹在教官的褲襠上,依然帶著貞操褲的許駿翔嘴裡發出一聲慘哼,魁梧的身體顫抖著彎了下去。

看著教官給自己下跪磕頭,抽著煙的兩個傢夥都樂不可支,魏顯民抬腿阻住許駿翔磕頭,用鞋尖挑起教官的下巴。“來,讓我看看教官的騷樣!”

許駿翔不得不屈辱的忍受著兩個傢夥戲弄的目光,嘴裡塞著銜口球無法合攏,口水順著嘴角流淌到了魏顯民的皮鞋上。

“媽的!弄髒老子的皮鞋!”魏顯民罵罵咧咧的抬起腳,將粘了口水的皮鞋在許駿翔的臉頰和制服上胡亂的擦抹著。又卸下許駿翔嘴上的銜口球,惡狠狠的道。“騷貨!快給老子舔乾淨!”一邊說一邊將許駿翔的臉按在自己的皮鞋上。

“啊......住......住手......啊......”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但是被牢牢的按住,嘴唇緊貼在魏顯民的皮鞋上。

“許教官,你最好放老實一點。”孫軍從背後踏住教官塞著橡膠陽具的屁股,狠狠的蹬踹著。“要不要再給你放段黃片助興啊!”

許駿翔嘴裡發出含糊的慘叫,不得不伸出舌頭舔著魏顯民的皮鞋。

兩個傢夥一邊奚落嘲弄著教官,一邊輪流把皮鞋伸到許駿翔的面前。不一會,兩雙皮鞋都被許駿翔舔的又光又亮。

魏顯民脫下皮鞋和已經被腳汗浸泡的發黃的白色棉襪,將一雙大腳伸過來,腳指頭撥弄著教官的嘴唇道:“騷貨!用你的嘴給老子洗腳!”

魏顯民的大腳散發著惡臭,腳背上長著黑色的腳毛,腳指縫隙裡滿是污垢,讓許駿翔一陣作嘔,他掙扎著躲避,魏顯民跳起來揪住教官的短發,用自己的皮鞋狠狠的朝許駿翔的臉上抽去。一邊抽一邊狠狠的罵道:“你個騷貨什麼下賤的事情沒做,現在倒裝起正經來了!”

許駿翔被皮鞋抽的頭昏眼花,眼前一片模糊。

孫軍狠狠的吸了口煙,把燃著的煙蒂塞進教官的衣領子裡去。許駿翔只覺的脖子上針紮般的幾下疼痛,煙蒂貼著脊背滾落,後心上突然灼痛起來。

“啊......嗚嗚......”不等許駿翔慘叫發出,魏顯民的大臭腳已經蠻橫的塞進他的嘴裡。“嗚嗚......嗚嗚.......”煙頭燙著了背心處的衣服,劇烈的灼痛感覺蔓延開來,許駿翔魁梧的身形不停的顫抖,塞在嘴裡又鹹又膩的腳趾更加肆無忌憚的攪動起來。

“想要少受罪就要乖乖的服從命令!”孫軍嘿嘿笑著,把教官的褲子脫了下來,露出緊裹著下體的惡毒的刑具。

“嗚嗚......”許駿翔緊張的渾身肌肉繃緊了,一邊吮吸著魏顯民的腳趾一邊准備著所有可能襲來的更屈辱和慘痛的折磨。

貞操帶被卸掉了,一陣撕裂的疼痛,孫軍握著橡膠陽具的底座在教官的菊花裡來回抽送著。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隨著橡膠棍子的抽送而前後晃動著,他忍耐著下體恐怖的便意,假陰莖猛然從菊花裡拔了出去,許駿翔嘴裡發出一聲含糊的嗚咽,魏顯民的另一隻腳也塞進他的嘴裡。

“許教官的後庭還真是誘人!”孫軍一邊說一邊點燃了一隻香煙,狠狠的抽了兩口,將煙屁股塞進許駿翔的菊花裡。“賞根煙給你抽!”

“嗚嗚......”許駿翔後庭裡夾著燃著的香煙跪在兩個傢夥的面前。被皮繩子束縛著的陰莖堅硬的勃起著,龜頭上封堵著馬眼的銀釘閃閃發光。

“真他媽是個騷貨!雞吧居然一直硬著!”魏顯民用腳趾撥弄著許駿翔兩腿間挺直的陰莖。

“啊......住......住手.......不要弄了......”教官魁梧的身體克制不住的搖搖欲墜。旁邊的孫軍扯過一根繩索來,將本已帶著手銬腳鐐的許駿翔又用繩索捆綁起來。

“現在,給老子吹!”魏顯民叼了根煙在嘴上,從褲子裡掏出粗黑的陰莖來,站在許駿翔的面前。一手捏開教官的嘴,一手握著自己的陰莖不由分說的塞進教官的嘴裡。

“嗚嗚......”又粗又硬的肉棍在教官蓄滿了唾液的嘴裡順暢的抽送著,濃重的男人下體味道充滿著許駿翔的口腔,他痛苦的吮吸著嘴裡的肉棍,口水隨著肉棍的抽送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捆好了教官的孫軍這個時候也挨著魏顯民站著,掏出自己的陰莖在許駿翔的臉上摔打著。

“也給我兄弟吹吹喇叭!”魏顯民揪著許駿翔的頭發,將他的臉推向孫軍的陰莖。

許駿翔茫然的張著嘴,任由孫軍堅硬的肉棍進入自己的嘴中攪動起來。進在菊花裡的香煙越燒越短,屁股上逐漸感覺到香煙灼熱的溫度。

兩個傢夥狠狠的揪著教官的頭發,輪流將自己的陰莖進進教官的嘴裡。

“許教官,把你的嘴再張大一些!”孫軍笑嘻嘻的朝前挪了一步。兩個傢夥的龜頭同時塞進他的嘴裡把他的口腔完全充滿。“啊......啊......”嘴角感覺到撕裂般的疼,塞在菊花裡的煙蒂燙到了肌膚,許駿翔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慘叫。

“許教官,我們哥倆的雞巴哪個更合你的胃口啊?”孫軍笑嘻嘻的用鞋底刮弄著許駿翔挺直的陰莖。

“嗚嗚......啊......啊......嗚嗚......”許駿翔的身體一陣顫栗,菊花處持續的劇痛,被封堵著馬眼的陰莖在鞋底粗糙的摩擦下更加亢奮挺直。教官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孫軍連忙伸手捂住了許駿翔的嘴。

“顯民哥,差不多了,許教官的後庭正等著你的雞巴呢。”孫軍嘿嘿的笑著,手指牢牢的鉗制著許駿翔的下巴,將自己的陰莖再次進入教官的嘴裡。

魏顯民已經走到他身後,雙手撐著屁股朝兩邊掰開,抓起那根橡膠陰莖朝著教官塞著煙蒂的菊花裡狠狠的捅了進去。

“啊!嗚嗚......”許駿翔塞滿陰莖的嘴裡發出嘶啞的慘叫。

橡膠棍子將煙蒂塞入了許駿翔的直腸深處,棍子拔出來,魏顯民粗硬的肉棍隨即狠狠的進入教官的菊花。

“爽翻你了吧!許教官!”孫軍配合著魏顯民的動作,兩個傢夥前後夾攻,蹂躪著許駿翔魁梧的身體。

“裝他媽什麼正經,騷貨!”魏顯民扭動屁股,將陰莖在教官的菊花裡抽動著。“屁股放鬆點!”

兩個傢夥用力操著許駿翔的嘴和菊花,魏顯民更是不停的拍打著許駿翔渾圓結實的屁股,越大越用力,抽進的也越來越兇猛。孫軍看的渾身燥熱,陰莖在許駿翔的嘴裡也抽送的迅速起來,一邊嚷嚷道:“顯民哥,我要射了!”

魏顯民兇狠的撞擊著許駿翔魁梧的身體,沈聲道:“不急......”

話沒說完,孫軍猛然身子一挺,把陰莖完全進入許駿翔的喉嚨裡。他咬著牙努力克制著不讓聲響太大,身體猛抽了幾下,將精液噴射進教官的嘴裡。

“看你急的!操這個騷貨的後庭更爽呢!”魏顯民抱住許駿翔的腰猛的朝懷裡一帶,讓陰莖進入的更深,然後又突然狠狠的拔了出來。“來我讓給你,接著操他的後庭!”

“啊......嗚嗚......”許駿翔滿嘴的黏液依然含著孫軍的陰莖,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慘叫聲。

“騷貨!爺爺剛操了你後庭的雞巴,快給爺爺吃乾淨!”魏顯民猛的拽起許駿翔的臉,狠狠的將陰莖塞進教官的嘴裡。

“我沒你這麼猛,先歇會!”孫軍嘻嘻笑著退到一邊,看著魏顯民把沾著黏液糞便的粗大陰莖又一次塞入許駿翔的嘴裡。他點上根煙一邊抽著一邊轉到許駿翔的身後,察看著教官被魏顯民蹂躪過的菊花。“許教官的後庭真是夠辛苦!來抽根煙提提神,一會讓我再操一次!”孫軍把嘴裡的香煙狠狠的吮吸了一口,又進進許駿翔的菊花裡。

“嗚嗚......”許駿翔此時已經頭暈眼花,任由嘴裡塞滿了魏顯民腥臭粗大的陰莖,肆意的抽動著。突然下體一陣悸動,孫軍開始握住教官被皮繩捆紮著的陰莖套弄起來。

“許教官,被操的這麼爽啊!”孫軍一邊看著教官用後庭抽煙,一邊玩弄著教官被刑具封堵著的陰莖。“再賣力一點,我們哥倆一高興就讓你也爽一次。要不然,就讓你一直這麼憋著!”

許駿翔被繩索緊捆著的身體在兩個傢夥的操控下,跪趴在地上,任由凌辱。

“騷貨!嘴長大!”魏顯民死死拽著許駿翔仰起臉來,將陰莖按在教官的嘴唇上。

“嗚嗚......啊......”滾燙堅硬的肉棍更加膨脹起來,碩大的龜頭在嘴唇上摩擦著突然跳脫出來,在魏顯民的低吼聲中,濃稠的精液猛力的噴射而出,有幾股射在嘴裡,更多的噴灑在教官英武的臉上。

“真他媽爽!”魏顯民提起褲子朝後退了兩步,粗壯的身體重重的坐進沙發裡。

許駿翔也被拽起身體,直挺挺的跪在兩個傢夥的面前。手腳上帶著銬鐐,身上的保安制服在橫七豎八的繩索捆綁中顯得凌亂不堪。制服褲子半掛在腿上,完全勃起的陰莖在皮繩的束縛下,不禁又黑又紫,而且更加粗大,顫抖著的肉棍上,猙獰的血管分毫畢現。

孫軍拔出進在許駿翔菊花裡的半截香煙,將黏濕的煙屁股塞在教官的嘴裡。“許教官辛苦了,抽口煙吧!”

許駿翔渾身被繩索銬鐐束縛著動彈不得,滿嘴腥澀的精液無法下咽,又不敢吐掉,臉上更是黏液汗水混合在了一起。極度亢奮的下體在皮繩的束縛下幾乎已經麻木了,但是孫軍依然不依不饒的用手指逗弄著他被皮繩緊勒著的睪丸。他只得含著從自己後庭裡拔出來的煙屁股,默默的吮吸著,喉嚨裡發出竭力忍耐著的呻吟。

“操過許教官後庭的煙好不好抽?”孫軍站起身,拿著橡膠陽具,在教官流淌著精液的臉上塗抹著,繼續用鞋尖挑逗著許駿翔的陰莖。

“唔!好抽.....”許駿翔嘴裡含著精液叼著煙蒂,含糊的說。

“騷貨,爺爺的雞巴好不好吃?”坐在沙發上的魏顯民冷冷的問道。

“......好......好吃。”許駿翔英武的臉漲的通紅,跪著的魁梧身體不安的挪動了一下。

“好吃就歇會接著吃!”孫軍看著教官嘴裡的煙蒂已經燃盡,孫軍笑嘻嘻的臉突然陰沈下來。“現在先把你這比後庭還髒的嘴清理乾淨!”許駿翔只得翻卷舌頭,將嘴上的煙蒂吞入口中,連同精液一起艱難的吞咽下去。

孫軍用橡膠陽具撬開許駿翔的嘴,上下檢查了一番,然後把棍子就進在教官的嘴裡。

魏顯民看著被自己強堅的教官,叼著橡膠陽具繩索捆綁的跪在面前,被封堵的陰莖兀自昂揚的挺立著,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騷貨,真他媽是個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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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2月1日 初四

扛著攝像機的寧小斌走進夜總會深處的一個房間。,然後把鏡頭對准門口,不一會兒,手銬腳鐐的許駿翔被一群小保安押了進來。

這裡沒有豪華的裝修,也沒有奢靡的音響設備,四周是水泥牆壁,高高的天花板上兩個大燈泡將房間裡照的雪亮,頭頂橫架著鐵管滑輪,繩索和鐵鏈從四周垂落下來。

許駿翔甚至不知道這家夜總會裡會有這樣一個所在,他驚詫的觀望著四周的一切,心頭被一片濃重的陰影籠罩,顯然,尚凱這群人早就准備好了這一切,自己仿佛是掉進了一個早已經佈置好的圈套之中。而這一切,似乎根本就是針對他這個保安教官的。

背後的手銬卸下,身上的保安制服被幾個傢夥蠻橫的剝掉,在一幫傢夥的嚴密看守下,許駿翔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雙手就被抬起來銬在從半空垂下的鐵鏈上。一副中間帶著鐵棍的腳鐐被帶在了他的腳腕上,許駿翔不得不大叉著粗壯的雙腿。

“許教官,平時都是你教我們,不過今天輪到我們調教你了!”攝像機的特寫中,尚凱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許駿翔的臉上,緩緩卸下教官下體束縛著的皮質貞操褲。

許駿翔頭頂著保安的大蓋帽,渾身赤裸的站在尚凱等人的面前。傲人的魁梧的身體呈現在眾人的眼底的同時,束縛著下體的貞操帶解開,被皮帶捆紮著的陰莖跳脫出來,在岔開的兩腿間晃動著,半硬的陰莖依舊被銀釘封堵著,面對著攝像機和一幫邪惡的傢夥,這種形像讓許駿翔感到一陣屈辱的煎熬。他掙扎了一下,懸吊著雙臂的鐵鏈發出冰冷的聲響。

“真是天生的奴隸!許教官這樣的貨色一定會很搶手的!”尚凱又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吐在許駿翔的臉上,望著教官肌肉魁梧的身軀,眼中露出羨慕的神情。

“嗚嗚......”許駿翔不甘的質問著,然而嘴裡塞著銜口球,斷斷續續的聲音根本聽不出他的意思來。

尚凱更不去理會許駿翔的反應,他用一根皮鞭撥弄著許駿翔的陰莖,淫笑著道:“教官似乎反應還夠強烈,兄弟們來給咱們的許教官熱熱身!”

立刻一群保安撲過來在許駿翔赤裸的身上淫亂的撫摸起來。“嗚嗚......嗚嗚......”雙手被鐵鏈鎖住,腳上帶著一字型的腳鐐,許駿翔根本無法閃躲,他忍受著一幫傢夥的戲弄,陰莖卻逐漸的堅硬起來。在身體的晃動掙扎中,一直進在菊花裡的橡膠陽具慢慢滑脫了出來,半截掉在屁股後面來回晃動。

魏顯民想起前夜自己偷偷摸摸強堅教官的事情,不由得興奮起來。罵了一句:“欠操的騷貨!一個雞巴都夾不住!”一邊說一邊握著橡膠陽具的底座,狠狠的進進許駿翔的菊花裡。

許駿翔“啊!”的一聲慘叫,身體猛烈的掙扎著,四周的幾個人立刻又將他牢牢按住,繼續揉捏玩弄著他肌肉發達的魁梧身體。

李東和丁欣分站在教官的兩邊,貪婪的揉捏著許駿翔渾身傲人的肌肉,手指更不停的逗弄著許駿翔黝黑挺立的乳頭。

邪惡的欲望夾沼著痛苦和屈辱,一起侵襲著許駿翔的頭腦,填塞著口銜球的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口水順著嘴角流淌到肌肉隆起的胸膛上。李東用手指蘸著教官滴落的唾液,在教官的乳頭上撩撥著。

許駿翔的陰莖堅硬的挺立著,紫紅色的龜頭在皮繩的捆紮下憋漲的巨大無比,發著耀眼的光芒,而馬眼上醒目的銀釘卻讓他的高潮無法釋放,阻塞著的欲望猛烈的煎熬著許駿翔的身體。

“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呻吟著,望向尚凱忍不住露出哀求的神情。

尚凱一揮手,止住了眾人的動作,得意的道:“許教官,知道我們的厲害了?”

攝像機不失時機的對准了鎖鏈纏繞中的許駿翔。

許駿翔寬闊的胸膛依舊劇烈的起伏著,塞著口銜球的嘴裡滿著流淌的唾液口水,他屈辱的點了點頭,鼻孔中呼呼喘著粗氣。

“許教官討饒的早了一點,這才剛開始,我們幾個兄弟還都沒玩夠呢!”尚凱嘴角閃過一絲獰笑,繼續向許駿翔的臉上噴著煙霧。“來,把那個好東西給許教官搬過來!”

許駿翔瞥眼望去,只見馬濤和周帆推著一架儀器走近自己身邊,揉搓著許駿翔乳頭的李東和丁欣兩人從儀器上取下兩根連著導管的細長的玻璃瓶,分別扣在教官已經被揉搓的通紅挺立的乳頭上,孫軍擰動開關,一陣低沈的馬達聲響,許駿翔只覺得兩個乳頭一陣酥麻,兩個玻璃瓶如同火罐一樣吸附在自己的乳頭上。而這時,尚凱正從儀器上拿下一根連接著導管的異常粗大的假陽具,正在朝上面塗抹著潤滑劑。

“嗚嗚......”雖然不知道這幫傢夥要做什麼,但許駿翔已經從對方的眼神中有了不祥的預感。

尚凱笑嘻嘻的舉著假陽具來到許駿翔的身後,拔出了進在教官菊花裡的棍子。“許教官的後庭也要接受一些特殊的訓練,以後的工作才能完全勝任嘛。”

“啊......嗚嗚......”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沙啞的慘叫,菊花如同被撕裂般的疼痛中,那只可怕的粗大陽具正緩慢的推送進他的體內。而此時乳頭上的吸力正逐漸增強,不管許駿翔如何痛苦的掙扎甩動,玻璃瓶仿佛鑲嵌在了教官肌肉隆起的胸膛上。

攝像機始終對准了許駿翔的胸膛,乳頭隨著瓶子的吸力增強而逐漸拉長變形,充滿了瓶壁。許駿翔只覺得胸口又麻又痛,喉嚨裡發出模糊的呻吟。假陽具已經完全進入教官的菊花,而隨著一幫傢夥在儀器上不斷的撥弄,許駿翔感覺的菊花中的假陽具開始不斷的膨脹起來,很快將自己的直腸完全充滿。

一群人忙活了半天,紛紛點起煙說笑著欣賞起來,他們圍攏在許教官的身周,還時的撫摸著他的腋窩,踢踹著他的屁股,讓教官魁梧的身體在鎖鏈之間來回搖晃著。寧小斌默默的舉著攝像機,圍繞著許駿翔轉著圈,粗壯魁梧的身體發達結實的肌肉束縛著手腳的鐵鏈和腳銬,菊花中充氣的假陽具,吸拔著乳頭的真空管,最後停留在許駿翔含著口塞嗚咽著的臉部給了個長時間的特寫。

教官寬闊的胸膛已經完全被自己的唾液浸濕了,兩顆被吸入瓶中的乳頭也已經麻木的失去了知覺,而堅硬的陰莖始終屈辱的挺立著,被禁錮的欲望無法釋放,讓他的意志幾乎崩潰。

“許教官好像很享受嘛!真是塊奴隸的好料子!”尚凱故作悠閑的彈動著許駿翔挺立在兩腿間滾燙堅硬的陰莖,眼裡露出嫉妒的神情。

隨著許駿翔一聲沈悶的慘叫,乳頭上的真空瓶子被粗魯的拽了下來,胸口上一陣劇烈的疼痛,李東叼著煙,抓住教官兩顆被拉扯的紅腫變形的乳頭用力的揉捏起來,一邊道:“好了好了,開工了!”

馬濤拿過一隻鐵夾子,夾子前端的鐵片夾住了許駿翔的左乳使勁的拉扯起來,兩邊的鐵片上各有一個對應的圓孔,尚凱手握著一台穿孔機獰笑著走過來,慢慢靠近教官被拉長了乳頭。

“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哀求著,一邊躲避一邊使勁的搖晃著腦袋。

然而乳頭被夾子牢牢的鉗制住,他魁梧的身體也被幾個傢夥牢牢按住,孫軍扯動鐵鏈,將教官懸吊的雙臂向上扯緊。

“騷貨!老實點!”魏顯民從教官身後將一根木棍橫擔在他的肩膀上,棍子撐著許駿翔的下巴,迫使他痛苦的仰著頭,再也無法動彈。

許駿翔痛苦的仰著頭,望不見身前的情形,寧小斌掂著腳尖把攝像機舉在教官的頭頂向下拍了會他屈辱絕望的神情,又把焦點對准了鐵夾子拉扯著的乳頭,一邊嚷嚷著:“你們讓點地方,拍不到了!”

穿孔機“嘭!”的一聲射穿了許駿翔的乳頭。“啊......”眾人的哄笑聲中,許駿翔魁梧的身體猛烈的顫動了一下,長聲慘叫。接著,右邊的乳頭也被鐵夾子扯拽著。

“啊.......嗚嗚......”又是一聲慘叫,許駿翔只覺得眼前一黑,暈厥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下體突然一陣尖銳的刺痛,失去了意識的許駿翔又再次蘇醒過來,架在他脖子上的棍子頂著他的下巴,嘴裡塞著口銜球又合不攏嘴。

尚凱等人依然說笑著,許駿翔只覺得乳頭和陰莖被幾只手扯拽著,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栗,粗壯的雙腿也因持續的疼痛折磨而微微顫抖著。身體一動,一陣清脆的鈴聲從胸口傳來。

菊花裡的刑具被去除,橫頂著下巴的木棍也終於撤掉了,脖子酸痛的許駿翔慢慢的低下頭來,赫然看見自己兩顆紅腫變形的乳頭上已經被帶上了乳環,胸膛上血跡模糊,乳頭上的金屬環還栓著兩只鈴鐺,隨著身體的晃動丁當做響。再下面,自己被捆紮著的陰莖上也有斑斑的血跡,被封堵的龜頭竟然也穿了孔,一個更大的金屬環鑲嵌在他的龜頭上。

“怎麼樣?對我們的傑作還滿意吧,許教官!”此刻,尚凱一個手指就勾著教官的鳥環上,來回甩動著,教官龜頭一陣陣酥麻的疼痛,陰莖隨之跳動不休。

“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呻吟著,臉上濕漉漉的,因為劇痛流的汗水,嘴裡含著口銜球流淌的口水。看著攝像機的鏡頭對准自己,他痛苦的將臉扭向一邊。

“躲什麼躲!雞巴一直都硬著還裝什麼正經貨色?!”魏顯民一巴掌打掉了教官頭上的大沿帽,揪著許駿翔的頭發將他的臉迎向攝像機。又輕輕喉嚨,把一口濃痰吐在許駿翔的臉上,自己衝著鏡頭裡做了個勝利的手勢,回頭罵道:“你他媽就是個十足的騷貨!”

本來想明天晚上再發這一篇的,看有些朋友催的急,就趕出來了。希望能讓大家滿意。痰液從許駿翔挺直的鼻梁上滑落糊住了鼻孔,鼻腔裡被吸進了黏膩的痰液,一呼氣,嘴角鼻孔裡都冒出泡沫來,四周轟然的笑聲讓許駿翔痛不欲生。

“許教官,你告訴大家你是不是個騷貨?”尚凱笑嘻嘻的問道,手指依舊拽著許駿翔的鳥環拉扯著。

“嗚嗚......”許駿翔屈辱的點了點頭。

“算你識時務!”尚凱揮了揮手,孫軍鬆動鐵鏈,將許駿翔懸吊的雙臂放低了一些,魏顯民也解開教官腦袋後面的皮帶,將沾滿了唾液的口銜球從許駿翔的嘴裡掏了出來。

“你是什麼?”尚凱低頭點上一根煙,獰笑著吸了一口,衝著許駿翔問道。

“......騷貨......”許駿翔痛苦的回答著。

屋子中爆發出一片笑聲,“你做他一個人的騷貨吧。”尚凱止住笑道。“對於我們來說,你是奴隸!”他把臉湊近許駿翔,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姓!奴!隸!你懂不懂?”

許駿翔英俊的臉因為屈辱而扭曲,他點頭的同時,深深的把頭埋了下去,但是,眼前乳頭和陰莖上的金屬環再次提醒著他的處境。

孫軍拿過沾滿了教官下體糞便黏液的橡膠陰莖,塞進許駿翔的嘴裡。“做為一個姓奴隸,你的這張嘴還需要好好練習!”許駿翔渾身酸疼,哪裡有氣力掙扎,乖乖的叼著進在嘴裡的橡膠陽具。

魏顯民在一邊狠狠的瞪了一眼孫軍,孫軍也察覺到自己說走了嘴,再不敢做聲。好在其他人並沒有察覺,看著口叼陰莖的許教官盡情的奚落著。

“咱們折騰了這麼半天,總算出了一些成績!”尚凱叼著煙淫笑著,一邊逗弄著許駿翔的陰莖,一邊握著橡膠陽具的底座,把棍子在許駿翔的嘴裡肆意的抽送著。“騷貨,吃的賣力一些!”

“嗚嗚......嗚嗚......”許駿翔痛苦的吮吸著嘴裡粗魯抽送著的橡膠陽具,身體晃動,乳頭上又麻又痛,乳環上的鈴鐺丁丁當當的響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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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2月2日 初五

大年初五,尚凱他們都跑去廣場看焰火了,只留下丁欣和馬濤兩個人,倒是因為要值班,而是負責看押被他們囚禁的保安學校的教官許駿翔。

馬濤和丁欣站在夜總會大門口高高的台階上,眺望著遠處廣場上空不斷升騰起來的亮麗的煙火。馬濤個子矮些,扒著丁欣的肩膀掂著腳尖張望。

裹著厚實的大衣,兩個人還是凍的直縮脖子,看了一會,丁欣惺惺的說:“沒啥意思!還是裡面暖和!”

一進大門,厚重的玻璃門把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隔絕在了外面,兩個人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的朝演藝廳的方向走去。走過鋪著厚地毯的甬道,就聽見嘶啞的呻吟的聲音從黑暗的演藝廳中不斷的傳來。

丁欣走到舞臺的一側隨手推起了一排按鈕,“嘩!”的一聲,耀眼的燈光瀉落下來,將整個舞臺照的亮如白晝。只見一個魁梧高大的漢子正筆直的站在舞臺中央,身上穿著保安的制服,光影下,鎖住漢子的手腳四條鐵鏈長長的拉扯開來,栓在舞臺兩側的金屬柱子上,將他的身體完全展開。

“哼哼什麼?你也想去看焰火麼?”丁欣從舞臺的一側走過來,抬腿在教官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

“嗚嗚......嗚嗚......”許駿翔栓著鐵鏈的粗腿痛苦的挪動了一下,頭上的大沿帽壓的很低遮住了眉眼,嘴上綁著一個皮質的口塞,使他說不出話來。

“我們兄弟兩個陪著你還嫌不夠麼!”馬濤扶著舞臺的邊沿,縱身跳上舞臺,來到許駿翔的面前。

“嗚嗚......”許駿翔只能從帽檐下的縫隙裡看到面前站著的兩個穿著保安制服的傢夥,他含著口塞的嘴裡依舊發出含糊屈辱的聲音。

馬濤掏出香煙來遞給丁欣一根,拿出打火機替他點上,也給自己點上一根煙,這才將教官頭上的大沿帽朝後推了推,露出那張英俊威武的面容,只使此刻,那張臉上卻滿是屈辱痛苦的神情。

“是想說話嗎?許教官。”丁欣將一口香煙的煙霧輕輕的噴在許駿翔汗濕的臉上。

“嗚嗚......”教官的臉憋的通紅,連忙點著頭,眼睛裡忍不住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丁欣的臉上露出壞笑,他伸手卸開許駿翔的口塞,手拿著口塞,將沾滿了唾液的橡膠棍子在教官的臉上逗弄著道:“有什麼要吩咐的?許教官。”

“我......我......我想上廁所......”許駿翔的聲音低啞著說。

“你想要什麼?”丁欣故意問道。

“我......想要上廁所。”許駿翔只得重復了一遍,鐵鏈束縛中的魁梧身體不安的扭動著。

“大便還是小便呀,小便就在這裡解決吧。”馬濤嘿嘿的笑著,抬手抓住了教官的褲襠揉捏著。許駿翔上身穿著襯衣打著領帶套著制服,下面卻僅只套了條制服褲子,被馬濤一把握住了陰莖,剛套上陰莖環的龜頭上一陣鑽心的疼痛,已經有幾滴尿液噴灑了出來。

“啊......大便,我想大便......”許駿翔痛的一聲慘叫,一邊連忙回答一邊緊縮著身體試圖逃脫馬濤的抓捏。

馬濤隔著教官的制服褲子捏住那枚鳥環,用拇指摩擦著教官的龜頭,看著褲子上明顯濕潤的痕跡,他嘿嘿的笑道:“大便呀,大便也在這裡解決吧。”

“這......這裡......”許駿翔臉上的汗涔涔滾落。

“不願意就憋著吧。”丁欣也笑著道。

“求求你們......我.....我憋不住了......”許駿翔雙拳緊握,渾身都因竭力的忍耐而顫抖著。

“憋不住了就拉呀。”馬濤隔著褲子玩弄著教官的陰莖,看著褲襠處的尿漬慢慢的擴大。

“求求你們.......求求......嗚嗚......”不等許駿翔說完,丁欣又將口塞中的棍子餵進教官的嘴裡,皮帶在背後綁緊,將教官的聲音完全的封堵住了。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鐵鏈的束縛中痛苦的掙扎著著,手腳上的鐵鏈被拉的筆直,可是雙手無法掙脫,雙腿也無法並攏,馬濤依舊執拗的玩弄著教官的陰莖。

“想要拉屎嗎?別不好意思嘛。”丁欣的手隔著制服扯住教官胸膛上的乳環,來回拉扯著。

“嗚嗚......”許駿翔奮力的晃動著鐵鏈,肌肉繃緊的大腿竭力忍耐著不斷襲來的濃重的便意。然而被鐵鏈拉扯大張著手腳的身體卻完全無法逃脫這兩個人的狎弄。陰莖上疼痛和酥麻的感覺一陣陣傳來,他魁梧的身體猛然僵直了,尿液不受控制的噴湧出來。

“許教官撒尿了!”馬濤哈哈笑著放開了手。

丁欣低頭看去,果然,尿液從教官的一條褲管裡滴滴答答的灑落出來。

許駿翔喉嚨裡發出絕望的呻吟,他的腿顫抖著,魁梧的身體也輕微的搖晃著,只見他的褲管一陣晃動,一塊黑色的東西從褲管裡滾了出來。兩個人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塊大便。

“隨地大小便,許教官,你可真夠丟人的!”馬濤笑的前仰後合。

“媽的,該死的狗東西,真拉出來了!”丁欣咒罵著,狠狠的一腳蹬在許駿翔的肚子上。教官魁梧的身體晃動,又有幾節大便從褲管裡掉落下來。

“嗚嗚......”許駿翔放棄了掙扎,雙臂垂掛在鐵鏈上,任由屎尿從褲管裡掉落下去。

在兩個傢夥的笑罵毆打中,許駿翔被羞辱的生不如死。然而,本能的生理反應卻是他無法克制的,飽含著屈辱,許駿翔低下了頭,屁股上粘著熱乎乎的大便,而滾燙的尿液一股一股的噴灑在制服褲子裡,又順著大腿流淌下來。

“許教官,屎拉在褲襠裡什麼滋味啊?”看著許駿翔無力懸掛在鐵鏈上的身體,馬濤卸下教官嘴上的口塞,笑嘻嘻的說。

許駿翔緊咬著牙關,不發一聲。

“問你話呢!狗東西!”丁欣狠狠一腳踹在許駿翔的屁股上,教官懸掛在鐵鏈上的魁梧身體朝前猛的撞出去,幾乎跪到地上。被鐵鏈扯住的雙腿竭力撐住,這才勉強的站直了身體。

馬濤嘴裡叼著香煙,從口袋裡摸出一副白手套來帶上。然後抓住教官濕漉漉的褲襠,緩慢的揉捏起來。“不想說麼?”手套上沾了淺黃色的尿液,馬濤把手指在許駿翔的嘴唇上塗抹著。

許駿翔憤然的將臉扭向一邊。

旁邊的丁欣也掏出手套來帶上,手從背後提住教官的褲襠一抖,又有幾塊大便從褲管裡滾落出來。兩個傢夥一邊嬉笑一邊圍著許駿翔狎戲起來。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鐵鏈的束縛中不安的掙扎著,生殖器被從濕漉漉的制服褲子裡掏了出來,穿著鳥環的陰莖在馬濤熟練的套弄下逐漸的堅硬起來。

“魏顯民說的沒錯,許教官還真是個十足的騷貨!剛拉了一褲子屎尿,反倒這麼快就興奮起來了!”丁欣攔腰抱住許駿翔壯實的身體,帶著黏濕手套的雙手摸向許駿翔肌肉發達的胸膛,手指勾住他的乳環輕輕扯拽著。

“啊......啊......”許駿翔渾身肌肉都繃緊了,他努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響,但是喉嚨裡仍然克制不住的發出斷續的呻吟。

陰莖在馬濤持續的套弄下更加堅硬膨脹,“不......不要弄了......”許駿翔看著丁欣跳下舞臺,不一會拎著四瓶啤酒走了過來,他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但是本能的掙扎著反抗著。

“許教官不夠意思,雞巴都硬成這樣了,嘴上還裝正經!”馬濤用手指按動著許駿翔挺直的陰莖,讓那根粗大的肉棍子上下不停的彈動。隨即,一條黑色皮繩緊紮住許駿翔的陰莖根部,並將兩顆碩大的睪丸一圈圈的勒住,繩子下面又掛上一個黑色的皮袋子。

丁欣笑嘻嘻的將一瓶啤酒丟進懸掛在許駿翔龜頭上的黑色袋子裡。

“不......啊......”陰囊被猛然向下一墜,陰莖反倒向上挺起,沈悶的痛苦讓教官魁梧的身體都顫抖起來。馬濤脫下手上沾滿了尿液污垢的手套,團起來填塞進許駿翔的嘴裡。“嗚嗚......嗚嗚......”又一瓶啤酒被塞進袋子裡。

袋子裡被塞滿了啤酒,許駿翔的陰囊在沈重的拉扯下完全變形,割裂般的疼痛讓教官的喉嚨裡發出一連串嘶啞的慘叫。

嘴裡塞著混雜著尿液的手套的教官臉漲的通紅,喉嚨裡發出沈悶的嗚咽,馬濤興奮的呼吸都急促起來,他點了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把煙霧徐徐的噴在許駿翔的臉上。“許教官,你的雞巴似乎更興奮了。”馬濤的手指勾住許駿翔龜頭上的鳥環,輕輕拉扯著。“要不要給這裡也掛上幾瓶啤酒啊?”

“嗚嗚......嗚嗚......”許駿翔的眼中露出不安的神情,嘴裡嗚咽著,絕望的搖著頭。

丁欣踢了踢懸掛在教官褲襠下的袋子,許駿翔絕望的吼叫著,粗壯的雙腿再也站立不住,轟然跪在了兩個傢夥的面前。

膝蓋並不能完全著地,兩條粗壯的胳膊被鐵鏈竭力的向兩邊拉扯著,馬濤和丁欣互望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流露出一絲猥褻的笑容。兩個傢夥一左一右跨騎在許駿翔的兩條胳膊上,重壓之下,許駿翔的膝蓋實在的跪在了地上,但銬著雙手的鐵鏈被扯的筆直,胳膊更仿佛斷裂般的疼痛起來。

丁欣掏出自己的陰莖,在許駿翔英俊的臉上來回摩擦著。馬濤隨手打掉教官頭上的大沿帽,也握著自己的陰莖在許駿翔的臉上摔打起來。

“許教官,給我們兄弟吃一吃吧!”馬濤一手揪住許駿翔的短發,一手將塞在教官嘴裡的白手套慢慢的扯了出來。

“啊......嗚嗚......”馬濤捏著許駿翔的下巴,將他的臉擰向另一側,丁欣的陰莖幾乎立刻捅進了許駿翔的嘴裡。不一會,馬濤又將教官的臉扭轉過來,將自己的陰莖又在教官的口中攪動一翻。

兩根泛著腥臊味道的肉棍較替在許駿翔的臉上摔打著,輪流進進教官的口中。一陣陣嘔吐感讓許駿翔難以忍受,但是兩個傢夥根本不讓他歇息,肉棍更加肆無忌憚的在他的嘴裡輪番肆虐。

“昨天訓練了那麼久,果然有些成效!”丁欣看著許駿翔吮吸著馬濤的雞巴,自己點上根煙,狠狠的抽了一口,用堅硬的肉棍在教官的腮幫子上狠狠的摔打了兩下。

“許教官以前可是警察呢,這方便的訓練自己不算什麼了!”馬濤將許駿翔的臉扭向丁欣,自己也點上一根香煙。“許教官,把嘴再張大點!同時吃兩個雞巴,應該讓你爽翻了才對。”一邊說話,兩個傢夥就把肉棍同時塞進他的許駿翔的嘴裡。

“啊......嗚嗚......嗚嗚......”許駿翔在痛苦的窒息中發出一連串痛苦的呻吟,他的身體完全動彈不得,馬濤更不停的用皮鞋底子摩擦著教官堅硬挺立著的陰莖,許駿翔只得竭力吮吸著塞在嘴裡的肉棍。

“嘴張大!老子要射了!”丁欣斜叼著煙,手握著陰莖快速擄動起來,馬濤揪著許駿翔的短發,夾著香煙的手狠狠鉗制著教官的下巴。

隨著丁欣的幾聲嚎叫,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在許駿翔英俊的臉上,丁欣又將沾滿著黏液的陰莖捅進教官的嘴裡,持續的抖動了幾下。肉棍掛著長長的黏液抽離了許駿翔的嘴唇,精液從教官的臉上流淌下來,滴落到保安制服上。

丁欣揩下制服上滴落的精液,刮抹在許駿翔的嘴唇上。反手又捏住他的下顎,將嘴角的香煙狠狠吮吸的通紅捏在手指上,手指一彈,“噗!”的一聲,丟進許駿翔的嘴裡。

旁邊一直套弄著自己陰莖的馬濤也興奮的不能自已,“嘴張大!不許合。”他從教官的肩膀上跳下來,將陰莖正對著許駿翔,丁欣也配合著,揪著教官的短發使勁向後仰起臉來,濃稠的精液雨一半的噴灑在許駿翔的臉上和嘴裡。

看著許駿翔姓感的喉頭艱難的滾動著,痛苦的吞咽下嘴裡的煙頭和精液,兩個傢夥發出放肆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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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翅難翔番外-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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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走出酒吧,吳克就一直跟在那個男人的身後。兩個人攔了一輛出租車,朝郊外駛去。

秋天的夜很冷,乾澀的風搖晃著樹枝,幾片葉子在街燈昏黃的光暈中搖曳落下。車裡開著暖風,喝了些酒的吳克有些昏昏欲睡,那個男人的手從他的大腿內側摸過來,他立刻擋開,但這同時,褲襠裡的陰莖卻猛然勃起了。

在酒吧裡遇見的這個男人,皮衣皮褲,昏黯的酒吧裡模樣看不仔細,第一印像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長相不錯。

是這個男人主動來找他搭話的,很直接的說:“想不想去我那裡坐坐?”

吳克沒說話,喝光了面前的酒,站起身穿外套。

你找別人和別人找你,似乎沒什麼區別。

吳克經常在這個酒吧裡打發晚上的閑暇,已經是十月的中旬,學校開學很久了,他始終不提上學的事情。父親吳永貴看見兒子整天沈默寡言的出出進進,也只能望著他的背影嘆氣。

那一夜發生的事情,對於未涉世事的吳克來說,也許會是一個永遠的陰影。

下了車,吳克抬頭看了看這片雜亂錯落的民宅。

男子一邊掏鑰匙開門,一邊說:“上去吧。”

吳克又低下頭,依舊跟在男子的身後。

狹長樓梯的盡頭,男子打開一扇門,房間不大,家具也很簡陋,房間的中央放置著一張大床,鋪著桃紅色的床單,連燈光都是曖昧的粉紅色,這感覺讓吳克迅速聯想到了妓院,並且非常的不舒服。要轉身離開的念頭一閃而過,可是這樣的夜裡,如果走掉,去哪裡呢。

他不想回家,不想面對父親那張飽經世故逆來順受的臉孔。

對父親的愛完全轉變成了厭惡,以至於他寧可留在這裡,面對著垂涎於他的陌生男子。

男子關了門,已經靠近身邊,臉逼近他的臉,嘴貼近他的嘴。

吳克厭惡的側過頭去,一把將男子搡開。冷冷的說:“不接吻。”

男子笑著說:“也好。”過來脫吳克的上衣。

吳克又推開了他,自己把外套脫下來丟在旁邊的櫃子上。

男子攤開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只好問道:“我們怎麼做呢?”

吳克又想起了那個夏天悶熱的夜晚。他冷冷的望著面前的男子,雙手解開皮帶和褲鏈,將他年輕的半硬的陽具掏出來握在手中,然後對面前的男子說:“跪下,給我吹!”

馬少春看著冷漠青年握在手中的陰莖,盡管面做輕鬆,還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笑了聲說道:“東北人不是都說裹的嗎?”

青年立刻反問:“你怎麼知道我是東北人?”

馬少春說走了嘴,反應也很快:“聽你口音就聽出來了。”他不再多說,立刻蹲下身來,那青年的陰莖如此之近,鮮紅碩大散發著男人的氣味,這讓馬少春想起自己的以往,擁有過的那些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悲哀的歲月。

他深吸了一口氣,決定不再做無謂的懷想。張開嘴,將那根溫熱的棍子吞進自己的口中。

吳克的身體震動了一下,兩腿向後挪了挪,身體靠在了床邊站穩,享受著陌生男子的口交。

那個夏夜之後,吳克深陷在這樣的怪圈之中。他喜歡尋找陌生的男人,跪在自己的面前,吮吸自己的陰莖。那種夾裹著邪惡快感的方式讓他覺得自己的生活墜入無邊的黑暗之中。而在黑暗的深處,瞬間的釋放又讓他興奮無比。

吳克不得不承認,這個陌生男子的技巧是他遇見的這些人裡最好的,那舌頭是嫻熟圓滑的撩撥著他的龜頭,嘴唇包裹著牙齒,吮含的深淺快慢程度無不恰到好處。

但這個男子是不同的,他不像那一夜的劉磊隱含著屈辱惟命是從,又不像之前酒吧裡遇見的男人那樣貪婪於新鮮色相。

這個男人很認真的做著情事,如同是在完成一件工作。

馬少春絕對是把這當成是一件工作了,而且是他生命裡也許唯一擅長的工作。在之前的幾年中,他甚至都是靠這份工作來謀生的。從趙武威到劉天富,從包養到淪為男妓。性事於他,也許早已喪失了本身的意義。他很久都沒有過屬於自己的高潮了,也許,當他眼看著一個人毫不知情的落入與自己同樣境地的時候,會多少有一些慰藉的快感吧。

他很賣力的吮吸著嘴中的陽具,青年的手起初按著他的腦袋,後來搭在了他的肩頭,當馬少春感覺到陰莖在自己的口中已經完全膨脹堅挺的時候,他發覺青年的手從他身上拿開了。馬少春含著青年的陰莖抬眼望去,只見青年半側著頭,面露酡紅,微閉著雙眼,下垂的眼瞼輕輕顫抖著,而青年的雙手反背在身後,如同那一夜的情形。

是的,馬少春知道那個夏夜裡發生的事情。所以,他含著陰莖的嘴角露出一絲異樣的笑容。

馬少春扶著青年雙腿慢慢向上摸去,環抱住青年的腰,握住了青年反剪在身後的雙手,並更向後扯動,固定住。

青年微微掙了掙馬少春用力握住的雙手,陰莖更加堅挺起來。

吳克的呼吸都急促起來,他閉著眼,仿佛又回到那個夏天的夜裡,他被幾個人架著雙臂,剝去褲子,一個陌生的男人跪在腳下吮吸著自己的陰莖。

那種屈辱感讓他不由得掙扎起來,身體卻因此更加亢奮,他本能的挺動著身體,把陰莖一次次刺入陌生男子的喉嚨。

男子似乎知道他的偏好,緊握著他反剪在身後的雙手,整個腦袋埋在他的褲襠裡,控制著他被欲望左右著的身體。

但此時的吳克已經完全沈浸如同潮水般湧來的快感中,他掙扎的越來越用力,在吳克的幻想中,陌生男人的手就像是那夜的手銬,緊鎖著他的手腕,斷絕了所有逃脫的希望。而這個男人的手也真的像手銬一樣,堅硬,冰冷,他掙扎的用力,甚至會感覺到被舒服的疼痛感。這個時候,吳克猛然驚覺,那真的是一副手銬。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男子已經用一副手銬鎖住了他反剪的雙手。

一開始情欲起伏時候的掙扎扭擺剎那間變成了真正的反抗,他奮力的甩動著身體,但是反剪著雙手的銬子紋絲不動,吳克又驚又怒,更瘋狂的掙扎,陌生男人卻已經笑眯眯的跳起身來,退到了遠處。

吳克憤怒的衝向男子,反剪著的雙手卻被一條細鐵鏈狠狠的扯住。他喘息著僵在當地,散開的褲子間,一滴晶瑩的液體正從亢奮著的陰莖前端緩緩滴落。

看著被鐵鏈鎖住的吳克驚慌失措的樣子,馬少春長長的出了口氣,他從櫃子上摸過香煙來燃上。

“這種感覺你一定似曾相識吧。”馬少春舔著嘴唇,手在舌頭上摘下一根捲曲的黑毛,丟在一邊,臉上掛著居高臨下的笑容。

“你......你想要做什麼?”吳克怒吼著。“放開我!”

“這麼老套的台詞。”馬少春撇了撇嘴,把一口香煙的煙霧從嘴角斜噴出來。“你叫的再大聲一點,這樣,想要對你做什麼的人很快就來了。”

吳克不管不顧的掙扎叫喊著:“放開我!放開我!來人啊!”

門在這個時候應聲而開,一個粗大的漢子闖了進來。屋子裡的情形顯然也讓這個彪形大漢感覺有些意外,他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被鐵鏈鎖在床架上的青年。

吳克察覺到男人的視線落在了自己依舊勃起著的陰莖上,他窘迫的側著身體,想要遮擋私處。正在想要如何開口。站在一邊的馬少春卻突然說話了。

“人給你帶回來了,接下來的事情你看著辦吧。”馬少春抽了煙,對剛進來的大漢說。

[ 本帖最後由 秘密的人生 於 2009-5-5 15:5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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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趙武威看著掙扎怒罵著的吳克,定定的看了半晌,看的吳克心裡發怵,擰動著的憤怒身體逐漸平息下來,只胸膛還隨著喘息起伏著。

趙武威咧嘴笑了。

自從劉磊跑了之後,這幾個月來趙武威還沒這麼開心過。“不錯不錯!”他貪婪的盯著這個被捕獲的年輕獵物。“這小子到底沒有騙我,還真他媽給我帶回來了。”

站在一邊的馬少春鼻子裡冷哼了一聲,不屑的望著色欲橫流的趙武威。

“哼你娘!傻看什麼,去把他兩條腿給我栓上。”趙武威衝著馬少春罵道。

馬少春丟了手裡的煙頭,遠遠的繞到吳克身後,床腿上原本就栓著皮繩子,馬少春從床下拽出繩子來,套住吳克的一條腿朝後一扯,用繩子牢牢綁住。

吳克雖想逃開,但雙臂被手銬鎖在床邊,身體挪動的空間本就不大,左腿被綁住,身體更是動彈不得,眼看著馬少春繞到床的另一側,把右腳腕也纏上了皮繩,栓在了床腿上。這樣一來,吳克手腳被縛,已經成了砧板上的肉,完全聽憑宰割。

看著趙武威一步一步逼近,吳克知道無法倖免,雙腿無法移動,帶著手銬的雙臂緊張的扭結在一起。

“模樣倒是不錯。跟男人上過床沒?”趙武威一手扳起吳克的下巴,仔細端詳著。

吳克屈辱的說不出話來,憤然甩開趙武威的手指。

“都他媽喜歡裝硬漢。”趙武威冷笑著,手扳著吳克的臉面對著自己。“不過老子還就喜歡這個調調,裝!我看你能裝多久?”

一邊說,趙武威蒲扇般的拳頭狠狠一拳搗進吳克的懷裡,吳克痛叫了一聲,身體猛然矮了下去,又被趙武威揪著頭發歪歪扭扭的站起來,還不等他說話,趙武威猛然捏開吳克的嘴,粗暴的吻了下去。

趙武威的舌頭在吳克的口腔裡肆意的砸吮著,發出巨大的聲響,吳克在窒息中拼命咬緊牙關,不讓那根粗暴的舌頭進入。他的身體瘋狂的反抗著,趙武威稍一鬆懈,吳克的臉已經逃脫他的掌握。

“人家不喜歡接吻的。”馬少春在一邊陰陽怪氣的說。

“巧了,老子也不喜歡。”趙武威喘息著,舔了舔嘴唇上的口水,獰笑著道。“既然不喜歡,這嘴就暫時用不上了,去拿點東西來給他堵上。”

“找什麼東西?褲頭還是襪子?髒的還是淨的?”馬少春笑嘻嘻的說。

趙武威不耐煩的道:“你哪那麼多廢話!”

馬少春嘴裡嘟囔著,卻已經走到床邊,從床下拉出一個盛著髒衣服的臉盆,在裡面翻出一條內褲來,湊到鼻子邊聞了聞,又在臉盆裡翻弄。

吳克見此情景,又急又怕,猛然掙扎著呼喊起來:“來人啊......救.....嗚嗚......”命字還沒出口,趙武威已經轉身半騎在床上,用胳膊橫卡住吳克的脖子,另一隻手牢牢的將他的嘴捂住。

又衝著馬少春罵道:“操你媽,你就不能快點。”

馬少春又從盆裡發出一雙襪子來,這才慢悠悠的走到被卡著脖子捂住嘴的吳克面前。

此刻,吳克被趙武威的大手封著口鼻,臉憋漲的通紅,喉嚨裡發出深悶的聲音。趙武威突然放手,吳克大張著嘴還來不及喘息,馬少春將髒內褲團成一團已經又快又狠的填塞進吳克的嘴裡。

“啊......嗚嗚......”帶著酸澀氣味的內褲充滿了他的口腔,吳克竭力的掙扎著,但是轉到身後的趙武威牢牢的卡著他的脖子,將他的身體扳的向後半仰著,隨即,馬少春將栓在一起的襪子打橫勒在吳克的嘴上,趙武威按低吳克的腦袋,讓馬少春將襪子在吳克的頭後面綁死。

轉眼間吳克已經口不能言,喉嚨裡發出短促的嘶鳴,身體扭擺神色慌亂。兩個人配合的熟練,彼此對望了一眼,都忍不住洋洋得意起來。

趙武威給自己點上根香煙,語氣也緩和下來,笑著說:“看這麼一折騰,我們這位小朋友的雞巴都軟下來了。”

馬少春嘿嘿笑著蹲下身來,握著吳克懸掛在褲子外面的陰莖把玩起來。

吳克嘴裡發出屈辱的呻吟,拼命的壓低身形,想要阻止馬少春的靠近。但是趙武威強橫的揪著他的頭發,猛然將他的身體扯的向後仰起,下體完全暴露了出來,馬少春將吳克的生殖器整個從褲子裡掏出來,一手緊握著吳克的陰囊朝下拉扯,一邊張嘴含住吳克的陰莖吮吸起來。

趙武威淫笑著扳緊吳克年輕的身體,一邊看著馬少春給他口交一邊不斷的想香煙的煙霧噴在青年漲紅的臉上。

“是不是感覺很爽啊?”趙武威嘿嘿笑著,解開吳克的襯衫紐扣,將衣服褪到了帶著手銬的胳膊上,一雙大手從背後握著青年的胸膛,又抓又捏來回揉搓著,

“嗚嗚......嗚嗚......”吳克的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兩只乳頭在趙武威的掐捏逗弄之下卻完全堅挺起來。

這一次欲望來的更加迅速強烈,他的陰莖在馬少春賣力的吮吸下更加堅硬昂揚起來,吳克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屈辱的緊閉著眼睛。

“這小子硬的都快爆掉了。”馬少春吐出嘴裡汁水淋漓的肉棍,拿在手裡上下套弄著。

“別讓他射,老子還沒玩呢。”趙武威一手扳著吳克的腦袋,探頭看著青年通紅粗大的陰莖隨著馬少春手指的彈弄上下跳動。

馬少春用一根細繩捆紮住吳克的生殖器,充血的陰莖在繩子的束縛下更加膨脹,肉棍上暴突出來的血管猙獰密布,陰莖顯得更加碩大威猛。馬少春用舌尖撩撥著吳克紫紅透亮的龜頭,讓青年不斷的發出克制不住的呻吟。

“這就爽上天了?”趙武威看著呼吸急促胸膛起伏著的吳克獰笑著說。他揪著吳克的頭發,把他的頭按低下來,惡狠狠的道:“看看自己的雞巴騷成什麼樣了!”

被反銬著雙手的吳克屈辱的左右擺頭,想要逃脫趙武威的掌握,但是被綁在床腿上的雙腳卻無法移動分毫,時間一長,岔開著的兩條腿也顫抖起來,越抖越是劇烈,終於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

“怎麼啦?這麼快就鬆啦!”趙武威索性騎在吳克被反剪著的雙臂上,揪著他的頭發,讓他的臉仰對著天花板,他深吸了一口煙,將煙霧騰騰的煙蒂塞在吳克的鼻孔裡。

吳克跪著的雙腿依然屈辱的打開著,被繩子扭結著的生殖器堅硬的顫抖,暴漲的龜頭上馬眼大大的張開,一些透明的液體不斷的流溢出來。反剪著的胳膊承受著沈重的壓力,而馬少春則趴在青年被迫挺起的胸膛上,貪婪的吮吸著他的乳頭。

“嗚嗚......”吳克塞著褲頭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急促的呼吸讓濃烈的煙霧被吸進氣管,他劇烈的咳嗽起來,煙蒂抖動,煙灰火星四處噴濺。

趙武威居高臨下欣賞著被壓制蹂躪著的青年,吸了吸鼻子,從嘴角擠出一口痰液,慢慢的滴落在吳克的臉上。

吳克屈辱的閉著眼睛,任由粘稠的液體像蟲子一樣從臉上爬落,鼻孔裡呼呼的噴著煙霧,胸口又酥又癢又痛,渾身都酸軟了。

一口痰液落在了吳克的鼻梁上,流下來熄滅了灼熱的煙頭,趙武威卸下栓著吳克雙臂的鐵鏈,按著他的頭,讓他躬身伏在地上,同時一隻手在青年的屁股上反復揉捏起來。

吳克絕望的嗚咽著,但是稍微的反抗換來的是小腹上挨了重重的一覺,同時,馬少春的一隻腳已經狠狠的踏在他的頭上。

“現在,是該驗貨的時候了。人家說你是個童男,那就讓我們開開眼吧。”趙武威話音未落,已經伸手將吳克鬆脫的褲子扯了下來,青年結實渾圓的臀部立刻躍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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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嗚嗚......嗚嗚......”吳克的嘴裡發出沈悶模糊的聲響。他的雙臂被反銬在背後,屈膝跪趴在地上,趙武威正倒騎在他身上,將一些潤滑劑傾倒在吳克的屁股縫裡。

“放鬆一些,就少受些苦頭。”趙武威一邊說一邊揮手抽打著吳克的屁股,抓捏著那兩擔子緊繃著的肌肉,粗糙的手指攪拌著潤滑劑在吳克的肛門處來回摩挲著。

吳克感覺到趙武威撩撥著他的肛門,每一次手指劃過肛門都會用力的朝裡按,他緊張的連呼吸都要停滯了,被皮繩栓在床腳上的兩條腿也已經麻煩了,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力道。

“唔!”隨著吳克的一聲悶哼,趙武威的中指猛然插進了他的肛門。

“果然很緊湊!”趙武威嘿嘿的笑著,手指在溫熱潮濕的洞穴裡繼續深入,同時,另一隻沾滿了潤滑液的手握住了吳克勃起的陰莖上下套弄著。

吳克渾身都因為急劇的疼痛和恐慌顫抖著。趙武威很快沒有了耐心,將兩根手指蠻橫的塞進吳克的肛門。

吳克疼的兩眼發黑,嘶啞的喉嚨裡已經發不出聲音來,兩只鼻孔大張著急促的喘息。

趙武威“砰”的一聲拔出了手指,又突然猛力插入。青年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起伏震顫著,塞著內褲的嘴裡發出斷續的嗚咽,忍受著肛門處痛苦的煎熬。

趙武威玩弄的夠了,揪著青年的頭發讓他重新跪直了身體,從吳克的嘴裡掏出被唾液浸泡的濕漉漉的內褲擦拭著手上的粘液。

吳克低垂著頭,無力的耷拉著腦袋,屈辱的跪在趙武威的面前。

“總是別人給你吹喇叭,這一次輪到你給老子吹了。”趙武威掏出自己黑色的粗大陽具,猛然逼近吳克。

那只大肉棍散發著濃重的騷味讓吳克幾乎窒息,他掙扎反抗著,即便趙武威狠狠的扇他的耳光,揪著他的頭發捏著他的下顎,將陰莖橫蠻的頂開他的嘴唇,他依然竭力的咬緊牙關,不讓那根陽具進入他的口腔。

“你就別做這樣無謂的掙扎了。”馬少春在旁邊笑著道。

趙武威也笑道:“沒吃過男人的雞巴麼?老子今天就讓你開開葷。”

一隻鐵制的口器被送到了吳克的嘴邊,吳克看見那形狀就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他驚恐的呼喊著,拼命的甩動著腦袋,但是趙武威的兩只大手將他的頭完全固定住,手指將他的牙關一點一點的捏開,馬少春將那只鐵器緩緩塞進他的口腔,鐵器上下支架卡在了牙齒上,馬少春調節嘴角的螺絲,讓鐵架將吳克的口腔大大的撐開。

“知道你的反抗有多麼可笑了吧。”趙武威獰笑著點上根香煙,將一口濃煙噴吐在吳克的嘴裡。

“啊......啊......”吳克憤怒卻又無助的呼喊著,堅硬冰冷的他鐵器使他的嘴無法合攏,跪在趙武威的腳下如此大張著嘴,就仿佛在祈求著對方的作踐。他的眼神裡飽含著屈辱和痛苦,眼睜睜的看著趙武威將一截香煙的煙灰彈進自己的嘴裡。

緊接著,那只粗大黝黑的陰莖肆無忌憚的進入他的口腔。吳克絕望的緊閉著雙眼,他曾不止一次看著別的男人跪在面前吮吸自己的陰莖,如今,他終於體會到了那樣的感覺。只是,在這樣的狀況下,對方根本讓他無法拒絕,更不容許他喘息,那只粗大的陰莖在他的嘴裡肆意的攪拌抽送,讓他的身體克制不住的前後搖晃。

栓著雙腿的皮繩被放長了一些,趙武威扯著跪在地上吳克慢慢站起來,陰莖卻始終插在青年被口撐打開的嘴裡。吳克躬身站著,頭依然埋在趙武威的褲襠裡,趙武威扭動屁股又抽插了好半天,這才從吳克的嘴裡拔出汁水淋漓的陰莖。

趙武威看著吳克痛苦的直起身來,大張著嘴驚慌的站在自己面前,口水粘液順著被鐵器撐開的嘴角流淌下來。他淫笑著罵道:“賤貨,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一邊說一邊將吳克推搡著躺在了床上,吳克掙扎著還要起身,趙武威已經逼近他的身前,被皮繩栓住的雙腿被粗暴的分開,趙武威撐起吳克的身體,堅硬的肉棍頂在了吳克稚嫩的肛門上,稍一停頓,隨即惡狠狠的插了進去。

吳克緊皺著眉頭,喉嚨裡發出慘烈的嚎叫,但這聲音卻讓趙武威更加興奮,雙手固定住吳克的大腿,猛烈的推送著,如砸夯一般進攻著青年的身體。

吳克緊密的直腸包裹著趙武威粗大的陰莖,使他的每一次抽送都發出亢奮的呻吟。馬少春在旁邊看的津津有味,身體也逐漸的有了反應。

他走過去卸下吳克嘴上的刑具,將手指塞進吳克的嘴裡。

此時的吳克已經被趙武威操的頭暈眼花,他本能的吮吸著馬少春的手指,身體被趙武威操的前後震動,鼻子裡夢囈般的發出有節奏的哼鳴。

馬少春手指扳著吳克的牙關,示意他張開嘴,自己走近跟前,曲起一條腿墊在吳克的腦袋下面,同時,掏出自己的陰莖塞到了吳克的嘴邊。

“嗚嗚......嗚嗚......”吳克眉頭深鎖,微微的搖頭拒絕,但是隨著趙武威操著他的肛門越發猛烈,馬少春又硬板著他的頭,拇指塞進他的嘴裡撬開他的牙關,他終於張開了嘴,將那只肉棍含在了嘴裡。

馬少春握著陰莖的根部,一下一下戳著吳克的嘴,忍不住發出得意的笑聲。

“賤貨!”趙武威罵了一句,身體抽送的更加瘋狂。“被操了幾下,就發起騷來了。”

吳克聽見嘲笑奚落,痛苦的閉起了眼睛,側頭躲開了含在嘴裡的陰莖。

“繼續吃!說你個賤貨有什麼大不了的。”馬少春握著陰莖在吳克的臉上摔打著。

吳克又羞又怒,但是被如此蹂躪著身體卻奇跡般的興奮著,竟然自己就忍耐不住的張開了嘴,馬少春一邊笑,一邊握著陰莖在吳克的嘴邊來回逗弄著。吳克不顧羞恥的張著嘴,追逐著馬少春的陰莖,直到那根肉棍終於插進他的嘴裡,他立刻貪婪的吮吸起來。

“真他媽是個賤貨!”看著吳克吮吸馬少春的陰莖,趙武威不禁冷下臉來,一邊罵一邊兇狠的抽送著,陰莖一次次直插到底。

吳克被這凶殘而漫長的抽送折騰的頭暈眼花,他只想盡快結束這場惡夢,含著馬少春的陰莖吮吸的更加賣力起來。

馬少春看著趙武威陰沈著臉孔,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又跳上床去,脫了褲子分開兩腿坐在吳克的臉上,一邊道:“快!舔我的屁眼!”

趙武威終於忍不住發作起來,衝著馬少春道:“滾一邊去!他媽的老子還沒玩夠呢,你起什麼哄!”就把吳克從床上扯起來,狠狠的一巴掌扇過去,罵一句“賤貨!”將反剪著雙臂的吳克按的趴在床上,自己握著陰莖插入青年的肛門繼續抽插起來。

馬少春被趙武威左一句賤貨右一句賤貨的罵紅了眼,冷哼了一聲,從床上跳起來摔門走了出去。

“滾!你他媽的裝什麼逼!他媽的都是一群賤貨!”趙武威惡狠狠的叫嚷著,奮力的抽送著,小腹撞擊著吳克的屁股,發出清脆的聲響,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密。終於,趙武威猛的拔出陰莖,揪著吳克的頭發,嚎叫著將精液噴灑在了吳克的額頭上。

吳克緊閉著眼睛嘴巴,臉上滾燙的液體慢慢的流淌下來,散發著腥澀的氣味。

手臂上的銬子被打開了,吳克的雙臂無力的耷拉在身側,他似乎已經忘記了反抗,只屈辱的低垂著頭,偷偷擦拭著趙武威噴射在他臉上的精液。

“本來還有個人可以幫你爽一下。”趙武威滿足的籲了口氣,點上根香煙,美滋滋的抽著。“現在沒有了,你只好自己打手槍了。”

吳克身體輕輕的顫抖了一下,遲疑著,終於用酸麻的手握住了自己被用皮繩捆紮著的陰莖,緩緩的擄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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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吳克在床上蠕動了一下,栓在手腳上的鐵鏈發出細碎的聲響。插在肛門裡的橡膠陽具的底座因為頂在了床上,讓吳克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他連忙抬起屁股調整了一下姿勢。

晚飯是在一個寵物用的食盆裡吃的,他趴在趙武威腳下,埋頭在食盆裡吃掉了冰冷的飯菜。在他吃東西的過程中,趙武威騎在他身上,將那根黑色的橡膠陽具塞在了他的肛門裡。

吳克沒有反抗,埋著頭繼續吃東西,只偶爾發出一兩聲嘶啞的哼鳴。一天水米未盡,飢腸轆轆的他根本顧不得其他。

然後,他被帶上皮質的眼罩,用鐵鏈大字型的鎖在了粉紅色的床上。吳克以為趙武威又要施虐了,他不安的掙扎著哀求著,然而趙武威把他一個人丟在了屋子裡,走掉了。

時間緩慢的流逝,眼前一片漆黑。

窗外的風呼嘯而過,吳克隱約能聞見塵土的味道,他來這裡幾個月了,還從沒下過雨。也許今夜能落一場雨,滋潤乾涸的樹木吧。

想到這裡,吳克舔了舔自己乾裂起皮的嘴唇,他忽然渴望吮吸溫熱粗大的陰莖,馬少春或者趙武威,不管是誰的。他這樣想著的時候,察覺到自己的陰莖似乎有了反應。他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狠狠的甩了甩頭。身體一動,插著假陽具的肛門立刻又感到了不適。

吳克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定了一下思緒。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散亂的腳步聲。門被打開了,吳克感到一陣冷風刮擦著赤裸著的身體。他本能的顫抖了一下,雖然帶著眼罩,他依然朝著門的方向驚慌的抬起頭來。

“吳老闆,看看貨色怎麼樣。”門口傳來趙武威得意洋洋的聲音。

吳克猛然緊張起來,他居然第一個想到的是自己父親。瞬間裡,吳克的大腦一片空白,但隨即他聽見那個吳老闆尖著嗓子說:“怎麼好事都給你輪上了,這一個似乎比劉磊還要年輕些。”

隨即,吳克感覺到一隻手摸在了他的小腹上。他渾身打了冷戰,被鎖在床上的身體扭動了一下。

趙武威嘿嘿的笑著說:“既然吳老闆滿意,那就還是老規矩?”

尖嗓子一邊用手指撩撥著床上年輕的胴體,一邊說:“你倒是會賺錢,不能打個折扣麼?”

趙武威笑道:“吳老闆是常客了,這不是新來的貨色都讓你嘗個新鮮!”

尖嗓子沒再說什麼,鼻子裡哼了一聲,一手從衣服裡掏錢,另一隻手扔捨不得從吳克身上拿開,手掌輕輕摩擦著吳克的乳頭,他感覺掌心觸碰到那顆粉嫩的乳頭尖端已經堅硬挺立起來,帶著眼罩的青年輕咬著嘴唇,身體在肌肉凸顯,更讓人心動。

趙武威點了點錢,說一句:“吳老闆慢慢玩吧。”轉身走了出去。

房間裡就剩下吳克和身邊的陌生男人,他緊張的呼吸仿佛都要停滯了,屋子裡只有兩個人同樣急促的喘息聲。

那個男人的手指開始挑弄吳克的陰莖,吳克身體輕微的掙扎了一下,但是插在肛門裡的假陽具碰到了床板,讓他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男人似乎也知道他的痛處,一手握著吳克的陰莖擄動,一邊握著橡膠陽具的底座轉動著又朝裡推了推。

“啊......”吳克剛一出聲,那個男人的手指立刻塞進了他的嘴裡。他微微偏了偏頭,但是插在嘴裡的手指又將他的臉扳轉回來,吳克無力的呻吟著,吮吸著塞在他嘴裡的手指。

吳老闆打量著床上這個被鐵鏈束縛著的青年,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脫下身上的西裝,一件一件整齊的掛在旁邊的椅子上,這才重新來到青年面前,手指扣著青年的牙關,將自己的陰莖餵進青年的嘴裡。

吳克察覺到那根肉棍的逼近,當溫熱的龜頭碰觸到他嘴唇的瞬間,他幾乎立刻張開嘴,讓那只陌生的陰莖插入他的口腔。那個男人將陰莖塞在他的嘴裡,一點點的將身體挪上床來,猛然伏身在吳克的身上,陰莖完全沒入他的嘴裡。

“嗚嗚......嗚嗚......”吳克嗚咽著,無法呼吸的憋悶讓他喉嚨裡發出一連串的呻吟,而就在這同時,陌生男人也將吳克的陰莖含在了嘴裡。

青年的身體震顫著扭動著,男人貪婪的吮吸著他的陰莖,感覺著那根肉棍在他的嘴裡迅速的火熱堅挺起來。他一邊吞吐著嘴裡的陰莖,一邊上下擺動屁股,讓自己的肉棍一次次貫穿青年的口腔。

很快,男人又開始轉動青年肛門裡的橡膠陽具,吳克身體顫抖著,隨著陌生男子的操控挺動著身體,陰莖在男人溫熱潮濕的嘴中亢奮到了極致,他屈辱而興奮的抖動著身體,竭力的吮吸著嘴裡的陰莖。而就在這個時候,肛門裡的假陽具猛然被拔了出來。

“唔!!!”吳克發出一聲痛叫,而就在這同時,他的嘴裡猛然一熱,那個男人的精液出其不意的噴射了。根本來不及拒絕,幾股精液直接射進了他的喉嚨裡。

吳克屈辱的掙扎著,栓著手腳的鐵鏈被扯的嘩啦作響。而那個男人發出尖利的笑聲,已經從他身上離開。

眼睛上的皮罩被扯掉了,房間裡的景物在一片模糊之中逐漸清晰起來,他看到了此時靠坐在床腳的陌生男人。那人約莫有四十歲的年紀,矮小白淨,有種妖嬈的氣質洋溢在眉梢眼角。吳克一想到剛才吮吸著這個人的手指陰莖,不禁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

而他的反應卻讓吳老闆更加得意,仰頭發出鈴鐺碰撞的笑聲。

他纖細的手指去摸吳克的臉頰,吳克厭惡的甩了甩頭。

“剛才吃的爽麼?等等咱們再來。”吳老闆嘴上說等,手卻已經從床邊的抽屜裡摸出一根蠟燭來點燃,他站在床上,拿著蠟燭笑眯眯的看著吳克,片刻之後,滾燙的蠟油開始點點滴滴的落在吳克身上。

一滴滴蠟油散落在吳克的身上,吳老闆巧妙的移動著蠟燭,將蠟油傾倒在青年的乳頭上。

“嗯......嗯......啊......”吳克隨著蠟油的滴落發出短促的呻吟,被鐵鏈束縛著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著,繃緊的肌肉在蠟燭火焰的搖曳下更具美感。

吳老闆臉上的表情也在火焰的閃爍中顯得詭異無比,他興奮的睜大著眼看著床上的青年光滑的身體上沾滿了大大小小紅色的燭淚。他優雅的轉了個身,手裡的蠟燭對准了青年的下體。

“啊......不......”吳克驚慌的扭動著身體,忍不住開口哀求著。而吳老闆不屑的哼了一聲,抬腳踏在了吳克張口欲呼的嘴上。“啊......嗚嗚......”陰莖上猛然針紮般的灼痛,那熱又擴散開來,讓他渾身都戰栗了。但吳老闆的腳板狠狠的壓在他的臉上,將他慘烈的嚎叫完全封堵住了。

蠟油一滴一滴持續的落在吳克的陰莖和睪丸上。每一次灼痛都讓他的身體瘋狂的掙扎翻滾,被腳掌踏住的嘴裡發出急促的悶哼。不一會,他那堅硬碩大的陰莖已經被一層蠟油覆蓋,他的身上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他驚恐的大睜著眼,鼻孔大張著急促的喘息著,努力的試圖搖頭。

吳老闆拿開了腳,笑眯眯的說:“知道厲害了?”

“請不要繼續了.......”吳克喘息著說。“我知道錯了。”

吳老闆得意的笑著,吳克陰莖上的蠟油已經凝結,吳老闆用手指將蠟殼輕柔的剝落下來。他徐徐的坐下來,就坐在吳克大叉著的兩腿間,將腳遞到吳克的嘴邊。尖著嗓子說:“既然錯了,就罰你給我舔腳!”

那男人手裡的蠟燭還在他的陰莖上方搖晃著,嘴邊的腳趾頭一股鹹澀的臭味直衝鼻端。可是吳克不得不屈辱的張開嘴,將男人的腳趾含在了嘴裡。

“舔的賣力一些!”吳老闆淫笑著,用手擄動著吳克的大肉棍,手指捏著雞蛋大的龜頭,來回擠弄著馬眼。“要敢偷懶,就朝這裡面滴!”

“嗚嗚......嗚嗚......”吳克驚恐的扭動著身體,竭力的含著男子的腳趾吮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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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隨著男人陰莖持續的抽送,吳克被鐵鏈栓住的身體在床上前後晃動著。男人一手竭力撐開吳克的腿,另一隻手中的蠟燭搖晃著,火光閃爍下,吳克的乳頭小腹上已經滴滿了蠟油。

吳克仿佛已經適應了肛門裡的那根棍子的抽送,只是那個男人猥褻的面貌和淫蕩的眼神卻讓他不由得心裡一陣屈辱和不適。

吳克的表情很快被男人察覺,男人惡狠狠的罵道:“操你媽個賤貨!叫的這麼銷魂還要裝逼麼?”

吳克屈辱的閉緊雙眼,男人卻猛然捏開他的嘴,將手中燃著的半根蠟燭插在他的嘴中。

“叼住嘍!賤貨。”男人尖聲呵斥,空出來的雙手抱定了吳克的雙腿,抽送的更加兇狠起來。

“嗚嗚......嗚嗚......”吳克含著蠟燭,顫抖的火焰在頭頂跳動著,下巴脖子上一陣灼熱,他痛苦的嗚咽著,試圖欠起身來,但是滾燙的蠟油立刻斑斑點點的灑落在胸膛上。

“你最好別讓蠟燭掉嘍。嘴要是叼不住,我就讓你的屁眼含!”男子叫喊著,隨即整個身體都劇烈的運動起來,矮小蒼白的男人體內仿佛蘊含著邪惡的能量,沈重的攻擊著吳克的年輕稚嫩的身體。

“嗚嗚......”吳克痛叫著,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手腳上的鐵鏈都扯的筆直。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幾下敲門聲,門外趙武威扯著嗓門喊:“差不多了,時間到了。”

“姓趙的,我操你媽!”吳老闆氣急敗壞的說。“每次都敗壞老子的興致。”

嘴上說話,屁股依然兇猛的扭動著,吳克已經被操的頭暈眼花,猛然覺得陌生男子整個身體都壓了下來,然後突然朝前一挺,隨著幾下震顫,一股股溫熱的精液射進了他的體內。

外面的趙武威嘿嘿笑道:“每次都是這個鐘點,你又不肯多花錢。”

吳老闆從床上跳下來,從旁邊抓過自己的衣服,一邊摸兜一邊向門口走去。打開門來,將幾張鈔票狠狠的丟在趙武威身上,尖著嗓子道:“拿去拿去!小心你掉到錢眼裡出不來。”

“吳老闆今天興致高,要包夜。”趙武威看見票子,笑容也活泛起來,湊在吳老闆耳邊調侃道。“您這身子骨,還是悠著點好。”一邊點著鈔票轉身走了。

吳老闆嘴裡咒罵著,重重的關上門,又向床邊走來。

被鐵鏈鎖住的吳克身體無力的攤在床上,喘息尚未平定,鼻孔噴出的氣息讓叼在嘴裡的蠟燭火焰搖曳,光芒閃爍。

吳老闆剛被影響的心情又好了起來,他從衣服兜裡摸出香煙,將衣服丟在一邊。從吳克的嘴中拿過蠟燭,側著頭燃著了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操的你舒不舒服?”吳老闆手中的蠟燭火苗湊向了吳克的下體。

吳克整個人又緊張起來,連忙說:“舒......舒服舒服.......”

吳老闆哈哈大笑,又抽了口煙道:“舒服等會就再來,好不好?”他逼近吳克,將一口煙霧噴在吳克窘迫漲紅的臉上。

吳克屈辱的側過頭去,卻被男子扳過他臉,將那根剛插過他肛門的陰莖塞進他的嘴裡。

“用舌頭給爸爸舔乾淨,兒子。”男子尖著嗓子說。

吳克渾身震顫,又想到了那個夏天夜晚裡發生的事情。心裡突然生起的憤怒讓他反抗起來,吳克猛然甩開男子的掌握,將插在嘴裡腥澀的陰莖吐了出來。

“他媽的!你還長脾氣了。”男子狠狠的一個耳光扇在吳克的臉上。“叫我爸爸。”

吳克緊咬著牙不出聲。

男子丟了蠟燭,將香煙叼在嘴上,扯過丟在一邊的橡膠陽具,惡狠狠的插進吳克的肛門裡。男子握著假陽具的底座前後推送著。“叫爸爸!”

吳克痛苦的擰動著身體,但是就是不做聲。

男子將假陽具完全插入吳克的肛門裡,又衝到床頭,一手端住吳克的下巴,一隻手左右開弓抽吳克的耳光。“叫爸爸!聽見沒有!”

吳克只覺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他的眼神裡飽含著屈辱和憤怒,狠狠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男子更加惱怒,他獰笑著剝掉吳克胸膛上的蠟油,吮吸了一口嘴裡的香煙,將通紅的煙頭靠近了吳克的乳頭。“叫不叫......”

“啊......”胸口上逐漸傳來的灼熱讓吳克發出短促的叫聲,他猛然吼叫著。“滾你媽的王八蛋!老子不叫!啊......”通紅的煙頭狠狠的按在了吳克的乳頭上,胸口上突然的刺痛讓吳克忍不住痛苦的嚎叫起來。

男子的面目瘋狂的抽搐著,用手掐擰著吳克被煙頭燙傷的乳頭,淫笑著說:“還不叫麼?”

吳克疼的渾身顫抖,持續的慘叫讓喉嚨的沙啞了,他的眼裡含著眼淚,只得求饒道:“爸......爸爸......饒了我吧......啊......”

外面的天空陰霾著,沿街的風吹的枯黃的樹葉沙沙作響。同一時間,白占傑剛放下手裡的電話,轉身對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的趙金水說:“所裡破了個案子,我要去現場抓人。”

“什麼事,還要你親自出馬。”趙金水像是睡著了,聽見白占傑說話,隨口問道。

白占傑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上次賭場抓賭的人裡面有個叫吳永貴的你還記得吧。”

趙金水道:“記得啊。怎麼了?”

“早上吳永貴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他兒子失蹤了,讓我給他幫忙。”白占傑一邊穿著警服一邊說。“剛才所裡來電話,說是他兒子找到了。”

“你們辦事還挺有效率的嘛。”趙金水笑道。

“吳永貴的兒子現在在趙武威的家裡,據說被強迫賣淫,已經有好幾天了。”白占傑對著鏡子照了照,伸手將領帶又正了正,然後帶上警帽。

“這麼巧!”趙金水笑嘻嘻的坐起身,靠在床頭摸了根煙點上。

白占傑道:“他媽的趙武威真是色膽包天,在老子眼皮底下幹出這樣的勾當。他是想要把牢底坐穿了。”

“這個罪一般要判個幾年?”趙金水問道。

“輕不了!”白占傑氣哼哼的說,正欲開門朝出走,忽然想到了什麼,他站在門口回頭望著床邊悠然抽煙的趙金水道:“這事情該不會和你有什麼關係吧。”

“和我能有什麼關係?”趙金水笑道。“我看是你看上了吳永貴的兒子,被趙武威搶了先,心裡惱火吧。”

“那楞頭小夥,我能看上?”白占傑不屑的一笑,轉身走了出去。帶上房門,他的臉立刻蕭殺如同乾冷的秋夜。他倒是一直惦記著吳永貴的兒子,只是沒有個機會。如今聽說被趙武威下了手,又急又怒,就覺得好端端的一朵鮮花被豬給拱了。心裡暗道:這個趙武威今天落到老子手裡,一定要讓他好看。

樓上的趙金水看著白占傑的警車消失在黑夜之中,他靠在窗邊,望著夜色出神。直到一根煙抽完,他拿過床頭的眼鏡帶上,拿起電話來撥了一串號碼。

“喂!少春哥......是,我已經知道了......對,警察現在就去抓趙武威,你現在來我這裡,錢都已經給你准備好了。”趙金水的聲音鎮定從容,眼角漾著一絲笑意。

他從衣櫃裡拿出一隻黑色的手提箱擺在茶幾上。裡面裝的錢足夠一個普通人家過幾年舒坦日子。但是趙金水知道馬少春不是普通人,對於一個癮君子來說,這些錢只會使他在泥潭裡陷落的更深,直至完全沒頂。暗夜中,趙金水的笑意更濃。所有擋在自己面前的石頭都被一個一個的踢開,眼看著腳下路越來越平坦寬敞。趙金水志得意滿的吸了一口氣,卻在這個時候忽然想到了許俊翔,他的臉突然黯然下來,笑容也逐漸的從臉上隱沒。

也許,每個人都有一些無法抹去的記憶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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