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我……”林嶺看著蕭羿韓灼熱的眼神，不知該說什麼，臉通紅著……
“唔……唔……”林嶺的唇再次被蕭羿韓吻著，他的臉紅到不行。
蕭羿韓過了好久，才放開林嶺，看著林嶺，林嶺此刻就在自己懷裏，安詳的像個娃娃，好美，太美了……
“林嶺，你知道嗎？我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注意你的？”蕭羿韓讓林嶺看著自己的眼睛，問著他。
“呃……奴……不知道。”林嶺不知道該在蕭羿韓面前怎麼稱呼自己，每次都如此語無倫次。
“就是和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好喜歡那時的你，天真，膽大，不會因為身份而疏遠我，好喜歡，可是，第一次在麟宮看見你的時候，覺得，那時的你，更加成熟，身上透上吸引人的魅力，你的味道，是最獨特的，至少，在我看來……”蕭羿韓抱著林嶺，緊緊的抱著他。
“皇上……”林嶺突然卡住了話語，蕭羿韓責備的看著林嶺，讓林嶺收回了那個稱呼，“羿韓，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從小時候，第一次，你說要娶我，我不知道那時是什麼感覺……可是……”林嶺剛要說出自己的感覺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了小太監的聲音。
“皇……皇上……太……太后派人來說，叫您和林嶺去慈甯宮一趟。”小太監有些結巴，可能是嚇出來的。
“知道了，你出去和他說，朕等會就去。”蕭羿韓蹙眉，大概也猜出個兩三分了。
“是。”小太監回應道。
蕭羿韓抱著林嶺出去，給林嶺穿上衣服，林嶺自己站了起來，他害怕嗎？也許吧……
“別怕，沒什麼的，母后她不是不講理的人，她會明白我們的感情的。”蕭羿韓給了林嶺一個安心的眼神。
“呃……恩，小林子明白。”林嶺最終選擇在他面前叫自己‘小林子’。
“恩，我們一起去吧。”蕭羿韓握著林嶺的手，說道。
“恩。”林嶺也緊緊抓住了蕭羿韓的手。
走到慈甯宮門口，他們都給了對方自己最堅定的目光。
但是，事事不是如他們所料一般簡單。
“太后說，讓林嶺一人進去，請皇上在外面稍稍等待。”一個老太監出來，對著蕭羿韓和林嶺說道。
“這……”蕭羿韓蹙眉。
“沒關係的，我進去就好。”林嶺對著蕭羿韓微笑了一下，讓他放心。
然後，獨自走進了慈甯宮。
林嶺走了進去，柳靈欣坐在椅子上，看著林嶺，她並沒有生氣，只是慈祥的看著林嶺，說道：“別害怕，來，坐哀家這邊。”柳靈欣拍拍身邊的這個位置。
林嶺行了禮，然後，坐到柳靈欣身邊，他感覺，太后很親切，感覺，像自己的親娘一般。
“真的，很像，你知道，自己像誰嗎？”柳靈欣總是那麼和藹，她慈祥的看著林嶺。
“呃……奴才有聽先皇說，奴才長的像一個女子，但是，不知道像誰。”林嶺覺得並不害怕，感覺像是親人間的談話。
“是啊，好象，你真像姐姐，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甚至這臉架子都像的讓我第一眼看見你，以為，看見了我那死去的姐姐，我從來沒想到過，竟然有兩個人可以像成這樣，不知道是上天的安排，還是一個可笑的玩笑，先皇他不愛我，可以說，所有的妃子，對他來說，只有感情，沒有愛情，他這輩子只愛了姐姐一個人。”柳靈欣眼神沒有怨恨，有的只是一絲的失望。
“我愛先皇，很愛很愛，愛到，我自己那時候麻痹自己，告訴我自己，我就是我姐姐，可惜，那樣，仍然得不到他的心。”柳靈欣眼神中帶有點黯然失色的味道。
“其實，你很幸福，我並不反對，你和皇帝，至少，你可以幸福。可是，問題就出在，他是皇帝，如果，他不是，他可以和你在一起，不管任何別人的眼光，你們可以隱居，你們可以過你們的生活。可是，他是一個國家的皇帝，他有著承擔這個國家的重任，他不能如此不顧子民，他不能如此去愛一個男子……甚至，不能算的上是男子的人，他不能棄皇家的香火於不顧，他有太多的不能，所以，他更不能只顧著你一個的感受，而忽略了他身邊那個愛著他的人——我、皇后、還有千千萬萬愛戴他的子民。你能明白的，是不是？”柳靈欣總算切入正題，這才是她找林嶺談話的目的，她不會像皇后那樣鹵莽，莽撞的去打林嶺，這反而適得其反，這樣和林嶺說，她相信著林嶺，因為她相信林嶺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我明白，太后，我明白您的意思，我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個錯誤。小林子曾經想過去躲避著皇上的愛，想過一切，可以避免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辦法，想過，如果我不在皇宮，可能這一切就不會發生，可是，昨晚皇上說愛我的時候，我知道，自己愛他，我不知道是情不自禁還是怎麼的，我無法控制自己，我想和皇上在一起。可是，我考慮了好多，直到太后說了剛才那番話後，我明白了，自己錯了。錯的是我不該情不自禁，錯的是我不該如此執著，錯的是我不該再在皇上面前出現。那麼，請太后，做一個壞人，讓林嶺消失，從此，不要再在皇上面前出現，即使這樣，林嶺不怨太后，林嶺是心甘情願的。”林嶺跪在地上，他在威逼？他在威脅？沒人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他矛盾著，他並不想讓太后和皇上母子決裂，可是自己更不想離開蕭羿韓……
“你這不是難為哀家麼？”柳靈欣推辭著，她不想和蕭羿韓鬧的不可開交。
“那……請太后教奴才該怎麼做？”
“這……哀家的意思，你可以讓皇上和皇后圓房吧？一次，就一次，只要皇后有了喜，生的男孫，我保證，皇上愛寵誰我都不管了，以你的說服力，一定可以。”柳靈欣看著林嶺，希望他答應自己唯一的要求。
“我……這……”林嶺的心裏掙扎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愛著蕭羿韓知道蕭羿韓和別人在一起，他也會難過，可是，蕭羿韓是皇帝，這是不可磨滅的事實，那麼，答應麼？
“我……盡力……”林嶺忍著心痛，答應了太后這個微弱的要求，就一次，只要皇后懷上了，就好。只是這樣而已，林嶺心想……
18.
蕭羿韓等在慈甯宮外，心裏有些許的擔心，他知道太后叫林嶺進去談話絕對沒那麼簡單。
此刻，林嶺推門出來，看見蕭羿韓，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笑容。
“沒事吧？”蕭羿韓關切的問著林嶺。
“沒事，太后說，我們可以回去了。”林嶺微笑著，這個微笑卻帶著幾分苦澀。
“呃……好。”蕭羿韓似乎看出了林嶺眼神中的一絲黯淡。
回到養心殿蕭羿韓批閱著丞相送來的早朝上的奏摺，林嶺坐在旁邊，看著蕭羿韓，一直這樣看著，直到晚上，蕭羿韓批閱完奏摺，將最後一本奏摺放好。蕭羿韓呼了口氣，看著林嶺，林嶺微微一笑，看著蕭羿韓。
“看什麼哪？”蕭羿韓走到林嶺身邊，將林嶺抱起，然後，放在自己腿上，問著林嶺。
“沒什麼，我在想，如果，你有個孩子，會不會像你一樣俊。”林嶺在暗示著蕭羿韓。
“什麼？孩子，母后是不是和你說過了什麼？”蕭羿韓雖然有些緊張，但很快又鎮定了下來，他很快就明白了，一定是太后說了些什麼，才使得林嶺說出了如此這番話。
“沒有，只是你沒有孩子，將來大統之位怎麼辦？我……唔……”林嶺的話被蕭羿韓的文堵住了。
“我來告訴你怎麼辦。”說完，蕭羿韓立即打橫抱起林嶺，向床邊走去。
“放我下來，羿韓，你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林嶺掙扎著蕭羿韓此刻的懷抱。
蕭羿韓明白，今天林嶺是非說不可了。於是，放下了林嶺，將林嶺摟在懷裏，道：“說吧，我聽著。”
林嶺被蕭羿韓摟在懷裏，聽著他的心跳，林嶺感到有種心痛的感覺，可是，此刻，他不能猶豫。
“其實，我知道，你對我感覺，也明白我對你的感覺。可是，太后說的對，你是一國之君，你有愛你的母后，你有愛你的皇后，還有千千萬萬愛戴你的子民，你有這個江山。既然，你已經是皇上了，那你要為你自己留下香火，為自己留有後代。你想想，你有創造一個生命哦，那是一個生命，多好啊，你只要和皇后一次，一次就可以了……唔唔……別……這樣……羿韓……你別……聽我說完……”蕭羿韓沒等林嶺說完，蕭羿韓便用嘴堵住了林嶺的話。
蕭羿韓好久才放開林嶺，道：“別再說了，無論你怎麼說，那都是不可能的，除了你，我誰都不要。”蕭羿韓溫柔著看著林嶺，那種眼神令林嶺的心都在融化。
“可是，那樣太傷人了，皇后是無辜的，她沒有傷害過任何人，她不該有如此的待遇，難道不是吧？就算小林子斗膽以一個皇上深愛著的人的身份來要求皇上，不要這樣，給皇后一次機會，就一次，哪怕是我求皇上的。”林嶺在為別人懇求著，懇求著自己心愛的人去別人那裏，蕭羿韓明白他此刻的心痛。
“那……好，就一次，就這月的初十，皇后生日，算朕很通情達理了，只是一次，懷的上懷不上，全看她的本事了。”蕭羿韓答應了，他明白，林嶺此刻的心情有多痛苦，但他也知道林嶺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林嶺低下頭，不知該再說些什麼……
“呃……唔……”蕭羿韓托起林嶺的頭吻了下去，然後，褪去林嶺身上的衣物，開始了他們的甜蜜……
“恩恩……嗚……啊……”林嶺的呻吟在養心殿徘徊。
“好棒，恩……林嶺，我不想和別人在一起……只想和你一個……”蕭羿韓在抽插……
“嗚……恩……”林嶺醒了，已經是快要半夜了。
“醒了嗎？餓嗎？”蕭羿韓抱著林嶺問著。
“有點。”林嶺回答著。
“恩，那先沐浴，等會再吃，好嗎？”
“恩……”
林嶺被蕭羿韓抱起走去浴池，林嶺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被當今聖上親自抱在懷裏，還那麼溫柔的為自己洗掉身上的做歡留痕跡。
“怎麼了？哪里痛了？”看著微微蹙眉的林嶺，蕭羿韓問道。
“沒有，只是，覺得好不可思議。”林嶺臥在蕭羿韓的懷抱，覺得，此刻，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什麼不可思議？”
“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怕夢醒了，什麼都沒了。”林嶺咯咯傻笑著。
“不會的，不會有那一天，我絕對不會讓你有那一天。”蕭羿韓抱緊林嶺，覺得，林嶺剛才說的話簡直讓自己感到恐怖……
初十很快就到了，蕭羿韓答應林嶺要與皇后圓房，他做到了，可是，此刻林嶺覺得自己像是做錯了一般，獨守著養心殿……
一個人獨自坐到天亮，蕭羿韓沒等天亮便匆匆趕了回來，林嶺睡在桌子上，讓他覺得心疼，他也後悔著答應了林嶺，但是，他暗暗發誓，絕對，不再碰出了林嶺以外的任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