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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 《瀲焰擒歡》作者:黯夜月【完結】

《瀲焰擒歡》作者:黯夜月【完結】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焰殊 您是第3782個瀏覽者
听说武功天下第一的幽冥谷主应若天中了肆情啦!!!!
听说肆情这种春药很变态,中了肆情之毒的人需与同一男子交欢八十一天!额滴神那!!
听说救了应若天的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咦?等等,那么这么说那少年与应若天XXXOOOO。。。。。嘿嘿嘿!
具体还有啥消息,以后再公布啦!!

[ 本帖最後由 云仔 於 2015-1-24 20:0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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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醉仙楼

    宾客满座,一桌桌武林人士正在高谈阔论。

    “老兄,你说今年的武林大会,谁会夺下天下第一的称号?”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幽冥谷主应若天啦!前两届他都是第一,今年也一定是他啦,我都下了五十两的注了!”一个看似经验老道的人士信誓旦旦地说。

    “也不一定吧,听说落花宫宫主薛晨衣为报杀父夺爱之仇,苦练落花飞樱神功,现在已有所成,拒可靠消息,薛晨衣已经向应若天挑战了!”

    “杀父夺爱之仇?怎么个情况啊?”一个刚入江湖不久的毛头小子发问道。

    “这都不知道啊!”

    “我知道我知道!”有个消息灵通人士自高奋勇举起手:“这落花宫与幽冥谷的仇结了几十年了,三十年前,名贯天下的落花宫大弟子花落尘花公子,在参加武林大会后便被幽冥谷的老谷主应天寒所掳,落花宫当时的宫主薛全风率宫内高手倾巢出动,结果死伤无数,也未能讨回花公子,薛全风更是重伤不治身亡,落花宫元气大伤,本来排名天下第一的落花宫,也屈居幽冥谷之下。想不到十几年后,刚接任幽冥谷主不久的应若天,应邀参加武林大会,又让落花宫主薛晨衣最宠爱的落樱公子一见倾心,竟然背叛了落花宫,偷取落花宫的秘籍落花神掌,投入到应若天的怀抱。旧恨新仇,这薛晨衣当然不会放过,听说这七八年来,他苦练落花飞樱神功,现在已练到了十成,看来这次应若天凶多吉少!”

    “我看不见得,应若天的幽寒冰魄功也才不是吃素的!“

    “应若天武功厉害吗?”毛头小子好奇地问道。

    “他可以杀敌与无形,弹指一挥便凝气成冰魄夺魂珠,天下没有几人能逃过!

    “就是!两届武林大会第一,你说厉害不厉害?”

    “那他长得什么样儿呀?”

    “不清楚,应若天身材俊秀挺拔,总戴着一副银面具,只露出下颌,不过就这样,也已经迷倒了一大片男女了,要不然落樱公子也不会背叛薛晨衣了!

    “那落樱公子长得漂亮吗?”

    “美极了,上次我只是从远处看了他一眼,就像着了魔一样!”一个面容猥琐的汉子插着嘴角的口水说。

    “是啊,落樱公子以前可是京城艳情馆的头牌,听说要与他喝上一盏茶都要千两银子。”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切!那落樱公子若与花落尘花公子比,就是一般的庸脂俗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文士摇着纸扇不屑地说。

    “真的?还有比落樱公子美的人?”

    “不可能吧!我看过落樱公子,那可真是太美了!”

    “要真有比落樱公子还美的人,若能睡他一回,就是死也如愿了!”猥琐汉子陶醉地意淫着。

    “哧!”一声轻响,那猥琐汉子额头上多了个血洞,口中吐着血沫倒在桌上。

    “谁?是谁?”一群人东张西望一会儿,只见墙角边坐着两个人,一人身穿银袍,头上罩着纱帽,一人身穿黑袍,面容俊朗,此时正寒着脸望向那已死的尸体。风轻轻吹起,那银衣人的纱帽被吹起,露出银色面具。

    “啊!是应若天!”小声议论的声音里多了恐惧、崇拜、向往。

    与那猥琐汉子同桌的人站起身颤抖地问道:“应谷主,可是你杀了我这兄弟?”

    “你有意见吗?”一道磁性但冰冷地让人不敢再听第二遍地声音说道。

    “我……我这兄弟可惹了你?”

    “他太讨厌了!”说完,应若天起身将纱帽戴好,双手背在背后,“左使,我们走吧!”看都不看众人,从容自若的踱出酒楼,好像刚才只是搌死了一只蚂蚁。

    “是!谷主!”那黑衣人跟在后面,用狠冽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

    直到二人走出,众人才如梦初醒,一个个抹一把冷汗,幸好刚才自己没惹应若天讨厌,要不然莫明其妙送了小命还不知道为什么。

01

    流云、西风、冷月

    荒野、峻岭、险峰

    在这荒凉无人烟的白云深处,半山崖间,一间被烧得七零八落、只剩几根被烟熏得黑乎乎的竹竿,勉强支撑着的一面土墙的破屋。

    一个年仅十四、五岁的少年,独自一人坐在破屋旁边一棵树下的新坟前。他望着远处的群峰、流云,神色茫然,不知所措,想到前天刚葬了相依为命的爷爷,今天自己从外面打猎回来,就见一道天雷劈向自己的家,小茅屋立刻烧了起来,连忙施救,但片刻以后,还是成了一片废墟。

    眼神转到新坟前,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爷爷,我该怎么办啊,这天火把咱们的家烧了!”唯一的亲人已去世,现在连唯一的容身之所也没有了!少年越想越难过,越哭越厉害,哭着哭着,竟趴在新坟上睡着了。

    突然一阵喝叱声惊醒了他,他顺着声音寻去,只见崖下有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少年有些奇怪,这里人迹罕至,从未见过有人来,不知这二人如何到了这里,他不敢作声,只是远远躲在一块大石后面偷偷看着。

    只见那二人,一人身穿黑袍,手中拿一把宝剑。另一人着一件银袍,面上戴着银色面具,手中拿着一支黑色的箫。

    那黑袍人用剑指着银袍人,哈哈大笑道:“谷主,你莫要再强撑了,后庭是不是奇痒难当,哈哈哈……肆情之毒已开始发作,一个时辰之内若不与我交合,你便死路一条了!”

    “……”那银袍人默不作声,但身形微晃,拿着箫的手也颤抖着。

    “谷主,请让属下为你解毒,待八十一日后,属下便将命交与你,任你处置!”黑袍人凄苦而又深情凝望着银袍人,急切地劝道:“若天,求你,让我替你解毒!”说着颤抖着伸出手欲摸向他。

    “你敢!”银袍人的嘴里溢出一声冷哼

    黑袍人一愣,不敢动了,急道:“谷主,属下知错了,请属下为谷主解毒!”

    “为什么?”银袍人冷冷地问。

    “为什么?……哈哈……为什么?……”

    黑袍人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眼中不断流出泪水,指着银袍人说:

    “你问我为什么?应若天,你可知我爱你爱了十年,从你十六岁成为幽冥谷主时,我便爱你了,我为你付出一切,你却从不正眼看我。我只道自己是男子之身,你不喜欢,所以只好默默地爱你,不敢表示。”

    “记得你十七岁那年出谷后,带回了第一个男子,那是落花宫的落樱公子。”黑袍人陷入回忆中

    “后来,你又陆续带回了天剑门的大公子严天羽、风云山庄的风公子……我原以为你能接受他们,定然也可以接受我,你还记得三年前吗?黑袍人神色凄苦的回忆着。

    “我裸身躺在你床上,请你临幸我,而你却打了我一掌,道了一声滚。”黑袍人俊秀的面容上布满苦涩的泪水。

    “我不甘心,我哪一点不如他们,既然你不愿爱我,不屑我献身于你,那便让你承欢我的身下又如何?黑袍人俊逸的面孔因嫉妒和痛苦而扭曲了。

    “谷主,这肆情已发作,你不可强撑了,这里人迹罕至,只有我一个男子,请属下为你解毒!“说着便走向银袍人。

    “你敢!”应若天怒喝道,身体抖的更厉害了!

    “若天,中了这肆情,不但要与人交欢,而且一身功力也会散去,解毒之日功力才可恢复,你现在已手无缚鸡之力了!”黑袍人得意地笑道。

    走到应若天面前,轻轻将他的银面具揭去,黑袍人像是被雷击了一般,一动不动,痴迷地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颤抖着伸手轻轻抚摸着这张向往已久的面容。十年了,自十年前看到这张带泪的脸,便深深沉醉了。无数次在梦里梦见,无数次躲在角落凝望着那被面具遮盖的脸,在心里刻画着,描摹着……

    突然,黑袍人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身子退后两步,不敢至信的看着自己的心口,只见心口一个血洞不断向外溢出一股股鲜血。

    “左使,去死吧!”应若天绝美的容颜上泛起一丝死亡的冰冷,手中的黑玉箫滴着一丝丝鲜血,抚着胸口,刚才强自提聚最后一口真气,趁左使片刻闪神之间,一击击中,真气逆行,反噬经脉,已受了内伤,口中突然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出!

    “呵呵呵……我终究得不到你!”黑袍人苦笑着,嘴里、胸口不断溢出血液,“若天,可否叫我一声名字,叫我巽!”

    “……”

    巽终究失望了,应若天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声不啃。

    滴下几滴清泪,“若天,对不起!我只是爱你!下辈子不要再让我爱上你!”巽说完便裁倒在地气绝身亡。

    应若天见他气绝,便似气力尽散,支撑不住单跪在地,手中玉箫抵在地上,心中帐然:想不到我堂堂幽冥谷谷主尽会死于肆情。

    肆情是江湖上最变态的淫药,只因中了此药的男子需在同一男子身下承欢,每三天交欢一次,九九八十一天后,药性才解,解药就是男子的阳精,此药不但会让人后庭奇痒无比,还会散去人一身功力。如果不及时与人交欢,便会经脉暴涨而亡。

    看着巽的尸体,应若天愤恨不已,这个奴才胆大妄为,竟敢肖想自己,自己怎会是屈于人下的人,便是死也不会让他得逞!也不知如何中了他的招,如今竟要这里陪着他死!越想越气,便是死也要离他远点,蹒跚着强自撑着往前移动,却一个趔趄裁倒在地。

    躲在石后的少年见状,连忙冲出来扶起应若天,借着皎洁的月光,只见面前的人眉似远黛,目若星辰,樱唇上沾着的鲜血让它更是红艳欲滴,美得竟不似人间之人。

    这少年平日里便极少见人,便是见到,也是小镇上的贩夫走卒,哪里见过这般美貌的人儿,一时之间恍惚起来,以为自己看到了爷爷所说的天上的仙人,竟直愣愣地看着这神仙般的人儿发呆了,口中喃喃道:“神仙哥哥!”

    应若天本已报着必死之心,如今突然冒出的少年,一下又让他的心思有了变化,眉头微皱,看着面前这个面色黝黑,看起来傻里傻气的少年,心想:天不亡我应若天,罢了罢了,就拿他解毒吧!待八十一日后,便将他杀了,这丑事也不会让人知道。

    “你家在哪儿,扶我去!”

    “神仙哥哥,我家被烧了!”少年难过地说:“我带你去我家的山洞吧!”

    “……”

02

    好不容易到了那少年所说的山洞,原来只是他家储存食物和毛皮的洞穴,还挺宽敞。少年请应若天暂时立在一边,自己点上烛火,将未买出的皮毛铺在的地上,转过头腼腆说:“神仙哥哥,你就将就着睡吧!”

    应若天坐在地铺上,只觉浑身经脉涨痛异常,后庭更是奇痒无比,心下虽有不甘,却不得不冷声道:“过来!”

    少年不敢迟疑,走到他面前。

    “把衣服脱了!”

    “啊?”少年讶异地望着他。

    “脱!”声音里有一丝不耐。

    少年不敢再有迟疑,迅速将身上的衣服脱了,只剩一件底裤。脸通红地看着应若天

    “脱!”

    少年羞红了脸,但还是遵着应若天的意思,脱得一丝不挂,立在他面前,双手不好意思地捂住下体。

    应若天伸出如玉的手,拔开那双手,一把握住嫩芽,抚弄起来,少年顿时觉得血气一下上涌,脸红的似红布一般,下体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觉,腾的一下立了起来。

    “神仙哥哥!”一阵轻轻地娇呤溢出少年的嘴角,身形也抖了起来。

    应若天将身上的袍子、中衣脱掉,缓缓露出如玉的肌肤,从袍子中取出一些寒冰生肌膏,用指挖出一些,向骚痒难当的后庭抹去,用指拓宽着未经人事的后庭花。

    少年看着眼前绝美的神仙哥哥在自己面前张开玉腿,股间那一朵粉红在他灵巧的手指间绽放,一时间如坠云里雾里,呼吸都快停止了,双膝一软,跪在了应若天两腿间。

    只见应若天将他的嫩茎握住,轻轻放在自己的密洞前,将它缓缓地塞进那朵粉红,那密洞因为药物的作用,已自吐出一丝丝粘液,少年小小的嫩茎未受到任何的阻碍,便顺利滑进密洞深处,一阵温暖湿润紧窒包裹的舒畅感觉,从下体一直传到少年的大脑,只觉一片空白思维似乎也停止了,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展开,舒服像是要升天了!一阵热流不假思索的喷射出,滋润着饥渴的洞穴。

    人生的第一股阳精喷出后,少年似乎清醒了一些,自己的下体还与神仙哥哥连着,有些害羞地看着身下的应若天,怯生生地伸出手抚向他的玉腿,冰冷而又滑腻。

    应若天脸上冷冽如霜,这少年刚刚喷身的阳精解了后庭的奇痒,经脉也似乎没有刚才那么胀痛感,拔开少年抚触自己的手,身子向后移去,将衣服披上。

    少年只觉下体一下子失去了温暖的避护所,本来又有些挺立的嫩芽一下子便萎缩了!闷声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

    少年虽懵懵懂懂,不通情事,也不明白应若天为什么要和自己做这种事,但却隐隐知道自己似乎太没用了,没有让神仙哥哥得到如自己一般的欢愉。有些谦疚地喃喃道:“神仙哥哥……”

    “应若天!”应若天皱着眉头道。

    少年惊喜地说道:“神仙哥哥你的名字叫应若天?那我以后叫你天哥哥好吗?”少年心想,这神仙哥哥肯告诉自己名字,看来不讨厌自己,心里那个满足啊,别提多高兴了!

    “……”见应若天默认,少年开心的自我介绍:“天哥哥,我叫拾儿,今年十五岁了!”

    “十儿?”

    “嗯,爷爷说我是他拾到的,所以叫拾儿!”

    原来此拾非彼十。

    这孩子原是被捡到的!

    拾儿凑到应若天面前,将自己胸前的一块玉佩摘下交给他说:“天哥哥,这块玉佩是从小就戴上我身上的,戴上它一点都不怕冷,你身体好冰,给你戴吧!”

    应若天心中有一丝感动,这小孩与自己素不相识,竟然这般为他着想,本来决定解毒后要杀了他的,如今这想法却有些动摇了。

    接过玉佩,眉头挑了一下,这玉佩竟是天下至宝青龙暖玉,这种暖玉戴上可护住心脉,即使再受多大伤害,也能保住一口元气,若将此玉碾成粉末食用,还可百毒不浸,增添几十年功力。

    幸好这孩子身居荒山,不然这宝贝早让人夺了,也不知道他是傻还是什么,竟将这天下至宝送与自己。

    仔细端详着玉佩,只见正面雕着一条龙,背面刻着四个小篆字:麟儿潋焰。心里暗自思忖:看来这孩子的身份非富即贵,这龙形纹饰可不是一般人家可以用的。

    脱下玉佩的拾儿,突然感到一阵寒冷,这天气已渐初冬,原先一直仗着有暖玉,不觉寒冷,如今方感这天气之寒。心想这天哥哥看上去身子更弱,想来更抵不住寒气,便抢过玉佩,一把戴上应若天脖上,“天哥哥,你快戴上,别冷坏了,”

    借着摇曳的烛火,应若天仔细看着拾儿,这拾儿肤色虽然黝黑,但五官却还算清秀,眉间额头上还有一枚火红的火焰形胎记,甚为奇特。只是肤色较黑,看不太明显。

    “你叫潋焰!”

    “天哥哥,你说什么?”拾儿有些惊讶地问。

    “这玉佩上有你的名字?你不知道吗?”应若天冷声说。

    “我……我不识字!“拾儿有些难为情地说,一时之间羞愧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山中本来就他们祖孙两个,爷爷大字不识,自然不会教他识字,每次出山用皮毛换些食物好像也不需要认字,因此从没未想过要读书识字。从不觉得不识字有什么不好的,今天却觉得在神祗一般的天哥哥面前觉得好丢脸。

    “以后有时间我教你!“说完,应若天自己也愣住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想到这个孩子竟能影响自己,心里突然一阵烦躁,想杀他的想法又了冒出来。

    “真的啊,太好了,天哥哥!我……”拾儿本来高兴地欲跳起来了,却发现应若天脸色阴沉地厉害,便不敢再吱声,只是坐在一边看着他。

    “扑!”突然一口鲜血之应若天口中喷出。

    “天哥哥,你怎么了?”拾儿吓得连忙抱住应若天,眼泪卟嗒卟嗒地落在他的袍子上。

    应若天只觉得浑身有如在冰窖之中一样,他所练地幽冥冰魄神功,原是极阴极寒的功夫,如今被肆情弄得功力散去,丹田所结的阴寒真气便不受控制地往全身经脉散去,又因刚才真气逆行,内脏本就受了伤,现在被这股寒气一袭,全身几乎僵了,看来不一会儿,自己就会被自己的阴寒真气所噬!苦笑了一声,难道老天真的要我应若天死在这荒山野岭?

    突然心头的一股温热向四肢散去,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戴着拾儿送的青龙暖玉正护住了心脉,不仅如此似乎还向其它经脉输送着热度。

    “天哥哥,你要不要紧?”拾儿泪涟涟地看着应若天,紧紧抱着他,试图用自己微弱的体温给他取暖。

    应若天看着被自己冰冷体温冻得受不了的拾儿却仍然抱住他不放,心里溢出一丝温暖。抚着拾儿的头说:“我没事,有你给我的暖玉,还死不了!”

    试着将那暖玉的热流引向丹田,一时之间好受了一些,便对拾儿说:“这两天莫来打扰我,我要试着运功疗伤!”

    “哦!”拾儿乖乖地应承着,心想要去找些草药给天哥哥治伤,以前和爷爷打猎的时候也顺带会采些药草拿到小镇的医馆换些钱。听药童说人参是好东西,要是自己能采到就好了!

03

    拾儿不敢打扰应若天,坐在洞口挨到天亮,便拿起猎刀和绳子背篓去山里准备打些猎物,顺便看看能不能挖到人参。

    他专门挑以前从未去过的险峰绝岭,一来这冬天动物都躲藏起来,平时打猎的几个山头,这两日已寻不到什么猎物了,二来听药童说那些人参等等珍贵药材特别喜欢生长在悬崖绝壁、人迹罕至的地方。

    但是一路过来,莫说是猎物,便是猎物的毛也没见一根,更别说人参了。

    抬头看看天色,已是黄昏了,腹中从早到现在粒米未进,出门时将仅有的两个红薯留给了天哥哥,自己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

    一阵山风吹来,一身被汗水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冰冷的让他浑身一颤,看着空空如也的背篓,心里一阵难过,家里吃的东西都给天火烧了,那山洞里就只有几张毛皮,若拿去换些吃食,那天哥哥就没有御寒之物了,若不换钱,自己又猎不到猎物,拿什么给天哥哥吃?

    想着想着,拾儿忍不住落下泪来,出门时给天哥哥准备的红薯,也不知道他够不够吃。甩甩头,继续往前攀爬,心想也许再往上面去一点,就会有收获,好不容易来到一处长满野草灌木的山峰上,四处张望,与刚才走过的好几个山峰一样平常,心里不免有些失望,背着背篓四处看看,岂料没走多远一脚踏空,还来不及叫喊,已陷落洞中去了。一下子昏死过去。

    等他清醒过来,抬头看天,只有一道幽暗的月光从上面透射下来,原来已是夜晚了。就着微弱的月光,拾儿观察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自己陷落的洞口,高几十丈,上小下大,根本无法攀上去,暗想,这么高,我竟然没死?摸摸四周,软软一片,原来这洞里积了多年的枯叶,已形成厚厚的软垫一般,拍拍心口,感谢了一下去世的爷爷,心想定是爷爷在保佑自己。

    可是看着这么高的洞口又犯了难,这怎么出去啊?正自烦恼着,突然感到一阵风从身旁吹来,还夹着一丝淡淡的香味,拾儿心中一喜,这洞中有风,定然与外面相通。

    于是寻着香风慢慢走去,这洞底原来极大,脚下枯叶软绵厚实,走起来极不容易,一不小心就会陷到枯叶之中,好不容易慢慢走到了坚硬的土地上,四周一片漆黑,只得摸着洞壁慢慢前进,也不知走了几个时辰,突然一阵浓烈的异香传来,拾儿赶紧加快脚步,寻着香味而来,前方一道微弱的光出现在眼前。

    一个只能容盆口大小的小洞呈现在他面前,将身上背篓取下,用猎刀将洞口再拓宽了些,便从洞口钻出。刚站定身子,便呆住了,这又是一个洞穴,洞壁四周都嵌着硕大的宝石,泛着微光,原来从洞口露出的光,就是这些宝石发出的。

    洞里放着一张石床,一角还有个书架,架上放着数目繁多的书本。书上积了厚厚一阵灰,像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洞的中央垂下一支洁白的石笋,不住地往下方一只大石碗里滴着像是乳液一般的汁液,石碗里溢出的汁液随着一条石槽流向垂着花蔓的洞门外。

    拾儿饥渴难当,看到这汁液似乎可以喝,便用手捧起,舌尖轻添,竟然香甜可口,便将头伸到大石碗里一顿牛饮。心想,这么好喝的水,一定要让天哥哥也尝尝。

    喝饱后,来到洞门外,只见洞外一片春天一般的景色,各种叫不出名的奇花异草,争奇斗艳,洞前一片雪白如汤的池水泛着热气,一道阳光透射下来,氤氲缭绕,宛若身在仙境。

    那池边的有两三株小树上结着七八个红红的果子,拾儿开心极了,心想,这下天哥哥有吃的了,将身上的外衣脱了,结成包裹一般,伸手摘起果子来,将那几个红果子放进临时包袱里,自己却舍不得吃,突然瞧见一株特别矮小的小树上,只结着两颗比樱桃略大一些的果子,一颗鲜红,一颗紫黑,却香的不得了,原来刚才闻到的异香就是这两颗果子发出的。

    将鼻子凑到果子跟前,吸着香气,腹中如擂鼓一般,饿了一天一夜的拾儿忍不住伸舌添了下那颗红果子,谁知道那红果竟然如化了一般一下子溶到他嘴里,味道鲜美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吃下这颗果子,拾儿后悔极了,这么好吃的果子该留给天哥哥,自己怎么这么嘴馋,一时恼怒起来,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正准备伸手摘下那颗紫果,突然身体腿上一紧,似被人抱住,手一抖,那果子正好落到嘴里,一下子便溶到嘴里,这紫果也被自己吃了,正懊恼着,低头一看,却吓得魂都要飞了!

    只见一条全身殷红如血的大蛇已缠住他的腿,那蛇身子有小碗粗细,最奇的是这蛇头上竟长有两只小小的崎角。蛇头忽伸忽缩,蛇口中伸出一条分叉的舌头,不住向他摇动。

    拾儿平时打猎也见过蛇,却从未见这种浑身赤红的怪蛇,一惊之下,身体反应的比脑子还快,一把掐住了蛇颈,但是那蛇力大异常,身子渐渐收紧。拾儿渐渐觉得呼吸不了,脑子有些昏晕了。

    那蛇头猛力向他脸上伸过去,张口欲咬,被蛇口中的腥气一熏,拾儿反倒清醒了,心想若是给它咬了,必死无疑,情急之下,一只手掐住蛇头,一只手摁住蛇颈,张口就向蛇颈咬去,那蛇受痛,一阵扭曲,他咬住不放,摹觉一股带着香气的蛇血从口中直灌进来,也不知有毒没毒,却不敢松口吐掉,生怕一松便再咬不住它,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想着人失血都没劲,这蛇失了血肯定也没力,于是一口气猛吸那蛇血,那蛇果然渐渐力弱,吸了一柱香的时间,那蛇便软塌塌地从他身上落下,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拾儿也累得筋疲力尽,躺在树下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儿,只觉全身热烘烘的,犹如在一堆大火旁烘烤一般,又过片刻,却又觉如在冰窖之中一般,心中有些害怕,怕是中毒了。但是又过了一会儿,身体似乎正常了,拾儿站起身,看着那条怪蛇,心想这蛇血怕是没有毒,不然怎么会那么香?

    这拾儿哪里知道,这条怪蛇其实是一条千年的地涎火龙,专门生长在有地热的热泉附近,喜食异果灵草,一般有地涎火龙的地方,一定是奇花异草。拾儿刚才误食的红紫果子便是地涎火龙守候百年的异果——阴阳朱果,这阴阳朱果百年才结一次果,红果性阳,紫果性阴,成熟之时方可食用,食之可改变人的根骨和脑力,习武之人食了可平空增添一甲子的功力。可怜这地涎火龙守候百年的阴阳朱果竟然便宜了拾儿,真是死不瞑目啊!

    这地涎火龙自身也是至宝,食用它的血液可以百毒不浸,蛇性性淫,其血也有壮阳的功效,总之喝了它的血的人,他的爱人可就性福啦!

    拾儿将包袱理好,转身欲走,突然又停下,心想,这蛇胆可是好东西啊,应该取了给天哥哥吃。

    于是拔出猎刀,将蛇腹剖开,一股浓香溢出,拾儿觉得很怪,蛇一般都腥臭得很,这条怪蛇的肚里却这么香,正想取出蛇胆,却见蛇腹中有一粒小小的乳白珠子,香气扑鼻,软软的,原来这蛇这么香都是因为它啊!拾儿小心翼翼地将那颗软珠藏在贴身中衣的袋中,拾起包袱寻找出去的路。

    这出口的路倒也不难找,池边有一条向上的台阶,走到尽头,是一石门,门上有一个拉环,一拉,石门便打开了,出来后,那石门便落下,外面便是一道山壁一般,竟看不出有什么痕迹,拾儿在门外找着机关,摸索了半天,发现山壁的一个石缝间有一个不起眼的拉环,试着拉了一下,石门便开了。心中一阵狂喜,心想:这下不用再委屈天哥哥住在那简陋寒冷的山洞里了!

    兴高采烈的拎着包袱,抬头看天,发现又是黄昏了,原来在洞里等了一天一夜了。心里惦记着应若天,脚步加快,发现自己的身子似乎轻盈了放多,来时爬坡攀山很觉吃力,现在一点汗都不流,脚程也快了许多,等到了自家山洞时,已是月上枝头,兴奋的冲进洞里,叫道:“天哥哥,我找到一个好美的地方。”

    进到洞里,只见应若天脸色苍白如纸地倒在地上,嘴边溢出的血液已干涸,地上一滩血。拾儿吓得大叫一声扑到他身上,却如抱住冰人一般,似乎已无气息,大哭道:“天哥哥,你怎么了?”

04

    一时之间心痛如绞也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摸到贴身所藏的软珠,心想,我食了那怪蛇的血,没有中毒,那这蛇珠怕是也没毒,蛇胆是一味药,这蛇的珠子也应该是药。便拿起那软珠放到应若天的口中,抬起他的头,轻轻吻上他的口,那樱唇柔软温润,不觉心神一荡,忙稳住心神,用自己的舌头抵住那颗软珠,送到他的喉咙口,只见喉头一动,骨碌将那珠子吞下去了。

    拾儿抱着应若天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眨眼,怀里的人便像爷爷一般永远地离开了!眼中的泪一滴滴落下,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怀里的人似乎有了热气,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慢慢睁开了眼睛。

    “天哥哥,呜……”拾儿狠掐了一下自己,不是做梦,自己的天哥哥还活着,开心的泪水不住的滴落在应若天的身上、心上。

    “不要哭了!”应若天一脸嫌恶的拿起身边黑乎乎的布巾,粗鲁地擦拭着拾儿眼泪鼻涕的小脸,却不知自己如坚冰一般的心似乎有了柔软而又温暖的一角。

    “天哥哥,你饿不饿?我摘了好多果子!你看!”说着献宝一般的从包袱里拿出几个红红的果子。

    接过果子,应若天慢条思理地吃着,拾儿看着他优雅的举止,不仅有些自惭形秽起来,自己和天哥哥真是云泥之别。

    “好吃吗?”

    “嗯!”应若天看着眼前一脸讨好的孩子,脸上身上都是血痕和污渍,想来摘这些果子费了很大的劲,看来这孩子是真心对他,本来关心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变了:

    “跑哪去了?脏死了!”

    “我……!”拾儿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有好多血痕和泥渍,想来定是掉到山洞里或是和那怪蛇博斗时弄的。一时低头不敢看应若天,半晌才抬头问道:

    “天哥哥,刚才你怎么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了!”说着,拾儿又有些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不许哭了!难看死了!”

    “……”

    应若天皱着眉头,心想:自己的功力因肆情散去,被自身的阴寒真气反噬,靠着青龙暖玉勉强护着心脉,为何现在却觉得全身温暖了许多?一时之间也不得解,本来以为自己就算能保住命,一身功力怕也是没了,想不到刚才试着运了一下真气,竟比以前更加充盈了!以前一直阻塞在丹田的阴寒之气似乎也散去不少!

    “天哥哥,刚才我给你吃了一颗怪蛇肚里的珠子,你有没有不舒服啊?”拾儿有些担心的问道。

    “怪蛇珠子?”

    “是啊,我喝了怪蛇的血,一点事都没有,我想它的珠子应该也不会有毒,所以拿给你吃了!”

    应若天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身体的状况,应该是拾儿给他吃的那颗蛇珠的作用。想不到拾儿又救了他一次。

    “没事,我很好!”

    “太好了!你没事就好了!”拾儿开心的扑到应若天的怀里。

    不习惯被别人碰触的身体僵硬着,应若天眉头紧皱,平日就算与那些姬妾男宠交欢,也不允许他们碰触自己,为何允许这傻里傻气的孩子如此靠近自己?一时有些心烦意乱。

    突然,应若天眉头一皱,该死,子时将近,肆情又开始发作了!拉起赖在怀里的拾儿,冷声在他耳边说:“把衣服脱了!”

    拾儿一愣,脸腾地一下红了,心里却甜蜜极了,自己的天哥哥想是又要和他做昨天的事了。天哥哥应该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不会总要和自己做那事的。于是害羞而又兴奋地将身上衣服除尽。

    见应若天从袍中取出药膏,拾儿轻轻按住住欲挖药的手,害羞带怯地说:

    “天哥哥,让我来!”

    说完便挖了一团药膏,颤抖着将手指伸向那朵粉红。轻轻将手指浅探,磨搓着柔嫩的内壁,将滋润的药膏涂均匀,湿润而紧窒的感觉裹挟着手指,快感从指尖一直传到全身,手指调皮的继续往前探索,突然身下的应若天一阵轻颤,刚才还是一脸寒冰,现在却泛起了阵阵桃红,身前的软物也抬起头来,拾儿一下子得了鼓舞,更加加快手指的抽动,一只手抚上他的火热,上上下下的滑动起来。

    应若天迷蒙着双眼,下体与后庭的双重刺激让他兴奋地想要叫出来,一张绝美的容颜被情欲蕴染的娇艳欲滴,摄了拾儿的心魂一般,痴迷了他的眼。

    轻车熟路地跪在应若天的两腿间,将玉茎抵住那粉红的密洞口,轻轻地向前推挤,一阵紧窒温暖的感觉让他舒服地想要大叫,血液似乎都向下体涌来。

    应若天只觉这拾儿的阳物比昨日竟粗大了许多,一时之间密洞竟让它塞得紧绷发痛,有些吃疼地皱着眉,身体也抗拒着向后缩。

    拾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天哥哥有一丝不适的感觉。

    停了一会儿,见应若天不适神情渐消,便放着胆子将玉茎向前轻轻推送。心里想着,今天定要让天哥哥与自己一般的欢愉。他从未有过经验,也不知该怎么做,只是凭着感觉,轻轻的来回抽擦着。

    应若天只觉初时的痛感,化作了一阵阵舒爽的、夹杂著他不愿意承认的快感,下体直挺挺的竖立着,强自忍住呻吟的欲望,发出急促的呼吸。

    忽然拾儿的玉茎似顶到那兴奋的一点上,应若天控制不住地轻吟了一声。

    拾儿看着身下的人儿被自己撞击的两腮通红,眼神迷离,如得到鼓励一般,更加大力的抽动起来,一时之间顶得应若天再也矜持不住,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声,那呻吟声有如催情剂一般,让拾儿勃发的欲望更加壮大,卖力的用力抽动着,一波接着一波,终于浑身一颤射进了那温暖湿润的密洞内,而身下的应若天也射出了他所有的激情。

    二人急速的喘着粗气,拾儿抱着应若天的腰,轻轻抚摸着那如丝的柔滑肌肤,心里陶醉不已,如神仙的一般的天哥哥和自己做了这么亲密的事。他是我的,拾儿在心里暗暗发着誓。

    轻抚着应若天的脸,轻轻用舌舔去他因为兴奋而滴落在眼角的泪珠,下体在他体内竟然又膨胀了。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欢娱,直到红日初升,应若天舒爽地释放了三四次,直到他哑着嗓子求饶,拾儿才释放了第二次。

    瘫在地上,连一个指头都动不了,浑身酸软乏力,的肌肤一片粉红。

    “天哥哥,你还好吗?”拾儿关切地问着。

    “……”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应若天那个气闷啊,这死孩子,差点把自己做死。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这小子一下子这么猛。更为自己在一个男人,不,是男孩身下竟然不知羞耻的,求饶而恼怒不已,心中暗暗发狠,待解毒之日,定要杀了这小子。

    看看周围简陋破烂的环境,拾儿决定要带他的天哥哥去那个美的像仙境的山洞,便用皮毛裹好应若天,一把抱起他。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应若天脸通红的叫道。自己这么大的人,让一个孩子抱着像什么话。

    “别动,天哥哥,你累了,我抱得动你,我带你去一个很美,又可以洗澡的地方!”

    可以洗澡的地方,真是好有吸引力哦!在这荒山三天了,一回澡都没洗过,只是用布巾沾水擦擦身,这让有洁癖的自己最受不了。于是便默不作声的倚在拾儿身上。

    拾儿本来在山间打猎就比一般人家的孩子身体健壮,再加上昨日又食了阴阳朱果和地涎火龙的血,所以体力惊人,抱着一个大人,在山间竟如履平地,走了二三个时辰,竟然没有一丝疲累的感觉,应若天暗暗吃惊,这孩子昨日情事刚毕,又抱了自己走了这么多山路,竟然仍然体力充沛,真是太怪了!

05

    终于到了昨日的山壁前,放下应若天,摸到石缝里的拉环,一拉,石壁竟然开了一道门,应若天呆滞在门前,拾儿一把抱起他,顺着台阶一直下到底,只见一弯热腾腾的池水呈现在面前。

    应若天兴奋地挣脱了拾儿的怀抱,脱下衣服跳到池里,捧起洁白如汤的池水,淋在自己的发上、身上,那洁白的身体在氤氲的水汽和透射下来的阳光之中竟有种说不出的诱人,湿漉的乌黑长发贴在背上格外柔亮,迷人的明眸因为舒服而半眯起,遮掩了平时冷冰冰的气势,多了些娇媚。

    不知不觉之中,拾儿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面颊更是阵阵发烫。下体也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好像扑到池里与天哥哥做那件事哦!可是……天哥哥好像很累了,自己不该再想那事了!

    看着傻愣在池边的拾儿,应若天嫌厌地皱眉说,“快过来洗洗,脏死了”

    拾儿红着脸扭捏着转过身说:“你先洗,你洗好我再洗!”

    应若天也不勉强,自顾自的清洗着自己。顺手拾起池边的衣服往拾儿脚下一扔,

    “把衣服洗洗!”

    “哦!”拾儿赶紧捡起他的衣服,走到池边轻轻搓洗起来,顺便也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清洗。

    等应若天洗完,拾儿才跳下池水把自己清理干净。等他上了岸,发现应若天着身体站在那怪蛇的尸体旁发愣。

    虽然这谷底温暖如春,但还是怕应若天受凉,赶紧将皮毛裹在他身上,关切地嗔怪道:“天哥哥,你身子冷,要保暖一些。”

    “……”

    “天哥哥,你见过这种怪蛇吗?”

    “没见过!”应若天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蛇,好怪哦!头上还长了角!但是他知道这蛇一定是什么异宝,不然不会有那颗神奇的蛇珠。

    “这蛇这么大,够我们吃好长时间呢!”

    “吃蛇?”应若天一脸的恶心摇摇头。

    “嗯,很好吃的!一会儿我烤给你吃,吃不完的我再做成肉干,这样就能吃好长时间了!”

    “……”抑止住要吐的欲望。

    “天哥哥,你休息一下吧,里面有床,”说着拾儿一把横抱起他进了山洞。

    应若天眉头微皱,这小子竟然老是抱女人一样的抱他,真是郁闷死了,心里虽不高兴,但体力还是没有恢复,刚才站在池边一会儿,已有些支撑不住了,只得随他。

    进了山洞,拾儿将应若天轻轻放在那张硕大的石床上,开心地说:

    “天哥哥,你看这石床好暖和呢,你身子冷,睡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看着山洞里的一切,应若天惊呆了,那石床,天那,这哪是石床,明明是一张暖玉床,这么大的暖玉怕是天地间仅有的吧!

    那四壁发光的珠子,是夜明珠吧!可这么大颗的夜明珠也是人间绝有吧!

    还有洞中的玉笋滴下的可是天下至宝玉液琼浆吧!喝上几滴便可百病消除,延年益寿,增加功力。

    应若天强撑着身体,冲到那书架前随手翻看着那些书,手抖了半晌,天那,各种已绝迹的武功秘籍、药经、毒经、奇门遁甲之书。这书架上随便一本书都会让武林人士为之疯狂。

    看着应若天惊讶、狂喜、甚至有点疯狂的神情,拾儿有一丝不安。小声地叫道:“天哥哥!”

    应若天随即恢复了正常,本来此人心性便极高傲,见过的宝物也算不计其数,从来不会为那些死物动心,如今见到这些绝世奇珍,也只是心神有了一丝恍惚。

    看着拾儿露怯的神情,脸上露出一丝难为情的浅笑,心里道了声;惭愧!

    看着天哥哥露出如花的笑靥,拾儿一下子没了心魂,傻笑地望着他发呆。

    “白痴一样!”应若天给了一个白眼。

    拾儿的脸一下子红的若红布一般。悻悻然转身出去了!

    应若天随便翻看着书籍,只见书架一角有一本《九幽随记》,便拿起翻看,原来是此洞的主人所著,这主人名唤九幽老人,喜收集天下异宝,几十年前偶然发现此处,便在此地居住下来。

    书的前面大多记录他是如何收集宝物,书的后面记录他发现自己的洞里有一条地涎火龙,书里介绍了地涎火龙的奇妙药用,特别是它的内丹,不但可以起死回生,还能增加百年的内力。这九幽老人显然起了贪心,书中记录到要擒住这条地涎火龙的地方,后面便没了。想来,地涎火龙没被拿住,那九幽老人怕是进了它的腹中。

    应若天暗忖,这拾儿给自己吃的应该就是那地涎火龙的内丹,一时心情大好,想着待解了肆情之后,便饶他不死算了。

    “天哥哥,快把衣服穿上,别受凉!”只见光裸着上身的拾儿将已干的衣服披在他身上。

    看着只顾给他烘干衣服的拾儿,自己却穿着湿透的长裤,心里微有些感动,这孩子对自己倒是真心实意的。

    “你冷吗?”淡淡地问了一句。

    “不冷!”虽只是淡然一句,但是拾儿心里还是觉得暖洋洋的,心道,天哥哥他关心我,在乎我,真的好幸福哦!

    一时竟痴痴地傻笑起来。

    应若天白眼一翻,“笑得好蠢!”

    拾儿难为情地低下头,转身悻悻离去,一边走一边骂自己,在天哥哥面前为什么总是这么痴傻,让天哥哥笑话了。

    见应若天躺在那玉床上熟睡了,拾儿背起背篓,向洞外走去,从洞前的热池沿着下游寻去,一路上竟然未见到任何小动物,倒是花草繁茂。

    这谷底原深陷于两山之间,气候本就与外界不同,再加上天然的地底热泉,所以四季如春,此时山外已是隆冬,这里却是一派春天气象。

    走了不到两柱香的时间,前面已是无路可走了,一道百丈高的山壁堵住了去路。于是回过头,又循着来路往上走,继续他的探险。走了两个时辰左右,又是山壁挡路,无路可走了,看来,这谷底唯一通向外面的便是那石阶之上的石门了。

    拾儿有些郁闷,这谷里除了自己咬死的怪蛇,竟然什么动物都没有。那池水也是热气腾腾,根本没有鱼儿生长。猎不到猎物,拿什么给天哥哥吃?一时犯了愁,坐在一块岩石旁发愣。

    一低头,突然发现有一种藤蔓上生长的叶子,似红薯叶又似蕹菜叶,叶面绿色而叶底却带暗红色。想起爷爷曾说过,凡是这种藤蔓下的根块,大多数可以吃,就是不能吃,也大多是药材。

    心下一喜,若能吃,就给天哥哥吃,若是药材,便拿到山下小镇的医馆换些钱,买来吃食,这样就不会饿着天哥哥了。

    一时兴奋不已,拿起猎刀便当作铲子挖起来,不一会儿便挖了十几个茎块。一路挖到一块巨石前,有个硕大的茎块被压在那大石下面,拾儿瞧着那茎块露出来的一截白白嫩嫩,似小儿胳膊一般,还散发着一丝清香,知道这定是好东西,好东西一定是要给他的天哥哥的。

    于是将猎刀扔在一边,双手抵住那块巨石,用足力气,一声大吼,轰的一声,巨石向着旁边的小涧滚去。

    拾儿惊异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什么时候自己的力气这么大了?这块巨石怕有几千斤吧!本来也只是想能推着移动一点点,自己好挖一点,想不到竟然将它推得滚起来了。

    这拾儿哪里知道自己食了阴阳朱果和蛇血,身体已异于常人,他若是练了武功,有内力,只怕轻轻一个指头,就能把大石挑起,随意一拍,便能让巨石化成粉末。

    发了一会儿呆,赶紧拿着猎刀挖那个茎块,不一会儿,一个如婴儿一般的人形茎块呈现在面前,香气扑鼻。高高兴兴地将战利品放进背篓,一路哼着小曲回到山洞。

06

    应若天已醒来,正拿着一本书看着,不时手里还比划着。

    “天哥哥,你看,我找到好东西给你吃!“

    抬头看见抬儿一身泥巴站在自己面前,脏兮兮的,黑乎乎的脸上被汗水和泥渍浸染的一塌糊涂,身上散发着难闻的汗味,一时心生厌恶,一脸嫌弃地掩鼻叱道:“臭死了,

    拾儿原本开心笑颜一下窒了,难堪地低头看着自己黑乎乎的双手,满身满脸的臭汗,破烂的衣服上满是泥土灰尘,一时自惭形秽到了极点,喃喃道:

    “天哥哥,对不起!”说完,眼中似有委屈的泪水溢出,转身出去了。

    “……”看着这样的拾儿,应若天心里一阵烦躁,丢下手中的书,踱到洞外,见拾儿眼中泛红地在池中搓洗着身体和衣物。洗净,穿上湿淋淋的长裤便站在应若天面前,将背篓中的人形茎块递给他。有些落寞地说:

    “天哥哥,这是给你吃的!”

    “谢谢!”有些尴尬地接过来,应若天吃了一惊,这是一支人形何首乌,何首乌要成人形,最少也得千年,也不知道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得了这支异宝。

    “这可是千年何首乌,是难得的宝贝,你真的要给我吃?”

    “真的是好东西?”拾儿落寞的神情一扫而过,开心的傻笑道:“好东西当然要给天哥哥吃!”

    应若天暗暗吃惊,这孩子天性如此纯真,真是一块未经雕琢璞玉,一般之人对于那些至宝,哪里经得起诱惑,世间为了宝物谋害人命的事屡见不鲜。

    看着拾儿注视着自己的眼神中透着仰慕、爱恋,心下不禁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情窦初开,怕是对自己情根深中了!

    一时心烦意乱,也不知说什么好。吃着那香气四溢的千年首乌,竟然有些食不知味。

    拾儿将背篓放在应若天面前,问道:“天哥哥,你瞧瞧这些能不能吃?”

    “这些都是何首乌,只是年代没有刚才那支时间长,但也是极贵重的药材!”

    “药材啊,那太好了,明天我拿到镇上的药铺去换些钱,给天哥哥买些吃食还有换洗的衣物!”拾儿小孩子天性,一下忘记了刚才应若天如何对待他的,一心又想讨好他。

    见拾儿又恢复了开心的笑容,应若天的心情也莫名的好多了,不想整理自己的心思,便回到洞里运功吸收刚才所食的千年首乌药力。

    收拾好挖到的何首乌,走进洞里,看见应若天闭目盘坐在玉床上。拾儿不敢打扰,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架旁,好多书哦,可惜自己不识字。无意识的翻着书,好多字认识他,他不认识它们。

    突然翻到一本画册,上面没有多少字,画册上画的是一个不穿衣裤的人,浑身上下点满了一点点的小红点,他感到奇怪,书上这个人怎么了?是出水痘还是生天花了?每个小红点一边都写有两个字或三个字。

    拾儿感到新奇,他虽然不识字,却喜欢看这些画画书,于是翻开细看,画册一共二十二张画,张张都画着一个同样不穿衣裤的人。第一页是长满小红点的人;第二页画的却是一条条不同颜色线条纵横全身的人,这些线条有的从头穿到脚,有的又是从手指穿到心,乱七八糟,像蜘蛛网似的。

    拾儿心想:这个怎么啦?是生虫还是给人用绳子绑起来了?生虫?哪里见有这么长的虫子?是绳子吗?怎么画到肉里去了?有这样的捆人法吗?

    翻到第三页时,不穿衣裤的人身上只有一条红线了,红线上又画了不少小黑点。同时在这个人有四周,又画了各种不同姿势的小人形,坐、卧、跪、立、行都有。小黑点旁边也写了字。他看不明白,本想将画册拿去问天哥哥,却又也不敢去打扰他练功。

    拾儿不知道,他所看到的是一本武林奇书,是一种练气方法。名为六合神功。这二十二张画,第一页是一个人全身的穴位图。第二页便是十二经脉和奇经八脉的总交织图,其他的便是一个个经脉的走向图了。红线表示阳脉,蓝线表示阴脉,灰线则表示任脉、督脉、冲脉和带脉了。

    一个身上总共有十二经脉,十二经脉与脏腑有直接相通,有一定顺序制约,而奇经八脉不与脏腑相通也不受十二经脉的制约,而是别道奇行。一旦打通任督二脉,便十二经脉与奇经八脉相通,真气育盈浑身各处穴位,便可提高功力,杀敌与顷刻之间。

    这六合神功乃是几百年前武林奇人突发奇想所著的奇书,独辟蹊径自创一格,若练成便可浑身真气盈体,功力大增。

    应若天也曾翻过此书,只因上面的理论太过不可思议,便丢在一边了。

    而拾儿不识字,只是当他是本画册来看,再加上他到底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孩子,小孩的天性便是爱模仿,他看了一下,模仿画中一页的人物姿态坐在地上,根据画中一条蓝线的箭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想使这口气顺着蓝线走下去,渐渐地感到有一股激流,慢慢由心横行腋窝下,经手臂流到小手指尖上,这种感觉甚是奇妙,不由得玩兴大发,便来来回回试了好几次。

    谁知道这几次下来,突然感到周身寒冷异常,原来拾儿翻到那一页是手少阴心经,他反复练了几次,正好触动了前些日子食用的阴阳朱果里阴性果的药性,一时之间浑身冰冷。

    拾儿心想练这蓝线会发冷,那红线是不是会发热?于是翻到画册里有红线的一页,按着红线的箭头练起来,这一次,他练的却是足阳明胃经脉了,呼吸了一会儿,感到一股暖流,,竟然从鼻梁上升起来,流下喉咙,一直流到自己腹部去了,跟着流到大腿、小腿,最后流到足尖,这样循环流动,拾儿渐渐觉得身体暖和起来,慢慢越来越热,不一会便大汗淋漓。

    就这样热了就练蓝线,冷了就练红线,一直到晚上,应若天叫他,这才歇下来。

    晚上二人就着玉液琼浆,一个啃着拾儿前天摘来的红果,一个吃着怪蛇的肉干,

    “天哥哥,你可不可以教我识字?”拾儿先打破沉默,怯生生地问。

    “嗯,明天你去山下卖了药材,买些三字经、千字文一些启蒙的书籍,还有笔墨纸砚,!”

    应若天暗想,就当是自己感谢这小子为他做的一切吧!

    月上枝头,见应若天躺在石床上安然睡着,拾儿心里一阵暖意,爬上玉床轻轻拥住他,怀中人像是怕冷一般,呢喃着倦缩着身子向他靠近。

    拾儿伸手拢住他冰凉的身体,希望自己的体温能给他一丝丝温暖。心中暗忖:明天定要给天哥哥买几件换洗的衣服,还要给他买一床很暖和的暖被,这样他就不冷了!

    心头一阵阵激荡,这美的似天仙一般的天哥哥,此刻就在自己怀里,心中满满都是爱意,心中暗暗发誓,为了他,此刻便是立即死去,也甘愿了。

07

    一夜好眠,一早,拾儿背起背篓和应若天打了个招呼,转身欲走,应若天叫住了他,走到跟前,拿过背篓一看,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这个笨蛋把挖到的所有何首乌都放进去了。沉着脸,拿出七八支,只留了三支。

    “天哥哥,你干吗啊?不是要换钱的吗?”拾儿疑惑地问。

    “笨蛋,这么多珍贵的药材,谁一下子买得起啊?再说人家见你有这么多,说不定会起黑心夺了去!”

    “不会的,那些伯伯叔叔都是好人,每次我和爷爷去换皮毛,都很公道的!”拾儿天真地说。

    “闭嘴,让你带三支就带三支!”应若天皱着眉说:“别人要是问你在哪儿找到这些的,你怎么回答啊?”

    “当然是告诉他了!”

    应若天露出一付“我就知道”的神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笨蛋,不许说!”说完便转身坐在玉床上闭目不量他,也懒的解释为什么不能说。

    那拾儿极听他的话,虽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但既然是天哥哥不许说,那便不能说了,点点头,背起背篓去山下小镇了。

    这小镇依山傍水,住着百户人家,不大,但却民风淳朴,以前拾儿经常与爷爷到镇上用毛皮猎物换些食盐粮米。

    走到小镇唯一的药铺门前,药铺的王老板立刻扬起亲切的笑容说道:

    “拾儿,好久没见你爷爷了,今儿个爷爷没陪你下山啊?”

    拾儿一下子便红了眼,难过地说:“爷爷去世了?”

    “啊?怎么回事啊?上次不是抓了药吗?”

    “爷爷吃了那些药是好了些,可是吃完后,没有银子再来抓了!”拾儿眼中溢满泪水。

    “不是让你们来抓的吗,没钱就记上啊,等有了钱再还上,真是的!”

    “爷爷不让!”拾儿难过地低着头哭起来。

    “快别哭了!”心疼的抚着拾儿的头。

    止住泪,拾儿将背篓中的何首乌递到王老板面前,“伯伯,你看这个能换多少钱?”

    王老板拿起一支,反复在手上翻看,一脸喜色,“拾儿,这可是上好的首乌!你从哪儿得来的?”

    “……”欲言又止,拾儿本想告诉王老板在那个神秘山谷找到的,可是又想起早晨天哥哥叮嘱过他,不能对外面说出他们的山洞,于是缄默不语。

    王老板一时会过意来,想是这拾儿不愿别人知道那个地点,说的也是,让别人知道了,那他以后岂不是挖不到了?虽理解,但心里却觉得这孩子没以前那么纯朴了。

    “拾儿,这三支首乌可换千两银子了,我这小店没那么银子,你留下二支给我,我给你八百两银子吧!“

    “八百两?”拾儿都要惊呆了,八两银子都没见过,何况是八百两,一时之间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王伯伯,这三支都给你吧!“

    “可我一时没那么多银子”

    “就八百两够了!”

    “……”王老板为刚才对拾儿的看法感到难为情,这拾儿真是个心地纯净的好孩子。

    将银子小心的用布包好放在背篓里,走到织铺,小伙记热情地将他迎进门,

    “拾儿,来买新衣啊?又长高了呀,成大人喽,身上的衣服又破又小了哦!”

    “是的!”拾儿害羞地揪着破旧的衣角。

    “你看看这几件可好?”伙计拿出几件粗布的衣服说。

    “挺好的,就买这几件吧!”拾儿抚摸着那些新衣,开心地说。

    本来只需买一件就可以了,但是一想到天哥哥爱干净,自己在他面前需经常换衣服,于是便多买了两件。(可怜的孩子,什么都为他的天哥哥着想,可那人几时把他放心里哦!)

    将那几件粗布衣服放进背篓,又转到放着高级成衣的柜台东看西望,那伙计有些奇怪,便问道:“拾儿,你看什么啊?”

    拾儿一件件翻看那些质地柔软的丝衣,心里想着,也只有这些丝衣才配得上天哥哥那柔滑的肌肤。想到天哥哥的冰肌玉骨,心神不禁为之一荡,脸颊一红,暗骂自己好不要脸哦,一时羞愧不已。

    “我想买几件这种衣服!”拾儿拿着一件丝衣说。

    “这可是上等蚕丝所织,名师裁制的,一件便要三十两呢!”

    “三十两啊!”拾儿皱着眉头,好贵哦!可是为了天哥哥,唉,牙一咬,脚一跺,“我要两件!”

    “还有这个,我也要!”

    “这锦丝被可得五十两!伙计张着大嘴,不敢相信。

    在伙计惊愕的眼光中,拾儿从背篓里取出银子,结完帐,逃似地奔出织铺。

    进了书坊,书坊老板正和小女儿小红说着话,见拾儿进来,小红笑眯眯地叫道:“拾儿兄弟,你怎么来了?”

    拾儿有些害羞低头说:“我买书”

    “买什么书?”小红有些好奇,这拾儿从未上过学,买书做什么?

    “我要学识字!”

    “谁教你啊?”

    “有人教我的!”拾儿的脸更红了。

    小红便捡了最基本的启蒙书籍和笔墨纸砚,付了钱,拾儿转身欲走。

    小红叫住了他,有些羞怯地问:“拾儿兄弟,你最近身子可好?”

    “挺好的啊!我还有事,先走了!”拾儿边说边挥挥手。

    小红气得跺了一下脚,转身进店,书店老板好笑的看着女儿,呵呵笑道“你的拾儿兄弟可真是笨牛哦!”

    “讨厌,你才是笨牛!”小红说完气呼呼地进了内院,身后传来一阵挪喻的笑声。

    拾儿边走边想,以前觉得小红长得挺漂亮的,今天怎么变丑了?爷爷不是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吗?真是的,这小红怎么往丑了变啊,一时还为小红叹息不已。

    他哪知道他天天对着的那张脸,可是人间天上绝世的容颜,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那张脸都是一种亵渎。和这张脸待久了,便是再美的人儿在面前也不觉得有多美了!更何况那小红只是一般姿容。

    又购了些粮米食盐、日用品和一些做饭的用具,肩挑手拎,一路倒也不觉得疲累,想着一会儿就能回家见到天哥哥。家,对啊!那是天哥哥和自己的家,一丝甜蜜涌上心头。

    脚步更加轻盈,想到一会儿天哥哥穿上自己为他挑选的衣服,心里那个满足甜蜜的劲儿啊,一路精神奕奕,脚步如飞,不到一个时辰便回到了他们的家。

    “天哥哥,我回来了!”拾儿开心的冲进洞里。

    “嗯!”应若天看着书,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头都没抬。

    拾儿一时高涨的情绪,一下子如泼了冷水一般,喃喃道:“天哥哥,我给你买了新衣和棉被。

    失落的声音让应若天觉得心里一阵烦乱,抬起头,有些烦躁地说:

    “快去洗洗,流这么多汗!”

    “哦!”笑容一下回到拾儿的脸上,天哥哥他还是关心我的。情绪一下就从低谷回到高点,跳到池中傻笑不已。

    不一会儿,洗濑干净的拾儿穿上刚买的新衣,扭捏地走进洞里。只见应若天已换上自己为他选的一件白色丝袍。

    洁白的丝袍穿在他身上,飘逸出尘,宛如一个即将飞升的谪仙一般,拾儿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粗布的黑衣,黝黑粗糙地皮肤,与应若天一比,简直粗鄙不堪,心底升起一阵惶恐,这样的天哥哥,是自己追赶不上,也不配追赶的。

    一时之间心神恍惚,神情也落寞了许多,刚才的欢颜一下子成了无言的惆怅。

    应若天皱着眉,这小子,自己穿上他买的衣服,就给这个表情给自己?一时心中气闷,脱下衣服砸在拾儿脸上,

    “谁让你给我买衣服了?”

    “天哥哥?”拾儿不解的看着应若天。

    “你不想买衣服给我,就不要买,不用甩脸子给我看!”

    “不是的,不是的,天哥哥!”拾儿急得直摇手,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词辩解。一急便落泪了。

    “不许哭,难看死了!”应若天一脸嫌厌地说,嘴上虽这么说,手却拿起一块拾儿刚给他买的新布巾擦试着那张带泪的脸。

    “天哥哥,你莫要生气,我喜欢给你买衣服的,你穿了真好看,好看极了,我好喜欢你,真的,我喜欢呢,我喜欢死了!”这拾儿一时口不择言的吐露着爱语。

    “你胡说什么?”应若天脸一红,只是他早已听多了别人的爱语,又怎回在乎这小孩子的话,不过心里总有一丝丝得意。

    献宝似的将锦被抱到玉床上,“天哥哥,这被子又滑又暖和,晚上你睡觉就不冷了!”

    拿起另一件浅蓝色的丝袍,惴惴不安地问道:“天哥哥,你可喜欢这件蓝色的?”

    “嗯!”

    虽只是一声轻哼,拾儿也觉如天赖一般。天哥哥喜欢呢,他喜欢我给他挑选的衣服!一时心花怒放,一扫刚才的阴霾。

    “你自己就买了这几件?”应若天一脸嫌恶的用手指捏住一件粗布黑衣,天,这布料粗的都能刮破人皮肤,硬邦邦的,衣服样式也丑得不行。

    “嗯!”

    “这能穿吗?”

    “挺好的呀,又便宜又不容易破!”

    “……”

    “药材卖了多少钱?”

    “八百两呢!”拾儿一谈到这儿,兴奋的喜形于色。

    “哦!才八百两啊!‘应若天淡淡地说,看来那药铺的老板还是坑了拾儿,那三支首乌最少也值两千两。

    “好多银子哦,天哥哥,我买了东西还剩了这么多呢!”说着便将银子交给应若天。

    捧着银子,应若天默不作声,只是注视着拾儿。

    拾儿被他看得有些脸红,“天哥哥,你穿这件白色的衣服真好看,你还是穿上吧!”说着便将衣服递给应若天。

    穿上新衣的感觉确实挺好的,应若天掸掸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溢出一丝浅笑。

    拿眼角瞥了一下拾儿,果然,这个小傻瓜又看傻了,含笑着走出洞外,看着繁花一片,突然觉得这儿的风景真美

08

    日子似乎一下子平静下来,除了每三天就和应若天做一下拾儿极爱的事以外,便是每天跟着应若天学习写字识字,应若天原先觉得拾儿傻呼呼的,定然蠢笨异常。却没有想到拾儿竟不像他想的那样傻里傻气,竟然一教就会,还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

    其实拾儿本来就很聪明,只因身处荒山,少与人交往,看上去有些傻气,却只是纯朴简单而已。

    又因他服食了阴阳朱果,每天无聊的时候,他就照着那本“画册”胡乱的乱练一气,误打误撞让朱果的药力得以所用。脑力也因此得到了一些开发。因此竟比一般人聪明了许多。不到二十天的时间,拾儿便学会了三字经,千字文,论语里所有的知识。拾儿抽空又下山买了许多书籍,求知若渴的他梦想着如天哥哥一般博学多才。

    一轮明月在枝间时隐时现,应若天伫立在水气袅袅的热池边,长舒一口胸中闷气,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过了今天,肆情之毒便解了,自己再也不用承欢别人身下了。

    拾儿斜倚在洞口,凝视着雾气缭绕中的人影,心里突然一阵伤感,这天哥哥仿佛就是天上的那轮明月,那么美丽耀眼,明明似乎只在梢头,而当真去摘时,却永远不可能摘到手。

    可望而不可及,便是如此了。突然想起诗经中的一句,“辗转反侧,求之不得!”

    “求之不得……”从拾儿口中轻溢出。

    “过来,脱了!”一声冷冰冰命令。

    无言地脱去衣服,快三个月了,拾儿也知道他的天哥哥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才和他做那种事。要不然怎么会很有规律的每三天就要一次,平时自己对他有了欲望,他从来不假辞色,有时还会喝叱自己。原先以为二人做这种亲密之事,定是天哥哥喜欢他,现在明白,不是的。

    缓缓走向已在热池中的应若天,这两个多月,自己的个儿长得特别快,几乎和应若天一般高了,平视着眼前这个自己视为神祗的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寻着那张自己在梦里吻过无数回的樱唇,欲轻轻印上,但是落空了!

    一滴泪从拾儿的眼中滑落:果然,他不愿我吻他,他从来不愿我吻他。

    看着拾儿落泪的脸,应若天莫名得心情烦躁起来,借着月色,注视着近三个月来,与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孩子。

    惊异的发现拾儿竟然比以前白晰了许多,两道剑眉斜飞如鬓,一双如黑曜石一般的凤眼闪着流光,直挺的鼻梁,一张红润的薄唇。这还是那个自己初见的孩子吗?

    那额上的火焰胎记在月光映照下清晰可见,那如指头一般大的小小红色火焰,在如玉的额上显得异常的红艳妖娆。似乎在闪烁着,跳跃着,魅惑着眼前人……

    如鬼使神差一般,轻轻吻上那带泪的眼,很轻,很柔,将那滴泪轻轻舔去。舔上那朵诱人的小火焰,舌尖在小火焰上打着转,慢慢顺着高挺的鼻梁滑到那张祈求亲吻的唇上,轻轻描摹着它优美的线条,最后亲亲舔上,吻住,一如自己想像的那样青涩,那样甜美。

    粉嫩的舌尖轻舔着红唇,毫不费力启开柔软唇瓣,轻舔、勾勒着敏感的牙床,一声轻吟从拾儿的嘴角溢出……

    反客为主的一把紧搂住应若天,一只手托着他的腰,一只手托着他的头,将舌伸进自己向往许久的樱口里,尽情吮吸着那如蜜般的甜汁……

    狂野而又诱惑地亲吻,让应若天觉得魂灵儿似乎都飞上了九天,口中溢出甜美的轻吟和激情的银丝……

    结束缠绵的一吻,二人似乎都气息不稳地颤抖着,紧紧相拥着彼此的身体,似乎这样才不至于跌落到池水中去。

    应若天有些恍神,自己从来不和人亲吻的,为何今天会吻上他,是那朵小小的火焰诱惑了自己?还是那滴泪打动了自己?

    拾儿颤抖着身子,“他吻我了,他让吻我他了,他还是喜欢我的!”

    这样的想法一时让他血脉喷张,原本萎缩的下体一下子直挺挺地竖立起来,在应若天两腿间轻蹭。

    就着池水,拾儿将指轻轻伸到应若天的后庭,轻柔的撑开自己无数次拜访过的密洞,刮蹭着粘滑的内壁,刺激着那兴奋的地方。

    应若天泛红的身体扭动着,嘴里溢出轻吟:“嗯……不要……”

    “天哥哥,真的不要吗?它可吸住我不放哦!”拾儿顽皮的将第二根手指塞进那朵粉红,一只手举起应若天的一条腿抗在肩上,让他可以看到自己插在那密洞的手指,调皮的搅动着,“你看,它还要更多哦!”

    酸软着身体,看着拾儿羞人的举动,一时恼怒地咬上他的肩,哀求道:“快点进来,我好痒!”

    不再折磨他的天哥哥了,拾儿拔出手指,将阳物抵住那密洞,一个沉身直捣黄龙,顿时把应若天顶的一口气没接上来,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还没缓过气来,就见拾儿将他抵在池边,双手架住他的两腿,猛冲起来,不间断的插弄律动,弄得应若天只能瘫软着身子迎接不断来袭的快感。

    配合着拾儿的进出,应若天不由自住地扭动着腰肢,每一次刺入都力求撞击最深,最舒服的那一点,口中不自觉溢出呻吟,嘶喊、尖叫!

    此时只凭着本能追求着最原始的快感,再无暇顾及其它,什么男人的尊严,什么武功天下,这一切,在现实的快感面前通通都失去了价值,他只知道此刻,他需要这个男孩,需要他满足自己的欲望。

    狂欢持续了一夜,抱着已昏厥过去的应若天,拾儿轻轻地抽动着还在他体内的阳物,爱怜的吻上那张柔软甜蜜的樱唇,掠过贴在他额上的几丝细发,抚摸着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亲亲吻上那胸前的两颗小小樱红,着,一阵微风袭来,两朵樱色小花颤立着,身下的人儿悠悠醒来,一双美目半睁微闭,说不出的慵懒性感。初升的晨阳,洒在他身上,点点金黄,伴着氤氲的雾气,似幻非真,身下人儿虚幻要不像真实的存在……

    拾儿一时心神被摄住了一般,强烈想要真实抓住的感觉,让他加速抽动着下体,身下的人儿,在迷蒙中再次达到高潮,早已嘶哑的声音已叫喊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是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拾儿一声低吼,重重地撞击了几十下,终于释放了欲望。而应若天也又一次释放了少得可怜的热情。

    应若天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折腾一夜,都快精尽人亡了,也不知这拾儿发了什么疯,自己都求饶了,他还是不放过。

    抱着应若天,轻柔而又细心地清洗着他的身体,仿佛一件至爱的珍宝。

    将应若天放在玉床上,拉开锦被盖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脸,轻轻印上一吻,爱怜地说:“天哥哥,睡吧!睡醒我做饭给你吃!”

    嗯!无意识的哼了一下,应若天便进入梦乡。

    拾儿裸身走进池中,清洗着身体,这两个多月来,自己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不但身体长高了,身上的肌肤竟然也开始变得白嫩了,低头伸出手臂,只见白白嫩嫩,连毛孔都细小了许多,以前布满茧子的双手也变得圆润光滑,细腻的如有钱人家的少爷一样,都快赶上天哥哥了!一时懊恼不已,他娘的,都长得都像娘们儿了!

    拾儿不明白他为什么有这些变化,其实一半原因是他服食了阴阳朱果,朱果本来就会改变人的根骨体质。

    另一半则归功于那热池,这热池本来就是地底涌出的热泉,富含各种养颜美容的成份,再加上洞里滴落的玉液琼浆也流到这热池中,这玉液琼浆除了可以消百病以外,更是美容滋补的好东西。

    拾儿为了不让他的天哥哥嫌厌自己肮脏,只要一流汗便跳到池里清洗,一天到晚也不知道洗多少回,想不变都难。

    看着天色还早,便趴在洞外的石桌上小歇片刻。不知不觉,日已当中,赶紧生火做饭,做好饭菜,刚准备进洞叫应若天,便见他已起身,便展颜问道:

    “天哥哥,肚子饿了吧?饭起好了!”

    “嗯!”一声冷哼。

    二人默默无语的吃着饭食。

    吃完后,

    “我要练功了,一个时辰内莫扰我!”应若天冷冷地回道

    “哦!”拾儿有些怅然,这天哥哥只有在和自己做那事时,才会露出别样的风情,平时都是冷冰冰的,连声音都能让人感觉到冷。

    洞里的应若天坐在玉床上,头上冒着白气,一张脸孔如玉一般雪白,一柱香时间,头项白气消失,一运功,有些欣喜,肆情之毒已解,自己体内积存寒气也已驱尽。任督二脉也打通了,体内真气充盈,如今那薛晨衣和自己相比,只能算个屁!想到这儿,应若天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坐在玉床上,看看四周,自己在这里也住了好久了,是该离开的时候了,眼睛盯着洞外正趴在石桌上写字的拾儿,脸一下阴沉了许多:该不该杀了他?

    世上没有不透风墙,这拾儿活着,说不定哪天就会走漏自己曾承欢他身下的事。虽不愿承认,但自己在他身下快活地的画面却不住浮现在眼前,一时脸色铁青,周身不自觉地散发着骇人的冰冷杀气。

    脚步踱到洞口,一下停住了。

    杀了他?按理来说,这拾儿对自己有恩,不但替自己解了肆情,还弄了好多异草灵药给自己吃,这才让自己能够打通任督二脉,功力更是长了几倍。如今的他,若在武林中称第二,怕是没有人敢称第一。而这一切,可以说,都是因为拾儿才有的。再说拾儿是真心待自己好。

    一时之间,在杀与不杀拾儿之间,应若天犹豫不决,沉着脸在洞中踱来踱去。

09

    洞外,拾儿趴在石桌上写了一会儿字,突然心热如焚,满面通红,口干异常,喝了几口玉液琼浆还是觉得体内燥热难当,心想着照着那蓝线练一练吧,以前都有用的,便取出画册照着蓝线的部分练了起来,不一会儿,燥热退去,却一时骤冷,如跌入冰窖之中似的。

    突然体内两股一冷一热的气流乱窜起来,一时如在火里烤,一时又似在冰里冻。一时慌了神,冲进洞里,对着正在若有所思的应若天叫道:“天哥哥,我病了!”

    应若天沉着脸,搭上他的脉门,注视良久,心中惊异非常,这拾儿体内有两股极强大的阴阳真气。问道:“你练了什么武功?”

    “我没有啊?”拾儿有些莫明其妙。

    “胡说,不然你体内哪来的阴阳真气?”

    “莫不是那画册上的是武功?”拾儿狐疑道。

    “什么画册?”

    拾儿从洞外拣起那本画册,交给应若天。

    “你练的这本画册上的武功?”

    “我只是看这些小人好玩,就照着那些小箭头吸气玩!”拾儿有些委屈。

    “你如何练的?”

    “就胡乱玩的,热了就跟着蓝箭头练,冷了就看红箭头的一页。”

    应若天暗暗吃惊,这本书本来就是另辟蹊径地练真气,若正常照着练都凶险异常,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经脉暴涨而死,

    而这拾儿竟然不按部就班,胡乱瞎练,,这不是找死吗?看他的脉向已是大凶之照,按理他应该没命了,就算不死,也应该痛苦的满地乱滚,不能说话,可是他虽然痛苦,却仍然能说话,不但能说话还能走动!真是怪哉!

    难道是什么异草灵药延长了他的性命?忆起拾儿说过他喝过那地涎火龙的血,想来定是那蛇血保得他的命。

    “天哥哥,我还有救吗?“拾儿担心的问道,自己若死了,留下天哥哥一人在这谷里多寂寞啊,天哥哥又不会洗衣做饭,到时谁来照顾他?

    “有救!”应若天的心里一时阴暗起来,这拾儿体内有两股不能相融、却不住增长的阴阳真气,只有自己拼尽全身真气才能化开,救他一命。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让自己武功尽失,这样的傻事,他才不会干。再说拾儿死了,对自己也是件好事,自己承欢他身下的丑事便永远没人知道了!自己也不用为难了。

    反正这小子现在不死,再过一两个月,阴阳真气暴涨到身体无法承受时还是会死,不如让他在自己离开前就死,这样自己也没亲手杀了他,也算不得恩将仇报了。(汗,这个坏人!)

    于是展开一丝迷人的微笑说道:“没事的,我只要教你练这种灰线,也就是奇筋八脉,你就没事了!”

    拾儿信以为真,开心不已,寻思着有救就好,自己死了倒没什么,只是舍不得天哥哥孤零零的一个人。

    应若天将那画册上练习奇经八脉的方法和口诀教给拾儿,

    “可记住了?”

    “记住了!”拾儿欣喜不已,开心地说:“天哥哥,太好了,我病好了就不会死了,这样就可以陪着你了,要是我死了,你一个人会寂寞的,我会舍不得你!

    应若天胸口一窒。

    愣了半晌说:“你到山崖上练吧!”

    “为什么要到山崖上练啊?”拾儿有些奇怪。

    “山崖上可以吸收天地之灵气,病好得快些!”其实是不愿见到他在极端痛苦下死去的情景。

    “哦,那我去了,天哥哥,我一会儿就回来,回来就给你做晚饭,你饿了就先吃点果子!”拾儿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循着石阶到了石门外。

    “……”看着拾儿远去的背影,欲出声叫住他,终于还是没有喊出口,这拾儿本来就只能活一两个月了,自己此时教拾儿练奇经八脉,不啻是一道催命符。

    快步走到池边的石阶,上了几层,忽然又退了回来,此时若让拾儿不练奇经八脉,他最多也只是活一两个月,难道自己真的拚上全部功力救他一命?

    胸中似有一口闷气无法而出,一时兴起,一掌劈过去,竟将一棵一人多粗的大树齐腰劈断了,掌风一挥,那断了的一截便粉碎了。

    一时理不清自己的思绪,愣在那儿一动不动……

    拾儿走出石门,选了一处向南临崖的石上坐好,按照应若天的教导,盘腿而坐,全身肌肉放松,一双手掌平放在大腿上,微闭双目,进行呼、吸等调息先练任督二脉。

    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到体内又窜出两股气流,一股从下腹缓缓升起,流向心胸,一股却从背后涌出,流过脑后。突然一颗心似要跳出来一样,一边身体奇寒无比,一边身体燥热难当,全身痉挛,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这其实是练功的大凶大险来临,若一般人,此刻已在黄泉路上了。

    只是拾儿食了阴阳朱果和蛇血护住了心脉,起到了起死回生的作用。只是暂时处于一种假死状态,如石雕一般动也不动。

    等拾儿清醒过来后,全身大汗淋漓,衣服已湿透了。一看,已是满天星斗,心里一惊,动动手脚,似乎感到一阵舒畅,一时开心不已,看来天哥哥教我的治病方法很管用。

    “哎呀,该死,晚饭还没做呢,不知道天哥哥有没有饿着!”拾儿赶紧跳下大石,拉开石门,一路冲向台阶,边走边叫:“天哥哥,我病好了!”

    本来在玉床上烦躁不安,一直睡不着觉的应若天,一骨碌爬起来,如见鬼一般,“你……”

    “天哥哥,你教的法子很管用哦,我好多了,也不冷也不热了!”

    “……”

    见应若天脸色阴郁地望着自己,一时像是明白过来一样,悻悻笑道:

    “天哥哥,对不起,我没洗澡就过来了,身上好臭,你不要生气,我现在就去洗!”说完便脱衣进了池中清洗起来。

    怎么回事?应若天坐在玉床上深思起来,这拾儿怎么会没死?真是奇怪啊?不应该啊!

    “天哥哥,你可吃过了?饿不饿?”拾儿一边擦拭着湿发,一边问。

    “嗯!吃了一些果子!”应若天沉声回道,随即又开口问道:“你今天练功可有什么异常?”

    拾儿将他练功的情形告诉他,应若天也觉得奇怪,思来想去,估计还是那地涎火龙血的作用。

    翌日,拾儿忽冷忽热的病又发作了,于是如昨日一样,又爬到大石上练起功来,练完便又回到山洞,照样洗衣煮饭,侍候应若天。

    一连半个多月过去了,应若天本来早想走了,但是又忍不住好奇想看看这拾儿练功的情形,便一直按住性子,观察他。天天都以为这回他不会活着回来了,可是天天都能听到他开心地叫着:天哥哥这,天哥哥那。

    这半个多月来,拾儿都在冷热的煎熬下咬牙坚持着,每一阵痛苦过后,都有一阵短暂的舒服,便趁着这还舒服的时间,抓紧时间给天哥哥洗衣做饭,这几天痛苦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他练功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这二十多天,其实拾儿将奇经八脉中的八脉几乎都练到了,越练就越凶险,越练就离死亡更近一步。

    强打起精神为应若天做了午饭,身上冷热相交的感觉几乎像是到了地狱。

    “天哥哥,快来吃饭!”

    “你也坐下吃!”看着站在石桌旁的拾儿,应若天心口一窒。

    “我不想吃,一会儿去练功了,这病得赶紧治好,不然没法做饭给你吃了!”拾儿忍着痛苦说。

    应若天瞧着神情憔悴的拾儿,胸口似有些疼痛,心烦意乱地甩甩头,不想理清疼痛的来源。

    “快去快回!等你做晚饭呢!”

    “嗯!”拾儿笑着应着,身上虽痛苦不堪,心里却喜滋滋的,天哥哥等我做晚饭呢,被天哥哥需要,是件多么让人开心的事啊!

    坐到大石山,又开始练应若天教的功夫,今天要练奇经八脉中的冲脉了,突然浑身像万支钢针刺穿一般的痛苦感觉,体内真气激荡异常,似乎每条经脉都要爆裂了!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便从石头上摔了下来,滚到悬崖边,接着便摔下了千丈深崖……

    月照当空,应若天站在洞外的小池边仰望着天空的一轮明月,月色洁白如玉,那么高洁纯净,就像那个孩子的心一样。

    他……他今天还会活着吗?每天都会在心里问着,今天午后他便去练功了,现在已是三更了,还没有回来。

    理不清自己的情绪,是焦急?祈盼?难过?欣然?还是什么……?

    也不知站了多久,天空已有一些白迹,应若天倏地如鬼魅一般的身形窜上石阶,拉开拉环,来到石门外。

    站在石门外的山崖上,远眺过去,远山的尽头,突然万道金光闪烁,激射苍穹,原来已发白的天迹,霎时一片耀眼光芒,整个山崖上都披上了一层金装。

    崖上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

    应若天只觉心口一疼,似一把钢针刺入一般。

    有些恍惚地搜寻着地上的痕迹,突然面南的崖面上有几滴干涸的血迹,让他呆住了!

    心口一阵灼烫,痛的揪心……

    颤抖着手将胸口那似灼热的玉佩拉出来。

    “天哥哥,这块玉佩是从小就戴在我身上的,戴上它一点都不怕冷,你身体好冰,给你戴吧!”

    “天哥哥,你快戴上,别冷坏了,”

    “天哥哥,你身子冷,要保暖一些。”

    “天哥哥,你看这石床好暖和呢,你身子冷,睡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好东西当然要给天哥哥吃!”

    “天哥哥,你莫要生气,我喜欢给你买衣服的,你穿了真好看,好看极了,我好喜欢你,真的,我喜欢呢,我喜欢死了!”

    应若天的手轻轻抚着那玉佩,凝视着背面的名字,仿佛要将它刻在心上。口中溢出“潋焰……小火焰儿……

    失魂落魄地拉开石门,一级一级地慢慢下着台阶,缓缓走进山洞,倒在玉床上,一滴泪自眼角溢出……

    一把抹去这莫明其妙的泪水,他死了,不正合我意?可是心口这般疼痛却是为了哪般?

    突然一口酸气从口中溢出,恶心的想吐,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冲到洞外狂吐起来……

    应若天抚着心口,心道:天天饮玉液琼浆,不可能生病啊!难道?……

    脸色一变,搭住自己的脉门,随即如石化似的,脸如死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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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话说拾儿掉下悬崖时,身体撞在一声突起的岩石上,这一撞之力,何止千斤,换做常人,早已血肉横飞,筋脉尽断。可是偏偏拾儿的身体像一个充满气体的球一样,一撞之下身体反而腾空飞起,只是喷了一口鲜血,便斜斜落在一棵从绝壁中伸出的大树上。

    他的粗布衣服正好给树枝挂住了,才没有落到千丈悬崖之下,不然就算他不死,也会断手断脚,终身残疾。

    奇怪的是,拾儿一口鲜血吐出后,经山风一吹,人反而从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了,体内的奇寒骤热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全身顿觉舒畅起来。

    原来拾儿稀里糊涂练了那六合神功,又没按照上面的方法来练,而是按照自己身体需要胡乱练了一气,又因为他吃了阴阳朱果和地涎火龙的血,所以成效神速进展极快,体内两种冷热不同的真气充溢全身。

    正是由于他体内充满真气,以至撞在岩石上像皮球似的弹飞起来,而不至于血肉横飞,筋碎骨裂。也正是这两种冷热真气不能融合,造成他体内一阵奇寒,一会儿又奇热,受尽了万般痛若煎熬,浑身似针刺般配难受而昏迷了过去。

    这两股冷热不同的真气在体内不能融汇,各自在他体内乱窜,几乎要夺去他的生命时,他却从悬崖上摔了下来,撞在那块突起的岩石上,这一撞恰好撞击在拾儿的胸口上,竟然无意间震开了他体内的任、督二脉之间的穴位,体内两股冷热真气顿时汇合在一起了!

    阴阳相会,水火相融,刹那间化成了一股奇厚无比、与众不同的真气,虽口喷鲜血,但体内却感到无比的舒畅,精神倍添。这一股怪异、奇厚的真气也在一刹那流遍了体内十二经脉的三百多处穴位。这正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神功,而拾儿却在种种巧合之下、九死一生间无意练成了!

    这时的拾儿,想要练任何一种武功,便可轻易学会,哪怕只是简单平常的一招,由他使出,也会与众不同,凌厉无比。只不过拾儿却浑然不觉。

    拾儿醒来见自己挂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悬崖峭壁中的树上,感到莫名其妙,惊慌极了。也不敢乱动,心道:幸好自己的粗布衣服够结实,若换了天哥哥那丝衣,自己早掉到崖地摔死了!

    总吊在这儿也不是事啊!拾儿小心翼翼地够住一根树枝,稍一用劲,身体竟然腾空而起,吓得他赶紧抱住一处粗大的树桠上。心道:自己怎么像是要飞起来了?

    坐在树桠上举目四望,见青峰怪石,流云如轻纱飘动。已是艳阳高照的中午了!心下一急,糟了,怎么自己不小心掉下山崖一折腾都过了一天了,昨日晚饭也不知道天哥哥吃了什么?今天早饭可有吃?中午怕是还没吃吧?会不会饿坏?

    一时情急,便大着胆子顺着树桠爬到崖壁前,见一棵碗口般粗的树扎根在半壁之中的岩石里,扎根处一块略伸出的岩石,岩石上缠满了藤蔓,便鼓足勇气拉着那些藤蔓慢慢往上爬,不一会儿便爬到那略伸出的岩石上,活动一下脚,谁知手臂轻挥,撞在那棵碗口粗的树干上,那棵树竟然折断了,掉下悬崖云。

    拾儿大吃一惊,他不知道是自己惊人的劲力所撞断,心想:这么粗的大树一碰就断了,肯定是让虫蛀空了,想到自己刚才吊着的那棵树,惊出了一声冷汗,幸好刚才那棵树没有让虫蛀坏,不然……

    合掌默默祷告了一下,感谢爷爷在天之灵的保佑。

    一心想着要快点给天哥哥做饭,也不敢耽误,那峭壁间有许多从峰顶垂下的葛藤,拾儿小心翼翼地拉着葛藤一点点地往上攀爬,好不容易爬到崖项,看到自己跌下去的地方有几滴干涸的血迹,这才发现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个大口子,想是从大石上跌下来划的。

    赶紧拉开石壁间的拉环,石门打开,拾儿急冲冲跑下石阶,一边跑,一边叫道:“天哥哥!我回来了!”

    一路冲进山洞,只见应若天双眼失去了焦距,脸色苍白,一脸茫然地躺在玉床上一动不动。

    “天哥哥,你怎么了?”拾儿见他这般模样,顿时心痛如绞,一时悔恨不已,都怪自己不小心掉下山崖下这么长时间,瞧把天哥哥饿的!(作者:汗,是饿的吗?)

    “天哥哥,你等等,我这就做饭给你吃!”说完急急忙忙奔出去生火、洗米、煮粥。看着锅中的粥米,心想,天哥哥怕是饿坏了,爷爷说饿坏的人,一时还不能吃太多,太硬的食物,所以便熬些粥吧!

    又想到天哥哥不喜欢自己脏样儿,赶紧跳到池里,快速将自己清洗干净,换了干净的衣服,将熬好的粥盛上一碗,端到应若天床前。

    只见应若天还是维持那个造型,动都没动。拾儿走过去,将碗放在一边,将锦被折成一团,放在应若天身后,轻轻抱住他的上半身,让他倚在锦被上,拿起碗。

    “天哥哥,你可是饿坏了吧?来……”说着舀起一小勺,放在嘴边轻轻吹冷,喂向他。

    应若天的嘴紧闭着,双眼无焦距的盯着前方,仿佛是个木头人,拾儿心疼极了,吞了一口温热的粥,凑向应若天,轻轻挑开干裂的嘴唇,将口中的粥液度给他。顺便轻舔一下那干裂的红唇。

    只见他浑身一震,似清醒过来,皱着眉道:“好脏!”却未吐出嘴里的粥液,轻轻咽了下去。

    拾儿望着清醒过来的应若天,开心的傻笑着:“天哥哥,快吃,瞧你都饿病了,吓死我了!”

    也不诧异拾儿又活着回来了,反正他总能带来奇迹,心下为他能活着回来,还是有一些欣喜。

    但一想到自己的状况,心情一下子便沉重了,思绪一下子回到十年前

    十年前的八月十五,正是人间团圆欢聚的日子,每年的八月十五,父亲总是销声匿迹,直到第二天才会面无人色的出现。今年却一反常态拉着应若天走进谷里的一间密室。

    密室的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副画,画上画着一个美的不似人间该有的、宛若谪仙一般的男子。

    应若天凝视着画中人,有些奇怪。从小便不知道母亲是谁,问起父亲,父亲总是一脸凄苦,不愿多说,从六岁起,父亲便给他戴上银面具,问父亲为什么,父亲说他长得太像母亲。

    这画中人和自己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这人是谁?

    只见应天寒用无比爱恋的眼神注视着画中人,良久,眼中溢出一窜泪珠,轻轻拭去,转头对那少年说:“天儿,跪下!”

    应若天也不作声“卟通”跪在画前,应天寒伸手轻轻抚摸着画上人的衣角,喃喃道:“若尘,你看我们的孩子长大了,已可独当一面了,我没有违背诺言,可以来陪你了吧!”

    应若天抬起头,凝望着自己的父亲,应天寒似明白他的疑问,一字一句地说:“天儿,这是生你的母亲,也是另一个爹爹!”

    “我母亲?”应若天讶异地问。

    “我知你惊讶,当初知若尘身为男儿身却可以生子,我也如你一般惊讶?”应天寒轻叹一声,似坠入深深的回忆中,“十多年前,若尘身为男儿,却以天人之姿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为父初见便一见倾心,强行将他掳回谷中,逼他承欢身下,不料一年之后,若尘竟有了身孕,为父欣喜若狂,对他更是怜爱有加,他也渐渐对我生出爱意,后来若尘告诉我,他是上古神族娲族人,这娲族之人不分男女皆可育子,且所生之人必是天人之姿,人中龙凤,因此为外族人觊觎,强娶豪夺,使得娲族人口锐减,到若尘这一支,几乎灭绝。”

    应天寒长叹一口气,望着画中人,神情凄婉地说:“若尘,当初若知道你孕子的结局,我便承欢你身下又如何!”

    “天儿,娲族男子天生有一育儿囊,一生只能生一胎,孕期十二个月,当孩子出生后,育儿囊若是能平安从体内排出,以后便如正常男子一般。但这育儿囊排出的一关却是极凶险,很多娲族男子便死在这一关上,若尘便是在生你之后,育儿囊却未排出血崩而去!”说完,应天寒的已泪流满面。“我本欲同若尘一起去了,但他临终之时要我发誓,将你抚养长大至十六岁才可以去见他。天儿,你怕是也继了你母的血统,若尘说,娲族人与外族杂交后,血统已不纯,有些男人失去了育子的育儿囊,而有的却还是有。如果有娲族血统的男人,与女子交合而女子却不孕,那这娲族男子便是有那育儿囊了!“应若天说完痛苦地看了少年一眼。

    少年这才明白,为何父亲在自己十三岁时便开始不断的给他送来侍寝的女子,而如今自己已十六了,身边的女子却一个未孕。

    “天儿,为父让你从小便修习幽冥谷的幽冥冰魄神功便是怕那么一天,怕你万一有那一劫,这幽冥冰魄神功本身以阴寒之气为主,修炼以后,丹田阴寒,是不适做胎的!”应天寒看着自己的儿子,心疼的说道:“你莫要怪为父让你练着阴寒功夫,为父实在是怕你像你母亲一样啊!”

    “爹爹,我不怪你,不过我是决不可能承欢男子身下的!”应若天冷冰且傲气地说。

    “呵呵,我的天儿当然不会承欢男子身下!”应天寒含笑道:“天儿,将面具取下,让为父再看一眼!”

    应若天缓缓取下面具,应天寒一窒,轻轻抚上他的脸,恍惚道:“若尘!我来了!”说罢,口中溢出一丝紫黑色血液,身体缓缓下坠。

    应若天大惊,一把扶住他道:“爹爹!”伸手边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欲塞进他嘴里。

    “天儿,”应天寒用手挡住,摇摇头说:“不用了,我服了噬心,没有若尘的日子,对为父来说是度日如年,煎熬了十六年了,为父已承受不住了。如今你已是幽冥谷谷主,为父也可放心与你母团聚了,只是为父有些后悔让你练那幽冥冰魄神功,把我的天儿竟练的冷冰冰的了,呵呵!”

    说着嘴里又吐出几口黑血,眼里却突然放出异彩“若尘,若尘,你终于来接我了……!”说完便含笑而去!

    “爹爹,你终于可以和母亲团聚了!”少年面无表情地缓缓走出密室,幽暗地烛火凄凉的亮着,不时落下几滴烛泪。

11

    “天哥哥!快吃啊?”拾儿举着一勺热粥在他嘴边。

    应若天从回忆中缓过神,看着满脸讨好的拾儿,心里突然愤恨无比,抬手打翻粥碗,推开他,拾儿一时愣在一边,心里说不出的惶恐与难过,只道自己没有按时做饭给天哥哥吃,天哥哥生气了。在一边自怨自艾起来。

    我有身孕了,哈哈哈,我一个男子,堂堂幽冥谷谷主,天下第一的应若天竟然如女人一般有身孕了,哈哈哈!

    看着自己的天哥哥发出一阵狂笑,拾儿吓坏了,只是怯生生地看着他,却不敢言语。

    笑着笑着,应若天的泪已落满脸颊:老天怎么这么会作弄人?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有这一天。上天竟然和自己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见天哥哥掉泪,拾儿一时心疼的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觉那每滴泪如滚油一般滴在自己的心尖上,疼的钻心。

    一把抱住应若天,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肩上,轻拍他的背,流着泪安慰道:“天哥哥,你莫哭,你哭,我心好疼!你若是生我的气,便打我就是了,你莫哭!”

    半晌见身上之人毫无动静,拾儿轻轻拉起伏在他肩上的应若天,只见那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人却已疲惫的睡去了。

    爱怜的将那泪水拭尽,温柔将锦被铺开,将他轻轻放在玉床上,盖上,默默无语的注视着床上的人,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张略显憔悴的脸,自言自语道:天哥哥,你莫哭,以后我再不惹你生气了。

    痴痴地凝望着应若天,暗暗发誓,以后决不让天哥哥再滴一滴泪,只要天哥哥开心,便是要自己死也心甘情愿。

    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应若天幽幽醒来,洞外已是一片暗黑,抬眼见拾儿正担心地看着自己,心中既有些烦闷,却又有些温暖。

    “天哥哥,可要吃些粥?”拾儿小心翼翼地问着。

    “咕……”应若天腹中配合地发出声音,一时脸有些红了。

    飞快地端进一直在热泉里温热着的清粥,舀起一勺喂给他,应若天本想拒绝,但终于还是张开口,一口一口地吃着,二人默不作声,不一会儿一碗清粥便吃完了。

    “天哥哥,可还要再吃一碗吗?”

    “不想吃了,你可吃过了?”

    拾儿憨笑着挠挠头说:“我?我忘了……”说完,肚里传来一阵擂鼓般的声音。

    “哧!“应若天一时忘了自己刚才的窘态,捂住嘴笑起来。

    见应若天露出如花的笑靥,拾儿又痴了。

    “口水流出来了!”

    “呃,”拾儿下意识地擦着嘴角。

    “哈哈哈!”应若天一阵大笑,心情也仿佛变好了。

    “天哥哥,你好坏!”说完,拾儿红着脸奔出去了,边跑边想,又在天哥哥面前丢脸了,好糗哦!但是天哥哥笑了,笑得好美哦!如果天哥哥能天天这么笑,这么开心,自己便天天在他面前出丑也值得了!

    应若天坐在玉床上暗自思忖:刚才看拾儿神光内敛,看来他体内的阴阳真气似融合在一起了,也不知他又得了什么奇缘。总之自己想害的人没害成,自己却成这样了。

    真是报应啊!看自己的脉像,已有近两个月的身孕了。想想自己堂堂一个幽冥谷主,承欢于人身下竟然还怀孕了,若是让江湖中人知道,那岂不让人笑话死?

    看来自己还是出不得这个山洞了,还得和这个让自己有孕的家伙住在这儿。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吧,等这腹中的孩子生出来再从长计议吧!心里虽有不甘,但事已至止,也没有法子,只得听天由命了!

    日子似又平静了,拾儿每天精心侍候着应若天,按时做好每顿饭,不敢有半点差池,上次把天哥哥饿病的事可历历在目呢。只是天哥哥自那天后,似有了病根儿,成天无精打采,每天睡着的时间比醒着的时间要多的多,还动不动就吐,把个拾儿心疼的不行,内疚的要死,闹着要带应若天看大夫去。可是应若天就是不肯。

    “天哥哥,求你了,去看看大夫吧!”拾儿心疼地满眼泪水,揪着应若天的衣角乞求道。

    “不许哭,难看死了!”应若天青着脸骂道。自己吐成这样,还不是因为这个家伙,自己身为男人有孕,去看大夫还不把大夫吓坏了?

    “天哥哥,求你了,呜呜……”哭得更厉害了!

    应若天无奈地抚着眉,这家伙,自己若不去看大夫,怕是要一直哭下去,心下嫌烦,便随口应道“别哭了,我去还不行吗!”

    “真的?”拾儿抹干泪,欣喜地问。

    “我,我没事啦,我只是……”应若天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脸却红了。

    拾儿看着他的天哥哥露出这般含羞的神情,心神都为之摇曵了,一时间又看痴了,好多日天哥哥都不与自己亲近了,那极爱的事儿也不与他做了,此时下体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一脸情动地喃喃道:“天哥哥,你好美……”

    “滚一边去!”应若天的脸更红了,此时却是恼羞成怒了:这家伙,竟然这样就发情了!真是……

    一腔欲火一下子被泼灭了,拾儿难堪地低着头,心中暗骂自己:天哥哥身子不好,自己还想着那事,真不是人!越想越恼自己,抬手便给自己一巴掌。顿时如玉的脸上印了五条通红的指印。

    “你傻啦!”一时应若天又气又恼:这家伙,没事抽自己干吗?

    “我,我不要脸,该打!”拾儿不敢抬头看应若天。

    叹了口气,走上前,用布巾沾着玉液琼浆轻轻贴在那受伤的面颊上,轻声问道:“疼吗?”

    “不疼!”见应若天如此温柔,拾儿受宠若惊极了,脸似乎一点不疼了,心里也泛着无尽的甜蜜。

    轻轻偎进应若天的怀里,使劲吸着他身上淡淡清香,心像化了一样,只愿时间永远停驻在这一刻。

    “天哥哥,一会儿咱们到小镇的医馆看大夫去,好吗?”

    “我懂医术,我没病!”

    “没病你为什么老吐啊?”

    “……”

    “天哥哥,去看看吧,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便不活了!”说着,拾儿眼中又溢满泪水。

    “唉……”见拾儿说出这番话,说不感动是假的,纵使心是冰做的人儿,也动容了。应若天轻轻抚着那张带泪的脸,无奈地说:“好吧,我去抓点药吃,这样总行了吧!”

    “嗯!”拾儿开心极了,心想,到了小镇,便拉他去医馆看看。

    二人出了石门外,与拾儿走了一段路,应若天有些不耐,运起轻功一掠便是数丈,拾儿一时跟不上,叫道:“天哥哥,你等等我!”说着便提气追上去,一时体内真气四溢,身体离着地面有一尺,竟飘起来了,吓得直叫,一口真气一泄,扑通,摔了下来。

    应若天停住身形,见拾儿摔了个狗吃屎,捂着嘴笑个不停。拾儿立起身,一脸讶异地问道:“天哥哥,我怎的跑着跑着就飞起来了?”

    应若天告诉他,他体内真气充盈,只是不受控制,所以才会出现刚才的状况。便教了一些轻功步法和运气口诀。只一柱香的时间,拾儿便将口诀与步法应用自如。让应若天暗自赞叹不已,自己已是根骨极佳的练武材料,这拾儿比自己竟是不相上下,还稍胜一筹。

    二人如鬼魅一般的身形在林中穿梭,此时若有人经过,定以为是山精神怪出没,一晃便毫无踪影,端的是急如闪电,快如旋风。

    不到盏茶功夫,便到了小镇前的山道上,二人收住身形,相视一笑,慢慢地走进小镇。

    正月的小镇,还沉浸在过年的气氛中,街道上人来人往挺热闹,叫卖声音此起彼伏。也无心去看街上的风景,拾儿拉着应若天一心朝医馆走去。应若天也不作声,任他拉着,心想若是自己不肯去,说不定这家伙在大街上就能哭起来,就太丢脸了。

    只是街上的人在二人经过时,齐刷刷地呆住了,这二人,一个美的像是误堕凡间的仙子,一个俊的好似出尘若仙的画中人。只是那美的如仙子的一脸寒冰,冷得让人觉得看他一眼便似要冻住一般。而那俊的却是一脸可爱,特别是额上的小火焰仿佛闪着诱惑的媚光,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拾儿拉着应若天一路来到医馆,看见小医僮正站在门口,便打招呼道:“医僮哥哥,张大夫可在?”

    “你是……?”医僮只觉眼前的人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我是拾儿呀!”拾儿一时莫明其妙,这医僮哥哥有病了还是怎么了?

    “拾儿?”医僮一下子嘴巴张的老大,这拾儿如何变得这么俊了?特别是额上还多了奇怪的艳红火焰印记。

    “张大夫可在啊?”拾儿有些急了。

    “啊,在,在!”医僮赶紧领着拾儿进来,这才注意拾儿身后还有一人,天!真美,这还是人吗?怕是天上的仙子下凡了吧!

    拉着应若天到了张大夫面前,按着他的肩坐下,将他的手臂放在诊台上,转过身对张大夫说:“张大夫,你帮他看看,他这阵子老吐,还总是睡觉。”

    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那,明明是个大姑娘,还穿个男装,表以为我老人家看不出来?这些个症状,分明就是怀孕了嘛,还害羞哩,嘿嘿!张大夫摇着花白头发的脑袋,自以为是地笑嘻嘻说:“拾儿啊,过了年十六了吧!什么时候娶的媳妇啊?”

    “啊?”拾儿一脸莫明其妙,看了看应若天,却见他一脸寒冰,也不敢多言。

    张大夫搭上应若天的脉,片刻之后,笑容满面地对拾儿说:“拾儿啊,她是有身孕了!恭喜你啊!”

    拾儿如石化了一般,呆在那儿动也不动,明明天哥哥是男人啊?男人不会生孩子的,这个自己是懂的,可张大夫为何说天哥哥怀孕了?见应若天不吱声,他也不敢说话。

    张大夫开了一些保胎安神的药,一边还叨叨着,让拾儿记着这头几个月要注意房事,不可过量。

    拾儿一脸尴尬,而应若天的脸也有些微红,一时竟让小药僮看傻了,拾儿见药僮盯着自己的天哥哥看,胸口陡然酸气直冒,以前还觉得药僮哥哥人不错,现在却是非常的面目可憎。

    很不高兴的用自己身形挡住那道爱慕的视线。冷冷地看着药僮,药僮顿觉浑身发冷,此刻的拾儿浑身散发着冷冽而又不容侵犯的王者霸气,让自己不寒而栗。

    在拾儿恐怖的眼神中,药僮抖抖索索配好药,将二人送出去,这才抹了一把汗,天,刚才感觉若是再看那拾儿娘子一眼,怕是自己的命都要丢了。这拾儿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了?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应若天嘴角隐隐藏着笑意,在街上与拾儿慢慢走着,刚才拾儿吃醋的样子,好有趣!拾儿此时才注意到街上众人的视线都集中他们身上,不,是他的天哥哥身上,一时气闷极了,好想大声对众人吼一声:天哥哥是我的,不许你们看!

    非常不快地拉着天哥哥去书馆,准备买些书和日用品便回去了,并且暗暗发誓再不让天哥哥出头露面了,对了,以前天哥哥不是有个银色的面具吗?待会儿找找,是不是掉在以前家里的地窖了?以后出门,一定让他戴上。

    来到书馆,不见书馆老板,只有他女儿小红在,便礼貌地说道:“小红姑娘,我想买些书!”

    小红愣了半天才认出是拾儿,惊异不已,这拾儿变得好俊啊!不但面貌变了,整个人的气质似乎也有了改变,其实拾儿自读了书以后,不知不觉便多了几份文隽之气,又和应若天成天在一起,因心慕他,便爱学他的样儿,渐渐地也多了几份飘逸出尘的气质。

    一时小红红了脸,她本来就心仪拾儿,如今拾儿变得如此出众,一颗芳心更是为他沉醉不已,羞答答地道:“拾儿兄弟,你想买些什么书?”

    说着便要引拾儿到书架上挑选。拾儿一摆手,拉着应若天说:“小红姑娘,你忙你的,我们自己挑。”

    小红一愣,注意到拾儿身旁美的似天仙的人儿,只是一心挂在拾儿身上,也没多看。过了一会儿,应若天帮拾儿挑了几本书,拾儿便来到柜台上结账,应若天站在一边欣赏街边的风景。

    小红一边用绳扎着书,一边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拾儿兄弟,过了年,你十六了吧?”

    拾儿笑道“嗯,是啊!“

    “我今年也已十七了!”

    “哦!”

    “拾儿兄弟,你也该娶妻了吧?”

    “娶妻?”拾儿一愣,从没想过娶妻,自己觉得这辈子只要和天哥哥在一起就行了,娶什么妻啊?

    “是啊,你都十六了!我们隔壁的小三,才十五,都做了孩子的爹了!”

    “哦!”见小红动作缓慢,拾儿忍不住催了起来“小红姑娘,你快点,我们还有事!”

    “你……!”小红一时气闷了,自己都把话说这么明了,这拾儿还如木头一般,心里一难过,眼泪便掉了下来。

    “小红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拾儿一时发慌了,还以为刚才自己催她,让她不高兴了。呆在那儿,劝也不是,走也不是。

    站在一边的应若天早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心里还想,这拾儿可真笨,人家小姑娘对他一片衷情,他倒像个木头。见小红哭了,心里还幸灾乐祸,又见拾儿呆在那儿发愣,突然心情很差,一生气,冷冷说道:“你不走,我可走了!”说着也不顾街上那么多人,展开轻功,如鬼魅一般闪去,引来一片惊呼。

    “天哥哥!”拾儿一急,抓起那些书,也没有向小红招呼,便跟着施展轻功追出去。

12

    只片刻便追上了应若天,应若天暗暗吃惊,脚下却毫不停歇,二人一前一后,不一会儿就到了石门外的山崖。

    “天哥哥!你生气?”拾儿小心翼翼地看着应若天的脸色。

    “我生什么气?我干吗生气?”应若天冷着脸,拉开石门。

    “天哥哥,你生气了,我知道,你生我的气!”

    “我干吗生你的气?”

    “天哥哥,我嘴笨,我知道你是生我的气,你莫生气了,别气坏了身子,若是生气,打我便是了!”说着将身体凑到应若天面前。

    “……”

    见应若天立着不动,拾儿抓起他的手,狠狠抽向自己的脸。

    “你干什么啊?”应若天挣扎着抽回自己的手,一时对自己生起闷气起来?为什么听到小红说要拾儿娶妻,自己就不高兴了?为什么见拾儿呆在小红面前,自己就不想见那场面?

    “我生什么气?你要娶妻是你自个儿的事,那个小红姑娘是你的心上人吧,你要娶她的吧?瞧你心疼她的样儿!”应若天一时之间不知自己的口气中尽是吃醋的酸气。

    “天哥哥,我才不要娶什么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和你在一起,那小红姑娘根本不是我的心上人,我的心上人是你,我心里只有你,除了你,再没有旁人了!拾儿急不可待的解释着,就怕应若天误会。

    听着这纯真的爱语,应若天一下子脸红了,嗔骂道:“呸呸呸!谁是你的心上人!”说着便转身走开了。

    “天哥哥,我真的不想娶妻,我只想要你!”看着应若天的背影,拾儿落莫的自言自语着。

    默默地将大夫开的药煎了,端到应若天面前,

    “天哥哥,快堆趁热喝了,喝了就不吐了!

    嫌恶的看着那浓绸的黑汁,看着都要吐,但是看着拾儿那张殷切的脸,又不忍拂他的意,罢了,这保胎的药,喝了也无碍,便忍住要吐的欲望,一口喝尽。

    见应若天喝完药,拾儿欣喜极了,忆起张大夫说的应若天的病症,便疑惑地问道:“天哥哥,那张大夫为什么说你怀孕了啊?”

    “……“应若天一脸尴尬,也不知如何解释,有些恼羞成怒嗔骂道:“不许问了,滚一边去!”

    见应若天不高兴了,拾儿虽心中充满疑惑,也不敢多问,转身出了洞外,突然闻道一阵清新的香味,只见热泉的附近开了许多蓝色小花,散发着迷人的香气,煞是好闻。兴高采烈地采了数朵,快步走进洞里,送给应若天。

    “天哥哥,你看,这花儿好香!”

    接过那束花,应若天轻嗅一口,那清新的花香,让自己神情气爽,刚才服下汤药的恶心感也一下子没了,展开一丝笑颜说:“嗯,很香,谢谢!”

    凝望着那迷人的浅笑,拾儿又一次沉醉了,心中默念:人比花娇……

    不知不觉又是两三个月过去了,应若天呕吐的症状也没有了,只是还是非常嗜睡,而且食量也大了许多,这让拾儿感到开心不已。

    这两三个月中,拾儿到小镇上采买了两三次食物和日用品,镇上人对他是又惊又怕又羡慕,惊怕的是,这拾儿本来一人独居荒山野岭,不知何时冒出了个美得像是仙子一般的娘子,见过那日应若天施展轻功的众人猜测,那娘子定是山精鬼魅,不然怎么会飞?

    羡慕的是,众人本以为这拾儿被山精鬼魅所迷,定是要吸尽他的阳气,现在看来,这拾儿不但一点不萎靡不振,反而神清气爽,出落的越发潇洒飘逸,一派出尘若仙的俊逸姿容。

    于是本来谣传拾儿被山精鬼魅迷住的,现在被传成了拾儿娶了仙妻。茶楼里好事的说书先生也编了一个“拾儿遇仙记”的故事天天评说。

    一时之间众人都盼着每月下山一次的拾儿再将仙妻带来,瞻仰一番。怎奈拾儿自上次与应若天下山,狂吃一顿干醋后,再不愿让他的天哥哥抛头露面了。

    这日,拾儿又到小镇采买用品,一路上这个问:“拾儿,今儿个怎么不带娘子出来逛逛啊?

    那个问:“拾儿,你娘子身子可好?”

    拾儿一一回应,心里像是吃了蜜糖一般,暗自欣喜:天哥哥是我的娘子!一时喜不自胜,嘴角溢出开心的笑容,把周围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看得花了眼,失了魂。

    信步来到书坊,踌躇着不敢进去,上次天哥哥便是气自己与小红说话,最近下山采买用品,都不敢到书坊,怕天哥哥又生气。可上次买的书早看完了,笔墨纸砚也需要买了。

    正自想着进还是不进,书坊老板出来了,看见门前的拾儿,笑道:“拾儿,又买书啊?”

    “嗯!”应了一声,却不太敢进去。

    “小红上个月出嫁了!”

    “哦,恭喜了!”拾儿松了一口气。

    “呵呵,与拾儿的仙妻比起,我们家小红确实逊色多了,也难怪拾儿看不上!”老板揶揄道。

    “……”拾儿羞红了脸,却不知怎么回答,赶紧买了书和笔墨纸砚告辞。

    一路急驰,不一会儿就到了石门外,拉开石门,顺着石阶走下。

    石阶下,热泉里,一幅美人出浴图,恍了他的眼,乱了他的心。

    一道斑斓的阳光映射在池中人如雪的肌肤上,散发着妖艳魅惑的光泽,如丝的黑发像绸缎一般覆在光洁的背上,闪着耀眼的魅光。

    只是看着他的背,拾儿便觉喉咙发紧,一股无名欲火由下体窜起。

    池中人转过身,看着拾儿满脸的汗水,嫌厌地说:“快过来洗洗,臭死了!”

    拾儿也不答话,三下两下将身上衣服除尽,跳进池子,来到应若天面前。

    见他凑到自己面前,应若天嗔骂道:“滚一边去!“说着转身欲上岸。

    “天哥哥!”一声幽怨又有些撒娇地轻唤。

    “做什么?”应若天显然知道拾儿想什么,其实他自己也有欲望,除了中肆情那段日子,以前对性事极为淡漠,也不知道如今这身子怎么回事,有了孕事,反而欲望强烈起来,特别是这一月来,常常会梦到与拾儿交欢的情景。一时又羞又恼。

    “天哥哥!”拾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将挺立的下身不住地在应若天身下蹭来蹭去。一副讨好求欢的傻样儿。

    拾儿乞求的眼神,那张欲启又闭的娇艳红唇,额上那朵闪着魔魅流光、妖艳的小火焰跳跃着、闪烁着,无不尽其所能地诱惑着,吸引着应若天的心魂。

    揽过那朵小火焰,轻轻印上一吻,火焰的主人似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抱住他纤细的腰肢,狠狠地吻上自己日思夜想的樱唇,激狂地吮吸着他的蜜汁,这吻激烈而狂放,似一把烈火,直把人熔尽……

    应若天被拾儿抱在怀中吻得天昏地暗,呼吸似乎都停滞了,待稍稍有些喘息,又是一声更急促的轻吟。

    原来拾儿从他的唇转战到了胸口两朵诱人的樱果,调皮的舌尖不断在那粉色小果上不停打转、轻舔,吮吸,啃咬,把个应若天弄得全身酥软,身子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倒在拾儿的怀中,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留下一窜窜属于他的爱的印记……

    轻轻拈指开拓着应若天的后庭,温柔而又细致,直到见他脸上已无任何不适的神情,才轻轻将自己的玉茎缓缓推入,突然忆起大夫的话,一时犹豫起来,进到里面却一动也不敢动。

    “天哥哥,可以吗?……”有些担心地问。

    “……”身下的人儿没有回答,只是拿如丝的媚眼白了他一下,身子也似不满的扭动着。

    得到了默许,拾儿再也忍不住了,一阵急促地抽动让身下人呻吟不止,破碎着喃道:“慢一点,轻一点……

    听着爱人的乞求,拾儿赶紧放慢速度,一下一下缓慢而又坚定地挺送着。半晌,应若天舒服地吟叫着:“太慢了,再快点,再深点……(作者:汗,到底要快还是慢啊?真难搞哦!)

    听着爱人发出冲锋的号角,拾儿再忍不住那崩发的欲望,托住了应若天的腰肢,将他的双腿打开到了极限,一顿狂冲猛抽,将应若天顶得连声尖叫,下身不住的喷射着快感,舒爽的似腾云驾雾一般,那种快感便是极尽人间的笔墨也无法描绘。

    一声轻吼,在身下人儿释放了快感后,拾儿也达到了欲望的顶点。

    拥着应若天美丽的身体,心里一阵满足感,若是就这样与天哥哥相伴一生,夫复何求。

    轻轻擦洗着迷人的身躯,惊觉应若天的腰身丰腴了许多,腹部竟然有些微凸,一时愣在那儿,盯着他的肚子发呆。

    慢慢从激情中清醒过来的应若天,见拾儿傻呼呼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又羞又恼,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看什么看?”

    “天哥哥,你是胖了还是怎的?”

    “滚一边去!”应若天没好气的骂道。

    刚才还见应若天一副慵然性感的样子,此时一怒,却又有别风样的风情,一时痴了似地吟道:“悦怿若九春,磬折似秋霜,流盻发姿媚,言笑吐芬芳。”

    “滚开!”应若天脸儿通红,这死小鬼,学了几句诗词便调戏起自己来了。嘴上虽骂着,嘴角却溢出一丝笑容……

    日子似乎从此甜蜜起来,拾儿每天除了照顾应若天,便是读书写字,隔三差五还到洞外去猎些猎物,自有了功力后,应若天便将洞内一些武功秘籍扔给他练,拾儿悟性极强,只消应若天点拔一二,便能领会那些武功的要领,不知不觉身手已是与应若天不相上下的绝顶高手了,出去打猎自是手到擒来了。

    应若天虽还是对他颐指气使,但对他的求欢却偶尔也不拒绝,这让拾儿兴奋异常,天哥哥他愿意和我做那事儿,他是喜欢我的!

    应若天的肚子越来越大,拾儿终于相信了大夫的话,天哥哥怀孕了!一时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紧张的是这天哥哥怀孕,不知道对他身体有没有害,兴奋的是,天哥哥肚里的孩子定是自己的,那自己便是孩子的爹了!这样和天哥哥的关系更紧密了!心里已暗自将天哥哥当成自己的娘子了!

    担心地看着应若天庞大的肚子,拾儿又多了项功课,看医书,他如饥似渴地看着各种医书,特别是女子生产一类的医书,希望自己看的书能够帮助天哥哥顺利生产。

    抚着庞大的肚子,应若天觉得腰都快断了,下个月就要生产了,明天是八月十五,是自己的生日,也是父母的死祭。望着天上一轮明月,一滴泪自脸上滑落,“两位爹爹,你们在天上可好?”

    身后一双温暖的手抚上他的腰,轻轻揉搓着,应若天舒服的将身子靠在那温暖的怀抱里,享受着这每天的服务。

    “天哥哥,可舒服了些?”

    “嗯!”

    耳后一阵热呼呼的吹气,弄得好痒,应若天转过脸揪着拾儿的脸,翻了个白眼,发觉这小子又长高了,竟然比自己高了半个头。

    “天哥哥,进去歇着吧,我给你按按!”说着,一把横抱起他。应若天虽给了他无数白眼,他却视而不见,好想这样抱着天哥哥直到永远!

    翌日清晨,正在酣睡的应若天被鼻间一丝花香扰醒,睁开一双美目,见床边放着他喜欢的蓝色小花,突然一双如黑宝石一般的眼对上他。

    “好可爱哦!”应若天惊喜地抱起放在床头白色小猫一样的动物。抬眼张望,见拾儿含笑站在床尾一侧,正一脸深情的看着自己。

    “天哥哥,你可喜欢这只白虎?”

    “白虎?”原来是一只小白虎呀,应若天爱怜的抚着那小虎的毛。

    “是啊,是我前几天打猎的时候捡到的,它的妈妈不知道被什么动物咬死了!它就趴在妈妈的尸体旁一动不动,好可怜哦!”

    “前几天就捡到了?我为什么没看见啊?”

    “今天是你的生辰,我想给你个惊喜,所以一直把它藏着。”拾儿不好意思地低头说到。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辰?”

    “你几个月前和我提过!”

    “……”应若天心里一阵感动,自己都不记得何时说过了。轻轻道了声:“谢谢!”

    “天哥哥,这礼物你可喜欢?”拾儿有些难为情地说:“天哥哥,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你若是不喜欢,下次我送你别的!”

    “我喜欢!”抱着小虎,抬起头,对着拾儿浅浅一笑。

    顿时,眼前人化作了石像,应若天抱着小虎,踱着步,轻笑走开。

13

    京城

    皇宫深院,皇帝寝宫盘龙殿。

    一身明黄龙袍的年轻皇帝正在殿内不停地踱着步,似在等什么人。忽然内侍进来,皇帝连忙迎上去问:“可是六王爷来了?”

    “是的,皇上,六王爷正在殿外候着!”

    “快宣!”

    一会儿,一个人急匆匆地走进来,欲下跪行礼,皇帝一把拉住他,“二弟,自家兄弟,莫要多礼了!”

    “皇上……!”刚叫了声皇上,便见皇帝变了脸,赶紧改口道:“大哥!”

    只见皇帝叹了口气道:“二弟,你可是见朕斩杀了那些贱种,心里怨朕了?”

    “乱臣贼子,死不足惜!”六王爷低着头,轻声说道,心里地暗自叹道:如此残忍地折磨、斩杀了所有的兄弟姐妹,此时的皇上还是自己以前的一直敬仰的大哥吗?

    皇帝的脸上露出强烈的恨意,“当年若不是那些贱人使计害我们母后,母后怎会惨死?小弟怎会流落到民间,至今生死不明?你我二人怎会三番四次被人构陷迫害?你当他们是兄弟,可他们几时当你是兄弟了?”

    “可是九弟十弟,他们年纪还小,也是受了大皇子的蒙蔽才与他们结成一党的,还有那几个公主,根本毫不知情,大哥,你却连他们也除了,他们毕竟与我们一样,同是父皇的血脉啊!”

    “九弟,十弟?”皇帝轻蔑地嘲弄着,“六王爷,你叫的好亲热啊!”

    “臣知罪!”六王爷赶紧往地下一跪。

    皇帝顿时心软了,嗔怪道“二弟,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说了自家兄弟不必跪了吗?”

    “朕的兄弟只有你和小弟二人,那些贱种不配!”皇帝充满恨意地说。“谁叫他们命不好投错了胎,只要是那几个贱人的孽种,都死不足惜。

    “……”

    “对了,二弟,你说有小弟的消息了,是怎么回事?”

    “派出去查寻的影卫传来消息,京城千里之外的一处小镇上,曾有个额上有火焰胎记的少年出现。”

    “真的?”皇帝激动地一把握住六王爷的手,颤抖着声音说:“是焰儿吗?是我们的小焰儿吗?”

    “根据影卫的报告,极有可能!”六王爷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焰儿,我的宝贝……”皇帝的眼角溢出一丝激动的泪水,“朕要亲自去接他回来,来人啊!”

    “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沉默了一会儿,皇帝挥挥手示意来人下去。

    “二弟,本来朕欲亲自去寻焰儿,但朕初登大宝,根基尚不稳,再说那些贱人盘根错节的关系还没除尽,若是焰儿的消息走漏了,怕那些余孽会打他的主意。旁人朕不放心,你替大哥走一趟,此次定要寻着焰儿!”

    “大哥,你放心,此番我定要寻回焰儿,我们的小宝贝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说着,六王爷心如刀绞,神色凄然。

    皇帝也是心痛不已,心里越发的恨起那些让焰儿吃苦的贱人。阴沉的脸上戾气一片,让人不寒而栗。

    抚着胸口一方暖玉,陷入深深回忆之中。

    十六年前的今天,皇后的凤仪宫宫门外站着两个焦急等待的孩子,那是十岁的二皇子轩辕潋尘,八岁的六皇子轩辕潋音。

    “大哥,你说母后生的会是皇子还是公主啊?”因是一母所生,私下里,六皇子总爱叫二皇子大哥,而二皇子也称六皇子二弟。

    “当然是小皇子了!我喜欢弟弟!”

    “那大哥可喜欢我?”六皇子讨好地说。

    “当然喜欢了,你们都是我的弟弟,我当然喜欢了!”二皇子一副我是老大的样子。

    一阵清亮的婴儿啼哭声,从里面传出来,二人兴奋地冲进去,只见躺在凤床上的母后苍白的脸上溢出喜悦的浅笑。

    “尘儿,音儿,快过来看看弟弟。”

    二人挤到床边的小床前,只见一个粉嫩的小宝宝躺在里面,潋尘皱着眉说:“母后,弟弟好丑哦!”

    这时皇帝在一旁笑道:“胡说,宝宝生下来的时候都这样,长几日就变了,到时你就觉得特别可爱了!”

    虽然觉得弟弟挺丑的,但是弟弟额上有一枚火焰形的胎记挺有趣的,“父皇,你看弟弟额上有个很漂亮的小火焰。”

    皇帝点点头说:“是啊,这个胎记很奇特也很漂亮,这个孩子叫就潋焰吧!”

    自那以后,两个皇子每天都要来看弟弟,一个月后,潋尘便后悔自己说过的话了,弟弟一点不丑,弟弟真的好可爱哦!

    每次二弟都要和他抢着和小弟玩,都争着要小弟当自己的宝贝。父皇也隔三差五的来和他争小弟,气死人了!

    皇后见了又好气又好笑。敢情这兄弟两个将潋焰当成私有物了。

    潋尘觉得每天这样和弟弟在一起,是天底下最开心最幸福的事了!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潋焰便抓周了,正好又是皇后的生辰,正是双喜临门。那天宫内一片喜庆,个个面露喜色,不管是不是真心的,总之此时都要表现出一派兴高采烈的样子。

    这孩子抓周,孩子的母亲又过生日,那皇后应该早就出现了呀?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皇后的影子。皇帝有些奇怪,欲派人去叫。最得宠的德妃连忙上前说:“皇上,今天大喜的日子,您应该亲自去请才是。”

    一边夸赞德妃想得周到,一边开开心心来到风仪宫,刚要进去,却见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欲跑。皇帝奇怪,便叫住了她“皇后呢?”

    那宫女胆站心惊地说道:“皇后她……”

    “皇后她在哪儿?”皇帝一时疑心起来,怒道。

    “皇后在内殿睡觉……”那宫女跪在地上抖个不停。

    “此时还在睡觉?”皇帝也不在言语,径直冲进内殿。还未进殿便听见一阵羞人的喘息声,分明与人交欢的声音。

    一时血液涌上脑门,阴沉着脸拔出长剑,对跟在后面的内侍说道:谁也不许进去!

    说着便进了内殿,只见凤床上,帏帐半掀,被翻红浪,自己的皇后竟然在和一个男人翻云覆雨。

    一个箭步上前,举剑欲刺,却见那男人上前一脚踹翻皇帝,然后对着床上的皇后说:“怜儿,我先走了,生辰快乐,我过一阵子再来看焰儿!”

    等皇帝从地上爬起,那人已踪影全无。只记得那人额间有一枚火红的焰火印记,一时气血上涌,冲到凤床前,见床上的皇后还一脸情动的赖上床上不起,上前便拎起她,甩了几个大巴掌,欲用剑刺死她,可是转念一想,这皇后的亲族可是朝中的擎天祗柱,她的哥哥控制着朝中一大半的兵马,她的父亲是自己最得力的左相。

    罢了罢了,明日将她打入冷宫算了,今后再不愿见这贱人。又忆起那奸夫临别的话,还有那奸夫额上的火焰印记,再想到那个额上有着同样火焰胎记的孩子,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胸中似有毒蛇啃咬一般。唤来暗卫,命他将小皇子潋焰带到外面掐死扔掉。

    第二天一早,皇后被发现吊死在凤仪宫,而小皇子轩辕潋焰也失踪了,皇帝面色憔悴地宣布,昨晚宫中遇刺,小皇子被贼人所害,皇后一时想不开,自尽了!

    满朝文武俱惊,皇后家族更是悲痛不已,纷纷进表要严惩凶手,皇帝铁青脸,冷淡地像征性派了人调查了一下,数日后便草草结案,杀了一个所谓的凶手。皇后和小皇子也被很简单地下葬了。

    自皇后自尽后,潋尘和潋音两个皇子的日子便不好过起来,时常被大皇子他们笑骂,偷人养汉生的下贱坯子一类的,宫里好多太监侍卫宫女也对他们另眼相看,从以前的天之骄子,一下子变成了下贱的坯子,二人也不知为此和人打过多少架,每次欲找皇帝哭诉,皇帝根本连见都不愿见他们。大皇子他们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他们,每日都被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

    还好二人的外公左相见他们遭这样的罪,提出要亲自抚养二位皇子,皇帝也乐得不想见他们,一见他们便想起他们不要脸的母后。便应允了。从此二人便跟着外公和舅舅生活。

    自皇后出事后,左相一直不信皇后死因,再加上二位皇子在宫中被那些人嘲笑,更增加了他的疑惑。便派人暗中调查,谁知竟然查到皇后是与人有奸情,被皇帝发现羞愤而自尽。这更让左相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的女儿不但温婉贤淑,而且深爱着皇帝,怎么会与人有奸情?其中必有隐情。于是千方百计的调查,直到前几年才查清,原来是宫中的德、仪、贤、淑四妃共谋陷害了皇后。其中德妃是主使,其他三妃皆是同谋,其他妃嫔也是知情不报。

    皇后生辰那日,仪妃下午便来到风仪宫庆贺,还献了一种很好闻的香料,那其实是一种春药,皇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吸入了,后来,淑妃收买的武林高手在贤妃宫中隐匿了两天后,终于在皇后生辰那天,点了皇后的穴道,污辱了她。而皇后宫中的宫人皆被德妃除的除,收买的收买。

    那武林高手经淑妃指点,在额间印上火焰印记,成功的在皇帝面前上演了一番好戏,可悲的是,皇帝一时气恼竟看不出皇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想着那人与焰儿有同样的印记,却没想到焰儿眉目之间却与他自己相似。

    德妃用这样歹毒的毒计构陷皇后,都是为了她的儿子能登上大宝,只因,若皇后存在一天,那德妃的儿子,也就是大皇子便没有当上皇帝的一天,因为潋尘、潋音、潋焰才是谪出的皇子。而皇后若是有了污点,潋尘和潋音便会在父皇面前失宠了!

    果然他们的诡计得逞了,不但害了皇后,还顺道除了一个谪皇子潋焰。好在,那个负责掐死潋焰的侍卫,一时不忍,将他随便丢弃到了密林之中,虽生死不明,总还有一丝生的希望。

    查到这些事情,左相老泪纵横,而皇后的哥哥、当朝的大将军和两位皇子更是怒火中烧,提剑便与进宫斩杀那几个奸妃。

    幸而左相拦住他们,冷静分析了形势。他们虽查清了事实,但此事已过了十多年,很多证据早已被湮灭,就算有一两个证人,但口说无凭,那些奸妃完全可以倒打一耙。

    再说如今皇帝受奸妃鼓惑对他们一族也不信任,两个皇子也是三番四次被德妃一党所陷害。好在凭着左相的机敏,才没有得逞。目前皇帝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估计大限已快来临。当务之及,是全力争夺皇位,只有站在权力的顶峰,就可以支配一切,不需要任何证据,不需要任何理由,便可以为皇后报仇。

    三人这才忍住报仇的欲望,一面全力展开争夺皇位的斗争,一面暗地派人四处查访潋焰的消息。

    终于在先皇驾崩,经历了一场血雨腥风之后,轩辕潋尘如愿的登上了那张宝座。

    登上大宝的第二天,轩辕潋尘便开始了期盼已久的报仇雪恨。将四妃带到天牢,轩辕潋尘阴森森地对四妃说:“各位太妃,想必想儿子女儿了吧!”

    一个侍卫将天牢中的一身血污的大皇子拖出,大皇子口中不住地骂道:“潋尘,你这个贱种!”叭叭,侍卫接连甩了他几个大耳光,顿时口中喷出一团鲜血和掉落的牙齿。

    德妃见状欲扑上前去。侍卫拦住,轩辕潋尘冷笑一声,“德太妃,见着你的爱儿了吧!来人啊!将大皇子的一只手臂折了!”

    只听“咔嚓”,伴着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见大皇子的左臂已是血肉模糊,一根雪白的断骨从折断出露出,鲜血喷射了一地,十分的狰狞恐怖。德妃当场昏死过去。其他三妃已是面无人色。

    轩辕潋尘无动于衷地淡然吩咐道:“来人啊,将大殿下拖下去,好生侍候着,千万莫让他死了,日子还长着,朕还要与他多亲近亲近!”

    “现在该轮到三王爷了,贤太妃,你可是很相念他了吧!”

    贤妃一头跪到地上,一阵猛磕,一边磕一边哭喊道:“皇上,饶了我的皇儿吧!皇上,就让臣妾代替皇儿,您要打要杀,只管冲着臣妾,求求你了!”

    “哼!”轩辕潋尘冷哼一声,侍卫将三王爷拖到贤妃面前,在她面前将他的左腿一棒敲碎。贤妃披头散发,头上磕的血流如柱,大声哀嚎着:“你杀了我吧!皇上求你杀了我吧!”

    淑妃和仪妃也跟着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死。轩辕潋尘阴澈澈地笑着说:“各位太妃,朕怎么会杀了你们呢?朕可是答应了父皇的,要对你们好!呵呵!放心,朕会对你们非常好的!朕要你们看着自己的儿子,一个一个被折磨着慢慢死掉,你们却活得很好!哈哈哈!”

    “魔鬼!你是魔鬼!”醒转的德妃恐怖地尖叫着。

    “魔鬼!呵呵!”轩辕潋尘的脸上露出残忍而又恐怖的笑容。“在你们夺走了朕的母后和小弟后,朕便是魔鬼了,朕要让你们尝尽失去亲人的滋味,一个接着一个!”

    其他三妃满面血痕伴着泪水,哭着爬到他的脚边,大声哭嚎道:“他们也是你的兄弟姐妹啊!你如何忍心啊?先皇不会饶恕你的!”

    不耐烦地示意侍卫将她们拉开,一字一句冷声道:“朕只有潋音和潋焰两个兄弟,没有其他兄弟姐妹,至于先皇,等朕百年后自于他说清楚!不劳各位太妃挂心!”

    “来人啊,小心侍候着几位太妃,千万别让她们自尽了,她们若是死了,你们也不用活了!”

    说完哈哈大笑着离去,身后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和恐怖的哀嚎。

    数日后,内侍来报,十多位皇子和公主都受不住折磨死尽了,几位太妃也疯了!

    轩辕潋尘仰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轻轻说道:“母后,那几个贱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您在天有灵,保佑我找到焰儿,找到我的小宝贝!”

14

    依山傍水的小镇,原本外来人极少,这几日镇上的客栈却一下子住了二十多人,都是京城口音。一位似是主子的锦衣华服青年每日都到镇上的茶楼去喝茶,一喝便是一天。

    “主子,今天我们又搜了一遍山,还是没有线索!”一个仆人打扮的中年人低着头惶恐地道。

    华服青年拈了一下茶盖,淡然地说道:“下去吧,不用心急!听镇上人说,他每月都会来镇上采买物事,咱们来了也不过四、五日,说不定不用几日,便可见到他了!”

    “主子,可是皇……”抬眼看了四周,又低头说道:“大主子那儿可催得紧!”

    “知道了!我也心急,可他住的地儿咱们又寻不着,除了等还有什么法子?”华服青年有些不耐。

    见主人不快,那仆人也不多言,自退了下去。

    华服青年低头饮了一口茶,眉头微皱,心道:焰儿,你藏到哪儿了?莫不是真如这茶楼的说书先生说的那般,你遇上了仙妻,住在仙人的洞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以才寻不到你?

    原来这华服青年便是当今皇上遣出寻找亲弟的六王爷轩辕潋音。

    石门内,山洞里,应若天正抚着肚子轻轻呻吟着,从半夜起,自己的肚子便一阵阵隐隐作疼,心道,可能是要生产了,自己是生是死都要应一劫了。

    拾儿在一旁手足无措,紧张得要命,洞里洞外窜来窜去,也不知如何是好。

    应若天见他走进走出,心有些烦,骂道:“你这样走来走去,好烦人!”

    “天哥哥,对不起!”拾儿在床边坐边,轻轻抚着那巨大的肚子,心惊胆战地问:“天哥哥,你可疼的厉害?”

    “我去请大夫可好?”

    “不许去!”应若天一急,拉住他的手不放。赌气说道:“若让别人知道我一个男人生孩子,我便不活了!”

    “不请,不请,你别急!”拾儿吓得赶紧应允,一只手心疼地抚上他满是汗水的额头。之前看了那么多的医书,一时却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轻轻按摩着一些穴位,缓解应若天的痛苦。

    应若天半闭着眼,轻轻对拾儿诉说了他是娲族人,以及娲族人生子的方式。拾儿听了惊异不已。在听到生子后若不能排出育儿囊,就会有性命之忧时。拾儿一下子便哭了起来:“天哥哥,咱们不要生宝宝了,你若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白了他一眼,伸手拭干他的泪骂道:“都要当爹的人了,还这么喜欢哭,你丢不丢脸?”说完应若天脸一红。

    “我要当爹了!”拾儿一下子又开心了,“天哥哥是宝宝的娘,我是宝宝的爹,那天哥哥就是我的娘子!”

    “滚一边去,谁是你的娘子?”应若天羞的脸通红,转过脸不理他。

    “天哥哥,你不要做我的娘子吗?”一声委屈而又幽怨的声音在应若天的耳后喃道。

    叹了口气,刚想开口,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忍受不住,痛苦地叫了出来。一时吓得拾儿抱着他直叫,“天哥哥,可是要生了?”

    应若天苍白着脸点点头,拾儿在惊慌之后,反而冷静下来,轻轻将应若天的亵裤褪下,露出光裸的下身,将他的两腿支起,察看下面的密洞。这娲族男子产子时,下面的密洞会自动扩张,扩张到一定程度,孩子便会从密洞中生出。

    拾儿将指探入那粉红的密洞,密洞已自动扩张了不少,洞内也分泌出一种润滑的汁液,轻柔而又坚定对应若天说:“天哥哥,你莫怕,有我在,你一定没事的,咱们的宝宝也会没事的!”

    看着拾儿坚定的眼神,应若天也似乎安心了许多,握着他的手,汲取他的温暖,心底升起一股安定的力量。

    又一阵剧烈的疼疼袭来,应若天一声惨叫,下身涌出一大片血水,拾儿紧张地注视着那密洞,只见洞口一阵紧缩又突然扩张到了极致。

    “天哥哥,使劲!”

    随着应若天一声尖叫,一个孩子的头从密洞露出,拾儿颤抖着手抚着应若天的小腹,推挤着将孩子的身子挤出。

    “哇!”一声,拾儿激动地将孩子抱到应若天眼前,“天哥哥,是个男孩儿!‘

    应若天嘴角溢出一丝浅笑,突然又一阵巨痛袭来,疼得他掐住了拾儿的手臂,

    “快,还有一个!”

    拾儿吓得赶紧将刚生下的孩子用布裹着,放在一边。继续帮着推挤应若天的腹部,在一阵惨叫声中,又一个宝宝生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将这个宝宝用布包好,应若天那边又是一阵嚎叫,第三个宝宝也出来了。在最后一个宝宝出来的同时,应若天的下体流出来一个像是胎盘一样的肉质物体,拾儿知道那定是天哥哥所说的育儿囊,心下一阵欣喜,这说明天哥哥没有生命危险了。

    “天哥哥,三个宝宝都是男孩子,咱们有了三个儿子!”拾儿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应若天在生完最后一个宝宝后,体力已达到了极限,看了一眼三个孩子和孩子的爹,带着一弯浅笑,沉沉睡去。

    爱怜的看着应若天,轻轻将他抱起,放进洞外的热泉,温柔地清洗着他身上的血污,一边洗着,一边温柔地喃道:“天哥哥,你辛苦了!我好爱你!好爱我们的宝宝,天哥哥你做我的娘子好吗?”

    将玉床上整理干净,轻轻把应若天放在上面,盖好锦被,温柔地一吻,“天哥哥,都给你洗净了,安心睡吧!”

    嗯,迷迷糊糊地应着,应若天坠入沉沉的梦想。梦里他们一家五口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永远永远!

    将小宝宝一个个洗净,一字排开,拾儿开心地傻笑着,三个宝宝长得一模一样儿,且额上都有如自己一样的火焰印记,但细看却有些不同,老大的火焰上的四个小尖点,老二的有三个,像个小叉子一样,老三的小火焰只有两个,看起来倒像是被人咬了一口的圆饼儿!(汗,这拾儿也读了不少书了,咋形容成这样了?好俗撒!)

    乐颠颠地抱了这个抱那个,这三个孩子倒也安静不哭不闹,果然娲族人生的宝宝,就是不一样,人中龙凤啊,从小就这么好养!(汗,这就人中龙凤了?)

    寻思着给宝宝们吃什么好呢?天哥哥又没有奶水,光给宝宝们喝粥汤,营养也不够啊!突然想起天哥哥说的,平时喝的那个玉液琼浆可是好东西,喝了可以祛百病。便取了少许,一点一点用小勺喂着宝宝,这三个宝宝很乖,小嘴咕嘟咕嘟喝着,一点意见都没有。拾儿顿觉这下放心了,宝宝吃的东西解决了。不用担心他们饿着了。

    小白虎晃晃悠悠地逛了过来,长了一个多月,身形大了许多。

    “小白,快来看看我的儿子!”拾儿得意地对白虎说。

    显然对拾儿给自己取的名字有意见,白虎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近前,看着三个白白嫩嫩的宝宝,眼里放着光,留下了一窜哈拉子。

    咚!白虎被重重地敲了下头,抬头用那张黑宝石一般的眼,委屈地看着拾儿。

    “小白,你敢看着宝宝留口水?”拾儿恶狠狠地揪着虎耳。

    白虎害怕地趴在地上,口中不住的呜咽:“人家只是YY一下啦,就这么打人家,呜~~~好命苦哦,两个主人一个冷得像冰块,一个不把我当人!(汗,本来就不是人撒!)哦!口误,口误,不把人家当虎啦,老欺负人家!呜呜~~~~~人家哪有一点做虎的尊严啦~~~~

    小白在那儿自怨自艾着,拾儿用脚踢着它说:“小白,宝宝们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你要是敢欺负他们,哼!”说着举起豢头向小白示威。小白吓得浑身直哆嗦。人家不要啦,上次亲眼看到主人一拳打死过一只好大的野猪,好恐怖哦!

    见小白趴在那儿一动不敢动,拾儿拍拍手说:“小白,看着点宝宝,我要给天哥哥煮些东西吃,看好哦,要是宝宝有一点差池,哼!说着又举起拳头。小白吓得将尾巴赶紧摇两下,天,这哪还是虎啊,都变狗了,小白郁闷死了。

    应若天笑眯眯地转身给他的天哥哥煮东西了,自将小白带回来后,发现小白竟异常通人性,似乎能听懂人的话后,便喜欢欺负它了!只因天哥哥又不太爱和他说话,他只得对着小白唠叨。发现小白竟听得懂人话后,他便经常吓它,见它吓得趴在地上发抖,他就好笑不已。(汗啊!自己被天哥哥欺负惯了,没处发泄,虐待比自己小的动物,可耻哦!)

    应若天睡了一天一夜方才醒转。醒来见拾儿正在给宝宝们喂食。

    “把宝宝抱过来我看看!”

    “天哥哥,你醒了?先吃点粥再看宝宝好吗?”一脸心疼地看着应若天。

    “嗯!”

    将粥端来,应若天见粥里放了不少滋补的药材。心知定是拾儿为了给自己滋补,精心熬制的药膳。心底一阵温暖,慢慢地喝着。拾儿在一边喂着宝宝一边望着他傻笑。

    将粥吃完,对着宝宝们细细端详,也看不出像谁,实在太小了,只是额上都有像拾儿额上的小火焰,抬起头,见拾儿正深情地凝望着自己,心里泛起微微甜意,嘴上却骂道:“白痴一样!”

    拾儿立在那儿憨笑着,心里幸福地跟开了花似的。

    “天哥哥,该给宝宝们取名字了吧!”

    “嗯!你取吧!”

    “我?我可以吗?”拾儿一时惊喜不已,虽然自己已想好了名字,但怕天哥哥不肯让他取,现在天哥哥让自己给宝宝取名字,定是承认自己是宝宝的爹爹了!一时笑得合不拢嘴。

    应若天见他蠢样又骂。拾儿却高兴得不行。

    用笔在纸上写了三个名字,曜日,皓月,晨星。

    “天哥哥,这三个名字可好?”

    “嗯!”

    一时兴奋地将老大抱给应若天:“天哥哥,这是曜日!“

    又抱来老二“这是皓月“

    最后抱来老三“这是晨星,“

    应若天也不答话,只是微笑地接过孩子。一手抱着一个。口里轻唤,“日儿,月儿,”

    又对着拾儿怀里的一个唤道:星儿!“

    拾儿看着一脸温柔地应若天,心魂都如化了一般,恨不得自己也变成如日、月、星一般大的婴儿,只求这温柔的眼神停驻在自己身上。一时嫉妒起自己的儿子来。

    见拾儿发愣,知这家伙又瞎想什么了,应若天翻了个白眼,将宝宝丢给他:“我去沐浴了,你也带宝宝一起来洗。”

    拾儿兴高采烈地将宝宝们抱到外面,应若天已脱去衣物,站在池中,铁青着脸对着自己的肚子发愣,原来硕大的肚子生完孩子后,皮肤撑得太松了,肚子上有好大一块松软皮肤搭拉着,甚是难看。

    见天哥哥如此在意,拾儿赶紧安慰“天哥哥,这腹上的皮肤过些时日,便会紧致了,你刚刚生产了才两天,不用担心。”

    “滚一边去,谁担心了?”被拾儿看穿心事的应若天恼羞成怒地骂道。

    被骂的拾儿也不难过,笑嘻嘻地将宝宝一个个放进池中,一家五口泡在池中好不温馨。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应若天的身材已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他担心的坠肉也无影无踪了,宝宝们一个个长得粉雕玉琢,可爱的要命,每天早晨醒来,拾儿都想咬上一口,实在太可爱了!不过在应若天冷冽地眼神逼视下,却不敢造次。只能天天和小白一起看着宝宝流口水。

    “天哥哥,我明日到镇上再买些小孩衣物来!”

    “两个月前不是买过了吗?”

    “当时只买了一个宝宝的,现在有三个宝宝,不够了!”

    “哦,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要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拾儿小心眼,生怕自己的天哥哥给别人看了去。

    “我也闷了好长时间了,想出去逛逛!”

    “哦!”拾儿心想,也是,天哥哥闷在这山洞都快一年了,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一下又为自己刚才自私的想法恼怒。

    翌日,红日初升,二人吃过早饭,将宝宝们喂饱,应若天抱起曜日,拾儿背起背篓,左手抱着皓月,右手抱着晨星,准备出门。临出发,拾儿突然放下孩子,进到洞里,翻出几个月前从自家地窖里捡回的银面具。递到应若天手上。

    “天哥哥,你戴上吧!”

    应若天也不答话,戴上银面具,冷声道:“走吧!”

    拾儿抱起孩子,与应若天一前一后掠过身形,施展轻功急驰而去。

    不一会儿便来到小镇上,这一家五口的出现,立刻引来一阵轰动,这个问“拾儿,你家娘子咋戴上面具了?”

    “人家是仙妻,怎么能轻易给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看,”那边有人自说自话地替拾儿答道。

    “拾儿,怀里的可是你的孩子啊?”

    “真可爱啊!”

    “都是仙妻给你生的吧!”

    “好有福气啊,竟然生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宝宝。”

    “到底是仙家人物,生出来的孩子都比咱们凡人的孩子漂亮!”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拾儿尴尬不安地盯着应若天,就怕他生气。应若天默不作声,抱着曜日便转身离去,拾儿一急,赶紧和众人招呼了下,便急急追过去。追上应若天,忐忑不安地欲看他脸色,谁知面具遮着脸,也看不出他的表情。只得小心翼翼地问到:

    “天哥哥,可是生气了?”

    “……”应若天也不理他,抱着孩子自顾自的在街上逛着,拾儿像个小媳妇一样低着头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见着有熟人搭话也不敢吱声。

    突然,迎面一个温柔敦厚地声音惊喜地叫道:“潋焰!”

    见有人叫自己玉牌上的名字,拾儿抬起头,见一个锦衣华服的俊秀公子一脸惊喜地盯着自己,一时莫名奇妙,问道:“这位仁兄,你认识我?”

    “潋焰,我是你二哥!”说着,颤抖着双手将胸口的玉牌拉出,递给拾儿。

    拾儿接过玉牌,与自己那块是一模一样的暖玉,正面刻着同样的龙纹装饰,背面的字体也相同,只是名字不同,潋音。

    拾儿一时也激动了!抖着手说道:“你真是我的二哥?我真的叫作潋焰?”

    “焰儿,可找到你了!”潋音激动地连连点着头,声音都颤抖了。自己在这小镇上已等了近两个月了,刚才接手下通报,那个额间有火焰胎记,名唤拾儿的人和他的仙妻到了镇上,忙不迭地赶来,只看了他一眼,便断定他定是自己的小弟弟,那眉眼儿与母后竟有七八分相似/

    “二哥,我有二哥了,我不是孤儿,我有亲人了!”拾儿激动地不能自已。

    “这是演得哪一出啊?”一道冰冷的声音揶揄道。

15

    “天哥哥,我有亲人了,他是我二哥,我真的叫潋焰!”说着拾儿(潋焰,下面都称潋焰了!)激动地将潋音拉到应若天面前。

    “是吗?”虽然看着面前人的样貌,便确定这人定于拾儿有关系,但心里还是有一些不舒服。

    “我是潋焰的二哥,潋音!”虽不知道面前这个戴着银色面具,浑身透着冷冽寒气的男人与自己的小弟有什么关系,但是他一定是小弟相当重视的人。也不敢太托大,摆王爷的谱儿,很客气地自我介绍到。

    “在下应若天!”

    “应若天?”潋音吸了一口气,“可是幽冥谷主应若天?”

    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了一下,应若天低头哄着儿子曜日。

    潋音暗想,江湖上传闻幽冥谷主应若天已失踪一年多了,想不到他竟与小弟竟然混在一起,难道镇上人所说的仙妻是这谷主?

    又看看二人怀抱的三个婴儿,心下更加奇怪:不对啊!这三个婴儿额上都有火焰胎记,显然是小弟潋焰的孩子,那镇上人所说的仙妻定然就不是应若天了!这男人是不可能生孩子的啊!那孩子的娘是谁?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这应若天不仅明里是武林第一大门派幽冥谷的谷主,暗里更是这个国家最大商铺天寒社的暗主,旗下商业网络遍及全国,这还是在帮助大哥夺位时查到的,没想到竟能在这儿见到此人。

    “二哥,我可还有其他亲人?”潋焰有些期待地问到。

    “有,我们还有个大哥,外公还有舅舅!”

    “那父亲母亲呢?”

    “过世了!”

    “……”潋焰一时愣住了,难过的泪水一下涌出,还没有见到父母,他们便不在了!

    “天哥哥!”抱着两个宝宝就依向应若天的怀抱。

    “笨蛋,不许哭!”说着应若天一只手将帕子掏出,粗鲁地为他擦着泪水,一边擦一边骂:“滚一边去,丢人!”

    委屈地站到一边,惹得街上人驻足观看,窃窃私语道:

    “拾儿兄弟真可怜啊!”

    “仙妻好凶哦!”

    “唉,凡人就应该娶个凡人嘛!娶个仙子只好事事都要顺从她了。”

    应若天气得转头施展轻功急驰而去,潋焰一着急也欲跟着离开,潋音赶紧一把拉住他,叫道:“焰儿,你等等我!“

    说着一阵哨声,立刻引来几个仆人打扮的人,吩咐了几句,便跟着早已等不及的潋焰一起施展轻功离去。只是他的身形慢了许多,潋焰不得不放慢脚步等他。潋音心下暗暗吃惊,焰儿武功高得惊人,也不知是如何学得的,难道是应若天教他的?可是看焰儿对他的样子,二人又不像师徒关系。心下疑问重重,也不好多问。

    跟着潋焰来到那石门外的石壁前,见他拉开石门,潋音这才明白,为何派出的人将这山峰都快搜遍了,也没办法找着他的踪影了!

    进了石门,潋焰也不等潋音,一路冲下台阶,边跑边喊:“天哥哥!”

    见应若天正抱着曜日站在热池边赏花,他收住脚步,轻声喃喃:“天哥哥,你可是生气了?”

    应若天也不搭话,只是低头看着花,将两个宝宝往潋音怀里一丢:“二哥,你帮我抱一下宝宝。”

    走到应若天跟前,一把抱住他:“天哥哥,你莫生气了,打我还不成吗?”说着将脸凑到他跟前。

    曜日被夹在二人中间,难受地憋红了小脸,小嘴一撇,“哇”得一声大哭起来。应若天气得啪就是一掌,打在拾儿的脸上,骂道:“笨蛋,滚一边去!”

    皓月和晨星似有心灵感应一般,也跟着哥哥张开嘴哭起来。潋音抱着两个宝宝手足无措地哄着。一边哄,一边暗道:“这应若天竟然这样对待焰儿,心下对他反感之极。

    见自己把三个宝贝儿子弄哭了,潋焰又急又后悔,赶紧从潋音怀里接过皓月和晨星,轻轻的哄着,说来也怪,两个孩子一下子就不哭了,曜日也停住了哭声,三个宝宝都睡着了。三人松了口气,潋焰将宝宝们放在玉床上,轻轻用锦被盖上,唤道:“小白,陪宝宝睡觉!”

    小白只得委屈地爬上玉床,睡在宝宝们的脚边。

    潋音这才注意到,这洞里竟然还有一只珍贵的白虎,而这白虎竟然还这么听话。

    三人出了洞门,坐在石桌旁,潋焰一脸期待,应若天默不作声,等着潋音开口。

    “二哥,咱们家姓什么啊?”潋焰开口问到。

    “轩辕!”

    应若天眉头微皱,轩辕?

    “天哥哥,那咱们的宝宝就是轩辕曜日,轩辕皓月,轩辕晨星了?”潋焰一脸喜色地看向应若天。

    应若天脸一红,白了他一眼。

    潋焰笑容一滞,心想:对了,这三个宝宝都是天哥哥生的,我怎么都霸占了随我姓了?

    “天哥哥,干脆曜日和晨星都随你姓吧!”

    应若天还是没有作声。

    潋焰一愣:天哥哥定是不愿宝宝们随我姓,他一定是生我的气了,他不承认我是宝宝的爹爹。心里一阵难过,脸上也是一片凄色。

    应若天见他这般德性,知他又胡思乱想,心下不忍,说道:“就让晨星姓应,曜日和皓月随你姓吧!”

    “真的!”潋焰一下跳起,抱着应若天,往他怀里钻娇声说道:“天哥哥,你承认我是宝宝的爹爹啦!”

    一把拉开赖在身上的拾儿,羞红了脸,骂道:“笨蛋,滚一边去!”

    一旁的潋音似傻了一般,怎么回事啊?怎么潋焰的孩子还要随应若天姓?这潋焰是孩子的爹还要应若天承认?

    “焰儿,宝宝们的娘在哪里啊?”潋音好奇地问。

    “这儿呀!”说着指着应若天说:“天哥哥就是宝宝们的娘啊!”

    “可,可他……?”潋音惊地指着应若天说不出话来。

    “就是天哥哥生得宝宝们啊,我是宝宝们的爹爹,天哥哥是宝宝们的娘,天哥哥就是我的娘子!”潋焰一脸甜蜜又骄傲地告诉潋音。

    应若天的脸一会儿铁青,一会儿通红,一双手按在石桌上,恶狠狠地盯着潋焰:“笨蛋,给我滚一边去!”

    说着石桌一下子便粉碎了。潋焰吓得呆在一边,动也不敢动。惴惴不安地小声唤道:“天哥哥!说着伸手欲拉应若天的衣角。

    啪!将他的手打到一边。潋焰委屈地红了眼,一副楚楚可怜的小媳妇样子,让一旁的潋音心疼不已,一时忍不住端出王爷的架势喝叱道:“大胆!你可知潋焰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弟,皇家贵胄,岂容你这个草民打骂?”

    应若天也是江湖霸主,本来就极心高气傲,见潋音端出王爷的架子,心下甚是恼怒,本来让潋音知道自己屈于他弟弟身下,并有孕生子已是极羞辱的事了,此刻这位王爷竟还端起架子训叱自己,一时气得脸变了色。

    见潋焰呆在一边发傻,心下更加恼怒,心想:我在这谷底一年多了,早该离开了,欲待宝宝们再大些再说,这潋焰无依无靠,到时便将他们父子四人一起带回幽冥谷。现在看来潋焰不但有了亲人,还是了不得的亲人,看来也不需要自己的怜悯了,想到这儿,突然疑惑了,自己对拾儿只是怜悯吗?甩甩头,一时不愿理清。

    欲将宝宝们带走,转念一想,自己有一年多不回幽冥谷了,不知情况如何,宝宝们跟着自己说不定有危险,再说这个笨蛋离了自己,若是没有宝宝们陪着,怕是要哭死。想到潋焰泪涟涟的脸,心里一阵烦燥,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长啸一声,一句话也没留便飞身窜到石门前拉开石门,如鬼魅一般离去。

    潋音一时惊得呆立一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潋焰这才醒过神,急着便要追出去,突然“哇”一阵哭声,原来宝宝们醒了!只得停住身形,给宝宝们换尿布,喂食,直到将宝宝哄睡着,已过了两个多时辰了,此时再追早已不知应若天身在何处了!

    呆立在池边,眼泪叭搭叭嗒地落下。潋音轻轻走上前,一把搂住他。潋焰一把推开他,哭道:“都怪你,是你把天哥哥气走的,你走你走!”

    “我……”潋音暗自后悔,无言以对。

    应若天走了三天了,潋焰还生着潋音的气,自顾自的照顾宝宝们,也不和他说话。潋音只得如自言自语一般诉说着,他们的母后是如何惨死的,小潋焰是如何被丢弃的。只是隐瞒了潋尘是如何报仇的。

    潋焰听道自己母亲惨死的事情还是忍不住泪如雨下,潋音趁势抱住他,潋焰放声大哭,一是为母亲,二是为应若天的离开。哭够了,终于开口叫了声二哥。潋音高兴极了,小弟终于又肯叫他了。

    试着劝他离开这谷底,同自己一起回京城,但是潋焰不愿意,怕他的天哥哥万一回来看不见他和宝宝们会着急。

    潋音没办法,只得陪着他继续住下去,并派人到京城通报给皇帝。结果皇帝激动得要命,恨不得立刻就能见到自己的宝贝弟弟。无奈潋焰赖在那谷里就是不愿走,一心一意等他的天哥哥。皇上只得让潋音陪着潋焰,直到把他劝回来为止。

    就这么三个多月过去了。潋焰渐渐也相信他的天哥哥不会回来了,情绪低落地要命。潋音心疼地要死,安慰道:“焰儿,你的天哥哥已经回到幽冥谷了,我派人打听过了,他目前正在各地视察生意,目前已到离京城不远的封城,你跟着二哥回京,说不定能碰到他。就算碰不到,二哥手下也能打听到他落脚的地方,到时你去找他便是了!”

    “真的?”一听到有天哥哥的消息,潋焰开心极了,突然又满脸不高兴地说:“二哥,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可以找到天哥哥,却在这儿浪费我这么长时间?”

    “啊?”潋音一时郁闷死了,这个小弟真是蛮不讲理。和他住了几个月,自己都快被他气死了。看来只有应若天能制住他,真是恶人还需恶人磨啊!

    潋焰说走便立刻要走,小心翼翼地将晒在池边大石上的蓝色小干花收起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像是香囊的小布袋,将那些干花放进袋里。潋音好奇,一把夺过袋子,只见一只针角缝得七扭八歪的蓝色丝袋上,一面歪歪斜斜地绣着一个“天”字,一面绣着一个需要仔细辩认、再加用心猜测才能知道的“焰”字,一时大笑不已。

    “讨厌,快还给我,这是要送给天哥哥的!”潋焰急得一把抢过,小心地扯开袋口,察看里面的干花是否被挤碎。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他二哥一眼。

    “焰儿,你要把这个送给应若天?”潋音好笑得捂着嘴,心道:那应若天收到这个礼物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嗯,天哥哥喜欢这种花香!”潋焰认真地说。

    潋音实在对小弟的一片痴心叹为观止,好笑地摇了摇头。二人收拾好东西,将三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儿抱着,唤出小白,便离开了。

    到了小镇街道上,威风凛凛的小白引来众人畏惧的眼光,一时小白觉得又找回了兽中之王的自信,越发的昂首阔步,还不时发出一阵骇人的低吼,把众人吓得腿脚发软,,有些小孩还哭了起来。

    潋焰见它这副德性,上前便是一掌拍在它头上,骂道:“找死啊,吓着人家宝宝了!”小白吓得赶紧往地上一趴,可怜巴巴地看着潋焰。潋焰给了它个白眼,径直离去。小白搭拉着脑袋灰溜溜地跟在他身后,再不敢摆威风了。

    众人惊奇不已,更加觉得这拾儿确实是娶了仙妻,要不怎么连这兽中之王都对他俯首贴耳呢?

    潋焰一行五人一虎与潋音带来侍卫汇合后,坐上一辆豪华马车,一路向京城而去。

    明月初升

    封城郊外

    天寒社一处别院的花院内,戴着面具的应若天站在一汪池水前沉思,离开潋焰和宝宝们已有三个多月了,这三个多月来,自己忙着打理幽冥谷和天寒社的事务,忙得不可开交,但是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总是忍不住思念他们。无数次在梦里梦到与潋焰缠绵,一次次被欲望的火焰灼醒。

    “潋焰,我的小火焰儿……”一声深情的低吟自口唤出。一惊,难道那个傻呼呼、一天到晚只知道哭的小笨蛋已深深印入自己心里、魂里了?

    “谷主,落樱公子醒了,请您去呢!”一个僮儿来报。

    应若天随着僮儿快步走去,一间芳香典雅的内室里,一个白衣如雪的柔弱人儿躺在床上,一张本来极为妩媚的脸苍白的如同他的雪衣。见来人,面如喜色,轻唤谷主便挣扎着欲起来行礼,应若天一把按住他,轻声说道:“不必多礼!”

    “谷主,落樱拖累你了!”一脸嫌疚。

    “伤口还疼吗?”应若天淡淡地问道,日前来到封城视察生意,不料那落花宫的薛晨衣却来偷袭,本来凭着应若天现在的武功轻易便可闪开暗器,但一直跟在身边的落樱却一个挺身挡在他面前,肩上中了暗器。

    “不疼了!”落樱心中暗喜,难得谷主对他这么关心,自己已近三十,年华已老。前几年应若天便不怎么招他侍寝了,让他学着管理一些生意。虽有不甘,但也没有办法。谷主这人冷心冷情,从不见他对哪个姬妾男宠特别好。好像淡漠地有没有他们都无所谓。自己此次救了谷主,想来谷主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了!

    一声娇吟:“谷主!”媚眼儿半闭,这落樱到底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这种娇态,若是寻常男子,早已恶虎扑身般冲上去抱住他云雨。

    应若天熟视无睹,忽觉体内一阵燥热,下身微挺,一时有些奇怪,仔细一闻,这室中飘着的香气,怕是有些催情作用,眉头微皱,转身欲走。

    “谷主……?”落樱伸出柔弱无骨的玉手,轻轻拉住应若天的衣角,一脸的楚楚可怜。

    应若天一怔,忽觉这神情就像那人一样,让人不忍心……一时恍了神。

    落樱将身上的雪衣一拉,如刚出生的婴儿躺在应若天面前:“谷主,求你……”

    应若天默不作声地立在那儿不动。落樱轻轻将手伸向他的下体,隔着布料轻轻磨搓着那阳物,见手中的阳物越来越勃发,便轻轻褪下他的亵裤,张口含住,一阵吞吐。

    应若天依然立着不动,脑中却浮现出与潋焰在山洞内、小池中、玉床上热情欢爱的场面,一时下身更加暴涨,一把拉过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按着他的头,将自己的阳物拼命在他口里进出。弄得落樱阵阵犯呕,却又不敢吐出。

    突然觉得有些不耐,将落樱拉开,躺到床上,帐幔轻落,一片旖旎!落樱心领神会地坐下去,用自己小巧紧窒的密洞包裹住那硕大的阳物,满足地半眯着眼,在应若天身上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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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屋外,一个修长的身影正透过纸窗的小孔,心神俱灭地看着这一切:天哥哥和别人做那事儿了,天哥哥喜欢上别人了!他喜欢上别人了!手中的小香囊“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谁?”屋内一声冷冷地轻喝,哧!一颗冰魄珠弹出,窗外的人也不躲闪,正中左肩,顿时血流如注。

    天哥哥喜欢别人,他不喜欢我了,不,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他从未对我说过他喜欢我,那人失神看着左肩的血洞,泪已落满脸颊……

    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心好痛,明明是肩受了伤,怎么心痛竟比肩伤还痛上百倍千倍?再也无法看着眼前的一切,转身掠过身形急驰而去……

    应若天披上衣服,看也不看眼前一脸娇态的落樱,冷声说道:“明天你就到越城去吧,以后没有事,不要来见了!”

    “是!”落樱神色一片凄然,自己爱了十年,等了十年,如今还是没有回应,他的心可是冰做的?这世上还有谁能打动他的心?

    “谷主,可否一睹真容?”落樱鼓起勇气说道,十年了,从未见过他的真容,想想有些好笑,都不知他真面目,却一头裁到他无意所布的情网中,从十年前他仗剑在武林大会的台上一刻起,自己便沉溺了!沉溺于他卓尔不群的风姿,沉溺于他傲视群雄的冷然傲气……

    顿了一下,应若天缓缓取下面具。呼吸仿佛都滞住了。落樱凝望着这张自己无数次描摹猜测的绝世面容,脸上一片释然。这般的天人之姿,天下还有谁配得上?他就像高高在上的皎洁月色,世人只配远远的抬头仰望……

    满足了,自己曾这么接近过这片高洁美丽的月色,曾经那么用心的爱了十年,以后,还会继续爱着……

    轻轻抬起头,在应若天的唇上印一记浅吻,泪已满面:“谷主,谢谢你让我在你身边十年,我爱你,以后还会一直爱下去。”说完,转身轻轻拉开门,离去。

    站了一会儿,缓缓踱出屋外,走到窗边,刚才窥视之人已不见踪影,地上一只蓝色小袋和此许血迹。拾起地上的小布袋,拉开袋口,一阵熟悉的清香,一愣:“小火焰儿……”抚着那布袋上绣得很丑的焰字,轻轻喃道:“小火焰儿,受伤了?“

    轻轻将那只小布袋上的灰尘掸尽,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望着天上的明月,眼前不住晃过一张泪涟涟的脸,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小火焰儿,对不起!”

    正在客栈里小心侍候着三个宝宝的潋音心里暗想,小弟今晚怕是不回来了,和那个应若天有几个月不见了,怕是要干柴烈火一番了!想到这儿,恶狠狠地指着三个还没睡的宝宝说:“你们这几个小家伙快睡,你们的爹爹今晚不会陪你们了。”

    三个宝宝齐刷刷望着他咯咯傻笑。一见宝宝们可爱的笑容,潋音一下子心都要化了,好可爱哦!抱上这个亲一口,那个轻轻啃一下,“乖宝宝,二叔陪你们哈。”

    正自望着宝宝流口水,只听咚的声,门被推开了,只见潋焰半身都被血迹染红了,脸上苍白的像是一张白纸。

    潋音一惊:小弟下午便兴高采烈地要去见他的天哥哥,后来又怕他的天哥哥还生着气,就打算晚上偷偷去看看他。可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应若天还生着气,伤了小弟?

    “焰儿,你怎么了?”潋音焦急地问道。

    “天哥哥,天哥哥他喜欢别人了,他不喜欢我!潋焰眼光四散、失魂落魄地说着:“天哥哥不喜欢我!他不喜欢我!”说完,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迎面裁倒。

    “焰儿,“潋音一把扶住他的身体,急得大叫:“来人啊,快!快叫大夫!”

    宝宝们也似乎感到了什么,齐声大哭起来。

    “大夫,我小弟怎么样了?”潋音一脸担心地问。

    “无碍的,休息几日便好了!”大夫宽慰道。

    三天了,潋焰一直昏睡不醒,大夫也是一筹莫展,不明所以。

    潋音送走大夫,唤来侍卫。

    “立刻准备车马,连夜动身!”侍卫退下,潋音叹了口气:小弟若是一直这样昏睡下去,怕是再过数日便会一命呜呼了,赶紧得把小弟送到京城,皇家有那么多御医,总会有人治好他的!

    京城,皇宫内院,盘龙殿。

    一个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人躺在龙床上,一身明皇龙袍的皇帝和六王爷正忧心如焚地看着太医们进进出出、商量着。

    “你们商量出什么了?”皇帝阴沉着脸问道。

    “臣等无能!”几个太医吓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新皇的手段之残忍,性格之乖戾早已耳闻目濡。见新皇脸色阴沉,一个个已吓得魂飞魄散

    一个略胆大些的太医,抖着声说:“启禀皇上,臣等检查王爷身体后,发现王爷除肩上的伤外并无其他损伤。这肩伤已无大碍,可是奇怪的是王爷却还是昏睡不醒。

    “哦?那是何故啊?”

    “臣……臣等猜测,王爷怕是受了刺激,因此沉溺于昏睡中不愿醒来,这……是心病……说着,太医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皇帝。

    “心病?”皇帝站起身踱到窗前,心病,哼!二弟已将小弟与应若天的事告诉自己,难道小弟就是为了那人才这样的?

    转过身望着床上的苍白无助的人儿,心如刀绞。我的宝贝,我的小焰儿!心里对那应若天已是恨得不能自已。

    看着皇帝一脸占有的神情凝视着小弟,潋音心一沉。

    “那这心病如何医呢?”皇帝状似若无其事地问到。

    “这……这心病恐怕还是需要王爷记挂的人才能医得!”说完这番话,太医的身上已满是大汗。

    皇帝皱眉:记挂的人?哼!决不会让那个人再伤害焰儿,焰儿是我的!

    “哦?除了这个还有别的法子吗?”,

    “这……有倒是有,那就是让王爷忘掉以前的事,没有了心病,自然就醒了!”

    “哦?怎么才会忘掉以前的事?”

    “只须服用忘尘便可以了!”

    “忘尘?”

    “只是……”太医有些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

    “服用忘尘之人不仅会忘记前尘往事,而且性情会大变。”

    “给焰儿服药吧!”皇帝思忖了乍刻,吩咐道。

    转过头,对潋音说:“二弟,替我拟旨昭告天下,就说朕最宠爱的十一王爷轩辕潋焰,一家四口病重,招天下名医救治。

    潋音疑惑地看着皇帝,皇帝讳莫如深地一笑。潋音不敢多问。

    “不要,我不想看天哥哥和别人欢好,不要,我不要天哥哥对我说不喜欢我!我不想看,就让我一直在梦里,梦里的天哥哥对我好温柔,他说他好喜欢我!我不要醒来……”

    嗯~~~龙床上的人睁开双眼,揉了揉干涩的双眼,身体好酸啊,“我在哪儿?我是谁?”突然惊觉自己的脑中一片空白,潋焰慌乱地四处张望,只见一个身穿明黄龙袍的青年男子正坐在床前注视着他,旁边还站着一位身穿紫袍的男子。

    “焰儿!”那两个男子一起唤道。

    “你们是谁?”潋焰惊慌地问:“我是谁?”

    “焰儿,我是你大哥!“潋尘微笑着指着旁边的潋音说:“这是你二哥!你是我们的小弟潋焰!”

    “大哥,二哥?”潋焰望着二人,拚命想着什么,半晌,一脸丧气地呆坐在床上不动。

    “我怎么了?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受了伤,伤了脑子!”皇帝温柔地抚着他的头道。

    “我受伤了?怎么受伤的?”

    “你被一个叫作应若天的坏人打伤的!”

    潋音看了一眼大哥,见大哥用阴沉地目光扫了一下自己,浑身一颤。

    “那个应若天为什么要打我?”潋焰疑惑地问。

    “因为他垂涎你的妻子,污辱了她,你找他理论,他就把你打伤了!”皇帝慢条思理地说。

    “我的妻子?她在哪儿?”

    “她死了!”皇帝一脸遗憾地说:“她为了救你和你的孩子,被应若天杀了!”

    “什么?”潋焰一呆,虽说已不记得自己的妻子了,但闻听她是为救自己而去的,还是一阵伤感。“我的孩子?我有孩子吗?”

    “来人啊,把小郡王们抱过来!“随着一声吩咐,几个宫人将三个粉雕玉琢的宝宝抱过来。

    看着三个宝宝,潋焰心里升起一阵奇异的亲切感,“日儿,月儿,星儿。”口中不自觉地溢出一窜名字。

    皇帝脸一沉,低声问道:“焰儿,可是想起了什么?”

    脑中突然闪出一幅画面,一个男人正在另一个人身上扭动着,“不要!”潋焰狂乱地叫着,心口痛得发狂。脑中一阵剧痛,“啊!”一声痛苦的吼叫,便昏撅过去。

    “快来人,快宣太医!”皇帝抱住爱弟,急声大呼。

    “怎么回事儿!”皇帝一脸怒容地喝道。

    “臣不知!”那提仪给潋焰服忘尘的太医脸色惨白地不似人形。

    “不知?不是说服了忘尘便忘掉一切了?怎的焰儿还记得他孩儿的名字,怎的还会忆事发狂昏晕?”

    “这……这以前服过忘尘的人,都不曾有这种现象,许是王爷的脑力比一般人强,这忘尘只是禁制了他脑中一部分的记忆!”

    “这……他可会恢复记忆?”皇帝忧心忡忡地问。

    “应该不会,臣见过好几个服用忘尘的人,从来没有恢复记忆的!”

    “哦,那焰儿的身子怎么样了?”

    “王爷已无大碍!”

    “下去吧!”皇帝挥挥手,见潋音还站在潋焰身旁一脸忧心,便安慰道:“二弟,你回府歇着吧,焰儿有什么事,朕会传你的!”

    “好的,那我把宝宝们带回去吧!”

    “不用了!宝宝我会让皇后帮着照看的!”

    “可是宝宝们会认生,我和宝宝们熟了,还是我来照看好一些!”

    皇帝阴着脸,半晌才说道:“好吧!你把宝宝们带走吧!”

    潋音刚转过身欲退出去,皇帝又叫住了他:“二弟,宝宝们在你那儿的消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可明白?”

    虽不解皇帝的意思,但潋音还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痴痴地凝望着床上的人儿,皇帝缓缓俯下身,对着那张淡粉色的薄唇轻轻印上一吻,轻得像是一片落叶擦身而过。

    微红着脸,抚着自己的唇,一脸的沉醉:焰儿,我的宝贝,当这么多年一直朝思暮想的宝贝儿,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刻时,心便沉醉了,曾以为自己对焰儿是兄弟之情,但在看到一脸苍白躺在病塌上时,便知道自己是自欺欺人,自己从来就没有把焰儿当成兄弟,他是他的宝贝,是他挚爱一生的宝贝。

    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跳动过,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打动自己的心,只有焰儿,只有焰儿才能燃起他心中爱的火焰。

    握着潋焰的手,轻轻磨搓着,放在嘴边亲吻着。

    忽然手被抽了回去,只见潋焰冷着脸,盯着他。

    “焰儿,你醒了?头还痛吗?”皇帝一脸尴尬地问。

    “我没事了!”

    “焰儿刚才可是想到了什么?”

    “嗯,我好像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人欢好!”说到这儿,潋焰突然觉得似乎自己心爱之物没有了的感觉,突然抱着脑袋狂躁地叫道:“我好恨!我好恨!”

    皇帝赶紧抱住他,灵机一动,温柔地抚着他的头,轻声说:“焰儿,你可能想起那应若天污辱你妻子的画面了!”

    潋焰沉默不语,愣了半晌突然咬牙切齿狂吼道:“他在哪儿?我要杀了他,应若天在哪儿?我要杀了他,我恨他,我恨应若天……

    皇帝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搂住发狂的人儿,轻声安慰道:“焰儿放心,哥哥会替你抓到他的!”

    皇帝刚下朝,便见内侍一脸焦急地等在殿外,“皇上,十一王爷又摔东西了!”

    “哦,摔就摔吧!”皇帝轻描淡写地说道。

    “王爷还……还打了人?”内侍吞吞吐吐地看着皇帝的脸色。

    “怎么?王爷打了你们这些奴才,还有怨言了?”皇帝立刻沉下脸。

    “皇上,王爷打小的们,是小的们的福份,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有怨言?只是……”

    “只是什么?”皇帝有些不耐。

    “王爷打了陈妃,还有玉妃。”

    “哦?”皇帝快步走进殿内,焰儿服了忘尘后,脾气暴躁异常,动不动就发狂摔东西打骂下人。

    只见两个宫装丽人披头散发地便冲过来跪倒在他脚下,一边磕头,一边哭道:“皇上,咱们来看看十一王爷,他便不问青红皂白举拳便打,你看……说着仰起脸,只见二人面上红肿青紫一片,眼泪鼻涕一堆,好生丑陋。

    皇帝不耐瞪了二人一眼道:“谁让你们来盘龙殿的?谁让你们打扰十一王爷休息的?还敢在这儿哭喊,给我滚!”

    二妃一愣,平时皇帝对这二人极为宠爱,此时却如此对待她们,一时委屈不已,却也不敢再有言语,由宫人搀扶着退去。二人后悔不迭,本欲来看看皇帝最宠爱的十一王爷究竟是什么个模样,竟然能让皇帝允许他住进皇帝的盘龙殿养病,并且因为他的病而罢朝两天,病好后,皇帝竟然还不顾皇宫内院的规矩,让他继续在盘龙殿住着,且日日与他同睡一张龙榻。

    自找回十一王爷,皇帝便没有召过任何一位嫔妃侍寝。后宫一时议论纷纷,可皇帝的性子乖舛,众人只敢在背后议论。这几日,几位嫔妃提出派两个人去盘龙殿瞧瞧,看看是不是如大家说的那样,十一王爷真的住那儿,还和皇上睡一块儿。众人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觉得还是让最得宠的陈妃和玉妃去。

    二人壮着胆子趁皇帝早朝来到盘龙殿,内侍立刻通报潋焰,潋焰正犯着起床气,发着火呢,“让她们滚,讨厌!”

    内侍一呆,劝道:“王爷,怎么说她们也是皇上的嫔妃,您……”

    “滚!”抬脚就踢向内侍,内侍吓得连滚带爬奔了出去。

    等在外面许久的二妃,早已不耐,见内侍一脸惊慌地跑出来,“二位娘娘,你们还是快走吧,这十一王爷刚醒,正不高兴呢!”

    二妃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自己倒底还算是他的皇嫂,竟然连见都不肯见?一时气愤,也不用通报了,便径直往内室走。内侍吓得连忙劝阻,但二妃只是不听。

    刚走到门前,只听里面一声冷喝:吵死人了,滚开!

    “十一王爷,我们姐妹来看看你!”说着二人掀帘进入。

    只见龙榻上,一个绝色的人儿半躺着,一双如星的美目,此刻正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们,额上那朵妖艳的火焰仿佛在跳跃着。

    二妃一时窒住了,天啊!这十一王爷竟然这么美!二人相视了一眼,暗道:有这出尘如仙的人儿陪着,难怪皇帝不召她们,与他相比,她们只若蒲柳一般。

    一时妒意横生,玉妃先开口说道:“十一王爷,你成天在这盘龙殿住着也不是个事儿呀,这宫里宫外可都传遍了,说你以色侍君呢!”

    “啪!”玉妃的脸上多了几条血红的印迹。

    二妃顿时呆住了,玉妃更是哭天抢地得嚎啕大哭起来。

    潋焰更烦躁了,上前便是拳打脚踢,所幸他还记得这二人是皇嫂,下手还不是很重,否则这一顿暴打,二妃不死也残了!

    二妃哭哭啼啼地相携而去。皇帝赶紧走到潋焰身旁,一把抱住他:“焰儿,别气坏了身子!”

    挣脱出他的怀抱,潋焰阴着脸生闷气。皇帝一下子急了,“焰儿,你可是生大哥的气了?”

    “我要回府”

    皇帝一愣,随即说道:“好,不过你的身子还没好,再养几日再走可好?”

    “我回去养吧!”

    “焰儿,你讨厌大哥?”皇帝一脸的凄然。

    “好吧,再住两天,我一定要回家了!”潋焰妥协道。

17

    入夜,天上繁星点点,殿内,皇帝爱怜地望着已沉睡的潋焰,轻轻抚触着那柔嫩的肌肤,这几日与焰儿同睡同吃,自己试着碰触他,亲近他,可是焰儿好像十分排斥自己,还一直问自己他的娘子如何如何,真真气死他了!听二弟说,焰儿一直将应若天当作他的娘子,想必在他潜意识里,还有那个人的影子。

    “焰儿,等我将那个人除了,你便是我的了!”皇帝阴狠地轻声道。

    过了两日,皇帝果然将潋焰送回“他的府邸”,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潋焰一点亲切感都没有,冷冷地问道:“我和夫人的房间在哪里?”仆人赶紧带着他进了一间房间,还是没有半点熟悉的感觉。皱着眉,潋音在一旁打岔道:“焰儿,过去的便过去了,你不要多想,不然又要头痛了!”

    “我把宝宝们带来了,你看!”说着三个仆妇抱着三个宝宝走过来,潋焰一脸欣喜,阴沉的脸上有了几分喜色。让潋音宽心不已。

    不知道皇帝大哥搞什么鬼,竟然限他将自己一处不用的别院两天内整理好,作为小弟的府邸,还必须弄得像是人住了很久的样子。

    一时不得其解,只盼一切都安好。

    京城,迎客来茶楼,楼上包厢内,一个身穿银衣、面貌普通的中年男子正在和几个富绅打扮的人聊天谈生意。

    “应老板,这桩生意就这么定了,您的条件咱们都允了!”

    “是啊是啊!应老板,咱们以后可全得靠您赏口饭吃了!”

    “哪里哪里!”那中年人冷冽地声音与他的外貌似有不合。

    踱出包厢,顺着楼梯缓缓走下,忽然,他的脚步停住了。

    “喂,听说没?皇上发了告示,求名医呢?”

    “是啊,听说十一王爷,一家四口病重!”中年男子身形微晃。

    “啊?这十一王爷不是刚寻回来的吗?”

    “是啊,真是命苦啊,失散在外十多年,刚找回来就病了!”

    “听说皇帝急得不得了,这十一王爷可是皇帝疼到心尖儿上的宝贝弟弟!”

    “是啊,听说为了十一王爷,皇上两天都没早朝!”

    “嗯,我听宫里的朋友说,这十一王爷可得宠了!在盘龙殿养病,这多大的恩惠啊!”

    “是啊是啊!不过我听说这十一王爷长得貌美如花,莫非皇帝……”众人淫笑着。中年男子的手死死摁在木制扶梯上。

    “唉,皇帝再怎么有想法,十一王爷的身子也不行了,听说这几日便要去了,可怜啊,还有三个小郡王好像也跟着不行了,莫不是瘟病?”

    一条人影从茶楼掠出,快得让周围的人几乎没有感觉,依然在谈着聊着。只是木制扶梯上多了几个洞。

    入夜,皇宫内院。一条银色的影子如鬼魅一般掠过,巡逻的侍卫揉揉眼,刚才似看到一阵银色轻烟,一晃而过。摇摇头,自己定是眼花了。

    那银色影子栖在盘龙殿顶,将一根细丝勾住檐柱,脚勾住细丝,一个翻身,倒吊在窗前,将纸窗轻轻用唾液润湿,捅开,望去,只见殿内一个人影都没有,龙床上躺着一个白衣如雪的身形,憔悴,纤细。

    心中一窒,银衣人将窗轻轻挑开,飞身潜入殿内,轻轻走到床前,只见床上的人儿紧闭双目,一张脸苍白的像一张白纸。惊觉这张脸蛋儿在不经意之间已深深印入自己脑中,这爱哭的小傻瓜早已将自己的心占据满满,“潋焰……小火焰儿……”一声轻吟自银衣人口中唤出。伸手欲抚触那张让自己牵挂多日的脸。

    突然,床上躺着的人睁开双目,一只手如闪电一般将什么东西刺入银衣人的气海穴。银衣人顿时真气一泄,瘫软在床前。

    “你?”银衣人眼中透着惊异,却面无表情地问道。

    床上那人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俊帅的脸,却不是潋焰!突然他跪到地上:“皇上!”

    “离,你做得很好!”应若天身后传来一阵阴恻恻地笑声。“哈哈哈!应若天,可等到你了!”

    应若天转过脸,只见一个身着明黄袍子的男子正望着自己冷笑。“皇上,你等草民所为何事?”

    “当然是为潋焰的事!”

    “潋焰,他可好?”

    “不劳你牵挂”!皇帝走到他跟前,一把将他脸上人皮面具揭下。一时望着那张绝世的容颜发呆。

    突然愤恨地一巴掌抽向应若天的脸,骂道:“贱货,就是用这张脸勾引焰儿的?”

    盯着皇帝扭曲的面容,应若天似明白了什么,吐出一口鲜血,呵呵笑道:“你说对了,焰儿就是喜欢我!”

    受了刺激的皇帝发疯一般的抽打着应若天的脸,不一会儿,一张绝世容颜已面目全非。

    “哈哈哈!你做梦吧,焰儿喜欢你?焰儿现在恨不得亲手杀了你!“皇帝得意的笑道。”“一会儿朕就派人去请他,待会儿,你便可以死在他手里了,哈哈哈,他喜欢你,做你的千秋大梦吧!”

    应若天忍着痛,暗忖:看皇帝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小焰儿真的恨我了?想想也是,他看到自己与别人欢好,自己又伤了他,确实是伤了他的心,但是要说小焰儿恨得要杀了自己却是不信。

    “来人,将他押到天牢去!请十一王爷到天牢去审犯人。”

    不一会儿,潋焰便接到皇帝的通知匆匆赶来,杀妻的凶手已擒到了,皇帝哥哥说让他亲自报仇。

    来到天牢,见皇帝早已等候在那儿,讯室里,一个人被绑在一个十字木桩上,脸上血污红肿一片,分辨不出长相。那人见自己,不但不恐惧,眼里反而一片温柔,让他莫明其妙地觉得亲切。一时踌躇起来。

    皇帝见他异样,一时心急,便道:“焰儿,这个就是辱你妻,杀你妻的恶贼应若天。”

    木桩上的人听见,讶异地看着他们,嘴动了动却没有声音。

    潋焰呆愣在那儿,突然头痛起来,那个男人扭动欢好的图像又出现在脑里,一阵狂烈的恨意崩发出来,双目尽赤,大吼道:我恨他!我恨他!我恨应若天!说着拿起身边的鞭子,狠命向应若天抽去。

    那鞭子上布满了小倒勾,一鞭下去,便钩入皮肤,带出一小块皮肉,数鞭下去,身体上已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身上银衣一条条地挂着,血不停地从身上的伤处溢出。

    他恨我!应若天只觉得身上的痛都不及这句恨他给的痛来得强烈。很想问他,为何说自己杀他妻辱他妻?他不是一天到晚说自己是他的娘子吗?可是自己现在口不能言,该死的皇帝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他出不了声,想辩解也成。又一阵强烈的痛意袭来,眼前一黑,便不知人事了。

    潋焰一阵狂性发过,手拿着鞭子,喘着粗气,望着面前血肉模糊、已昏晕过去的应若天发呆。

    皇帝缓缓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把匕首,蛊惑道:“焰儿,杀了他,杀了他便可以为你的妻子报仇了!”

    接过匕首一步步走到应若天面前,抬起手,一刀刺了下去


18

    突然一阵熟悉的清香窜入鼻中,脑中闪过一张如花的笑靥,心中一痛,手一偏,匕首插到了应若天的肩头,卟!一道血箭喷出,撒了潋焰一脸,痛醒的应若天,抬起头悲伤地看了一眼潋焰,又昏厥过去!潋焰看看手中的匕首,又看看应若天淌着鲜血地伤口,心中突然如刀剜一般强烈地痛起来,抚着心口,喃喃道“天哥哥……!”

    皇帝一惊,厉声喝道:“焰儿,还不快杀了他!”

    神思恍惚的潋焰突然抱住头,一股强烈的恨意和凌虐地欲望折磨得他想要杀了眼前这个人,但是脑中仅有的一丝清明,却告诉他不能,他会后悔的,一阵大吼,冲到墙边将头往墙上猛撞,一边撞一边狂烈地吼叫着,皇帝一时慌了手脚,一把搂住他,口中不住地安慰道:“焰儿,焰儿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乖!”

    过了半晌,潋焰终于清醒了,看着满身血污的应若天,心里泛起一阵强烈地痛意,心中疑问重重,便开口说道:“大哥,我要将他带回府里!”

    皇帝一惊,随即淡然地问道:这样的恶贼杀了便是,带他回府做什么?“

    潋焰一时也不知为何自己定要将他带走,只是直觉不想再让他在这儿。“这样的恶贼就这么杀了,太便宜他了,我要慢慢折磨他!”

    皇帝脸上一喜,劝道“这污秽的贱人,在这儿折磨便行了,何必带回去污了你的地方。

    “大哥,我不可以带他回去吗?”潋焰的声音已冷得让人发颤。

    “好吧!”皇帝见自己的宝贝已很不高兴,便不再多言。这应若天被玄冰寒铁针刺入了气海穴,一身真气已提聚不起来,他的奇经八脉和各处穴位也被下了禁制,现在的应若天已是个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废人。而焰儿现在恨死他了,说不定过两天就让焰儿折磨死了!自己又何必招焰儿厌呢?

    见皇帝应允,潋焰走过去,松开缚在应若天身上的绳子,一把抱起他,也不理皇帝,转身便离去了,皇帝望着那背影发呆,焰儿竟然自己抱起那个贱人?焰儿真的会折磨死他吗?

    将应若天抱到自己的房间,轻轻放到床上,潋焰一下子呆住了,自己怎么将这个大仇人带到这个自己和夫人的房间了?

    一时气恼自己,欲将他换到别间,但一近他的身,便闻到那股好熟悉的清香,拉开他已破烂不堪的衣服,只见血肉模糊的胸间,一只被鲜血染红了的小布袋,贴身挂着,那只布袋针脚缝得极其蹩脚,实在是一个不怎么样的装饰,但是挂着他的细绳却是极珍贵的天蚕丝所捻成的。拉开那只布袋,一阵熟悉的清香溢出,潋焰脑中突然一片空灵,脑中数日混沌胀痛的感觉一扫而光。整个人都神情气爽起来。

    叫来仆人,让他们准备一只大桶,放满热水,轻轻将应若天抱起,温柔地擦洗着他的身体,一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仿佛这早已是自己习惯地事情。洗着,自己的下身突然挺立起来,一惊,心道:怎的对这恶人有这般欲念?

    好不容易忍住冲动,将清洗干净的应若天放在床上,肩上的刀伤不是很深,已不再流血,身上的伤痕看似恐怖,其实也都是皮外伤,过不了几日便可痊愈。拿过一瓶上好的生肌去腐药膏,轻轻地涂抹伤处,心里却旖念丛生,这伤痕累累地身子怎么这般的诱人?克制不住的欲念不住地侵袭着自己的下身,昂然的欲望不自觉地挺立着,叫嚣着……

    包扎着伤口的潋焰一抬头,见应若天正温柔地盯着自己,一愣,他为何要这样看着自己?

    “是你杀了我的妻子?”潋焰冷声问道。

    应若天全身穴位和经脉被禁制了,像个全身瘫痪在床的病人一般。全身都不得动弹,连头摇一摇都做不了,只能猛盯着他看。

    见他不语,还以为他默认,一时气恨起来,将他拎起问道:“是你吗?”

    应若天只是盯着他的眼,深情地凝望着,此刻的应若天一张脸肿胀青紫,几乎不成人形,丑得可以和猪头媲美,但就是奇怪地吸引着潋焰,只觉得被那一双被揍得只留一条细缝的眼儿勾了魂魄一般,轻轻在那眼上印上一吻,下身的欲望已挺立的胀痛。

    突然脑中那扭动的身躯又出现了,潋焰抱着头大叫道:“不要!我好恨!”赤红着一双眼睛,盯着身下的人,半晌,突然一把拉开他的、满是血痕的双腿,将自己的阳物一个挺身塞进干涩的密洞,应若天眉头一皱,好痛!从没觉得如此痛过,以前和他做这事,他总是做足前戏,让自己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才会进入。下身好像裂了,那熟悉的肉刃带给自己的不再是强烈得快感,而是让人痛得想要立即死去得痛苦。小火焰儿,你真得如此恨我吗?

    好不容易借着流出的鲜血润滑才挤进密洞的阳物,一阵熟悉的,被紧窒、温暖包裹着的舒爽感觉,让潋焰觉得自己快要飞起来了。脑中一片混乱,一会儿是一个美得像天仙的人儿和自己在一处仙境般的池中欢爱,一会儿是一个男人骑在一个人身上扭动的画面,想到这个画面,潋焰便升起一阵强烈的恨意,身下不住的挺送,发狂似的宣泄着欲望,身下的人一动不动地承受着激狂而又血腥的性爱,破败的密洞不断溢出一股股鲜血。

    直到他将欲望燃尽,似乎才清醒过来,身下的人儿早已昏死过去!将阳物从密洞内退出,一股白浊混着鲜血不断溢出,一时心慌不已,沉声唤道:“来人,快去请个大夫!”

    不一会儿,大夫来到床前,搭了脉,

    “他怎么样了?”潋焰冷冷地问。

    “无碍的,只是失血过多,上些药便没事了!”大夫心道:这王爷怎么这么恶趣味,养小倌便养小倌,怎的将人折腾成这样。唉!

    开了些药,便离去了,离去时还不免为那床上的可怜人叹了几口气。

    轻轻将那昏睡的人儿腿打开,用干净布巾蘸着温水清理着那破败的密洞,像是怕痛,那密洞一碰便抽缩着,肿胀的粉红不时吐出一丝带血的白浊。潋焰的身下又是一紧。好不容易清理完,将药膏涂到密洞里,轻轻掂刮着那柔嫩的内壁,手指被熟悉的吮吸着,包裹着。心里溢出满满地幸福满足感觉,这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却好像由然已久。

    叹了口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仇人吗?真的是他杀了我的妻子吗?为什么我对他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为什么我这么想亲近他?为什么?一时对皇帝的话怀疑起来。

    皇帝这几日天天召见潋焰,见了面便问他是不是将应若天除了,潋焰心中更加疑惑了,回道还要慢慢折磨。听了这话,皇帝的脸更阴沉了。

    潋焰心中充满怀疑,找到潋音,潜意识里,觉得潋音似乎比大哥更可以信任,可是潋音对他的问题支支吾吾,最后竟然说他完全不知情,便慌忙逃开了。

    心中一片疑虑的潋焰刚踏进屋内,便看见自家的小白正趴在床边,舔着床上人的手心,一时疑惑更深,这小白平时高傲得很,从不允许寻常人近它的身,只有自己和宝宝们可以和它玩耍嬉戏。此刻却如此乖顺的伏在此人床边,竟然还舔他的手。为何连小白也与他这般亲近?

    小白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冰块主人(这是小白暗地里私下称呼):呜~~~好可怜哦,主人真的好惨哦,一张很漂漂的脸被揍得像猪头一样,偶都快认不出来了,幸好偶凭气味就能辨认,不然真的认不出哦!小白正在那儿为主人掬一把伤心泪,一转头瞧见另一个恶主子正盯着自己看:妈妈咪呀,这恶主子本来就够恶了,最近不知道咋了,更恐怖了!回头深情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冰主子:主人,偶好怕恶主人哦,你自求多福吧,偶闪了。小白爬起,晃晃悠悠地离去了。

    潋焰缓缓走到床前,见床上的人紧闭双目,脸上消肿了很多,但还是青青紫紫地甚是可怖。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怜惜,轻轻伸手抚向那张变形的脸,心有些痛。

    应若天慢慢睁开双眼,见潋焰正深情地注视着自己,一时委屈、难过、欣喜各种感觉涌上心头,一滴泪慢慢从眼角滑落……

    见那滴泪珠滚落,潋焰只觉心像被一把钢针刺入,脑中突然闪出一句誓言“以后决不让天哥哥再滴一滴泪,只要天哥哥开心,便是要自己死也心甘情愿。”口中不知不觉溢出:“天哥哥……”

    床上的应若天激动地睁大了眼,死死地盯着他,身子突然不住地抽动着。原来应若天拚命想要运气摆脱禁制,但是气海里的寒针却不住地抑制着真气,一时身体承受不住,痛苦地痉挛起来。

    潋焰见状,惶恐地抱住他,不住的抚摸着他的背,应若天的情绪在潋焰温柔地抚触下,渐渐安定,身体也停止了颤抖。潋焰终于明白,应若天为什么不吱声,想是被大哥用什么法子制住了。这潋焰虽失了记忆,但他的毕竟服过朱果,脑子开发地比常人要多得多,也聪明的多,所以忘尘并没有噬掉他全部的记忆。此刻想到近日来发生的事情,皇帝大哥对自己奇怪的态度,自己对应若天莫名的亲近感,一切都说明,自己和应若天的关系并不像大哥说的那样。心下暗自决定,凭着自己的感觉来对待应若天。现在只觉得这人是自己心里想要呵护、宠溺的人。

    潋焰细心的照顾着应若天,不知不觉过了好几天,应若天脸上的伤也渐渐地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青紫印儿。但却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了。

    潋焰阴沉着脸看着端着一盆水站在应若天床前发傻的侍女。

    “滚下去!”

    侍女吓得放下水盆赶紧退出去。边走边痴痴地感叹:这王爷房里的人真漂亮啊!

    潋焰轻轻从盆里捞起布巾,稍稍拧干,细心地擦拭着那张芙蓉面。应若天见他一脸醋意,眼角透出一丝笑意。

    潋焰翻了他一眼,双手捧着他的脸道:“一天到晚招蜂惹蝶!”

    应若天给了个白眼。意思:我哪有?是你的那些仆人发花痴。

    潋焰已能从应若天的眼神中知道他的意思,随即发狠道:“明天让他们都滚!”

    深情凝望着这张面孔,潋焰越来越不信皇帝的话,这张脸分明在梦里见过无数次,分明是与自己欢好过无数次的仙子。

    轻轻印上一吻,心疼地吻上那些还泛着青紫地伤处,辗转到那细致白嫩的脖子,啃咬着,着,轻轻拉开他的衣服,只见胸口,身上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虽已愈合,却极让人心疼,想起这些伤口都是自己弄的,一时懊恼极了,望着那些伤口,发了呆,痛了心。

    应若天闭了闭眼,潋焰难过地抚着那些伤处,轻轻说道:我知你不怪我,但是我还是觉得很恨自己,我知道你定不是像大哥所说的恶人,我要去找大哥问清楚!说着便转身要走

    刚到门口,却见潋音正往里走,“二哥?”

    “我,我来看看宝宝们!”潋音其实是想瞧瞧应若天,前几天皇帝很得意地对他说,应若天没几日就要被潋焰折磨死了。他知道,应若天是潋焰最爱的天哥哥,若真是让潋焰害了他的天哥哥,他日若是他的记忆恢复了,怕是立刻便要寻死。虽说太医们说服了忘尘便忘了一切,可是潋焰却还是记得宝宝们的名字,有时候还有记忆的碎片在脑中浮现,若是真的哪日想起来了,那就追悔莫及了!自己将这层担心告诉皇帝时,皇帝竟然阴森森地说:“若真有那么一天,就让焰儿服下“恨世”吧。朕决不允许他心里有别人!

    潋音几乎惊呆了,这恨世是一种极强的烈药,服了恨世的人便痴了,傻了!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白痴。想不到皇帝大哥不顾伦常,对潋焰的执念如此强烈,一时为潋焰和应若天担心不已。又为皇帝大哥忧心忡忡,皇帝刚登大宝不久,天下初定,四海升平,但他为人处事极其乖舛严苛,再加上对太妃和兄弟姐妹那般残忍,早已引得世人议论纷纷,臣工们也是颇有微词,只是碍着他们的外公左相和将军舅舅,才不敢在朝堂上公然谏言,若是让世人知道他对小弟的不伦之情,首先他们的外公和舅舅便不会允许,一些心怀叵测的大臣们也会趁机闹事。那时又会是一场血雨腥风,说不定还会毁了大哥。

    见二哥伸头伸脑往屋内看,索性将他引进屋里,命人备茶,二人便在应若天的床前小桌旁坐着饮茶。潋焰噙了一口,不动声色地看着潋音。潋音撇向床上的应若天,只见他静静地躺在那儿,脸上青青紫紫的,像是受了不少伤,心下叹了口气,默默不语。

    “二哥,可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这……”潋音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对潋焰说出实情,这对潋焰是好事,对大哥也未尝不是好事。指着床上的人说:“他其实就是你的娘子,是宝宝们的娘!”

    潋焰一下子惊呆了,他虽然感觉自己和应若天之间一定有关系,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关系。疑惑地皱着眉道:“可是他是男子,怎么会是宝宝们的娘?”

    “这我就不知道了,是你告诉我的,他生了宝宝们!”潋焰一脸无奈地说:“对了,你没看出宝宝们和他很像吗?”

    潋焰白了他一眼,应若天的脸前几日像猪头一般,怎么可能看出来像什么啊?这几日也没往这方面想。

    不过经潋音一提,觉得宝宝们似乎还真有点像他,特别是眉眼儿,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一想便完全相信了,一下子伏到床边,温柔地抚着那双细瘦的手说道:“我是个混蛋,竟然将你忘了,还伤了你!”

    应若天用安慰的眼神示意不碍的。潋焰转过头对潋音说:“二哥,我为什么会忘记所有的事?大哥说我伤了脑子,是不是谎言?”

    “这,也不算谎言,你确实是受了伤昏睡不醒,大哥才给你服忘尘的,你莫怪他!”潋音尽量为皇帝开脱着。

    “那他为何要骗我?”

    “……”潋音沉默不语。

    潋焰想到那日大哥趁自己睡着亲吻自己的手,和平时大哥在自己面前从不称“朕”,一下子明白了,原来大哥对自己报着那种心思,心下甚是厌恶。

    “二哥,这忘尘可有解药?”

    “有,离忧花可解!不过,这离忧花极为罕见,很难寻到!”

    应若天在床上听到有些激动,离忧花?突然想起那本九幽随记里,曾记载这谷内有一种离忧花,花色浅蓝,花朵很小,其花味道清香,有醒脑固元神之功效。难道以前潋焰送给自己的蓝色小花便是离忧花?一时激动不已,可惜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急得在床上又痉挛起来。潋焰大惊,一把抱住他不住的抚弄着他的背,半晌才安定下来,见他急切的眼神,潋焰问道:“可是知道那离忧花所在?”见应若天眨眼,潋焰有些惊喜地问道:“在哪里?”随即又无奈的低下头,应若天这样,怎么可能告诉得了他啊?

    只见应若天急得眼睛一直往下撇,潋焰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瞧见胸前用天蚕丝挂着的那个布袋,伸手抚向那只被血迹染得斑驳的袋子,应若天激动地眨眼。

    打开袋子,一股清香冲入鼻腔,潋焰从袋中取出几朵蓝色干花,有些激动地问道:“这难道就是离忧花?”

    潋音也激动地走过来,问道:“应谷主,这就是离忧花?”

    见应若天闭眼示意,潋焰赶紧吞下那袋中的干花,突然一阵眩晕,扑通裁倒在床上,昏厥过去了!

19

    应若天激动地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潋音吓得赶紧大声召来仆人,让人去请大夫。

    片刻功夫,大夫便急急忙忙地赶来,赶紧又是扎针又是按摩,才将应若天抽搐的身体稳定下来,刚想给躺在另一边的潋焰搭脉。他便睁开了眼,一见应若天浑身是汗,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一时大惊:

    “天哥哥,你怎么了?”说着眼中已噙满了泪,痴痴地凝望着床上的人儿,呆在那儿只是一个劲儿掉泪。

    潋音沉声问大夫:“他怎么样了?”

    “请恕小人无能,只一时能止住这位公子抽搐,小人实在看不出他的病症,按理说他脉像平和,不似有病,可是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大夫无奈地摇摇头道:”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潋音将大夫送出门去,转回来,瞧见小弟对着应若天哭个不停,无奈地摇摇头:“焰儿,可是全记起来了?”

    “呜~~~~我该死,我伤了天哥哥,”说着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地抽着自己。应若天见状急得又瞪大了眼,潋音赶紧拉住潋焰抽打自己的手,劝道:“焰儿,你想让你的天哥哥急死不成?”

    潋焰抬眼见应若天急得憋红了脸,吓得赶紧抱住他轻抚安慰道:“天哥哥,你莫急,你莫生气。”

    说着,将手搭向应若天的脉,潋音好奇地问道:“焰儿,你会医术?”

    “嗯,在谷中看了不少医书,略知些皮毛!”

    其实潋焰看得那些医书,都是绝迹的奇书,他的医术即便不是天下第一,也能称第二第三了。

    “那应谷主是怎么了?”

    “天哥哥的气海穴被阴寒之物封住,全身经脉也被禁制,需将那阴寒之物逼出,然后用内力打通全身经脉便没事了,二哥,我要给天哥哥运功了,你到外面去吧,宝宝们有几天没见你了,你去看看吧。”

    潋音点点头,踱出去将门带好,去见他心爱的宝宝们了!

    潋焰将应若天扶起,柔声说道:“天哥哥,待会儿我用内力逼出你气海穴的阴寒之物,你需心无旁鹜,切不可分心。”应若天用眼神示意,潋焰伸出双手抵住他的后背。不一会儿,二人身上头上都冒着白汽,潋焰将全身内力逼向应若天的气海,一声轻喝,一根寒铁针从应若天的气海穴挤出。顿时应若天觉得真气一下充溢到全身各处经脉穴位,运转一周,全身被禁制的经脉和穴位都解了,激动地回过头,却见潋焰一脸苍白地萎顿在那儿,忙扶住他:“小火焰儿,身子可受得住?”

    “天哥哥!”潋焰只觉心花怒放:天哥哥叫我小火焰儿,以前他从未叫过我的名字,总是叫我笨蛋,蠢货!(汗,可怜的人啊!)一时兴奋不已,抓住应若天的手道:“天哥哥,你再唤我两声!”

    “笨蛋!”应若天见他蠢样,气不打一出来。

    潋焰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低着头也不说话,突然想起那个和天哥哥欢爱的人,更加神伤,心道:我这么笨,天哥哥定是不会喜欢我的!一时悲从心来,眼泪卟嗒卟嗒便落下了。

    应若天翻翻眼,这个小笨蛋,又哭了!伸手一把搂过他,爱怜抚上他的脸,轻轻吻上滴泪的眼:“不哭,小火焰儿!”

    潋焰抽抽答答,一脸期待看着应若天地问道:“天哥哥,你可有一点点喜欢我?”

    “不是!”

    潋焰一愣,顿觉天地都暗了:果然,天哥哥他一点也不喜欢我,都是我自作多情!

    “不是一点点,是很喜欢!”(汗,说话不带这么大喘气的,会死人滴)

    “天哥哥!”潋焰呆住了,是自己听错了吗?天哥哥他说他喜欢我?而且是很喜欢我?

    知他又犯痴,应若天捧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小火焰儿,我喜欢你,非常喜欢,喜欢到没有你就不能活,明白了吗?”一次性说了这么长而又恶心的情话,让应若天的脸都红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次潋焰真真切切地听见了,激动地扑到应若天怀里,“天哥哥,我也喜欢你,没有你我也不能活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在一起!”

    应若天皱着眉,心道:饶了我吧,这辈子遇到你这个小笨蛋就够倒霉的了,还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永生永世!想想都不寒而栗。

    “天哥哥,你身子可好了?”

    “嗯,已无大碍!”

    “天哥哥!”只见潋焰一声轻唤,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应若天敞开的衣襟看着,一脸的想要求欢又不敢求欢地窘态。

    看着潋焰一脸情动的娇容,额上的火焰也似跳跃着,发出魅惑的光泽。应若天已心动不已,伸手揽过潋焰,轻轻吻上那朵小火焰,嘴里轻骂道:“小笨蛋……”

    潋焰一把抱住应若天,寻上那片久违的樱唇狠狠地吻上,灵巧的舌搅拌着,吮吸着甘甜的汁液,一只手探入他的怀中,捏住一颗樱果,不住的揉搓,轻拈,弄得樱果主人连连娇喘。狂热的吻从樱唇一路滑下性感的脖颈,轻咬迷人的锁骨,吻舔着两颗果,来来回回辗转着,着。一路滑到那诱人的两腿之间,腿间的玉茎已傲然挺立,激动地落下一滴泪珠儿,轻舔那落泪的小口,轻轻将舌刺入,“嗯……”一声轻吟自应若天口中溢出。

    灵巧的舌不断地轻舔那一圈敏感的沟槽,那小口似承受不住,不住地溢出快乐的泪珠儿。“啊……嗯……!”应若天发一阵抑制不住的呻吟。勃发的欲望被潋焰含在口中不住的吞吐着,吮吸着,一股白浊伴着一阵急促地喘息喷射进他的喉咙。一口咽下。

    “别,好脏!”应若天媚眼带羞地轻叫道。

    “好甜!天哥哥你好甜!“潋焰嫩红的舌灵巧地舔着嘴边溢出的几丝白浊,满足地道。说完又俯下头,将应若天的腿架高,用锦被垫在他用腰后,对着高高翘起的粉臀间那朵绽开的粉红轻轻伸出舌,细细地着周围的皱摺。

    “不要……!”应若天扭着身躯,不让他舔吻羞人的密处。潋焰的舌却像粘住了一般,不住地刺入密洞内部搅动着,浅刺着……

    应若天的身体不住的颤栗着,高高挺立得玉茎也无意识地耸动着,身体因为欲望得折磨而粉红一片。

    将指轻轻探入迫切需要填充的密洞,轻拈着,开拓着,直到身下人不满地扭动着,潋焰才将早已昂扬的欲望挺入饥渴的洞穴……

    一阵满足地呻吟在彼此的口中溢出。宣泄了欲望的二人深情地凝望着,不住地轻啄着彼此的唇。

    “天哥哥,那个人……是谁?”潋焰低着头不敢看应若天,吞吞吐吐地道。

    知他问的是落樱,应若天略有一丝歉意,搂住他抚着他略有些凌乱的发道:“他,只是个不重要的人,以后,不会再见了!”

    “哦!“潋焰虽很好奇,却也不敢多问。抱着应若天的身子又有些蠢蠢欲动。应若天给了他一个白眼,说要看宝宝们,潋焰只好作罢,二人洗净身子,到了宝宝们的房间。

    见到潋焰搂着应若天进来,潋音一脸暧昧地嬉笑着,弄得应若天的脸红得不像话,也不和他搭话,径直走到三个宝宝们面前,宝宝们一见他,便不住的傻笑,口水不住地流着,“宝宝们要长咬牙了,总是落口水,“潋焰笑着拿布巾给他们擦干净。应若天抱抱这个,亲亲那个,爱得不行。

    “焰儿,我看你们还是暂离京城吧,大哥他……”潋音有些担心地道。

    “我们自然是要走的,不过……!”潋焰冷哼一声,大哥轩辕潋尘如此对等天哥哥和自己,特别是竟然还想让他杀了天哥哥,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看着小弟恐怖地眼神,潋音不由为大哥捏一把汗,喃道:焰儿,他毕竟是你大哥。

    “二哥,你想哪儿去了?”潋焰白了一眼潋音说道:“我怎么会害大哥呢?”

    “那就好!”潋音宽心了许多,与他们一家五口告别离去,临走还不忘抱住宝宝们一顿猛啃,在应若天要杀人的眼神下,才放开宝宝们,满足地走人了。

    “天哥哥,你明日带着宝宝们先行离开,我要和大哥做个了断!”潋焰哄着快要入睡的皓月对应若天说道。

    “嗯,也好,我们就先到封城的别院等你汇合,然后一起回幽冥谷!”应若天心想凭着对潋焰的感情,皇帝应该也不会他怎么样,即使想怎么样,潋焰现在已恢复记忆,武功也是世上绝顶高手,估计也吃不了什么亏。自己将宝宝们带走,也省得万一不慎成为潋焰的负担。

    二人商定,翌日,应若天悄声无息地趁着天蒙蒙亮,将曜日缚在背后,双手各自抱着皓月和晨星,施展轻功而去。一早,照看宝宝们的仆妇奶妈慌慌张张地来报,小郡王们不见了。潋焰轻描淡写地告诉小郡王们给六王爷接到府里了。随即若无其事地到处闲逛了一番,到了傍晚进宫求见皇上,皇帝一听潋焰求见,喜不自胜,亲自出了盘龙殿迎接。

    “焰儿!”皇帝拉着潋焰的手:“可用过膳了?”

    “没有!”潋焰撅着嘴,撒娇道:“大哥,我想和你一起吃!”

    “来人,快传膳!”皇帝见他一脸娇态,心已如化了一般。

    “大哥,你也吃啊!”潋焰笑着夹了一块肉放到望着自己痴看的皇帝碗中,皇帝忙一口吞下,只觉以前吃的山珍海味也不如这块扣肉来得香甜。

    “大哥,来喝口酒!”潋焰举着杯敬向皇帝。皇帝一时喜得发愣,心道:难道焰儿知道了我的心思?难道焰儿心里也喜欢着我的?一时欣喜不已,接过潋焰递来的酒,一杯接着一杯,一直喝到微醺,壮着胆对他说:“焰儿,你可知我……”

    潋焰一把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大哥,咱们进内殿再说,你吩咐内侍们今晚不准进来。”说完还状似害羞地低着头。

    皇帝激动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淫念涌起,下身直直挺立起来,一声轻喝:“朕今晚要与皇弟下棋吟诗,你们谁都不许进来打扰,若是搅了朕的雅兴,哼!”

    “是!皇上”。内侍们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退出殿外。

    皇帝一把搂住潋焰,拉着他便倒向龙床。突然,皇帝一头裁倒在龙床上,惊讶道:“焰儿,你?”

    “大哥,怎么了?”潋焰一脸无辜地看着皇帝。

    “你,快解了我的穴道!”皇帝有些怒了。

    “呵呵,我要是不呢?”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在皇帝眼前晃道:“大哥,这可是清风楼最好的药,唤作菊欢,专门给那些清倌开苞用的,你不想试试吗?”

    “焰儿!”皇帝一脸惊惧地看着潋焰,自己确实是想和焰儿欢好,可是自己不想成为下面的那一个啊!可是,自己真的好爱焰儿,罢了,就让他得逞一回。

    潋焰伸手三下两下便扒光了他的衣服,心想:怎么还不叫那人出现?低头一看,却见皇帝羞答答地红了脸道:“焰儿,我,我愿意……”

    潋焰一时倒愣住了,冷笑道:“你愿意我却不愿意!”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硕大的玉势。

    “焰儿,你?”皇帝惶恐地看着潋焰。

    “我只爱天哥哥!”潋焰一字一句地说道。

    皇帝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潋焰拉开他的腿,将菊欢涂在玉势上,作势要塞进皇帝的密洞。

    “离!”皇帝发出急切地叫唤。一道人影自房上飞扑直下。潋焰脸上绽开微笑,暗道:终于显身了!

    那人如闪电一般扑向潋焰,二人的身影如两阵轻烟一般纠缠在一起,片刻之后,那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潋焰轻笑着将那人提到宽大的龙床上躺下,将他的衣物除尽。轻拍了他的肩一下说道:“离,你看我多好啊,知道你喜欢我大哥很久了,我现在就成全你喽!”

    说着转身将玉势轻轻在皇帝地股间轻蹭,将菊欢涂到他的菊蕊中,皇帝又羞又急又气,可是内侍们都让自己遣走了,再说自己这样,也不敢叫人进来。

    离见皇帝一脸羞怯,没有了平时的阴沉狠厉,显出一付娇羞带媚的神情,已自痴了,下身腾地挺立起来。

    潋焰见状咯咯笑道:“我就知你喜欢我大哥,难怪我在盘龙殿住着的时候,每晚都见你偷偷盯着他看!”

    离一脸惊慌,自己隐藏了那么深的感情,竟然让他发现了。

    潋焰将瓷瓶中剩下的菊欢都倒在离的阳物上,将皇帝抱起,将他的密洞对准离的玉茎,轻轻坐下,

    “焰儿你敢?”皇帝急得大叫,潋焰不耐地点了他的哑穴,继续刚才的动作。

    只见那密洞一点一点地吞噬着那根挺立的玉茎,因药物而骚痒异常的密洞顿觉舒爽无比,一时又羞又愤,不敢看身下的人。离的眼睛紧盯着身上的皇帝,眼神幽暗地似要将他吞没。

    见密洞顺利地将玉茎全部吞进,潋焰抱起皇帝上上下下套弄着,一时皇帝和离二人都舒服得要命,可是二人都被制住了穴道。叫也叫不出,只能憋着,二人的脸都又红又热起来。潋焰突然停下,笑嘻嘻地对皇帝说:“大哥,我要走了,不陪你们玩了,你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哦,你若是一生气,我说不定会害怕,一害怕我就会乱说话,说不定今天的事就被我不小心说出来哦!”

    皇帝此时被欲火折磨地都要崩溃了,又听到潋焰这般话,气得要命,可又对他没办法。只得闭眼不理他。

    “大哥,你永远是我的大哥!”潋焰轻轻抱了一下皇帝,有些伤感地说道,

    “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大哥了,大哥你要珍惜眼前人哦!”说着又回头对离说:

    “我走了哦,离,好好照顾我大哥!”伸手点了离几下,施展轻功急驰而去。

    穴道一解,离的身子一动,皇帝一声舒服地轻吟,离的眼很幽深了,一把搂住身上皇帝,将自己的下身不断的挺立,皇帝被他颠覆地眼神迷乱,脸上红晕朵朵,似觉得不够一般,离坐起身,将皇帝的身子翻了过来,呈后面进攻式,将欲望发狂似地顶入最深点,只顶得皇帝浑身酥软,想开口大叫,可是哑穴点着,只能发出一阵阵沉重地呼吸声。

    突然离轻轻弹了一下皇帝,只见一阵柔细地轻吟自皇帝口中溢出。原来离解了他的哑穴。离不住地着,冲顶着,皇帝舒爽地似要死了过去,但是口中却断断续续地骂道:“狗……奴才……明日……定……要……你的狗命……

    离心中一窒:原来在他眼里,我一直只是他的狗奴才,罢了,此生本以为不会有这么一天,他一直是自己可望而不及的奢望,今天意外却偿了多年的夙愿,便是死也够了!索性大着胆子抱起皇帝拼命抽送,皇帝舒爽的一阵尖叫,激情的龙精一喷而出。而身后的离也在他的体内喷身出强烈的***。

    刚刚有些缓过神的皇帝正欲回头喝叱他,不料体内的巨物竟然又挺立起来,离一把搂住他的腰,又开始了第二轮攻击,夜还很长,禁忌得激情还在上演

20

    隔天,一向勤于朝政的皇帝又罢朝了,听说是偶感风寒,可是皇后请太医们请脉,皇帝又不让。弄得宫里议论纷纷,听说昨天十一王爷又进宫了,莫不是皇上的病因他而起?

    又隔了一天,皇帝总算上了朝,不过脸色苍白,走路好像也不太方便,皇帝宣布,十一王爷潋焰在民间已久,不惯皇家生活,已携家人云游四海去了,顺便暗访民情,一时弄得文武百官暗暗给那些交好的地方官写信,让他们注意了,以防给十一王爷揪住小辫子。

    封城,天寒社别院,花园里一派春天的气息,温暖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有如情人温柔的手抚摸一般舒服,惬意。精致小巧的凉亭内,一个美得如仙子般的男子正坐在亭中的桌旁,微笑着逗弄摇篮里三个七、八个月大,长得一般模样、粉嘟嘟的可爱宝宝,一阵微风拂过,他抬起头,望着远处,口中喃喃道:“小火焰儿……”

    “天哥哥!”一声急冲冲地轻唤,只片刻功夫人影便从几十丈之外掠来。身后一只雪白的猛虎穷追不舍。来人身形如谪仙一般洒脱飘逸,额间一朵艳红的火焰,似妖如仙,真个是人间少有的绝色。

    “小火焰儿!”应若天站起,嘴角抑制不住欣喜,轻轻迎上。

    “天哥哥,可想念我?”潋焰轻拥着应若天,在他耳边轻语。

    “嗯!”应若天脸色微红,轻轻颔首。

    潋焰一把抱住他,便寻向自己想念的樱唇,深深一吻,半晌二人才从激情中缓缓平复。应若天微微挣脱出他的怀抱,给了他一个白眼,嗔怪道:“宝宝们都看见了!”

    潋焰低头一看,见三个宝宝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看,还不时发出噫噫呀呀得笑声!

    不由得一笑,对着宝宝们说道:“你们乖着点,爹爹和你们的娘还有正事要办哦!”说完便将应若天打横抱起,向内院掠去。

    “宝宝们……”应若天红着脸强扭着欲挣脱他的怀抱。

    “天哥哥,人家好想你嘛!不要管宝宝们,有小白照看他们!”潋焰亲吻着他的耳垂低语道。一时应若天的身子似瘫软一般,无力地挂在他身上。

    气喘吁吁的小白刚奔进凉亭,咦?主人呢?怎么只有三个小主人在这儿?不会吧!不会又把小主人丢给我吧!拜托!我是白虎,不是保姆!呜呜~~~怎么这么命苦啊!改天我也要寻个亲亲母虎好好爱爱!

    一个时辰后,潋焰一派神情气爽地拥着面上潮红未褪的应若天缓缓走过来,只见凉亭下,摇篮里三个宝宝们正甜蜜地酣睡着,一旁浑身雪白的巨虎正懒洋洋地趴在一边,不时地用爪轻拍周围乱飞的小虫,不让这些小虫搅扰宝宝们的安眠。

    潋焰满面笑容地拍拍小白的头道:“小白,表现不错!”小白很鄙视地看了一眼他,心道:色鬼,看把冰主子弄得走路都不利索了!

    “焰,你大哥那边……”应若天微皱眉道。

    知他担心自己和大哥的事,潋焰安慰地一笑道:“没事,大哥如此对待你,不给他吃点苦头,我不甘心,你放心,大哥他没对我们怎么样,我躲在二哥府里待了几日,便是想看看大哥想怎么对付我,结果二哥说大哥什么都没说,还在朝上宣布我到民间云游去了!”

    “你对你大哥做了什么?”应若天疑惑道。

    卟哧!潋焰忍不住笑了出来,摇摇头说:“佛曰:不可说!”应若天白了他一眼,也不再多问,心道: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潋焰不说,定然是关乎皇上的脸面。

    “天哥哥,咱们什么时候随你回幽冥谷啊?”潋焰急切地问道:天哥哥答应把自己和宝宝们带回他家里,就意味着承认他们了,好开心哦!

    “既然你大哥不追究咱们了,咱们就不用急着回谷了,焰,你没出过远门,咱们就一路走,一路慢慢顺便逛逛如何?”

    “好啊!只要和天哥哥在一起怎么样都好!”潋焰一脸甜蜜地半闭着眼。见他痴样儿,应若天微微一笑,这个小傻瓜,真不是普通的可爱。

    翌日,二人收拾停当,门外,几个随应若天巡视生意的幽冥谷属下和仆妇打扮的妇人都早早等在外面。

    应若天带上银色面具,抱起曜日,不料曜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嘴一扁,哇哇哭了起来,另外两个宝宝也感应到了跟着哭了起来。二人手忙脚乱,哄着这个,抱着那个,可三个宝宝一看应若天就哭,应若天皱皱眉,取下面具,抱起晨星,晨星眨眨漂亮地大眼睛,伸出两只肥嘟嘟的小手捧住他的脸,轻轻拍拍,嘴里噫呀地叽咕着,咯咯笑了起来,另外两个宝宝,也盯着应若天的脸看了一会儿,脸上还带着泪珠儿就咯咯笑起来。

    “焰,看来宝宝们不喜欢我戴面具!”应若天无奈地对潋焰笑笑。

    “哦,不戴就不戴吧!”说着狠狠瞪了一眼宝宝们,宝宝们见他狠样,又要扁嘴,吓得潋焰赶紧满脸堆笑,亲亲这个抱抱那个,好不容易才安抚好宝宝。应若天在一旁捂嘴轻笑。转身走到门外,门外众人一时全愣住了,谷主竟然这么美?这是谷主吗?看身形和气势分明就是啊!应若天一声轻哼。

    所有人都吓得跪在地上,齐声参见谷主。

    “李二,让你找的奶妈,可找到了?”应若天冷声问道,这几日为了避人耳目,防着皇帝,自己一进别院便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内院,宝宝们吃得都是自己吩咐下人们做的米糊,现在既然皇帝不追究他们了,便可以正大光明的现身了。给宝宝们寻几个奶妈仆妇照应着,总比自己和潋焰照顾着要方便些。

    “启禀谷主,小人的妹子刚生了四丫头,奶水很多,小人便将她带来了。自家人,也放心些。”虽不明白谷主要奶妈干什么,但是还是不敢轻易找外面的不相干的人。说着便对一个青年仆妇道:“妹子,还不给谷主磕头?”

    应若天见那仆妇面容姣好,身子也强健,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回屋内,不一会儿,屋里出来两大三小,惊得那些属下个个石化了一般。

    应若天也不说话,便吩咐下人,备好马车,一家五口坐上,带着几个属下和奶妈仆妇丫头一行数人,一路慢行缓走,顺便巡视沿路天寒社的产业,除了二人偶尔露出真容引起轰动外,一路上倒也平静的很。

    不知不觉走了一个多月了,已快到幽冥谷的地界了。一行人正在客栈休息,突然谷里传来一封信,应若天看后,眉头微皱。一旁潋焰担心地问道:“天哥哥,可是谷里出什么事了?”

    “没有!”应若天略有些尴尬地回道,自己在决定接潋焰和宝宝们回谷时,就写信让谷里的大总管杨伯将谷里那些姬妾男宠遣散,心想一个多月时间,这些人应该也差多都走光了。可刚才接到杨伯传信来,说大部分姬妾男宠都打发了,只有天剑门的严公子和风云山庄风公子不肯离去,一定要谷主亲自对他们说,他们才肯走。杨伯说天剑门和风云山庄毕竟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门派,幽冥谷虽不怕得罪这两派,但还是避免与他们为敌为好。所以请应若天回谷与二人说清楚,请他们离开。应若天叹了口气,心道这潋焰若是见了二人,怕又要胡思乱想了,欲和他说清楚,又怕他会瞎想,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天哥哥,倒底怎么了?”潋焰见应若天眉头紧皱,更加担心了。

    “焰,我,我以前有不少姬妾男宠,自决定将你和宝宝带回谷后,就将他们遣散了,可还有两个公子赖在谷里,非要我亲自处理不可!“应若天有些不安地看着潋焰的反应。

    潋焰愣了片刻,喃喃问道:“天哥哥可喜欢他们?”

    “我喜欢谁,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应若天白了他一眼,“还问这种傻问题!”

    潋焰顿时展颜一笑道:“天哥哥,你不喜欢他们就行!”

    “傻样儿!”应若天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安慰道:“如今你们父子四人才是我最心爱的,此次回谷,若是见了那二人,可不准胡思乱想哦!”

    “我只恨自己少生了十年,现在才遇到你,若是早点遇到你,你就不会有那么多姬妾男宠了,我好嫉妒他们。天哥哥,你记住哦,以后你只准喜欢我一个人哦,你若是再喜欢别人,我,我便不活了!”说着两眼都红了。

    应若天一见,顿时心疼地将他搂进怀里,温言细语安慰了一番,安慰着就滚到了床上,自然在床上安抚最有效了。

    潋焰躺在马车上正自傻笑着回味昨夜的激情,就见应若天掀开车帘,沉着脸道:“到了!”这个家伙,将自己折腾地腿都打颤了,也不想想,自己堂堂一谷之主,总不能让他抱着自己去见下属吧!狠狠地瞪了一眼潋焰,便缓步移下马车,潋焰忙扶着他,被他一把甩开。知他怪自己需索无度,一时有些后悔,闷闷地跟在后头,不敢作声。

    早已得到消息的杨伯一早就出谷等候在那里了,见应若天出了马车,忙迎上,却见应若天没有戴着面具,有些激动地看着应若天的脸,二十多年了,自应若天六岁戴上面具起,自己就没有再见过这张脸了。真是太像了,杨伯心道,真是太像花落尘了,那个如仙一般的男子,那个让老主人疯狂爱恋的男子,那个拼了性命生下主人的男子。

    突然,杨伯瞥见应若天身后站着一个俊逸的少年公子,身上还抱着一个宝宝,旁边两个仆妇也各抱着一个宝宝,三个宝宝一般模样,与应若天竟有七八分相似,额上却有和那个少年公子一般的火焰胎记。一时惊愕不已,望着应若天喃道:“主人,那是……?”

    应若天脸一红,微微颔首。杨伯顿时老泪纵横,冲到潋焰面前对着宝宝痴看,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宝宝的小脸,喃道:“老主人,咱们家可有后了!”这杨伯原是应天寒的贴身亲仆,知道应若天继承了花落尘的娲族人体质,不能使女子有孕。但老主人让他练了阴寒的武功,体质阴冷,也不可能有孕的,此生应该是不会有后了。

    杨伯也不希望主人有孕,只因娲族男子生孩子几乎是一命换一命。当年花公子因生子而亡,老主人心如死灰,撑到应若天十六岁,便自随花公子去了。当初惨景,历历在目,若是应若天因为生子而有差池,自己便是到了地下,也无颜再见老主人了。如今应若天不仅生了子,还生了三个,而且身子似一点损伤都没有,武功还精进了许多。

    一时杨伯又是激动又是开心,在三个宝宝之间来来回回打转,看看曜日,瞅瞅皓月,望望晨星,嘴都笑得合不拢了。

    “杨伯,这是我的三个儿子,曜日、皓月、晨星,应若天好笑地看着杨伯说。

    “好!好!好!”杨伯一连说了三个好,激动地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想把三个粉嫩的宝宝抱过来好好亲亲。

    将潋焰拉到杨伯面前,轻声道:“这是宝宝们的爹爹”说完,脸已红了。

    潋焰傻笑着向杨伯打招呼:“杨伯你好,我是潋焰!”

    杨伯仔细端详着潋焰,满意地点点头,心道:这小公子虽年少,但这般俊逸的丰姿样貌,也勉强可配上主人了,再说他毕竟是小主人们的爹爹,看在小主人们的面上,也算合适了!

    转过头越看小主人们越高兴,兴奋地招呼大家赶紧回谷,听到通报的严天羽和风逸阳早已在大厅里等候。见应若天拉着一个俊逸出尘的少年缓缓走进来,二人一惊,谷主的真面目竟然是这么美,脑中曾无数次幻想过,憧憬过,可是却没有想到谷主竟是这般的天人之姿!如今为了这个少年,谷主竟然以真容相对,看来这少年在谷主心里定是特殊得很。

    二人对视一眼,眼里尽是悲伤。他们输了,原本还想凭着自己在谷主身边多年,谷主应该对他们有些情意,但现在,只看谷主爱怜地拉着他的手,而这少年将头搭在谷主肩上的柔媚劲儿,他们便输尽了,只因谷主平时从不允许他们接近他的身子,就算欢爱时,也是很少碰触他们。此时却这样纵容这个少年。

    应若天暗暗皱眉,这个小火焰儿,身材比自己高了快一头了,却还作这种“小鸟依人”的蠢样儿,真是太丢脸了,欲挣脱他的手,可是自己的手被他握得紧紧的,将指甲暗暗掐进他的手心,以示警告。

    “天哥哥!”一声幽怨又委屈地嗲叫。应若天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只好随他去了。

    这二人眉来眼去,那严天羽和风逸阳看在眼中可不是滋味,二人都是名门出生,本来就很高傲,当初也是倾慕应若天的风采,才不顾脸面委身于他,此时也不须应若天解释,只觉再在此处待上片刻都是自取其辱。

    严天羽目中含泪向应若天说道:“谷主,天羽自知配不上您,今日一别,后会无期,只盼谷主偶尔能忆起天羽,天羽便知足了!”说完已抑制不住溢出的泪水,转身向厅外奔去。风逸阳什么也没说,只是流着泪深深凝望了应若天半晌。才抱拳带着哭腔道:“告辞!”转身离去。

    应若天凝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心里略略有些歉意,,他二人本是名门贵公子,这六七年来,却一直甘于屈于自己身下,还得和众人一起分享,若不是真心爱自己,想必他们决不会这般委屈自己,叹了一口气,如今自己已有了潋焰,只好对不起他们了。

    潋焰见他失神地看着那二人离去的方向。一时又是嫉妒又是伤心:“天哥哥,你可是还想着他们?”说着,眼里已有泪花闪烁。

    “小笨蛋!”应若天爱怜地抚着他的脸说:“我只是觉得有些抱歉,不是让你别瞎想的吗?”

    “那以后你不准想他们,只准想我!”潋焰撅着嘴往应若天怀里钻:“天哥哥,你答应我,不准想他们!”

    “好好好!不想他们,只想我的小焰火儿,可好?”应若天好笑地安慰道。

    潋焰扬起满是笑容的脸,重重地点了点头。口中轻轻喃道:“愿为双飞鸟,比翼共翱翔。丹青著明誓,永世不相忘!”

    二人相视一笑,展开如花笑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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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好看~不過天哥哥是攻好像比較好~不慣看攻是弱攻~

[ 本帖最後由 lillian 於 2009-6-16 23:2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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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幽冥谷,花香四溢的花园里,到处繁花似锦,蝴蝶纷飞,花园石桌旁坐着两个漂亮地像似玉做的六七岁小娃儿,二人皱着眉,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轩辕曜日、轩辕皓月!”远处又蹦蹦跳跳过来一个小娃儿,一边跑一边大声叫着这两个娃娃的名字。轩辕曜日和轩辕皓月一起怒视着跑过来的小娃儿说道:“应晨星,你少得意!”

    应晨星得意地又唤了他们几声。两个娃娃气得一起追打他。一时花园里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娃娃追来跑去,让人目不暇接,分辨不出谁是谁。

    “日儿,月儿,星儿!”一声磁性而又冰冷地声音唤道,三个娃娃立刻站定,低着头怯怯地叫道:“父亲!”

    “天哥哥,你看你,又这么凶,宝宝们都吓坏了!”一声嗲叫,一个二十多岁的俊逸青年走到娃娃们面前,抱住他们,亲亲你,吻吻他,娃娃们一起皱起眉头,互视一眼,三人似有心灵感应一般,趁青年不注意,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三个娃娃一起哈哈大声笑起来。青年坐在地上也跟着傻笑起来。

    “日月星!”应若天轻声喝叱着,三个娃娃一听,知道父亲要发火了,赶紧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地上的潋焰,齐声喃喃道:“爹爹!”

    “天哥哥,不怪宝宝,是我不小心啦!”潋焰满脸堆笑地向应若天求情。

    应若天无奈地白了他一眼,这个小火焰儿,都把宝宝们惯坏了!沉声问道:“你们三个刚才在这儿追打,为了什么?”

    三个娃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曜日抬起头,委屈地对应若天说:“父亲,晨星他老是笑我们!”

    “笑你们什么?”应若天奇道。

    “他可以和父亲姓应,我们却要和爹爹姓轩辕,我们也想姓应。”皓月委屈地插着嘴。

    “和爹爹姓轩辕怎么了?”应若天更奇怪了。

    二个娃娃,看了一眼潋焰,吞吞吐吐道:“爹爹又笨又蠢又爱哭,一点没有父亲威风,人家不想和爹爹姓,好丢脸!”

    潋焰脸都绿了!手指着两个娃娃:“你,你们!”呜~~~~~转身扑到应若天怀里,“天哥哥,宝宝欺负我!”

    潋焰可是天下响当当的焰王爷,在朝中可是人人敬畏的冷面王爷,作奸犯科的官员犯到他手里,绝难活命。在江湖上,武林排名前十的高手在他面前勉强能过上十招,最厉害的还是他的医术,只要你还有一口气,他便能让你重新生龙活虎。江湖人送“阎王爷”意指生死都掌握在他手里。如此厉害的人物在儿子们面前却成了又笨又蠢又爱哭的窝囊废。应若天强忍住笑,轻拍他的背道:“小火焰儿,不哭,待会儿我罚他们!”

    半晌从应若天怀里抬起头,喃道:“算了,还是不要罚了,我会心疼的!”

    应若天翻了一个白眼,转身离去,不想再搭理这父子四人。潋焰赶紧跟在后面叫道:“天哥哥,等等我!“说着便急急跟去。

    曜日和皓月对视一眼,搭下脑袋,果然,爹爹永远都是父亲的跟屁虫!什么时候爹爹才能像父亲那样威风哦!晨星得意地看了两个哥哥,哼着小曲离开了!


外篇 从焰王到阎王(一)

    幽冥谷,一抹晨阳缓缓爬到天焰阁窗棂上,潋焰揉揉眼,满足的伸伸懒腰,正想像往常一般扑进身边人的怀里撒个娇,要个甜蜜的吻儿,手一摸,却扑了个空,眉头微蹙,悻悻然起身,急步去寻应若天。

    只听一阵箫声如游丝随风飘荡,抑扬顿挫,似有微微愁意,连绵不绝,循音而去,只见天焰阁外花园中小亭边,应若天正倚着回廊的栏杆捧着那支黑玉箫吹着。一身银衣如雪,如玉般细致的美丽脸庞在初阳的映照之下,泛起淡淡光芒,一袭如瀑布一般的长长黑发披散着,一阵微风吹来,衣袂飘飘,长发也随风而动,真如误若凡间的仙子,此时便要飞升而去。

    潋焰若痴了一般,站定着,动也不敢动,只怕自己一动,这仙子便会不见了。心中一苦,喃道:“天哥哥!”泪已涔涔落下。

    箫声戛然而止,应若天转身向他走来,见他一副泪涟涟的痴样儿,知他又犯了痴病,爱怜地拭去他的泪道:“怎得又哭了?”

    “天哥哥,我……”潋焰一时说不出话,只觉心中难受。

    知他为昨夜之事犯了痴,昨夜二人欢好之时,应若天忽然想到自己与潋焰也欢爱了一两年了,可是自己从来就没有在他上面,一时有些气闷,心道自己也是个男人,以前那些男宠,哪个不是委身于自己身下?如今却每每屈身于小火焰儿身下,也该振一振夫纲了!于是便提出要在上面,这潋焰先是一愣,倒也爽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含羞带怯地道:“天哥哥,你来吧!”

    应若天见这般可爱模样,早已情动不已,取了润滑的软膏便轻轻涂上那未经人事的小小粉红,轻探一指伸进小小密洞之中,那小洞却紧窒让手指生疼,心道:怎得这么紧?抬眼看潋焰,脸已疼得发白,一时有些心疼,将手指退出。

    “天哥哥,我没事,能撑住!”潋焰有些急了,生怕他的天哥哥不高兴。见他执意,应若天便又重新探指轻拈那窄小的密洞,好不容易将一指探进,再想探入一指,却怎么也进不去,看着小火焰儿为了自己忍着痛,小脸儿都青白了,心疼不已,将指抽出,潋焰急道:“天哥哥,你直管上来便是了,我能忍着!”

    应若天轻叹了口气道:“焰,你天生后庭窄小,若真是强要了,会伤着你,我也不会欢愉的!”

    说着,轻揽过他,温柔一吻,潋焰被这一吻早已吻痴了,心中爱极了,忍不住将身下巨物轻蹭着应若天的大腿,应若天含笑一把抱住他,翻到他身下,顿掀起旖旎一片,一夜欢好几度。

    清晨,应若天醒来,看着身边的小爱人,心中虽觉甜蜜幸福,但还是觉得有些失落,一时烦闷,便执了玉箫到花园吹奏解闷。不想这痴儿听着箫音竟哭了!暗忖:这小火焰儿对自己用情极深,昨夜之事已在他心里有了芥蒂,今日真不该吹那哀怨之曲,这下可好了,这痴儿犯了痴病,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哄好他。

    轻轻搂住他,温言软语地哄道:“焰,你天生身子那般,我也不怪你的,别哭!”

    “天哥哥,人生本来无常,月易亏,花易落,大凡是美的,好的,高的,洁的,这凡尘都总留不住,”潋焰说着,滴下一滴清泪:“天哥哥,你这般谪仙般的人儿,我,我又怎有资格留住,刚才见你似要飞走了,我……我只觉心痛得似要死了!”这潋焰想着自己不能承欢应若天身下,说不定哪天应若天就嫌弃他了,一时更觉难受。说着说着,不竟恸哭起来。

    “傻瓜,我又不是鸟儿,怎会飞走?”应若天好笑地用手戳着潋焰的额头,嗔骂道:“整天脑子里瞎想什么?还不快去看看日月星?整天把孩子们扔给杨伯,你还是当爹的吗?”

    “杨伯都不让我接近宝宝们,你还怪我?”潋焰一脸委屈地回道,想到宝宝们,一时情绪好了许多。

    见自己成功转移了潋焰的话题,应若天唇边露出一丝浅笑,嗔怪道:“你还有脸说?杨伯不让你接近宝宝们,还不是你整天拿他们做试验,放药水里乱泡?”

    “我哪里是乱泡了,我是为了给他们强身健体,那些药材可花费了我不少心思才调好的!”潋焰撅着嘴,更委屈了。

    “是吗?那上个月宝宝们染了一身洗不掉的绿色是怎么回事?”一想到杨伯哭天抢地,抱着浑身绿油油的宝宝们来向自己告状的情形,应若天忍俊不禁,卟哧笑了出来。

    潋焰一脸难为情的挠挠头道:“那个,我不小心放错了一味药,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说完,想到三个绿宝宝,和杨伯一脸便秘的表情,一时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两个出尘若仙的绝美男子,在亭中相拥咯咯笑着,一旁路过的仆役,个个失了心魂,看着这一幕美景,发了痴。

    突然,一个属下急急来报:“谷主,王爷,六王爷有一封书信!”

    “二哥?”潋焰接过信,拆开一看,脸色一白,应若天担心地问道:“焰,信中说什么?”

    “大哥他,他快死了!”潋焰虽对这个皇帝大哥有些芥蒂,恨他当初骗自己,折磨天哥哥,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一时心中焦急万分,泪已在眼里打转。

    “别急,焰!我看看!“说着,从潋焰手里拿过书信,只见潋音信中说道,皇帝病重,药石无医,怕是撑不过今年了,让潋焰赶紧回来见最后一面。应若天心中暗暗生疑,半年前与潋焰离开京城,皇帝身子还很健硕,正是年轻体壮之时,怎会半年光景便突然病重,药石无医了?微微沉吟片刻说道:“焰,咱们现在便上京去看看吧!”

    “嗯!”潋焰点头回房略收拾了点东西,便与应若天二人施展轻功,急速向京城方向驰去。

    二人一路施展绝顶轻轻,餐风宿露,一个月的路程,只用了三四天便到了京城,二人停下脚步,互视一眼。潋焰有些心疼地看着应若天道:“天哥哥,瞧你灰头土脸的,都怪我,我自己一个人来便是了!让你也跟着受这罪!”一时心中甚是后悔。

    应若天抚了抚他有些憔悴的脸,柔声说道:“焰,你一人来,我怎么放得下心?看你这般急迫,内力都损耗了许多!”说着便握住他的手,缓缓渡些真气给他。潋焰一急,赶紧振开他的手道:“天哥哥,你也耗损了不少真气,不许渡给我,万一伤了身子,我可要急!”

    应若天见他执意不肯,也不勉强,知他内力深厚,只须运气调息便可很快恢复。二人歇息片刻便急急奔向皇宫,潋焰手执潋尘赐他的金牌一路畅行无阻来到盘龙殿。

    只见殿外跪着一帮臣工,个个作哀戚状,心中一沉,赶紧向殿内走去,进了外殿,又见皇后与众妃嫔、皇子公主们跪了一地,个个低声哭泣着。外公和舅舅二人更是哭得肝肠寸断,二哥潋音痴望着内殿,泪已流了满面,口中不住喃道:“大哥,你真的要去了吗?

    一见潋焰,潋音不仅放声大哭起来:“焰儿,大哥他不行了,你快去见他最后一面吧!”潋焰的外公和舅舅已哭得无法言语,只是用哀伤的眼睛盯着潋焰,示意他进去见潋尘最后一面。

    潋焰只觉心中一痛,本来心中对潋尘还有些怨怼,此时已全然没有一丝芥蒂了,眼泪汪汪地扑到应若天的怀里:“呜……天哥哥,大哥要死了!”

    应若天抚着他的头安慰道:“焰,快进去看看,说不定还有法子医治!”应若天心道:这焰儿的医术已是十分的高明,有几次他不经意间便治好了别人医了多年都未见好的疑难杂症,现在谷里有生病的,都求他给医治,可以说是手到病除。这宫里的御医看不了的,也许焰儿有办法。

    潋焰点头,转身欲进,潋音拉住他道:“焰儿,离在里边陪着大哥,你……见了大哥最后一面后便赶紧出来,大哥此时只想与离在一起!”

    “嗯!”潋焰点点头,向内殿走去,刚进了门,只听离一声痛呼:“不!尘……!”说完便一脸苍白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插向自己的心窝

    潋焰一急,抽出一只针灸用的银针打落了离手中的匕首,离愣了一下,又举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潋焰皱了下眉,一个闪身来到他面前,飞快地点了他几处穴道,又扑到龙床前,将手探到潋尘心口,眉头皱了起来:“幸好有青龙玉佩护住了心脉,还有一口气在,咦?大哥的身子怎么这么冷?不应该啊,怎么如冰人一般?就算死人也没这般冰啊?”心中正疑惑着,突然一瞥,见离正张嘴欲咬舌自尽,心道:这个笨离,我大哥,还没死,你若死了,那大哥醒来岂不要哭死了?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卡嚓!将他的下巴卸了,拧着眉道:“离,我大哥还没死,你寻死作什么?”

    “……”离一脸惊异地看着他

    潋焰朝他翻了个白眼儿,也懒得和他说话,将潋尘细瘦的手臂抓起,搭上他的脉,沉思道:大哥的脉向怎得是血气亏损?大哥他应该没有受过伤啊?这病症……呀!对了,自己曾在一部医书里看过,中了一种噬血冰蛊的症状和大哥这症状很相似啊!

    一把扯开盖在潋尘身上的被子,将他的中衣撕开,只见胸口的膻中穴泛着隐隐的蓝色:是了,就是中了噬血冰蛊,中这种蛊毒的人,胸前的檀中穴会隐隐泛着蓝色,且全身会冰冷,可是,这蛊毒乃是岭南之国那边才有的,几乎已绝迹,大哥怎会中这蛊毒?沉思了片刻,心道,赶紧将这蛊毒除了才是最重要的。走到殿门口唤道:“天哥哥,二哥,你们进来一下!”

    二人赶紧应声进来,见离张大着嘴一言不发地呆立在床前,应若天和潋音互视一眼,明白这是潋焰的杰作。

    “天哥哥,我大哥不是病重,是中了蛊毒!”潋焰神情凝重地道。其他三人都不禁一愣。

    “焰儿!怎么可能?大哥怎么会中蛊毒?”潋音半信半疑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害大哥?”

    离的眼神一下子异常愤怒:是谁,是谁要害我的小不点儿,是谁这么狠心将我的宝贝害成这样?我要将他碎尸万段,我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潋音见离的眼神愤怒地都要喷出火来,身子不住的抖着,忍不住扯了扯潋焰,轻声喃道:“焰儿,你快解了离的穴道吧!”

    “别烦我,忙着呢!”潋焰头也不抬地检查着潋尘的身体道:“他很烦,刚才害我费了不少事儿,让他一边待着!”

    潋音一呆,歉意的看了一眼离:小恶魔要折腾你,没法子!

    “天哥哥,一会儿你我一起运功将大哥体内的蛊虫逼出来!”潋焰抓起潋尘的手臂割开一个小口子,走到桌边拿起一只玉碗,又走到潋音的身边,抓过他的手臂用小刀一拉,潋音疼得叫了起来,“焰儿,你干吗?”

    “要逼出大哥体内的蛊虫,就得要血引,这血引还非得是至亲的血才成!”潋焰用小碗接着他的血。见潋音拿眼翻他,知他心说自己也是大哥的至亲,呲牙笑道:“我怕疼!所以用你的血!”

    潋音瞪了他一眼,暗骂:“小恶魔!”

    “天哥哥,你将大哥扶起来,咱们用内力将那蛊毒逼出来!”说着,将玉碗置在潋尘的手臂前,与应若天坐到潋尘身后,运气凝神二人一左一右抵住潋尘的后背。

    只见二人头顶上缓缓升起一阵白色雾气,潋尘双目紧闭,,一张腊黄没有血色的脸,慢慢有了一丝红晕,头顶上也缓缓升起一阵雾气,只是隐隐透着淡淡的蓝色。

    一柱香时间过去了,突然,潋尘光裸的前胸倏地鼓起一块,且不断地滑动着,潋音和离一见都露出惊恐之色,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潋焰所说的蛊虫?

    那个包块似被推动着,慢慢从前胸移向肩膀,然后顺着臂膀慢慢滑向潋焰刚才割开的血口,停在那儿片刻,似受了玉碗里血液的诱导,再加上应若天和潋尘二人内力的催逼,突然一只蓝色、寸些、如蚕儿一般的虫从潋尘手臂的血口滑出,掉落到玉碗里。

    潋音惊得张大了嘴巴,盯着玉碗里的虫。离也震惊得看着那只虫,只不过他的下巴被潋焰下了,本来嘴已张得很大了!

    潋焰和应若天又运功将潋尘停滞的血脉打通后才缓缓收了内力。潋焰心疼得看着脸色虚白的应若天,心道:天哥哥陪我这一路来,都没有休息,此刻又让他损耗内力替大哥驱毒,唉,都怪我,我若是也练阴柔内力就好了,就不用麻烦天哥哥了!擦着应若天额上的汗柔声道:“天哥哥,有没有累着啊?”

    应若天安慰地摇摇头,潋焰还是觉得心疼极了,抱住他又是擦汗,又是按摩,全能不顾还有两个人做着观众。

    应若天红着脸暗道:这个小焰火儿,在做什么啊,那双色手都按到我的大腿根了,该死!下身一阵紧崩,一脸尴尬地推开抱住他乱摸地潋焰,在他耳边低语道:“焰,再不松开,我生气了!”

    悻悻地松开怀里的人,想起离还张着大嘴色定在那儿呢,慢慢走去,伸手弹了几下,不耐烦地捏住他的下巴,随手往上一推。瞧见离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心道:嗯,是该感谢我呀,我救了你的爱人哦!不过不用这么感动吧!(汗,那是疼的!)

    看到离扑到潋尘床前,一脸的眼泪鼻涕,潋焰心道:哭什么呀,大哥不是让我救活了吗?忍不住开口劝道:

    “离,我大哥又没死,也不会死了,你哭什么啊?”

    突然瞥见应若天瞪了自己一眼,顿时委屈地挤到他怀里,幽怨地道:“天哥哥,你瞪人家!”

    应若天看着扑进自己怀里这一大只,见潋音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己,无奈地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道:“我哪敢瞪你啊,你看错了!”

    “我就说嘛!天哥哥怎么舍得瞪我?”潋焰喜滋滋地道。

    见一旁的潋音露出一副要吐的表情,应若天只得尴尬地朝他笑笑。潋音心道:哎哟,看来还只有应若天吃小弟一套。

    “离,这是我配的天焰大补丸,你给大哥吃下去!他马上就会醒来了!”潋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得意地道:“每天一颗,保准一个月后,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哥!”这天焰大补丸,可是自己用了多日才用很多种珍贵的药材调制好的,一般人只需吃两三颗,身子骨便能比平时好上几倍,大哥他气血亏损的厉害,就给他多补补吧!

    离伸手接过盒子,打开,一阵沁人肺腑的香气,有些迟疑得看向应若天,说老实话,这焰王爷的话远不及这应谷主的话可信。

    应若天含笑着点点头,这个小火焰儿,将他二人住过的深谷命名为天焰谷不算,还将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天寒楼也改名叫天焰楼,现在连他自制的药丸也叫天焰大补丸。爱怜地看着这个小爱人,笑意不觉从唇边溢出。

    半晌,服下药丸的潋尘发出一声轻哼,缓缓睁开双眼,见离正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一时恍惚不知身在何处:“离,咱们可是到了地府?”

    “尘,你还活着!”离一把抓住他的手不住的磨搓着,爱怜地放在唇边轻吻,泪潸潸而下:“尘,我的尘,我的小不点儿!你还活着!”潋焰在一旁捂嘴偷笑,心道:哈哈,离竟然叫大哥小不点儿!嘿嘿,等大哥好了,倒要好好笑话他一番。转眼看看应若天,见和他潋音脸上都有些强忍的笑意,想来他们与自己一般觉得好笑,只是离和大哥二人却一点不觉肉麻,还在娓娓说着情话。

    “别哭!”潋尘心疼地看着泪流满面的离,伸出手,轻轻替他拭去泪,道:“离,别哭,我会心疼!”

    离激动地搂着他,紧紧盯着他的脸,爱怜的抚弄着,似乎这样真切的抚触才能驱赶先前生离死别的恐惧。

    “是焰王爷救了你,尘,你并不是生病,是有人要害你,给你下了蛊毒!”离轻声诉说着,心中将那下毒之人又千刀万剐了一遍。

    “下毒害我?”潋尘一脸惊讶,片刻后又恢复了平静,心道自己竖了那么多仇敌,有人想害他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这仇敌竟然会在他身边下毒,怕不是一般人,一般人根本近不了自己的身,沉思了片刻,轻唤道:“焰儿!”

    潋焰轻轻走过来,关切地搭了搭潋尘的脉,刚才自己和天哥哥替大哥打通了阴滞的血脉,又服下自己的丸药,看脉向似比刚才好多了,微笑道:“大哥,你这身子还虚得很,要好好静养。”

    “焰儿,我,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应谷主!”潋尘一脸真诚地喃道:“我错了,我不该将自己对你的责任和牵挂,当成是对你的爱恋,不但害了你和应谷主,还害了我最爱的离!”说完深情地看了一眼离。

    潋焰见大哥如此真诚地道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本来对潋尘已无任何芥蒂,此时更觉亲切,呵呵一笑道:“大哥,咱们自家兄弟,说那些过去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干吗?现在最重要的是揪出那个想害你的人!”说着潋焰站起身,脸上不复刚才的天真,只有威严和霸气:“一定要揪出这害人的卑贱东西,否则贻害无穷!”

    潋尘有些疲累地闭了闭目,离轻声安慰道:“尘,你身子不好,先休息吧!”

    “是啊,大哥!你只管歇着,朝上的事有外公和二哥,这查凶之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有法子把他揪出来!”潋焰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

    潋焰正在摆弄碗里的蛊虫,突然离走到自己面前,卟嗵跪下:“王爷!多谢你救了尘一命!”

    潋焰一把将他扶起,嗔道:“离,你这是作什么呀?他是我大哥,我救他是应该的,再说你也算是我皇嫂呀,怎么还这么见外?”

    这一声皇嫂将离弄得顿时脸色通红,害羞地低着头,半天没敢言语。潋焰见他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儿,心中好笑不已:想不到离这么个大男人,竟然还会作如此小儿女之态,嘻嘻!还想再调笑他几句,却瞥见应若天瞪着他,悻悻地挠挠头,嘟着嘴道:“天哥哥!”

    应若天皱皱眉,心道:这小焰火儿,竟然学会调戏人了?心中一阵酸意,没好气地道:“焰,你不是有法子找出凶手的吗,快说啊!在这儿胡扯些什么?”

    “是啊,焰儿!你快说说有什么法子!这个人若是不赶快除了,怕还是会对大哥下手!”潋音神情严肃地道。

    离也神色凝重地看着潋焰,希望他有什么好办法查出这个伏在潋尘身边的毒蛇。

    “其实也不难!”潋焰晃了晃玉碗中又变成蓝色的蛊虫道:“还是请这个小家伙儿帮忙!”

    三人用惊讶的眼光看着他,这个虫子能找到凶手?

    “我在一本书里曾看到对这种蛊虫的介绍,这虫名唤噬血冰蛊,下蛊之人需要用自己的血滋养这虫卵三日后孵化成虫,然后才可以下入自己要害的人身体,”潋焰见三人疑惑地看着碗中那寸许的虫,心道:你们不会以为那虫儿孵化后就这般大吧!像看白痴一般耻笑着道:“那成虫初时只有半颗米粒大小,自然不是现在这般大的,若是这么大,我大哥又不傻,怎会吃这么大一只虫。”说完翻了翻白眼。

    三人面面相觑,暗自咬牙,这家伙!

    “这蛊虫若是再浸到下蛊之人的血液里,便会化成一滩血水死了,所以,现在我们只要取这宫里能接近大哥的人的血液,一一试验,相信不久就会找到下蛊之人了!”潋焰得意地道。

    三人点点头,这倒也是一个好法子,这下蛊之人定是皇上身边的人,不然不可能下得了手。

    于是潋音吩咐下去,让皇上身边的内侍宫女割开手臂,每人面前放一只空碗,取半碗血。不一会儿,所有皇帝身边的内侍宫女的血都取来了。

    潋焰命内侍将那只虫一一放到碗里试验,全都试完了,那虫还活得很滋润。潋焰坐在应若天的怀里,一边享受着他温暖的怀抱,一边示意内侍将虫在一只只碗里夹进夹出,这批血液是给皇帝诊治的御医的血。蛊虫依然神气活显。

    潋音有些烦躁地走来走去,“二哥,麻烦你不要晃来晃去,晃得我眼都晕了!”潋焰报怨道。

    “焰儿,你这法子管不管用啊?”

    “自然是管用的!不是还有嫔妃们的血没取来吗?快去取了!”潋焰不耐烦地嚷道:自己正享受着赖在天哥哥怀里的感觉,这二哥怎么不通人事,老在这儿烦呢?

    “嫔妃?”潋音有些置疑,这嫔妃们敢害皇帝?心中虽不苟同,但还是吩咐下去取血,不一会儿,一阵闹哄哄地声音传来,潋音和潋焰互视一眼,站起身,向外走去,应若天也跟着出去了。

    殿外,几个嫔妃不肯让内侍取血,正哭闹着要见皇上,左相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左相大人,您评评理儿,凭什么也要我们取血?”陈妃哭天抹泪地道。刚才见内侍宫女、还有御医们一一取了血,甚觉奇怪,还以为与皇上的病症有关,但是听内侍们暗底里交头接耳说皇上是被人下了毒,取血是查凶呢!一时几个妃子吓得不行,突然又听说要取她们的血,自然更害怕了,这万一自己的血若是出了什么状况,这怎么能说得清呢?

    “就是啊!我们对皇上忠心耿耿,心中爱他之极,又怎会下毒害他?”玉妃委屈地抽泣着。

    “也不知是哪个奸人挑唆的,竟然要取咱们这些皇上枕边人的血,实在是太荒唐了!”皇后苍白着脸,一脸气愤地道。

    一阵七嘴八舌的附和之声,左相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正想开口,突然一道冰冷而又揶揄的声音传来:“皇嫂,就是本王我这个挑唆的奸人让取你们的血,你待怎得?”只见潋焰冷着脸,踱出殿外。一旁跟着潋音和应若天。

    陈妃和玉妃一见这恐怖的十一王爷,立刻想起自己几个月前被他毒打的情景,身子如筛糠一般抖着,拉住身旁欲给自己取血的内侍,颤抖地道:“我们取,我们取!”说着,抖着手臂伸给内侍。

    其他众妃见皇帝最宠的二妃都取血了,自然也不敢再哭闹,老老实实地将手伸出一一取血,只有皇后苍白着脸,一脸恐怖地盯着潋焰,僵立在那儿一动不动。

    “哼!怎么?皇嫂?还要本王亲自动手不成?”潋焰见她眼里透着恐慌,心中早已生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扯断了她的袖子,露出洁白的手臂,皇后惊叫道:“你怎么敢?”周围一阵抽气声。

    一旁,左相见状正欲张口劝阻,毕竟皇后是潋焰的嫂子,潋焰这么做实在于礼不合。却只见潋焰快速地抽出一柄小刀,在皇后洁白如玉的手臂上飞快地划了一刀,皇后挣扎着想要躲避内侍接血的碗,潋焰却是紧紧钳住她的手臂,直到滴了半碗血才松开,轻哼一声,推开皇后,命人取了那条蛊虫,轻轻夹进盛有皇后血液的碗里,只见那蓝色的虫儿,一落入血液中,便化为乌有了。

    “哼!“潋焰一声冷哼,冷酷的目光紧盯着脸色灰败的皇后道:“皇嫂,你作何解释啊?”

    皇后闭目不语,终于还是功亏一篑了,心中无数次想到做那件事的后果,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怪只怪那噬血冰蛊一定要下蛊之人的血孵化,倘若用别人的血,那虫卵成虫后便会钻入除下蛊之人外,见到的第一个人身体里,所以只能用自己的血养着它,直到那次有机会下到潋尘的药碗里。哥哥说这蛊虫在轩辕国根本不会有人认识,自己也做得极为隐密,连身边的贴身宫女都不知道,本以为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想不到还是被人发现了。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王爷,凄然苦笑:这看似无懈可击的计划,竟裁在这个少年手里,不知是报应还是注定的?

    “皇后,你,你这是为什么?”左相颤抖着手指着这个自己为潋尘挑的妻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尘儿可是你结发的夫啊!”

    “咯咯咯……”皇后发出一阵凄凉的冷笑:“结发的夫?哈哈哈!他几时当我是结发妻了?”狂笑着指着身后一帮妃嫔道:“这些都是他的妻,他的妻啊……我又算得了什么?”冲过去拉着一脸惊恐的玉妃道:“我这个皇后见到皇帝的日子都没她多!我算什么结发妻?他何曾将我放在心上半点?他是无情的帝王,他没有心!这些我都认了!可是他却要连光儿的太子之位也要黜了!”皇后的脸上露出深深的怨毒之色:“他既如此无情无义,我又何必顾念什么夫妻情份!”

    看着皇后扭曲的面容,潋音叹了口气道:“皇嫂,你可知大哥前日还将光儿托付给我,你……你……”看着皇后散乱疯狂的眼神,摇了摇头叹息道:“大哥根本就没有要黜太子的意思,你,你这是何必啊?“

    皇后呆怔在那儿,一言不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突然泪流满面地疯狂大笑起来,“哈哈哈!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抓住身旁抖颤着身子的玉妃,神情凄厉地问道:“为什么?我这是为什么?”

    “娘娘!”玉妃已被吓得泣不成声,脸色苍白的好似立刻便要晕倒了一般。

    “光儿!”皇后一把冲到太子的面前,紧紧搂住他,如疯如魔地神情吓得太子直哆嗦,“光儿,母后不放心你,不放心你!”

    突然,太子神情一愣,一声轻哼,旋即自口中溢出一口污血。

    潋焰正倚在应若天身边,不住做着亲昵的小动作,见此情景一惊,窜到太子面前,却见他心口插着一把小小的匕首,撕开衣服,却见那伤口泛着紫黑色,显然这是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

    潋焰一把抱起太子,赶紧窜进内殿,将太子平放在殿中的软塌上,离见他抱着太子突然进来,赶紧走过去了一看,不由得大惊,只见太子嘴角不断溢出乌紫发黑的血液,小脸泛起一阵青气,这太子显然中了剧毒,是谁?是谁这么大胆?

    只见潋焰神情凝重地为太子诊治着,也不敢多问,只是心情沉重地注视着这一切。

    “光儿!光儿!”皇后哭叫着喊着太子,口中不住地溢出黑血,显然已服了剧毒。

    “皇后,你,你为何要这么做?”左相已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皇嫂,你为何如此狠心?”潋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皇后自己自尽了倒是情理之中,可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孩子?

    “光儿,我的宝贝,只有在母后身边,你才是最安全的!光儿,过来,到母后这儿来!”已神志不清的皇后向玉妃所生的三皇子摇摇晃晃地走去,玉妃吓得紧紧抱住自己的孩子,嘴里不住地道:“你,你别过来!”三皇子也吓得哭了起来。

    “光儿,别哭,母后会保护你,咱们永远在一起!”说着,皇后晃着身子向前挪动了两步,卟嗵,倒在地上死去了!

    “不!”内殿传来一声低吼,应若天一惊,与潋音互视一眼,赶紧进内殿,只见潋焰和离神情凄然地看着已气绝的太子,潋焰痛苦地攥着手,一滴泪自眸中滑落,见应若天进来,一头扑到他怀里,失声痛苦起来:“天哥哥,光儿死了,都怪我!我没用!”

    应若天心疼地搂着他不住地安慰道:“小火焰儿,不怪你,光儿是他母后害死的,不怪你!”

    “不,都怪我,我没能救活他!”潋焰伏在他怀里,不住地捶打自己。

    心疼地拉住他的手,柔声道:“乖,小火焰儿,你这样我可会心疼的!”捧起那张带泪的脸道:“光儿心口中了一刀,且又中了见血封喉的剧毒,便是神仙也救不活的,这不能怪你!焰,别再怪自己了!”

    “皇后怎么会有这种害人的蛊虫?”潋焰从悲痛中清醒过来,一脸疑惑地沉思着。“按理说皇后住在这深宫大院,可以说是足出不户,怎么会有那种岭南国才特有的蛊虫?除非……”与应若天相视一眼,二人同时道:“是有人给她的!”

    潋音还沉浸在失去皇侄的痛苦中,一听还有幕后真凶,不由得一惊,离也是惊慌不已,若是还有这么一个可恶的嗦使者,那么对潋尘来说,实在太危险了!

    离走到潋焰身前,郑重地跪下,潋焰赶紧拉他,他却不起:“焰王爷,离请您一定将那欲害尘的凶手尽数除尽,求您了!”说完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这个焰王爷在一个时辰不到便查出了给潋尘下蛊的人,想来也会很快查出幕后指使之人,离已经对这个少年王爷十分敬佩了!

    “离,这是作什么,快起来!”潋焰搀起离,正色道:“我定会将威胁我家人安全的祸害都会除了!”说着,两眼闪出狠厉地光芒:“谁敢伤害我的家人,本王宁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离望着眼前这个威严霸气地少年,心中不由地感叹,这皇家的血统就是不一样啊,这潋焰虽然在外面流落了十多年,可是骨子里还是充满了皇家的威风!

    “天哥哥,咱们出去看看有什么线索!”潋焰说完便向外走去。

    出了内殿,将侍候皇后的贴身宫女唤到一边,“这段日子,可有什么人与皇后来往得密切些?”

    宫女抖抖嗦嗦地回道:“回禀王爷,皇后娘娘不曾与人什么人来往密切,只有……”

    “嗯?”潋焰拧着眉,见这小王爷一张冷脸,宫女更加害怕,这宫中早已传遍,这十一王爷性子暴燥,对下人一个不如意,说打便打,是个极恐怖的主儿。一时身子如筛糠一般抖个不息。

    跟着潋焰出来的应若天暗自叹了口气,心道这焰儿服了忘尘的日子,怕是凶狠之极,这恶名估计传遍整个皇宫了。柔声对那小宫女道:“你莫怕,告诉王爷,平时都有什么人与皇后来往?”

    被这冰冷但却和气的声音一鼓励,小宫女抖着声道:“皇后娘娘这阵子只是与她的父兄来往,国舅李大人常常来的。”

    “国舅?”潋焰略一沉思,挥挥手打发了小宫女。牵起应若天的手,微笑着道:“天哥哥,咱们去会会他。

    应若天宠溺地一笑,任他牵着走出殿外,一旁本来正沉浸悲痛之中的左相见状,眉头不禁一皱,这焰儿怎么和一个男子这么亲热?左相至潋焰找回,一直也没有和他怎么接触,一开始是皇帝将他圈在宫里,后来虽搬回了所谓的王府,也还是如圈禁着一般,根本不准人接近他,再加上他服了忘尘,性子极恶,也没有主动到自己的外公家走动。这左相只听过潋音含糊其辞地说焰儿已有了家室,且生了三子,别的情况也不甚了解。此刻见潋焰与一个男子状似亲密,一时有些气恼,这孩子,怎得放着家中的妻子不管,和一个男子纠缠不清?心道,有机会定要和他好好谈谈。

外篇 从焰王到阎王(五)

    盘龙殿外,臣工们跪得已是头晕眼花,国舅跪在那里,暗暗生疑,怎么都过了好几个时辰了,还没人出来宣布皇帝的死讯啊?

    突然一阵低哄,打断了他的思路。抬头一看,只见焰王爷站在台阶上,倚在一个神仙似的男子身上,慵然地道:“各位臣工,我大哥他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

    “天佑吾皇啊!”一些臣子不住的跪拜着,也不知是真心感谢上苍,还是假意奉迎!

    国舅的脸色一白,那狗皇帝没事了?不可能啊?此刻又见不着妹妹,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正自猜度着,突然一张俊逸的脸凑到他面前:“国舅爷,皇上他没事了,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王爷,你怎得开这玩笑,皇上身子安康了,是国之大幸,臣之大幸啊!”国舅强堆着笑容道。

    “是吗?”潋焰冷着脸道:“你可知皇上之所以病重,是被你那妹子所害?”

    “王,王爷,你莫要血口喷人!”国舅惊得脸色惨白,抖着声道:“皇后与皇上鹣蝶情深为何要害他?”

    “哼哼,好一个鹣蝶情深!”潋焰一声冷哼,突然又转了话题:“国舅爷,听说你出使国岭南国,那儿的风景不错吧!”

    “……”国舅的汗水不住地滑落,身上已湿成一片,战战兢兢地道:“臣确是出使过岭南国,可那以是多年前的事了!记不清楚了!”

    “哦!那岭南国可有一种有趣的蛊虫,虫儿是蓝色的,吸了血就会变成红色,不知国舅爷见过没有!”潋焰似轻描淡写地问着,手还不住的拈弄着应若天柔软的发,惹得他一个劲儿朝自己翻眼儿。

    “臣从没见过那噬血冰蛊!”突然噤声,国舅的脸已是一片灰白,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呵呵,国舅爷知道那蛊虫的名儿呀!”潋焰轻蔑地一笑,蠢东西!

    “王爷,饶命啊!是皇后,是她,是她硬逼我要的!”国舅扑倒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潋焰更加瞧不起他,心道:这又蠢又没种的东西,亏得他妹妹临死都没有招认是他给她的蛊虫,心中暗暗为皇后不值。

    周围的臣工都惊呆了,原来皇上病危竟然是皇后和国舅谋害所至,一个个赶紧跪下,状似义愤填膺地请求潋焰严惩皇后和国舅。

    “各位臣工,皇后已畏罪自尽了!至于国舅,你们看该如何处置啊?”潋焰靠在应若天的怀里,正享受着这温暖的怀抱,心不在焉地问道。

    “臣请活剐了这弑君的恶贼,灭了他的满门,诛杀九族。”

    国舅颤抖着身体看向这个奏报的臣子,那正是平时与他交好的户部尚书,心中暗恨道:平时对我阿谀奉承,此刻不指望你为我求情,你却在这儿落进下石。一时心灰意冷,这富贵,这一切,原来都是过眼的云烟,若是当初自己不执着报绝后的仇,若是当初劝着妹子,光儿不做太子便不做太子,若是当初自己不想独掌大权,又岂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周围的臣工也纷纷同意户部尚书的意见,还有人提出要进一步查清国舅一党,说不定还有隐在暗处的奸党未被查处。一时,平时与国舅交好的官员们都不由自主的恐慌起来。

    “诛连九族就不必了,就抄家灭门吧!”潋焰轻松地如谈天气一般:“至于查同党,我看就算了,暂且饶了他们!”潋焰望了一眼俯跪一地的大臣,冷哼道:“以后若是还有谁不安稳,此人便是你们的榜样!”说着,一掌拍向跪在地上的国舅,只见国舅的脸像是被人挤压着一般变了形,喉咙也似被什么东西掐住一样,咯咯作响,就是发不出声音,整个脸涨得发紫,两只眼睛向外不断鼓突着,好像很快就要被挤出眼眶,眼眶边、口中、鼻子,耳朵不断溢出鲜血。胸口也恐怖地凹陷进去,像是被人拆了肋骨一般。大臣们一个个惊恐万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见国舅卟得一声自口中吐出一口污血,便如软泥一般瘫倒在地,气绝了!

    胆小的大臣们已吓得尿湿了裤子,不断地抖着身体,有几个胆大的大臣忍不住抬头偷看上方站着的潋焰,只觉这位小王爷脸上一片冰冷之色,如地狱来的阎罗王一般恐怖,那额上原本很娇艳可爱的火焰,此刻也似乎散发着残暴、冷酷的死亡光芒,吓得闭目不敢再看,口里不住地喃道:“臣等不敢!臣等不敢……”

    应若天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本就是性子极冷的人,但此刻还是为潋焰如此冰冷而残酷而感到一丝震惊。心道:小火焰儿,你到底出身皇家,天生便带着皇家的冷酷无情,你,可会如此冷酷的待我?

    “都下去吧!只要你们用心为皇上办事,心思别歪了,那就可以活得很长,若是敢贪赃枉法,哼!”甩手挥向远处一块巨大的西湖石,”轰“得一声,那西湖石竟被一道掌风扬成灰烬,潋焰连看都不看那成灰的石头冷声道:“便如此石!各位都小心记着了!千万别犯在本王手里!”

    大臣们一个个趴在地上直抖,本来还觉得皇帝严苛冷酷,现在已非常庆幸不是这位焰王爷做皇帝了!这一对比,皇帝真是太仁慈了!这位焰王爷,简直就是阎王爷!太恐怖了!

    “都退下吧!看着都烦!”潋焰皱了皱眉,转头扑到应若天怀里,娇声道:“天哥哥,我有些乏了,咱们进去吧!”

    “嗯!”应若天转过神,见潋焰噘着嘴儿向自己撒娇,心已化了一般,刚才那莫名的伤感已不复存在,心道:小火焰儿对我用情至深,我怎能那么置疑他?他永远不会那么对待我的!心下一阵宽慰,爱怜地搂着他相携走进内殿。

    进了内殿,潋焰看着趴跪一地的妃嫔宫人,冷声道:“从今日起,皇上需要静养,任何妃嫔宫人都不许过来打扰,”转身对盘龙殿的内侍道:“你们都给本王听着,从今日起,除了本王和六王爷还有我外公、舅舅,其他人等一概不准来打扰皇上,若是有人擅自扰了皇上的静养,那就等着本王来收拾你们!可听明白了?“

    “明白了!“内侍们一个个吓得浑身发抖,这焰王爷吩咐的事可得小心了,若是犯在他手里,可就惨了!

    “都散了吧!”潋焰挥挥手,嫔妃们一个个低头垂目退出殿外,轩辕流走到潋焰身前,扯了扯他的衣角道:“小叔,我是流儿,我可不可以来看父皇啊?”

    潋焰见他只有十岁左右,长得很像大哥,知他是大哥的皇子,便蹲下身柔声道:“流儿,你父皇身子不好,等他好了你再来看他好吗?”

    “小叔!我不会乱说话的!我只看看父皇就行了!一定不会告诉他二弟死了!”轩辕流一脸懂事的样子:小叔,其实我更想看离啦!知道你不准我们打扰父皇,是为了不让父皇知道二弟被皇后害死了!

    潋焰一脸惊讶地看着这个小家伙,心道:这孩子真不是普通的聪明,知道我为了不让太子死讯传到大哥耳里,才不让那些妃嫔探望他。看着这聪明可爱的孩子,揉了揉他的发道:“行,小叔就只让你一个人来看父皇,好不好?”

    “嗯!谢谢小叔!小叔,你身边的这位叔叔好漂亮哦!就像天仙一样,小叔你好有福气呀,有个天仙陪你。”轩辕流见这个小叔叔那么粘身边的人,便赶紧拍拍马屁。

    果然,潋焰笑得开心极了,爱怜捏着他的小鼻子道:“乖流儿,你真识货哦!”

    轩辕流见马屁拍对了,开心地扑到潋焰怀里道:“小叔,流儿也好喜欢小叔哦!小叔你武功好,医术又好,流儿好崇拜你哦!”轩辕流在心中狂烈地鄙视了自己一番:呕,这么恶心的话自己也能说出来,唉!没办法啊,谁让小叔现在是整个朝庭最牛的人!

    潋焰爽极了,开心地傻笑着,应若天一脸好笑地看着这叔侄二人,不过这小东西倒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流儿这么小的年纪便能说出这言不由衷的话,明明心里不情愿,嘴上却说得极溜,若不是他眼里透露出一丝不屑,有谁会看出这么小小年纪就会掩饰自己情绪的小家伙呢?可笑的是潋焰这个小傻蛋儿,还傻乎乎地将他的吹捧当作是真心话,在这儿乱得意!

    潋焰心情愉快地将轩辕流送出殿外,见自己的外公和舅舅还在等着自己,似乎要和自己说话。便踱到左相面前道:“外公,你可是有话要与我说?”

    “焰儿,你,你此来京城,可带了家眷?”左相望了一眼应若天,有些支支吾吾地问道。

    知道外公问这话的意思,一把揽过应若天道:“外公,我带了家眷啊!不过孩子们没来,来得急,带上他们不方便!”

    “胡扯什么?”左相气得花白的胡子乱抖着,指着应若天道:“你莫以为外公老了,外公的眼一点也不花,他,他分明是个男子嘛,怎得是你的家眷?”

    “外公,天哥哥虽然是男子,可是他的确是我的家眷啊!”爱怜地看着冷着脸一言不发的应若天道:“天哥哥为我生了三个宝宝,他是我最爱的人!”

    应若天本来还有些尴尬,有些气闷,听见潋焰深情地宣誓着对自己的爱,心中感动不已,也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了,任由潋焰抱住他。

    “什么?”左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男人还会生孩子?

    潋焰于是将应若天是蜗族人的事告诉他,潋音也从内殿出来告诉外公,潋焰的三个孩子确实是应若天生的。

    左相这才相信,因为三个孩子当中,只有潋音最老实,从来不撒谎。心道;原来还真有男人生孩子的。心下已自动将应若天当作了潋焰的妻子。刚才还看着应若天有些别扭,此刻却觉得这孩子怎么看怎么顺眼,这孩子咋这么美,这么有气质呢?又想到刚才潋焰告诉自己,蜗族男子生孩子简直就是一命换一命,极其危险。心中一阵心疼,走过去一把拉住应若天的手道:“天儿啊,你辛苦了,改天把宝宝们接来,给我老人家看看哈!”

    应若天生性冷淡,又不惯被人碰触,此刻却觉心头一暖,这慈祥的老人看起来那么和蔼可亲,他的手那么温暖。一时有些感动,原以为自己不会被他接受,想不到老人这么通情答理。口中喃道:“左相大人!谢谢您!”

    “你这孩子,怎么和外公这么生份?”左相一脸埋怨地道:“还是你不愿认我这外公?”说完幽怨地看着应若天。

    “外公!”看着左相伤心的表情,应若天赶紧改口。

    “哈哈哈!好好!乖!”左相开心的大笑起来,说着对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儿子道:“儿啊,可有什么见面礼给天儿,我身上没带什么好东西,待日后再补上!”

    “爹!我这儿有把小短剑,是寒冰玄铁石煅造的,就当是个小佩饰送给天儿吧!”王将军豪爽地笑道:“天儿,你可莫称我将军啊,要叫我舅舅!”

    寒冰玄铁石是世上至阴至寒的稀有之物,且极难煅造,这把小短剑,不但做工精美,而且柄上还嵌着几颗黑幽幽的宝石。看起来便是价值的宝物。这样的宝物世上不知有多少人梦想见一眼,此刻小火焰儿的舅舅却将它送给自己,看来他们一家都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人!羞红了脸的应若天接过这把稀世之珍,不好意思地喃道:“谢谢舅舅!”

    潋焰见应若天这般的羞怯模样,早已看得口水直流,一把揽过他便要亲上,应若天用手狠掐他的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莫在长辈跟前发浪!潋焰只得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敢再有半点动作。

    左相和将军见这二人浓情蜜意,一时也觉有些不好意思,匆忙告辞而去,临走之时,左相不住地对应若天道:“天儿,有空时一定要到外公家坐坐啊!别忘了把我那几个重孙儿带来!”

    “外公,我会的!”应若天红着脸微笑道。左相开心地笑着在儿子的陪同下,缓缓走出盘龙殿。


    “天哥哥,我们也回府吧!”说着也不等应若天回答,便一把抱起他,掠出盘龙殿。应若天红着脸轻叫道:“焰,你快放我下来!”

    潋焰身形不停,如闪电一般掠着,口中柔声道:“天哥哥,咱们都好几日没有欢爱了,我想要你了!”说着轻轻咬着应若天的耳垂。

    应若天只觉一阵酥麻,身子便软软地瘫在他怀里由他去了。只片刻功夫,潋焰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门口的仆役们见很久没回来的主子突然回来,不禁一脸惊讶,回过神赶紧扯着嗓子喊道:“王爷回府了!”

    下人们一阵忙乱,潋焰抱着应若天径直走到卧房,吩咐跟来的丫头道:“去给本王准备热水!”说着便进了内室,将应若天放在床上,几个月没回府,下人们倒也自觉,卧室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熟捻地解开应若天的衣扣,一双大手抚摸着光滑的肌肤,爱怜地看着如玉的人儿喃道:“天哥哥,你好美!”说着便轻轻吻上那挺立的小果儿,软滑的舌尖不住地着,吮吸着。

    应若天半眯着眼儿,只觉全身热得似火烧一般,一阵阵热流从被刺激的两颗小果不住地往下身汇集,勃发的欲望禁受不住刺激,扬起了高昂的头。

    “天哥哥,你看它也想要了!”潋焰邪笑着,将唇移向那挺立的玉茎,伸舌轻舔敏感的沟槽,惹得身下的人儿一阵轻呼:“焰……啊……”

    “天哥哥,你唤我做什么呀?”潋焰坏心地边着边问,还不时将舌尖伸进那流泪的小孔轻刺。一双手也不停着,一只手抚弄着挺立的小果,别一只手的指尖轻按着粉臀间那一张一吸的粉红花朵儿。

    应若天觉得快要被高昂的欲望逼疯了,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口里溢出阵阵低吟:“焰……求你……”

    “天哥哥,求我什么呀?”潋焰笑得更邪恶了,天哥哥此刻好诱人呀,迷乱的眼神好性感哦,平时哪能瞧到这样的眼神,平时那眼神都能冻死人。好喜欢看天哥哥这般模样,可惜只能在床上看到,嘻嘻!天哥哥哀求的声音也好性感哦!平时那声音能都把人冻僵了!些刻的天哥哥好可爱呀!

    潋焰坏心地想要再多看看应若天的娇态,便更加卖力地着玉茎,惹得应若天爽得都要崩溃了,可是潋焰却一把掐住他流泪的小孔,不让他的欲望喷射出来。

    将应若天的双腿打开,灵巧的舌舔过玉茎的根部,含住一颗小球,不住地吐进吐出,应若天被他折磨地满脸通红,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玉茎已涨得发紫,口中不住吟叫着:“焰……求你让我出来……求你……”

    潋焰却不理他,继续着他的探索,舌尖轻轻舔到密洞口,辗转着在外面画着圈儿,那密洞被刺激地一张一吸,像是邀请着品尝。那小舌也不客气,轻轻探入,着柔嫩的内壁。应若天一阵惊呼:“焰……我受不了了……焰!”

    见爱人如此兴奋,潋焰也觉兴奋极了,压制着进入的欲望,更加耐心地着诱人的粉红,缓缓探入一指,轻轻刮蹭着内壁,应若天已被欲望折磨的眼中带泪,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求道:“焰……求你……求你让我出来……”

    潋焰心疼地将那滴泪吮干,柔声道:“天哥哥!别急!”说着含住那勃发的欲望,上上下下吞吐着,磨搓着。插入密洞的手指也不停地着,辗弄着。一阵强烈地快感让应若天尖叫一声,在潋焰的口中喷射出浓烈的白浊。潋焰骨碌咽下那些白浊,应若天羞怯地道:“焰,那东西多脏啊,你,你怎么每次都吃掉?”这个小火焰儿,每次与自己欢爱,都要吃掉那东西,说了他多少次,都不听。

    “谁说脏的,只要是天哥哥的东西,都是世上的珍宝!天哥哥是神仙,神仙一身都是宝!”潋焰骄傲地道。应若天翻了翻白眼,这家伙,果然每次都这么说。

    潋焰从怀里掏出自制的软膏,轻轻涂抹在应若天小巧的密洞里,这软膏可是自己用很多珍贵的药材配制的,不但有润滑功能,而且还有滋养紧缩洞壁的功能,嘻嘻,当然还有些催情功能啦,这当然不能告诉天哥哥。

    应若天只觉自己的密洞一阵酥麻骚痒,好像十分渴望着被插入的感觉,心下有些黯然:“这身子果然越来越喜欢被上了!”心中一阵郁闷。突然空虚地密洞被撑的饱满异常,一阵被充满地满足感和舒爽感觉充斥全身。也不计较被上还是上人了,只觉此刻只想被狠狠地插入。不住地扭动着身子吟叫道:“焰,我要,快点!”

    听到爱人的催促,潋焰也不在温柔而又缓慢进出了,两只手捧住粉臀,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应若天让他插得两眼儿已迷离得对不上焦距了,焕散的眼神无意识地看着上方,口中不住地吟叫:“好舒服……焰……舒服的要死了……”

    潋焰也觉下体被应若天紧窒的密洞夹吸着,好像生生要抽出自己的热情。见他沉浸在无尽的欢爱间,潋焰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更加卖力地着。

    一声惊叫,应若天又禁不住喷发出激烈的热情,强烈地快感让他的后穴不自觉得收缩着,潋焰的下体被这强烈的收缩刺激得一个忍不住,浑身一颤,在他体内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

    应若天半眯着眼儿,一脸满足地微笑着,潋焰伏下身,捧住他的脸,爱恋地不住轻啄着他的眼,他的发,他的唇。口中喃道:“天哥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小火焰儿!”应若天揽过他的头,轻轻吻上那朵诱人的火焰。

    “王爷!洗澡水准备好了!”外室,丫头怯生生地轻叫道。哎哟!真是羞死人,人家还没出嫁呢!刚才听到王爷和那美人欢爱声,如刺激哦!心里好激动哦,好想进去看看呀,可是偷看人家欢爱会长针眼啦!可是真的好想看哦,那美人可真美啊!丫环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口水,在心里将屋里那美人狠狠地YY了一番才悄悄走出屋外。

    潋焰跪在应若天腿间,将他上身抱起,站起身,下体依然插在他的密洞里下了床,应若天挣扎着要逃开,潋焰将他和身子摁住,邪笑道:“天哥哥,你不会以为就一次就放过你吧!你夫君我,几时这么没用过?”说着,轻啄了一下应若天羞红的脸。

    二人来到外屋,一只硕大的木桶呈现在眼前,桶里装了大半桶热水,试了试温度,正好,潋焰满意抱着应若天跨进桶内,应若天只觉潋焰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在自己体内不住地搅动着,偶尔触动着体内那敏感的一点,下体不自觉的又挺立起来。

    潋焰又是一阵邪笑,抱着应若天坐进木桶,一边用力挺耸着巨物,一边扶着他的腰不断按向自己,应若天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无力的将颈子靠在他的肩头,随着潋焰的挺送,不住地摇晃着身子,口中发出一阵阵抑制不住的轻吟:“焰……好舒服……焰……太舒服了!”

    二人的身子浸在热水中,一阵阵热气随着他们晃动的身影四散开来,雾气缭绕,更显淫磨的气氛。潋焰不住地搓弄着身前人儿软绵的身子,紧紧抱住他瘦削的细腰,心中溢满幸福的感觉,口中不住地喃道:“天哥哥,我爱你,我好爱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我爱你,小火焰儿!”应若天伏在他的肩头,也不住地说着爱语,潋焰捧住他的脸,狠狠吻上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拼命地吮吸着他口中的密汁,只觉此时任何的爱语都无法诉说自己对他的爱,只有狂烈的热吻才能倾诉自己的爱恋。

    应若天只觉所有的空气都似被潋焰吸光了,脑中昏昏然一片,后面的密洞不断传来一阵阵难以忍耐的快感,兴奋都要晕厥了!浑身以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潋焰为所欲为。

    突然一阵强烈的快感自后穴传来,脑中一个激灵,一片空白,勃发的玉茎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喷射出一股股欲望。

    潋焰也低吼一声,快速地挺动着身体,快速的抽动让桶中的水不住地卟腾着,飞溅出去。应若天无力的瘫软在潋焰身上,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身子随着他的挺动而无力的晃动着。几个猛烈的挺身,潋焰终于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水中升起几朵白浊的花儿,应若天已累得快晕死过去了,眯着眼儿求道:“焰,我不行了,你,你快出来吧!”原来这潋焰刚释放了欲望,却又在片刻之间硬挺起来!应若天暗恨那该死的地涎火龙,都怪那怪物,小火焰儿喝了它的血,结果却害苦了自己,每次与他欢爱,都被他折腾地拚命求饶,快要精尽人亡了才罢手。

    “天哥哥,你累了就睡吧,我自己玩!“说着抱着应若天又挺动了几下。应若天已经没力气向他翻眼了,心道:说了等于白说!这家伙不做上四五次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于是也不搭理他,伏在他肩上休息起来。

    潋焰一边清洗着应若天的身体,一边慢慢地挺动着,一直到桶中的水有些冷了,才抱起应若天的身体,下体依然舍不得离开那温暖的密洞。

    抱着应若天,将他身上的水渍擦干,又用一只手将自己擦干,见应若天累得伏在自己肩上动弹不得,有些心疼抽出自己的巨物,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应若天迷迷糊糊之间还觉得奇怪:这小火焰儿今日发善心了?身后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包住了自己,应若天舒服的拱了拱,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正想好好睡一觉。身后的人却将他的一只腿抬起,将巨大的肉杵轻轻滑进润滑的密洞。应若天在昏睡前一刻咬牙心道:我就知道这家伙死性不改!

    潋焰心满意足地抱着怀中的人儿,觉得身心都放松极了,几日来奔波的疲劳一下全部涌来,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进入梦乡。

    一直在外面侍候的丫环悄悄走进外屋,只见桶外溅得到处都是水,水里飘着可疑的东东,凑进一看,脸儿羞得通红:哎哟,这,这是什么嘛,王爷好色哦!竟然在这儿也,也和那美人儿做那事!真是羞死人了!脑中浮现出美人粉红着脸儿,半眯着眼儿,性感的吟叫着,在王爷的身上摇曳着!突然鼻子一痒,伸手轻抹,呜~~~~~人家留鼻血了啦!哎呀,这可怎么办啊?若是日日这么流,那岂不是要血尽而亡?呜~~~~救命啊!丫环捂着鼻子奔出屋子。

    翌日清晨,潋焰自甜梦中清醒,满脸幸福的傻笑着,嘻嘻,今天又做了个好梦,(他所谓的好梦就是梦里有他的天哥哥啦!)梦里天哥哥对我好温柔哦!

    突然下身一紧,呀,都忘了,自己的巨物还插在天哥哥的***里呢!趁他还没醒,赶紧抓紧时间舒服一下,侧抱着应若天,一条腿脚插到他的两腿之间,缓缓地抽动起来:好舒服啦!潋焰满足地闭目享受着,天哥哥的***好紧哦!夹得我真爽啊!

    这边潋焰正爽着,正在酣睡的应若天却被他的抽动惊醒了,发觉后庭正被潋焰偷袭着,又羞又怒,这家伙,竟然把那玩意儿塞在自己身体里一夜不算,这大清早的居然还要做!

    身子扭动着想要避开他的,却不料身后的潋焰紧紧勒住他的腰不让他移动,下身更加快了动作,一阵猛烈地插弄,把应若天的插得惊叫连连:“你……你这个死家伙……快松开我……”

    “不要,天哥哥,再做一次,就一次,我保证!”潋焰一边轻咬着他的耳垂,一边柔声请求着。

    应若天的耳垂被他轻咬着,身前的挺立被他温柔的大掌套弄着,揉搓着,身后的密洞被那巨物疯狂的顶撞着,每一次撞击都似触到了最敏感、最舒服的一点,一阵阵酥麻如电流刺激一般的感觉,让应若天觉得浑身的毛孔都挺立起来,这强烈的刺激让禁受不住的尖叫起来:“啊……焰……受不了了……”一股热液喷在潋焰的手中绽放,身后密洞激烈地收缩着。潋焰只觉下体被吸住了一般,脑中一热,一声低吼,快速地冲击了数十下,在应若天体内喷出火热地激情。

    抚着已瘫软的应若天滑腻肌肤,潋焰贴在他耳后轻笑道:“天哥哥,我觉得这侧姿做起来更爽哦,你的***夹得我好紧啊!”

    应若天本已累得不想搭理他,此刻听这淫词秽语,又羞又怒,骂道:“死家伙,快滚出来!”说着身子扭动着,突然“哎哟”一声,应若天皱起了眉头,潋焰本来还想着再来一次,见状不由一阵担心,赶紧拔出依然塞在密洞里的巨物,翻身伏在应若天身上,担心地道:“天哥哥,你怎么了?”

    “我的腰,哎哟!”应若天揉着自己的腰,说着狠狠地瞪了一眼潋焰。

    潋焰心虚得陪笑着道:“天哥哥,你趴着,我给你揉揉。”应若天便伏在床上,闭目享受着他的按磨。潋焰一面缓缓用柔和的内力按揉着他的腰肢,一面暗暗后悔:我真是太过份了,天哥哥虽说武功高强,可是这几天一直赶路,人都累得要命了,我还这么需索无度。真该死!

    不放心地把住应若天的脉,应若天见他一脸担忧,心里一阵温暖,坐起身搂着他道:“小火焰儿,我无碍的,只是累了些!”

    “天哥哥!”心疼到抱住应若天,暗暗后悔,拉住的手,缓缓度过真气。“焰,我没事,你不用渡真气给我!”应若天有些急了,这家伙,自己又没什么事,只是有些累了,干嘛要损耗自己的真气!

    “天哥哥,没事,我调息片刻便好了!我这真气与你们不同,你又不是不知道?”潋焰安慰地道。潋焰练得这六合真气与别派不同,他这一身真气似不会枯竭一般,在损耗的同时便又迅速补充上了。

    应若天也知他这奇怪的真气,但终有些舍不得他无端的渡真气给自己,自己只是有点累,又没受伤什么的,可是知道和他说什么都没用,只要自己有一点点损伤,他都急得跟什么似的,也只能随他了,不然这家伙又要哭闹了。不过有这么一个事事都想着自己的小爱人,可真是幸福啊!

    潋焰又是按摩又是渡气,直到应若天浑身舒坦了,没有一丝酸疼,才抱着他走到外屋备好的洗澡桶里,二人洗漱完毕,便到厅堂吃早膳。

    那侍候的丫头羞红了脸走进内室,只见床上一片零乱,室内散发着一阵淫磨的味道,脑中又闪现出那美人和王爷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咽了咽口水,一道热流又从鼻子里滑出,不会吧!小丫头用手一拭,呜~~~~救命啊,又流鼻血了,这还让人活不?

    潋焰和应若天吃完早膳,正喝茶聊天,突然潋音捧着一盆奇特的花儿走进来。一见潋焰一身火红的红衣,忍不住地捂嘴笑道:“焰儿,你咋穿得跟新郎官儿似的!”

    “二哥,漂亮吧!”潋焰喜滋滋地转了圈展示了一下,骄傲地道:“天哥哥最喜欢我穿红色的衣服,他说我穿红色的衣服最好看!”

    应若天一脸的黑线,这家伙,自己只偶尔说了声,他是小火焰儿,穿红色的衣服肯定挺好看的,结果这家伙就骚包地做了一堆火红的衣服。不过初见他穿上一袭红衣,自己还是惊艳了!雪白如玉的肌肤配上那火红的红衣,更若粉雕玉琢一般,一双星目在红衣的衬托下,幽黑闪烁,特别是额上的火焰儿,显得更加红艳魅惑。高大挺拔的身形宛若裹在一团火焰之中,仿佛天上的火神降临人间。

    “二哥,早膳可用过了?”潋焰笑眯眯地问道。

    “早用过了!”潋音心道:这都日上三竿了,都像你们似的,这么晚才起身!瞧焰儿这一脸的神清气爽,估计昨晚这应若天被折腾得更呛!

    应若天见他一脸探究得看着自己,知他心里想什么,脸一下子红了,尴尬地垂下头喝茶,装作没看见。

    “二哥,有什么事儿吗?”

    “焰儿,二哥想让你陪我去个地方看个朋友!”潋音有些迟疑地道。

    “看谁啊?”

    “清风馆的楚清风!”潋音小声地道,昨日离拜托他带个话儿给楚清风,请他告诉楚清风,自己没事,等潋尘身子好了,就去看他。潋音虽有些犹豫还是答应了,其实内心还是想去的,但又怕那人用看登徒子的眼光看自己。唉!谁让那日自己对他做了那事儿!不过他的味道真的好甜,比卿儿还要甜,潋音抚着自己的唇,遐想万千,那人的唇柔软而又甜蜜,好想再吻他一次,可是,潋音又抚着自己的脸,那日他一记重重地巴掌可历历在目,现在摸起来,似乎还有些疼!

    苦笑了一下,望着手中的兰花,心道:兰花儿兰花儿,今日是不是能借着你的面子,让他不要那讨厌我?初听离说他最爱兰花,心中还有些讶异,这楚清风怎么和卿儿一般也喜欢兰花?早晨本想独自捧着兰花去见他,可是走了一段还是回头了,生怕他见了自己又要怒,想来想去,还是找焰儿他们陪自己一起去,人多,估计他也磨不下面子吧!

    见潋音一脸痴像,应若天心中已有数,这位王爷怕是对那楚馆主有些意思,心中不由暗笑,想不到自己无意间竟然帮他保住了爱人的清白之身,不知道这潋音日后会如何感激自己呢?不过这楚清风是不是喜欢潋音,就不知道了!

    潋焰一听去见楚清风,脑中立刻想起半年前自己闯进他卧室的情景,一阵嘻笑道:“好呀好呀,我正想去看看老朋友!”

    “焰!焰儿!”应若天和潋音不约而同地问道:“你怎么认识他的?”

    “嘻嘻!半年前我就认识他了!”

    应若天心里泛起一阵酸意:半年前?这小火焰儿与这楚清风是怎么回事儿?

    “半年前就认识了?”潋音奇怪道。

    “半年前我到清风馆找一样东西就认识他了呀!“潋焰笑着道。

    “找什么啊?”潋音好奇地问。

    “秘密!”潋焰神秘兮兮地道。

    “焰,你去找什么了?”应若天冷声道,脸上更是一片冰冷。潋焰似感觉到了一股酸气,喃道:“天哥哥,你生气了?”应若天冷着脸不理他。

    “天哥哥,你俯耳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说着,潋焰凑向应若天的耳朵,告诉他自己去清风馆找一种媚药对付大哥,结果就闯到楚清风房里,后来楚清风给了他菊欢,他拿了用在了大哥身上,结果堂堂天子承欢在自己的侍卫身下,这可是天大的秘密,若让外人知道了,大哥肯定要抓狂。潋焰又深情地小声道:“天哥哥,我只爱你一个,你放心,我什么人都不要,只要你一个!”说完又忍不住舔了一下应若天的耳垂。应若天一把拍开他的脸,羞红了一片。

    潋音傻愣愣地看着这二人甜言蜜语,浓情蜜意的,眼都不知看哪里了,尴尬极了!轻咳一声道:“焰儿,咱们可以走了吗?”

    “焰,咱们走吧,正好我也准备去京城的分社看一看!”应若天站起身,潋焰跟着站起向外走,潋音指着潋焰一身火红道:“焰儿,你,你就穿这身衣服啊?”

    “怎么啦?不可以吗?我在谷里都这么穿的!”潋焰一脸奇怪地道。

    “算我没说,走吧!”潋音翻了个白眼,捧着兰花便走。

    三人一路行来,惹得街上众人一个个眼都直了!天那,那银衣如雪的美人儿好美啊,如玉如冰一般的冷然,一派睥睨天下的傲气。那红衣的人儿,如从天而降的火神一般高大挺拔,俊逸不凡,额上的火焰印记,在光洁的额头上闪烁着魅惑的光泽!那素衣的公子,俊雅飘逸,尊贵之气自然流露。

    潋音见路人一个个跟痴了似的,心道:小弟这两口子,怕是走到哪儿,都会引来众人追寻的目光。就像那人一样,那人也是别人目光追寻的目标。

    到了清风馆门口,小厮见这三人气宇轩昂,赶紧引进来,潋焰笑眯眯地道:“叫楚清风出来!”

    小厮不敢怠慢,赶紧通报,不一会儿,楚清风缓缓走进大厅,潋音赶紧端着手中的兰花迎上去道:“楚,楚公子,这是送给你的!”

    楚清风一见他,脸已通红,想起那日这人亲吻自己的事儿,不由又是一怒,正想要发火,见他端来一盘自己没见过的兰花儿,顿时一腔怒气烟消云散,宝贝似的小心翼翼抱住那花儿,扬起一张笑脸道:“谢谢,这兰花儿好漂亮,像一只只小蝴蝶一般!”

    潋音见他绽开笑靥,已自痴了,口中喃道:“它就叫蝴蝶兰!”

    “蝴蝶兰!这花儿的名字好美!”爱不释手地捧着花儿看来看去。舍不得丢下,潋音此刻恨不得自己便是他手的花儿,若是让他这般地看着自己,那该多美啊!

    一声轻咳,惊醒了二人,楚清风抬头一看,见到那红衣如火的人儿,一愣,赶紧放下手中的花儿,急步走过去,惊喜而又羞涩地道:“你,你怎么来了?”

    潋音的心一沉,一阵失落的空洞感,心里难受极了。强自堆出笑容道:“楚公子,这是我小弟潋焰!”

    应若天见楚清风眼里流露出对潋焰毫无保留的情感,心中隐隐一阵不悦,一时酸气四涌,浑身都不对劲了,一张脸儿阴沉极了。

    “我二哥让我们陪他来看你呀!”潋焰笑着道。

    楚清风瞥了一眼身旁的潋音,心道:这登徒子,自己来,怕我恼他,竟然让弟弟来陪他,人多,我就不好意思赶他了!真是好狡猾!不过没想到他弟弟竟然是我朝思暮想的人儿,真的好开心呀!心中一阵欢喜,羞赧着脸儿,不住地拿眼盯着眼前这个自己一见倾心的少年。

   潋焰一把搂过身旁的应若天介绍道:“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天哥哥,他是我最爱的人!”

    楚清风身子一颤,这才注意到潋焰身旁的人,心中不免一阵自惭形秽,他的爱人果然是最出众的,我,我又怎能和他相比,这般的姿容,怕是世上绝有,这般的气势,怕是帝王也不及他十分。心中一阵哀伤,二十五年来第一次的暗恋便悄悄终结了!

    应若天听着潋焰的话儿,又见楚清风神色凄然,心中暗自一阵快意,刚才不舒服的感觉一扫而光,神色也轻快了不少。抬起脸儿朝潋焰露出一丝温柔地浅笑。潋焰见自己的天哥哥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早已痴了,轻轻捧住他的脸,便印上一吻,应若天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还是顺从的让他吻了下去,二人一阵甜蜜的热吻,看得身旁的二人,一个脸色苍白,心都要碎了,一个难为情地扭头不敢再看。

    潋音看着楚清风呆呆地看着二人深吻,一张小脸儿苍白极了,眼里似有泪花儿涌动,心,有些疼,扯了扯楚清风的衣角轻声道:“楚公子,可否带我去看看你的花园,我也挺喜欢兰花的!”

    楚清风扭过头,拭了拭眼中泪,强颜欢笑道:“好啊,咱们去看花儿!”说着抱着那盘蝴蝶兰急急奔出厅外,边走泪珠儿涑涑落下。身后的潋音一声叹息,唉!早知道就不该让焰儿陪自己来了!惹得他伤心了!不过心里又有些窃喜,那人知道焰儿有爱人了,想必也不会再把心放在焰儿身上了,自己也许还有些机会了!

    应若天缓缓推开潋焰,满脸通红地嗔道:“焰,你看你,把人家都吓走了!”应若天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却暗自高兴:焰儿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和我争!

    潋焰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嘟着嘴喃道:“天哥哥,我又想要了!”

    应若天翻了他一眼道:“要你的头!我要去分社看看了,你是陪我去,还是在这儿陪你的楚公子?”

    潋焰赶紧站起身跟着道:“当然是陪天哥哥了!”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应若天嘴角溢出一丝浅笑,开心地拉着潋焰的手,慢慢踱出清风馆。

    这一日,潋焰和应若天进宫看潋尘,走到门口,问内侍:“今儿皇上有没有下床啊?”

    “回王爷,皇上今儿一直歇着,沐浴还是离侍卫抱着去的!”内侍恭敬的回着话儿。

    潋焰捂嘴轻笑:这离可真够紧张大哥的,其实大哥身子好多了,可是离却一直不让他下床,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大哥也好像成了婴儿一般,任那傻呼呼的离抱来抱去,真如离唤他的“小不点儿”般了!看着身旁一脸冷然的应若天,心道:若是天哥哥也这么天天抱着我,那该多好啊!似明白他的想法一样,一旁的应若天白了他一眼,心道:你这个小恶魔,天天折腾地我腿发软,还想让我抱你?

    潋焰心虚地陪笑着,扯着应若天的衣角向内殿走去。

    “小不点儿大哥!”一脸揶揄的贼笑,潋焰挽着应若天缓缓走进盘龙殿。

    潋尘的脸一下子红了,这个小弟,最近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也不知他从哪儿听来的离对自己的爱称,一有空就进来嘲弄自己两句。可又拿这个古灵精怪的家伙没办法,谁让他是救自己命的人,现在还在吃着他配的药,若是惹他不高兴了,万一在药里下点别的什么东西,那自己可就惨了!

    潋尘向潋焰翻了翻白眼,懒得搭理他!离却尴尬极了,想不到自己那日一时情急的情话儿,被这焰王爷听了去,三番两次地用来嘲笑潋尘。

    “小不点儿大哥,这两日身子怎么样啊?”潋焰一脸嘻笑着拉过潋尘的手臂,搭上他的脉。一旁的应若天望着一脸难堪的离,浅笑了一下,以示道歉,这个小火焰儿,每次来看他大哥,都要把他气个半死才开心!真不知道是小火焰儿存心报复还是怎得?

    “焰儿,我身子好多了,为了感谢你,朕给你赐个王妃怎么样?你堂堂的焰王爷不能没有王妃啊!这应谷主虽说和你……”潋尘奸笑着看向应若天。果然,应若天脸色一沉。

    潋焰紧张地看着应若天,扭过头凶狠地瞪着潋尘。潋尘却满脸贼笑地继续道:“毕竟他是个男人,总不能封他做你的王妃吧,恐怕应谷主也不愿意吧!是吧?应谷主?”

    应若天脸色更冷了,是啊!自己如何能拉下脸面召告天下,自己是小火焰的妻,是他的王妃?可是若是这皇帝真的赐一个女人给小火焰儿?脑中浮现出潋焰与别的女人欢好的画面:不,我不要,我不要小火焰儿有别的女人!

    潋焰看着应若天越来越冷的脸,顿时慌了神,一把抱住应若天,口中不住地叫道:“天哥哥,你莫要听大哥胡扯,我才不要什么王妃,你在我心中早已是我的王妃,我的妻,我再也不会要别人了,就只要你一个人!”说着气呼呼地转头满脸威胁地对潋尘道:“大哥!你这身子似乎不想好了呀?今天你做了什么?好像血气亏损地厉害呀!”

    其实潋焰瞧见离面带红晕,刚才又听内侍说皇帝刚刚沐浴回来,早已猜到这大哥定是身子好了些便要与离欢爱,此时便诈他一诈,果然,离脸色一变,一脸担心地问道:“尘的身子怎么了?”又是悔又是急,不住地拿眼瞪潋尘,一时急得眼中都溢出了泪水。

    潋尘初听潋焰这一说,倒也一愣,还真以为刚才的性事折损了身子,又瞧见离担心地掉泪了,一时心疼极了,一把抱住离,不住地安慰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潋焰见潋尘着急,暗自爽极了:大哥,谁让你先害我的?害得天哥哥不高兴了,呜~~~~人家好心疼哦!抱住应若天不住地抚着他的细腰,温热的掌心按摩着因昨日贪欢而酸疼的腰肢。应若天见他如此体贴,知他说的是心里话,便柔顺地靠在他身上,享受着他的爱抚。

    潋尘一脸恳求地看向潋焰,想让他宽慰一下离,潋焰把眼儿一翻,看了看正在气闷不爽的应若天,又狠狠地瞪了一眼潋尘,意思谁让你惹天哥哥不高兴了?哼,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潋尘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是在吓唬离,罢了,反正斗不过这个小恶魔,只得轻咳一下道:“焰儿,你对应谷主这番深情,朕了解,纳妃的事就算了,朕也是性情中人嘛!怎么忍心让别的女人插到你和应谷主之间呢?按理说应谷主也算我的弟媳了,朕就私下封你做焰儿的王妃了,就不用召告天下了,应谷主,你可愿意啊?”

    “天哥哥!”潋焰感激地看了一眼潋尘,期待地望着应若天。心道:天哥哥,你可同意做我的王妃?你千万莫要摇头啊,你若是不愿,我,我便死在你面前!又是期盼,又是担心!

    应若天听潋尘说完,冰冷的脸上,略略少了些寒意,脸上浮起两朵红晕,心道:这样也好,我可不愿小火焰儿身边有别的女人!于是微微颌首,表示同意。

    “天哥哥,你愿意了,太好了!”潋焰正紧张地看着应若天,见他点头,兴奋地一头扑进他怀里,不住地在他身上磨蹭着。应若天有些羞赧地推开他:这家伙,长得都比自己高一头了,还喜欢窝在自己怀里撒娇,当着别人的面也不管不顾,真是够丢人的。

    “焰儿!”潋尘轻咳了两声,提醒着潋焰,喂,我帮了你,你可别忘了帮我啊!

    潋焰倚在应若天身上,笑嘻嘻地道:“离,大哥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没事儿!”

    “王爷刚才不是说尘血气亏损的厉害吗?”离诧异地问道。

    “呃!那个……”潋焰挠挠头道:“我是和大哥开玩笑呢!大哥吃了我的天焰大补丸,身子已好得差不多了,再休养几日便大好了,没事儿!”

    离半信半疑地看着潋尘,潋尘赶紧点头表示自己很好了,还举起一只胳膊摆出一副“我很强壮”的姿势,惹得周围三人不约而同一阵哧笑,潋焰更是大笑不止:“大哥,我发现你真是个小不点儿!哈哈哈!”

    潋尘一下子脸红了,自己怎么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罢了,就让他们笑吧,反正自己好喜欢做离的小不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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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扑到离的怀里,抱着他的腰,索性当着弟弟和他爱人的面儿撒起娇来:“离,焰儿老欺负我,你要帮我出气!”

    离看着潋尘如此可爱的模样儿,恨不得将他揉到自己的骨里,肉里,抱住他柔声道:“好,好,我帮你出气!”话刚出口,就后悔了,这气怎么出啊?打又打不过这武功高强的焰王爷。只好对应若天抱拳道:“应谷主,麻烦你管管你们家焰王爷,莫让他再欺负我的尘了!”

    应若天在一旁早已被这兄弟二人逗得笑意满面,想不到这冷厉乖张的皇帝竟然也会如此撒娇耍赖,而离更是老实得可爱,竟然真的要帮皇帝出气,既然开口请求自己了,这离还挺对自己味口的,这个忙还是要帮的!

    一把揪住潋焰的耳朵,笑着对离道:“放心,我一定管好我的小火焰儿,你也莫要太纵容你们家这一只了!”说着便揪住潋焰离开。

    潋焰一边走一边大叫:“天哥哥,疼啊,莫揪,我听话还不成吗?”

    应若天有些心疼地松了手,心道:下手不重啊!心疼地问道:“小火焰儿,疼了?”

    “疼!”潋焰嘟着嘴一脸委屈地道:“天哥哥!你亲亲就不疼了!”

    应若天拉过他的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柔声道:“还疼吗?”

    潋焰一把捧住他的脸,俯下头狠狠地吻上那张樱唇,一阵吮吸辗转,将在一旁观看的潋尘和离看得面红耳赤,情动不已,潋尘更是受不住,一把拉过离,将他摁在龙床上,伏在他身上一阵狂吻。

    “嗯……”两声同时发出的轻吟惊醒了两对热吻的情人,应若天一把推开潋焰,拭了拭口角中溢出的银丝,一张脸儿已红得如盛开的玫瑰一般,那边龙床上的离也羞赧地将伏在自己身上的潋尘推开,坐起身,通红着脸望向应若天,二人视线相交,又各自羞怯地垂目,不好意思再看对方,潋尘和潋焰两个兄弟却一脸兴味盎然地看着自己的爱人,越看越觉此刻爱人的样子诱人极了,潋焰似再也忍不住了,回头对潋尘说了句:走了,便一把抱起应若天,一个闪身便掠出盘龙殿。

    应若天无力地靠在潋焰的怀里,任他抱着,反正反抗也是徒劳的,随他去吧!王府门前的看门仆役已见怪不怪了,反正王爷隔三差五便会来这一出,猴急地抱着美人冲回府,然后一阵猛烈的欢爱,整个王府的仆役们都已习惯了,甚至拿王爷今日会不会与美人欢爱开赌,唉!今儿怕是要输了,谁让自己下的是不会呢?瞧王爷这架势免不得又一阵狂风暴雨啊!真倒霉,早知道就该相信王爷的能力了,自己心道王爷都连续欢爱十数日,便是铁人也撑不住了,想不到王爷竟然这么坚挺,佩服啊佩服!咦?有了,下次我开个王爷一日做几次的赌局!“妙啊!”看门仆役为自己的奇思妙想,忍不住喝起采来!说开就开,赶紧找他们下注去。

    潋焰与应若天二人沉浸在无尽的欢爱中,一波又一波,外面站了一排听壁角的仆役,有人苦着脸,有人笑得合不拢嘴,还有的一脸崇敬:妈呀!王爷真不愧是龙种啊,都做四次了,刚才小三换我的时候,说是三次了,这会都快一个时辰了,还没完呢!龙种就是不一样啊!哎哟,我腿都站酸了,换小四来听吧!可不能让老王他们听错了,我下得可是五次,嘻嘻,这会胜利在望了,王爷,你可要坚持住啊,一定要做满五次,我对你粉有信心啦!

    这日,潋焰搂着应若天又来探望潋尘,刚走进盘龙殿,便看见陈妃、玉妃二人在和轩辕流说话,只听见那玉妃扯着轩辕流道:“大殿下,你可千万要劝皇上啊,这养小倌的都是下流坯子,咱们皇家可不能做这些事儿,至于你小叔,他流落民间十几年,和那些下三滥混久了,所以沾了坏习气。”

    应若天眉头一皱:什么意思?养小倌?这两个女人难道说我是小火焰儿养得小倌?顿时心中一阵怒气,这应若天本来就是个傲气的人,想到自己在这些女人的眼里竟然是别人豢养养的小倌!这个气啊!脸色冷得快要把身旁的潋焰冻僵了!

    潋焰惶恐地看着一脸寒冰的应若天,心道:这两个死女人,说什么不好,怎么专挑天哥哥不喜欢的说?心中恨不得上前撕了她们的嘴,拔了她们的舌。

    悄声无息地走近她们,却听见陈妃尖刻地道:“是啊,是啊!你那小叔十几年没找见,突然冒出来,还不知道是不是咱们皇家的血脉呢?”

    “就是,就是!”玉妃一脸同意地道。

    瞥见二妃身后的潋焰两眼露出凶光,轩辕流只觉嘴都要笑歪了:贱人,让你们得意,待会儿让你们死得很难看,谁让你们伤害我的离。

    “二位娘娘,我一定会劝父皇的,我进去看父皇了!”轩辕流一脸笑容地转身进了内殿,心道:我会劝父皇的,哼,我要让父皇治你们的罪!嘿嘿!就怕你们等不到父皇治你们,你们已让小叔整死了!

    二妃见轩辕流可以进去看皇帝,自己却没有权利进去,气得要命,骂道:“这贱种能进去看皇上,凭什么咱们不能进去?”

    “凭你们这张臭嘴,就不能进去见皇上!”身后传来潋焰阴恻恻地冷声。

    二妃只觉魂魄都吓得飞走了,卟嗵往地上一跪,爬到潋焰脚边,哭喊道:“王爷,我们嘴巴臭,我们嘴巴贱!求您饶了我们!”说着不住地抽打着自己的脸孔。

    潋焰也不叫她们住手,只是倚着应若天看风景一般地看着。应若天也不看二妃,心中暗恨她们刚才说自己是小倌,此刻让她们长长记性,管好自己的臭嘴!抚着潋焰的肩,心道:这小火焰儿,好像又长壮了,倚在自己身上,像个大门板似的,好重哦!这家伙,吃什么了?

    “二位娘娘,你们跪本王干什么?本王身份不明,说不定没有这皇家的血统,再说本王流落在民间,和下三滥混久了,一身的坏习气,怎么敢让二位娘娘给本王下跪呢?”潋焰云淡风轻地说着,好像一点没在意二妃刚才说的。

    二妃吓得不住地颤抖着,更加猛烈地抽着自己的耳光,心中暗暗叫苦,怎么这么倒霉,刚才那些话,怎么让这个煞星听到了?这煞星的手段自己领教过,又听宫人说过他是如何处置国舅的,心中更加恐惧,不住地磕头求饶,不一会儿,二人已是披头散发,一张俏脸肿若猪头,额上磕得鲜血直流。

    应若天见这二人丑陋的样子,心中甚是嫌厌,扯了扯潋焰道:“焰,让她们滚吧,看着恶心!”

    这二妃一听,气不打一出来,心道:这贱人竟敢说我们恶心?自己做了那煞星的小倌儿也不觉恶心!哼!怨毒地在心中将应若天诅咒了一番,却不敢吱声,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见应若天如是说,潋焰便挥挥手道:“今日若不是我天哥哥为你们求情,本王岂能饶你们,虽说你们是我大哥的妃嫔,可是本王若要除死你们,我大哥应该也不会怪本王的!滚吧!下次若再让本王听到你们的臭嘴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你们就先自决吧,免得到时候死得难看。”

    二妃浑身若筛糠一般,抖抖索索退出去,内侍赶紧将二人送出去,心中不禁拍手称快:活该,让你们平时在我们面前得瑟!对我们非打即骂,今日碰到了焰王爷这般的煞星,看你们这熊样儿,哼!内侍边走边暗暗瞥着两位“猪头娘娘”心中爽极了。

    二妃边走边哭出了殿,不约而同的啐了一口,玉妃低声骂道:“我呸,那贱货竟然说咱们恶心?也不看看自己的恶心样儿?一个小倌儿,得意什么,还不是撅着屁股让人捅,哼!看他那一脸的狐媚样儿!定是个浪货儿!否则也不会把那煞星迷得五迷三道的!”

    “是啊!瞧他长得那个骚狐狸样儿!一看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陈妃一脸嫉妒。这男子长得竟然如此国色天香,自己和他一比,简直如草芥都不如。

    二人便走便骂!隐在一旁的内侍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一丝怨毒在眼中闪过:这两个女人以前仗着皇帝的宠爱,经常打骂自己,心中恨极她们。今日逮着这机会,定要好好利用一番。赶紧回殿,跑到正在喝茶的潋焰和应若天跟前一跪:“王爷,奴才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潋焰正想喝完这杯茶进内殿看看潋尘,见状道:“有什么就说吧!”

    “刚才奴才跟着陈妃和玉妃娘娘出去的时候,听到了些不该听的话儿!”内侍抬起头,似有些犹豫地道:“陈妃和玉妃她们骂……骂您身边的这位公子……骂他……”内侍欲言又止。

    “骂我什么?”应若天若无其事的掀着茶盖将茶碗里的浮叶撇开,喝了一口。

    “她们骂您是……是撅着屁股让人捅、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内侍抖抖索索地道。

    “叭!“应若天手中的茶杯已碎成一堆粉末,脸色阴沉得周围的空气都要凝结了。

    潋焰什么话都没说,将手上的茶碗往地上一扔,额上的火焰像是烧起来了一般,身形像鬼魅一般掠出,不一会儿便窜到二妃的身后。将跟在她们身后的宫人制住。

    可怜这二妃还不知道身后跟着个煞星,继续骂道:“陈妃,我看焰王这个贱种真是个魔星,咱们皇家怎么会出这么个货色?”

    “哎呀,玉妃,你没听说过呀?听说这焰王是他母后与人私生的杂种!后来被先帝发现,他母后便自尽了,这杂种也给扔到民间去了!”

    “是吗?我说嘛,这杂种怎会是我皇家的血统,你看他没个廉耻的样儿,带着那个下贱的小倌儿到处走,也不嫌害臊!丢尽了咱们皇家的脸面了!”

    “是啊!最可气的是那下贱的小倌儿竟然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还嫌咱们恶心!也不看看自己那德性样儿,男不男女不女的!整天给个男人上,真不要脸!”

    潋焰只觉再也听不下去了!左右手分别掐住二妃,阴狠地冷声道:“本王不是关照过你们吗?管好自己的臭嘴!怎么没个记性呢?”

    二妃只觉脖子被冷冰冰的手掐着,好似一条毒蛇围着自己的脖颈一般恐怖,口里发出咯咯的牙齿撞击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说,我是先拔了你们爱饶舌的舌头呢?还是先撕了你们的臭嘴?”潋焰一脸阴笑。

    二妃抖得身形已站不住,身子往下滑落,潋焰似思考了一番道:“还是先拔舌吧!”说着,松开左手的陈妃,捏住玉妃的嘴巴,左手探进她口里,掐住她的丁香小舌,一个用力,只听玉妃一阵凄厉的惨叫,整条舌头竟然被潋焰拔了出来,玉妃疼得在地上一阵翻滚,口中不住喷吐着鲜血,不到片刻便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陈妃已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向潋焰磕头,不住哭叫道:“饶命啊,王爷!”

    潋焰拈着那拔出的舌头,皱了皱眉头道:“果然是个长舌妇啊!还很臭!”说着将那条舌头扔到一边,笑眯眯地将陈妃拎起:“该你了!”

    陈妃已瘫软在地,惊恐地似要昏厥了,抖着声哭求道:“王爷饶命!”

    “呵呵!饶了你?”潋焰一声冷笑:“你们骂了本王,本王可以不计较,但是你们决对不可以污辱本王的心爱之人!所以,你死定了!”说着一把揪过陈妃,掐住她的舌头,狠狠地一抽,只见一条肉块自陈妃口中拉住!

    陈妃一声惨叫,口中鲜血如柱一般狂喷,身子在地上一阵扭动、抽搐着,片刻后便一动不动,气绝了!

    跟着内侍寻来的应若天,一见二妃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死没死,二人满口的鲜血,路边还有两根血肉模糊的肉块。

    一身红袍的潋焰宛若地狱来的魔王,额上艳红的火焰也闪着骇人的厉芒!只见他拿着布巾慢条斯理地拭着手上的鲜血。见应若天来到,对着他浅笑道:“天哥哥,你莫要看这两个肮脏的东西,免得心里不快!”

    “焰,她们?”应若天有些奇怪地看着那路边的肉块。

    “哦,她们的舌头太长,我给拔了!本来还想撕了那两张臭嘴!”潋焰轻描淡写地道:“没想到,她们这么不经事儿,都死了!你别看了,免得污了你的眼儿!”

    应若天有些恶心地看着那两条舌头,心道:虽然这两个女人污辱了自己,但是小火焰儿的手段也太残忍了!皱了皱眉道:“焰,你,你该让你大哥处置她们!她们毕竟是他的妃子!”小火焰私自处置宫妃,,恐怕会引起众人非议!再说他将这二妃弄死了,也不知道那皇帝会怎么想,毕竟帝王无情,对他那个皇帝大哥,应若天还是有些不放心,心道:万一这皇帝要是对小火焰儿有看法,那就让小火焰儿莫做这王爷,再不入这皇家的门!

    潋焰哪知道他想这么多,一心只恨这两个女人辱骂自己当作神一样爱怜的心爱之人。见应若天低头沉思,,便柔声安慰道:“天哥哥,没事的,这两个贱人污辱我母后,我处置她们也是为母后出气!大哥不会怪我的!咱们现在就去见大哥!说着搂着应若天向盘龙殿走去。

    内侍和那二妃随身宫人望着二妃的尸体发呆,妈呀!好恐怖啊!这焰王爷果然是个煞星,简直就是地狱的阎罗王。那告密的内侍,在心中默念:对不起二位了,咱真不知道那“阎王爷”会把你们弄死了,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找就找他吧,千万莫找我!

    刚进盘龙殿内殿,便听见潋尘怒吼道:“来人啊,将玉妃和陈妃两个贱人打入冷宫!等朕身子好了再去收拾她们!”

    “大哥,不用了!”潋焰轻笑着挽着应若天走了进来:“那两个贱人已死了!”

    离一惊:什么?这二妃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怎得不到一个时辰就死了?

    “死了?”潋尘问道。

    “大哥,这两个贱人太可恶了,竟然污辱咱们母后,还说本王是野种!“潋焰怒气冲冲地道,其实最他气得是那二妃污辱他的天哥哥。

    “什么?这两个贱婢!”潋尘气得眼睛都要冒火了,污辱了离不说,竟然敢污辱母后和小弟?“焰儿,这两个贱婢怎么处置的?简简单单处死她们太便宜了!说着眼里溢出凶狠的光芒。

    “大哥,我将她们的舌拔了,本来还想再撕了她们的臭嘴,可是这两贱人拔了舌就死了!”潋焰一脸的遗憾。

    除了潋尘和轩辕流觉得解气,离和应若天听了都觉心里直发毛,应若天更是想起刚才看到的惨景,望着一身红袍的高大人儿,心中又是一阵感叹:小火焰儿,你再也不是我初见的那个单纯天真的小拾儿了!你现在是位高权重的焰王爷,是冷酷无情的皇家人!小火焰儿,有朝一日,你,你可会对我如此无情?心下有些戚然,神色也黯淡下来。

    “拔得好!”潋尘嘴边溢出一丝笑意:“焰儿,你做得对,这两个贱婢敢如此污辱母后,污辱你还有朕的离,已是千刀万剐的死罪,如今这么便宜她们也算她们的造化了!”

    离和应若天相视一眼,心道:这样的死法还算便宜?这还算她们的造化?这皇家的人真不是普通的冷血无情啊!

    “来啊!传朕的旨意!”潋尘叫来内侍,“所有宫女妃嫔,没有被朕宠幸过的,一律遣回家,朕宠幸过的,愿意出宫的,便出宫去,愿意留下的就迁往安乐宫,朕这后宫,从此再不立妃立后!

    离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应若天也是难以置信:这皇帝竟然为了一个侍卫遣散了后宫所有的妃嫔?看来他是真心爱着他的!心下为离感到高兴,心道:看来皇家也是有真情的!

    潋尘转过身,捧着离的脸,心疼地道:“离,都怪我,让你受气了!此生我不会再纳任何一个妃嫔!此生只要你一人,你就是我的皇后,我的妃嫔!”

    离的眼中溢满泪水,抖着声道:“尘,你,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真的!你这么做,会让朝臣们非议的!”

    “不!离,我还觉得对你不够好!我御不了这一身的责任,我还不能陪你浪迹天涯,我这帝王的身份还让你有些顾忌!”潋尘不住地轻啄着他的面颊。

    “不,尘,已经很好了,我不要什么浪迹天涯,只要有你在,哪儿都好!真的!”离感动地泪花不住溢出眼角。

    二人相拥着,离伏在潋尘肩上幸福地哭泣着,潋焰也感动地热泪盈眶往应若天怀里一钻:呜~~~~好感动哦!

    看着一旁的轩辕流投来鄙视的眼光,应若天不由一笑,温柔地拍拍他道:“小火焰儿,别哭了,咱们走吧!”

    “天哥哥,你爱不爱我?”潋焰泪眼朦胧捧着他的脸问道。

   应若天翻了他一个白眼,心道:这家伙,天天都要明知故问。抚着潋焰的发,心道:我的小火焰儿没有变,还是我的小火焰儿,还是我的小拾儿,还是那个爱哭爱撒娇的小火焰儿!心中一阵甜蜜,好笑地回道:“你都知道还问?”

    “不行嘛!天哥哥,你爱不爱我?”潋焰噘着嘴,一副“你再不说,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应若天投降地捧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道:“我爱你,我爱死你了!你是我最最爱的小火焰儿!”

    “天哥哥!“潋焰开心地扑进他的怀里像小狗儿般一顿揉蹭,应若天尴尬望着周围三人的目光,轻拍着他的背。

    潋焰粘了半晌,终于满足地搂着应若天道:“好了,咱们走吧!”

    无视其他三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拉着他的天哥哥,开心得离去了。

    潋尘望望离,离望望轩辕流,三人同时摇摇头道:“真不是普通的肉麻啊!”

    这日,潋焰和应若天正在左相府的厅堂里,与左相喝着茶,叙着家常。突然,外面仆人来报:“相爷,焰王府的家丁在外候着,说是有要事!”

    “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那家丁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全身黑衣的人,那黑衣人一见坐在上方的应若天,便一头拜倒在地,口中呜咽道:“谷主,大事不好了!”

    应若天眉头一挑,拧眉问道:“右使,何事这么惊慌?”

    潋焰也急着问道:“出什么事了?”

    “谷主,属下无用,没有保护好小主子们,小主子们被人掳去了!”右使带着哭腔道。

    “什么?”左相从位子上一下跳起,激动地道:“焰儿,宝宝们,宝宝们咋让人掳了去了?哎哟,我的心肝宝贝呀,这可怎么好哦!”

    “外公,您别急!”应若天见左相急得在堂上直转,生怕老人家有个长短,赶紧安慰道:“外公,您先别急,等问清了情况,我和焰儿就去把宝宝们救回来,您别着急,没事的!!”

    “是啊,外公,你别急!”潋焰赶紧扶着老人家坐下,心中虽然焦急万分,却不敢在老人家面前表现出来。强自微笑道:“外公,没事的,有我和天哥哥,宝宝一定平安带回来的!”

    “焰,咱们回府商量一下!”应若天向潋焰使了个眼色,心道:可不能再刺激老人家了,万一急出个三长两短,就糟了!潋焰心领神会,笑着对左相道:“外公,我和天哥哥先回去了,您别急,等我和天哥哥的好消息!你放心吧!”

    “焰儿,你可得把宝宝们安全带回来,不然……”左相说着已是老泪纵横,潋焰和应若天赶紧拉着他的手,一阵安慰加保证,好不容易老人家情绪稳定了,才离去。

    出了府门,应若天站住脚,转身向跟在身后的右使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谷主,那落花宫的薛晨衣,不知怎得突然有了一身了不得的本领,上个月突然发难,将江湖上各门各派的重要人等都掳到了他的落花宫,其中还有天剑门的严公子和风云山庄风公子,”右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潋焰,继续道:“这二派都派人到咱们谷里求救,希望谷主帮忙营救。杨总管怕打扰谷主您和王爷,推说谷主出了远门,不知去向。二派的人无奈离去,没想到五天前,这薛晨衣竟然跑到咱们谷里掳走了小主人们!”

    “你们都是死人不成?任那薛晨衣来去自由?”应若天怒道:“没用的东西!”

    右使卟嗵往地上一跪,哭道:“谷主,那薛晨衣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属下们身子瘫软,动弹不得,我兄弟还,还被那薛贼拍了一掌,伤重不治了!“说完已恸哭起来!

    应若天心中一颤,右使的兄弟半年前刚被自己升为左使,补了死去的巽的缺,想不到却遭了薛晨衣的毒手!想起那张带笑的娃娃脸,一阵心痛。

    有些歉意地扶起右使,柔声道:“对不起,右使,节哀顺便!”说着,看向远方,冷声道:“左使,本谷主定会为你报仇雪恨,以慰你在天之灵!”

    右使一脸惊讶地盯着眼前的应若天,心道:这还是以前那个冷若冰霜的谷主吗?他怎么会向我说对不起?又看了看一旁的潋焰,是了,谷主自有了这个小王爷爱人,好像多了几份人气,原本的谷主说得好听点,像神,像人们供奉崇拜的神,是人们心中不可接近,不可亵渎的神祗。说得难听点,他冷得像冰,没有一丝人气儿。可如今,谷主变了,变得越来越像是一个凡人了!是人们可以接近,可以谈论的凡人了!

    “对了!谷主,那薛晨衣留了一封信给你!”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潋焰一把抢过那信,看了一眼,额上的火焰印记似烧起来般,艳红异常,咬牙切齿地道:“薛晨衣,你这狗贼,本王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应若天拿过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应若天狗贼,十月十五午时,落花宫落花涯见!过时不候,迟了,就等着给你的杂种们收尸吧!应若天颤抖着手,捏住那封信,一阵清烟自手心窜气,不一会儿,那手中的信纸已化成了灰沫儿。

    “天哥哥,今日已是十月十三,咱们赶紧去落花宫,日儿,月儿,星儿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想活了!”潋焰说着已泪水涟涟。

    应若天心疼地一把搂住他道:“小火焰儿,别急,那薛狗贼掳了咱们的宝宝去,就是想乱了我的方寸,你若再说这般话,你,你让我如何冷静得了?你不活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了?”说着,眸中已落下几滴清泪。

    潋焰这才惊觉自己的话对应若天来说,多么让他伤心,暗恨自己道:我一心想要配得起天哥哥,能够有资格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此刻却还是这般无用,遇到这种事,不但不为天哥哥分忧,竟然还让他操心,真是太不该了!潋焰啊潋焰,你太没用了,你这样,如何能配得起天哥哥?如何配做他的爱人?

    抹了抹眼泪,潋焰一脸歉疚地捧着应若天的脸,轻轻吻去他的泪水,柔声道:“天哥哥,你莫再想我刚才的胡言乱语,我只是一时心急,胡诌了几句。宝宝们一定不会有事的,此去落花宫,定会将日月星平安救出来,你要相信我,我保证!”

    转身唤来府中仆役:“你去六王爷那儿,告诉他一声,就说小郡王们让落花宫掳了去,本王和天哥哥去营救了,让他告诉皇上!不用为我们操心!”

    仆役不敢怠慢,赶紧向六王爷府上奔去。潋焰又冷声对右使说:“你回谷里调些人手过来!”

    “王爷,谷里的高手都随杨总管赶往落花宫了!”右使道。这杨总管的心肝宝贝让人掳走了,急得都要疯了,在谷里一阵哭天抢地嚎哭不已,连夜就唤了谷中高手真奔落花宫去了。

    “嗯!那我和天哥哥先去了,你脚程慢,自己跟着来吧!”说完,拉住应若天的手柔声道:“天哥哥,咱们走吧!”应若天见他镇定地吩咐一切,本来乱成一团麻的心也渐渐淡定了下来,点点头,二人一前一后若闪电一般掠去,如同一阵淡烟在右使眼前消散远去。

    右使张着大嘴,半天合不拢,知道谷主武功高强,可是这也太快了吧!刚才小王爷说自己脚程慢,心中隐隐还有些不服气,想我堂堂幽冥谷的右使,在江湖也算身手了得了,不排前十位,至少也是十几位了,没想到和谷主与王爷这一比,真是云泥之别,自己就是再练个五十年,怕也赶不上这二位的五成功力。心下对应若天更是佩服,得意地心道:我们谷主永远是天下第一。

    想到刚才潋焰显露的一身轻功,右使心中不由暗暗佩服,以前对那小王爷还有些看法,自半年前,谷主将这小王爷带回来,这小王爷似乎整天只知道腻着谷主,跟前跟后,啥正事儿都不干,每天最多只是捣弄些药丸,给谷里的人看看病。虽然他身份虽贵重些,但和谷主以前的男宠没什么区别,也只不过是谷主的男宠而已,只是比那些男宠得宠一些罢了。却没想到这小王爷的轻功竟然这么厉害,心下也对潋焰稍稍有了些敬意。

    潋焰与应若天施展绝顶轻功风驰电掣般赶往落花宫。十月十五一早,终于赶到落花宫落花崖下,崖下,早已等候在那儿的杨伯一见应若天便老泪纵横,哭得跟泪人似的,“主子,都怪老奴无用,小主子们被那薛贼掳了去,我该死啊!”

    “杨伯,这怎么能怪你,怪只怪那薛狗贼!”潋焰赶紧安慰道。

    应若天也柔声安慰道:“杨伯,你老别哭了,别伤了身子,我和焰现在就去救日儿他们!”

    “主子,你可得把小主子他们平安带回来,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就扔在这儿了!”杨伯说着又是一阵落泪。

    应若天点点头,唤来谷里跟来的高手,问道:“现在崖上是何情况?”

    “谷主,属下们昨日赶到此地,本想上山探听虚实,可是刚到半山,就着了道儿,一个个头晕眼花,脚软体酥,根本上不了山顶。”属下一脸惭愧地道。

    应若天疑惑地看着潋焰道:“焰,你可知是什么原因吗?”

    潋焰略沉吟了片刻道:“是不是薛晨衣放置了什么毒物?”

    应若天点点头,随即转身对幽冥谷众人冷声道:“你们都在崖下候着,等我们的消息!”

    随即二人便往山上掠去,一路之上却也不觉得有何异常!

    巳时,落花宫,落花崖,一座风雅诗意的小亭高高挺立在崖壁前,亭后一幅大大的绸面幕帘遮住了崖外的风景,亭中坐着一个相貌清雅地中年男子,正在悠闲地弹着琴,那琴声忽高忽低,似女子幽怨情怀,听起来分外幽然凄苦,小亭的台阶下,站着一群各门各派的武林人事,个个如痴若傻,目光呆滞,还有些人早已泪流满面,心中只觉活在这世上,便是受罪,心中凄苦之极,恨不得立刻离了这尘世。纷纷举起手中兵器,意欲自戕。突然一阵悠扬的箫音传来,那箫音悠扬绵长,清新悦耳。

    台阶下那些武林人士如梦初醒一般,脸上也不再有凄苦表情,那些准备自戕的武林人士,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手中正戳向心窝的兵器,冷汗阵阵,心道:若不是那箫音,自己怕是就是死在自己手中了!

    群豪一时激愤异常,便想扑上小亭找薛晨衣算帐,却猛然发现自己的一身功力似乎一点都提不上来了。一个个惊惧异常,什么时候中了薛晨衣的招了?

    只见亭中传来薛晨衣一阵轻笑:“各位,你们都招了本宫主的摄魂软骨散,若是没有我的解药,你们不但功力尽失,骨头还会一天天软绵下去,最后变成一堆烂泥一样,哈哈哈!”众人想到自己没有骨头的样子,不禁毛骨悚然,崆峒派掌门举起手中利剑指着亭中的薛晨衣骂道:“薛晨衣,你这奸贼用些旁门左道算计我们算什么本事,快快将解药拿来!”

    “哈哈,解药嘛,简单!只要你们承认我是武林盟主,我便给你们解药!”薛晨衣轻笑道。

    崆峒掌门往地啐了一口道:“呸!你这奸贼还妄想做武林盟主?快快将我儿放出来,不然,我拚得一死,也要与你争个长短!”

    其他门派的人也纷纷叫嚷着,要讨回自己派中的人。薛晨衣优雅地站起身,看也不看亭下的众人,伫立在亭边的围栏旁,轻喝道:“应若天,来了为何藏头露尾?”

    “应若天?”

    “他也来了?”

    “这下有救了!”

    “是啊,这天下能与这薛贼并驾齐驱的,怕就是这幽冥谷主了!”

    众人齐刷刷转头望向身后。

    只见一银一红两个人影缓缓从远处而来,不一会儿已走到众人面前,哧!一阵抽气声,“我的天,那银衣人难道是应若天?”

    “应该是吧!听说他一直喜欢穿银衣,戴银色面具,只是不知为何面具却没有戴!”

    “天啊,应若天原来长得这般绝色姿容,难怪要戴面具遮掩!”

    “是啊!真是太美了,简直神仙下凡一般!”

    “应若天身边那人是谁啊?真是太俊了!”

    “是啊,简直像是下凡的火神!”众人一时议论纷纷,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两个出尘若仙的人儿猛看。

    潋焰嫌恶的皱了皱眉,冷冷眼光地扫了周围一圈,那些本来紧盯着他们的人,被他的目光逼得不自觉地垂下,心中一阵慌乱:这青年是谁,怎得这目光如此骇人,威严而又霸气,让人不敢正眼与他的目光接触。

    应若天见潋焰冷着脸,心知又吃醋了,捏了捏他的手,意思让他不要在意。潋焰顿时回过神,心道:此时最重要的事是救回宝宝们,怎得计较这些琐事了。不由暗暗惭愧,望着应若天不好意思地一笑。

    应若天轻哼一声道:“薛晨衣,你将我的孩儿们掳来,有何用意?直说吧!”

    “咦?应若天啥事娶妻生子的?怎么没听说啊?”

    “是啊!”

    “什么,应若天都有孩子了?不可能啊,我怎么不知道啊?这武林中之事还有我武林百晓生不知道的?”那个武林百晓生一脸受污辱的表情!

    薛晨衣望着应若天的面容,已惊呆了,这,这应若天怎么长得和父亲珍藏的花若尘的画像一模一样儿?这是怎么回事?应若天不是应天寒的儿子吗?怎么与花若尘长得如此想像?脑中突然闪过父亲曾告诉过他关于蜗族人的秘密,难道?难道花落尘便是蜗族人?哈哈!那么那三个小杂种定是应若天生的了?又盯着应若天身旁的潋焰看了一会儿,更加确定,因为那三个孩子额上也有火焰印记!

    “哈哈哈!应若天,你这不要脸的贱货!竟然屈身于男人身下,还替人生了三个小杂种,你可真是不要脸到家了!”说完,薛晨衣哈哈大笑,想到应若天绝色的姿容在那少年身下,婉转娇啼,一时又时艳羡又是嫉妒。这般绝色的人儿,若是承欢在我身下,那该多美啊!

    “啊?什么?应若天生孩子?”

    “不可能吧!”

    “怎么可能,男人会生孩子?我武林百晓生从来没听说过!”那个武林百晓生更加觉得受污辱了。

    应若天身形微颤,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冷喝道:“薛晨衣,废话少说,快将我孩儿交出来,本谷主饶你不死!”

    “哈哈哈!”薛晨衣几声大笑,叫道:“来人,将幕布拉开!”两个丫头,走到亭后的幕布边,扯着垂下的绳子,幕布缓缓拉开,只见亭外的悬崖上方真直吊着三个一岁半大,粉雕玉琢、一模一样的宝宝,那三个宝宝被人用绳子捆住腋下,悬吊在万丈深崖的上方,山风吹来,三个小小的身子不住地轻晃着,仿佛就要掉落下去了。

    亭下众人看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那三个宝宝被荡得倒是挺高兴,不住地发出开心的咯咯笑声。

    潋焰只觉心都揪起来了,口中唤道:“日儿,月儿,星儿!”

    应若天看着在空中摇来晃去的宝宝,心都发颤了,口中喃道:“日月星,父亲来了,莫怕!”

    那三个宝宝一见自己的父亲和爹爹来了,兴奋地手脚乱蹬,小嘴里不住地叫道:“爹爹,爹爹!”一时那细绳不住地扯动着,三个小身子晃得很厉害了。

    应若天和潋焰只觉魂魄都要吓掉了,潋焰强自镇定地柔声道:“宝宝,不要动啊,爹爹来救你们了!”

    “哈哈哈!”薛晨衣见他二人又惊又惧,一脸焦急的样子,心中爽极了,大声说道:“应若天,要放我了三个小杂种也行,你中了我的摄魂软骨散,已是瓮中之鳖,只要你自断一臂,并且当着这天下群豪的面,跪下尊我一声武林盟主,我便放了他们,怎么样?”

    “做梦!”应若天还没来得及说话,潋焰已怒得似要七窍升烟了,额上的火焰印记,红艳的如同一簇正在燃烧的火焰,指着薛晨衣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叫我天哥哥跪你?还敢叫我天哥哥自断一臂?哼哼!待会儿本王定要将你四肢都卸了!”

    薛晨衣见这少年口出狂言,哈哈大笑道:“你这无知小儿,中了我的摄魂软骨散,还敢在此大放厥词,真是可笑之极!”

    说完仰天大笑,还没等笑完,只听周围一阵惊呼,正在奇怪,突然一声阴澈澈地轻笑在耳边响起:“薛晨衣,忘了告诉你,我和天哥哥都是百毒不浸的?你那什么狗屁软蛋散对我们没用!”

    薛晨衣恐怖地看着这个刚才还在十数丈外,片刻间便以伫立在自己面前的红衣少年,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这么诡异的轻功?面目扭曲地大叫道:“来人,点火!”只见三簇火苗腾得就向那吊着三个宝宝的细绳窜去。

    应若天和潋焰同时身形一闪,窜向崖外,潋焰飞身扑向最先着火的细绳,左手一把抱住快要往下坠落的曜日,他的身体已是悬空,没有着力的地方,身形向下直坠,看得亭下众人惊呼不已,心中以为这少年和那可爱的宝宝定要葬身崖下了。不料那潋焰身形宛如一片红叶儿一般,飘落到崖壁上一棵小矮树上,足下轻点那细小的枝叶,竟又窜起数丈高,一把接住正在掉落的皓月,一手抱着一个宝宝,缓缓飘落在崖前。与些同时应若天也宛如仙人在空中飞舞一般,飞身揽过晨星。二人抱着宝宝们,相视一笑!

    亭下群豪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天那,刚才这二人施展的是轻功吗?怎么感觉像是两个仙人在空中飞舞?

    薛晨衣惊恐地看着这二人:不,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精心布置了一切,都失败了?按照薛晨衣的想法,此番落花崖上,凭着摄魂软骨散和已擒获的各门各派的子弟,便可以要胁所有的武林人士,让他们俯首帖耳,尊自己为武林盟主,一统武林!

    他最在意应若天,也最怕应若天会破坏自己的计划,本来想先下手为强,进幽冥谷试探一番,没想到潜入幽冥谷后,却意外看到那老管家抱着三个小娃娃叫小主人,心中大喜,知这三个孩子定于应若天有莫大关系,于是便掳走他们用来要胁应若天。刚才见应若天承认那是他的孩子,心中已笃定自己胜券在握,没想到片刻之间,这一切似乎都化为乌有了!

   潋焰将皓月和曜日交给应若天微笑道:“天哥哥,你把宝宝们送到崖下,交给杨伯吧,我跟这薛狗贼算点帐!”

    应若天接过宝宝,将三个宝宝搂在胸前,温柔地一笑道:“嗯,我去去就来,你莫太快把他弄死了,我还想看看好戏呢!”说完转身抱着三个宝宝飘然而去。

    薛晨衣见他二人已视自己为砧上之肉,心中又气又恨,也不言语,探指便向潋焰的面门抓去,只见那十指指甲又长又尖,还泛着蓝汪汪的光泽,显然指上涂了剧毒。潋焰却一脸轻松地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笑道:“你这手好恶心,又脏又臭,我看这么臭的手不要也罢。”说着,一只手轻轻一震,“啊!”薛晨衣面一声惨叫,一只手竟让潋焰活生生折断扯了下来,那断手上还连着些碎皮和筋肉,不断往下滴着鲜血!甚是恐怖!亭下群豪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这少年是谁?怎得如此凶恶?

    潋焰捏着那断手嫌厌地皱眉道:“真是越看越恶心!”说着,便将那截断手随手扔下悬崖!

    薛晨衣脸如死灰一般,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断臂:怎么可能?自己的落花飞樱神功已练到了十成,这少年竟然一出手便治住了自己。半年前得了那本旷世毒谱,自己潜心炼治的毒药,竟然对这少年一点用都没有!心中又恨又急。嚎叫着冲向潋焰,另一只手拚命插向潋焰的心窝。

    潋焰咯咯一声轻笑,闪电般的擒住那只手,笑道:“你怎么不长记性,让你不要在我面前将脏手拿出来,看看,我又忍不住要替你丢掉它了!”说着,轻轻一折,一拉,薛晨衣发出一阵凄惨地嚎叫!那只手也生生折断扯下来了,那断骨之处还连着长长的筋,血液四溅。潋焰看也不看,随手将那断手丢到崖下。

    落花宫众人,看着面前这个红衣的少年,只觉面前伫立的简直是地府的魔王。一个个吓得身子不住颤抖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扶起自己的宫主,几个聪明点的属下,偷偷挪动脚步,悄悄开溜了。

    潋焰看着疼得满地打滚的薛晨衣,冷笑道:“你这狗贼,上次偷袭我天哥哥,他看在花若尘的面上,饶你不死,想不到你不思悔改,竟然将我们的宝宝掳来,还敢让天哥哥自断一臂!本王岂能饶你?”说着,踩住薛晨衣的一条腿,暗运内力,只听脚下发出咯吱咯吱地断骨磨擦的声音。薛晨衣凄厉地惨叫着,那叫声惨烈无比,听得亭下群豪个个发毛!心中对这恐怖地红衣少年更加恐惧!

    潋焰将踩断的一条腿踢到一边,看了看自己鞋上沾染的一片血迹,皱了皱眉道:“真讨厌,将本王的鞋子都弄脏了!”

    “焰!怎么了?”应若天掠进亭内,见潋焰皱眉,忙关切地问道。

    “天哥哥,宝宝们送到杨伯那儿了?”潋焰一见应若天,心情立刻便好了起来。

    “嗯!”应若天点点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缺胳膊少腿儿、昏死过去的薛晨衣,皱了皱眉道:“这家伙死了吗?”

    “不知道,应该还有一口气吧!”潋焰踢了踢瘫软的人体。

    亭下突然骚动起来:“哎呀,这薛贼若是死了,咱们中的毒可怎么办啊?”

    “是啊,是啊!”

    有人大声请求道:“应谷主,可否留那薛贼一条狗命,让他交出解药?”

    应若天望着地上的薛晨衣,转身对亭下众人道:“好吧!”

    亭下众人纷纷冲进亭内,有性急的一把扯住薛晨衣,啪啪几个耳光,欲将他打醒,还有人不住地喝道:“薛狗贼,快交出解药,饶你不死!”

    应若天与潋焰站在一边,若无其事地欣赏着落花崖的风景,此时才注意到,这落花崖风景还真是很美,崖前长满了一棵棵红枫,此时正值十月,那红枫叶儿艳红异常,煞是美丽,一阵山风吹过,片片红叶飘然而落,宛若天女撒下的一朵朵红花,美轮美奂。

    “焰,这落花崖可真美!”应若天感叹道。

    “再美也没有天哥哥美!”潋焰侧着头,深情地看着面前的应若天,只觉这世上最美的景儿,最美的事物,都不及他十分。

    “傻样儿!”应若天脸上泛起一阵红晕,翻个白眼儿嗔道。心中却是暗爽不已。

    二人正你浓我浓,彼此深情互视着,突然一阵煞风景的嚎叫破坏了二人甜蜜的意境。潋焰皱着眉,转头看去。

    只见群豪个个如丧考妣,其中有一人呆滞着喃道:“完了!完了!咱们都得陪这狗贼一起下黄泉了!”

    众人一时心若死灰,看着薛晨衣的尸体发呆,突然一人指着潋焰,一脸责备地道:“是他,都怪他将薛贼弄死了,这下好了,咱们都得死了!”

    群豪一时个个义愤填膺地看着潋焰,似乎潋焰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潋焰见这帮所谓的武林英雄竟然为了解药如此责难自己,心中对他们极为瞧不起,也不想搭理他们,揽过应若天浅笑道:“天哥哥,咱们走吧!让这些人疯去!”

    那些武林人士见他要走,心中更加愤恨不已,心道:都怪这少年,将我们唯一的希望破灭了,我们若死了,他也别想活!有几个人已提着兵器欲拦住他们。

    应若天看着这些人,心中也是鄙夷不已,但是又怕潋焰竖敌太多,日后在江湖上行走多有不便,便柔声道:“焰,你看看可有什么法子解他们的毒吗?”

    那些武林人士一听,顿时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期待地看着潋焰。潋焰本不想管,但是看在应若天的面子,便勉强踱到一人身前,搭上他的脉,片刻后轻松地道:“哦,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毒,原来如此,等我过两天配些解药与你们便是了,真是的,死个薛晨衣,怎么一个个的比死了自己亲娘还难受!说完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很鄙视他们。

    众人被他这一顿奚落得满脸通红,又羞又怒,可又不敢发作,毕竟这命可掌握在这位手中,只得陪笑着打哈哈。

    应若天见这潋焰如此羞辱群豪,暗叹一口气,心道:小火焰儿,你可把这帮人得罪光了!

从焰王到阎王(十二)

    众人见自己有活命的希望了,这才想起自己门派的子弟还被薛晨衣关着,一个个立刻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抓过一个落花宫子弟问道:“这薛贼将各门各派掳来的人关哪儿了?”

    “关在那边的山崖!那弟子指着落花崖隔壁的山崖。

    几个人快速地跑到那崖边一看,倒抽一口冷气,那山崖与这边的落花崖相距数十丈,且两崖间没有任何绳索之物相连,两崖的崖壁都是光滑的秃石,便是想攀下去从崖底到那座山崖,也是直仞仞地连一处伸脚的地方都没有,那些人是怎么关到对面去的?

    几个人愣在那儿半晌,转身冲到那弟子面前,上前便是一巴掌骂道:“你这小贼,那山崖与这边相隔数十丈,且没有绳索相连,各门派的子弟是如何关到那边去的?分明是你这小贼扯谎!快快从实招来,各门派的子弟到底关在哪儿?“

    那弟子早已吓得哭了起来,委屈地道:“那些人是咱们宫主亲自从密道押到对面去的!”

    “有密道?快,带咱们去”

    “可是密道只有宫主一个人知道,这两天送饭都是宫主亲自送的,咱们也不知道那密道在哪儿!”那弟子说着便咽咽哭了起来。

    众人见他不似在撒谎,便将希望放在寻找密道之上,潋焰见似乎没自己和天哥哥什么事儿了,便冷声对群豪道:“各位,你们身上的毒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事,你们寻着了自己门派的子弟后,就到落花镇上的寒山别苑来找本王取解药吧!”说完便与应若天闪身掠去。

    众人张着嘴正待说话,却见眼前二人身形已如淡烟一般消失在眼前,不由乍舌,这二人的武功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心中不由为刚才还想拦住那少年暗暗惭愧,咱们这般身手怕是在他手下半招也过不了吧!众人敛住心神,赶紧找自家的孩子吧,便分头寻那密道。

    潋焰与应若天施展轻功不一会儿便来到寒山别苑,寒山别苑表面上只是一处幽雅的别苑,其实却是天寒社在南方的分社,二人直奔苑中后园。

    只见杨伯正在后园的花园里围着三个宝宝转来转去,笑得口都合不拢了!那三个宝宝被仆妇抱着也笑得咯咯的,曜日第一个看见潋焰与应若天进了园子,小手啪啪拍了起来,咯咯笑着叫道:“爹爹,爹爹!”稚嫩的声音,又清脆又可爱,潋焰忍不住扑过去一把将他从仆妇怀里抱过来,狠狠亲了一口,点着他的小鼻子道:“日儿,你们可把爹爹吓坏了!”

    皓月和晨星见爹爹抱哥哥了,也拍拍小手,噘着嘴奶声奶气叫着:“爹爹抱!”潋焰一只手又抱过皓月,又是一阵猛亲,应若天也将晨星抱着,抚着他的小脸,柔声道:“小星星,可把爹爹吓坏了!”

    曜日见应若天抱弟弟,也张着小手,要应若天抱他,应若天只好从潋焰怀中抱过他,一手抱着一个,两个宝宝开心地笑了起来。不料皓月一见哥哥和弟弟都让美丽的爹爹抱着,一时委屈地看看抱着自己的潋焰,又望望抱着曜日和晨星的应若天,嘴一扁,哇得一声,便哭了起来。

    潋焰赶紧“乖乖!宝贝”地哄着,可是皓月眼巴巴地看看应若天哭得更厉害了!应若天无奈地将曜日放到潋焰怀中,接过皓月,果然,皓月立马不哭了!脸上还带着泪珠儿,便捧着应若天的脸笑了起来。

    可是曜日又不干了,也放声大哭起来,应若天只觉头都大了,这三个宝宝只要有自己在,都要自己抱!没办法,苦笑了一下,示意潋焰将曜日也放到自己怀里。于是坐下,将三个都搂在怀中,这三个娃儿虽挤着难受,但是能在美人爹爹的怀里还是觉得特别高兴,一个个咯咯地开心笑起来了!

    潋焰却是气得七窍升烟,这三个小坏蛋,平时都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侍候他们,天哥哥不在的时候,最腻自己,可是只要天哥哥一出现,他们立马全都巴着天哥哥,呜~~~~气死我了!

    看着潋焰一脸受伤害的样子,应若天忍不住轻笑起来:“焰,你别生宝宝的气嘛!”

    潋焰嘴一噘,赌气道:“这三个小混蛋,有了娘就忘了我这个爹!”

    应若天脸一红,啐了他一口道:“他们是混蛋,还不是有你这个混蛋的爹爹!哪有这样说自己孩子的!”

    潋焰一脸委屈地扑到应若天身旁,将头依在他肩膀上,本来想扑到他怀里的,可是天哥哥的怀里被三个小家伙占有了。呜~~~~好嫉妒哦!噘着嘴喃道:“天哥哥,我也要你抱!”说着双臂圈住应若天的细腰,不住地将身子靠在他身上轻蹭。

    一旁的仆妇们和杨管家忍住笑,装作没看见。应若天一脸尴尬地轻声安慰道:“好好!一会儿抱你行了吧!”皱了皱眉无奈地心道:这个小火焰儿!唉!本谷主到底是养了三个孩子还是四个孩子啊!

    潋焰一家五口在这寒山别苑其乐融融,那落花崖上的武林群豪可惨了,都快将那落花宫挖地三尺了,还是没找着通往关着各门派子弟的山崖密道,一个个急得六神五主,

    “这可怎么办啊,都三天了,还是没找着密道!”

    “是啊,怎么办啊,都三天了,我那孩儿经不住饿的!”一位女侠已哭得跟泪人儿似的了。

    “大伙儿快想想法子吧!”

    “有什么法子啊?这两崖之间相隔这么远,别说咱们中了那劳什子软骨散,施展不了轻功,就是没中,咱们这轻功也渡不过去啊!”

    众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愁眉苦脸没个对策,突然一个人跳了起来,拍了一下大腿道:“有了,咱们渡不过去,有人可以啊!”

    “老兄,谁有这么厉害的轻功啊?”

    “这位大哥,你忘了前日那幽冥谷应谷主和那身边的少年了?那轻功真是神乎其技,我看只有他们能渡到那边的山崖。”

    众人一下子想起那日应若天二人施展的绝顶轻功,心中充满希望,

    “各位,那咱们现在就去求应谷主吧!”

    “咱们上次已得罪了人家,现在去求人家怕是不会给面子!”有人想起那日为了解药之事责难了潋焰,不无担心地道。

    “这样吧,若是应谷主答应咱们救人,咱们就尊他为武林盟主如何?”有人提议道。众人纷纷同意,赶紧下山直奔寒山别苑。

    寒山别苑后院,从京城快马赶来的潋音,也来不及梳洗,便满脸风尘地冲了进来,一把抱住曜日便亲,“我的宝贝儿哟,二叔都要吓死了!”

    放下曜日,又抱起皓月晨星,一顿亲热,弄得三个宝宝咯咯笑个不停,口里不停地唤道:“叔叔!”潋音惊喜地看着一旁微笑的潋焰和应若天道:“焰儿,宝宝会叫来人呀!”

    潋焰眼一翻,一付受污辱的样子道:“二哥,宝宝们都一岁半了,再不会叫人就是傻子了!”

    潋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呵呵,是啊是啊,宝宝们这么聪明,应该早就会叫人了!”说完忍不住又逗着宝宝们叫叔叔。

    宝宝们也傻乎乎地一个劲儿叫着,潋焰和应若天看着无奈的一笑,随这叔侄四人疯去吧!

    正好笑着,前院来报,门前有一帮武林人士求见谷主,潋焰以为那些要解药的人来了,便让人到房里取了这两天炼好的解药,随着应若天去前院。

    寒山别苑门前,一队官兵整齐地排在大门两侧,一大堆武林人士焦急地等在那里,心是急又是奇怪:“喂,这寒山别苑怎么让官兵围住了?”

    “呀,莫不是应谷主惹了朝庭了吧!”

    门口仆役见众人胡乱瞎猜,轻蔑地翻了一眼道:“你们瞎说些什么呢!这些官家是来保护咱们焰王爷和小郡王们的!哼!”

    “阎王爷?”一个武林人士奇道。

    那仆役还以为那人讥笑自己家乡口音,故意嘲笑他,索性将头一扭,不搭理他了。

    “阎王爷?难道那红衣人是是震惊朝野的焰王爷?”武林百晓生惊讶道。

    “百晓生,难道真的有个阎王爷?”

    “你们这都不知道啊?”武林百晓生终于找着了感觉,捻了捻胡须道:“这阎王爷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弟焰王爷,是了不得的人物,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听说前些日圣上生了怪病,京里的御医都宣布不治了,这焰王爷竟然手到病除!后来焰王爷还查出圣上的病竟然是国舅和宫里娘娘们下的咒,焰王爷不但破了那咒语,还用法力处置了那些下咒之人,听人说他们的下场好惨烈啊!”见众人听得入神,百晓生更加得意了:“听说这焰王就是阎王爷在人间的分身,有谁做了坏事都逃不脱他的法眼,京里的官员们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小心办差,就怕裁倒他手里!”

    “阎王爷的分身?”见群豪一脸狐疑的样子,百晓生顿觉受了污辱,一甩袖道:“你们连我百晓生的话也不信?岂有此理!那焰王爷的身手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那是凡人能有的身手吗?再说你们不是听到那薛晨衣说应若天会生孩子吗?你们想想,那三个宝宝是不是和焰王爷很像?那肯定是应若天和焰王爷生的,那焰王爷若是凡人,能让男人生孩子吗?”

    众人想想也是啊!好像是那么回事儿,不由点点头,心中已有七八分相信。

    突然,潋焰和应若天出现在门前,潋焰冷声道:“各位,这是你们的解药,拿去吧!”

    那些人心中已对潋焰生了畏惧之心,此刻又见他一身红衣,冷着脸,宛若天神一般伫立在上方,不由心中一颤,一起跪倒在地,口中齐声呼道:“拜见焰王爷!”

    应若天有些惊讶地看着拜倒的众人,心道:咦?这帮人怎么回事儿?怎得突然对小火焰儿这么有理了?

    潋焰本来对这些人心生厌恶,此刻见他们如此有理,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摆摆手道:“都起来吧,这儿又不是朝堂,不必拘礼!”

    众人起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人鼓起勇气道:“焰王爷,应谷主,咱们此次来,不仅是为了求解药,还有个不情之请,望二位可怜我们,帮了此忙。”说完又拜倒在地,众人也又拜倒。

    潋焰心道:难怪对我这么有礼,原来又要请我们帮忙啊!哼!本想回绝了,但是应若天轻轻扯了他一下,便沉默不语。

    “各位,都起来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和焰能帮的,一定帮!”应若天淡然地道。

    众人喜形于色,赶紧将他们找不着密道,无法渡到关押各门派子弟的山崖救人,如此总总诉说了一番。

    应若天略一沉吟,看着周围期待的目光,心道:这也不算什么难事,凭自己和焰的轻功应该可以渡过去,再说此次帮了这些人,他们便欠了我们一个大人情,日后行走江湖,也会少很多麻烦。

    于是轻松地道:“各位放心,这个忙咱们一定帮的,各位先服了解药,一会儿咱们就出发吧!”说着命人将解药端来,一人一颗让他们服用。

    众人服下解药,急切地看着二人,恨不得二人此刻便能去救人,接到通报的潋音从后园赶紧跑到前院,不放心潋焰和应若天,硬要随他们一起去。

    于是一群武林人士与一大队官军一起奔向落花崖,几个时辰后,众人来到落花崖上,潋音一见那山崖与这边的山崖相隔数十丈,心惊不已,扯着潋焰道:“焰儿,这太危险了,二哥不许你去!”

    众人一听,心都凉了,却又不敢发作,这可是当今最有权势的六王爷,潋焰拍了拍潋音的肩道:“二哥,没事的!”

    说着,走到应若天身边,柔声道:“天哥哥,你莫要过去了,只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

    “焰,你说什么呢?”应若天嗔道:“我要和你一起过去!”

    “天哥哥,这两崖之间相隔太长了,我渡过去的时候,带上一根绳子,系到对面,那时你再渡过来!”

    “那我先过去,我来系绳!”应若天急道,正欲转身取绳,却被潋焰闪电般一点,制住了穴道。应若天僵着身子急道:“焰,你快解开我的穴道。”

    潋焰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道:“天哥哥,你要听话哦,在这儿乖乖等我!”说完,便取了长绳,对潋音道:“二哥,照顾好天哥哥,我一会儿就来!”

    潋音本想阻止他,但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出声,只点点头。

    潋焰拿起绳子将它一端系在崖边的一棵老枫树上,拿着另一头微微向应若天一笑道:“天哥哥,乖乖等我哦!”

    说着,身形飘起,轻点崖壁,似仙人临波而渡一般,竟飘过了十数丈,牵在手中的绳儿也随着在身后荡来荡去。突然潋焰的身形在两崖之间微微下坠,众人一阵惊呼,应若天也紧张地手心出了汗,心道:小火焰儿,都怪我,怪我答应了他们,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了!眼中已有泪水打转。

    忽然又是一阵惊呼,只见潋焰身后的绳索突然笔直起来,像是一根长棍一般,只见潋焰轻点一下那笔直的长绳,身形又窜去十数丈,直直落入对面的山崖。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原来这潋焰竟然将内力贯注在绳索上,将那绳索变成了一根长棍一般硬挺,最神奇的是他竟然还能借着长绳挺立成长棍状,轻点它飞渡过崖。按理说,将内力贯注在绳索上,真气必然一泄,整个人一定会摔下悬崖,更不可能还能借住绳索飞渡过去。

    神乎其技啊,这焰王爷必定是阎王爷在凡间的分身,众人此刻已是深深相信了武林百晓生的话。

    潋焰站定身形,将手中绳索系在崖壁旁一株大树上,便四处寻找被关押的子弟,终于在半山崖发现一处山洞,洞口敞着,借着阳光,潋焰瞧见里面有十数人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

    潋焰立在洞口,高声叫道:“喂,我是来救你们的!还有活得吗?”

    “别,别靠近那洞口,有毒!”一个人有气无力的说着。

    潋焰见有人活着,便大步走进洞内,那些人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红衣人,嘴巴张得老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天剑门的严天羽一见潋焰,立时便想起这红衣人是应若天身边的那个少年,强撑起软绵的身子,指着潋焰虚弱地喃道:“你,你怎么没有中毒?”

    潋焰也不搭理他,甩手向洞口撒了一把东西,冷声道:“都随我出去吧,到了崖顶,再把你们送到对面去!”

    那些人踌躇着不敢出那洞口,前些日有人妄想逃出去,刚走到洞口便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住地抠挖自己的喉咙,最后肠穿肚烂而死,死状极为恐怖。那薛晨衣来到之后,狂笑着告诉他们,这洞口撒了剧毒,只要他们有胆子,只管出去。众人早已被吓怕了,哪里还敢再挪动一步!

    见这些人畏惧的缩在洞里不敢出来,潋焰甚是厌烦,随手抓起一个人便将他拎到洞外,那人吓得不住尖叫,众人闭目,不敢看他死状,过了半晌,却听不到尖叫了,睁眼一看,只见那人站在洞口,傻呆呆地望着潋焰发呆。

    潋焰不耐烦地冷声道:“你们到底出不出来,若是不出来,我只带他一人走了,你们愿意死在这儿便死在这儿吧!”说着转身便走,那些人一见他走,心中一急,也不怕什么剧毒了,心道:刚才那人没中毒,想是这红衣人使的什么法子,咱们赶紧跟着他走吧,过了这村,怕是没这店儿了,赶紧你拉我,我拖你,跟着摇摇晃晃出了洞,一时只觉恍若隔世。

    好不容易七拉八拽上了崖顶,潋焰扯住一个人,来到崖前,便要渡过去,那人见这两崖之间只有一根细绳,心中诧异该怎么过去,却见身体已腾空而起,吓得不住大叫,“救命啊!”眼中泪水更是狂泄不止,身体还不住扭动着,潋焰拎住他轻点足下绳索,几个窜身已到了对面的崖顶,随手将手中已吓得屎尿一身,瘫软如烂泥的人一扔,径直向冷着脸的应若天走去,解开他的穴道,柔声道:“天哥哥,你莫生我的气!”

    应若天却冷着脸不看他,潋焰有些急了,一把抱住他道:“天哥哥,真生气了?”

    应若天叹了口气,抚着他的脸道:“焰,你怎么可以一个人涉险,我好担心!”

    “天哥哥,我没事儿,放心!”说完搂着应若天一顿亲昵的磨蹭。看得众人脸红心热,不敢正视。却又心中着急,盼着这二人赶紧将自家的孩子救过来,眼巴巴地瞅着二人,盼着他们快点说完情话。

    应若天抱着潋焰,见众人一脸期待地看着,脸一红,轻轻推开潋焰,柔声道:“焰,咱们一起过去,将那些人弄过来!”

    潋焰意犹未尽的离开应若天的怀抱,无奈地道:“好吧!”

    二人一前一后,顺着那绳索渡到崖那边,那些人本来还非常害怕这样的渡过去方式,但见先前那人平安无事,便争着要先渡过去,大家你挤我推,嘴里不住地喊道:“先带我过去,先带我过去!”

    潋焰和应若天皱着眉头,对这些人甚是嫌厌,潋焰更是厌恶之极,随手隔空点了几个叫嚷得最厉害的人穴道,冷声道:“争什么争,我们自会带你们过去,老实待着!”

    那严天羽和风逸阳见到应若天激动不已,泪水已溢出双眸,口中喃道:“谷主,你,你来救我们了!”

    应若天望了望潋焰,怕他不高兴,果然潋焰的脸拉得老长,尴尬地对二人道:“天羽,逸阳,我先将他们带过去,一会儿再来接你们!”二人见了他已觉开心无比,忙点头应允。

    潋焰只觉酸气直冒,冷着脸道:“天哥哥,我先过去!”说着,便抓起一人飞渡而去。应若天也赶紧拎起一人跟着渡去。

    二人一来一往,不一会儿便将十数人救到了落花崖,应若天抱着严天羽飘然落下,轻轻将他扶着站定,正要松手,却见他脚一软,整个人裁倒下来,应若天赶紧伸手扶住,严天羽顺势倒进他怀中,眼中带泪地喃道:“谷主,天羽好想你!”说完便扑到应若天怀中搂住他恸哭不已,应若天叹了口气,轻抚着他的背道:“天羽,别这样!”

    严天羽抬起头,一双泪眼儿盯着眼前这个曾与自己缠绵过数夜的男人,轻轻揽过他的头,送上自己的吻,应若天僵着身子,还未来得及推开。便听道一声惆怅地轻喃::“天哥哥!”

    应若天一惊,只见潋焰满眼泪水地丢下手中的风逸阳,呆怔在那儿望着自己。赶紧推开严天羽,急道:“焰!我……”

    潋焰将头一扭,一个闪身,身影已掠出数丈之外,应若天赶紧施展轻功跟着掠去。崖上众人呆滞着不明所以,这应若天和焰王爷咋救了人一声不吭便走了?严天羽更是怔在那儿泪流满面,黯然神伤,潋音叹了一口气,吩咐众官兵撤离落花崖。

    潋焰一路狂奔至寒山别苑,直接窜进厢房中,一头扑倒床上,将头埋在被中,呜咽起来:天哥哥他吻了那个严天羽!他一定是还念着他那些男宠,是了,他与我在一起,都是屈于我之下,心中定是不甘愿的!心中越想越难受,一时止不住泪水直流。

    突然身后一阵温暖,潋焰扭头一看,见应若天正一脸爱怜抱着他的后背,温柔地盯着他看,顿觉心中一酸,喃道:“天哥哥,你可是嫌我不能在下面,你,你又想着严公子他们了?”

    应若天皱了皱眉,心道:这小火焰儿,又犯痴了,得,好好哄哄吧!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柔声道:“小傻瓜,你胡说什么呢,我应若天此生只爱我的小火焰儿,心中再不会想着其他人!”一番情话说出,脸已红了一片。

    潋焰惊喜地一把抱住应若天,将身子拱到他怀中,双手环住他的腰不住磨蹭着,娇声道:“天哥哥,我的心中也只有天哥哥,再不会有旁人了!”

    应若天抚着他的头,温柔地道:“焰,刚才天羽吻我,我没来得及推开,你不要瞎想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不准无缘无故吃醋了,好吗?”

    “天哥哥,我,我只是觉得你和我一起,是不是委屈了?如今又见你吻那严公子,一时心里难受。‘说着,泪意又涌上眼眶。

    应若天知他还为不能承欢自己身下的事难过,心中后悔不已,早知道那日就不该提出要在上面,这家伙心中有了芥蒂,难怪今日反应这么强烈。

    温柔地捧住潋焰带泪的脸,轻轻吻上他的眼,将泪水吮干,柔声道:“听着,小火焰儿,我只说一次,你记住了,我,应若天,此生甘愿做轩辕潋焰的妻,我一点也不觉委屈,此生只爱你小火焰儿一人!”说完,一张脸儿已灿若红霞,羞涩地不敢再潋焰。

    潋焰激动地抱着他的身子感动地喃道:“天哥哥,天哥哥!”轻轻吻上那张樱唇,辗转吮吸,一腔浓烈的爱意,让他恨不得此刻将应若天整个人都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应若天被他吻得气都喘不上来了,瘫软在他怀中,那灵巧的舌不住地勾弄着他敏感的牙床,缠吸着他的舌,着他的上腭,着他口中的蜜汁……

    潋焰灵活的舌着应若天优美的唇线,滑过性感的脖颈,吸住上下滑动的喉结,一阵吻舔,应若天发出一阵阵甜蜜地轻吟:“焰……啊……好痒……”

    潋焰的两只手也不停歇,拨开应若天的衣领,露出性感诱人的白晰肩头,那白晰滑嫩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珍珠般的光泽,似乎在邀请着面前的人儿品尝。轻轻在那香肩上轻咬一口,一阵微痛伴着快感的刺激从肩头滑向下体欲望的集中点,一声轻吟自应若天口中溢出。

    潋焰缓缓除去应若天的衣物,手扯向哪里,唇便吻向哪里,从胸前的两颗樱色小果,慢慢滑向腿间那一丛葱郁的幽草,轻轻用牙咬住一小丛,轻扯着,调皮的舌滑入草丛轻拔着,着,似玩够了,才舔上那挺立在草丛中的玉柱,从根部缓缓游走着,舌尖不时用力一下柱体柔滑的表面,惹得玉柱的主人吟叫连连。

    那玉柱儿被小舌得不住颤动着,似乎在乞求着小舌再多给些爱抚,显然小舌满足了玉柱的要求,滑上它的顶端,轻轻着那流泪的小孔儿,温柔地刺入,刺出,那玉柱儿颤动地更厉害了,膨胀得有些发紫,玉柱的主人也不停地娇喘着,轻吟着,一只玉手伸过来想要自己抚上那勃发的玉柱。

    潋焰邪笑着,将他的手按在床上,轻笑道:“天哥哥,不要急嘛!我来帮你!“说着,张口含住那挺立得笔直的玉柱,上上下下吞吐起来,应若天只觉下体被柔滑温润的口腔包裹着,吮吸着,那调皮的小舌不不时的着敏感的沟槽,阵阵快感不断刺激着那勃发的欲望,忍不住将身体不住地拱向上方,渴望更深的进出,潋焰只觉喉咙都要被顶破了,心中却异常满足,不断吞吐着,着,一只手轻轻滑向臀间那一朵粉红,轻探一指揉捏着敏感的花壁。

    应若天只觉脑中白光一闪,一声快乐的吟叫后,喷射出一阵浓烈的激情,潋焰被呛得轻咳数声,却舍不得松口,将那浓情一口吞下,轻轻用舌着那玉柱,将那玉柱儿清理干净,舌尖轻滑到一颗小球上,着,将一颗吸到嘴里,包裹着,吮吸着,再轻轻吐出,辗玩不已,惹得小球的主人轻吟不止。

    顺着那两颗球儿中间的肉线,舌尖轻滑到那粉红的洞前,轻轻润湿洞口,灵活的舌尖不住地轻探,着柔嫩的内壁,深入浅出的轻刺着。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快感自后庭窜起,刚刚释放的欲望又挺立起来,应若天被强烈的欲望逼迫着不住扭动着身体,口中不住地吟叫道:“焰……我要……焰……我要……”

    潋焰自怀中掏出软膏,挖了些许,轻轻探指进那娇小的粉红,口中轻喃道:“别急,天哥哥,等会儿,莫要伤了!“耐心地开拓着那紧窒的粉红,一指、两指,手指灵活地抠挖着那密洞,不时抵向那敏感的一点,应若天被他弄得惊叫连连,眼中落下一滴被欲望逼落的泪水,口中喃道:“焰!快点,我要!”

    潋焰扯下身上的衣服,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双手捧住他的粉臀,将自己的欲望抵住那小巧的粉红,轻轻探入,那密洞已被润滑、开拓的滑润无比,不费事便咬住了硕大的欲望,一点点地将它连根吞没。潋焰轻轻抽弄着,生怕伤了身下最珍贵的宝贝。可那宝贝却不领情,皱着眉噘着嘴,喃道:“焰,快一点!”

    听到爱人的抱怨,潋焰也不再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一把将那粉臀扯近自己,双手捧住他的大腿,狂烈地猛刺着,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将应若天顶得眼儿发晕,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这天地间只有这无穷的欢爱,舒爽得似要死过去了,口中不时发出阵阵尖叫:“啊……焰……好舒服……”

    潋焰听到爱人如此舒爽,心中更觉兴奋,抱住他疯狂地抽弄着,一心只想要给天哥哥最大的快乐,应若天被他插得两眼儿迷离,只觉兴奋地要哭出来了,口中呜咽着,泪水自眼中滑落,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袭来,应若天一声尖叫,释放了所有的激情,后庭不住地收缩着,夹吸着潋焰勃发的欲望,潋焰只觉下体似要被吸出激情一般,爽得有些抑制不住,几个挺身,一声低吼,在爱人体内喷射出激情。

    爱怜地舔吻着应若天的泪眼,心疼地道:“天哥哥,怎得哭了?疼吗?”

    应若天羞得撇过头,不敢看他,口中喃道:“不疼!”

    潋焰有些奇怪,将他的脸捧正了,担心地问道:“不疼为什么哭?”

    应若天的脸本来因为激情已红艳异常,此刻更是红得厉害了,轻轻扭了一下潋焰结实的胸肌嗔道:“傻瓜,那是被你弄得太兴奋了!”说完已羞得将头埋在他怀里,不敢再抬眼看他。

    潋焰得意地呵呵傻笑着,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儿,心中只觉幸福极了,心道:“我要永远让天哥哥幸福快乐。”

    应若天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了,正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觉自己后面密洞里的家伙又硬挺起来,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投身到一场激烈的欢爱之中。

    二人柔情蜜意,两三个时辰也不见出来,可把前院等候的武林群豪急得不行:咱们来拜谢应谷主和焰王爷!咋这么长时间也不出来呢?莫不是不愿见咱们?

    杨伯有些尴尬地又让人奉了一遍茶,心道:主人,王爷,你们也快些啊,咋都几个时辰了,还没消完火呢?唉,年轻人,就是火气大啊!

    潋音坐在堂中,慢条思理的喝着茶,心道:这焰儿怕是吃醋了,若天这一哄,怕是要费些事,估计一会儿得焰儿抱着出来了!想着堂堂一个幽冥谷谷主靠在自己小弟身上软绵无力的样子,突然一阵好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众人惊讶地看着这六王爷,心道:这王爷咋回事,有啥那么好笑的?莫不是笑咱们?是了,咱们先前那般为难焰王爷,如今蒙他的恩惠又是赐药,又是救人,这焰王爷真是太仁义了,一点不与咱们计较,他那般急着离去,定是怕受了咱们的礼,真是不一般的人啊!心中不由对潋焰更加敬佩!心中暗暗下决心,此番定要给焰王爷磕几个响头,感谢他的恩德!众人守着那前院大厅,竟然一个也不肯离开,非要见到焰王爷一面。

    其中一人提议道:“各位,咱们尊焰王爷为武林盟主如何?”

    “行啊,凭焰王爷高深莫测的武功和高洁的品格当之无愧啊!”

    “是啊是啊!焰王爷真是高风亮节啊,救了咱们竟然一点也不居功自傲,竟然救完人便离去了,咱们在这儿等这么长时间,都不肯出来受咱们的礼,真是歉逊到了极点,这种品德世间少有啊!”

    潋音又一次将口中的茶喷出,低着头忍住笑,心中将这帮人佩服了够,心道: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这焰儿哪是不肯出来受你们的礼,他和若天在里面快活着呢,哪顾得了你们!不过若是让焰儿做了武林盟主,也是件不错的事,至少武林这支势力掌握在轩辕家族手中不是件坏事儿!

    又过了好一会儿,潋焰才搂着身子软绵的应若天进了前厅,那帮人立马跪到一片:“拜见焰王爷!”

    潋焰摆摆手,小心翼翼地将应右天扶到椅上坐定,自己也坐在旁边,冷声道:“各位不必拘礼,都说了,这儿又不是朝堂!”

    “焰王爷,咱们中原武林已有十数年不曾有武林盟主了,如今武林已是一盘散沙,肯请王爷能领导咱们,将武林盟主一职担下,让我中原武林得以发扬光大!”崆峒派掌门诚恳地诉说着。

    潋焰略一沉思,抬眼看了看身旁的应若天,只见他微笑地颌首,便微笑道:“本王为武林尽些力那是应该的,至于什么盟主,怕是不合适吧!”

    “焰王爷您不适合,这天下哪还有适合的人了?”有人插嘴道:“各位,咱们快拜见新盟主吧!”

    那帮人立马跪倒一片,口中呼道:“盟主在上,受我等一拜!”

    潋焰微笑着摆摆手,笑道:“请起请起,既然大家都这么希望本王做这盟主,那本王就不推辞了!”

    众人开心不已,潋焰和应若天见天色不早,这些人都等了自己好久,实在不好意思让他们走人,便吩咐下去,大摆宴席招待他们。一时斛影杯光,好不热闹!

    寒山别苑后园,两个人影倚在月下,应若天靠在潋焰的怀中,轻轻问道:“焰,做了那武林盟主可开心?”

    潋焰抚着他柔软的发,柔声道:“天哥哥,对我来说,这世上最开心的事,莫过于和天哥哥在一起了!只要和天哥哥在一起,我便开心死了!”

    应若天抱着他结实的腰,将头埋在他怀中用力嗅着他身上温暖的味道,口中喃道:“我与我的小火焰儿在一起,也是这世上最开心的事儿!”

    潋焰动情地紧紧搂住应若天,深情地道:“天哥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永不分离!”应若天幸福地倚在爱人怀中,轻轻喃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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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叫皇上小不點兒真好玩~

還有小白好可愛喔~
FB帳通緝名單:第一名:鬼姐第二名:鬼姐第三名:鬼姐

FB要加的人(?)鬼姐就剩你阿~!!!

鬼姐呀~~今年6月要跟我們一起去小琉球玩嗎?(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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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看喔~~
只是應若天到後來好像被小白攻同化了
性格轉變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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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喔
離竟然會較尘小不點
真的挺好笑的
而燄和天
真是絕配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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