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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求書] 求虐+生子的文

他走後,周涵卷在床上,想了很多。
  從子凡的嬰兒時期一直想到他的十八歲,想破腦袋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被他喜歡。
  「大概……是自己對他關心太少了,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情緒吧,一定是的!嗯,一定是這樣的沒錯!」周涵自言自語的安慰自己,心裡無論如何接受不了兒子的告白。
  可是,子凡的表現又不像是鬧著玩的。住院的這些日子,他對自己的照顧幾乎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如果換成自己,肯定早就厭煩了。
  再有就是……子凡看他的眼神……
  那樣深情火熱,露骨的眼神……簡直就想立刻把他的衣服剝掉一樣……
  咳。
  周涵被這個想法鬧紅了臉,心裡暗暗罵著自己,怎麼會有這種下流的想法。
  好像自從兩人發生關係後,他就時不時會往這種地方想。
  
  「混蛋!」周涵用手敲敲額頭,像是試圖將腦裡的妄念驅走一般。
  可越是刻意的去不想,那些畫面就越清晰。
  那一晚,他是如何與子凡纏綿,如何在他身下放浪尖叫,如何被子凡的那個玩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唔……」周涵情不自禁的呻吟出來,臉上緋紅一片,兩腿間的那個地方突然有些濕意湧出。
  這就是他的可悲之處。
  早已離不開男人疼愛的身體,即使心理上再不願意,身體也會自動去渴求。
  住院這幾周,雖然身體受了傷,但那個地方卻是完好的。這麼多天沒被充實,已經飢渴到了極限。
  每次,當子凡幫他擦身時,手指總是有意無意碰觸他的敏感處,惹得他戰慄不已,有好幾次都差點沒忍住而叫出來。
  到了晚上,他就躲在被子裡忍受著鑽心蝕骨般的慾望折磨,每次都被弄的大汗淋淋,甚至就想這樣死掉算了。
  簡直就是痛並快樂的煎熬。
  
  周涵倔強的咬著唇,雙眸開始泛起氤氳霧氣,努力忍耐著,不想再次敗給慾望。
  
  也許,把衣服穿好,下去走動一下會好些。
  打著這個主意的他,慌忙掙扎爬起來,笨拙的給自己穿衣。
  可是身體完全使不上勁。
  正焦躁不堪時,門突然被推開,本來應該離去的子凡出現在了眼前。
  「哎,我來吧。」子凡有些無奈的樣子,快步走過去,不由分說,將他那件掛在脖子上的衣服拉下,穿好。
  於是周涵就有些不自在,還有些恐慌。他故作慍怒問:「你怎麼又來了?」
  「爸爸離不開我的吧?」子凡平靜的反問,「我一不在,爸爸就要哭了,對不對?」
  像是為了要確定自己的話,他把頭抬起來,牢牢盯住父親的眼睛。
  那雙眼睛,很漂亮。
  鳳目狹長,清亮,飽含水光,彷彿一垂眼,那裡就會有眼淚滴落下來。
  周子凡突地有些惘然,把手伸到他眼下,想要接住那並不存在的眼淚:「不要哭。」
  「混、混蛋!我沒有哭!」周涵紅著臉,憤怒的大吼。
  「我以後不會讓你哭了。」子凡的手指輕輕在他臉頰下滑過,溫柔的像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品,他說:「爸爸,以後我會保護你的,不會再讓你掉一顆眼淚。你把自己交給我,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
   就算哭,也是被自己乾哭的。他又在心裡偷偷加了一句。
  
  周涵被他這突如其至的柔情弄的心裡發慌,身體因他手指的碰觸而更加火熱,強烈的慾望襲來,使他聲音都變得顫抖,連躲避的動作都無法做出來。
  「胡、胡說什麼……別碰……嗯……別碰我!」
  虛軟的語調,沒有絲毫威懾力,聽起來反而更像欲拒還迎。
  這些日子,子凡也不好受。日日對著父親卻不能做想做的事,每天都只能靠那些以前拍的照片打手槍,真是鬱悶到了極點。
  現在,妖嬈美豔的父親,就坐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眼角含春,性感的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所以……
  他立刻就豎起來了。
  
  高漲的慾望在襲擊他的理智。
  「爸……你的臉好紅,好燙,不舒服嗎?」子凡故意問。他的嗓音一旦有慾望,就會變成迷人的沙啞,很性感,誘惑人臣服。
  
  周涵腦袋昏昏沈沈,嘴裡卻還是倔強的否認:「沒有……我很好……嗯唔……」
  
  「怎麼會好呢?你瞧,你這裡,都硬硬的了,真可愛。」子凡笑了笑,趁他恍神之際,迅速撩開他的上衣,然後捏住他胸前那兩顆小小的,粉紅的,早已硬起來的乳頭。
  
  被碰到敏感的地方,周涵再也忍不住發出呻吟:「啊啊……唔……」
  
  「好可愛,爸爸,你這裡好可愛哦,小小的,紅紅的,真想舔一下。」子凡舔了舔唇,喉嚨飢渴難耐,卻強忍著不去碰觸,單手順著他的胸膛往下滑,摸到兩腿間那根豎起的慾望,以及下面那朵濕潤的豔麗花朵。
  
  「這裡,硬了。那裡,好濕了……爸爸……」子凡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被摸,卻因身體的原因而動彈不得的周涵,咬著唇壓抑著呻吟,發出微弱的警告:「不要……嗯唔……不要碰……那裡……唔……」
  
  「爸爸很想要了吧?你看,這裡都這麼濕了,好熱……」手隔著褲子在蜜穴上撫摸揉摁,摸到小穴中間的肉粒時,力氣會加大一分,然後就很滿意的看到父親劇烈顫抖的模樣,還有小穴裡流出的蜜水把布料浸濕,沾到手上,黏黏濕濕的,充滿色情的感覺。
  
  周涵被摸的受不了,下體淫水流的很多,空虛感一波一波襲來,叫他快要崩潰了:「不要……快走開……不要……唔啊……啊啊……不要碰……」
  
  「沒關係的,爸爸,我不會笑話你。真的沒關係的,這一點都不羞恥。」子凡吻了吻他的睫毛,然後附在他耳邊輕語:「我幫你舔舔吧,那裡,真的濕的不行了。」
  
  
  
  ──────────────
  作者有話:
  昨天鮮網抽了啊,怎麼登都登不上 o(┘□└)o 諸位海涵。
  下章節繼續上肉湯。
  juanita童鞋,上次忘了你了,哈哈,這次點名點名~還有,謝謝各位甜心送的禮物~喵,回禮是PAPA的火辣法式煽情熱吻,mua~~




孽障30(高H,雙性生子)

  時鐘指向八點。
  因為是陰天,所以天色還不有些暗沈。
  豪華的病房內,亮著一盞檯燈。柔和的光傾灑在房間裡,有種溫柔浪漫的感覺。
  周涵躺在床上,模樣有些慵懶。
  本來毫無美感的病服穿在他身上,不知怎地突然就性感起來。上衣紐扣被解了好幾顆,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以及胸膛上那兩顆碩滿而可愛的乳頭……
  當他聽到兒子在耳邊說的那句話時,已經震驚的忘了反應。
  子凡的眸底閃著醉人的柔光,嘴角含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俯身靠近,在他身上貪婪的嗅著,感慨:「爸爸,你身上好香喔。」
  刻意放緩的語調,那近在咫尺的男性氣息,讓周涵的身體頓時酥軟,耳根子都紅了起來。
  他的思維變得更加遲鈍。
  一直都是這樣,只要被男人碰觸,他的理智就會消失,思維遲緩。
  所以,他已無法去理解話裡的內容,渾身酥軟,放任身上的人對自己為所欲為。
  子凡察覺到他的變化,邪邪的舔了舔唇。
  一股濃稠的情慾味正在室內瀰漫。
  
  他將周涵的上衣完全解開,雙手由脖頸開始撫滑,涼涼的指尖在細嫩的皮膚上游離,暫時將周涵發熱的身體稍稍緩解了下。
  「唔……」周涵模糊的呻吟著,漂亮的臉上懵懵懂懂,有一種天真而無邪的誘惑。雙手死死扣在枕上,好像在拚命克制著什麼。然而胸膛那兩隻手卻一而再的破壞他的克制,手指頭一直調戲著他敏感的乳頭,時而在乳蒂胖搔刮,時而用力揉捏,每個動作都能帶來戰慄快感。
  
  「舒服嗎?爸爸。」周子凡輕聲問,雙手不停玩弄他的乳首,很滿意的看到父親舒服沈淪的模樣。
  
  「嗯……啊……子、子凡……不要……」周涵無力的呻吟著,嘴裡說不要,可身體早就信賴的迎合上去了,靠在兒子的肩頭,喘息著,迎合兒子的褻瀆。
  他的臉浮現出情慾的潮紅,胸部在子凡的玩弄中生出了異樣的感覺。
  「唔……啊!」突然,胸部一陣銳痛,讓他恢復了點兒清醒。強忍著羞恥感,睜開眼,他看見兒子居然用嘴咬住了他的乳頭,像吸奶一樣又舔又吸,情色的動作讓他羞恥的快要發瘋。
  
  「不要……快放開……嗯唔……啊……快放開我,混賬!」乳尖被舔的又疼又癢。
  
  他的話沒有一點威嚴力,沙啞的嗓音聽起來反而比較像勾引。
  「爸爸,放鬆點,我會讓你舒服的。」周子凡咕噥著,不顧周涵的掙扎,壓住他的身體,繼續舔咬他的乳頭。
  兩顆晶瑩的乳頭被舔的非常飽滿,泛著水光,像熟透的櫻桃,鑲嵌在白皙的胸膛上,硬的像小石子似的,似乎在渴望被蹂躪的更深!
  
  「不……唔……」周涵倒在床上喘著氣,只被玩一下乳頭他就快受不了了。眼角餘光瞥見子凡,他正埋首在自己胸膛裡,忘情而貪婪的吮吸著。
  這一幕,多麼的熟悉……
  當年……
  
  「唔啊……啊啊……好癢啊……不要了子凡……不要……」
  掙扎呻吟沒有任何用,只會更加激起人的情慾。
  周涵一邊舔著他的奶頭,腦海裡一邊幻想著撕裂父親的內褲,把自己的大肉棒直接捅進他濕嫩的蜜穴中瘋狂操干!但他知道還不是時候,只有壓抑著衝動,繼續愛撫挑逗,像個高明的獵手,弛張有度地捕捉這美味的獵物。
  
  他的手力道適中的撫摸著父親的身體,舌頭從乳尖往下滑,吻去父親身體上的薄汗,吻他的小腹……
  同時左手也滑到父親的臀部上,用掌心覆住他挺翹的屁股,極具情色感的揉捏著。
  「爸爸的屁股好性感,又翹又結實。」周子凡幽暗的眸子裡有慾火跳躍,他說著情色的話語,手在屁股上做圓弧式搓弄,享受著這絕妙的彈性,手指也趁周涵不注意時,溜到他股溝處,用指尖搔刮著穴口的褶皺,「這裡面的小洞……也好緊好熱的……」
  
  被他的話弄的無地自容的周涵,想反抗卻又無力。他的身體除了兩隻胳膊能動外,雙腿根本就使不上力。
  「別弄了……不……嗯……啊!」
  後面的洞口,被手指擠進去,既痛又快的感覺讓他被舔的意亂情迷的周涵失聲悶叫。
  見他叫痛,周子凡連忙抽出已插入他後庭的半個指節,但並沒有離去,而是放在穴口處繼續按摩撫弄,並附耳調戲:「很癢是吧?」
  
  「嗯……啊……癢……哼哈……」周涵低低的喘息著,身體因為這番玩弄,變得更加燥熱。
  他前方的花穴已湧出陣陣空虛,在沒被人撫弄的情況下,那朵小肉花就已經吐出情動的淫液……那在他後庭上撫摸的手指更是讓他小腹燥熱。
  悶熱的空氣裡,瀰漫著若有似無的香氣。
  
  「子凡……不要這樣……放開我……」周涵感到自己的小穴已經在渴望著交媾了,再這樣下去,他又會做出後悔莫及的事……
  他羞恥的夾緊雙腿乞求著,被汗水打濕的額發貼在他眉間,隱隱透出幾分慌張無助。
  
  
  「不要怕,交給我就好了,我會讓爸爸舒服的。」周涵沒有理會他的話,反而被他可憐兮兮的表情弄的慾望更加高漲。他的手離開了父親的臀部,一把將他腰部拖高,快速扯下他鬆散的褲子。
  
  「啊──!」周涵慌亂的低叫,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褲子被兒子剝掉,在他眼皮底下張開了大腿,最大限度的展露出他那羞恥的私處。
  不管看多少次,周子凡都會驚歎造物主的神奇。
  父親那個地方,真的很美很誘人。
  小小的肉花,粉嫩嫩的,比一般女子都要小。藏在兩邊花朵下的那個銷魂的洞口,正在吐出晶瑩的淫水……
  一股說不出的淫蕩感!
  周子凡深深吸了一口氣,克制住立刻就衝進去的慾望,把他雙腿分的更開,一手捻住他的漲成深紅色的乳頭,搓揉捏弄,一手則悄悄探入他腿間的蜜穴,撫摸著他濕淋淋的穴口,戲狎道:「爸爸,你這裡好淫蕩喔,這麼濕……」
  
  「嗚嗚……不要……啊唔……」周涵有點艱難的喘息,他被摸的受不了,身體又不能動,只有門戶大開的被人玩小穴。強烈的羞恥感和快感讓他全身泛紅潮,過度的激情使他胸腔像窒息般疼痛,下體那根慾望卻被兒子摸的亢奮起來。
  
  只被手指摸一下的小穴,是不會滿足的。周涵清楚的感覺到那處淫水流的越來越多。他無力嗚咽著,情不自禁騰出一隻手握住勃起的陰莖,上下套弄。
  「啊……哈……唔唔……好癢……唔……」
  從小穴裡流出的淫汁浪液浸濕了他的蜜唇,滴滴答答像溪水一樣流到床上,在潔白的被單上匯聚成了一個小水灘……
  淫蕩之極的景象。
  
  周子凡蘊含著侵略而飢渴的目光落在他的兩腿間,像被誘惑的野獸,俯身,湊近父親的花穴。鼻尖仔細嗅著那處淫靡的味道,指尖則探到他的花穴上,找到那隱藏在肉唇之下的敏感肉核,懵地用指抵住它,用力上下摩擦──
  
  「啊啊……恩啊……慢、慢點……好舒服……唔……」
  周涵流著眼淚,不顧形象的浪叫著。握住性器的手也跟著加快了速度。
  他那敏感的小肉粒被子凡的手指玩弄,很快腫起來了,這樣劇烈的狎弄,讓他的花穴立刻溢出更多的淫水,以為人世間最大的快感也就如此罷。
  然而,更恐怖的事還在等著他。
  周子凡,真的像先前所說的那樣,居然吻住了他的穴口!
  
  「啊啊!不要……!」周涵看清楚後,忽然就哭叫起來。如此羞恥的事情讓他本能的想逃跑,可身體又不能動,只有眼睜睜看著兒子埋首在他腿間,用嘴堵住他的蜜穴,瘋狂地舔弄,吮吸著他的淫液,纏綿而色情的吻著他下體那朵春潮氾濫的肉花。
  
  「不……唔啊……不要,子凡……不要舔了……我受不了……嗚嗚……快停下……」
  
  子凡對他的要求充耳不聞,嘴在他的小穴上舔的更起勁。濕淋淋的小穴被吸的嘖嘖作響,淫靡之極。舌尖在他兩片風騷的嫩肉上反覆掃蕩幾次後又探到中間的穴縫,用力地將這條鮮嫩的小肉隙舔遍,最後,舌頭探入他的穴口,強行擠入他淫液氾濫的穴內!
  
  周涵的瞳孔驀然縮緊,無力承受這樣巨大的快感,整個人難以負荷的搖著頭,腰脊因快感已經完全癱軟了。
  「嗚嗚……啊……好爽啊……舔的我好舒服……唔啊……嗯……」他放浪的叫著,用心感覺著兒子的舌頭猶如一條靈蛇在自己的嫩穴中探索游動,撐開他那合攏著的緊致肉瓣,佔據他的體內,探入他的最深處。
  
  而周子凡也目眩神迷了。
  他的舌頭被父親火熱的內壁緊緊包裹著,在那道火熱的肉道中扭轉,舔弄,攪動著父親充沛的淫水。
  時而模擬性器抽插,將父親插的放浪淫叫,時而又退出,去舔肉縫中那顆腫腫的小肉核,把父親舔的意亂神迷,像發情的淫獸那樣扭動著,尖叫著……時而用嘴堵住穴口,用力吮吸,把父親那充沛的淫水全部吸進口中,愛不釋口吞嚥而下……
  
  「啊啊……別吸了……受不了了……嗚……好舒服……啊啊……」
  徹底墮落的周涵,眼神中透著化不開的迷離。他雙腿打著顫,袒露著整個春光畢洩的蜜處放在他嘴邊。而套弄著性器的手速度也更快。
  
  「啊啊……」
  最後,經受不住這雙重快感的他,放聲浪叫出來,眼角滑落激情的淚水,被握住的性器劇烈顫抖著,吐出白露。而被子凡舌頭抽插的肉道也同時猛烈收縮,很快,那裡就有道熱流從淫穴深處噴湧出來,如數傾瀉在子凡口中……
  
  
  ────────────
  作者有話:
  胃疼死了,都不知道寫了啥 = = 今天的肉湯燉的不太好,大家勉強看看吧。
會客室的留言我會抽時間回復的,因為我這邊的速度太慢了,內牛滿面……
  默默爬走~




孽障31(高H,雙性生子)

  周涵很快就恢復了健康。
  出院那日,天氣晴朗,白雲洗碧。
  周涵一身白衣在醫院門口等車,臉上無有任何表情。
  子凡沒來,他並沒接到通知,一切都是周涵向夏五秘密提出要求的。
  原因很簡單,他想躲開這一切,儘管知道只是暫時的,但能躲一時是一時。
  車子很快就抵達了目的地──他的公司。
  當雙腳踏在辦公室的大理石地面時,他才覺得有重活過來的感覺。
  
  數月沒見他的職工們,見他健康回歸,各個都很歡喜,圍著他問東問西,關詢著他的健康。
  直到這時,周涵才知道關於自己生病住院的事,並沒有人知道真相,子凡一直對眾人說他只是出了場車禍。
  雖然不太高興,但還是不得不承認兒子的細心。
  如果在那件事沒發生前,他一定會很高興子凡的體貼。可現在,已經不同了。
  周涵攏起眉,臉孔有些暗淡。
  他已經墮入了一個深淵,再也回不去了。
  
  秘書小姐踩著高跟鞋嗒嗒而來,興奮的環住老闆的手臂,撒著嬌:「老闆,你終於回來啦?我們都好想你喔。」
  身體被碰觸,周涵明顯一僵,忙不動聲色的推開她,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
  一如既往的冷淡禁慾。
  秘書小姐大失所望,用眼角餘光偷偷打量著他。
  唔,雖然還是那麼的冷冰冰,不過好像……有什麼地方變化了?
  被男人滋潤後的嫵媚?
  囧。
  秘書小姐被自己這個想法刺激到冷汗淋漓,嘴角抽動幾下,忙找個借口跑開了。
  好在周涵並沒注意到她的變化,在與眾人寒暄完後,立刻回到辦公室開工了。
  「把這個月的業績表、策劃案、未批的報告全都拿上來。」
  王經理笑瞇瞇地說:「回董事長,這些……小少爺在您住院時都替您做完了。」
  「什麼?」周涵一愣。
  「不僅做完了,而且做得非常好。本月公司業績直線上升百分之二十五。」王經理讚歎著,果然虎父無犬子,少爺小小年紀居然就有如此過人的經商天賦。
  「還有喔。」王經理繼續說道,「丘比特公司被收購了。」
  「收購?什麼時候的事?」周涵又是一愣,今天的刺激太多了。
  「就是上個月,哦,大概就在您住院後一兩天後吧。被IR公司以最低價收購。」
  IR?那個傳說中只用一年時間就壟斷亞洲所有IT產業的新進公司?
  「可他們做IT產業的,收購玩具公司做什麼?」周涵不解的問。
  「誰知道呢。他們做事向來不按牌理出招,尤其IR的董事長,嘖,神秘的不像話,聽說只是個剛上大學的學生呢,不過沒人見過他就是了。」
  周涵蹙眉思索,丘比特被收購,那他要與之合作的計劃也就泡湯了。
  不過,不合作也罷。
  他想起那晚丘比特的老總張世傑是如何對自己下藥……如何欺辱自己……
  「那丘比特的董事會呢?」他問。
  王經理笑嘻嘻地答:「早散了。據說那個張世傑破產後混得一塌糊塗。嘿嘿,報應啊,這種淫亂的人渣,早該這樣了。」
  
  是嗎?已經破產了啊。
  聽到這個答案,周涵心裡頓時覺得舒暢了些,心情也好起來了。
  不管如何,IR公司算是間接幫自己報復了一把,痛快!
  
  二樓某個房間裡,電腦屏幕在黑暗中發出暗藍色的光。
  周子凡坐在電腦前,牛仔褲扯到腳腕,露出光裸的下半身。
  白皙如玉的胯骨,兩條長腿精瘦而有力。
  兩腿間的肉棒是與他秀美容顏毫不相稱的粗大,上面的血管跟跟暴起,好像下一秒就要漲破了
  周子凡死死的盯著屏幕,看著以前錄製下來的視頻,然後用手握住肉棒,細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搔刮著龜頭那敏感的鈴口,銷魂的快感很快就使鈴口滲出了幾滴透明的液體。
  「啊……爸爸……爸爸……」
  周子凡粗重的喘息著,隨著屏幕裡那妖媚的人而吐出情色的呻吟。
  屏幕中,面色潮紅的爸爸躺在床上,美豔的臉孔、身體都沁出晶瑩的汗珠。下身只穿一條薄薄的內褲,兩腿像蛇一樣緊緊絞纏著,一手搓著胸膛上那兩顆粉嫩嫩的小乳頭,一手隔著布料緩緩
  
  摩擦著腫脹的慾望。
  乳頭被他揉捏的又硬又紅,下面的慾望也越來越腫,急需一個突破口。
  隨著動作越來越激烈,他無法控制的分開了雙腿,大大的貼著。
  內褲中間的布料已經完全濕透了,因為剛才腿夾的太近,薄薄的布料緊緊貼在下體上,描繪出一朵小小的,濕潤的,奇異的花朵形狀。
  浸濕的內褲貼在上面,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見花瓣中間凸起的硬核,小小的一顆挺立在那,看起來敏感又色情,讓人忍不住想要用手指去摁一下。
  周涵咬著唇,滿臉都是羞恥隱忍的神色,但又抵抗不了慾望的侵襲,最後只有抬起腿,慢慢將內褲脫去,露出他腫脹的分身,蜜汁四溢的淫蕩花穴,以及那受到淫水滋潤而粉嫩潮濕的後穴。
  
  啊,就是這樣情色又冷漠的爸爸,人前禁慾人後淫蕩的男人,淫蕩起來時甚至用自己的手指來玩弄他特殊的身體──那具漂亮的奇異的,同時包含了男女器官的身體。
  一切都讓周子凡喪失理智的瘋狂。
  
  「唔……」周涵輕輕地哼了一聲,用手指羞怯的臨摹著花穴的形狀。旁邊稀稀疏疏的草叢上掛著幾滴白色的蜜汁,引誘人犯罪的美麗。
  而對這份美麗卻毫不自知的男人,滿臉羞愧的撫摸著自己,摸了一會兒後,他又伸手去柔嫩花穴那豐厚綿軟的花唇,然後探出食指,開始挑逗自己的花核。
  那凸起的小肉粒,異常瘙癢敏感,一受到外力的擠壓就立刻傳來電流般的酥麻感,爽的他下體淫蕩的扭動著,貪婪的追逐那根讓淫穴快樂的手指。
  「唔啊……好舒服……啊……」
  手指很快就被淫水打的濕透,掌心也被濡濕,泛著淫靡的水光。
  周涵壓抑著呻吟,從小穴裡傳來一陣陣難磨的酥癢,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噬咬一般,恨不得立刻有什麼粗大的東西捅進去狠狠插幹才好。
  
  「嗯啊……啊啊……」
  他的紅唇微微開啟,斷斷續續吐出呻吟,手從花瓣上往下挪,並起兩根手指,在濕淋淋的穴口徘徊幾下後,猛地插入。
  「啊啊……!」
  臀部抬高,隨著手指插入的動作,淫穴裡頓時湧出汩汩春水。
  插的太深了……好像……一下子就干到了敏感的花心……
  周涵的眼睛頓時濕潤了,太過刺激的感覺讓他連呻吟都忘記了。
  只是被兩根手指插入,他就爽的快要高潮了。
  好一會,他才緩過神來,深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手指被火熱的花壁包裹著,然後緩緩律動起來。
  「嗯嗯……好舒服……噢……」
  他快樂的呻吟著,兩腿大大分開,將私處毫無保留的展現在鏡頭前。
  但那麼淫蕩的身體兩根手指豈能滿足?
  很快的,他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三根手指並在一起,狠狠的插著自己,柔軟的小穴濕滑到不可思議的地步,裡面的淫水隨著抽插動作不停的往外濺出,又痛又癢的感覺夾雜在一起,幾乎要把他逼瘋了。
  揮汗如雨,淫叫連連,室內春色無邊。
  在他高潮的那一刻,周子凡也同時弓起腰,攀至頂峰,對著屏幕噴出了濃厚的白濁。
  白濁噴在屏幕上,正好對著父親的臉,就好像顏射一般,讓他剛射過的肉棒又瞬間硬了起來。
  周子凡著迷的向前俯身,親吻著屏幕中的人……
  「爸爸……我愛你……」
  體內燥熱無法平息,周子凡用紙巾擦乾淨下體和電腦,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該死的,自從上次在醫院幫爸爸口交過後,他就再也不讓自己碰他了,害的他憋了這麼久,每天對著美味卻無法吞食的感覺真是糟透了。
  可又不能來強的,現在的爸爸是最脆弱的時間,一不小心玩過了火,後果不堪設想。
  周子凡當然不願為了一時之欲失去可愛的爸爸,但也絕對不會一直忍著慾望。
  他凝眉,苦苦思索。
  該用什麼辦法,能讓爸爸心甘情願躺在自己身下呢?
  眼角餘光忽然瞥見了一隻變聲器。
  再扮演變態?
  不不。
  這個已經行不通的了。現在的爸爸根本不經嚇。
  那……該用什麼方法才好呢?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了。
  張嫂的聲音傳過來:「少爺,九點了,該起床去醫院看老爺了。」
  「哦哦,馬上就下樓。」
  周子凡晃晃腦袋,深呼吸一口氣,壓下無法宣洩的慾火。
  總之,慢慢來吧,不可逼急了。
  
  興奮的趕去醫院,卻沒見到心心念著的人。
  周子凡站在門邊,對著空蕩蕩的房間發著呆。
  人呢?在哪裡?
  有個護士小姐經過,見他呆呆的模樣,就好心告訴他:「周先生今早已經出院了喔。」
  「什麼?出院了?」
  「嗯,院長批准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
  夏五叼著煙,吊兒郎當晃過來,笑嘻嘻道:「怎麼,看不見心上人傷心了?」
  「誰讓你放他走的?」周子凡的臉色冷的像塊冰。
  可惡,居然不辭而別,可惡可惡!
  夏五可沒被他的氣勢嚇倒,依然不知死活道:「你爸的病好了,早該出院了,就你跟個寶貝兒似地,擔心這擔心那!」
  「他在哪?」
  「你腦子白啦?不會打電話自己問?」夏五白他一眼。
  周子凡也白一眼過去,撥響了父親的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後,卻被掛掉了。
  爸爸,沒有接他的電話。
  
  
  
  ────────
  作者有話:
  遲來的中秋祝福,大家要快樂喔。
  給大家送肉味月餅~\(!▽!)/~啦啦啦
  感謝諸位留言,票票,禮物,謝謝謝謝。




孽障32(高H,雙性生子)

  爸爸還在為那天的事生氣嗎?
  周子凡開著車,往公司駛去,緊抿的唇線昭顯出他的不悅。
  可惡,居然又不告而別。明明那天爽的要命,還爽的在他嘴裡高潮了,事後就翻臉不認人。
  討厭的爸爸,一點都不誠實,啊啊,真是不可愛啊,一會見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一頓才行。
  至於教育的方法嘛,當然是用愛來感化啦。
  想到這,周子凡的心情又好轉起來,加大油門,朝公司狂奔而去。
  
  
  「董事長,這是剛才發來的快件,請您簽收一下。」
  秘書小姐踩著高跟鞋,妖嬈而來,放快遞時,還順便拋了個媚眼過去。
  可惜周涵沒看見。
  他接過快遞,剛想簽字,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人。
  莫非……又是那個變態?
  住院的這段日子,那個變態很奇怪的消失了,沒有再騷擾他,難道現在知道他出院了,折磨又開始了嗎?
  見他久久不動,秘書好奇問:「董事長?董事長?」
  「啊?嗯?」周涵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捏著快件的手有些冷,手心滲出了細密的汗。
  「您沒事吧?」看到他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秘書有些擔憂。
  周涵搖搖頭,沒多說,快速簽完字後讓她離開,然後將門牢牢鎖上,才決定打開快件。
  這次不曉得那變態又送了什麼噁心的淫具過來,該死的,最好別又是什麼見鬼的貞操帶!
  想到這個,周涵的身體突然有些僵硬。
  那晚,如果不是被那貞操帶壓的情慾迸發,他就不會犯下與兒子亂倫的罪孽。
  該死的混蛋!最好祈禱別被自己查到,否則他絕不會輕易饒過!
  屏住呼吸,周涵慢慢拆開了快件──
  「呼……」在看清快件包裡的東西時,他頓鬆一口氣。
  什麼啊,只是普通的公文件而已。
  好大一場虛驚!
  看來自己真變成驚弓之鳥了。
  周涵自嘲,把快件收起,看看手錶,午餐時間到了,於是離開辦公室,去樓下對面的餐廳吃飯。
  他前腳走,周子凡後腳就來了。
  理所當然的,又沒有見到心上人。
  「董事長去老地方吃飯了喔。」秘書小姐見他急匆匆的模樣,以為有什麼急事,好心提示,卻不想換來對方一記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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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以後不許接近我爸爸,還有,裙子明天給我穿長點,最好天天穿長褲!」周子凡冷冰冰丟下這句話,留下儼然已變成活化石的秘書,瀟灑離去。
  
  格調高雅的餐廳,爸爸果然坐在老位置用餐。
  背影又高又瘦,進食動作優雅。
  周子凡著迷的望著他,本來滿肚子的火在見到他那一刻,全部滅了。
  臭美的理了理剛才跑來時被風吹亂的頭髮,他往周涵面前一坐,甜甜的叫了一聲:「爸爸。」
  「……」
  周涵剛往口中送一口湯,還沒嚥下,就被眼前突然出現的人驚到,差點就沒全部噗出來。
  「你來做什麼?」硬生生嚥下那口湯後,他板著臉,故作平靜問。
  表面上平靜,其實內心早就洶湧澎湃了。
  一看到兒子的臉,他就無法自遏的想到那天在醫院被……被舔弄下體,還不知羞恥的高潮了……
  如果說那晚是醉酒後發生的意外,可在醫院那次,他的神志卻很清醒……
  真是沒臉見人了。
  
  周子凡看他的臉色忽紅忽白,心裡知道爸爸又害羞了,於是對那件事隻字不提,岔開話題:「爸爸出院,怎麼都不和我說一聲呢?害我今天早晨去醫院沒看見你,擔心了一上午。」
  
  「啊……嗯……因為我想這些天你可能太累了,就沒和你說。」周涵心虛的解釋,其實他只是不想面對兒子而已。
  周子凡豈會不知他的心思,於是也不再繼續追問,示意服務生過來,要了份意大利面。
  「肚子好餓哦。」
  「嗯……」
  「爸爸,以後中午不要在外面吃啦,又沒營養。」周子凡湊近,溫柔笑道,「以後爸爸的午飯交給我。」
  周涵怔住:「你?」
  「沒錯。爸爸住院那段日子,我已經練出一手好廚藝了喔。以後你的午飯就交給我吧。不,三餐都交給我。」
  「……」
  不得不承認,周涵有點感動。
  「咳,再說吧。」他忙低下頭往嘴裡塞東西,耳根赤紅。
  周子凡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剛想叫服務生快點時,從餐廳外突然闖入了幾個黑衣大漢,直奔二人的餐桌。
  「周先生吧?」帶頭的那個望向周涵。
  周涵蹙眉,禮貌的問:「我是,請問你們是?」
  幾人沒回答他,而是互相交換眼神。
  旁觀的子凡立刻察覺氛圍的不對,還沒來得及提醒父親趕快離開,腰後就被一個堅硬冰涼的東西抵住了。
  分明是把槍!
  而周涵的腰上,也同時被槍支抵住。
  「你們要做什麼?」周子凡神情陰鬱,沈聲問道。
  「兩位先生,我們老闆有點事要和你們談,麻煩你倆跟我走一趟了。」帶頭那個黑衣人壓低嗓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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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
  下章PAPA的秘密就會出來了喲,緊接著還有一場……很刺激的肉。 = =
  朋友為我建了個QQ群,各位有興趣的可以來玩喔,鞭撻催文什麼的都可以。
  群號:123344471
  敲門磚:我愛吃肉




孽障33(高H,雙性生子)

  一被推上車,父子二人就被蒙上了黑色眼罩,什麼都看不見了。
  沈沈的黑暗讓周涵不由產生了恐懼感,但他不能表現出來──兒子還在身邊,他做父親的,必須要拿出勇氣來。
  周涵悄悄握住了子凡的手,感覺到對方手的溫暖,不知為何,突然安下心來。
  「別怕,有爸爸在。」
  「我不怕。」子凡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靜,「爸爸也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周涵苦笑,沒想到自己的心思居然輕易被看破,實在有些丟人。
  不過現在不是在乎面子的時候。他們現在被綁架了,在不知道對方是誰,有什麼目的的情況下,一切都很危險。他必須在抵達目的地之前想辦法逃掉。
  
  「喲,父子倆感情挺好的嘛。」帶頭的黑衣人聽見他倆的聲音,輕蔑的調侃著。
  子凡抿抿唇,問:「你們是誰?綁架我們到底有什麼目的?要錢?」
  「呵呵,這你們到時候就知道了,我們嘛,也只是個收錢替人賣命的工人而已。」
  周子凡聞言,沒再說話。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也絕對不會有任何辦法逃走,目前唯一可行的,就只有見到指示的人,然後盡量跟他談判,再找機會逃走。
  車子行了差不多有四十多分鐘才停下。
  一群人粗魯地將他倆從後車座上拽下,往前推搡著。
  周子凡聞到一股新鮮的櫻桃味,以及,鳥鳴的聲音,他心中暗暗定下了個位置。
  根據車子行駛的時間再加上現在身處的環境來看,他們應該是被帶到了郊外。
  「靠!走快點!跟個娘兒們一樣。」
  正在心裡推測著,身邊突然傳來一聲粗魯的叫罵。
  原來是周涵大病初癒,身上本就沒什麼力氣,再加上剛才被從車上拖下來時碰到了舊傷口,身體一時有些發虛,腳步就放慢了些。
  感到有雙陌生的手碰到了自己,他大怒:「滾,放開你的髒手,別碰我!」
  「你──」黑衣人被激怒,舉起手就想打人,卻一下子被子凡捉住。
  「你敢動我爸爸試試。」
  少年雖然戴著眼罩,看不清他的眼神,但那黑衣人卻覺得如果真動了手,自己一定會被立刻殺掉。
  
  局面僵持著。
  好久之後,帶頭的黑衣人發話了,「放開他,不許鬧事。」
  領頭人發話,下屬不敢不從,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鬆開了手。
  他一鬆手,子凡就捉住父親的手,緊緊握住再也不肯鬆開。
  「我會保護你的。」他低聲說。
  他的手溫暖厚實,手掌覆蓋住了父親緊握的拳頭,緊緊包裹起來,力道大的似乎要將他的手捏碎,換成平時周涵早就吃痛了,可現在,他卻覺得異常安心。
  
  
  走了大約有十分鐘的崎嶇小路,一行人終於停了下來。
  他們將父子倆推進一間小木屋內。
  「老實點!」
  一進屋子,眼罩就被摘掉了,突如其至的光線讓他們的眼睛有些不能適應。
  「可終於來了,老子等你好久了,周大美人。」屋子最裡面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周涵一驚,這聲音,莫非是……
  果然,說話的人是張世傑。
  
  「居然是你!」
  周子凡咬牙,後悔當初沒有斬草除根,害他的爸爸陷入險地。
  「是呀,當然是我咯,喲,沒想到周小美人也來了,就這麼想念伯伯的大肉棒嗎?」張世傑粗鄙的笑著,走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吐出淫邪的話:「可惜伯伯的大肉棒上次被你咬掉了,不過不要擔心,這裡有這麼多人呢,一會絕對讓你吃個夠!可是呢──」
  他看了眼周涵,笑容更盛:「你就先等等,先把你爸爸餵飽了再餵你吧。」
  「你敢!」周子凡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呵呵呵,你看老子敢不敢!」張世傑冷冷地笑了幾聲,鬆開他的頭髮走到周涵面前。
  周涵這時已經冷靜下來了,他被黑衣人束縛住,冷冰冰與張世傑對視。
  「嘖,還是這副禁慾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想猛干你!」張世傑陰陰的扯扯嘴角,伸出腿一腳朝他踹去,眼看著就要踢中,卻被一人猛地推開,踉蹌往後腿,差點跌倒。
  「嗎的,敢打老子!」
  圍觀的黑衣人見周子凡居然掙脫了他們的束縛,並打了自己的老闆,忙衝過去逮住他,用力揮拳,打在他的腹部上。
  力道極大的幾個拳頭,饒是訓練過的子凡也受不了,忍不住發出悶哼。
  
  「還真是個孝順的兒子。」張世傑理了理他那頭半禿的頭髮,快步走上去又對他添了幾腳,旁邊的周涵看到子凡被打,心就像被人用刀子割了一樣:「住手,都住手!」
  張世傑笑瞇瞇:「住手?你憑什麼命令我?」
  隨著話落音,又一拳打在子凡身上,「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周子凡咬著唇,不肯發出呻吟,只因擔心父親聽到了更擔心。
  「張世傑,就算我們死了,你也不會逃脫法律的制裁。」
  「法律?制裁?我怕什麼啊!哈哈哈哈。」張世傑仰天大笑,神態瘋狂,「我現在一無所有,公司破產了,老婆跟人跑了,自己還變成了太監被人嘲笑。我還怕什麼啊!」
  周涵心裡暗驚。
  一無所有的人瘋狂起來,最可怕。
  
  「不管怎樣,你要報復的人是我,要動手就對我動手,不要動我兒子!」
  張世傑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周子凡。
  「父子情深,感人啊,真感人!」他鼓起掌來,做出感動的樣子,熱淚盈眶。
  掌聲響了好久,他才停下,抹抹眼淚,哽咽道:「不對,應該說是母子,哈哈哈哈,因為周涵你不僅擁有男人的器官,還有女人的。哈哈哈哈哈,小美人不就是用女人的小穴生下來的嘛!」
  此話一出,屋內嘩然。
  周涵感到從頭到腳透心涼。而子凡,則危險的瞇起了雙眼。
  張世傑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點了根煙,慢慢吸著。
  「你以為這個秘密永遠都不會被人發現吧?哈哈哈,可惜啊可惜,在我一無所有時,讓我遇到了一個曾經見過你的老熟人!」他歪著頭,肥厚的腦袋堆下一疊脂肪,「猜猜看,是誰呢,你能猜到的吧?」
  
  周涵的唇白的一絲血色都無,嗓子裡有根針在刺。
  
  「沒錯,就是你以前的軍官咯。哈哈哈,他告訴了我,你的秘密,你曾經是個軍妓的秘密!」
  
  
  ──────────────
  作者有話:
  PAPA的秘密總算說出來了,下章回憶 = = 咳咳咳,不要揍我啊~爬走




孽障34(高H,雙性生子)

  周涵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他是被養父在一個垃圾桶邊撿回家的。
  養父是個靠撿垃圾為生的老頭,人很窮,但很善良。他靠撿垃圾賺來的錢養活了五六個和周涵一樣被拋棄的小孩子。
  周涵長到八歲時,才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
  那天,他哭的很傷心,一個人躲在房間裡不肯出來食飯。
  養父走進來,溫柔的告訴他:「涵涵,你是一個小天使,你不是被拋棄的,上帝只是不小心弄丟了你。不管怎樣,爸爸永遠都愛自己的孩子。」
  在養父的呵護下,周涵和他的兄弟們姐妹們一起健康成長,不知道自己和別人有什麼不同。直到小學五年級時的一次游泳課上,他和男同學一起洗澡,突然有個孩子指著他大叫:「快瞧,那小子居然有女人的東西!」
  周涵低頭,發現他們都看向自己兩腿間一直存在的那朵小小花。
  他不理解為什麼大家都這樣好奇,男孩子不都是有這東西的嗎?
  他的疑惑很快就被解開了。
  有個男生指指自己兩腿間幼稚的小雞雞,大聲嘲笑:「快看啦,男人只有這個東西哦,不信的話,回去問問你爸爸,看你爸爸是不是也只有這玩意兒。」
  周涵在眾人的嘲笑中哭著跑回家。
  當時養父正在院子裡收拾剛撿回來的垃圾,一個不注意就被周涵撲倒,緊接著兒子的行為讓他大吃一驚,冷汗都流了出來。
  周涵快速扯掉他的褲子,紅紅的眼睛頓時瞪大──
  沒有!
  真的沒有!
  爸爸沒有那個東西!
  原來同學們說的都是真的,他是怪物!
  
  
  養父看見他紅紅的眼睛,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他在心裡歎了口氣,他的失誤啊,應該早點告訴這孩子的。
  「爸爸,為什麼……為什麼只有我有這東西?」周涵脫下自己的褲子,哭著質問他的養父。
  養父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把他褲子提起來,慈愛的說:「是爸爸不對,爸爸沒有早點跟你說清楚。」
  「他們都說我是怪物……爸爸……」
  「才不是,我的兒子怎麼會是怪物呢。長的這麼漂亮,明明就是小天使。」
  養父慈愛的目光讓周涵稍微平靜下來,可他還是不相信。
  「那為什麼我會比別的男生多一樣東西?」
  「那是上帝饋贈給你的禮物。」
  「禮物?」周涵睜大水汪汪的大眼睛,蘋果一樣的小臉上掛滿了淚痕。
  「嗯,禮物。」養父用他那雙枯枝般的大手,替他擦乾眼淚,充滿愛憐的望著他,「這是上帝送給每一個特別的小朋友的禮物。你們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小天使,只有乖巧可愛的小朋友才能得到這個禮物喔。」
  
  「真的嗎?真的是這樣嗎?」周涵依然半信半疑。
  
  「當然是真的,爸爸什麼時候騙過你?」養父佯裝生氣。
  
  的確,爸爸從來沒有騙過自己。去年冬天他說想要一個新書包,爸爸知道後,就對他說,「過年一定買給你。」
  當時家裡非常非常窮,五六個孩子吃飯讀書已經很吃力,爸爸的身體也不好,每天出門都撿不到多少垃圾。周涵對新書包根本就沒有抱多少希望。
  可到了過年時,爸爸真的拿出一個新書包送給自己了。
  爸爸永遠不會騙自己。
  
  想到這裡,周涵這才破涕為笑:「原來我是特別的呀。」
  
  可是,消息卻因此傳了開來。
  從那以後,周涵走到哪裡,都有人對他指指點點,碎言碎語,看他的眼神像看怪物一樣。
  「為什麼大家都這樣看我?為什麼?我明明不是怪物呀。」
  他的吶喊並沒有人聽見。
  
  在這樣的眼光中,周涵漸漸長大了,在學到很多知識後,才瞭解養父的用心良苦。
  這不是個禮物,只是他的身體比一般人特殊罷了。
  周涵竭力調整心態,讓自己不那麼自卑,盡量顯得和別人沒什麼兩樣。可他還是沒有辦法和別人過度親密,沒辦法在大浴室和同學們一起洗澡,沒辦法當眾換衣,沒辦法上游泳課。
  所有男孩子能做的事,他都不能做。
  他能做的,只是將衣服裹的嚴嚴實實,坐在教室的角落裡發瘋一樣學習。
  
  十六歲時,養父病死了,家裡的重擔一下子落在年紀最大的他身上。
  為了養活弟弟妹妹們,周涵綴了學,早早步入社會,開始了打工生活。
  每天,他要打五六份工,每天都要接觸各種各樣的人。雖然日子過的很辛苦,很累,可每天下班回家看見弟弟妹妹們的笑臉,他就覺得很滿足了。
  十六歲的周涵已經是個顛倒眾生的美少年了,含情的鳳眼,瓜子臉,白雪肌膚,纖細的身段,教每個見過他的人都心生愛慕與憐惜。
  也正是因為這份美色,給他招來了可怕的禍災。
  那天,周涵在俱樂部做兼職服務生,和往常一樣,送酒,打掃,忙的滿頭大汗。
  「周涵,三樓08號包間,兩瓶XO」經理在辦公室叫道。
  「好的,馬上就去。」
  周涵擦擦臉上的汗水,擼起袖子,端著酒走上三樓,慢慢推開了8號包間的門。
  當時的他,並不知道自己推開的是地獄之門。
  
  包間裡沒開燈,光線很暗。
  沙發上坐著六個男人,氣質很硬朗的男人。
  他們沒有像一般客人那樣唱歌喝酒聊天,而是坐在那裡安靜的吃著食物,靜默的怪異。
  周涵禮節性對他們點了點頭,把酒擺在桌子上:「幾位先生,這是你們點的酒。」他把單子拿出來,「麻煩簽一下酒水單。」
  幾個男人還是埋頭用餐 ,沒有一個人理會他。
  俱樂部有規定,客人點酒是要簽酒水單做記錄的,因此周涵不得不硬著頭皮又提醒了一次:「先生們,請簽一下酒水單好嗎?」
  話落音,坐在最前頭的那個人終於停住手中的進食動作,抬起了頭。
  終於有人聽見他說話了,周涵不禁鬆了口氣,忙把酒水單遞過去,讓他簽字。
  那男人接過酒水單,瞄了幾眼,拿起筆準備填。
  「是在這裡填嗎?」他問,聲音很低沈,也很疲憊。
  「是的,就是這裡。」
  怕他看不清楚,周涵體貼的把沙發邊的一粒小橙燈擰開。
  柔和的燈光頓時傾灑一室。
  視線也舒適了不少。
  男人龍飛鳳舞的填下自己的名字後,把酒水單還給周涵。交還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這細心的服務生。
  只一眼,他就呆掉了。
  周涵被他看的不自在,摸摸自己的臉,靦腆的問:「請問,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不,沒有。」男人立刻回過神來,把酒水單還給他,想了想,又說,「你在這裡打長期工的?」
  「不是,我只做兼職。」周涵笑著說。
  「知道了。」男人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看看他掛在胸前的工牌號,然後敲了敲桌子。
  那幾人聞聲,立刻停下動作,齊刷刷抬頭。
  不出意外的,幾人的眼光和剛才那男人差不多,直勾勾的盯著周涵,眼神飽含驚歎,像在打量一件讓人驚豔的珍寶。
  周涵被他們看的很不自在,低下頭,準備離去,卻又被叫住。
  「幫我們開一下酒。」
  「啊!真對不起,我忘了。」周涵忙向他們道歉,拿出開酒器開酒。
  他開酒時,那幾個人終於收起了那怪異的眼光,湊在一起低低交談著。
  周涵不敢聽仔細,只是隱約聽見他們好像提到什麼「很適合」「軍中」「部隊」這些詞眼。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安,耳邊那些低沈的交談聲彷彿在織一張巨大的網,想要將他網進去。
  酒很快就開好了。
  周涵的任務完成,不願再在這裡繼續留下去。
  臨走前,簽字的那個男人突然又叫住了他。
  「請問……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周涵有些焦躁了,口氣也變得不怎麼和善。
  出乎意料的,男人並沒有不高興,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交給了他。
  「我這裡有份工作,不知道你願不願來試試?」
  周涵低頭一看,驚呆了。
  反恐防暴特警組織。
  
  「我們軍隊正在招一個打掃衛生的,工作不是很累,但因為假期比較少,又是機密組織,所以薪水給的特別高,年薪100萬。如果你願意來的話,就給我們打電話。」




孽障35(高H,雙性生子)

一年可以賺一百萬的薪水,這對周涵來說無疑是個巨大誘惑。
  有了這筆錢,弟弟妹妹們就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再也不用忍饑挨餓,不用在每次開學時為學費發愁了。
  仔細斟酌了兩天後,周涵還是決定去軍隊。
  雖然那幾個人給他的感覺很不好,甚至有些危險,但為了生活,他必須得去。
  按著名片上的地址,他硬著頭皮去了。
  接待他的人還是當天給他名片的那個,在一間很暗的屋子裡。
  「決定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不反悔。」
  「很好,現在就簽合同吧。」男人招手,叫人拿了份合同上來給他。
  周涵仔細閱讀合同內容後,發現沒有什麼不合理的條規,於是沒有戒心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當時他並不知道自己簽下的,是一份真正的賣身契。
  合同簽好後,男人開始詢問他的相關。
  「叫周涵是吧?」
  「是的。」
  「多大了?」
  「十六歲。」
  
  男人彈了彈煙灰,上下打量他。
  昏暗的燈光下,少年像朵晨間初綻的玫瑰,唯美,輪廓清麗。纖細的身材,有一種惹人憐愛的氣質。雙眸裡水光點點,彷彿月亮落下的微霜。
  很好,非常好,非常適合。
  
  「軍隊的工作很簡單,每天只要按時間做完就行了。但是有一點我事先說好,在沒得到軍隊的允許下,不得擅自離開,否則,是以軍法處置。」
  
  周涵點頭。
  他知道,每行都有每行的規矩,尤其軍隊的紀律更嚴。如果沒別的需要,他絕對不會去冒那個違反紀律的險。
  
  「家裡沒什麼別的人了吧?父母都同意了嗎?」男人又問道。
  
  周涵搖頭,雙眸有些黯然:「我是孤兒,只有一個養父,養父已經病逝了,家裡只有幾個領養的弟弟妹妹。」
  
  「你工作賺錢就是為了他們?」
  
  「嗯。弟弟妹妹們還小。不能不讀書。我想給他們好一點的生活。」一提到弟弟妹妹們,周涵黯淡的眼睛就開始發光,載滿了希望。
  那副認真、對明天充滿希望的樣子,讓男人有一瞬間的不忍。但常年鐵血兵馬生活,早讓他心硬如石,怎會放棄到手的獵物?
  他說:「只要你好好在軍隊干,100萬的年薪還會再漲。你的弟弟妹妹們肯定能過上更好的生活。」
  周涵一聽還能漲工資,歡喜的不得了,忙向對方道謝。
  「咳。」男人輕咳了幾聲,清清嗓子,「那好,今晚你就回家收拾收拾,明天跟我去軍隊報道吧。」
  「明天?」周涵愣了愣,沒想到會這麼快。
  「軍隊裡還有事在等著我回去處理。明天必須走。怎麼,你還有事?」
  「沒、沒事!好的,明天我一定按時到。」
  
  第二天一大早,周涵在弟弟妹妹們的眼淚中告別,踏上了前往地獄的列車。
  車子走的全部都是小路,穿梭在茂密的森林間,一直開了一天一夜,才抵達目的地。
  所謂的軍事基地,一般都建在深山老林中。這支軍隊也不例外,在森林的最深處,想要逃出來,如果沒人帶路,很快就會迷路或被野獸吃掉。
  
  那天天氣很好,傍晚的夕陽穿透蔥鬱的樹葉,灑在身上,讓人忍不住產生愉悅的好心情。
  周涵的心情很好,站在軍隊大門前,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幹,為了錢,為了弟弟妹妹們!
  第一天到了軍隊,由於天已經快黑了,警官沒有立刻安排他工作,而是將他安頓在一間乾淨的單人房裡,叫他洗洗澡先好好休息一晚,工作的事明天再說。
  懷著對未來的憧憬,周涵抱著枕頭睡著了。睡的很香很甜。
  那晚的星光很美,漫天的銀河,灑下的光輝照耀在熟睡的少年身上。
  這是他來軍隊的第一個安穩睡眠,也是最後一個。
  次日醒來,他穿好衣服,由長官帶領著,開始參觀軍隊,瞭解工作內容。
  「這裡是1區,東南兩個地方是3區和6區。統共有兩百八十人。他們都是反恐阻止的。往西去的三支部隊是反恐的,不過那裡有別的人負責,你就不用管了。只要負責好1、3、6區的士兵就好了。」
  長官邊走邊給他介紹,周涵認真的聽著,時不時用筆在本子上記載著,生怕忘記了。
  「當然,你還有九個同事。不過他們現在都在睡覺,你要見他們的話,可得等到晚上了。」
  「睡覺?」周涵不解,軍隊不是紀律嚴格嗎?怎麼會在這時還能睡覺?
  長官被問的有些不自在,尷尬的咳嗽幾聲,支吾道:「你們平時工作的時間大多都是晚上,因為那個時候士兵都訓練完了。所以白天睡覺也是可以的。不過晚上絕對不能翹班。知道嗎?」
  「知道了!」
  周涵脆生生答,還俏皮的行了個並不標準的軍禮,惹得長官臉色更加古怪。
  工作內容瞭解之後,就是參觀場地了。
  當時正是上午十點,是大兵們是訓練時間。
  豔陽下,操場上一大群士兵在搏擊訓練。毆打,嘶吼,槍支,充滿雄性的場面,激的周涵熱血沸騰,恨不得自己也是其中一個。
  從小到大,周涵最佩服的就是這些當兵的了。他們威武有力,保衛國家人民,最最重要的是,他們每一個人都充滿男子漢氣概。
  雖然身體是雙性人,但周涵的骨子裡還是很男人的,他也希望自己能成長為一個優秀的男人。
  「這些就是你以後要伺候的人了。」長官指著那幫大兵說。
  
  伺候?
  周涵覺得長官的用詞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奇怪在哪裡。
  「以後,他們要你做什麼,你最好都乖乖聽話,否則有什麼後果,軍隊是不負責的。」長官好心的勸告著。他見過太多剛來這裡的孩子不聽話的反抗,結局無一不悲慘異常……
  這孩子長的很漂亮,一定很受歡迎。如果不聽話的話,下場絕對會更加悲慘。
  不過,不管聽話不聽話,下場都是很悲慘的吧?呵呵,畢竟他幹的工作是……
  長官瞄了眼身邊天真無邪的少年,看見他臉上燦爛的笑容時,突然有些悵惘。
  不知道這笑容,還能持續多久……
  恐怕,也就到今晚為止了吧?哎。
  
  
  「我說的話,你都聽見沒有?」長官好心的又提醒一次,「無論發生什麼事,想要活命就得服從,不要反抗。知道嗎?」
  「YES sir!」周涵興奮的答。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日落西山之時,大兵們都訓練完畢了。
  周涵對新工作充滿了期待,他翻開工作表,今天是他和另一個叫做李玉的男人。從照片上來看,那個男人長的真是漂亮。
  不僅李玉漂亮,其他的八個同事都很漂亮,各有各的姿色。
  周涵在心裡納悶,莫非部隊挑清潔工還是看長相的?
  
  第一個要清潔的地方,是食堂。
  周涵一進食堂,就感覺到裡面的怪異氣氛。
  食堂裡人不多,大概有五十來個左右。其中角落裡還有一小群人圍在一起,不知在做什麼,神色很興奮的樣子。
  那五十多個士兵看見他進來,立刻停下進餐動作,齊刷刷的看向他。眼神露骨,如刺紮在他身上,讓他十分不自在。
  「呃,我是新來的清潔員,叫周涵,以後請……請各位多多指教。」他禮節性的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後開始尋找自己的同事。
  當他走到角落裡時,他突然看清角落裡圍著的那群人是在做什麼了。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嗯嗯……啊……不要……不要了……好痛……」
  那個被兩個男人插入後庭,一個男人的肉棒插在嘴裡,還有四個人分別玩弄著他的手,乳頭,雙腳的赤裸男人,不正是他的同事李玉?
  這……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為什麼這些大兵會……會對李玉做出這種無恥的事?
  
  周涵感到大腦有一股血氣上衝。
  「嗯啊……好大啊……好深……唔……不要……不要……了……要破了……」李玉斷斷續續的呻吟傳入耳裡,不停的刺激著他。
  「住手!」終於,周涵忍耐不住,撥開眾人撲過去,想要將李玉解救出來。
  可他的手還沒碰到李玉時,人就已經被其他大兵壓倒。
  一群,又一群人,快速湧了上來。
  陰影像片巨大的網,那些大兵則像織網的蜘蛛,慢慢朝他們的獵物爬去。
  
  「喲,這次的貨色不錯啊。」
  「身體纖細,皮囊絕佳,膚如白雪,是我最愛的型。」
  「操起來一定很爽。」
  「我想幹他的嘴,他的嘴比玫瑰花還要紅。」
  大兵們從口裡不斷突出淫穢詞語,羞的周涵臉漲的通紅,拚命掙扎著,咆哮:「放開我,你們這些變態!放開!」
  「放開?」其中一個淫笑著,蹲下來,捏住他的下巴,調侃:「放開你,我們晚上干誰去啊!」
  「滾!」周涵別過臉,被陌生人碰觸使他全身泛起了雞皮疙瘩,「你們敢對我施暴,我一定會報告上級,到時候你們就完蛋了!」
  大兵們一愣,頓時沒話說了,就連正在玩弄李玉的那群人都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躺在地下衣衫不整的美少年。
  周涵見他們不說話了,以為是自己的話震懾到了他們,忙鬆了口氣,暗想,看來他們還是怕上級的。
  誰知,他剛想爬起來,耳邊就傳來一片爆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這寶貝兒太可愛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級?治我們的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寶貝兒,我看你還沒有弄明白你的身份吧?」
  「哈哈哈哈哈……」
  
  周涵被笑的全身發毛,立刻警惕起來,心裡沈到了谷底:「什麼意思?你們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哎,看來萊恩沒跟你說啊。哎。也難怪,這樣的美少年,換成我也不忍心讓他早點知道真相。」其中一個故作憐惜的搖了搖頭。
  身邊的李玉又被男人們重新操幹起來,恩恩啊啊的呻吟聲讓周涵突然覺得頭好痛。
  
  「可憐的寶貝兒,就讓哥哥們來告訴你真相吧。」一個大兵笑嘻嘻的蹲下,在他嘴上舔了一下,曖昧的眨眼,「你的身份可不是什麼清潔員,而是軍妓。軍妓你懂吧?就是軍中的妓,專門供我們這些大兵發洩慾望的玩具。」
  「說的白點,就是被我們操屁眼的賤貨!明白了?」
  
  他的話猶如炸雷,把周涵炸的粉身碎骨,久久久久回不過神來。
  軍妓?
  軍妓?
  不!不不不!不!!!!
  
  那群大兵見他呆呆的模樣,更覺可口。每個人的慾望都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好久沒新鮮貨色了,這次,一定要好好嘗個鮮。」
  有人說道,馬上就有其他人跟著附和。
  周涵被他們摁住手腳,一動都不能動。
  他看見有人撕開了他的衣服,無數雙骯髒的手伸到他身上,撫摸他的身體。
  他還聽見有人驚呼:「快瞧,這小子居然是雙性人!」
  「操,老子第一次見到雙性人!真帶勁!」
  「嗎的,這小穴比女人的還誘人,還是粉色的,這家夥絕對是個處!」
  「沒想到萊恩這次給我們找了個寶貝回來!」
  
  衣服被一件一件撕扯開。
  周涵頭暈目眩,被碰觸的感覺讓他噁心想吐。
  無數雙手伸到他身上。他尖叫著,卻惹來周圍人更加不懷好意的笑聲。
  黑暗中,那些大兵們把他圍成一個圈,有人將他的雙手扯到背後,牢牢的摁住。他的衣服都被脫掉了,白皙的身體像一道美食般呈現在飢渴的雄性動物們面前。
  很快的,他感到有一直滑膩膩的舌頭舔上了他胸前的兩顆小乳頭。
  接著,更多的舌頭也加入了其中……
  兩隻,三隻,四隻……
  耳朵也有舌頭伸了進來。
  下體的女性小花,臀縫間的小穴,無一不被舌頭手指玩弄,吮吸舔弄。
  
  他發瘋一樣的掙扎著,不停的叫喊著:「滾!滾!不要碰我!滾──」
  他想向前爬去,可是沒爬多遠,就被人拖了回來,爾後,托高細腰,從背後狠狠的進入──
  「啊啊啊!」
  被撕裂的疼痛,痛到極致,就像身體被活生生撕成了兩半。
  女性的小花被一根巨大的肉棒填的一絲空隙也無。
  緊接著,緊致的後庭也被一根大肉棒狠狠插入。
  劇痛已經讓周涵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不──不──」周涵瘋狂的扭動著臀部,想要擺脫插在他身體裡的男人。
  可他的動作只會更加激發男人們的性慾。
  「騷貨,你裡面好熱,好緊!」黑暗中,某個人感慨著。
  「瞧,他流血了,果然還是處女!」
  越來越快的抽動,每一次力道之大,都像要頂破肚子似的。
  周涵張大嘴巴,無意識的喃喃自語,顫抖的身體赤裸裸躺在眾人的身下,滑膩的身體讓男人們愛不釋手。
  然後,他又感到有根腥臭的東西插到了他的嘴裡,捅的他喉嚨發痛。
  身下兩個小穴被不停的抽插著。一個射了,很快又換上另一個。
  一個又一個,不停的……不停的進入他……侵犯他……
  周涵雙眼空洞的望著窗外。
  窗外,掛著一輪滿月。
  真美。
  他的思緒流到了天空,身上的禽獸們在做什麼也彷彿與他無關了。
  食堂裡的淫蕩喘息與空氣中濃濃的腥味也離他越來越遠。
  在又一次被貫穿時,他想,啊,原來,他成了妓。
  
  之後的日子,就像地獄。
  每天每天被無數大兵侵犯。
  根本不能反抗,一旦反抗,就會立刻受到更嚴重的侵犯。
  也不能自殺,否則他的親人就會受到牽連。
  為了讓軍妓們隨時隨地滿足軍人,軍隊們每天都給他們喂一種奇怪的淫藥,那種藥會讓他們時時刻刻處在慾求不滿的狀態中,只有嘗到男人的精液,才能得到滿足。
  周涵因為是雙性人的體制,比其他軍妓更悲慘,每天被雙倍的人侵犯。兩個小穴就沒有閉合過。
  也正因如此,才導致十八年後,他比正常人更淫蕩的體制。
  
  
  在軍隊呆了兩年後,周涵在一個軍官的幫助下,逃出了軍隊。
  他把秘密深深掩在心底,不讓任何人碰觸。卻沒想到十幾年後的今天,再次被暴露在陽光之下。
  
  
  
  
  ──────────────────
  作者有話:
  登陸了好久才登陸上,汗死了。
  這章份量夠足吧?= =
  回憶結束。
  PAPA的過去就是這樣的 - - 很狗血吧,默~
  票票留言~打滾喵~




孽障36(高H,雙性生子)

  小木屋裡,靜的連呼吸都能聽見。
  周涵和周子凡被人困住雙手,強行摁倒在地上,聽著張世傑不斷的將十幾年前的真相一一殘酷道出。
  「不是吧?老闆。這美人居然是軍妓?」某個黑衣人耐不住了,不可置信的問出來。
  「世界上真有雙性人這種東西存在?」
  「操,真想看看!」
  大家三言兩語議論起來。
  「難道……」帶頭的那個黑衣人若有所思,忽地淫笑,「莫非,這小子是他生的?」
  他的目光在周涵與周子凡身上來回穿梭,得到張世傑肯定的笑容後,更是笑的喘不過氣來。
  沒想到,這世上居然有男人產子這一說。
  嘛,也不稀奇。對方是雙性人的話,也不是沒可能。
  
  跪倒在地上的周涵,如五雷轟頂,一口氣怎麼也提不上來,卡在了胸腔。
  渾身上下的骨頭像被浸了醋,酸軟無力,手足無措,只覺面皮結了霜凍,嘴角亦是冰。
  終於……
  終於還是被發現了。
  紙永遠包不住火。
  他的腦袋嗡嗡作響,如墜冰窖。耳邊傳來眾人的哄笑,彷彿又回到了軍隊,那些地獄般的日子,躺在地上任無數人蹂躪,侵犯。
  他的哭喊不會得來拯救,只會迎來嘲笑與更深的絕望。
  那個時候,沒有人來救他。
  
  在被無數人侵犯了兩年後,他突然發現自己懷孕了。
  在當時,這個發現幾乎讓他崩垮,生不如死,恨不得立刻就自殺。但當他舉起刀子想自殺時,他又放不下老家那些弟弟妹妹們。
  如果沒有他,弟弟妹妹們就會失學,無法生活,更嚴重的還會遭到連累……
  
  就在那時,有個心善的軍官告訴他,如果想逃命,還得利用肚子裡的孩子──軍隊的醫生,是可以自由進出基地的。如果能騙過醫生,躲進他的醫護車裡,說不定就可以逃出去。
  也正因如此,周子凡才沒被他殺掉,他也因此得到自由。
  從軍隊逃出來後,他的肚子已經很大了,根本沒辦法做流產──他也沒臉進醫院做手術,只有躲起來把子凡生下。
  子凡出生時,他有想過要把這孩子丟掉,畢竟是罪孽的種子,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可當他看到子凡軟軟的小臉對自己笑時,他的心忽然就柔軟起來。
  這是自己的骨肉,身上流淌的,是自己的血。他一個男人,辛苦懷胎十月,忍著無盡的羞恥,巨大的疼痛,才得到這個鮮活小生命。並且,不管發生過生命,孩子總是無辜的,他做不到……把一個鮮活的小生命丟棄。
  就這樣,周子凡被他留在了身邊,被他哺育長大。
  
  「也就是說,我真的是……爸爸生下來的?」一直沈默的周子凡突然低聲問道。他的頭低低垂下,額發遮住臉龐,看不清臉上的表情,聲音也聽不出任何情緒。
  
  周涵的雙手緊緊攥著,指甲嵌進了肉裡。
  他沈默。
  沈默代表默認。
  這一刻,讓他還能說什麼好?說什麼都是多餘。
  不知為何,之前他用盡力氣去隱瞞過往的秘密,瞞住子凡的身世,現在突然被揭開,並不只有痛苦。
  隱約的,還有輕鬆感……
  好像身上的重擔終於被卸下,渾身輕鬆了好多。
  
  
  「沒想到這老男人真的有產子的功能。呵呵呵呵呵,老闆……你這次可讓我們綁回了個寶啊!」黑衣人淫笑著,目光不停在周涵身上不停掃來掃去,吐出淫穢的詞,「不曉得他有沒有女人的乳房。」
  
  「嘖,瞧他胸部那麼平坦,應該沒有的吧。」
  
  「那可不一定。不過……真想看看他的小穴啊,看看和女人有沒有什麼不同!」
  
  周子凡聞言,慢慢抬起了頭,死死盯住那群黑衣人,一字一句:「你們敢動他試試?」
  
  雖然被束縛住,但他的眼神依然具有震懾力,讓黑衣人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張世傑見狀,冷笑:「動不動他,現在輪不到你來決定了。別忘了,你父子二人都被我綁在手上。」
  
  「哦?」周子凡抿了抿唇,面無表情,「你綁架他做什麼?要錢?如果是錢的話,要多少我都能給你。」
  
  「錢?錢我要,人我也要!哈哈哈哈哈。」張世傑仰頭大笑,猙獰的面孔,眼底閃過一絲詭色,「在要錢之前,我可先要報一下斷根之仇。」
  他走到周涵面前,強制性捏起他的下巴,「咱們玩點新鮮的,子債父還,如何?」
  
  「什麼意思?」面對敵人的褻弄,周涵突然鎮定下來。秘密既已曝光,他再羞恥再哭泣也沒有用,目前他要做的,是好好保護子凡,好好保護他唯一的兒子。
  
  「什麼意思?你不會不明白的,美人。」張世傑呵呵笑著,「你兒子把我的命根斷掉,害我不能再行人道,害我成了太監。這筆賬,你說該怎麼算?」
  
  「你想怎樣?」周涵警惕,眼神凜冽。
  
  「放心,我不會把你的命根也斷掉的。你這麼美,我不捨得傷害你的身體。不過……」張世傑回頭掃了圈屋內的黑衣人,「一,二,三,四……很好,一共十一人。」
  
  周子凡頓時明白他想要做什麼了,拳頭握的咯咯作響,臉色卻沒有表現出來,一派鎮定。
  「張總,你該不會想叫這幫廢物輪姦我爸爸吧?」
  
  他的話一落地,周涵的身體就猛地僵硬住,但也只是一瞬間,就恢復原狀。
  
  張世傑哈哈大笑:「很聰明嘛,居然被你猜到了。不過,對你爸爸來說,沒關係的,對吧?11人而已嘛,與當初軍隊的幾百個大兵相比,不過小菜一碟而已。」
  
  周子凡忍著滿腔怒火與羞辱,平靜道:「是不是只要我服從,你就會放過我兒子?」
  
  「你覺得呢?」張世傑反問。
  
  「不會。」
  
  「哈哈哈哈。」張世傑再次仰天長笑。
  這對父子,實在聰明又可愛。
  斷根之仇,他怎麼會輕易放掉?
  
  「現在,就讓我看看,父親替兒子還債吧。如果表現的好,讓我看高興了,說不定我就會放過你兒子喔。」張世傑回頭,對手下打了個響指,「上吧。」
  
  隨著他的命令,三四個黑衣人走了過來,臉上閃著興奮的神色,連困住周子凡的那幾個黑衣人都不耐了,差點放手奔過去。
  
  「老闆,你對我們兄弟可真好,不僅有錢賺,還有美人可以上。」走在最前頭的那個黑衣人在周涵面前停下,看著他光滑白嫩的皮膚,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嗎的,這皮膚真好,真想馬上就把他衣服剝光!」
  
  「一起上吧。啊……真想嘗嘗他小穴的味道。」
  
  「我喜歡玩雙龍入洞!」
  
  「沒關係。這老男人不是有兩個洞嗎?我們四個人一輪,可以玩雙龍入洞!」
  
  四個人低低淫笑著,撲過去一把抓住周涵,把他丟到角落裡,就開始剝他的衣服。
  
  就在周涵上衣快要被扯爛時,一直冷眼旁觀的周子凡突然開口說話了。
  
  「叫別人輪姦他多沒意思。張總,想報仇的話,我可以提供你一個更好的辦法。」
  
  他飽含笑意的聲音讓一干人等停止了動作,徵詢意見似的,望向張世傑。
  張世傑熄滅煙頭,饒有趣味問:「什麼辦法?」
  
  「你們,還沒看過父子相奸吧。」周子凡勾起嘴角,揚起一道冷漠的弧度,「想看嗎?現在就有個機會擺在你們面前。」
  
  張世傑陰陰的笑:「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不是使詐?」
  
  「使詐?」周子凡嘴角弧度更高,「想必張總並不知道我與這老家夥的感情吧?」
  
  「說!」
  
  「從小到大,這騷貨可從沒給過我好臉色。那時候我還在奇怪,為什麼他對我這樣冷漠。現在想想,原來我是軍妓的孽種啊。呵呵呵,怪不得他會這樣對我。」
  
  「那又怎樣?這並不能代表什麼。你剛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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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誰都關心他!」老奸巨猾的張世傑並不會輕易被騙到。
  
  周子凡瞥了眼角落裡衣衫不整的周涵,聲音冷得像把冰刀:「表面功夫誰不會做?開始關心他,只是還抱著如果能救他出來,說不定還能得到他財產什麼的。可現在看來,已經沒必要了。這種賤貨的錢,要了只會髒我的手。」
  
  「是嗎?」張世傑渾濁的眼珠子轉了一圈,「那你幹他,就不嫌髒?」
  
  「呵呵呵呵。這不一樣,張總。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操干,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場噩夢吧?」周子凡說話的同時,又瞥了眼臉色雪白的周涵,「親子相奸,豈不更刺激?」
  
  張世傑猶豫了很久,最終被誘惑。
  他淫笑著,揮開眾人,答應:「那好。我就答應你,讓你干你親生老子!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一定要狠狠操他啊!哈哈哈哈哈。」
  
  四肢束縛鬆開,被槍抵著腦袋,周子凡一步一步朝周涵靠近。
  
  二人目光相對。
  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那一刻,眼神交匯,卻勝過千言萬語,懂了彼此的用心良苦。
  
  
  周子凡上前,一把揪住周涵的衣領,把他帶進自己懷裡。
  表面上看起來,這是個即將佔有他的動作。其實周涵心裡明白,子凡是在保護自己,用他的身體擋住眾人淫邪的目光。
  「不要怕,一切交給我。」趁著眾人驚歎的空隙,他快速在父親耳邊輕語一句。
  周涵默默點了點頭。
  一股暖意潺潺湧入心房。
  子凡的懷抱,那麼溫暖,那麼有力,讓他感到好安全。
  
  「那麼,張總,你該叫這些人出去了吧?」抱住父親,周子凡故作微笑的問。
  
  張世傑聞言,愣了愣,隨即大笑出聲。
  「出去幹什麼?這場父子相奸的好戲,如果只有我一個人看,豈不太可惜了?哈哈哈哈哈。」




孽障37(高H,雙性生子)

  事情發展到這一局面,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周涵父子,被諸多槍支抵著,不得不按照張世傑的意思,當場做活春宮。
  看著周子凡不滿的眼神,張世傑淫笑攤手:「不做也可以,那我就讓我手下們先嘗嘗你爸爸的味道咯。」
  「做。」周子凡掃視眾人一圈,抱住父親擠進角落裡,單手按住男人稍顯抵抗的雙手,然後用另只手伸進他的襯衫中,隔著布料開始撫摸他的身體。
  喉結,鎖骨,胸膛那處小小的凸起,都沒有放過。
  「不……不……」
  周涵雖然知道兒子這樣做是為了救自己──與其被輪姦,不如和他發生關係,反正他們已經做過了。可是……在這麼多人面前袒露身體,和親生兒子發生關係,他還是不能接受。
  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抖和恐懼,周子凡藉著吻他耳垂的機會,低聲安撫:「不要怕,交給我,你只要閉上眼睛什麼都不想就可以了。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他的聲音低沈而磁性,具有魔力,將周涵從恐懼中解救出來。
  是的,別無選擇。
  這時候,只能選擇相信子凡了……
  被輪姦的感受,他再也不要體會第二次。
  
  慢慢的,慢慢的,周涵靠在子凡懷中,身體鬆懈了下來,盡量讓自己不那麼僵硬。
  兩個人畢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周涵自在醫院那次後,就沒再做過,身體早就飢渴的不像話了,子凡只是稍微摸一下,他就敏感的不得了,身體禁不住刺激,顫個不停。
  子凡知道,這次他的顫抖不是恐懼,而是興奮的表現,於是,手更探入他的敏感地帶,撫摸挑逗。
  「唔……唔……」
  被隔著布料揉捏乳頭,讓他忍不住吐出淫媚的呻吟。等到發現自己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發出如此羞恥的聲音時,周涵一下子紅了臉。
  再抬起頭時,對上子凡的雙眸,讓他不禁一愣,下意識往後退,無奈腰肢被兒子握住,根本連退縮的路都沒有。
  那一眼,他在子凡的眸子裡看見了無盡的慾火,以及憤怒,佔有慾,愛慕。
  那炙熱的眼神彷彿能將他燒成灰燼。
  
  子凡盯著父親豔麗而性感的嘴唇,覺得那兩片紅唇實在是太誘人,引的他喉嚨極度飢渴。
  可惡,居然讓這麼多人聽見爸爸誘惑的聲音,嗎的,等他出來後,一定要把這些人的耳朵全部割掉!
  帶著怒火與不滿,他俯下身,在爸爸沒再次發出呻吟之前,吻住了他的唇。
  一觸碰那兩片柔軟,子凡就忘記了先前的不滿,瘋狂而忘情的吮吸著爸爸口中的甜蜜,舌尖靈活的挑逗著爸爸的慾望。
  耳邊傳來吸氣聲,他選擇無視。
  
  兒子突然的靠近,如暴風驟雨般火熱的吻,讓周涵覺得有些窒息的難受,本能的想躲避,無奈對方聞技太高,不出一分鐘,他就開始暈頭轉向,身體開始發熱。
  這具身體,早不是當年那麼純情的了。被侵犯了無數次,被喂各種淫藥調教,熟知性愛的快感,根本禁不起挑逗。在這麼多人面前激烈擁吻,被觀看的刺激感,讓他的身體情慾勃起,開始燥熱。再加上很久沒有做愛,下體更是快速抬起了頭。
  
  「嗚……啊……」
  漫長而煽情的熱吻,終於結束了。
  二人分開時,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臉孔潮紅,被情慾暈染的十分誘人。
  圍觀的黑衣人們第一次看到這麼火辣的現場接吻,身體也起了反應,呼吸粗重起來,十二雙眼睛死死盯著兩個主角,恨不得立刻撲過去,親自上陣才好。
  
  「嗚……好熱……不要這樣……」周涵嘴裡說著不要,可是雙手卻主動伸過去,抱住子凡的脖子,將燥熱的身體貼上他的,低低喘息著。那嫵媚的樣子,讓任何男人見了都會立刻失控。
  
  妖精,絕對的妖精!
  聽到這樣的話,久未發洩的子凡更是控制不住,早就在接吻時就勃起來的慾望又大了一圈,漲的生疼生疼的。
  被慾望驅使著,他顧不得還有人在場,一把抱住父親的身體把他擠靠在牆壁上,然後低下頭親吻啃咬著他脖頸間的細膩肌膚。
  
  後背隔著薄薄的襯衫,貼在粗糙的牆壁上,雙腿被兒子強行撐開,架在他的腰上。
  兩個人如此親密的姿勢,讓周涵清晰無比的感受到對方胯下的火熱,心跳不僅加速。  
  「嗚啊……嗯……」周涵咬著唇,克制著呻吟,把頭養起來,方便兒子親吻自己。
  後仰的脖頸線條極度迷人,誘惑著在場的每一個雄性,那斷斷續續極致隱忍的呻吟,連已經被割掉命根的張世傑都激動起來了。
  
  子凡溫暖的手在他身體上不斷游離,撫摸著他燥熱的身軀。被衣服所隔離開的肌膚正散發著高溫而躁動的氣息,讓附在他身上親吻的人頓時覺得那布料的礙眼。
  如果不是有這麼多人圍觀,他早就不顧一切把衣服撕成碎片了。
  周子凡在心裡暗暗罵著,雙手撫摸著父親更敏感的雙乳。
  記憶中,父親的乳頭是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輕輕一碰,就能讓他發出更淫蕩更騷浪的叫聲。
  
  靈活的手指握住父親一邊細膩的胸肌,隔著乳頭在乳暈處打圈搓揉,不期然的聽見斷斷續續淫靡的叫聲從父親口中呻吟而出。被掌心壓著的肉粒也迅速脹大變硬,閉眼也能想像出那奶頭現在嬌嫩欲滴的誘人模樣。
  
  看著父親嬌喘情動的反應,周子凡深吸一口氣,狠狠壓下想要好好玩弄一下父親的慾望,轉而直奔主題。
  能聽爸爸呻吟的,只有自己。
  他一點也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做一段豪華的前戲來滿足他人的眼球,讓爸爸誘人的樣子展露在他人眼下。
  嗎的,今天真是他周子凡最窩囊的一天。
  這筆賬,他已經記下了。
  
  「不能前戲了,可能有點疼,你先忍著點,好嗎?疼的話,就咬我。」把手伸進父親的褲子邊,扯下,一手撫摸他緊俏的臀部,一邊在父親身邊耳語道。
  周涵忍著羞恥,點了點頭。
  他也想快點結束這種羞人的折磨。
  褲子被扯下,裡面的風光只瞬間閃現,就被子凡高大的身軀遮住了。
  雙腿被抬高,留在眾人視線裡的,只有那兩條雪白修長的小腿,引誘著他們。
  
  用手指撫摸著父親臀縫間那只緊閉的小洞,摸到那羞澀的入口時,子凡低頭,再次吻住他的唇,堵住他的呻吟,同時,將食指用力一刺──
  
  「唔……」
  
  感到私密處被兒子的手指貫穿,並在內壁中不聽抽動,讓周涵的臉更加紅燙。
  後庭裡的一根手指很快就變成了兩根,三根……
  被兒子的手指玩弄著,後面的小穴裡傳來異樣的感覺,弄的他根本說不出話來,只剩下情動的呻吟。
  後面的小穴被玩弄,前面的小穴也受到了刺激,緩緩流出淫水來。
  空虛發癢的感覺,讓他現在好想被大肉棒貫穿,把他兩個小穴都塞的滿滿的……
  「嗯嗯……啊……唔……快、快點……我要……快進來……插我……」
  
  
  雖說不做前戲,但子凡還是很怕爸爸受傷,畢竟沒有潤滑劑,他又不想當著這麼多人面搞爸爸的前穴,所以,只能用手指進行簡單的擴張。
  三根手指在父親火熱緊致的小穴中抽插了幾十下後,草草結束,抽出來,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紫紅色的巨大陽物一下子彈出來。
  「忍一下,馬上就好了。」
  握住自己的肉棒,抵在那開合蠕動的濕潤洞口,挺腰,剛準備進入,卻被張世傑阻止了。
  
  「我要你插他前面!不僅要插,還要讓我們都看見你是怎麼插入他前面的騷穴的!」張世傑淫笑著,打了個響指。
  一群狼化的黑衣人連忙撲過去,將二人扯開,然後不顧周涵的掙扎,分開了他的雙腿。
  這下,周涵前面那朵小穴完完全全曝光在了眾人眼下。
  那朵濕潤的,因兒子的玩弄早就淫水橫流的粉色小穴,正一收一縮,誘惑著在場的所有雄性生物!
  
  
  
  ────────────
  作者有話:
  扭動~
  這幾天我是不是很勤快啊?嘿嘿~




孽障38(高H,雙性生子)

  「嘶……」
  眾人皆深吸一口氣,瞪大雙眼望著這造物主的神奇禮物。
  同時擁有男女器官的男人身體,美到讓人驚豔的地步。小腹下面那根漲起來的粉色陽具,雖然不大,形狀卻很精緻漂亮。
  再往下看,就是那朵誘人犯罪的小花。
  粉色的花唇,被淫水澆的濕淋淋的,肉唇間的淺淺縫隙裡,因為被這麼多雙眼睛注視著,小穴像很害怕似的,一收一縮,時不時將縫隙間那個銷魂的小洞口露出來。
  而被兩片肉唇包裹著的粉色小突起,正敏感的顫抖著,惹人憐愛極了,讓人看了就想用舌頭去舔一下,用手指狠狠搓揉玩弄。
  因為兒子的玩弄,周涵的女性小穴裡早就淫水氾濫了,怎麼都止不住。大片的春水往外溢出,順著會陰往下流,一直流到股溝處,濡濕了臀縫間那朵同樣誘人的後穴。
  
  這樣的身體,天生就該被男人綁在床上狠狠操的,如此完美,不僅是眾黑衣人亢奮,就連已經成了太監的張世傑都覺得心跳加速,小腹處有一團熱火在燃燒。
  TMD,當日他果然沒看走眼。這賤人果然是個極品。操!
  只可惜他的根已斷掉,不然的話,他一定立刻上前狠狠把那個賤人操爛!
  張世傑在心裡狠狠罵著,被斷根的恨意讓他牙咬切齒:「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操啊!」
  
  下體被曝光在眾人的視線裡,周涵已經羞恥到麻木了。
  他的雙腿大大分開著,因為被黑衣人死死摁住,根本沒辦法合攏起來,只能任十幾雙淫邪的眼睛在自己身體上打量著。胃部洶湧不斷,很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他抬起飽含淚水的雙眸,求助性的望向子凡,希望他能將自己從這巨大的羞辱中解救出來。
  但子凡並沒有什麼反應,除了臉更加慘白了些外,他的反應還是和開始一樣,平靜的瞧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你們都看好了,看看我是怎麼操這老賤人的!」
  走到周涵面前,他揮開摁在父親腿上的黑衣人的手,動作極其冷漠。然後,抬高父親的雙腿,與之對視。
  看到父親飽含淚水的雙眼時,他的眼裡閃過一絲不忍,可最後還是咬著牙抬起男人的雙腿,握住自己碩大的陽具,對準那緊窄的小穴口,一口氣衝了進去。
  
  「啊──」
  噗嗤一聲,從肉道中激起了淫靡的水聲!
  多日沒有被碰觸的小穴,突然闖進一根如此巨大火熱的東西,幾乎要被撐裂開,同感中夾雜著一絲酥麻,讓周涵忍不住輕輕哼了出來。
  旁邊的黑衣人吞了口口水,下體早就漲的不行,被周涵這一叫,差點就沒射出來。
  
  好痛……真的好痛……
  眼裡散著霧氣的周涵,讓子凡看在眼裡覺得很心痛。但為了早點結束這場羞辱,他還是硬著心腸抬起他的腿圈在自己腰上,捧起父親圓翹的臀,準備開動。
  他不能說話,不能安慰,因為黑衣人就近在身邊。所以只能用眼神交流。
  而周涵之所以沒有反抗,也正是因為他懂得了子凡的苦心。
  
  子凡的眼睛……好像在說「忍一下就不痛了」……又好像在說「不要怕,我一直在爸爸身邊」……
  總之,讓他很安心。
  
  周子凡抿了抿唇,肉棒插在父親濕熱的小穴裡,靜止不動,等父親稍稍適應後,才低頭吻住他的唇,然後下體就開始猛烈抽動起來。
  之所以接吻,是不想讓那些畜生聽到爸爸誘人的聲音。
  不僅僅是佔有慾作祟,更多是因為他知道這世上幾乎沒有人能抵抗爸爸的呻吟,那麼誘人,他擔心那些黑衣人臨時反悔,而傷害了心上人。
  
  「啊……唔……唔……」
  巨大的肉棒快速地在周涵的小穴裡抽插,那如絲綢般滑嫩的小穴,高熱濕滑,緊緊包裹著自己的陽具。那麼小,那麼緊,被他的肉棒撐開到幾乎要裂的地步。
  每一次抽出動作,都能將他淫穴中的春水搗出,順著穴口緩緩往下流,濺在他們交合之處,黏的污濁不堪。也濕潤了他進進出出的肉棒,就連底部那兩顆漲成紫紅的囊帶也不能倖免。
  
  雖說是情不得已,但當肉棒插進父親朝思暮想的騷穴時,周子凡還是忍不住亢奮了。
  盡根捅入那銷魂的蜜洞,如龍捲風似的快感讓他幾乎沒法控制。高熱的溫度,讓他異常舒服……
  於是肉棒失控的往小穴裡更猛力撞擊,似乎要進入父親的最深處。
  一下,又一下,快速的抽插,因為姿勢的關係,讓他和眾人都能清楚無比的看見父親那個誘惑的小洞,正貪婪的吞吐著他的大棒,每次抽到入口處,然後再用力一插到底,直搗花心。
  
  「嗚嗚……啊……啊……」
  兒子在自己體內抽送著的巨大灼熱,讓周涵爽的無法自制。那麼久沒做過,小穴早就空虛的要死了,現在被填的好滿,好充實,好舒服……
  子凡的肉棒好大……每一次撞擊都像要把他幹碎一般,力道兇猛極了,整個人都被頂撞的前後聳動。
  好舒服……好滿足……啊啊……
  他的叫聲都被子凡用唇堵住,只能在心裡淫叫著,下體的騷水分泌的更快,更多。
  
  「呼……」子凡握住他的腰部,探出一隻手來,摸到兩人緊密的交合處,稍稍停留一下後,就摁住父親小穴縫隙裡的小肉粒,然後搓揉撫摸起來,同時肉棒勇猛的繼續在他腿間插干。
  亢奮的肉棒被那銷魂的肉壁緊緊包裹著,彷彿具有吸力般,弄的他呼吸愈發凌亂,粗重喘息。
  混蛋!爸爸的小穴還是這麼飢渴,這麼風騷!吸的他好想立刻就射!
  但這麼多人看著,為了不被恥笑他早洩,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將肉棒抽出,還沒等周涵緩口氣,又用力一頂,粗硬的大棒便直捅父親嫩穴最深處,干到了他敏感脆弱的花心!
  
  「啊啊──」周涵瞪大眼睛,被干到花心的極端快感讓他身體幾乎抽搐起來,連腳趾都爽的捲縮,抱住兒子的肩膀,指甲因承受不住快感而深深嵌進了皮肉裡。
  好深……真的好深……他覺得自己都要被兒子的肉棒給干穿了。
  又粗又長的大棒次次都頂到他的穴心,在上面研磨挑逗,狂野抽動他的狹窄的肉道,幾乎要干到他的子宮裡。
  他快要被干瘋了!
  幸好嘴唇被兒子堵住,否則他一定忍不住浪叫出來。
  
  「哼哈……啊啊……唔……」野蠻而激情的性愛,讓周涵快要吃不消了。他哽咽著,微微抽搐著,白皙的身體泛起情慾的潮紅,胸膛劇烈起伏著,臀部被抬高,無意識的迎合著子凡的抽插,未經過任何撫慰的陽具幾乎小穴的刺激下即將面臨高潮──
  
  感到父親呼吸有些困難,周子凡不得不離開他的唇。
  果然,他的唇一離開,周涵就再也控制不住,浪叫起來。
  
  「子凡……哦哦……你幹的好深……嗚嗚……啊啊……哈……好舒服……好深……子宮要破了……」
  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夾著令人噴血的呻吟,濃郁的情慾氣息刺激著在場的所有人。
  子凡看見那群黑衣人都在狠狠的吞嚥口水,盯著父親的淫邪眼神讓他厭惡不已,恨不得立刻就把他們眼珠子全部挖出來餵狗。
  不能再拖了,必須馬上結束這場性愛。雖然他很不捨得,但比起父親的尊嚴,他的快感根本不值一提。
  
  「涵,我的涵……」周子凡在心中深情的呼喚著父親的名字,一邊搖桿猛挺,撞擊著他的蜜穴,速度越來越快,激烈的交合把周涵水淋淋的肉穴操的都腫了,連穴口和肉道處都摩擦出了少許泡沫。
  
  「嗚……噢……兒子……不要干了……我……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啊啊……好深……好漲啊……唔……」
  層層堆疊的快感讓周涵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急速小時,他緊窄的花穴被那根粗壯的巨龍搗的都快爛了,胡亂的搖著頭,哭喘著,前方的玉莖臨近高潮,被無數次快速摩擦的穴壁卻依然不知足的咬著子凡強悍的大肉棒,花心更是被搗的分泌出成倍的蜜水。
  
  「嗚……」
  真的……他快要被搞得不行了。
  周涵越叫,兒子的抽送就越快,他忍不住顫抖著哭了出來。卻在側過臉時,朦朧看見那些黑衣人的淫邪的視線。
  頓時清醒。
  不能哭!
  被兒子操到高潮已經很丟臉了,再哭他就徹底沒臉了。
  
  過度的性愛讓周涵的玉莖終於噴射出來,抵達高潮。
  他神色恍惚,緊緊抱住子凡,最終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父親好像小動物般的嗚咽聲讓子凡控制不住,瘋狂的抽插起來。
  「嗚……啊……啊……」剛高潮完後的小穴更加敏感,周涵只覺得填滿他肉道的大棒變得更大,更火熱,把他的小穴摩擦的異常酸軟。緊接著,在撞擊數次花心後,一道滾燙的激流噴湧在了他的最深處……
  
  於此同時,木門被撞開,一群保鏢裝扮的人闖了進來!
  
  
  ──────────────
  作者有話:
  邪惡的來了,掩面奔走~




孽障39(高H,雙性生子)

  很久之後,周涵還在想那天在小木屋裡發生的一切,如果當時沒有子凡,他一定會再次跌入地獄,被踩在泥沼裡肆意踐踏,尊嚴再也拾掇不回。
  當時子凡在他體內射出後,周圍的黑衣人已經忍耐不住了,而張世傑也同時下了命令,讓他們去輪姦自己。
  子凡一人難敵多人,眼看自己就要再次被糟踐。千鈞一髮之際,一群保鏢裝扮的人闖了進來。
  他們全身武裝,手執槍支,將槍口對準在場所有人。
  小木屋頓時混亂一片。
  「不許動!」
  那些黑衣人也不是好惹的,立刻拿起槍反擊。
  一時間,木屋裡硝煙四起,局面十分危險。
  子凡趁混亂之際,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細心蓋在他身上,然後將他抱起來往門口奔去。
  「子凡……那些人是誰?」躺在子凡懷裡的周涵,疲倦的問。
  「不知道……」周子凡自己也很好奇,那幫人明顯不是自己的,他搬來的救兵最快也應該還在半路上。
  莫非是張世傑自己引來的仇家?
  「總之,我們先脫身再說。」
  
  周涵動了動身體,把子凡的西裝套在身上,然後從他身上掙扎著跳下來,說:「我自己跑,你抱著我會拖累你的。」
  子凡不得不承認抱著一個大活人的確會影響他跑步的速度。
  「那……你走得動嗎?」他擔心的問,雖然沒明說,但其中的意思還是很明顯。
  周涵的臉一下子紅透了,把比自己大一號的西裝用力往下扯,遮住臀部:「沒……沒事……我可以的。」
  雖然兩條腿還是有點酸……
  誰叫子凡剛才幹的那麼猛……
  
  
  「咳,那咱們快跑吧,人就快追上來了。」子凡突然也紅了臉,緊緊握住父親的手開始逃命。
  風在耳邊呼嘯。
  石頭渣扎破了兩人裸露的腳底,但誰也沒叫過一聲痛。
  這裡的確是郊外沒錯,子凡按著來時的記憶,帶著父親穿過好幾條羊腸小徑,然後跑進了一片櫻桃林。
  「當時來的時候,我就聞到一股櫻桃味。果然這裡有片櫻桃林。」
  「我們要進去嗎?」周涵猶豫的問,不確定路是不是正確。
  「進去。穿過這片櫻桃林應該就到了馬路邊。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坐車離開。」子凡彎下腰,半跪在父親腳下,從襯衫上扯下一塊布包裹在他
  
  受傷的腳上,臉上飽含歉意,「對不起……爸爸……我沒保護好你。」
  他的睫毛垂的低低的,輕輕顫著,彷彿一眨眼,那裡就有眼淚滴落下來。
  「……」周涵無言,望著兒子悉心體貼的動作,心裡很是複雜。
  「這種情況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請你相信我,一定!」
  周子凡虔誠的吻了吻他的腳趾,站起來,拖著他的手就闖進了櫻桃林。
  
  林子很茂密,盛夏時節,樹上掛滿了一串串殷紅的櫻桃。有風吹來的時候,它們就像紅色的小風鈴一般搖擺,波浪般的香氣被風吹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
  小時候,周涵曾經做過一個夢。
  夢見自己闖進了一片漂浮著朵朵緋色祥雲的櫻桃林。那裡像一個天堂,櫻桃樹下坐著一個會唱歌的小天使。他的小臉漲的通紅,翅膀在身後撲稜撲稜的震動,見他來了,便展開翅膀飛起來,懸浮在天空間,對著他笑。
  小天使帶著他在櫻桃林中極速奔跑,跨過山間和峽谷,穿越草坪和梯田。向著天堂跑去。
  一路上,他的臉漲紅,歌聲在他喉舌間跳躍,他的心像小鹿一樣歡快……
  此時此刻,子凡牽著他的手在馥郁的櫻桃林中穿梭奔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夢中。
  子凡……
  周涵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了,正瘋狂生根盤踞。
  是什麼呢?
  他想不清楚,只覺感動非常。
  子凡回過頭來,將他的手握的更緊,汗水揮灑在風中。他說:「你不要怕,我會保護你。」
  周涵覺得被他握住的指尖都開始發燙了。
  「我不怕。」
  「我知道。我的爸爸是最勇敢的。」
  「哼。」
  「爸爸……」
  「嗯?」
  「逃出去後,我們一起去旅行怎麼樣?」子凡說,「我一直很想跟你去旅行,就我們兩個人。」
  「……」周涵無言。
  「不願意嗎?」
  「……沒……」
  子凡笑了笑,伸手替他擋住又一根橫過來的樹枝。
  兩人就這樣在叢林中奔跑著,就在出路近在眼前時,有黑衣人從左面包抄上來,手裡的槍砰砰作響。
  「不許逃!」
  「站住!」
  草木皆兵。
  周子凡眼一凜,猛地將周涵往前推去:「爸,你先跑!我來引開他們!」
  「不行!」周涵緊緊攥住他的衣服,不願放手。
  子凡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一把摟住他,在他唇上狠狠的吻了幾下。
  兩人的臉都被沿途樹枝刮傷,污髒的像兩隻小花貓。
  「乖,你先走,我跟著就來。」
  周涵拚命搖頭:「不行!他們會殺了你的!我不走!絕對不走!」
  
  「我不會死。我還沒有好好愛你,怎麼可能死!更何況我的救兵應該叫就來了,你先往前跑,看到車就上去,別回頭。快點,寶貝!」
  
  周涵還是搖頭,他的臉已經被淚水打個濕透。
  又有槍子射在腳邊。
  左邊的黑衣人越來越近。
  
  周涵依然不肯鬆手,他不能叫兒子為他犧牲。
  不能放!
  
  周子凡望著固執的父親,微微笑,揉揉他的臉,像安撫似的:「我沒事,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有事。」
  說完,不等周涵同意,一把將他推向了前方的草叢中,然後轉身朝反方向跑去。
  
  「子凡……」
  「子凡……」
  周涵卷在草叢中,捂著嘴不敢發出聲音來。
  他聽見子凡的聲音在風中飄過來。
  他聽見子凡在說:「我愛你。」
  他的眼像濕潤的被海水淹沒。
  
  子凡和黑衣人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裡。
  等到周圍都安靜下來後,他這才掙扎著爬起來,不顧滿身傷痕,拚命朝馬路邊跑去。
  剛到馬路邊,就有十幾輛車子停了下來。
  帶頭的那個人周涵認識,他是子凡的好朋友,夏五。
  「周伯父!你沒事吧!」
  見他跌跌撞撞從櫻桃林中跑出,夏五忙奔過去扶住他。
  周涵臉色慘白,搖頭,死死抓住夏五的手:「子凡……快去救子凡……快點!」
  夏五臉一沈,立刻明白了,對身後的手下說:「分路走,把樹林包圍,盡快找到周少爺!」
  「是!」
  眾保鏢立刻分頭湧入樹林裡。
  就在此時,櫻桃林中傳來一聲巨大槍響。
  嘩啦啦!一群驚鳥撲騰騰群飛出來,掉落一地羽毛。
  望向鳥兒飛起來的地方,周涵只覺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凍結起來,臉色如骨灰般,嘴唇顫抖的,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孽障40(高H,雙性生子)

  等到周涵趕到樹林深處時,那幫黑衣人已經被夏五帶來的保鏢全部消滅了。
  深到腰脊的荊棘,蔥鬱的羊齒形長葉上灑滿了暗紅的血漬。
  保鏢們圍成了一個圈。
  周涵一步一步朝那裡走去,心裡的恐懼像一個黑洞,不受控制的慢慢擴大,一點一點吞噬著他的理智,眼眶裡有什麼涼涼的液體在打轉。
  周涵拚命忍耐著,不想要那淚水掉下來。
  那一段不長的路,卻被他走的好像過了幾百年。
  他很害怕過去了,看到的就是子凡的屍體。
  假如子凡死了,他的將來該怎麼生活?難道又要回到一個人孤孤單單沒有依靠的世界裡去嗎?
  不要!絕對不要這樣!
  子凡……
  子凡……
  
  子凡沒有死,子彈打入他的左腿上,因為褲子是深色的所以瞧的不是很清楚,但仔細一看,那條腿已經被血浸的濕透。
  周涵眼睛一熱,再也顧不得旁邊還有人在,一把將他抱進了懷裡。
  「哦……子凡……子凡……!」
  周涵輕聲抽泣著,晶瑩的淚水沾濕他的眼睫,似碎了一地的銀河碎片。
  「我沒事的……別哭……」
  子凡溫柔的安撫著他,虛弱的伸出手,揉了揉他的發。
  這個大男人,因為自己的傷哭的像個小孩子,怎能讓他不溫柔對待?
  
  一旁的夏五見狀,有些尷尬,臉色也不是很好。
  他輕輕咳嗽了幾聲,然後指示眾人:「趕緊把周先生抬上車,送到醫院。」
  「是!」
  「其餘的……」夏五回頭看了眼櫻桃林之外的小木屋,那裡還在火拚,只不過雙方早已兩敗俱傷。
  「其餘的,都去後面消滅臭蟲!」
  「是!」
  保鏢們分頭行動,辦事效率很高,不出三十分鐘,車子已駛到醫院了。
  子凡被送進急症室搶救,餘下一身狼狽的周涵和夏五坐在醫院走廊裡,愣愣發著呆。
  「周……伯父,你也許該……換件衣裳。」
  最後還是夏五打破了沈寂,指著身上只包一件西裝露出兩條雪白的長腿的周涵,尷尬提醒。
  周涵怔怔抬頭,一臉的迷茫。
  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思想到別的事情,也根本顧不上著裝體不體面。
  子凡還在急症室搶救,子彈打在他的大腿上,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他的行動。
  會成瘸子嗎?
  周涵無法想像子凡杵著枴杖走路的樣子。
  他的子凡,一直那麼朝氣活力,能一把就將他抱起來,能抱著他在櫻桃林裡穿越溝壑……
  
  似乎猜到他的想法,夏五忙安慰道:「子凡不會有事的,請您放心,我家醫院裡的大夫都是世界一流水平的,子凡絕對不會留下後遺症。」
  聽到他這麼說,周涵才有了點反應,驚喜道:「真的嗎?」
  「真的,所以現在您去換件衣服好嗎?你看走廊裡這麼多人……您……」夏五仍然很尷尬,不敢看他裸露出來的兩條長腿。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有些理解子凡為什麼會愛上他的爸爸了。
  畢竟……這個人,真的是個尤物,連他看了都有些動心。
  咳。
  
  「呃……」
  放鬆下來後,周涵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著裝有多麼不妥。全身上下除了子凡的外套,裡面都是空空的,什麼都沒穿。外套勉強只能遮住臀部,先前子凡在他體內射出的那些精液,在逃命的途中全部流了出來,沾在大腿上,雖然已經干了,但還是能瞧的清楚。
  實在是……太淫靡了。
  周涵臉頓時變得通紅通紅,極不自在的咳嗽:「咳,那麻煩你了。」
  「不麻煩,請跟我來。」
  夏五微微一笑,帶他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
  作者有話:
  殺殺發燒了,吊了一天的點滴,現在頭很痛,今天只能更新這麼多了,望大家體諒一下。
  另,天氣多變,大家都注意防寒,別生病了。
  晚安。




孽障41(高H,雙性生子)

周涵跟著夏五來到他的辦公室去換衣服。
辦公室很大,很華美。雖然是在醫院,卻裝修的像一個私人房間,裡面除了辦公桌,還有一張超級豪華的大床,就連洗浴間都齊全。

「周伯父,您先去洗個澡,待會我叫僕人把衣服送進來。」
夏五在浴室裡替他放好了洗澡水,想了想,又把蓬蓬頭拿下,放在浴缸邊,細心而體貼:「不喜歡浴缸的話,也可以用淋浴的。」

「……謝謝。」周涵尷尬的把西裝使勁兒往下扯,不讓自己走光,說:「子凡還在搶救,我先不洗了,換件衣服就行。」

「那也好。」

等待衣服送來的過程中,夏五拿了濕毛巾給他,讓他擦了把臉,又叫人拿了些跌打損傷藥給他塗上。
「周伯父,對方到底和你有什麼過節,要綁架你和子凡?」夏五好奇的問。

周涵抿了抿唇:「生意上的過節而已。」

「那……你的衣服是怎麼……呃……」夏五指著他凌亂的著裝,故意問道。其實他早就看見周涵雙腿間的精液了,傻子也能猜到他發生了什麼事,只不過潛意識裡,他想讓周涵難堪一下。

「……」周涵停住擦臉的動作,怔忪了好一會,才緩緩說,「沒什麼,他們把我衣服脫了好方便揍我而已。」

「是嗎?」夏五看著他,「我以為您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呢。」

「……」

「畢竟您是子凡的親生爸爸,如果您出了什麼事,子凡一定會很傷心的吧。」夏五刻意強調了「親生爸爸」四個字,說的周涵身形一僵,愣怔在當場。

還好衣服及時送來了,他迅速換了過來,沒再辦公室多留一分鐘,就離開了。
「五少,那些臭蟲已全部消滅乾淨了。」
「很好,後來的那一撥人,嘴巴都堵住了吧?」
黑暗中,夏五為自己點了根煙,放在嘴邊,嘴角濺起一抹奇異的笑容來。

***
動了動手指頭,感覺手被一張暖暖的手緊握著。
會是誰的手呢?這麼溫暖。
啊,難道是爸爸的?
周子凡慢慢清醒,睜開了眼睛。
果不其然,映入眼簾的,是滿滿的白色,以及白色中那抹最秀美的風景,爸爸的臉。
爸爸趴在床邊睡著了,可能是太疲倦了,睡的很熟,眼底下散著一片淡淡的青灰色。
周子凡不敢動,生怕驚醒了他,就這樣被他握著手,心裡灌滿甜蜜的感覺,濃情款款的望著父親。

「你終於捨得醒了?我的周大少爺!」一道熟悉的調侃聲從旁邊傳來,周子凡側頭看過去,只見好友夏五正靠在窗邊,一副看好戲的神態。

「看我受傷你小子就這麼開心?」

「哎呀,別這樣說我啊。好歹你也是我救出來的,連聲謝都不說,還真是冷淡。」夏五走到床邊坐下,故意用噁心死人的撒嬌語氣說著話。

「去你的。」子凡白他一眼,察覺到爸爸的眉頭有些皺起,忙警告他,「說話聲小點兒,別吵醒我爸爸了。」

「哎呀呀,好體貼的兒子啊。好感動哦!」夏五一臉幽怨,「怎麼也不見你對我這麼好?」

「少來。」周子凡沒好氣的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兩天。」

「我爸一直……沒睡麼?」

夏五眼裡含著笑意,點點頭:「你以前總是說伯父不疼你,其實根本不是那回事嘛。他很疼你啊,你受傷後,他幾乎就沒離開過你的病床前,寸步不離的守候著哦。」

周子凡聞言,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裡其實感動非常。
原來爸爸對自己……居然這麼好。
他突然想起昏迷之前,爸爸為自己掉的那些眼淚。
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爸爸為自己哭,心情極度複雜,又高興又難受。
高興的是自己在爸爸心目中還是有地位的,難受的是,他不想讓爸爸難過,想讓他永遠開心,永遠快樂,只有笑容。


「怎麼?感動死了吧?」夏五笑嘻嘻的調侃他。

「哼!」

「別口是心非啦,其實心裡早就爽死了吧?」夏五壞笑著,用胳膊肘搗搗他,誰知動作過大,還是驚醒了熟睡中的周涵。

迷茫的睜開眼,抬起頭,盯著子凡看了將近一分鐘後,周涵把手伸過去,摸了摸他的臉,又摸摸他的腿,感覺沒有什麼大礙了,才面無表情問:「醒了?」

「呃……」周子凡被他弄的有些迷糊,「嗯。」

「哦,醫生說你的腿不會留下後遺症,多修養些日子就沒事了。」周涵站了起來,理了理身上睡皺的衣服,往衛生間走去。邊走邊說道,「這幾天你先住醫院,我待會回家一趟,把公司的事處理一下再過來。」

周子凡有些失望,原本以為父親見到他醒來之後會露出驚喜的表情的,沒想到還和從前一樣冷淡,本來欣喜的心情一下子跌倒谷底,懨懨應了:「好的。」

「……」周涵的腳步在衛生間門口停頓了有幾秒,然後把門帶上,不出片刻,裡面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夏五瞇起了桃花眼,眸底閃過一絲笑意,問:「失落了?」

周子凡沒理他,躺在床上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他問夏五:「張世傑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處理了,都被送到警察局了。」
「後來那幫人是誰?查清楚了沒?」
夏五點點頭:「那些人是跟張世傑的債主。丘比特公司被你收購之後,張世傑欠下了巨額高利貸,躲了起來,正好那天被找到了。」

「是嗎?」周子凡鬆了口氣,忽又想起一件事來,臉色有些難看:「那天在場的那些臭蟲們,你是怎麼處理的?」

「眼睛都挖掉了一隻。放心,我已經警告了他們,那天看到的事他們永遠不會說出去。」

「這還差不多。」
只要看到爸爸身體的人,周子凡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不過你來的也太晚了。」
夏五不滿的瞪著他:「靠!全市的郊區有好幾個櫻桃林,我要一一確定你在什麼方位已經很費力了!你小子連聲謝謝都不說,還來埋怨我?」
「好了好了,等我康復後好好報答你。」

兩人正說著,周涵從衛生間裡走出來了,見兩人親密說話的模樣,心裡不禁有些窒悶。
至於為什麼會窒悶,他不是傻子,心裡清楚的很,但在人前,不能洩露心思的表現出來。
「那我先回家一趟,你在醫院好好休息。有什麼想要的我下午給你帶過來。」

周子凡笑了笑,失血過度讓他有些虛弱:「沒有想要的,只要爸爸平安就好。」

「……」周涵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彆扭的瞪他一眼,「我走了。」

剛走到門邊,就被子凡叫住:「爸爸,不要太累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公司的事交給老王他們處理就好了。」

「知、知道了!」
門啪一下帶上了。

見父親人影消失,周子凡才歎了口氣,對夏五說:「幫我準備出院。」

「什麼?你瘋了吧?你傷成這樣想出院?」夏五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周子凡無奈道:「現在不回去,怕他又一個人胡思亂想。你知道我爸爸這個人,外表看起來很堅強,其實心裡很脆弱。我必須守在他身邊。」

夏五無話可說,心裡泛起了層層酸澀。
如果……如果子凡對自己也能這麼好,就是讓他死也願意!

「那你的傷……怎麼辦?」夏五眼波暗淡下去,低聲問。

周子凡沒有察覺他情緒的變化,心裡只想著快點回家,快點好好抱一抱他可愛的爸爸。因為剛才有外人在場,他可是忍了很大的力氣沒撲過去呢。
「傷的話,我有家庭醫生幫我康復。你就別擔心了,反正也傷的不重。」
「那好吧,我待會幫你安排。」夏五低著頭,忽又問道:「丘比特是你收購的事情,你告訴你父親了麼?」

子凡蹙起眉頭來。
這件事,他也正在思考,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告訴爸爸。
假如讓爸爸知道自己年紀這麼小,公司卻比他的還要大時,依爸爸那驕傲的脾氣,會自卑又生氣的吧?
唔……還是再等些日子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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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
更新了更新了~燒已經退了,正在康復中。感謝大家的關心,送PAPA香吻一枚~




孽障42(高H,雙性生子)

  傍晚的時候,天又落了雨。
  南方的秋天雨水總是特別旺盛,持續不斷的傾灑著。
  周涵回到家中。
  他現在住的房子很漂亮,拜占庭風格的建築,房前有一個大花園,裡面被子凡種滿了紅瀝瀝的茶花。
  子凡從小就很喜歡這種紅豔如血的植物,每次放學回來就躲在花叢裡不出來,等到回來時手上身上都鮮紅的花漬。
  「爸爸,你瞧這花多漂亮,送給你。」
  每當他說這話時,周涵總是冷漠的別過臉,當做什麼都沒聽見。
  子凡不知道他有多討厭那種紅色的花。在軍隊時,那個地方只有茶花能生存,每天早晨一睜眼看到那片紅瀝瀝的顏色,就知地獄般的一天又要開始了。
  
  那麼多茶花隨風搖曳,周涵站在那裡,彷彿墮入仙境。
  他默默看著這一切,直到身上被雨水淋個濕透,才驚醒,回了家。
  傭人見他一身狼狽,忙替他準備洗澡水,拿來乾淨的衣服讓他換上。
  洗完澡出來後,天色已經全黑了。
  「老爺,晚餐準備好了。」
  「知道了,我馬上下樓。」
  他把浴袍帶子繫緊,慢慢走下樓梯,大腦裡的思緒亂成一糟,許許多多莫名的情緒如籐蔓般伸展過來,緊緊將他扣住。
  虛汗濕透他的身體。
  事情發展的太快,又走的太急,他尚來不及反應過來,一切已如潑出的水,再難收回。
  是的,已經發生了。
  他迷戀上了親生子,並不顧倫常,與之三番四次發生關係。
  雖然知道這樣做是無恥的,不道德的,但只要想起子凡,他就無法克制住內心那份蠢蠢欲動。
  他喜歡子凡明朗的笑容,軟軟的強調,喜歡他的白襯衫,手指的溫度,也喜歡他溫情的眼神,像陽光一樣溫暖。
  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產生這種感覺。
  那種微妙的心情,讓他既痛苦又不捨得放棄。
  
  剛走下樓梯,他就瞥見了一道人影──本該在醫院裡的子凡,此刻正坐在餐桌邊望著他,蒼白的臉上掛著冉冉笑意。
  「你怎麼回來了?」周涵驚詫,眼裡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歡喜。
  子凡笑著說:「我不捨得離開你。」
  這麼露骨的表白,幸好周圍沒有傭人,否則要他這個主人怎麼有臉待下去?
  周涵臉色一沈,佯裝呵斥:「胡說什麼!你的傷還沒好,怎麼能出院?趕緊回去!」
  「夏五給我安排了私人醫生,他們會按時來家給我治療的。」
  「你──胡鬧!」
  面對他的怒氣,子凡並不害怕,推著輪椅滑到他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
  「爸爸,我不想離開你。」
  「你──」周涵覺得自己的臉突然變得好燙,被子凡碰到的地方也很燙,好像有一把火在燒一樣,忙不迭抽出手,竭力克制著心中的悸動,「既然這樣,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子凡沒有攔他,靜靜坐在那兒看著父親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樓梯盡頭。
  回到房間後,周涵覺得自己的心跳快的異常,噗通噗通的,剛洗完澡的身體不知何時滲滿了汗。
  他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似乎是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怎麼回事?為什麼一見子凡就變成這樣?太沒出息了!
  浴袍貼在身上,粘膩膩的讓人難受。
  看來又要再洗一次了──周涵歎了口氣,拿著毛巾去了浴室。
  剛脫掉衣服,浴室的門就被推開,子凡衣衫完整的坐在輪椅上,望著他。
  「啊──你──你──」周涵愕然,大腦刷一下就木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子凡一句話都沒說,把門反鎖上,推著輪椅滑到他身邊,笑的眉眼彎彎。
  周涵頭皮開始發麻,後退,只一步,就退到了牆角,再無路可逃。
  「爸爸……」
  子凡還在靠近,幾乎要把他逼的貼到牆壁上去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但是裸體在「衣冠禽獸」面前就別提有多劣勢了。
  周涵一件衣服沒穿,如果同是男人那也沒什麼,可偏偏他的身體那麼特殊,又跟眼前人發生過那麼羞恥的關係,叫他如何能淡定?
  
  「你、你、你要幹什麼?」周涵結結巴巴的問。
  「想跟爸爸聊聊以後的事。」子凡停在他面前,突然低下頭,有些沮喪,「爸爸,你愛我嗎?」
  「什、什麼?胡說什麼啊!」
  「可是我愛你。不管你是什麼樣的,我都愛你!」
  周涵聞言,愣怔了半刻,喃喃道:「可是……我們是父子……而且……而且……」
  而且真相你已經知道了,你是被我這個不男不女的妖怪生下來的。
  這種關係,怎麼可以說愛?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子凡將食指貼到他的唇上,輕聲說,「我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我覺得很開心。」
  「高興?」周涵迷惘。
  「嗯,我很高興。因為這世上,沒有比血緣更牢固更可靠的聯繫了。」
  周涵突然很有流淚的衝動。
  子凡說他不介意,不嫌棄這具身體。
  子凡說他愛自己。
  
  「可是……可是……」
  雖然感動,但倫理仍像一道巨大的門檻,讓他無法跨越。
  子凡溫和的打斷他的話:「沒有可是,爸爸,請你接受我好嗎?我一定會讓你永遠幸福快樂。我愛你……我愛你啊。」
  語畢,他將父親從冰涼的牆壁上拽過來,擁進自己懷中。
  周涵想掙扎,可子凡的手已經直奔主題地抓住了他下體的小可愛。
  頓時,腦子裡「嗡」的一聲,狹小的浴室好像扭曲成了異空間。
  
  
  
  ────────────
  作者有話:
  抱歉大家,這麼久才更新,前幾天一直在住院,昨天才出來的。
  今晚我會開新坑,《淫獸》因為名字和內容太和諧,我怕有麻煩,所以先撤下了。
  新坑講的是一個有心理疾病的小受和一個大明星攻。兩人因為拍一部同志片認識的,因為戲中有很多場H,所以兩人都是火辣辣的真槍上陣呀~~口水~
  這篇文我會好好的寫,劇情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希望大家繼續支持殺殺,鞠躬了~
  
  當然,新坑雖然開了,但是PAPA也不會坑的喲,我還會繼續更新的。mua~




孽障43(高H,雙性生子)

  周涵知道,他是愛上了子凡。
  當他在櫻桃林中帶著自己翻越溝壑時,秋日午後,陽光和煦,櫻桃林裡瀰漫著甜蜜的香氣,葉子被風吹的嘩啦啦的響。
  子凡對他說:等我們逃出去了,我們就一起去旅行,好嗎?
  周涵喜歡聽他叫自己,用他那軟軟的,充滿溫情的腔調,叫自己的名字,叫自己爸爸。
  所以,當子凡的手碰到他的身體時,他感到自己沒有辦法克制。
  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潛伏已久的東西要從胸膛衝出來了。
  過去所有的陰影一下子消失殆盡,眼裡看到的,耳裡聽到的,身體感覺到的,只有子凡。
  
  握住性器的手不停的動。
  動作幅度不大,卻足以讓周涵身體脫力,四肢酸軟的伏倒在對方的肩上,發出細微的呻吟。
  「可愛又敏感的小東西,被我碰就這麼激動嗎?都豎的這麼高了。」子凡小聲的耳語,手上不停的動作。用溫暖的掌心包裹著父親的性器,上下套弄,指尖挑逗的敏感的鈴口,很滿意的感覺到懷中人的戰慄。
  
  一定是有什麼穴位在性器上,周涵迷迷糊糊的想,不然他不會連推開對方甚至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過了多久?一分鐘還是一年?
  總之,落在子凡手中的慾望,很快就被套弄的受不了,在一個急速套弄之下,繃直了腰脊,快感直衝大腦,噴射而出。
  戰慄的高潮之後,就是無盡的虛脫,絕望的如同末日來臨一般。
  沒有退路了。

TOP

  子凡張開手掌,掌心裡一片白色狼籍。他笑了一下,輕聲說:「爸爸,你真快。」
  「你──」周涵的臉唰一下緋紅。
  「呵呵,還是說……你對我太有感覺了?」
  「你這個──不要胡說!」周涵很想罵句什麼來挽回自己的形象,可惜渾身不著寸縷的他在衣冠禽獸面前,說什麼都沒信服力。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子凡輕輕吻了吻他的肩膀,然後伸手推開淋浴,黑漆漆的眸子裡跳躍著莫名的光耀。
  那種眼神,周涵很熟悉。
  是慾火。
  如此強烈,只是看過來,他就覺得渾身酥軟下去,連兩腿間那私密的地方都開始禁不住收縮,空虛,一股暖暖的液體從深處流了出來。
  情況……很不妙。
  再這樣下去,極有可能再失城池。
  周涵心慌起來,忙別過臉,不敢瞧兒子。
  可惜子凡沒能讓他如願,一把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緊緊的熨貼著。
  !!!……
  劇烈的心跳聲從子凡胸膛裡傳出來,溫暖而有節奏的跳動著,隔著皮膚,傳到他的手心。
  浴室的溫度驟然升高。
  子凡慾火熊熊的望著他,要不是因為腿不能動,他早就撲過去將這麼誘人的爸爸吃干抹淨了!
  「爸爸,我想要你。」
  他語出驚人的說。
  周涵一愣,立刻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問:「什、什麼?要、要……要什麼啊?我們是……呃……」
  
  「我想要你,要你的身體,我想把自己的性器插入你的身體,狠狠的操你,把你的小穴兒操腫,讓它裡面裝滿了我的精液!」
  
  周涵又羞又怒,臉紅的像火燒一樣,心跳加速,身體也因為對方露骨的話而更有感覺:「胡、胡說什麼!我要洗澡,你快出去!」
  
  「不,我想要你。爸爸,給我好嗎?我好難受……」子凡捉住他的手往下滑,移到自己的兩腿間。
  那裡,早已經鼓起了一個小山包,儘管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出那裡的巨大、火熱。
  大腦裡不停回放著一些淫靡的圖畫。
  子凡那根……真的好大,每次進入他的身體時都好深好充實……
  
  「啊……」
  周涵像被燙到似的忙甩開手,兩腿間剛發洩過的性器又有抬頭的趨勢。
  
  「爸爸,不要逃避了。你愛我的,我知道,你也想要我。」子凡盯著他的兩腿間,嘴角揚起的笑意曖昧又危險,「我想要你,我想要的快瘋了。你給我好嗎?爸爸,求求你給我好嗎?我那裡真的漲的快爆炸了。」
  
  周涵被他說的快要瘋了,摀住耳朵大吼:「不、不要再說了!」
  
  「我好愛你,因為愛,所以一見到你就無法控制。爸爸,你愛我的,對不對?不然呢怎麼會對我有感覺?」
  
  「不……」
  
  「不要否認。如果不是,那天我受傷你怎麼會哭的那麼傷心。」
  
  「不……不是……你閉嘴!」
  
  「還有,如果不愛我,你怎麼肯讓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碰你?爸爸,你總是口是心非。」
  
  「胡說!周子凡你閉嘴!」
  
  子凡咄咄逼人,繼續說道:「別再自欺欺人了,爸爸,你是愛我的。」他停了一下,聲音突然低了下去,竟有些寂寞的味道,「我愛你,爸爸,無論你是誰,什麼身份,我都愛你。假如可以選擇,我也不願這麼痛苦。」
  
  周涵鬆開了耳朵,心情複雜的望著浴燈。
  白晃晃的光,刺的眼睛有點疼。
  他也不知道哪個環節出錯了,會變成選擇這種局面。
  但不可否認的是,子凡說的句句屬實。
  他的確是愛上了他。
  
  「我……可是我們是父子,我們在一起是有違倫理的。」他緩緩道,聲音雖小,但態度和語氣明顯退了一步。
  
  子凡聞言,大喜:「我不在乎!真的,我愛你,爸爸,我愛你!只要你肯接受我,什麼都不需要想,一切都交給我!我一定能成為你最堅實的依靠!」
  
  「什麼都不需要……想?」
  
  「是的,把一切都交給我。」
  
  「真的嗎?我可以……相信你嗎?」
  
  「你必須相信我。」子凡錘錘自己的胸膛,很男子漢的氣概,「這裡,永遠只有你一人,只為你跳動!」
  
  周涵望著他,望著望著,突然掩面,失聲痛哭。
  不是悲哀,是感動。
  這麼多年來的陰影,將他折磨的疲憊不堪,再堅強,他也是個正常人,也想有個肩膀讓他在疲倦時靠一靠。
  而現在,那個提供肩膀的人,是子凡。
  子凡不是別人,是與他骨血相連的親人,是肉體靈魂相融合的情人,更是甘願為他赴死的戀人。
  周涵放下手,走到周子凡面前,與他四目交接,聲音輕而堅定:「我答應,我答應和你在一起。」
  
  心意一旦相通,愛意就融成了慾火,鋪天蓋地,無法熄滅。
  子凡落淚,抱住他,發瘋一樣的親吻他。
  吻他的頭髮,額頭,鼻樑,嘴唇,脖頸。
  每一處都像吻著一件稀世珍寶,那麼小心翼翼。
  他已經覺得自己沒辦法再忍耐下去了,下身漲得疼痛無比,想要立刻進入愛人的身體,想要立刻放馬馳騁,聽到愛人那羞澀又誘惑的呻吟,以解心中那被禁錮之苦。
  
  而周涵,也覺得自己瀕臨爆發點。
  他的身體被子凡虔誠的吻著,從頭到腳,像最虔誠的教徒,膜拜者他的神。
  因為吻,他的身體變得滾燙滾燙,下體高高豎起,兩腿間的蜜穴空虛無比,想要被立刻填滿。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叫囂著要被進入……
  
  「我愛你……爸爸……我愛你……」
  
  周涵覺得無法忍耐。慾火燒得他聽不清子凡在說些什麼,他只能靠著牆站在那裡,任對方緊緊抱住自己,吻著自己,他已失去理智。
  
  「啊啊……嗯……吻我……」
  
  他叫著,扭動著身體。
  但是不夠,還是不夠,身體裡燃燒的那把火沒辦法熄滅了,燒得他很痛。
  一把衝上去撲倒子凡身上,胡亂扯開他那一身礙事的衣物,貼上他那具同樣滾燙的身體,胡亂的啃咬著,撫摸著。
  動作雖然青澀,可由於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上主動,讓子凡覺得比任何一次都有感覺。
  他熱情的回應著狂亂的爸爸,撫摸著他的身體,緊翹的臀部,手指滑到臀縫間,慢慢揉著那處濕潤的褶皺。
  後穴早已經熱情的濕了,小嘴貪婪的收縮著,飢渴的想將他的手指吞進去。
  可子凡就是不肯進入,手指一直在外面打著圈,挑的周涵忍耐不住,發出痛苦難耐的呻吟。
  
  「進……進去……」
  
  子凡壞心的問:「什麼進去?進哪兒?」
  
  周涵仰起頭,任他咬著自己的喉結跟鎖骨,臀部飢渴的扭動著:「我要你的手……唔……快進來!」
  
  「哦?我的手?到底進哪兒啊,爸爸。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用……用你的手指……嗯啊……插進我的小穴……唔……」一旦敞開了心扉,周涵在性事上也放開了,不再顧及的吐出那些淫蕩的話語。
  
  周子凡被他的淫蕩所誘惑,發現懷裡的人真的沒辦法再忍耐了,於是,就著水的潤滑,慢慢送進了一指。
  
  「啊啊……」
  飢渴的後穴一被手指進入,周涵就爽的叫了出來。
  敏感的地方被插入異物,不僅沒有難受的感覺,反而異常的快樂,舒服的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呼……爸爸……你好緊……好熱啊……」周子凡感慨一句,接著,就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將手指迅速的抽動起來。
  
  「啊啊啊……嗯……唔啊……好舒服……唔……插死我了……嗚嗚……啊啊……別那麼插……噢……」
  周涵被兒子的手指插的舒爽不已,難耐的叫出聲來。
  他的身體,早被調教的異常敏感,只要被男人一碰,就完全喪失理智尊嚴。
  而現在,碰他的人又是心上人,叫他如何能冷靜?
  這一刻,所有的男性自尊在這強烈的慾望面前都化為灰燼。他只想好好被子凡疼愛,狠狠的被幹一場!
  
  子凡的手在他體內抽插著,嘴唇停留在他的鎖骨處不停的啃咬著,讓他的身體越來越熱,胸膛那兩點紅色的乳頭也開始發癢發熱。
  
  「子、子凡……摸……摸摸我……唔……」他低下頭,因為子凡腿受傷站不起來,便配合的彎下腰,拉近與他的距離,然後拉著子凡的手覆在自己的胸膛上,按住他的手不停的搓揉胸前那兩塊不是很發達的胸肌。
  
  
  ────────
  作者有話:
  從明天起,開始日更,握拳!
  謝謝大家賞臉到會客室玩,因為我這邊上鮮網超慢,所以回復會晚點~~謝謝大家。




孽障44(高H,雙性生子)

  「嗯……嗯……快摸我……奶頭好漲……唔啊……」
  周涵被全身燥熱的感覺弄的迷迷糊糊,並不發達的胸肌被子凡的大手蹂躪著,粗暴的動作中夾帶著暴風一樣的快感。
  當胸前那兩顆堅挺的小果實被子凡捏住搓揉時,尖銳的快感從乳頭直衝腦上,惹得周涵忍耐不住,放聲淫叫了出來。
  「啊……啊哈……啊啊……好舒服……快摸我……」
  小腹處傳來一陣陣激靈酥麻感,被手指抽插的後穴越來越空虛,以及兩腿間的那朵女性的蜜花,同樣寂寞難耐。
  好想被插入……
  望著他難得一見的媚態,子凡呼吸越來越重,下體也漲的快要爆炸了。
  「騷貨!就知道你一天沒男人都不行!奶頭癢?看我怎麼玩破它!」手指不停的徘徊在兩顆乳頭上,狠狠的捏著,又粗暴的拉開,再放下,反反覆覆,不一會,那兩顆小果實就被玩的紅腫不堪,可憐兮兮的挺立著,淫靡的讓人憐愛。
  
  「嗯啊……啊……玩破我……快點……玩破我吧……!」高超的挑逗惹得周涵不停發出高亢的淫叫。乳頭被玩弄的同時,後面的小穴被手指飽飽的填充著,
  「啊──」
  乳頭忽然被狠狠的扯了一下,他一陣激靈,後穴被子凡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在溫暖潮濕的淫穴裡來來回回的抽插著,摩擦著敏感的內壁,像兩條淫蛇似的不斷往更深處衝撞游動。摩擦中升起的快感讓周涵爽的不能控制,兩腿緊緊絞纏在一起扭動著。
  漸漸的,漸漸的,他覺得下體的雌穴濕的不像話了,淫水不停的往外流出,順著大腿滑下,朦朧水汽中,大腿上泛著銀光的透明液體,顯得格外色情撩人。
  
  「爽嗎?爸爸……快告訴我,你被我插的爽不爽?嗯?」子凡動作粗暴,像負氣似的質問他。
  
  「爽……好舒服……唔啊……子凡插的爸爸好舒服……啊啊……」
  舒服的連腳趾都捲縮了。
  可是還不夠。
  他還要更多……更多!
  尤其是雌穴,已經癢的鑽心了!
  「唔……別、別只插我的後面……也弄弄……弄我的前面……唔啊……嗯……」
  
  「前面?哪個前面?是你的小肉棒嗎?」周子凡惡劣本性又出來了,明知故問的為難爸爸。
  他就是想看男人在自己面前發騷淫浪的樣子,就是想聽他嘴裡說那些淫蕩的話。
  
  此刻,周涵早已化身為淫獸,怎有理智估計羞恥?他主動分開雙腿,將手摸到自己的兩腿間的蜜穴,挑眉,看著子凡。
  「這裡……求你弄弄我的騷穴……它也好癢啊……」
  那含著春色的眼角,紅唇欲滴,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媚態。
  子凡頓覺得喉嚨乾渴,視線順著他手所指的地方看去。
  只一眼,更覺慾火焚燒。
  
  「你……你這個妖精!」
  子凡低吼一聲,一把將他拉到自己的懷裡,將放在他奶頭上的手挪下,摸到花穴上。
  那裡,早已因情動而泥濘不堪了。
  「真騷!沒人碰都濕成了這樣!爸爸,你可真淫蕩!」子凡用嘴咬著他的奶頭,一手在他花穴上粗暴的搓揉著,另只手在還插在他緊致的後穴中,來回抽動。
  
  「嗯……啊……快進來……求你……快插我的騷穴……我受不了了……唔……」周涵被摸的難受之極,半跪在輪椅面前,手插在子凡的頭髮間,任他啃咬著自己的雙乳。腰也因為兩個小穴被撫弄而顫抖不已。
  
  真的,已經到達極點了。
  他快要被兒子搞瘋了!
  
  子凡也不想再拖下去了,吻了吻他可愛的小乳頭,粗聲答:
  「遵命,親愛的爸爸。」
  說完,就撥開他濕淋淋的花唇,一下子插進了兩根手指!
  
  「啊──」
  
  手指一進入花穴,周涵就忍不住噴射了出來。
  被兩根手指貫穿的小穴,沒有痛感,只有無法言語的快感,以及身體得到極致的滿足感。
  他張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好來緩衝這幾乎無法承受的刺激。
  他能等,可子凡卻不能等了,下體漲的快要爆炸的他,如果不是因為怕自己的那根太大莽撞進入會傷到愛人,他一定馬上就衝進去。
  所以手指一進去,他就開始了擴張行動。
  不給父親緩一口氣,他就猛烈抽動起來。
  每一次都深的不能再深,摩擦著那淫水四溢的風騷肉壁,手指被浸個濕透。
  
  「唔啊……慢、慢點……插的太……太快了……啊……好深……」
  兩個小穴都被手指填充著,周涵的理智當讓無存,淫蕩的隨著體內的手指起舞。
  插在後穴的手指每一次都能碰到敏感點,帶來入骨的酥麻。可是插在雌穴裡的手卻每次都在花心周圍徘徊,就是不肯碰它,折磨的周涵幾欲發瘋。
  
  「求你……求你再深點……唔……我要你……要你插我的花心……哦喔……求你搗爛它……啊啊……」
  
  淫蕩的乞求得不到憐憫。
  子凡在性事上永遠都是頭小惡魔,就是喜歡換著花樣折磨他。
  
  「不要……現在不能讓你太爽,你先忍忍。一會我要把我的大肉棒插進去!保證每次都干破你的花心!把牛奶噴進你的子宮!」
  
  露骨的話刺激的周涵脊椎骨都酥了,身體軟的像灘水,連跪著都覺困難。
  子凡只插他的穴,卻不碰他的花心,這讓他就像在體會隔靴搔癢的感覺,瘙癢的骨髓裡,沒辦法忍耐。
  所以,想要高潮,只有讓對方也完全失控!
  
  「唔……啊……孽、孽障!啊啊……再快點……啊啊……花心……快碰碰他……」
  
  「不!」
  
  「孽障!」
  
  「哼!」子凡喘著粗氣,就是不肯碰他的花心。
  
  「你──孽障!」周涵大怒,心想自己都這麼放下臉來求了,他居然還不肯。
  不過沒關係,他有辦法。
  探出手,嘩──子凡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被拉到膝蓋上了,一根巨大的陽物彈了出來。
  粗長的莖身,龜頭比雞蛋還大,頂頭的小孔裡正流著透明的液體,看的周涵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天!
  這麼大的東西,真的進入過他的身體麼?
  他一定會被撐壞的!
  可是,還是好想要!被撐壞也沒關係,他已經等不及了!
  腦袋一熱,他一把將子凡的超級大肉棒握到手中,一股電流由掌心傳遍全身。
  
  「啊……」他輕輕歎了一句,開始套弄手中的肉棒,弄著弄著,就感覺到它在手裡越來越大。
  
  子凡的脆弱被男人赤裸裸的握在手中,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一股尖銳的快感從被人握在手中的肉棒直傳大腦,讓他覺得異常難受,好像真的快要爆炸了。
  
  「爸……爸爸……你……呼……呼……好爽!騷貨!」他激動難耐,一把扯住對方的頭髮,粗暴的問:「跟誰學的!」
  
  「嗯啊……好大……子凡你的好大……快插進爸爸的小穴……好不好?嗯……好燙啊……」周涵媚態叢生的叫著,聲音浪的都快出水了。
  
  
  他握住子凡的肉棒,全身都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一邊套弄一邊幻想著這根插入自己身體時,是什麼樣的快感。
  一定會讓他爽的哭出來的。
  
  周子凡也被他弄的快不行了。
  這樣的失控還是第一次嘗到,身體因慾火焚身而痛不欲生,脆弱被人握在手裡套弄,逼的他無法再拖延。
  他需要立刻衝入這個男人的騷穴,狠狠的幹他!狠狠的操他!
  
  猛地,一把推開父親,少年喘著粗氣,兩眼被慾火蒸燒的通紅。
  他坐在輪椅上,指著自己兩腿間那根粗大堅挺的肉棒,惡狠狠道:「想要的話,就自己坐上來!」
  
  
  
  ──────────────
  作者有話:
  汗,好YD的一章,不曉得會不會被抓起來 = = 低調爬過~
  其實我是cj的。




孽障45(高H,雙性生子)

  周涵想,他一定是被燒昏了腦袋,否則他不會不顧羞恥的,服從兒子惡劣的命令。
  他身體上的兩隻小穴早已因為子凡先前的撫弄而變得敏感不已,被手指抽插過後,已經微微開合著,寂寞空虛的流出淫水,想要吞掉更大更粗的東西。
  「嗯……嗯……」周涵迷迷糊糊的走過去,兩腿分開跨坐在子凡身上,扶住他那根粗長的大肉棒,對準前面那朵濕淋淋的小花,猶豫著摩擦……
  他不敢坐的太急,因為子凡那根實在太大了。
  滾燙的龜頭摩擦著花穴入口,弄的他心神俱醉,小穴深處的甬道已經變得十分柔軟,還不停的往外流出蜜汁來。
  子凡被他磨蹭的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他挺翹的臀上,催促:「快點坐下來!騷貨!」
  「啊啊……好燙……唔……我、我不敢……」男人羞恥的閉上雙眼,不敢與兒子對視。
  「怕什麼?你這騷貨不就喜歡又粗又大的肉棒嗎?小的能滿足你嗎?能幹到你的花心嗎!」子凡慾火難耐,又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力道不大,卻讓比他大一輪的男人飽嘗羞恥。
  周涵嗚嗚的哭著,羞恥的無法忍耐,抽泣道:「唔……我坐……我坐,你別打了……唔啊……」
  他微微抬高臀部,扶住男根對準自己的穴口,爾後,放開身體重量,狠狠往下一坐──
  
  「啊──」
  「呼……」
  一插入底。
  兩道煽情的叫聲同時響起。
  被巨大的肉棒徹底貫穿小穴,周涵爽的無法自拔,瞪大了眼睛,身體無法承受這樣的激情,顫慄了起來。
  折磨這麼久的空虛終於被填的一絲不漏。
  
  周子凡的分身被父親那高溫緊致的小穴包裹著,大腦像沖了血一樣,嘩的升溫。
  好緊……嗎的太緊了!
  為什麼明明被操過這麼多次,這個男人的小穴兒還這麼緊!真是個尤物!
  讓他感到刺激的不僅僅是被小穴包裹住慾望,更刺激的,是那個一向高傲清冷的父親,此刻正像個淫獸一般,放浪的坐在他身上,包裹住自己的分身……
  
  「啊啊……好……好大……唔……」周涵弓起了腰,刺激的叫出聲來。小穴已經適應了那根巨大,他的心裡感到羞恥,可是身體卻像自己有意識似的,親不自禁動了起來,扭動腰肢,尋找更高更大的快感。
  他一動,就牽動了子凡的慾望。
  被那銷魂的花壁包裹著,無與倫比的刺激,忙一把握住男人的腰,配合著往上聳動。
  
  「對,就是這樣……坐下來,再抬高屁股……嗯……再坐下!用力點!狠狠的插!」
  
  周涵在他的教導下,開始緩緩抽插起來。
  每一次抽插,小穴裡都會升起異樣的快感。雖然子凡的肉棒很大,撐的小穴都快裂了,但因結合處有淫水的滋潤,所以並不艱澀,反而很順滑。
  
  「啊……嗯……好深……啊啊……騷穴要被干、干破了…………唔……」
  想要更多的快感牽動他更大幅度的扭動腰臀,讓那根漲的更大的肉棒在騷穴裡快速地抽插衝撞,淫蕩的內壁緊緊吸附住子凡的肉棒,貪婪的想要被進入更深處。
  那淫蕩的小洞被干的濕嗒嗒的,一上一下吞吐著紫紅的大肉棒。每一次抽到穴口處,再狠狠坐下,坐下時小穴口就自動陷進去,將肉棒吞的一點都不剩,淫靡至極。
  
  周子凡也被這強烈的快感弄的大腦混混沌沌,男人包裹住他性器的那個洞穴實在太銷魂了,異常柔軟緊致,花壁也很有彈性,摩擦他的男根時就像置身於火熱的天堂裡,磨損的理智蕩然無存。
  
  「呼……騷貨!快說我幹的你爽不爽?」胯部隨著男人坐下的動作往上一聳,狠狠的將肉棒送入男人的更深處。
  
  男人尖叫一聲,剛才那個動作一下子搗到了花心,電擊般的刺激讓他舒服的連腿都軟了,根本不能動彈,只能將臉埋在子凡肩上,像溺水一般的喘息。
  
  「爽……啊啊……爸爸被子凡幹的好爽……唔……啊啊……操死我了……」
  
  子凡握住他的腰,更加賣力的挺動胯部:「說,你的騷心又沒有被我干到?不說我就不干你了!」
  
  「唔……啊……別!」一聽到兒子說要不干他了,男人立刻就緊張起來,忙強忍羞恥喊道:「干、干到了……花心被子凡的大肉棒干到了!好爽,好舒服!唔啊……爸爸快要被干死了!啊啊……不要不幹我!爸爸離不開子凡的大肉棒!嗚嗚……」
  
  
  「那要不要我再快點干你?」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子凡邪邪的笑著,一隻手摸到他的胸膛,又開始捏搓那兩顆紅腫不堪的小乳頭。
  
  「要……噢……啊……再快點……把我幹死!快點……」周涵被這滅頂的快樂沖的不知身在何處,完全臣服於這銷魂的撞擊之中。
  這種快感與他平時用按摩棒自慰的感覺是不同的。
  按摩棒永遠冰冷冷的,沒有生氣。可是子凡的肉棒那麼大,那麼熱,被抱在懷裡疼愛的感覺真的好滿足,好幸福。
  心裡溢滿了濃濃的幸福感,快要爆炸了。
  他不顧羞恥的扭動身體,狠狠坐在那根插在他花心的巨大上,讓那根肉棒可以抵達身體的更深處。嘴裡並不斷催促兒子加快速度,用力再用力的撞擊自己敏感又淫蕩的花心。
  
  「好爸爸……我愛死你了!兒子這就干你!把我幹死我的肉棒上好不好?」子凡異常亢奮的問。
  
  「好……你說什麼我都答應!啊……別那麼插……唔……太快了!啊啊……好舒服!爸爸要被子凡干死……噢啊……爸爸要死在子凡的肉棒上!狠狠的操我!幹我!把我的小穴插破!唔……」周涵淫叫著,全身上下無處不敏感。
  小穴被子凡的肉棒狠狠抽插著,奶頭也被玩弄著,可是後庭的騷穴受到了冷落,開始異常寂寞起來。
  他挪開子凡放在他腰間的手,放到臀縫間的後穴上,顫顫的乞求:「這裡……別只插我前面……這裡也要……唔……」
  
  「可是,手指是滿足不了爸爸的呀。」子凡壞心的笑道。
  
  「唔……那我要你的肉棒……啊啊……好癢~~~快插我的後穴!求你了……爸爸受不了了!」後穴癢的都吐出腸液來了,周涵忍不住又哭了出來。
  
  他在床上總是脆弱的,被高潮一弄,整個人就像孩子似的,很敏感的就能哭出來。
  
  周子凡想了一下,故作為難道:「可是我只有一根肉棒呀,怎麼能同時插你的兩個小洞呢?」
  
  「唔……混、混蛋!你……你先插我後面幾下……再插前面……啊啊……快點,爸爸受不了了!」周涵抓著他的手就要往自己後庭裡送,同時身體並沒停下抽插的動作。
  
  誰知子凡沒有依他,及時收回手,繼續刁難他:「如果爸爸再說點好聽的,我就讓你兩個地方同時爽死!」
  
  周涵瞪大了眼睛,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
  他那副樣子呆呆的,傻傻的,可愛極了,看的子凡心裡一陣柔軟,不禁放低了要求,湊過去柔柔的吻了一下他的唇,輕聲:「你說你是我的,我就讓你舒服。好不好?」
  
  「我……」周涵的臉一下子紅透了,望著子凡的臉,心跳一下子加速起來。
  
  「別害羞,說你是我的,我就讓你徹底的舒服喔。爸爸。快說,說你是我的。」
  
  「我……我是你的……」
  話一旦說出口,似乎也就沒想像中的那麼困難了。周涵抿了抿唇,又重複了一遍:「爸爸是子凡的……只屬於你一個人的。永遠!」
  
  子凡感動,抱著他親了又親,歡喜的不得了,就像討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樣。
  
  「爸爸最好了!」
  
  「哼!」周涵彆扭的扭臉,很不習慣被子凡這樣抱著親來親去。他又不是小孩子……真是的。
  
  子凡摸了摸他還坐在自己男根上的小穴,奸詐的笑了:「現在,我就讓你舒服!」
  
  「啊──」周涵還沒回過神來,身體就被子凡抱緊了,然後輪椅朝後一退,滑出了浴室,直奔床頭。
  
  從浴室到床頭的距離並不遠,可因為怕被摔下來,所以周涵只能緊緊的抱住子凡的脖子,下體也因緊張而收縮的更緊,惹得兩人同時舒服的歎息出來,恨不得重新開始律動起來。
  
  輪椅滑到床頭停下,子凡打開他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抽出一個小盒子。
  他笑道:「猜猜裡面是什麼?」
  周涵的臉頓時紅的快滴出血了,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怎、怎麼知道!」
  「爸爸又不誠實了喔!你怎麼會不知道呢?這明明就是你自己買的呀!」子凡勾起了唇角,邪惡的拆開了盒子。
  嘩!
  周涵羞恥的根本不敢抬頭看。
  沒錯,那盒子裡裝的正是他前陣子在某某俱樂部訂製的新型按摩棒。
  通體黝黑,長度起碼有20cm,又粗又大,材質是仿造最好的人造皮膚而做的,放在小穴裡抽插幾十下還會人性化的發熱,猶如真人的肉棒在體內貫穿一樣。
  
  「嘖嘖……這麼大……爸爸平時都是用它們來搞自己的小穴的嗎?」子凡用戲謔的眼神望著滿臉羞恥的男人。
  
  「我……我……」
  
  「這些東西能滿足爸爸嗎?」
  
  「你──不要再說了!」周涵害羞的瞪他一眼,可惜這一眼除了風情之外,再無威嚴,只會讓子凡心更癢癢,更想欺負他──
  當然,如果時間夠用的話,他一定會好好調戲的。
  現在……就算了吧。
  他的東西還插在爸爸身體裡,爸爸的小穴那麼銷魂緊致,再不動一下,他就快受不了了。
  
  「好啦好啦,不欺負你了。」子凡拿起那根黑色的大按摩棒,放到男人手中,委屈的說:「你看,我只有一根棒棒,滿足不了爸爸的兩個小洞。所以,只能用這根東西了。」
  
  周涵呆呆的握著按摩棒,不可置信的問:「你是說……用它?」
  
  「嗯。我的棒棒插爸爸後面的小穴。前面的小穴也不能讓它餓著對不對?只有用它來餵飽爸爸啦!」
  
  「不、不行!」周涵嚇得尖叫起來,被兒子搞已經很羞恥了,現在居然還要用按摩棒來安慰自己,太……太淫蕩了!他絕對不同意!
  
  子凡眼神更幽怨了:「可是爸爸的小穴不想嗎?如果我有兩根肉棒,我也不想用它呀。爸爸……我快受不了了,別拖時間了好嗎?快把它弄濕插進你的小穴吧!」
  說完,就握住男人的腰,抬高,將自己的肉棒從他的花穴中抽了出來,再抵上他臀縫間早就潮濕的後穴上,開始摩擦。
  
  「啊……啊……唔……」小穴一被碰到,男人的理智就喪失,變得無比乖巧。
  
  後穴一收一縮的,被兒子的大龜頭弄的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就被貫穿。
  可前面的小穴也好空虛,不能沒有大肉棒!
  無奈之下,周涵只有聽從兒子的安排,將按摩棒送到嘴邊,用舌頭舔著他,將它濡濕。
  
  薔薇色的嘴唇含著暗黑的假陽具,小巧的舌頭羞澀又放蕩的舔著柱身,這一切被子凡看在眼裡,真是比十杯的蒙汗藥還要勁。
  他腦一充血,低低吼道:「夠了!妖精!快把它插到你的騷穴去!」
  說完,兩手撥開他的臀瓣,肉棒抵在那粉紅色的後穴上,一插入底。
  
  「啊──」
  被貫穿的身體陡然顫慄,男人失神尖叫,於此同時,將那根巨大的按摩棒插入了前面那張小嘴裡。
  兩個地方同時被粗大的東西塞滿,爽的男人幾乎要崩潰了。
  按摩棒的開關被子凡擰開,調到最大檔之後,就握住男人精細的腰開始瘋狂的抽插。
  
  「啊啊……不要……不要這麼干我……哼哈……太爽了……哦不……爸爸要被玩壞了!啊啊……」
  
  
  兩人結合的地方精光閃爍,花穴裡的淫液被粗大的按摩棒擠迫的無處可流,隨著柱身一前一後的抽插動作全部流出了體外,打濕了兩人的私處。
  而後穴也同樣泥濘不堪,粗大的肉棒不停的在窄小的甬道內抽插,狠狠搗幹著男人的敏感小突起,高端的刺激讓他的後穴自動分泌出許多腸液,肉棒一上一下抽插,發出「啵……啵……啵」的淫靡聲。
  
  周子凡已經完全瘋了,只能跟著男性的本能,雙手扶住爸爸的腰,在他重重往下坐時狠狠往上頂。
  
  而周涵也才知道,原來心意相通之後,被肉棒插小穴居然是這麼的舒服。他此刻已經完全變成發情的母獸,淫蕩的在兒子身上起舞,汗水濡濕了他的額頭,鼻尖,一雙鳳眸水汽氤氳,雙頰染著一層情慾的緋紅,紅豔的唇微微開啟著,吟哦出許多淫蕩的話來。
  
  子凡看到他那嫵媚之極的樣子,深埋在他體內的肉棒又漲大了一圈,讓他更加賣力的往上頂,直頂的爸爸不住呻吟。
  
  「啊啊……用力……干我……哦……我要被干死了……啊啊……好舒服……啊……」
  插在花穴的那根按摩棒早就因為摩擦而變得滾燙了,干到他的花心時,燙的他渾身戰慄不止。
  而子凡的肉棒也在體內撞擊,當撞到甬道那某一點時,一股滅頂的快感就如電流般竄到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然後猛然頭部朝後仰起──
  
  「啊啊……不行了……」
  
  一聲綿長高亢的尖叫,男人終於攀至了頂點,前面的小肉棒一抖一抖,噴出大量渾濁的液體,全部濺在了子凡的胸膛。
  而身後的小穴也因高潮而不斷收縮,穴內的肉棒被這突如其來的緊致絞纏,極致的快感讓子凡也堅持不住,最後一記狠狠抽插,將滾燙的精液全部灑在了花心深處。
  
  「呼……呼……」
  高潮之後,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吐出疲倦而饜足的氣息。
  很快的,子凡的肉棒又硬了起來。
  而周涵也很想再來一次。
  可是,就在兩人準備第二輪時,周涵的小腹突然劇烈疼痛起來,疼的他滿頭大汗,忍了再忍,最後還是沒忍住,低低呻吟:「肚子……肚子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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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
  份量超足的一章肉~ O(∩_∩)O 大家還滿意咩?
  再次申明,我真的是cj的喔~




孽障46(高H,雙性生子)

  等周涵從昏迷中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中。映入眼簾的,是子凡那張寫滿擔憂的臉,腦中漸漸記起昏迷前的事,淫亂的性事,以及後來腹痛如絞。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只要有子凡在身邊,他的心就平靜了下來。
  
  病房內除了他和子凡,還有夏五。兩人見他醒了過來,都鬆了口氣,夏五對子凡說:「那我先出去,你好好跟他說,別讓他激動。」
  「明白了。」
  夏五走之後,子凡的表情更加複雜,混合了擔憂與欣喜,他深深看了父親一眼,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模樣,讓周涵不禁有些發怵,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絕症。
  
  「我……的身體怎麼了?」
  
  子凡伸過手,撫摸他的頭髮,柔聲道:「你很好,沒什麼大事。別亂想。」
  
  「是……嗎?」
  
  「嗯。不過有件事我想跟你說,希望你聽後能冷靜,不要激動。」
  
  周涵望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納悶,到底是什麼事讓他如此開不了口。
  
  「知道昨晚你的肚子為什麼會痛嗎?」
  
  「呃……是吃壞東西了?」周涵突然緊張起來,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果然,子凡搖頭,否定了他的答案。
  
  「不是吃壞了東西,是……是動了胎氣。」
  
  胎氣?
  初聽這個詞,周涵只覺得好笑,一個大男人哪來的胎氣可動?
  慢、慢著──
  雖說男人不會懷孕,可他的身體那麼特殊,又生過子凡。莫非……莫非……
  周涵臉都白了,不敢再往下想,不可置信的望向子凡。
  
  「你胡說什麼?」
  
  「我沒胡說,爸爸。」子凡心疼的將他摟在懷裡,激動道,「你懷孕了。爸爸,你的肚子裡有我們的孩子,是我和你的孩子!」
  一字一句自他口中吐出,語氣堅定不移,傳入周涵耳中,猶如被雷劈到似的,轟隆一聲在腦中炸開了鍋。
  他根本沒法反應過來,也無法接受,不停的搖著頭,腦海中一遍遍迴盪著「懷孕」兩個字!
  
  
  過了很久,他才慢慢回復鎮定,臉上的震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死般的平靜。
  「你出去吧,我累了,想一個人待會兒。」
  子凡搖搖頭。
  當他聽見醫生告訴自己,爸爸肚子裡有了自己的孩子時,那一刻他的心情是狂喜的。可是爸爸的反應……又讓他心驚。
  爸爸……他一定不想要那個孩子吧。
  也是,沒有哪個男人肯不男不女的生孩子,就算當年他的出生,也只是個意外罷了。
  
  「爸爸……對不起。」
  
  周涵抿抿唇,聲音乾澀:「不要說對不起,是我自己不小心。你出去吧,我很累了,想睡一會。」
  子凡還想說什麼,看他那麼累的樣子,又不敢再開口,只有替他把被子掩好,輕步走出門外。
  
  他一離開,周涵的眼裡就升起點點水霧,朦朧了他的視線。
  他沒辦法接受自己再次懷孕的荒唐事實。不想再做怪物,不想……不想要生孩子!
  他明明是個男人啊!為什麼總會發生這種事!
  可是,為什麼在聽子凡說肚子裡有他的寶寶時,他的心裡卻又有一瞬間莫名的欣喜呢?
  
  「孩子……嗎?」
  他把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輕輕婆娑著,那裡還很平坦,如果子凡不說,他根本不會想到那裡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
  那是他跟子凡的孩子。
  
  周涵咬住唇,憤怒與羞恥終於憤然升起,被湮沒掉的理智消失無蹤,拽下輸液瓶就往自己肚子上砸。
  一直站在門外並未離去的子凡,突然聽到房內傳來一聲異響,心中一涼,想都沒想就衝了進去。
  果然,他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爸爸不想要他們的寶寶,他想殺了他(她)!
  
  子凡的眼睛頓時變紅了,迅速衝過去搶走他手中的瓶子,然後一把抱住他,忍不住吼了出來
  
  「你瘋了!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傷害自己!」
  
  「放開我!我不要懷孕!不要生孩子!我是個男人,不要像個怪物似的生孩子!」
  周涵已經失去了冷靜,窩在子凡懷中不斷的捶打他,說著抗拒孩子的殘酷話語。被再次懷孕的消息打擊的他實在痛不欲生。
  
  「爸爸……爸爸……你別這樣,先冷靜點,冷靜點好嗎?」子凡不得不捉住他的手,讓他無法再傷害自己,溫柔的在他耳邊不停重複著安慰的話語,「我們再商量好嗎?別這樣。」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再生孩子……子凡……我不要……好痛……好痛的……」周涵哭了起來,他不是憎恨肚子的寶寶,不管如何,也是自己與子凡的骨肉,他不會真的狠心到那種地步。可是他不能再承受一次生孩子的痛苦,作為男人的尊嚴完全被剝奪,男不男女不女,比怪物還怪物,簡直就是噩夢!
  他不要再重複那樣的苦楚!
  
  「好好,不要就不要。爸爸你不要傷害自己,先冷靜下來,我會讓夏五幫你拿掉的,你不要害怕,不要就不要了。」子凡不斷的安撫著他,溫柔低沈的聲音很有力,讓周涵漸漸平靜了下來。
  
  「真的嗎?你說真的?真不要孩子?不要騙我。」周涵眼裡泛著水光,不相信的望著子凡。
  
  「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爸爸,雖然我很愛這個孩子,但是……如果讓你不開心的話,我寧願不要的。」子凡對他溫柔一笑,那笑中添了幾分不易察覺的苦澀與難過。他的手放在父親肩上,安撫性的輕拍。
  是的,如果在愛人與孩子之間只可選擇一個的話,他會選擇愛人。
  
  
  周涵垂眼,濃濃的睫毛覆下來,遮住他眼底的情緒:「你不要騙我……子凡……」
  
  「我發誓,絕不騙你。所以──」子凡將他扶著躺下,重新蓋好被子,俯身在他額上落下一吻,溫柔道,「你太累了,先好好睡一覺,等醒來,咱們再商量怎麼處理孩子的事。」
  
  周涵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著的,總之,他一直感覺到子凡的手在他頭髮上順著,讓人覺得異常安心。
  
  子凡一直陪在床邊,寸步不離,生怕他再出什麼紕漏。方纔那一幕,幾乎嚇盡了他一生的勇氣,決不能再發生第二次。
  看著父親那張哭過的臉,心裡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他理解父親為什麼不願要孩子,在有那樣慘痛的經歷之後,他又怎能再強迫他,給他傷害呢?
  所以,他只能答應他,捨棄孩子。
  ……但是,他的心裡還是忍不住抱著一絲希望,希望父親會心軟,會回心轉意,留下他們的寶寶。
  
  
  
  ──────────
  作者有話:
  PAPA有包子啦~~啦啦啦啦,撒花~




孽障47(高H,雙性生子)

  「真的決定不要孩子了?」
  「嗯。」
  夏五點了根煙放在嘴邊,臉上的神情很是複雜。雖然他很妒忌那個男人可以給子凡生孩子,但是……他不希望子凡不快樂。
  「你捨得?」
  子凡靠在沙發上,疲倦的瞌了瞌眼:「捨不得又怎樣?我不想讓他傷心。」
  這幾天父親的情緒異常激動,根本不能對他提起孩子的事,大多數時間他都把自己關在病房內,連護士都不讓進來。因此,子凡更加確定,這個孩子是保不住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也正是因為時間的作用,周涵的內心其實已經開始接受了孩子的存在,即使不願意,但天生的母性讓他的心境發生了許多微妙的變化。每次當他看見護士端著藥碗送至他面前時,他甚至下意識的擔心著,那碗裡的到底是安胎藥還是墮胎藥。
  短短幾天,他已對腹中的胎兒產生了感情。
  
  夏五苦澀的笑了一下:「你不開心,子凡。」
  「要殺掉自己的孩子,沒有哪個父親會開心的。」
  「那就留下來,你爸爸心軟,總會答應。」
  子凡搖搖頭,聲音壓的低低得:「沒用的。先不說他不會答應,就算答應了,我們的血緣太過親近,萬一寶寶生下來是個傻瓜,怎麼辦?」
  那是他最不願意設想的結局。
  近親相通,所留下的後代大多數都不正常。他不想以後的孩子是個傻瓜,讓人嘲笑,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憎恨著他們。
  所以,在悲劇還能挽救之前,只有阻止。
  「如果說……我可以幫你呢?」夏五突然問道。
  子凡一愣,隨即自嘲似的彎彎嘴角:「怎麼幫?幫我生孩子?夏五,這不是你能幫得到的。」
  「我說可以就可以,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你不信我?」
  夏五堅定的語氣讓子凡頓生希望,一下子從沙發上坐起來,急切問:「到底怎麼回事?」
  「別忘了,我們家是醫學世家,這種小問題還是能解決的。」夏五狠狠的吸了口煙,再重重吐出,白色氤氳的霧氣後,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說:「只要胚胎還沒成熟,一切就可以慢慢培養。我會讓你有個健健康康的孩子。」
  「不會是傻瓜?」
  「不會。懷孕期間只要定期來我這做醫療,按時服用我給你們的藥,就不會有事。」
  「把握多大?」
  「雖然這種醫療方法在國內還不成熟,但我們在國外是有過病例的,每次都很順利,從未失敗過。近親產下的嬰兒,就跟常人一樣,健康聰明。」
  
  「也就是說,這個孩子……就、就算留下來也不會是有問題了?」因情緒激動而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
  
  「當然。」夏五給他一個絕對可靠的笑容。
  
  子凡一把抱住他,狠狠的在他肩上拍了拍:「好兄弟,謝了!真的,謝了!」
  
  突然被他抱住,夏五不免受寵若驚,待聽清對方說的話之後,他只能苦澀的笑。
  如果可以,我想聽的並不是感謝,而是……而是……
  
  一向玩世不恭的男人突然像個小孩似的,藉著這個機會,把臉埋進子凡胸膛──這個他愛了十多年的男人,願意付出一切的男人。
  「讓我……靠一會,就一會。」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話:
  剛從面試會上回來,急急忙忙寫了一點,字不多,望大家海涵。
  PAPA能夠生包子了,TAT,雖然都是我胡謅的,但是……但是只要能讓PAPA生包子就好。請筒子們不要太介意這個bug啊~~o(>_<)o ~~




孽障48(高H,雙性生子)

  已經過了一星期了,周涵把自己關在病房內,誰也不肯見。
  秋日午後,陽光暖暖的投射進來,穿過窗欞,在地板上灑下一片金色的斑駁。
  他靠在窗邊的籐椅上,雙手搭在小腹上,望著樓下醫院花園的風景,有些出神。
  肚子,還沒有任何反應,一如從前平坦。任誰看見也不會想到那裡面居然孕育著一個小生命。
  周涵低頭,雙手輕輕摩挲著肚皮。
  寶寶才懷看一個多月,還看不出懷孕的跡象,也感覺不出胎兒的動靜。可當他的手觸碰到那裡時,為何他的心跳會加速?且有一絲溫情徐徐在心中蔓延?
  
  莫非他已接受了這個孩子的存在?
  
  周涵苦澀的搖了搖頭。他還記得當年在軍隊才發現自己懷孕時,那種鋪天蓋地的絕望與羞恥,蝕骨的寒冷,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子凡的出生完全是個意外,至今為止,他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被那麼多人侮辱過的骯髒身體,那麼多人在他體內射過,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誰。
  是那個粗暴的隊長?還是那個喜歡SM把他吊起來干的西亞大兵?又或者是個頭超過兩米,東西方混血的鬼佬?
  
  也正因此,他從前才對子凡喜愛不起來,讓子凡度過了一個不快年的童年。
  想到這,他突覺心痛。
  如果知道有一天會他愛上子凡,他一定會好好愛他,呵護他,讓他天真無邪成長。
  但時光一去不復返,做過的事猶如潑出去的水,無法收回。
  
  現在,他與子凡相愛了,並與之有了孩子。
  這個新生命,到底能不能來到這世上?
  周涵沮喪的用手掩臉。他可以接受父子亂倫,但不可以接受給子凡生孩子。且不說二人相交早已違背倫理,他們的血緣這麼親近,萬一生下的孩子是個傻瓜,那該怎麼辦?
  
  才開始知道懷孕時,他的情緒異常激動,內心充滿抗拒。可也正是時間的關係,在等待墮胎手術的日子裡,可能是人類天生的母性,他居然有些接受寶寶的存在了。
  而且……想到這個孩子是他和子凡的結晶,他在彷徨中居然多了幾分歡喜,怎麼也壓不住心底那絲跳動的喜悅。
  是……子凡的……
  
  沈浸在思緒中的他,沒注意到病房的門已被子凡輕輕推開,他臉上的神色變化全部落在了子凡眼中,搞的子凡猶豫要不要將夏五的消息告訴他。
  
  正好回過神來的周涵,聽到動靜,回頭,見到子凡心事重重的樣子,淡淡問:「有什麼事就直說。」
  
  子凡一怔,隨即微微一笑:「沒事就不能看你了嗎?」
  
  「看我?是想看我如何狼狽的吧?呵呵,一個大男人,身為人父,居然為自己的兒子懷了孩子。」周涵自諷,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爸爸你別這樣,我怎麼可能有那種意思!」子凡急忙解釋道。
  
  「哼。」狠狠瞪他一眼,扭頭,傲嬌到不行了。
  
  子凡莞爾,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他,把臉埋進他的脖頸,深深嗅著他的味道。
  太陽的味道……好溫暖……
  「手術到底什麼時候做?」
  周涵一句話打斷子凡的幻想,抬起頭,有些苦澀的抿抿唇,說,「難道,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嗎?」
  
  「餘地?」周涵搖搖頭,「沒有的。這孩子,不能留。」
  就算他有心,太過親近的血緣也決不允許。
  與其生個傻瓜,教孩子與他們都痛苦,不如不生。
  
  子凡聽他語氣有些頹喪,心裡知道父親大概也和自己擔心的一樣,於是便試探性的問道:「倘若……倘若有辦法保證寶寶的健康,您……願意為我生下他嗎?」
  
  「什麼?」周涵猛然抬頭,對上子凡的眼光瞬間凌厲起來,「你該不會想反悔了吧?」
  
  子凡苦笑:「我答應你的事就不會反悔,只是想在你做出決定之前,告訴你,夏五他有辦法保證我們的寶寶健康聰明,如果你願意生下來的話……」
  
  周涵不可置信的望著他:「什麼辦法?你別想騙我!」
  
  「爸爸,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去問夏五。」子凡為他的不信任感到難過,但並不責怪,繼續說道,「雖然我很想留下孩子,但……如果這一切讓你痛苦,我寧願不要。
  
  我也尊重你的選擇。」
  
  「……」周涵垂下頭,心亂如麻。子凡的消息太過震驚,讓他一時無法接受。
  孩子,就算生下來也可以保證健康聰明?
  那麼,他……要生下來嗎?
  
  不!不要!就算能保證寶寶的健康,他也無法接受男人懷孕生子,無法接受那種羞恥的感覺。
  
  子凡見他長時間的沈默,心裡極度不安,忍了很久,終於還是開了口,輕聲詢問:「爸爸……你願意……嗎?」
  
  
  「不願意。」周涵脫口而出,語氣很絕情。
  
  子凡的雙眸頓時黯淡下去。
  果然,就算有辦法,爸爸也不願為他生孩子。
  也是,換成是自己,也不會答應的吧?明明是男人……而且,爸爸又有那麼痛苦的過去。
  
  子凡強顏歡笑:「我知道了。不生就不生,只要爸爸開心,沒什麼比這更重要的了。」說完,俯身,在心愛的男人唇邊吻了一下,「今天下午,我叫夏五幫你安排手術,您……準備一下。」
  
  「下午?這麼快!」周涵愣住,呆呆的問,聲音不自覺抬高了。
  
  子凡笑道:「越快越好,拖得越久對你身體傷害越大。而且,我也不願再看你痛苦下去。」
  
  
  子凡走後,周涵在窗邊坐了一午。
  秋日的花園裡,有個剛生完小孩的女人,抱著寶寶由老公攙扶著,在花園裡散步。
  兩人依偎在一起,滿臉的幸福,笑聲動人。
  「呀,老公,你快看,寶寶對我笑了!」女人驚喜的喊道。
  「真的!寶寶會笑了!」男人興奮的大叫著,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幸福。
  「你說寶寶長的比較像誰?」
  「我覺得吧,像我比較多點。」男人洋洋得意的說,「尤其那雙濃眉大眼,簡直就是我的翻版嘛。哈哈。」
  「臭美。」女人嬌嗔,慈愛的逗了逗寶寶的小臉,惹得寶寶咯咯的笑,純真的笑聲簡直能拯救世傑淪亡。
  
  周涵看著他們,漸漸恍惚,午後的陽光灑在身上,為何他會突覺得寒冷?為何他會落淚?
  難道,他其實不懂自己的心?
  
  晚上八點,手術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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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49(高H,雙性生子)

  手術前的四小時,夏五為了讓周涵保持體力,給他注射了一陣三小時的安睡劑。
  藥效很快上來,子凡守在床邊,握住他的手,溫和的告訴他,說:「好好睡一覺,這些日子你太累了。」
  周涵握緊他的手,哽咽道:「你會不會恨我?」
  「不會。」子凡溫柔的揉了揉他有些凌亂的髮絲,「在這世上,沒有人比你更重要。我知道你的苦,所以永遠不會怪你。」
  他又說:「昨晚我做了個夢。夢見現在的我,遇到了二十多年前的你。夢裡你養父剛去世,家裡很貧困,十六歲的你打算輟學打工。我是你同學,發現了這件事後,幫助了你,然後我倆一起讀大學,畢業工作,你愛上了我,我也愛上了你,一直過的很幸福很幸福。」
  
  「怎麼會做這個夢?」
  
  「我也不知道。」子凡垂下眼瞼,停頓了好一會,才繼續用那微微沙啞的聲音說話,「如果那個夢是真的就好了。」
  是真的話,就好了……
  因為一切都有我在,我會保護你,呵護你,不讓你受一絲傷害,讓你快快樂樂度過一個無憂的青春,不必經歷那些常人無法接受的苦痛。
  
  他的想法周涵怎麼會不明白,只是,傷口已再,就算治癒,也會留下疤痕。
  
  「我,一直對你……不好。」周涵別過臉,硬生生忍住眼眶內那即將掉落的淚水。
  
  「不,你對我夠好了。」
  在經歷那些事之後,受盡他人眼色,懷胎十月,著地之時,令他損骨破腹,讓他痛如刀絞,血流如注,卻還是留下了自己,將自己哺育長大,給自己好無憂的生活。
  這份恩情,如何回報?
  子凡掩面,痛苦不堪:「我最近時常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多,讓你受了太多的苦。不知道會不會太遲,現在,只想對你好,只要你開心,什麼都不重要。」
  
  「不要哭。」周涵想要伸手,替他擦去眼邊的淚水,只是藥效太過兇猛,全身無力,很快就沈入了睡夢中。
  
  他夢見了童年時家門口的那條小河。河水嘩啦啦的流著,就像一首從未停歇過的驪歌。
  養父牽著他的手,帶他去河邊放鯉魚。
  晚上,天空掛著一輪明月。
  養父拎來一隻木桶,遞給他一個暗紅色的小木瓢,他接過來,在木桶裡舀出一條寶藍色的鯉魚來。
  他捧著鯉魚,藉著清透的月色,將那條寶藍寶藍的鯉魚投放進水中。
  它頃刻就遊走了,尾巴在水中撲騰了一下,濺起一朵小小的水花,然後很快消失在水底。
  
  書上說,夢見鯉魚是吉兆,代表即將有子。所以夢中的周涵知道那條鯉魚是他的孩子,而當那那鯉魚遊走時,他是有多麼的不捨,多麼心痛。
  
  他又夢見了已出生的寶貝。
  子凡給他起名,叫narcissus,因為他長的就像希臘神話中那美少年納瑟斯一樣好看。有著水仙花瓣一樣的臉頰,玫瑰一般的嘴唇。
  子凡抱著他,在陽光下散步,指著他的小臉洋洋得意的說:「他長的比較像爸爸。眼睛,鼻子,都和你一樣好看。」
  
  而這一切,只是夢而已,並不會成真。
  夢醒了,也就該告別了。
  晚上七點多,周涵醒過來了,發現枕邊濕了一大片。
  手術很快就開始了。
  他躺在手術車內,由著醫生一點一點推向手術室。
  子凡一路跟隨,握著他的手,不停的親吻,溫柔安撫,神情非常冷靜:「不要怕,再睡一覺就沒事了。我就在旁邊守著你。」
  周涵沈默,杏色的眼瞳裡泛著水紋,驚恐,有氣無力,緊張不安,白布單蓋在他身上,他的身體忽然變得很小,似乎隨時都會消失掉。頭髮散在白床單上,襯得臉更加慘白。
  臉的輪廓也一下子變回十五六歲的少年,清透而分明。
  他的手因恐懼而輕輕顫抖,抓住子凡的手說:「我會不會後悔?會不會……我怕自己後悔,子凡……」
  子凡強作微笑的安撫他:「不會的,不會的,周涵,過了今天,就不會有事了。」
  醫生溫和的催促:「進手術室了,周先生您不能跟進來。」
  「我想陪著他,不可以嗎?醫生,請你讓我進去好嗎?」子凡哀求道。
  「這……」醫生為難的看向旁邊的夏五。
  夏五拍了拍他的肩,語聲沈著:「別任性,子凡。手術室是無菌的,而且你在,可能會影響你父親……的情緒。對手術不好。」
  
  「可是……」
  
  「別擔心,我們的醫生水平是最好的,周伯伯絕對不會受一點傷害。」夏五對醫生揮了揮手,醫生便趕緊推著手術車進去了。
  
  大門關上的那一剎,子凡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整個人傻在那裡,動也不能動。
  儘管已經做好了決定,可真到面對這種情況時,他還是忍不住痛苦。
  對不起……寶寶……爸爸不能要你……請原諒我們……
  
  「周……先生,請不要緊張,放輕鬆,我們會給您打麻醉劑,您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醫生見周涵情緒似乎非常緊張,盡量做出個笑臉來,安撫他。
  
  「……」周涵沒說話,閉上了眼睛。
  他下意識將手放到小腹上,慢慢摩挲著。
  這裡,很快就會沒有了……
  寶寶……他和子凡的寶寶。
  
  醫生開始準備手術。
  「周先生,請將兩腿分開一些……」
  
  「……」
  周涵不動。
  醫生又說了一遍,周涵還是沒動,便打算自己動手,可手一碰到他的身體,便被周涵一腳踹開了。
  
  「你幹什麼!別碰我!」他一下子從手術床上彈坐起來,雙眸赤紅的瞪著對方。
  
  醫生被嚇壞了,忙解釋說:「對不起,我是想給您動手術的。」
  
  「……」周涵無言,卻還是瞪著對方,護著肚子,那模樣簡直像極了一隻護犢子的母獸。
  
  醫生見多識廣,看他這個動作,怎會不明白他的想法?
  在這裡經常有年輕的姑娘來做人流,很多都是在開始前突然後悔,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情。那動作與神態與眼前這男人無異。
  呃……雖然說這男人的身體有點特殊,可自己作為一名醫生,專業素質還是有的,知道世上千奇百怪,無奇不有,所以也沒拿有色眼鏡看待他。
  
  醫生說:「您不用緊張,沒有您的同意下,我們是不會動手術的。」
  
  「……誰、誰說我不同意了!」周涵惱羞成怒的瞪他一眼。
  
  醫生不介意,笑著說:「那就是同意了?」
  
  「……」
  
  「周先生,你不想打掉你的孩子吧?」
  
  「胡說!」周涵生氣的大吼。
  
  「你的心情,只有你自己懂。我想說的是,不管有什麼原因,孩子都是無辜的,畢竟這是你與愛人的結晶。」
  
  周涵低著頭,左手放在肚子上,沈默了好一會,才緩緩說:「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周先生。」醫生走到他面前,與他平和的談話,「孩子雖然還小,在腹中,不會說話也不會笑,但不要以為他們不會傷心。他們也會害怕,當知道自己的母親居然要殺掉他時,他也會哭的。」
  
  周涵猛地抬頭,嘴唇微微顫了一下:「……他們……知道?」
  
  「當然。不信你閉上眼睛,仔細感覺一下。」醫生將他的右手也放到肚子上,「你會感覺到你的腹中,正孕育著一條小生命。他的心臟還在跳動。這是你的寶寶,是你和……外面那位先生的孩子。」
  
  ……
  
  周涵果真聽話的閉上眼,用心感受小腹中的動靜。不知是不是醫生的話起的作用,還是自己產生了幻覺,有那麼幾秒,他真的感覺到了肚皮之下那微弱的跳動聲。
  
  他驚喜的睜開眼:「醫生,醫生,寶寶真、真的在動!」
  
  「是呀是呀。」醫生眉開眼笑,「過不久之後,他就會從你的身體裡爬出來,用他那小天使一樣的聲音叫你爸爸,說話,唱歌給你聽。他還會穿著你給他買的花花綠綠的小衣服,坐在茶几面前和你玩著積木與拼圖。你會覺得就連為他洗尿布都是幸福的。等到他長大一點了,上學了,每天放學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充滿喜悅的叫你「爸爸,我回來了」,然後像小鳥一樣撲進你懷中。」
  
  「為、為什麼……?」
  
  「因為,他是你的孩子啊,不管發是什麼事,他都是你的孩子。」
  
  周涵瞪大了眼睛。
  就在他瞬間,他察覺自己並不捨得與孩子告別,不想他從自己身體裡剝離,再無相聚。
  他想要看到醫生所說的那一切,想要和子凡一起哺育他長大,教他做人的道理,為他遮擋一切風雨。
  過去的一切,與腹中的寶貝相比,真的不再重要。
  
  他默默下了手術台,對醫生鞠了一躬,安靜的道謝。爾後,推開手術門,走了出去。
  
  正緊張不安不停在手術門前來回踱步的子凡,忽見他出現在門口,一愣,半天都不敢動。
  
  「爸、爸爸?」
  
  「我決定了,我要生下他。」周涵走過去,擁住他顫抖的身體,堅定的說,「請和我……一起養大他吧。」
  
  子凡忽然掩面,淚落一地。
  
  「一定!謝謝你……謝謝你……爸爸……謝謝你……」
  
  
  
  ────────────
  作者有話:
  甜心們,┐(┘_└)┌ 如果《孽障》出個人志,你們會買咩?
  個志大概在18W--20W左右,很厚,內容包含各種情趣特典,如,大肚H,產乳H,制服,公車,野合,還有更邪惡的……咳,有十篇左右,都是網絡版沒有的。
  前面的內容也會修改,將子凡調戲PAPA那段加長(我還沒寫夠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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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PAPA這章是心理關,現在度過了,接下來就是甜甜蜜蜜的夫夫生活啦~啦啦啦~




孽障50(高H,雙性生子)

  心結一旦解開,兩人之間便再無隔閡,感情立刻直線上升,如熱戀中的情侶,分分秒秒都黏在一起,比蜜糖還要蜜糖。
  周涵儼然變成世上最幸福的蜜糖先生,話未開口子凡便說,「要喝水嗎?」,腳步一抬,子凡就立刻跑過來,緊張兮兮,「不要動不要動,你要什麼跟我說,我幫你拿。」。又或,在花園散步,子凡不顧他人眼光,執意牽住他的手,握的緊緊的,在澄黃的秋光裡,與他一齊討論寶寶的名字。
  貼心,溫柔,諸如此類,數不清。
  
  自那天他決定留下孩子後,子凡當著眾人的面忽然落淚,不停的對他道謝。之後,目光就沒離開過自己。
  「爸爸,感謝你能愛上我。這是我一生擁有的最大福氣,謝謝你,謝謝你成全我的自私,留下寶寶,謝謝……」他一遍遍重複著這樣的話語,令周涵感動又心酸,心中反思自己是否真的過分了?
  可這關總是要過的。
  就像人受傷了,上藥,必須經過一番苦痛才能痊癒。
  而現在,他雖稱不上痊癒,但已不會刻意回頭看。
  只要有子凡在,他就不會畏懼任何,覺得無比勇敢。
  
  出院那天,秋光綺麗,天碧雲白。
  周涵望著身後的醫院,突然有些感慨。
  這段日子波折不斷,大傷小傷不斷,心情鬱悶,身體也不舒坦,雖然子凡昨天還對自己承諾,說以後不會再讓自己受傷,可在他看來,還是得抽個時間去廟裡拜一拜。
  
  「抽個時間去廟裡拜拜佛吧。」
  
  子凡迷惑:「去那兒幹嘛?」
  
  「求個平安,這醫院,我是不想來了。」周涵說。
  
  子凡笑了,伸手撫開他被風吹亂的額發:「昨天我不是說了嗎?以後有我在,不會再讓你有受傷的機會。」
  
  「我想去。」門口還有人,這曖昧的動作讓周涵有些害羞,忙輕輕的避開。
  
  「也好。」子凡知他害羞,也沒計較,點頭應了,「那咱們就這星期天去吧。我陪你。」
  
  「嗯。」
  
  子凡扶著他,小心翼翼走下台階,走到一半實在忍不住,喊道:「不如我抱你吧。」
  
  「我的腿又沒事,你太誇張了。」周涵好笑他的緊張。
  
  「可是,我實在很不放心啊,要是一不小心跌倒怎麼辦?」子凡不高興的解釋,「況且,你現在和以前不同了哎,你肚子裡有個小包子,我怎能不緊張!」
  
  「……」周涵臉一紅,狠狠瞪了他兩眼,「放開,我自己走。」
  
  見他生氣了,子凡立刻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
  爸爸臉皮薄,雖然肯為他生小包子,但卻不代表自己可以天天將他懷孕的事正大光明掛在嘴邊。
  啊,可愛又純情的爸爸,真是比春天裡未綻開的花骨朵還要清純。
  這樣的他,怎能叫人不歡喜?
  
  戀愛中的男人不僅智商低,還厚臉皮。
  子凡好心情的勾起唇角,邁著受傷之後還不太靈活的腿,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噯,爸爸,等等我──」
  「滾!」
  「啊!小心,不要走那麼快啊,小心包子!」
  「……周子凡,你立刻給我滾!」
  
  ……
  ……
  二人吵吵鬧鬧走到車前,正要驅車離開,忽然有人在背後叫他們:「子凡,等一下。」
  周涵回頭一看,見是夏五,不禁蹙起眉頭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人總是喜歡不起來。雖然對方幫了自己很多,但……他看子凡的眼神,真的讓人很不舒服。
  夏五是個很漂亮的男人,中長髮,個子高挑,家世良好,做事穩重,年紀輕輕就當上院長之職。如果子凡愛上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他就更覺不舒服了,沈著臉鑽進車子裡,不發一言。
  
  子凡察覺到他的變化,忙問夏五:「有事嗎?」
  
  「嗯,你跟我來一下,還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你。」夏五對他笑了笑。
  
  「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說嗎?」子凡並不想讓父親誤會。
  
  「這……」夏五有些為難,瞥了眼車中的周涵,說,「是關於你孩子的事,治療方案剛從美國那邊寄過來,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想讓你親自來看看。」
  
  子凡想了一下,答應了:「好。」他俯身吻了吻爸爸的唇角,柔聲說,「我去一下,馬上就回來。你就不要跟過來了,走多了對包子不好。」
  
  「……」周涵瞪他一眼,「快去快回!」
  
  
  
  跟著夏五回到醫院,進了院長辦公室,把門鎖好。
  
  「抽煙嗎?」夏五點了根煙遞到他跟前。
  
  子凡沒接,笑著說為了孩子的健康,正在戒煙。
  
  夏五陰陽怪氣的譏諷他:「喲,真是個好爸爸啊。」
  
  「廢話。」子凡流里流氣往沙發上一坐,不耐煩道,「說吧,到底什麼事。」
  
  「剛才不是跟你說了麼?」夏五依舊陰陽怪氣,把那支他沒要的煙放進自己嘴邊,吸了起來。
  
  「少來。那事昨天你不剛跟我談過嗎?你要不說我就走了啊。我爸還在等我呢。」
  
  夏五冷冷的哼了一聲,沈默良久,才開口。
  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很低,有些艱澀:「子凡,你現在幸福嗎?」
  
  子凡一愣,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問題:「當然啊。」
  
  「是嗎?那挺好的。」聲音更低了,再遲鈍的人都能察覺出對方情緒的失落。
  子凡有些擔心。
  這個老友,認識十多年,毒舌脾氣壞,說話三句離不開奚落人,怎麼會突然傷感起來?
  莫非失戀了?
  也不像。這些年來,在夏五身邊出入的情人不在少數,男女都有,但卻沒有一個令他愛上。
  「你到底出什麼事了?」子凡關切的問他。
  
  夏五搖搖頭,故作輕鬆的對他笑笑,殊不知那強作的笑顏看起來比哭還傷感:「我沒事,大概是昨晚沒睡好吧。嗯,沒事的。你幸福就好。」
  
  見他不說,子凡也不好繼續追問,只好配合的與他調侃:「「靠,沒事搞這麼煽情,酸死了。」
  
  「混球。你才酸!」夏五笑著錘了一下他的肩,爾後終於切入正題,「這麼幸福,可得守好了。別讓他有機會再跑掉。」
  
  「那肯定的。」子凡信心滿滿。
  
  「那你打算對他坦白嗎?」
  
  子凡危險地瞇起眼睛:「什麼意思?」
  
  「壟斷整個亞洲IT產業的IR公司,勢力橫跨黑白兩道。除了IT,同時經營房地產,便利店,餐廳,酒店,旅遊等……營業型態為多功能,極為發達。創業以來,在金融業掀起血風腥雨。前不久收購了著名的丘比特公司,而身價過億卻從未在媒體面前現身的神秘董事長,周子凡,你打算什麼時候跟你父親坦白?」夏五停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以你爸爸的性格,知道兒子比自己還厲害,並且瞞了這麼久,會很生氣的吧?」
  
  子凡沒有承認,也沒否認。
  他沈默。
  這個問題他也想過,想到最後,結論只有一個,繼續瞞。
  爸爸的自尊心極高,他能接受自己比他厲害,但一定不能接受自己騙他這麼久。
  所以──
  「我不打算告訴他。」
  
  夏五早料到他會這麼說,歎了口氣:「理由?」
  
  「很多時候,我不想把自己的勞累告訴他。也許說了他會明白,但我不要他明白,我是男人,是他的愛人,一切辛苦都由我負責,這樣就夠了。」
  
  「他也是個成年人。你們既然在一起,就該坦誠對待彼此。」夏五提醒。
  
  子凡搖搖頭:「不不,有些事情不需要他明白。他只要在我身邊一直幸福下去,不要接受挫折,這就足夠。」
  
  夏五苦澀的牽牽嘴角:「子凡,你是一個好男人。」
  
  「呵,多謝老友。你也是。」周子凡拍了拍他的肩。看看手錶,心想父親應該等極了,就站起來,準備道別。忽地想起一件事來,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條給他:「幫我查一下這個。」
  
  「什麼東西?」夏五接手一看,臉色大變,蹭地站起來大罵,「周子凡,這個你不能出手。對方太強了。」
  
  「怕什麼?」子凡冷笑,燈下陰影投射在臉上,顯得

TOP

其陰霾,「我要他們每一個人都死無葬身之地。」
  
  「可對方……這是國家內部的事,你動不了!」
  
  「放心吧,我不會打無把握的仗。既然決定出手,當然會計劃周詳。你只要幫我查清楚就ok。」
  
  夏五吸了口涼氣,望著子凡期待的目光,實在無法拒絕。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無法拒絕男人的任何請求,甘願為他赴湯蹈火,粉身碎骨,只希望男人眼裡能有他一點點位置,一點點就夠了。
  
  「那好吧,動手之前通知我一聲,別獨自奮戰,我是你的老朋友,我是你永遠的支持者。」夏五伸手,緊緊擁抱住了他。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敲門聲。
  周涵的聲音傳了進來:「子凡,在嗎?」
  子凡一聽是爸爸,忙把夏五推開,急急忙忙走過去,拉開了門。
  「爸爸,你怎麼來了?」
  周涵有些不好意思,很彆扭的把臉別過去,說:「我看你談了這麼久,有點擔心,才上來看看。怎麼,是寶寶有什麼問題嗎?」
  「怎麼可能!當然沒事。」周子凡忙對夏五使了個眼色。
  夏五反應過來,也跟著附和:「寶寶絕對沒問題,今天下午我就派醫生過去給您做治療。請不要擔心。」
  
  「是嗎?」
  
  「絕對!」二人異口同聲。
  
  「嗯,那謝了。我們先回去了,夏先生。」周涵冷淡而疏離的說完,掉頭就走。
  子凡忙像條小狗跟了上去,沒走幾步就又聽見夏五說:「子凡,忘了還有件事叮囑你。」
  
  「什麼事啊!」子凡不耐煩的吼道。
  
  夏五把眼瞇起來,笑的像隻狐狸:「你爸爸剛懷孕,胎兒是最不穩定的時候,前四個月,不能做愛喔。」
  
  「……」
  
  周氏父子頓時無語。一個臉紅,一個臉黑。
  
  
  
  ────────────────
  作者有話:
  下章上肉 = =
  PS,有關個人志的問題,我在會客室回復過了,為了防止有些筒子沒看見,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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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51(高H,雙性生子)

  周子凡最近很苦惱。睡不好,吃不香,走路軟綿綿,連說話都沒精神,整個人就像被霜打過的茄子──蔫!
  自從夏五關照他四個月內不要做愛後,他就一直維持著這種狀態,且越來越嚴重。
  靠!四個月不做,那他豈不變成忍者神龜?尤其每夜抱著爸爸睡覺,當那軟軟的香香的身體貼近自己時,他就衝動到幾欲崩潰,小帳篷幾乎都是一整夜一整夜的撐著,到了第二天,都充血了。
  再這樣下去,包子還沒生,他就成太監了。
  
  周子凡很惆悵,雖然很想把爸爸綁在床上狠狠的操一頓,但為了小包子,他還是決定忍下去。
  這是一種多麼偉大的父愛啊,簡直感動天地!
  周子凡眼含熱淚,凝噎望天。
  包子啊包子,你以後可一定要好好孝順老爸我啊,嗚嗚嗚。
  
  當然,也有偶爾控制不住的時候。
  比如今晚。
  
  晚上,周涵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看見一條小狼狗趴在自己的床上,哼哼嗤嗤的打滾撒潑。
  
  「你怎麼了?得瘋狗病了?」周涵邊擦頭髮邊好笑的問他。
  
  周小狼同學捂著褲襠,抬眼委屈的扁扁嘴:「爸爸,我難受。」
  
  「哪兒難受?」周涵一聽他難受,立刻走到他身邊擔憂地問。
  
  「這裡。」周小狼抓住爸爸好看的手,壞心眼的放到自己褲襠間那高高隆起的小山包上,「這裡好難受啊,爸爸……幫幫我。」
  
  手下的觸感很大,很熱,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出那裡的溫度,甚至能感覺到那根巨大的肉棒正情動的一跳一跳。
  
  周涵頓時羞得無地自容,臉通紅通紅,像燙手似的把手抽出來:「你幹嘛啊!」
  
  「爸爸……嗚嗚嗚……我、我難受,幫幫我好嗎?」周小狼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又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
  周涵無語。
  其實這些日子來,他不是不知道子凡忍耐的很辛苦,只是因為醫生特意叮囑過,在前四個月胎兒最不穩定,絕對要禁慾,所以才一直沒跟子凡做。
  差不多快兩個月了吧?
  每晚,他都能感覺到自己臀部被一根硬邦邦巨物頂著,卻一直沒有進一步動作。周涵知道子凡是為了自己才忍著,血氣方剛年輕人,正是慾望最旺盛的時候,要硬生生憋四個月,實在難為他了。
  不是沒想過用手或嘴巴幫助他,可心裡對這些事情總是有點排斥,大概子凡也知道原因,所以一直沒跟他要求過。但今晚……
  
  「你、你要我怎麼幫……你?」周涵低下紅透的臉,結結巴巴的說。
  
  周小狼同學一聽,雙眼頓時迸出綠光來。
  爸爸的語氣終於讓他看到了明天的希望!嗚嗚嗚。
  他猶豫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用……用手……可以嗎?」
  
  「……」
  周涵別過紅燙的臉,掙扎了好久,才輕輕點頭,算是答應了。
  
  「哦耶!」周小狼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樂的直打滾。
  太好了太好了,爸爸答應了!嗷嗷嗷嗷!
  
  「爸爸你真好,你是世上最好的爸爸。我愛死你了!」感動不已的周小狼一把將爸爸抱上床,撲上去就是一個狼吻。
  
  男人被他壓在身下,唇齒糾纏,舌尖被靈巧的挑逗著,口腔內的敏感點被一一舔過,很快呼吸急促,差點就窒息昏迷過去。
  
  「唔……唔啊……」大腦也因吻而變得昏沈,男人主動摟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他。
  
  煽情而火辣的吻持續了約有五分鐘左右,探在嘴裡的舌頭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兩人都因為這個吻而情動不已,慾火被點著,一發不可收拾。
  
  子凡望著父親那張美豔的臉,因吻而染上情慾的緋色,與他那天生的禁慾氣質融合,形成了一種難以言語的魅力。
  「爸爸,你真好看。」子凡看的出神,低下頭,又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
  這個吻很淺,卻很溫柔,像羽毛一樣輕輕在他唇上掃過,讓人心都柔軟下來。
  
  周涵身體一顫,感覺下面的花穴已經開始濕潤了,心中暗叫不妙,同樣禁慾多日的身體不比子凡好到哪裡去,輕而易舉就能被點起慾火。為了不讓自己失控,他忙不迭推開子凡,紅著臉吼道:「你還要不要了?不要我就睡了啊。」
  
  「要!當然要!」子凡生怕他後悔似的,急忙把褲子扯下來,一根猙獰的巨物就從內褲裡彈跳出來。
  暴突的青筋襯的巨物更加粗大恐怖,頂端的鈴口處早就因為情動而滲出許多透明的液體來。
  「來吧,寶貝。我快等不及了。」他躺在床上,伸展開四肢,擺了個最舒適的姿勢說道。
  
  周涵害羞的爬過去,盯著他兩腿間那根巨大的肉棒……像雞蛋一樣大的龜頭上的液體……
  好大……好粗!
  就是這麼粗大的東西曾經插入過他的身體深處,干到他的子宮,射出滾燙滾燙的精液,把他幹到尖叫著高潮,一次又一次。
  
  忍著立刻撲過去舔去龜頭上液體的衝動,周涵覺得口腔有些酸,分泌出大量津液。他情不自禁的吞嚥了下口水,喉嚨突然乾渴無比,希望把龜頭上那些液體都舔乾淨,潤潤喉嚨。
  當他忍不住快要去舔龜頭時,子凡已經迫不及待了,一把將他拽過去,讓他趴在自己身上,讓他的臉正對著自己的大肉棒,邪笑道:「怎麼?看傻了?我的肉棒很大是吧?」
  說著,還揮著肉棒在爸爸那張乾淨而美豔的臉上拍打了兩下,動作極其下流色情,可卻將周涵的慾火挑的更旺。
  
  下面的花穴已經在流水了,剛洗完澡沒穿內褲,睡褲又很鬆,流出的淫液濡濕了花唇,順著蜜花往下滑,在大腿處蜿蜒流淌,癢癢的,十分磨人。
  再這樣下去,他就快受不了了。
  
  「混、混蛋。就一次!」周涵紅著臉,顫聲警告。一點威嚴力都沒有。
  為了盡早解決,他只有硬著頭皮將手伸過去,顫抖著握住了子凡的大肉棒。
  
  「啊……」
  大肉棒一被爸爸細膩的雙手握住,子凡就舒服的歎了口氣,雖然沒有插小穴那麼爽,但是有的做就不錯了,他應該滿足的。
  
  「動吧。」他低沈命令。




孽障52(高H,雙性生子)

  第一次給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手淫,周涵緊張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雙手握住的那根大肉棒在手心跳動著,滾燙滾燙,折磨的他很想立刻就鬆手,可又不捨得。
  懷著矛盾的心情,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做下去。
  動作很生疏,但因為是他,所以子凡還是很享受。
  「嗯……嗯……對,就那樣弄。動作快點,嗯……」他躺在床上,舒服的歎息著,睜著眼睛不肯錯過父親臉上那又羞又惱的可愛表情。
  好可愛。
  小狼崽在心中嗷嗷直叫,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爸爸?臉紅的就像小蘋果,好想上去咬一口!嗷嗷嗷!
  囊帶被握住揉捏,微涼的手握住巨根上下套弄,手指偶爾挑逗幾下敏感的龜頭,爽的周小狼差點立刻就射出來。
  「嗯……呼……再快點,動作大點……呼……」
  正爽到不可自拔時,突然男根處傳來一陣劇痛,痛的周子凡差點沒從床上蹦起來,一把撥開爸爸的手,摀住小雞雞,臉色發青嚎叫:「嗷……爸爸,好痛!」
  周涵被他的樣子嚇慘了,手足無措:「怎、怎麼回事,很痛嗎?」
  
  「嗚……痛死了……」周子凡痛的弓起了腰。
  
  「對不起對不起,快讓我看看,傷到哪裡沒。」周涵忙爬過去,小心翼翼的挪開他的手,將他因痛而變得疲軟的小雞雞捧在手中,仔細檢查。
  可憐的小東西,軟成了一團小蘑菇,縮在主人兩腿間,被他的手一碰,就嚇得抖啊抖。
  周涵小心翼翼地剝開它的包皮,露出龜頭。仔細一瞧,上面有道紅色的小口子。
  原來是剛才不小心,指甲劃了上去。
  周涵心疼的不行,眼淚都快出來了。這可怎麼辦?居然劃破了。傷可以治好,要是子凡因為這個以後都陰影站不起來怎麼辦?自己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
  在心中狠狠地責怪著自己,看到子凡疼的在床上嗷嗷叫,周涵腦子一熱,彎下腰,在思想抵達之前,身體自動做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動作。
  他、他、他居然含住了周子凡的小肉棒。
  
  正痛的流冷汗的周子凡,突然感覺下體被什麼溫暖濕潤的東西包裹住,頓時舒適不少。低頭一看,嚇得他差點失聲叫出來:「爸、爸爸!」
  
  周涵不敢應他,臉已經紅的快要爆掉了,連耳根和脖頸都通紅通紅。
  他只能想出這種辦法來安慰子凡了。只要子凡不痛,叫他做什麼都可以。
  手捧住半硬起的小肉棒,鼻尖嗅到一股味濃的男性體味,刺激的他花穴不由自主收縮起來。
  舌尖生澀的在龜頭上舔著,溫暖的舌尖舔過那道細小的劃痕時,明顯感覺到子凡身體一顫,然後,肉棒就像變魔術似地,猛地漲大一倍,填滿了他小巧的紅唇。
  
  「唔……」
  被巨大的肉棒填滿口腔,這種刺激雖然比插小穴遜色一點,但也夠讓周涵承受的了。下體的清秀陽具也因這刺激而站了起來,將鬆垮的睡褲頂出一個小包來。
  
  耳邊傳來爸爸那誘人的呻吟,眼裡是爸爸含著他肉棒的風騷樣子,周子凡就像打了雞血似的,瞬間HP滿值,傷不痛了,精神也棒了,一雙大眼睛像狼一樣迸出幽綠幽綠的光。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爸爸……爸爸……他居然在給自己口交!!這是做夢都不會夢見的美事,居然真的發生了!
  周子凡感動的超想哭,什麼叫因禍得福,這就叫因禍得福。
  小兄弟真是太爭氣了,傷的好,傷的妙啊!回頭一定好好獎勵它!嗷嗷!
  
  
  
  雖然不是第一次進入爸爸的嘴,但周子凡沒想到會這麼爽,尤其是禁慾了這麼久,柱身被爸爸柔嫩的口腔包裹著,熱熱的,濕濕的,還有一條靈巧的小舌頭伺候著他的大龜頭,把他舔的舒服不已,差點立刻射了出來。
  
  激動的人不止他一個,周涵口含他的巨大男根,嗅著那強烈的雄性氣息,身體深處的春水被攪動了,洶湧澎湃,嘴裡不停的吐出嗚咽誘人呻吟聲。
  「唔……唔……」
  因小嘴被堵住,發出的呻吟聲就像哭泣似的,誘惑之極。
  太大了……子凡的肉棒好大,他的小嘴根本含不下整根,只能勉強含住一半。
  「唔啊……嗯嗯……」
  舌頭在柱身上舔弄著,像吃冰激凌一樣,粉嫩的舌尖若隱若現,不能盡根被撫慰的男根開始忍受不了了。
  「全部,含進去。」少年發出低啞的命令。
  「不……唔……」周涵搖著頭,嗚嗚咽咽,連話都說不清楚,「太、太大了……」
  「乖,慢慢含進去,全部含進去,乖,寶貝。」子凡繼續誘惑,見對方努力了半天還是吞不進去,一個心急,獸慾大發,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的頭使勁往下一摁,腰也順勢往前一送,肉棒便氣勢洶洶的全部沒入到的小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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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53(高H,雙性生子)

  肉棒實在太粗太長,一下子就抵到了喉嚨深處,頂的周涵差點窒息過去。但在吃到龜頭上的微腥液體後,很神奇地迅速適應了過來。
  周涵顫抖著肩膀,趴在子凡兩腿間。那可怕的尺寸直達口腔深處,頂得他十分難受,但更多的,是激動。
  
  「爸爸,我的大肉棒是不是很好吃?」周子凡激動的在他口腔裡攪動抽插,撐得滿口腔都是津液,吞嚥不下,順著嘴角慢慢滑下。
  
  「唔……」周涵發出悲鳴似地悶哼,雖然喉嚨被頂的很痛,但實際上他已經開始興奮。嫩軟的舌頭在有限的空間裡舔著龜頭上的鈴口,絲絲液體流出都會讓他興奮地吮吸龜頭,同時雙腿開始忍不住並在一起摩擦,試圖緩解一下花穴裡的瘙癢。
  
  「呼……真爽,小騷貨,你真會吸!爽死我了。」
  周子凡爽的快死了,抱住周涵的頭,將肉棒抽出一點兒又狠狠插進去,然後就是疾風驟雨般的撞擊。
  
  「嗚嗚……嗚嗚……」嘴巴被大肉棒堵住,周涵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無意識的悶哼。
  臉被皮帶磨得有些痛,隨著子凡的抽插,睡衣前襟上的紐扣也不停的摩擦著下巴,很快那裡就被磨出一小片紅色。周涵顧不得挪開它們,下體的小花穴已經癢的不能再忍受了,他把手伸到下面,隔著鬆軟的睡褲狠狠揉捏著濕淋淋的騷穴。很快,那裡的布料就被浸的濕透。
  快感刺激的前方性器也顫抖起來,連同後面的菊穴也收縮著。
  他一手揉捏著自己的花穴,一手握住子凡男根下的兩個沈甸甸的囊袋,把玩著。嘴裡含著大肉棒上上下下吞吐著……
  
  寬敞的臥室,空氣因眼前這幅火辣的春宮而顯得格外稀薄。
  氣溫也急速上升。
  
  周子凡早就注意到了爸爸的動作,心裡的那把火燒的更旺。
  「騷貨!蕩婦!幾個月沒插你的小騷穴,是不是癢的受不了了!」一巴掌搭在他高高翹起的臀部上,他粗暴的問道。
  「唔……」周涵羞恥之極,屁股和頭同時搖動起來,好像在否認,又好像在迎合更多。
  「還不承認!」周子凡勾起嘴角,與父親七分相似的面容美豔不可方物。他邊挺動腰部,邊說,「摸自己的花穴爽嗎?跟我摸你相比,哪個更爽?」
  「……」
  周涵不肯回答,也無法回答。
  
  「呵呵,不誠實的小東西。看來我得試試看才知道,哪個讓你更加舒服。」說完,把手伸進他的睡褲裡,不顧他的掙扎,摸上了他的水穴。
  果不其然,那裡已經濕的像被洪水淹過一樣。
  溫暖潮濕的小花瓣早被周涵自己揉得敏感不已,現在被子凡一碰,哪裡還受得了,頓時刺激的讓他擺動起臀部,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
  「唔……」
  被摸穴了,好爽,好舒服……唔……
  
  周子凡將整個手掌覆蓋到他那濕淋淋的花瓣上,粗暴的揉摁著,那裡柔軟多汁,小穴分泌的淫液染滿了穴口,將整個屁股都淋的濕淋淋的。
  
  「這麼濕了,爸爸,你真是我見過最浪的男人了。」周子凡滿意的笑了,抽出被淫液染濕的手,放到嘴邊,仔細舔乾淨。
  呵,爸爸的味道,好甜。
  
  
  周涵被眼前的場景羞辱的頭頂都快冒煙了,眼睛都不知道該往那裡放。
  的確,被子凡摸小穴比自己摸的更有快感。
  子凡每次都好用力,把他那裡都揉腫了,還有花瓣裡的小肉粒,那麼敏感的地方都不放過,用力擠壓拉扯,讓他的小穴好癢,好空虛,好想要……
  越想越激動,越激動越空虛。
  周涵被玩弄的大腦昏昏沈沈,他一直這樣,只要被子凡一碰,整個人就失去了理智,什麼風騷淫浪的動作都能做出來。
  他將子凡的大肉棒吐出來,爬到他的身上,然後掉了個頭,背對著子凡,岔開兩腿,將自己的臀部高高翹起,然後軟軟的呻吟著:「子凡,快點……插插我……唔……」
  單薄的棉質睡褲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他挺翹性感的臀部線條。
  
  周子凡眼神猛地便深,面上卻不動聲色,故意為難他:「插你?用什麼插你?」
  
  「嗚嗚……」周涵羞恥的快哭了,無法得到解脫的慾望令他不顧羞恥的喊了出來,「用你的……你的大肉棒!狠狠的幹我,插我……唔……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大肉棒?」周子凡伸了個懶腰,慵懶的說,「可是你這個姿勢讓我沒法干啊。而且,你現在肚子裡有小包子,要是把他幹的流掉,那怎麼辦?」
  
  「可、可是……」心知子凡說的沒錯,可是飢渴已久的身體一旦被點燃,豈是那麼容易就熄滅的,如果不被插穴,他就快瘋了。
  顫抖著身體,周涵低著頭,顫聲抽泣:「那……那怎麼辦?我好難受……子凡……幫幫爸爸……小穴好癢……」
  
  「也不是沒有辦法。」
  
  「啊?」
  
  「爸爸,寶貝兒,沒有大肉棒,我還有嘴和手啊。」周子凡寵溺的笑了,他可愛的爸爸,真是單純的好可愛。
  
  周涵呆了一下,對他的話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呆呆呢喃:「手和嘴?」
  
  「是啊。我要舔遍你的全身,包括……你的小騷穴。」周子凡把手伸到他的花穴上,隔著布料用力摁了一下,位置剛好對準肉唇裡的小肉粒,激得他渾身一個戰慄,酥軟到不行,「啊……」
  
  
  「浪貨,要不要我舔你的小淫穴?」他邊問邊用手指用力挑逗那顆小肉粒。
  
  周涵被搞得不停淫叫,穴口飢渴的收縮著,根本沒法思考:「要……要……我要子凡舔爸爸的小淫穴……把爸爸舔到高潮……嗚……啊……別……太用力了,唔啊……小騷豆要被揉爆了……哼哈……」
  
  「真騷!」子凡笑著罵了一句,手猛地扯下他的睡褲,果然,連內褲都沒穿。
  一手托高他的腰,一手摸到他的穴口,然後將手指淺淺的往洞口插了幾下,爸爸雖然才懷了三個月,但是不注意不行,手指進去的話……估計刺激還是太大。
  因此為了包子的健康,他決定用嘴把爸爸舔高潮。
  
  
  
 




孽障54(高H,雙性生子)

  在爸爸性感的小屁股上又拍了幾巴掌,周子凡分開他的腿:「把我的大肉棒含住。我要開始了。」
  
  「唔……」周涵既緊張又期待,彎下腰,將子凡的大肉棒重新含到嘴裡。
  有了先前的經驗,這次要好很多,技巧也熟練了不少,把周子凡舔得直吸氣,恨不得現在就幹他。這個浪貨!每次都反映那麼騷,那麼愛吃大肉棒,等包子生下來了,一定讓他吃個夠!哼!
  
  用手分開爸爸的大腿,腿間的小穴早變成誘惑的嫣紅,淫靡的水光氾濫,貪婪的引誘著男人過來捅入它。
  該死的誘人!
  周子凡將他的腰往後拖了一下,舔上了小穴。被手指揉軟的小穴很快就飢渴的張開了,歡迎著男人的侵入。
  他先用舌尖在花瓣上舔了一圈,然後對一收一縮的穴口,用力的吸吮,將裡面的淫液一滴都不漏下,全部吸進嘴裡,然後嚥下。
  
  「啊啊……」周涵被吸得腰部一震,渾身酥軟的幾乎含不住肉棒,全身毛孔都炸開了。子凡將肉棒有往他口腔裡深頂了下,「含深點,不然就不吸你小穴了。」
  
  「嗚……我含……別不吸爸爸的小穴……」周涵可憐兮兮的顫抖著,將肉棒含的更深。
  
  嘴裡含著粗熱的肉棒,後面的菊穴被手指玩弄著,小穴又被舌頭極盡挑逗得舔著,周涵控制不住的搖晃著屁股,收縮小穴,將子凡的舌頭帶進更深處,豎起的性器摩擦在子凡的胸膛,分泌的淫液全部滴在上面。
  
  
  「嗚啊……嗯……」
  貪婪的吮吸著巨物,下面的小穴已不滿足只被舔,他想要更多,更多……
  
  子凡在他那濕漉漉的花瓣上舔了一會兒,用舌頭分開他的兩片肉瓣,然後靈巧的捲住那裡面的小肉粒,快速的舔弄著,聽到耳邊傳來爸爸誘人的淫叫聲,不禁更賣力。
  舔了好一會兒,他才將舌頭移到那早就飢渴不堪的穴口,停頓了一下後,猛地將舌尖刺入──
  
  「啊啊啊啊──」
  穴口被舌頭伸了進去,無法承托的刺激令周涵一下子爽的射了出來。
  沒給他的一點緩衝的餘地,舌頭在穴口淺淺抽插了幾下後,就往更深處鑽去。像條淫蛇,靈巧的遊行與他敏感空虛的肉壁中,每經一處,都帶起極致的酥麻快感。
  舌頭模仿著性器抽插的動作,忽前忽後的抽動著。時不時換成舔的動作,將敏感的陰道全部舔過。
  穴內的淫水因這高端的刺激,分泌的更多。子凡來不及吞嚥,那些水就全部溢了出來,滴在了臉上。
  
  「啊啊……唔……」周涵受不了的嗚咽,搖擺著下體。
  好舒服……啊……啊……子凡舔得好霸道,連穴內最深處的地方都被舔到了。
  他看不到舌頭是如何舔弄著陰道,但身體能感覺出那條舌頭是怎麼舔過他脆弱的肉壁,給他帶來鮮明的刺激,也能想像的出被舔的畫面。這麼一想,身體的感覺更加敏銳,稍微一點兒的刺激都能激動的發抖,嘴裡的淫叫愈發大聲,眼裡氤氳起激情的水霧。
  
  周子凡被他叫的慾火焚身,肉棒在他嘴裡又漲大了一圈,他稍稍往後退了一下,將肉棒抽出,透明的液體流滿紫紅的龜頭,青筋暴凸,粗壯的棒身一看就能想像得出有多凶悍強壯!
  
  「干你!狠狠的干你!騷貨!蕩婦!你這個淫父!看兒子怎麼用大肉棒干破你的騷嘴!」慾火導致情緒激動,往外抽出的肉棒只停頓了幾秒,又猛地干了進去,頂到喉嚨上,撞的周涵嗚嗚的呻吟。
  
  「嗚嗚……啊……哼哈……」
  小穴被舔滿足了,可是後面的菊洞也開始癢了起來。他將嘴裡的大肉棒稍微抽出一點,騰出空隙粗喘著說:「別、別只舔前面,後面……後面也要……唔……」
  
  啪!
  屁股又被拍了一巴掌,子凡邪惡的笑罵他:「蕩婦,就知道舔穴!兩個洞都騷死了!快繼續含我的大肉棒!不然不幫你舔了!」
  他的威脅很有效,周涵馬上照做,跪在他的臉上,極力張開大腿,用手掰開雙臀來回扭動著,將柔嫩的小穴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男人面前,引誘著男人犯罪,渴望的呻吟道:「不要不幫我舔……子凡……爸爸要你……快把它舔軟了……插進來……唔……」
  說完,低頭含住他的大棒,繼續吞吐起來。
  
  他的反應很讓子凡滿意,得意的笑了笑,掰開他雪白的屁股,小心翼翼地按摩著小穴周圍的褶皺,舔著上面流出的汁液。然後靈活的舌頭舔到那裡的褶皺上,舌尖一點一點探入。
  小穴裡的嫩肉一被舔,周涵便狠狠地戰慄起來,雙手撐在前面浪叫著,弓起腰搖著騷浪的屁股,乞求得到更多。
  
  爸爸永遠都這麼可愛,在床上誠實到讓人想狠狠欺負他,把他欺負到哭!
  小洞一縮一縮的,白白的屁股都染上了情慾的緋色。周子凡在洞口淺舔了幾次,覺得那裡還是有點緊,決定用手指先替他擴張一下。
  因為是後庭,所以用手指也沒什麼關係,不會傷到小包子。
  他一手撫上爸爸濕淋淋的前穴,又揉又摁,另只手則撐開後穴口,噗──
  兩根手指並在一起,狠狠的插進了後穴裡。
  修長的手指在火熱的內壁中抽動,直搗花心。敏感點被來回揉摁旋轉,快感瘋狂湧來,腸道不由自主收縮起來。
  周涵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嘴裡含著大肉棒,不停的腰臀淫叫。
  好舒服……唔……兩個穴一起被子凡玩弄……真的好舒服……要瘋了!
  
  「好緊……爸爸……你的後庭花真是又緊又可愛……呼……它都吸住我的手指了。」周子凡挺著腰部,感覺自己也臨近了爆發點。手指在爸爸的後穴裡搔刮轉動,指尖時不時地刺激著他的敏感點,使他發出難耐的呻吟。
  而所有呻吟又被肉棒全部堵在喉嚨裡。
  敏感點一直被摩擦,後穴已經熱得不像樣子。周子凡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裡面撲哧撲哧的幹著小穴,小穴的顏色很快就變得豔麗淫靡,飢渴得吞吐著。
  
  看來,被手指幹過的小穴,舌頭是滿足不的了。
  周子凡舔了舔唇,瞄見在另只手的蹂躪下變得可憐兮兮的雌穴,不禁口乾舌燥。
  這個時候,爸爸蜜穴裡的淫水絕對是最佳飲品。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重新舔上雌穴,舌頭在穴裡翻雲覆雨,抽插舔弄,把周涵舔的幾乎崩潰。同時手指也沒停,一直在幹著他濕軟的後穴。
  
  
  在一個用力吮吸下,周涵又爆發了。
  「啊啊啊──」
  吐出肉棒,汗水淋漓,渾身劇烈地痙攣著,剛射過不久的性器又開始射出精液。而被舌頭吸吮的雌穴深處,也噴湧出一股清涼的淫液。
  他在子凡的舌頭玩弄下,又一次潮吹了……
  
  但子凡還不肯放過他,因為他嘴裡的大肉棒還沒有射,折磨還沒有結束。
  後穴裡的手指一個狠狠插入,再淺出深入,次次對準敏感點搗去,搞的周涵只想尖叫,嘴裡的肉棒也在飛快的撞擊,將他的高潮的浪叫強行壓下。
  
  快感將二人腦海裡最後一絲理智吞噬。他淫蕩的抬高屁股,把自己的騷穴送給手指猛烈抽插,把他插的渾身發抖,全身顫抖不已,最後雙腿一軟,再次高潮。
  於此同時,子凡也在他嘴裡噴了出來。
  大股大股滾燙的白濁滲出嘴角,滴在他的睡衣上,白色的精液襯著雪白的皮膚,顯得格外情色。
  周涵瞪大雙眼,再沒有一絲力氣,跌躺在了床上。子凡微微平息了下氣息,動情的抽出肉棒,動作間拖出長長的白絲,然後又用肉棒擦去爸爸嘴角沒有被他吞下的精液,塗抹著他的唇。
  
  「爸爸……」子凡俯身過去,低頭給了他一個深情而纏綿的熱吻。
  「我愛你,爸爸。」
  「我也愛你。」周涵伸出雙臂,與他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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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
  由於個志出了點風波,暫時撤下了與月見草的合作,箇中原因我不方便說,請大家原諒。
  如果有已經付款的同學,請立刻聯繫他們,申請退款。沒有付款的最好。
  繁體版延遲兩天給消息。
  抱歉,都是我的失誤,給大家帶來許多麻煩。
  
  海外港澳地區的同學,如果已經聯繫了月見草但是還沒打款的,請立刻中止。
  那個郵箱也不用發郵件了。
  
  有什麼疑問給我發郵件:[email protected] 我會立刻答覆。
  
  大陸的預定繼續。
  地址貼在專欄上。
  
  PS:
  這次真的繞了很多彎路,連續一星期的熬夜趕稿,繁體印書幾經波折,夜裡失眠,還要冒賠錢的風險,壓力很大,很多次都想就這樣放棄了。可這樣做大家會很失望,所以還是堅持下去吧。
  
  在此,小殺懇請大家多多幫忙向身邊的腐友(不排斥雙性生子的朋友)宣傳一下。不求大賣,只要300本就滿足了。(話說,我真的沒信心能賣到300本)
  拜託了。




孽障55(高H,雙性生子)

  不顧後果的縱慾,往往都是要付出悲慘的代價的。
  次日,周子凡就深刻體會到了冰山美人的鐵血作風,被罰跪搓板半天。
  張嫂受他眼神拜託,硬著頭皮去向她家老爺求情:「老爺,你看……小少爺都跪了兩小時了,再大的錯也差不多了,您就原諒他吧。」
  「不行!」周涵斬釘截鐵拒絕。
  「那您能不能說一下,小少爺到底犯了什麼錯呢?值得老爺您這樣動怒?」
  「他……他……」周涵的臉唰一下紅透了,放到嘴邊的早餐突然吃不下去了,不知該如何解釋。總不能說昨晚他這個父親被親生兒子綁在床上玩弄了一整夜吧?
  這個混球,昨晚居然……居然……對他做那麼淫亂的事,混蛋!今日不處罰,日後還不得讓他蹬鼻子上臉?
  「咳,總之,張嫂你就別問了。」
  
  跪在牆角邊的周子凡眨巴著大眼睛,委屈兮兮的對張嫂說:「張嫂,您別幫我了,我……是我的錯,爸爸怎麼罰我我都心甘情願。」
  「可是……」
  「別說了,張嫂。嗚嗚……」周子凡扭臉,一行清淚灑下,其演技之逼真,簡直可當好萊塢影帝。
  張嫂看了心疼極了,忙軟聲哀求周涵:「老爺,請您看在張嫂為周家做了這麼多年事情的份上,就饒了小少爺這一次吧。」
  「不行!」周涵鐵石心腸。
  「小少爺到底犯了什麼錯啊!」
  「他、他犯上!」
  
  咳!
  犯上?
  周子凡覺得爸爸真是可愛死了,連犯上這種詞都能想得出來。
  不過,形容的倒是很正確。兒子上了親生父親,可不就是以下犯上的行為麼?
  
  張嫂聽見「犯上」這個詞,有些傻了,望著周涵粉色的耳根,不知為何,她突然產生了一種很曖昧的感覺──為什麼她會覺得老爺最近變嫵媚了很多呢?尤其是今天,眼染桃花,面色緋紅,分明就是被男人滋潤過。
  咳。
  張嫂為自己的奇怪思想感到尷尬。老爺的確是很美沒錯啦,可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咳咳咳,都怪她家那個孫女兒,沒事非給她看什麼耽美小說,害她一大把年紀了還像個小姑娘似的到處YY。
  不過,父子年下……真的很萌啊。
  
  張嫂清了清嗓子:「老爺的家事我沒權過問,可……張嫂在您身邊做事也有十多年了,從來沒求過您什麼,這次,您就答應我好嗎?」
  
  「嗚嗚嗚……張嫂,別說了,我爸爸不會答應的。嗚嗚嗚……」周子凡及時配合。
  
  看著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周涵氣的直打跌,想拒絕可又拒絕不了。
  張嫂是老傭人,如果連這點要求都不答應,實在說不過去。
  「你──」周涵強行壓下憤怒,指著牆角邊跪搓板的兒子,嚴厲呵斥,「說,以後還犯不犯上了?」
  
  當然犯!爸爸這麼美,身體又那麼淫蕩,不被我「犯上」,你能滿足嗎?
  周子凡忙把頭點得像撥浪鼓:「不犯了,絕對不犯了!」
  
  周涵又問:「那你覺得自己錯了嗎?」
  
  錯?才沒錯。昨天明明是你先主動的,而且你也答應了!太不講理了!
  周子凡大聲喊道:「錯了,大錯特錯!」
  
  「哼。」周涵冷哼,「最好記住這次教訓。今天看在張嫂的面上饒過你。」
  
  「那……爸爸的意思是,我可以起來了?」
  
  「……廢話!趕緊起來給我到公司上班去!」周涵狠狠瞪他一眼,轉身上了樓。
  
  圍觀的張嫂與傭人們看著這對父子,怎麼看怎麼覺得曖昧,這……這明明就是老婆懲罰老公的戲碼嘛?
  諸位為自己的想法一起打了個冷顫。
  
  
  十分鐘後,周子凡拐著跪到發軟的腿,蹭到爸爸身邊,像條大狼狗似的蹭來蹭去。
  
  「幹什麼啊,你是狗嗎?」周涵被他蹭的不耐煩,一腳踹過去,繼續工作。
  由於懷孕的關係,他已經很久沒去公司了,公司的業務基本上都是子凡在幫他打理,有需要簽字的重要合同,才帶回家讓他過目一下。
  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小子雖然年輕,但在商業上還是有點天賦的。兩個月來,公司在他的打理下,股市大漲,由他負責開發出的新項目在市場上極受歡迎。
  想到這,周涵突然覺得很驕傲。
  這麼厲害的人,是屬於他的,是他將他撫養長大,因為血緣的關係,他們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要牢固、密切。
  
  「爸爸,你不知道嗎?」子凡不屈不撓的爬過來,繼續磨蹭他的大腿,就差沒搖尾巴了,「我就是你的狗啊,我願意做你的狗,一輩子的狗。」
  「你──胡說什麼啊!」周涵生氣了,他很不喜歡子凡這樣低賤自己,雖然這話是由他口裡先說出來的,但就是不喜歡。
  子凡是誰?怎會不知道爸爸的想法,於是抓緊時機蹬鼻子上臉:「那爸爸說我是你的什麼?是兒子?還是戀人?」
  「……滾!」
  「不要。爸爸不說我就一直是你的狗。」
  「你──」周涵氣的剛想要再踹開他,腿卻一把被抱住,因為在家裡,所以沒穿襪子,眼睜睜看著腳被子凡捧起,像寶貝似的親吻下去。
  溫熱的唇碰到腳,連每根腳趾都沒有放過,全部被子凡吻了個遍。再到修長的小腿,慢慢往上滑……
  周涵像女王一樣,坐在椅子上,接受周子凡虔誠的膜拜。
  子凡心潮澎湃,吻著爸爸的腳趾,膜拜著爸爸的身體。這是他的神,他的信仰,從小到大,唯一的信仰,不可撼動。
  
  「爸爸,你是我的神……我只臣服你一人,如果你想我要的手,我就切掉我的手,如果你想我的腿,我就切掉我的腿,你想我的命,請隨意拿去。我是你的狗。爸爸……爸爸……」
  
  子凡呢喃著,火熱滾燙的吻密密落下,惹得周涵不停的發顫:「別……唔……」
  敏感的身體,加上耳邊迴響的真心囈語,他的慾望又生出來,以燎原之勢席捲全身。
  可是,子凡不是他的狗。
  他是戀人,子嗣,比世上任何人都要親密的戀人。
  
  「你不是我的狗。」周涵捧起他的臉,俯身,目光與之糾纏,深情款款,「你不是。不要這樣看低自己。」
  
  子凡眨著大眼睛:「那是什麼?」
  
  「我們是戀人。子凡,我們的地位是相等的。你尊重自己,就是尊重我,明白嗎?」
  
  「爸爸。」子凡眼眶濕潤,「你是真心的嗎?」
  
  「我是真心的。」語氣堅定不移。
  
  「爸爸……」子凡感動,猛地撲過去摟住父親,狠狠的吻住了他。
  
  一個漫長而激情的吻,不乏溫柔。
  唇齒糾纏間,彼此的心意彷彿也得到交融。
  吻了很久很久,直到周涵感覺窒息,才將他推開,忍著慾火,強作鎮定的說:「好了,現在我要工作,你乖乖呆著,不要鬧我。」
  「那可不行。你現在肚子裡有寶寶,不能太累的,這些事兒都交給就行了。」子凡體貼道。
  「不行。」周涵不高興的拒絕。雖然肚子裡……咳,有了孩子,但怎麼說他還是個男人,是個長者,自己親手創辦起的公司,還是自己打理的好。
  而且子凡最近也很累,不僅每天要照顧自己,還要為了公司來回奔波,人都瘦了一大圈。他怎能不心疼?
  
  子凡理解他的想法,爸爸自尊心高,讓他一點事都不做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能包容下來:「也好。但不許太累了。不然我會很擔心。」
  
  「呃……嗯。」周涵不自在的點點頭,埋頭重新投入工作裡。




孽障56(高H,雙性生子)

  日子過的平淡而溫馨。
  懷孕四個月時,周涵的孕吐終於姍姍來遲,很嚴重,什麼都吃不下,見到食物就想吐,短短數月,整個人迅速消瘦了一大圈,精神懨懨。
  子凡看在眼裡,疼在心上,因西藥與預防胎兒畸形的治療起衝突不能用,他便各大城市到處跑,去找調整孕吐的中藥偏方。找到秘方後,連夜驅車往家趕,因太過疲倦而差點出了車禍。
  所幸的是,周涵服下秘方後,孕吐終於得到緩解。
  
  懷孕六個月時,周涵的肚子已經隆的很大了,穿著最寬鬆的衣服都遮不住痕跡。
  為此,他沒少跟子凡吵過。每次吵到最後,都是吵到了床上,然後被一頓狠狠蹂躪,什麼脾氣都沒了。到了第二天,繼續吵。
  孕夫脾氣差,子凡很大度表示諒解,吵架時從不頂嘴,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儼然一副絕世好丈夫的形象。無奈周涵不理解,每每照鏡子時看著自己挺著大肚子,身材臃腫的慫樣,都會忍不住暴走。
  為什麼非要他懷孕?他明明是個男人的說!老天太不公平了,明明子凡比自己年輕,更適合懷孕!MD!
  由於這怨念實在太過強烈,導致夜裡睡覺時說了夢話,說了什麼不記得了,但卻被子凡笑了一整天。
  
  「笑什麼笑!再笑就滾出去!」周涵被他笑得火大,一巴掌甩到他頭上,怒呵。
  這臭小子還有臉笑?也不想想他現在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樣子是哪個王八蛋害的!
  MD,以前沒覺得有什麼,現在越想越覺得這一切是場有計劃的陰謀──某天某月某日,一不小心就掉進了小狼崽的陷阱,然後被吃的連渣滓都不剩。
  
  「爸爸……咳……咳……」見爸爸真的生氣了,子凡趕緊斂起笑容,端正態度,「爸,你現在這樣子真不是你說的那樣難看,真的,你帥極了,比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帥!」
  「滾!」周涵指著自己的大肚子,嫌棄地吼道,「這叫帥?帥你怎麼不去懷啊!」
  「我也想懷啊,可是我不行嘛。」子凡眨了眨眼,表情絕對的無辜。
  偏偏周涵就吃這一套,被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看,整個人立刻就沒脾氣了。冷哼一聲,翻了個身,決定睡覺。
  最近越來越像豬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什麼都不想做,身子越懶越軟,困意很濃。曾提出要去公司上班,卻被這越來越大的肚子打敗,最終放棄。
  子凡很高興他的決定,口口聲聲說懷孕的人就該在家好好休養,安守本分,不然包子跑掉了,誰來賠他啊。
  他當時很腦殘的回答說:「跑了就跑了,大不了我賠!」
  於是,他就真賠了,只是,是用身體賠償而已。
  
  子凡伸出手臂,從後面將他摟進懷裡,一手覆在他的肚子上,柔聲說:「爸爸,你不要生氣。」
  
  「我沒生氣。」周涵悶悶道。
  
  「你現在的樣子一點都不醜,真的。反而比以前更好看了。」
  
  「誰信你的鬼話啊。」周涵聽了心裡其實是很開心的,但是嘴巴還逞強說,「肚子變得這麼大,不男不女,誰會喜歡!」
  
  「我喜歡啊。」子凡鑽到被子下面,將臉貼在他的肚子上,感受著從那裡傳來的新生命跡象,內心柔軟如水,「我愛你,也愛寶寶。」
  
  周涵扁扁嘴巴,最近實在被子凡寵的有些上天了,他說:「你就是為了這肚子裡的種吧?如果我不肯為你生孩子,你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
  
  「當然不是。」
  
  「鬼信!」
  
  
  子凡望著爸爸彆扭的樣子,也不急著解釋,只是捉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胯間,然後很滿意的瞧見他的臉變成緋紅色,邪惡的笑了,「不喜歡,會變成這樣?」
  手中物事已堅硬如鐵。
  「你──下流!」周涵嚇了一跳,忙把手收了回來。
  這個畜生,真是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我只對爸爸一個人下流,嘻嘻嘻。」子凡厚臉皮的笑了幾聲,鑽到被子低下,吻上了他的大肚子。
  六個月的肚子,還不是特別大,隆起的弧度剛剛好。薄薄的肚皮被撐的粉粉的,一情動,顏色就更加粉嫩,性感的讓人噴血。
  爸爸就是這麼完美,連挺著大肚子都可以讓自己獸性大發。
  周子凡感慨著,舌尖在肚皮上挑逗地游離著,最後停在肚臍旁打圈圈,弄的周涵全身發顫,敏感不已。
  由於已過了危險期,他們現在可以行房了,但還是必須得節制小心。所以大多數時間裡,兩人都是處在飢渴的狀態,一有機會就滾在一起廝混,就算不真的做,也會給彼此口交。
  爸爸的身體因為懷孕的緣故而變得格外敏感,只要輕輕一碰,下面就能流水。
  記得上個月還在危險期時,醫生千萬叮囑,說不能行房,否則會功虧一簣。爸爸忍了兩個月,早就受不了了,哭喊著求他,求他操自己,幸虧他還有點理智,最後用手幫爸爸解決了,否則包子要是因為他們一時貪歡而流掉,那就後悔莫及了。
  不過,世上能抵抗爸爸誘惑的男人,估計不存在吧?
  周子凡到現在還記得那一晚,爸爸把褲子脫下來,趴在床上,屁股翹翹的高高的,主動用雙手撥開前面的小嫩穴,滿臉淚水的求自己用大肉棒操他。那瞬間,周子凡真的噴出了鼻血,上火到不行,差點就敗給了慾望,提槍上陣了。
  現在想想那時的場景,周子凡還覺很汗顏,那時要真做了,估計包子早沒了,汗~
  
  「爸爸,你真性感。」舌頭繞著肚臍畫圈,時而鑽進去挑逗。
  「混、混蛋……唔……別親那裡……啊……」敏感的身體根本經不起挑逗,周涵咬著唇,眼裡泛起了情色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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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親哪裡?」子凡壞心眼的故意問道。
  「唔……你……啊……」周涵隱忍著情慾,很想用力踹開身上的小禽獸,但身體在如此高技巧的玩弄下,哪還有半分力氣?只能乖乖躺在那裡,任由對方調戲。
  
  「爸爸……你真騷……」
  
  「「唔……啊……胡、胡說……」
  
  「我才沒胡說,爸爸,難道你不覺得自己懷孕之後變得更騷了嗎?」子凡癡迷的望著他美豔的臉,伸手摸進了他的睡褲裡。
  肚子大了之後,周子凡就禁止爸爸再出門了,也不讓他穿正裝,怕勒壞了肚子裡的包子,只給他穿一些寬鬆的睡褲,並打著愛護包子的理由,不准他穿內褲。
  所以,睡褲裡面空無一物,除了那根已經挺起來的小肉棒,以及藏在下面的那朵神秘的小花。
  手在那朵花穴上隨意摸了一把,抽出來一看,果然被淫水打個濕透。
  「還說不騷?那……這又是什麼?」子凡邪惡的低笑,將手伸到爸爸眼皮低下。
  素白修長的手指上,沾滿了透明粘稠的液體,被朦朧燈光一照,更顯淫靡異常,羞得周涵把臉埋進枕頭裡,都不敢看了:「我、我怎麼知道……」
  子凡眉梢一挑:「你不知道?」
  「不、不知道!」繼續嘴硬。
  嘴硬的下場通常都很悲慘,等周涵意識到這點時,已經遲了。只見子凡猛地鑽上來,將沾滿自己淫液的手指伸進他嘴中,略帶腥味的手指頭在他口腔內攪弄,擷住小舌玩弄,精瘦而有力的身軀同時避開他的腹部,壓了上來。
  「就讓兒子來教教爸爸,這叫什麼。」
  「唔……唔……」周涵神志不清的搖著頭,心裡很想抗拒嘴裡那根手指,但做出來的,卻是吮吸的動作。
  「這叫……」子凡附在他耳邊,低沈的聲音十分性感,「這是爸爸的騷水,淫液。爸爸的小穴想吃我的大肉棒了,就讓這些騷水流出來告訴我。」
  
  露骨的話語激的周涵背脊一酥,整個人軟的像一灘水,完全動不了了,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別……別……」
  
  「別什麼?」
  
  「唔……別做……下、下午……才做過……」周涵迷迷糊糊的拒絕著,話聲因含著手指變得口齒不清。
  那聲音十分誘惑,周子凡感到小腹一熱,眼神迅速暗沈下去:「該死的!該死的!就算把我幹死了,老子也不會停的!「
  說完,一邊強迫爸爸抬頭玩弄他柔軟的小舌頭,一邊俯下身,將滾燙的親吻灑在他的臉頰上。
  趴在枕頭上的周涵急促的喘息著,口中津液橫流。屋子裡的燈不知何時被關掉了,黑暗中,看不清他的什麼表情,可是那淺淺的呻吟聲十分誘人,簡直就像在誘惑男人來侵犯他。
  瘋狂的舔去爸爸嘴角流下的津液,手指依然不停的玩弄,使他發出動人的淫叫聲,直到周涵的舌頭幾乎麻木,這才將手指抽出來,黏出的透明銀絲在月光下異常情色,周子凡暗啞道,「爸爸,我要你。」
  緊接著,潮濕的手撫摸過爸爸的臉,下頷,脖頸,手掌覆蓋住他的胸膛搓揉,略嫌粗糙的手摩擦著胸膛上的乳頭,快感讓周涵不停發出嗯啊的淫叫。
  硬硬的小乳頭被揉進乳暈中,酥酥麻麻的痛,卻又如同吸食大麻,舒服不已。
  
  周子凡扯開爸爸睡衣的領口,火辣辣的吻密密地灑在他滲出薄汗的光滑後背上,下巴上因連夜加班而長出的鬍渣摩擦著那後背上的每一寸白皙肌膚,刺激著他敏感的皮膚。
  
  「啊……唔……」周涵發出微弱卻舒服的歎息,慾火既然被點著,那麼,就該讓點火的人負責熄滅。他轉過頭,半瞇著鳳眼,吻上子凡的下頷。
  子凡的下頷線條很漂亮,漸漸的,略顯陰柔,卻又不失男子漢氣概。笑起來時,有一道美人溝。
  他用舌頭輕輕舔著鬍渣,愉悅的享受著被鬍渣刺痛的快感。
  唇與唇相互溫柔撫弄,舌與舌互相刺激糾纏,周涵與子凡兩人皆陶醉其中,屁股輕輕搖擺著,挑逗著子凡的情慾。
  「蕩婦!」周子凡被挑急了,粗魯的罵了一句,急不可耐地撕開他的睡衣,然後扯下睡褲,摸到了小穴,那裡早被淫水打個濕透,做足了被插入的準備。
  「看好了!」周子凡強迫他低下頭,抬起他的雙腿,逼他看著兩人的交接處,然後用火熱的肉棒硬邦邦的摩擦著小穴的肉唇,「爸爸,看好兒子是怎麼用大肉棒插你的騷穴的!」說完,他沒有用手扶住肉棒直接進入小穴,而是擺動著胯部,故意用肉棒尋找著小穴的位置。
  漫長而撩人的過程,讓周涵無法忍耐,發出淫蕩的叫聲:「快、快點……快點插進來……別折磨爸爸了……嗚……」
  任他怎麼哀求,子凡就是不肯插進去,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用肉棒在小穴邊摩擦著,幾次經過穴口卻不進,直到周涵快要哭出來了,這才對準穴口,緩慢地挺進濕淋淋的穴洞中。
  
  
  
  ──────────────────
  作者有話:
  ~~o(>_<)o ~~
  還剩18天,繁體版還差200本~淚奔~(這兩天都沒動了)
  湊不到300本,就把包子做成叉燒包!!!各種口味的叉燒包,PAPA新鮮出爐~要的快來訂購~




孽障57(高H,雙性生子)

  「啊……啊……好爽……啊……」隨著肉棒一點點深入陰道,小穴完全被粗大的肉棒撐開,周涵舒服的尖叫出來。
  每次被進入時,他都會懷疑自己會被撐壞。自己的小穴那麼小,子凡的肉棒卻那麼大,每次進去都插的他好充實……
  
  避開腹部壓在身上的男孩呼吸也越發灼熱,焦急又溫柔的吻著他的耳朵,胯部緩慢卻有力的撞擊著他的身體。
  「爸爸……你忍一忍,我不能太快。」
  因為包子的關係,子凡不敢插的太快,生怕動作一大會壓到爸爸的肚子,只能緩慢的抽插著。雖然忍的很辛苦,但看到爸爸躺在身下溫順的任他搗弄,他的心還是滿滿的激動。一激動,肉棒就漲的更粗更長,進入花壁的更深處,一下子就干到了爸爸的穴心。
  
  「啊……啊……唔……別……別那麼干……」周涵苦苦呻吟著,花心一次次被摩擦撞擊,背脊裡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攀爬噬咬。
  
  「那爸爸想我怎麼幹?」子凡粗重的喘息著,胯部朝前一送,更狠地朝花心撞去,「這樣呢?」
  
  「嗚嗚……不……不要……嗯啊……啊……再用力一點……」周涵語無倫次的叫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知道子凡正在操他,用大肉棒插他的小穴,插的他好舒服……
  
  「還不要?那……這樣呢?」周子凡摩擦著他的敏感點,享受著花壁蠕動的銷魂按摩,再慢慢抽出,最後猛力進入!
  每次這麼做時,爸爸都會啊的尖叫,綿長的尾音昭示著他的快樂,比這世上任何聲音都要動聽。
  果然,一被這樣抽插,周涵就發出了高亢的尖叫,快樂的連腳趾都收縮起來,「啊……啊……啊……」
  他一激動,連帶著小穴也收縮起來,將子凡的大肉棒裹的緊緊的,簡直就是頂級的美味享受,勾引的子凡再無法保持溫柔,摁住他的肩膀,就野蠻的幹起他來。
  「爸爸,你的小穴真棒!又熱又緊,還這麼濕!怎麼幹了這麼多次還這麼緊呢?你這個騷貨!真會伺候男人!對,就這樣吸,再吸緊點!」周子凡根本不能停下自己的動作,也不想停,只能控制住最後一絲理智,避開爸爸的腹部去撞擊。
  
  被干的不停浪叫的周涵,前方的性器早就勃起,在一次次抽乾中,終於噴射了出來。噴射之後,連鬆口氣的時間都沒有,肉棒更加快速的刺激著他的敏感點,讓他在快感的痛苦中低低呻吟,抓緊枕頭微微抬高屁股,迎接著他兒子兇猛的撞擊,扭著腰想躲開,迎來的卻是更加兇猛的慾望。
  
  「慢、慢一點……子凡……寶寶……唔啊……」他哀叫著,眼角哭的通紅,還掛著高潮時留下的淚滴。
  周子凡彎下腰,親了他一口:「我會注意的,爸爸,別擔心,你只要乖乖躺在這被我操就行了。」
  「嗚……不要……不……」爸爸的拒絕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會迎來兒子更用力的插干。
  小穴都快被插麻了,子凡胯部的陰毛搔刮著柔嫩的屁股,有時插的太用力,微硬的陰毛便摩擦到了柔嫩的穴口。一感覺穴口被摩擦,周涵就覺得淫蕩的身體更加淫蕩,收縮陰道引誘著子凡更加粗暴的幹著他的小穴,讓陰囊拍打著他的屁股。
  
  「嗯啊……啊……好舒服……子凡……你幹的爸爸好舒服啊……好深……爸爸都要被你干死了……唔啊……小穴要被插爛了!」
  
  這句猶如春藥般的叫聲無疑更加引爆男孩的獸慾,肉棒次次都干到最深處,把小穴干的只知道張開小嘴,等著大肉棒來餵飽這個淫亂騷浪的小洞,干的爸爸白淨的臉全是滿足的浪態。
  
  
  「爸爸,你的小穴讓我好舒服啊……再高潮一次,我們一起高潮……我要把精液全部都射進的小穴裡,餵飽你這張騷浪的小嘴!」臨近高潮的周子凡咬住爸爸的耳垂,喃喃輕語。他的聲音一直很有魔力,尤其在性愛中,更顯磁性,每次周涵聽了,都像被催眠似的,什麼都答應。
  
  「嗯……好……快點餵飽爸爸……爸爸的小穴好餓……想要子凡的大肉棒……唔啊……快把精液全都射給爸爸……啊啊……」周涵雙目失神的回應著,雙手緊緊摟住子凡的背大聲浪叫,因高潮而通紅的臉異常媚惑。
  
  子凡雙手撐在床上,讓身體半騰空,避開他的腹部,胯部拚命的抽插。這樣的姿勢能清晰無比的看見自己紫紅的巨棒飛快的在爸爸雙腿間那嫣紅的小穴內抽出又插入。
  
  捲縮的腳趾勾住潔白的床單,周涵的性器又分泌出了汁水,濡濕了腿間的床單。而身上的男人更加劇烈的摩擦著陰道,淫水大量的從結合處滲出來,弄的大腿內側儘是濕潤的水光。
  
  「太爽了!爸爸,你的小嘴真的太美了!搞的我好舒服!」爸爸滾燙緊致的小穴讓周子凡幾乎拔不出肉棒,只想一輩子插在裡面。粗俗下流的話一點也不惹人煩,反而讓周涵更有感覺,將小穴收縮的更緊,感覺到體內的肉棒再次變大幾分,堅硬碩大的龜頭殘忍的碾壓著他的脆弱點。
  
  「啊──啊──好深啊……不行了,爸爸要射了……啊啊……花心要被兒子搗爛了……」周涵高聲尖叫,勃起的性器再次做出射精的動作,少量的白濁便溢出鈴口,灑在了被單上。
  
  高潮刺激的穴壁收縮的更緊,刺激的周子凡更加快速的在他痙攣的肉壁中猛干,咬住他的耳朵,抱緊他的身體,一個挺腰,滾燙的精液在他體內深處狂噴出來。
  
  
  滾燙的精液讓穴道再次痙攣,周涵緊緊抱住子凡,渾身顫抖不已,激情的淚水打濕了枕頭。
  子凡在他體內又抽插了幾下,才把精液完全射完,然後大口大口喘著氣倒在了一遍,並不急著將肉棒抽出來,臉上一副饜足後的表情。
  
  「爸爸,你真棒……」他讚美著,低頭看著兩人還連接在一起的私處,仍然插著肉棒的小穴溢出乳白色的液體,越發襯得小穴被干到糜爛的肉紅色,色情撩人。
  
  「混蛋……」周涵根本沒力氣說話,輕閉著眼睛,臉上露出累極的姿態。很想罵一句孽障,卻沒有力氣。
  
  子凡的肉棒還停在他的體內,一直不肯拔出來,從背後抱著他溫柔的說:「睡吧。」
  
  「你……」周涵咬著唇,紅著臉提醒,「你那個……拿出來。」
  
  「不要。」子凡邪惡的一笑,「我就要留在爸爸的身體裡睡。」
  
  「你──」
  
  「不想再被干,就乖乖睡覺。不然的話……」子凡威脅性的用又硬起來的肉棒在他小穴裡動了動,嚇得周涵趕緊閉上眼裝睡,不出幾分鐘,就真睡著了。
  
  朦朧中,似乎聽見子凡在耳邊說,我愛你。
  
  他非常非常感動,非常非常幸福,在睡夢中彎起了嘴角。
  
  
  
  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話:
  大肚小小H一下,更火辣的在特典裡 = =
  
  話說,公佈一下特典目錄來勾引各位
  1.大肚也SEX
  2.爸爸漲乳
  3.產乳H(和小包子搶……咳)
  4.公車變裝(PAPA穿開襠褲……咳,我太邪惡了,捂臉)
  5.制服誘惑
  6.辦公室H
  7.電話視頻H──主人與奴隸
  8.野外車震
  9.包子的煩惱
  10.一家三口的一天
  
  咳,被勾引到了咩?上鉤的話就趕緊買書吧 = = 咳~(捂臉奔走……很不好意思的說)




孽障58(高H,雙性生子)

  這一覺就睡到了次日下午。醒來時,子凡已從公司回來,在書房裡埋頭工作。
  最近公司弄了個新項目,全權有子凡負責,把他忙的夠嗆,有時候忙地連飯都吃不上一口。
  「還在忙?休息一會兒吧。」
  周涵披著睡袍走出來,有些心疼。
  
  「也好。」子凡笑了笑,合上筆記本,一把將他攬過來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那裡還好嗎?」
  
  「哪裡?」周涵傻傻的問,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說呢?」子凡意味深長的勾起嘴角,手隔著浴睡袍,摸了摸昨晚被他操到紅腫的小穴,讓周涵一下子紅了臉,罵道,「流氓!」
  
  「我只對爸爸一個人流氓啊。」
  
  「混蛋!以後給我節制點!」周涵別過臉故作兇惡警告。該死的家夥,昨晚居然那樣對待自己,害他睡到現在才起來。
  
  「節制?」子凡曖昧的望著他,「你確定我節制了,你的身體能忍得了?」
  
  「你──」
  
  子凡說的沒錯,他的身體根本離不開男人,一天都不行。
  還記得才懷孕那段日子,由於是危險期,不能做愛,每天晚上都被慾火煎熬的生不如死,好幾次都背著子凡在浴室用按摩棒插自己,又不敢太用力,根本解不了渴。
  這具身體,自從二十年前開始,就被調教成一個離不開男人的淫物了。
  想到這,周涵的臉色暗淡下去。
  
  察覺到父親情緒的變化,周子凡忙轉移開話題,「你肚子也大了,再呆在家遲早會被張嫂他們發現。」
  
  「你以為這是誰害的啊。」周涵幽怨的瞪他一眼。
  
  「咳。」子凡心虛,輕咳一聲,「張嫂她們現在只當你是發福了。」
  
  「混蛋。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我們在海邊不是還有棟別墅嗎?那裡人少清靜,交通又便利,過兩天我派人收拾收拾就送你過去。」
  
  雖然不願離開這住了十幾年的房子,但肚子也的確是個問題,被人發現不僅他丟臉,可能會害的子凡抬不起頭來。於是周涵只有答應下來。
  
  「也好,那明天就動身吧。」
  
  「行。」
  
  說做就做,當晚,兩人就開始著手搬家的事。
  說是兩人動手,其實只有子凡一人忙而已。至於孕夫嘛,當然是懶洋洋卷在沙發上吃零食看電視了,邊看還邊時不時指手畫腳,交代他這個要帶,那個別忘了,完全就是一副老太爺的姿態。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周子凡樂的被爸爸這樣驅使。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夫以妻為天嘛。老婆說什麼,做老公的哪敢不從?更何況現在對方肚子裡還有個小包子。
  
  「爸,這些東西要帶嗎?」
  隔著房間,子凡大聲問道。
  
  「什麼啊?」周涵往嘴裡丟了塊話梅,回頭望去。這一看,差點被話梅噎死!
  子凡手裡拿著的,居然是他私藏的那些按摩棒!
  這個孽子,絕對是存心羞辱他的!
  
  「你──咳咳咳!都丟了!丟了!」
  
  子凡忙跑過去替他拍背順氣:「當心點,那麼激動幹嘛啊,別忘了你肚子裡還有個小包子!」
  
  「混蛋!咳咳咳……丟、丟掉……」
  
  「好,好,丟掉就丟掉,反正爸爸有我就夠了,還要這些假的做什麼,是吧?」
  
  「滾!」
  
  「爸爸生氣了?哦,是不想丟對嗎?也是,這些東西的材質看起來還真不錯,丟掉挺可惜的。」
  
  被惡意歪解意思,周涵差點被氣到頭頂冒煙,憤怒的抬腳踹了過去,卻不想一把被捉住腳腕,緊接著,腳趾被子凡含在了嘴裡,曖昧的舔了一下。
  
  「……」周涵無語。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這家夥真的是自己一手帶大的種嗎?
  二人正打鬧著,客廳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快去接電話。」周涵紅著臉把腳縮回來,催促著。
  「不要,有張嫂呢。」
  「快去!」
  「不!」子凡指著自己胯下隆起的小山包,可憐兮兮道,「爸爸,我這樣子你覺得能出去接電話嗎?」
  周涵氣的翻了個白眼:「你是畜生嗎?怎麼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我就是畜生,只對爸爸發情的畜生。」
  叮鈴鈴。
  電話還在響。任周涵怎麼催他就是不肯去接,幸好張嫂及時來通知,解救了他。
  
  
  電話是夏五打來的。子凡只說了幾句就匆匆掛掉,然後說有急事需要出門一趟。
  「你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周涵不太高興的說。
  他不太喜歡夏五,聽到這個名字心裡有些不舒服,疙疙瘩瘩的。雖然明白這種心情很不高尚,對方也幫了自己不少,但還是忍不住小心眼。
  
  「那我走了。來,親一下。」子凡在他唇上匆匆印下一個吻就走了,步履急促,似乎真的出了什麼大事。
  
  是什麼大事呢?能讓一向冷靜的子凡亂成這樣子?
  應該不是公司的事。公司最近在他的打理下,股市平穩,業績顯著,一派大好情形。
  那會是什麼事?和夏五有關嗎?
  周涵越想越煩,索性不想了,見行李還有一些沒收拾完,決定去找些事做來轉移注意力。
  他來到了子凡的房間繼續收拾行李。
  這個房間還是他才買下這房子時裝修的樣子,藍色的天花板,雪白的牆壁,藍色的窗簾,床單整潔而乾淨。周涵站在門邊,突然記不起他有多少年沒來這個房間了。
  是五年,還是十年?
  亦或更久。
  那個愛哭鼻子的小孩,單薄的少年,冷漠的青年,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長大的?
  他有什麼愛好,討厭什麼,害怕什麼,他統統都不知道。
  周涵突然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悔恨感,這一生從未如此沮喪──為何要錯過子凡的成長,為何沒有參與他的人生?
  這一生又有多少個十八年?
  
  希望現在才參與,還沒遲到。
  他走進去,扶著大肚慢慢坐下,開始整理行李。
  衣服,CD,書籍,遊戲盤……
  每一樣他都仔細看過,在心裡記下,希望能夠借此多瞭解愛人一點,哪怕只是一點點。
  床底下放著一隻小匣子,擺在最黑暗最深的角落裡,隱秘的,像一頭藏著巨大秘密的小怪獸。
  「是什麼東西,藏得這麼嚴實?」
  周涵好奇,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弄出來,放在燈光下一看,居然是他十年前送給子凡的玩具密碼匣。
  那是十年前公司開發的玩具,匣子是金屬材質製成,加了一把密碼鎖。主要是給小朋友放零用錢玩的。當時公司出了件樣品,修改完細節後沒用處,就順手帶回家丟給子凡了。
  才八歲的子凡見到玩具十分歡喜,捧著匣子歡天喜地到處炫耀,逢人就說「這是我爸爸送給我的,漂亮吧?」
  當時他還嘲笑,一件破玩具就值得高興成這樣?果然是沒出息的孽種。
  沒想到十多年過去了,子凡居然還留著它,匣子的外殼雖然有些舊了,但依舊能看出主人對它的精心呵護,一點灰塵也無。
  
  周涵碰起小匣子,掂了掂,有點份量,裡面好像裝著東西。
  裝了什麼呢?
  他的好奇心又起來了。
  雖然知道偷窺隱私不好,但,只是看一眼沒關係的吧?
  看身後沒人,把房間的門關好,周涵小心翼翼將匣子放到床上,深呼吸一口氣,開始對密碼。
  先試了子凡的名字,不對。又試了他的生日,還是不對。
  周涵皺了皺眉,都不對,莫非是……自己的名字?
  人的劣根性,對未知事物的求探欲,總是能招來各種災禍。譬如,潘多拉的魔盒。
  他對上了自己的名字,興奮異常,子凡果真用自己的名字作為密碼。
  內心有一股甜甜的喜悅感,原來自己是這樣被重視。
  他顫抖著指尖,帶著對秘密的窺探欲,打開了魔盒。
  一疊照片灑在了腳下,他拾起來,看──
  
  所有的幸福瞬間石裂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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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繁體校稿我有請熟悉繁體的人校對,所以買書的筒子請不要擔心錯字什麼的(或許會有幾個錯字XD,屆時請包涵。)
  
  再有就是,呼喚sakuras1017、卡賽普萊兩位筒子。
  看見消息請速度聯繫我。
  我的郵箱/MSN:[email protected]
  
  
  PS:PAPA的特典封面快出來了,一家三口,包子超級可愛,穿尿不濕含著奶嘴 = = 正文封面野獸大人正在火速趕 = = 這個懶人~ 不過很美!!我看見草圖了!!爸爸超級禁慾喔!!
  25號左右貼上來,不出意外的話。
  
  謝謝大家支持。
  給大家做叉燒包吃。




孽障59(高H,雙性生子)

  這一天,子凡過的特別不安心,前往總部的路上,右眼皮跳個不停,胸口也一陣陣的鈍痛,彷彿在預示著要失去什麼珍貴的東西了。
  如果不是報復行動出了點小問題,他真想馬上回去見爸爸,抱住他永遠不分開。
  司機見他神色不安的模樣,關心地問:「哪裡不舒服嗎?董事長。」
  「沒。沒有。」子凡揉了揉眉心,臉孔有掩不住的倦色。
  「我看您臉色不太好,需要叫醫生來看看嗎?」
  「不用。我可能是累了點,休息會兒就沒事了。」
  
  到了IR總部,夏五早已等候多時,一見他來,忙把辦公室門鎖上,摔下一疊文件,大怒:「周子凡,我叫你不要動手,你偏不聽!這下出紕漏了,看你怎麼收拾爛攤子!」
  子凡拾起文件,仔細翻閱過。文件的內容驚天駭地,他卻神色絲毫未變,鎮定異常。
  「於是,你覺得我這場仗我必輸?」放下文件,他平靜的反問夏五。
  夏五氣的在室內來回踱步,焦躁異常:「不輸?連首長都介入了,你能不輸?」
  「未必。」
  「周子凡!這不是收購公司或是壟斷市場!這涉及到政治!當初你和我聯合創辦這公司時怎麼說的,不會在政治上摻腳!你難道都忘了?」
  「我沒忘。」
  「那你現在出手什麼意思?你答應我不會擅自出手我才幫你調查的,可你居然不通知我一聲就動手!你他媽的什麼意思!」夏五臉色異常難看,失去了往日的風度。
  這不怪他,商人最大的忌諱就是摻和了政治。而政壇永遠是世上最黑暗的地界,一個人若表現的太過優秀,遲早會成為野獸撕啃的目標。
  子凡這些年在市場上打拼,光是前兩年血洗亞洲金融業就得罪了不少人,現在因為干涉上頭的軍事基地而引起了首長的注意,這次若沒詳細計劃,必定慘敗。
  
  「何必動怒,夏五少。」周子凡氣定神閒飲茶。
  
  「好,我不動怒。麻煩你現在給我個交代。」怒極反笑,夏五在他跟前坐下,抱臂冷眼,「大難臨頭,你倒是挺鎮定啊。」
  
  「你就這麼確定我會輸?」
  
  「我不認為你能贏。」
  
  「老朋友。」周子凡冷笑一聲,「你未必太小看我的實力。你覺得我會打無把握的仗?」
  
  「我認為你會為了你那個爸爸戀人失去大腦和理智!我認為戀愛中的男人大腦裡裝的的都是稻草!」夏五刻薄的譏諷。
  
  「那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腦袋裡裝的是智慧還是稻草!」周子凡冷笑一聲,打開電腦,從裡面調出一份加密文件,放在了夏五面前,「好好看一下吧。」
  
  夏五仔細閱讀那份文件,看著看著,臉色變了,看到落款人的簽名時,臉色更加驚駭,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一臉不可置信:「這、這是真的?」
  
  「你認為世上會有第二個人叫X森的嗎?」
  
  「首長、首長他……他居然!」夏五怎麼也不能相信,那份合同的落款人居然是當今首長。
  
  文件內容很簡單,是允許周子凡處理某生化軍事基地。
  理由也很簡單,自古至今,君臣之間的關係一直是舟與水。當水太滿,舟為了不被湮沒,就得想辦法抽乾水的量額。
  
  「你要知道,那個軍事基地的權利已經威脅到首長的地位了。他明面上不能動手,暗面上卻可以。他允諾我,不過是覺得我的實力能夠幫他除掉異己罷了。」子凡攤手,「說白了,就是相互利用。」
  
  「……」
  
  「五少,你跟我打拼這麼多年,怎麼會不懂這個道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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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法律所規定的社會秩序根本就是空文,國家機器要維持正常運作,在特殊情況下,必須要借助大量特殊非正當化力量。這種力量就是我們──地下勢力。雖然不能擺上台,不能對外宣揚,但卻是一種非常有效的統治手段。在我們國家,更是如此!」
  
  夏五漸漸鎮定下來,理智道出問題核心:「你就不怕他以後覺得你勢力過大,而動你?」
  
  周子凡微笑著,椅子一滑,方向調轉至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落日,忽然感慨:「我沒有那麼傻,傻到不自量力涉及政壇。首長也沒那麼傻,傻到對我一點都不制約。」
  
  他的話夏五明白。
  在這世上,任何勢力都是把雙刃劍,如果不加以合理制約,任其發展,到最後必定會危害統治本身。政府有時要統治某件事,卻不能公開命令,只得借助一些不正當的勢力,例如周子凡這種經濟脈絡雄厚,地下勢力龐大,有手腕有心計的鐵血陰謀家。
  而這種人,正因為聰明,才不會在捕獵過程中,對獵物過於貪迷,能夠自由控制慾望,只有這樣,才能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首長看中的,正是他這點,知道他不會涉及政壇,才會放手任他去做。
  
  「也就是說,上頭的反對,只是個形式?」
  
  「還不算笨。」子凡微笑的點點頭。
  
  夏五望著這個認識十多年的老友,忽覺恐懼。那迂迴的心機,老辣的手段,根本不應該是個十八歲的少年能夠擁有的。
  被這樣的人愛上,到底是福是禍?
  
  「所以,你就放手去做吧。」子凡單手摁住跳個不停的右眼皮,眼神突然陰鶩下去,「名單我已經給你了,當年碰過他的人,一個都別留。」
  
  回家的途中,周子凡愈發覺得胸口鈍痛,莫名的不安像黑洞,擴散至全身,無法控制。
  這莫名哀痛自何而來?疑問在抵家時終於達到了落實──被發現了。
  
  爸爸站在自己的房間裡,對著自己的床呆呆出神,臉孔雪白寒涼,連人靠近都沒察覺。
  床單很整潔,上面鋪著一疊照片。
  那些照片,是他當初扮作A欺負爸爸時拍下來的裸照。因為太喜歡了,所以沒捨得丟掉,都鎖在他的小寶盒裡。
  現在,那些照片自寶盒中走出來,重見天日,一張一張擺放在父親眼下,揭示著血淋淋的真相。
  周子凡僵立良久,方才感覺凝固的血液從心臟緩釋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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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
  =.= 離預購期結束還有10天,想買書的筒子抓緊時間下單喔~ = = 預購結束後,可能就買不到了。(如果這次賣的不好的話,不會加印)




孽障60(高H,雙性生子)

  很多年後,當周涵再想起那天發生的事,仍覺如墜冰窖,呼吸窒悶,疼痛難忍。
  他從未想過真相會是這樣不堪。
  尊嚴被踩在爛泥地裡,無人收拾。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擺在眼下,每翻一張就如在接受凌遲之刑,直到最後一張扣上,他的世界簡直像天崩地裂一般。不知所措,驚惶,錯亂,不知道如何質問,如何面對這血淋淋的真相。
  
  那短暫的幾個小時,他坐在房間裡,想了很多很久,想到最後,他得出一個結論,如果一切都不曾發生,那該有多好。
  如果他沒看到那些照片,就不知道子凡騙了他,不知道那個曾經侮辱過自己的變態竟是自己最親密的戀人,不知道原來自己在他心目中,地位並不重要。
  可世上沒有那麼多如果。
  一切血淋淋的真相,不過是被一個「情」字蒙蔽了雙眼。
  
  早該想到,A就是身邊的人。
  那些照片拍攝的角度,分明就是在自己的臥室拍的。而能接近自己臥室的,除了子凡,還能有誰?
  再有,第一次與之發生關係,他以為是自己引誘他的,其實,只是被子凡催眠了而已。
  一切真相,在看到那些淫穢的照片後,全部想起。
  所有的謎團,就如一顆不慎落水的泡騰片,淒厲的散開,椎骨瀝髓般地……分崩離析了。
  所有的溫柔,不過是個假象。只有自己像個白癡一樣,被對方玩弄於掌心,還沾沾自喜,以為被愛著。
  一切,只是場荒誕的報復。
  報復這些年來對他的冷淡,報復他的冷暴力,報復……
  
  也是,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真心愛自己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體呢?不過是圖個新鮮萬物罷了。
  呵呵呵呵。
  周涵把手搭在圓鼓鼓的腹部上,輕柔的撫摸著,然後坐下來,面對著歸來的子凡,平靜開口:「你不要解釋,一解釋,更下作了。」
  子凡張了張嘴,不知如何開口。
  他面對過很多危險的場面,血洗亞洲金融業時,每日如履薄冰,行走刀尖,時常有人拿刀子指在他的喉嚨,命懸一線,但也沒像現在這樣恐慌過。
  這種恐懼感是由心底最深處蔓延而來,如無數根尖利的冰針,順著血液往心臟處遊走,爾後,狠狠紮下。
  「爸,我……」他發出艱難嘶啞的聲音,卻說不出一句可做解釋的話。
  「你不用叫我爸爸,我擔不起。」
  周涵從床上拾起一張照片,指著上面的裸露的自己,問:「這些東西,你都是什麼時候拍的?」
  子凡不再抱有解釋的念頭,他後來沈重,過了好一會,才回答:「去年……七月份。」
  「A就是你吧?」
  「是。」
  「第一次我與你發生關係,你給我催眠了,是吧?」
  「是。」
  「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我愛你。」
  「愛我?愛我就來侮辱我?」周涵掩唇失笑,笑容說不出的淒涼哀傷,他站起身,將照片全部灑在了子凡臉上,一字一句,「周子凡,你就是這麼愛我的?!」
  
  很久之前,他問子凡,為什麼會愛上自己。
  子凡告訴他說,愛就愛了,哪會有什麼理由。
  「你沒有騙我吧?」他不放心,繼續追問。
  「我沒有騙你。爸爸,我發誓,我永遠我不會騙你。」子凡給他一個溫暖而安全的吻。
  
  那麼多誓言,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在他以為這輩子都走不出人生的陰影時,是子凡出現了,將他從地獄裡解救出來,洗去他一身污垢,捧在手心小心呵護,替他爬滿創傷的心口敷滿愛的靈藥,讓他再次重新活過。
  然而,到頭來所有的一切只是場海市蜃樓。
  
  子凡沈默,任由照片摔了自己一臉。
  事情發展到這一局面,如果他想撒謊,可以有一千萬個謊來扯,只要他想。
  可他沒有。
  撒謊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而已。
  
  子凡的沈默讓周涵心如刀絞。
  他整個人簡直要崩潰似的,站在那裡,臉上披滿了絕望。
  難道他就這麼賤,誰都可以過來踐踏?
  為什麼那人是子凡?
  日夜相對,肌膚相親,小心翼翼將真心交出去,換來的結果就是這個?
  
  子凡依然沈默,望著父親那雙變成灰色的眸子,喃喃:「爸爸,我……」
  「別叫我爸爸!」周涵平靜的搖搖頭,聲音輕的不能再輕,「別叫了,從現在開始,你我斷絕任何關係。」
  說完,掉頭就走,卻被子凡攔住。
  「讓開。」
  子凡咬唇:「我不讓你走。」
  「讓開!」周涵面無表情。
  「不讓!我不讓你走!你哪裡都不許去!」
  啪──
  耳光響亮。
  周涵顫抖的手還停在半空中,緊接著又給了他一個耳光:「畜生!給我滾開!」
  「不!」
  子凡沒躲開,在承受了那兩個力道不小的耳光後,忽然暴躁起來,猛的扯開纏在脖子上的領帶,失去了往日的鎮定與溫柔:「周涵,你他嗎的今天走出這房子一步試試!」
  
  




孽障61(高H,雙性生子)

  「你──你──」
  
  「你以為我為什麼這樣做啊!你以為啊!」周子凡赤紅了雙眼,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推倒在床上,壓在身下大吼,「你他嗎的以為這一切都是誰害的!誰啊!」
  
  「放開我!滾!滾開!」周涵氣的渾身發抖,使勁全力掙扎,身上的人卻像座山似的紋絲不動。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誰他嗎的願意做個變態整天偷窺自己的老爸啊!你以為我想當個變態嗎!」周子凡粗暴的扯住他的頭髮,強迫他抬眼望著自己,單薄的唇因憤怒而不停發著顫,「爸,你以為我想亂倫嗎?你以為這一切,都是誰害的啊!」
  
  「這要問你自己!你幹的那些事情來侮辱我,現在你還有臉質問我!周子凡,你的羞恥心去哪裡了!」周涵的雙眼也因憤怒而變得通紅。
  兩人像失去理智的野獸,怒視著彼此,用眼神撕咬彼此,欲制對方於死地!
  「羞恥心?」周子凡抓住他的手摁向自己的胸膛,「我現在就告訴你,那玩意兒早在愛上你的那一刻就沒了!」
  
  「你……你……」
  
  「如果你不是你從小那麼對我,我怎麼會對你有執念!怎麼會愛上你!我也想跟個普通男孩一樣,回家有爸爸媽媽的笑臉,週末和老爸一起去踢足球,晚上回家有老媽做的飯等著我。可我呢?你給了我什麼?除了你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從小到大你他嗎的對我笑過一次嗎?我在家發燒三天起不來,要不是張嫂發現了,我早燒死了,你呢?你知道我躺在床上哭著喊你嗎?我每天晚上熬夜學習,就為了拿一百分回家討你個笑臉。你呢?你給過我一句稱讚嗎?」周子凡咬牙切齒盯著他,字字如鐵,「你,沒有!」
  
  子凡的突然爆發,讓周涵更加狂暴,只想立刻離開這裡,不要面對這一切,不要聽,想逃的遠遠的。
  
  「就因為這些,所以才讓我對你產生了慾望!每天包裹的那麼嚴實的爸爸,不苟言笑的爸爸,突然赤身裸體的袒露在我眼裡,你那特殊美妙的身體,你覺得我能抵抗的了嗎?是誰啊!誰害的我變成變態的!」子凡惡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是你!」
  
  少年初見父親美妙的身體,是極其震撼的,未有見過那樣熱情如火的父親,震撼之餘多了幾分心動的滋味。這對剛滿十八歲的少年來說,簡直就像處在水中的魚,終於遇見了美好的水草,自然而然便繾蜷於那種感覺。
  不是本能,而是在過往的十八年間,早就埋下了情慾的種子。
  父親的冷漠才是情慾勃發的最深源頭。
  
  
  「不……不是我……不是我!」周涵聲嘶力竭的否認著,聽著子凡在耳邊一件一件數落著自己的罪行,聽著聽著,眼淚就這麼下來了。
  明明,不是這樣子的。
  為什麼他會和子凡變成今天這種樣子?
  明明子凡是愛他的,他也愛子凡的。可為什麼要被他發現這些?又為什麼他從前沒有做的更好?
  
  子凡也哭了。
  但他自己並沒發現。
  他舔去父親臉上的淚水,哭著繼續質問:「我也不想這樣,可我沒法抗拒你!從小到大,你一直在拒絕我,我被拒絕怕了,我不敢了!不敢直接去告白,只敢做小動作!我也不高興做那些事,可我忍不住想靠近你。我只能這樣干……爸爸……爸爸……我只能這樣做。」
  
  
  
  「不……不是的……」周涵哭著搖頭,不知這淚水是因憤怒產生還是心疼子凡而產生。
  
  
  「如果你要走,我就殺了你!我絕對不讓你走!不讓!你是我的!」周子凡瘋了似的,粗暴的撕扯他的衣服,一邊撕一邊喃喃,「你不能離開我,你離開我我會沒有命的。不能……」
  
  嘩一下褲子也被撕開了,雙腿被大大分開,子凡扶著陽具,眼見著就要衝進去。周涵嚇得渾身發抖,瞅著床上那只匣子就撿起來砸了過去。
  
  匣子是四角形的,稜角很硬,砸在子凡頭上,額上很快就滲出了血,身體也因突如其來的鈍痛而慣性弓起來。也就是那瞬間,讓周涵找到了機會,從他身邊逃離開去。
  
  
  
  城市裡到處都是高樓大廈,天空逼仄,空氣混濁。路上行人像一道道浮影,自身邊晃過。
  周涵趔趄著往前跑,沒有方向的亂撞。恍惚間聽見身後張嫂焦急的呼喊,行人低聲的議論,有人想要扶住他,卻被他摔開那只多管閒事的手。他跌跌撞撞的往前衝,似乎想要衝出這逼仄的境地。
  
  他從未想過,子凡會欺騙他,侮辱他。也未想過,子凡有那麼多怨恨,不滿。更沒想過,自己居然擁有那麼多罪行。
  他不知道如何面對,只有逃離這裡,他要離開這一切……
  
  男人瘋瘋癲癲的在路上跑,好像有誰在身後追他,有誰在叫他的名字。
  不是,不是名字,那人在叫他爸爸。
  是子凡嗎?
  周涵渾身巨震,心跳加速腳步顛亂,他慌忙朝四周看去,要往哪裡逃才能從這世界消失?
  恍惚間,他看見一輛卡車急速朝他駛來,伴隨著行人的尖叫。
  他微微一笑,是了,就是這裡。只有死亡才能解脫,讓他徹底消失,再不用面對那些事!
  
  強勁的氣流與刺耳的剎車聲在耳邊響起時,周涵突然看見了子凡。
  子凡的黑髮在風中飄飛,微微翹起的唇角,貪戀溫柔的眼光。
  那道修長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過,伴隨著刺耳的汽車喇叭,他被用力推開,跌入某位行人的懷抱,毫髮無損。而子凡,則像一隻飛鳥,高高拋上天空,又急速下墜,在黝黑的馬路上濺下一灘血紅。
  
  
 ──────────────
 作者有話:
 =口= 我又來灑狗血了,話說五少家的醫院真忙啊~
 某「烏龍」事件到此結束,事情真相到底是怎樣的,大家心裡都明白。不解釋,你們懂。




孽障62(高H,雙性生子)

  人到絕路時,都是毫無智商可言的。
  周涵已等不及救護車的來臨,抱起渾身是血的字凡,就衝了出去。
  幸好醫院離出事地點不太遠。衝到醫院時,走廊裡都是滿滿的人,護士小姐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聊天,病人們堵在長廊裡呻吟,有醫生過來,人群便立刻扭曲成怪異的形狀,然後舒緩,最後再等待下一次的扭曲。
  
  周涵挺著大肚艱難的抱著子凡在人群中擠動,第一次感到煩躁,不斷的大喊,讓開,讓開!
  他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子凡的生命在迅速流失,血浸濕了他的襯衫。
  又有幾個滿身是血的病人送進來,家屬扭成一團,堵住了他向前的道路。
  
  周涵知道自己當時的手有點抖,腹部也陣痛不已,可沒想到會一不小心鬆開了子凡,讓子凡身上滑落。
  他瘋了一樣的喊,沒人理睬。大聲罵人,向身邊每個無辜的人揮拳!
  這是周涵做過的最沒風度的事,但吵架最終引來院方的注意,子凡算是得救了。
  
  手術燈亮的時候,他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完全茫然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知道子凡是否會活著,不知道是否還能再聽子凡叫他一聲爸爸。
  冷的要死,從裡往外的冷,從心開始,到骨頭,再到皮膚。
  很久很久之後,周涵再想起那種冰冷還是心有餘悸,那是種完全被隔絕的封閉的冰冷,他和子凡說過,希望這輩子不要再出現第二次。
  
  很久之後,他問子凡有沒有過相同的感受。子凡說,不止一次。在他一次次拒絕自己時,在他發現那些照片時,在他說出斷絕父子關係時。
  總之,先愛上的人注定沒有好下場。
  子凡很瞭解這一切,所以早就做好犧牲的準備。
  
  手術燈滅了時候,周涵簡直有一種被宣佈死刑的感覺。醫生走過來,那不長的距離讓他緊張的有些眩暈。
  「手術很成功,病人已脫離生命危險。」
  周涵愣了一下,似是沒聽清,直到醫生重複好幾遍後,才聽清,然後才發現腹部的疼痛已經不能再忍,終於不支,倒地不醒。
  
  再醒過來,已經是次日早晨的事了。醫生告訴他說,由於他的情緒太過激動,又抱著一個大活人跑了那麼遠的路,胎氣受損,差點導致流產。幸好被及時搶救過來,大人小孩都沒事。
  周涵從病床上坐起來,用了大約有一分鐘的時間緩衝,待回思過來後,不顧醫生的阻攔,立刻跳下床衝進子凡的病房。
  夏五也在,他已在這裡守了一整夜。
  子凡還在昏迷中,加護病房的牆壁很白,被子很白,子凡的臉更白。
  再遲十分鐘,誰也救不了。
  周涵走在床邊,看著他,一動不動。
  夏五輕聲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
  周涵愣愣的搖頭,臉孔雪白,似乎還沒從昨晚那場災難中走出來,整個人傻傻的,讓人無法怪罪。
  「周伯父,您或許需要休息。」夏五強忍著怒意對他提醒。
  「不……不……」周涵望著子凡,搖搖頭,「我要等他醒來。」
  「我會在這裡守著他,你去吧。」不由分說,夏五便招來護士強行帶他離去。
  周涵推開護士,在床角坐下,死死的望著子凡,說:「我哪裡都不去,我要守著他。」
  「好,你守著。我走。」夏五覺得自己沒有信心控制住即將爆發的怒火,在這兩人面前,他只是個外人而已,完全不能闖入他們的世界裡。
  只顯多餘。
  子凡醒來時,看到周涵,沒有悲傷,也沒有特別高興,甚至連憤怒都沒有。
  他就只是看著他,很專注,然後說:「我愛你。」
  
  
  
  ────────────
  作者有話:
  結局先貼一半,剩下的6號後貼 ^_^ (不要毆我,捂臉)生包子在特典裡,那部分我會貼在網絡上。^_^

  PS:離預購還剩3天了,想買書的筒子請加快速度,gogogo!
  在六號之前付款~別忘了喔。
  弱弱的掀桌,特典字數爆了,爆了一萬字!!!5萬字的特典變成了6萬字 = =
  
  會客室速度太爛,大家不要以為殺殺不看你們的留言啊,每條留言我都有看,而且你們的名字我都能記住。
  ^_^




孽障63(高H,雙性生子)

  子凡醒來時,看到周涵,沒有悲傷,也沒有特別高興,甚至連憤怒都沒有。
  他就只是看著他,很專注,然後說:「我愛你。」
  周涵望著他不說話。
  愛情究竟是什麼,誰也說不清楚。他不擅長講情話,同時也不熱衷於聽甜言蜜語,但說的人一旦是子凡的話,他還是會很歡喜。
  子凡望著他,虛弱的笑了。
  他對周涵說:「爸爸,從你開始工作起,四處出差,我們離多聚少,經常好幾個月都見不到你。我很難過,你呢?你也難過了嗎?」
  「我每天都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偶爾會擔心你若遇到什麼難事,而我不在你身邊,幫不了你。你呢,你有這麼想過嗎?」
  「從小到大,我的目光只追隨著你,只能看見你。你呢?你看到我了嗎?」
  「你去別的城市出差,我提著膽子給你發短訊,雖然你從來不回。偶爾打電話過去,超過兩次你沒接,我就會想是不是自己又給你添麻煩了。你呢,你有沒有想過偶爾也給我一個電話?」
  「當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很開心。即使你從來不看我,也不和我說話,但是如果你在我身邊,我都會覺得整個氣氛都不一樣。你呢,你有沒有偶爾也有這種想法?」
  「我害怕你和別人比跟我親密。我嫉妒可以站在身邊的任何人,連那個愛穿超短裙的女秘書都比我好。我希望你過的比誰都好,但我又害怕自己會妨礙你的幸福。當你對我冷言冷語時,我總恨不得上前揍你一頓,但是又怕揍疼了你,我心疼。你呢,你有沒有偶爾也為我這麼想過?」
  「我知道我倆是父子,都是男人。我們或許可以一輩子以父子相稱,你過你的,我長大了找個女人成家,你老了我孝順你,然後一直到死。但我不想那樣,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起吃、一起住,你只能看到我,我也不想看別人。即使你覺得我卑鄙無恥,我也不在乎。」
  「雖然我手段不正確,裝作變態恐嚇你,這是我的錯,但我還是想讓你知道我是認真的,不是隨便說說,不是開玩笑。」
  周涵說不出話來。
  子凡又問:「那麼,爸爸,這樣你還是執意要走嗎?」
  周涵沈默。
  夏五在一旁聽不下去了,他對周涵說:「伯父,子凡情緒不穩定,你先回去休息一下。」
  周涵點點頭,準備出門。走了幾步忽然落淚,又跑回去伏在了子凡胸前,動也不動,只覺眼淚控制不住:「我不走,我哪裡都不走了。」
  子凡也哭了,眼淚順著眼角傾瀉,發出隱忍的哽咽:「我再也不會傷害你,再也不會了。請您相信我。」
  「我相信。」
  
  一個月後,子凡平安出院。
  周涵的肚子又大了一圈,兩人商議好,暫時不回老房子了,免得把張嫂他們嚇到。
  「混蛋!警告你,我只給你生一次!」周涵氣勢洶洶的警告。
  子凡笑瞇瞇的直點頭:「好的好的,生一次就一次。」心想我答應你才有鬼了,哼哼,今天出院就好好幹你!把種子全灑你身體裡去,到了春天,又能收穫很多小包子!哇哈哈!
  周涵忽然背脊一涼,彷彿看見周子凡背後生出了一堆惡魔小翅膀,再看看他一臉淫笑的樣子,立刻知道對方肯定又在想什麼不正經的東西了,氣的他一腳踹過去,怒吼:「今晚分床睡!」
  「不要啊……」子凡哀嚎。
  
  三個月後,周涵平安產下一名男嬰。
  小包子可愛又健康,大大的眼睛,粉嫩嫩的小臉,笑起來時簡直就是小天使。
  子凡給他起名,叫narcissus,因為他長的就像希臘神話中那美少年納瑟斯一樣好看。有著水仙花瓣一樣的臉頰,玫瑰一般的嘴唇。
  子凡抱著他,在陽光下散步,指著他的小臉洋洋得意的說:「他長的比較像爸爸。眼睛,鼻子,都和你一樣好看。」
  「哼!」周涵冷哼,故作不屑,嘴角卻揚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爸爸,我愛你。」子凡突然湊近,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溫柔的,不含任何情慾的。
  周涵紅了臉,輕聲回應他:「我也愛你。」
  春天的午後,陽光很暖。
  一家三口在花園裡慢慢走著,笑聲被風傳來,十分動人。
  
  
  ───────
  作者有話:
  正文到此就算結束了
  大家千萬不要覺得俺虎頭蛇尾,PAPA和子凡的感情只是水到渠成了~
  大肚子,生包子一個都不能燒,都在特典裡。
  那部分我會貼出來的。
  ^_^
  另外,預購已經結束。
  書寶寶會盡快印出來寄給大家。請耐心等待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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