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找到94章啦!!!補充一下:
第九十四章
情人之中,年長的那一個總是願意包容愛人的小小任性。
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自認為要比戀人年長得多,他樂於滿足小姑娘的種種要求--只要不是太過離奇。但這時候他覺得阿娜絲塔西夏小姐或許要受到一點小小的教訓。
他們離開沙發之後,跌跌撞撞地進了臥室,一邊黏黏糊糊一邊撕扯著彼此身上的布料,在他們摔在斯菜特林院長的那張四柱床上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切都很完美。
布萊克小姐虛弱地要求慢一點--她的愛人立馬就同意了,他把腰上的動作放輕放慢,仔細地照顧著伴侶的每一分感受--布菜克小姐又大聲地哼哪要求快點--她的愛人忙不迭地加快速度--難伺候的小姐又覺得快了
這樣重複了三次,年紀大的男巫忍氣吞聲,終於找到了挑剔小姐想要的速度和力道,但沉浸在愉悅和快感之中的年輕人可不會想到--眶眥必報的斯菜特林可不會放過一丁點報仇雪恨的機會。
女巫的長卷髮披散在墨綠色的床單上,雪白的皮膚像底下的絲綢一樣細膩柔滑,她像白鴿,像羊恙,像月光底下的一捧雪
她那麼美,那麼軟,連環抱胸口的動作都那麼清新可人,男巫願意融化在她的身體裡,叫那張紅豔豔的小嘴發出永不停歇的吟哦
女巫粉嫩的面頰暈上潮紅,她張開雙臂將愛人的脖頸環繞起來,她閉著眼,眼睫如同禁林裡翩翩的蝶翼,她蹙著眉,眉頭牽掛著男巫熾熱的心
她開始顫抖,山巒震盪出起伏,白雪地裡彌漫紅霞--男巫關切地伏下腰背,一次又一次地闖入絕密之地,妄想拯救潛藏的水源
終於,她拱起胸膛和柔軟的小腹,將喉嚨也展示出來,她迎來了最大的風暴-
他們汗涔涔地擁抱在一起
“我好累。”阿娜絲的臉上是勞累之後的潮紅,卷髮有幾縷粘在臉頰,她覺得不大舒服
西弗勒斯拂掉那些惱人的頭髮。
阿娜絲甜蜜地沖他微笑。“我有點累,西弗勒斯。”事實上她的確一動都不想動
年長的男巫善解人意地抓著她的腰,在底下墊上羽毛枕。
謝謝。”阿娜絲滿足地閉上眼睛--她自然而然地抓過被子,打算好眠一場。
但男巫把被子扔到床下去,再抓住女巫的兩條胳膊,壓到頭頂-他再次闖了進去。
“還餓嗎,娜娜?”他的聲音沙啞極了,“我還沒飽呢--好姑娘-”他低低地抽著氣。
手底下--身體底下的掙扎無一例外都被壓制了,他滿足地欣賞盛開在一片墨綠色的玫瑰花、欣賞白雪皚皚的山峰和紅梅,欣賞沁滿露水的平原
他再次俯下身,擒住兩片緊閉的嫣紅嘴唇,試探其中。
他的汗水順著下頜落在愛人的臉上、眼睛裡、脖頸上,落在床單上--它早就濕了一大片。
他品味年輕女孩的甜美,還想要聽聽動聽的聲音
“娜娜--娜娜--”男巫的臉頰貼著女巫的,嘴唇在她耳邊不依不饒,“還要什麼樣的?還輕嗎一
女巫喘不上氣,她的氣息如同人一樣支離破碎,她回答不了任何問題,從喉嚨裡溢散出的只有又甜又媚的細碎呻吟,她軟的像雲朵,細長的腿即便被人為扣在另一個人的腰上也很快滑落下來。
過了好久,她突然被掐著腰抱了起來,兩隻胳膊像緊箍咒一樣要把她的肺擠出來,嘴唇再次被重重壓上,那個人簡直要抽走所有的空氣。
他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她控制不住,瘋了一樣地尖叫、哭泣一
直到一切快戛然而止。
她昏了過去。
地窖裡魔法製造的陽光落在床上時,阿娜絲毫無反應,
她臉色蒼白,眼皮上和眼睛四周帶著點腫,嘴唇有些幹,唇珠充血。她眼角還帶著淚痕,眉頭緊皺,夢裡也不大安穩。她背靠一個寬廣的懷抱,或許是天性多疑,她把自己盡可能蜷縮起來。但男巫絲毫不介意,他伸長手臂,將膽小害羞的女孩容納在自己能庇護的範圍之內,用毯子把兩個人一起裹成大繭。
陽光越來越亮,阿娜絲把腦袋往毯子裡埋了埋,男巫倒是驚醒了,但他困倦的睜開眼睛下一秒,就把臉埋在長長的卷髮中。
有情人正在酣眠。
阿娜絲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魔法陽光將臥室照的明亮極了,她從毯子裡拱出來的時候簡直以為自己在室外呢。
“你在做什麼?”她打了個哈欠,覺得自己像是被遊走球砸了一萬次。
西弗勒斯早就醒了,但他懶得起床--反正是週六不是嗎--不如就在床上耗費一整個白天。聽見女巫的動靜,他不動聲色地把書合上,塞到枕頭底下。
“看書。”他說,一雙眼睛專注地看著還沒完全清醒的女巫。
阿娜絲撓了撓臉頰,毯子從肩膀上滑落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還沒穿衣服呢--能看到的皮膚上一片狼藉--她完全清醒了。她趕緊裹上毯子,並對似乎是要好心幫忙的人怒目而視。“走開--你這個陰險狡詐的斯菜特林--"她說話的時候嘴唇還火辣辣地疼呢,“昨晚你簡直一簡直-
“簡直什麼?”西弗勒斯輕而易舉地從縫隙裡伸進去一根手指感受女巫絲滑的皮膚,接著是整個手掌,
阿娜絲惱怒極了,她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腦子裡灌滿了迷情劑,“你這個發情的囊毒豹!"她牢牢地抓住毯子用力扯,結果沒有人跟她爭搶這個,反而是西弗勒斯連一點遮羞的東西都沒有了。
西弗勒斯氣笑了,他不在乎自己一絲不掛,在阿娜絲要潛逃之際抓住了她。
“你要不要好好看看是誰發情?”他毫不客氣地這麼說,示意阿娜絲好好看看自己身上的傷痕累累,他的脖子上、鎖骨上、胸口、腹部佈滿了抓痕和齒痕,其中有幾道又紅又腫。
“還有背上呢。”面對阿娜絲懷疑的表情,他轉過身。
阿娜絲有點印象這些傷痕是怎麼來的,她只是懷疑自己為什麼一下子就變成了加害者,明明她自己也
她給西弗勒斯展示自己的手腕,上面幾道清晰的指痕。“我也有。她憤怒地說,“還有這--這--這--"她一項一項指著自己的嘴唇、胸口和腰側,完全沒發現狼子野心的男巫眼眸沉沉。
'那你覺得怎麼樣?”西弗勒斯直起身,湊近憤不平的女巫,“怎麼樣?
女巫瞪著眼睛,要回答之際,一個人靈敏地鑽進了半開的毯子。
“我們還可以研究一整天。”這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