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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 《羽仙記事》作者:巫貓貓【完結】(穿越時空 女變男)

《羽仙記事》作者:巫貓貓【完結】(穿越時空 女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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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帖際遇]: 凝瞳英雄救美, 獲得現金16Ds幣.


羽仙記事(穿越時空+女變男)————巫貓貓


    大街上,一個身形嬌小的女子行色匆匆,菲雨趕著將新改的方案送交給客戶,並做現場講解。歎了一口氣,菲雨搖頭,每天這麼忙著工作,根本閒暇享受生活的時間都沒有,信息時代的人們就像機器上的輪軸不停的做著高速的機械運動。還是當古人好啊,起碼還有觀花賞月的閒情,好嚮往啊,不用天天繃緊了神經忙得天昏地轉的。
「菲雨我兒,快回來」是不聽錯了,似乎有人在叫她,而且還是那種淒淒慘慘的語調,「菲雨——」又來了,她不由得放慢腳步,隨之聽見轟隆的一聲墜物落地的巨響,然後世界變成了紅色續而一片黑暗,只聽見嘈雜的人聲,有人喊著「砸到人了,快叫救護車——」接著一片靜寂,她什麼也聽不到了。
她——菲雨,某公司室內設計師,在某日經過一建築工地時被墜物砸中當場斃命,享年24歲,正是多災多難的本命年,而且那天正好沒穿紅色內衣褲……
真應了她自己常說的那句話:天要你亡時,走大街上都掉下衛星砸死你——她果然被砸死了,只是很可惜砸死她的是常見不過的工地墜物,否則她怎麼著也能上上報紙,做個千古以來被衛星砸死的第一人。所以說啊——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雨兒,雨兒——」又是那個聲音,到底是誰在叫她?尋著聲源,她看到黑暗中有一絲光,尋著光走過去,光越來越亮,奇怪的是明明亮得一片雪白卻一點不刺眼。感覺彷彿穿越長長的隧道,隧道口是一片柔暈得看不見任何東西的白光……
好刺鼻的煙味,熏死人了,我受不了的睜開眼,剛想抗議誰在製造空氣污染,可~~可是~~這~~這是什麼狀況?
一個手裡持長劍的牛鼻子老道立在我床頭,依次是一個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子,溫柔似水的婦人,兩人手中都握著一大把的香——空氣污染的源頭,更奇怪的是他們的衣著打扮居然是古代的,類似於宋朝時期。
一見我醒了,那男的立馬扔了手中的香撲上來
「乖雨兒,認得我麼?」是我昏迷前聽到的叫喚我的聲音之一
我看看被他緊握的手——我的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了?!就像三歲小孩的一般大。
這位大哥,不好吧,用不著那麼激動吧?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啊?我不露痕跡的將手抽出來,仔細的打量了眼前這個男子——恩,臉輪廓稜角分明,劍眉星目——帥哥誒,但是,仔細搜索了大腦儲存,皺皺眉,我很遺憾也很肯定的回答「我是菲雨!你哪位?!」
「說,說話了!終於會說話了!」那男子激動得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那婦人也是掩面而泣,然後兩人齊向那個道士磕頭「多謝大師!喚得小兒魂魄歸位,此恩德永世難忘!」
這演的是哪一出啊?!說句話用得著這麼激動嗎?我斜著眼上下打量這老道,鶴髮童顏,倒有那麼些仙風道骨,看樣子事情跟這老道有著很大的關係。
「咳,咳」咳嗽幾聲終於將幾位的注意拉回到我這邊「可不可以麻煩幾位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呢?」說完的同時,我注意到,周圍的物體尺寸怎麼這麼大?怎麼我的聲音這麼細嫩?像小童的聲音,奶聲奶氣的?急忙底下頭看看,平胸,小手小腳,白嫩嫩的小孩特有的肌膚——我變成小孩了??!!!!!

[ 本帖最後由 云仔 於 2015-5-21 12:1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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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兒!雨兒!你沒事吧?」輕柔慈祥的聲音將我從呆癡石化的狀態中喚回神來,這音色~~~~~~~~是另一個叫喚我的聲音「雨兒啊,我是你娘」婦人指指那男子「他是你爹!」
如果你一覺醒來,自己變成了小孩兩個陌生人自稱是你爹媽,你要如何反應?抱頭尖叫?反正我只能是傻傻的點點頭,實在不知該做何反應——我的大腦已是極度混亂了。
「小施主今年四歲」道人插了話,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從生下至今是不言不語,體弱多病的癡呆兒。拒老朽推算,乃是魂魄錯位所至,因此施術喚回原本早應宿此身的魂魄!也可了了為人父母疼愛孩子之心」
什麼亂七八糟的一大堆?其他的暫且不管,但是經過整理推斷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如果沒有這該死的老道我就不會放慢腳步,也就不會偏巧被墜物砸死!什麼了了為人父母疼愛孩子之心?那我另一個世界可憐把我拉扯大的父母呢?養了二十幾年的孩子說沒就沒了,這算什麼?
「你個死老頭!還我命來!」咬牙切齒的,我噌的從床上跳起來雙手直撲老道那細細長長的脖子,可還沒等站起來,就一陣天昏地旋,眼一黑,我又什麼都不知道了。(後來我才知道,這身體有貧血的毛病。)
再次醒來的時候,只剩下那牛鼻子老道一個人,「原本應天命,你在那個世界的壽命早在四年前就應該結束了~~~~」
我死不死也用不著你插手吧?你以為你是什麼?多管閒事,我瞪死你
「這具肉體原本就虛弱,若你遲遲不歸位,早晚也是要衰竭而亡。而你在那個世界違了原本應死的命,你不亡,身邊親密的人遲早會有人代你亡~~~~~~~~~老朽也是看你父母愛子心切才插手管了這事,違了戒律,喪了幾十年的修為~~~~~~~」
「那我倒該感謝你才是嘍?」我冷笑。雖然他說得有情可原,但不代表我非得原諒他,再說死的人是我,我是受害者還沒有發脾氣的權利了?
「呵呵,不客氣!出家人解救眾生乃是分內之事!您千萬不要謝我,不要覺得過意不去…………」話是謙虛,臉上卻是洋洋得意的一副diao樣,真是有夠欠貶的。我這副頭頂冒煙,臉臭得快比臭豆腐還臭豆腐的表情像是要感恩的樣子嗎?這老頭子不會看人臉色啊?•#*~##~~~~真是氣死我了,真不知他大腦的神經走的正不正常。
「哎喲,你臉色不太好啊,先休息吧,謝恩的話回頭再說吧!」老頭子笑得慈眉善目的,還體貼的正好在我扔出睡枕的時候給我關上門。
下了床我拿起銅鏡——好歹看看不幸當了冤大頭的我得到的是什麼肉身吧?怎麼說我在那邊不算大美人可也算是個清秀的小美人,要是現在這肉身長得歪瓜裂棗的——哼,死老道,你就洗淨脖子等著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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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裡的小臉瘦瘦尖尖的,明顯的營養不良,但是那雙大大的水葡萄一樣的大眼睛,小巧挺翹的小鼻,紅紅嫩嫩的小嘴加在一起,好…………好可愛~~~~~~~~~~~~~要是我有孩子的話也一定要長成這樣的…………停!停!我在幹什麼?竟然對著自己的臉犯毛病——沒辦法我天生就抵擋不住可愛的東西,可是這會兒自己的臉劃入了這範圍,不看了,再看下去沒準會變成自戀狂…………
恩,這張臉,張大後應該不會丑到哪去,再加上氣質修養很有升值的潛力。再說,以我這四歲兒童的肉身卻有成人的智商,在外人眼中絕對是神童一個,而且重走一次的人生可以做很多過去想做又沒做的事,這樣一想,也挺不錯的,頓時我的心情大好起來。
「飛雨小少爺,來沐浴了」門外走進一個慈眉善目婦人——是隨身照顧我的家僕之一。
屋裡抬進一個大木盆,然後那婦人上來給我解衣裳,看樣子要幫我洗澡。
「那個~~~~~~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讓人幫著給洗澡實在是不習慣。
「雨少爺說什麼?!」婦人吃驚的看著我,似乎難以置信。
這才想起四歲的孩子通常都還是大人給幫著洗澡的「真的不用,我自己會洗!」
我脫下已經解了扣子的衣服,再脫下褲子——這是什麼?!天!我,我…………居然是…………帶把的?!只聽到撲通一聲我的大腦保護系統直接重啟,我又一次陷入黑暗中。
這是單家,我叫單飛雨——巧了,跟我在那世界同音的名字。是最小的一個孩子,上面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娘就是我醒來時看到的那個溫柔似水的婦人,據說懷著這孩子——也就是我的時候她奶奶要她不要吃皮蛋粥(她那會不知道怎的迷上皮蛋粥了,基本上她沒什麼毛病,裡外公認的賢妻良母——除了嘴饞這一點),說是吃什麼生什麼,到時生的孩子會變成傻子。可她忍不了嘴饞勁,私底下偷偷的吃,不料果真生了個呆木頭樣的傻子…………
出於內疚,單夫人對這個不會言語木頭一樣的呆孩子,呵護備至,所以雖然是個不會討人喜歡的木頭,但這四年來也沒受什麼委屈。今天單家為了慶祝小兒子單飛雨病癒(由木頭人變為呆子)盛情款待那位將朽木回春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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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廳內一個個滿面喜色的人,我卻是面無表情的杵在廳外,一連串的打擊太大了叫我一下子還真適應不過來。惶惶忽忽的覺得做夢般。
「喂,青崖,你不是說他已經回魂了嗎?怎麼還是這副呆象?」稚嫩的聲音,一張白嫩的小臉忽然放大在我面前,近得我只能看得到兩隻褐色的大眼溜溜的直轉。
「幹什麼?沒看人家心情正煩著呢嗎?」我惡聲惡氣的一把推開那張臉。
「什麼?你看得見我/他?!」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是老道的,還沒靠近就聞到一股酒味,一個是被我推坐到地上的孩童的。那孩子九、十歲大,頭上有一對火紅色的大耳朵,白嫩的小臉上鑲著雙褐瑪瑙的上吊的單風眼,劍眉飛揚,張著成O的大嘴,一臉吃驚的指著我,身後還隱隱可見幾條晃動的大尾巴,好像小狐狸哦,好可愛,真讓人想摸摸哦~~~~~~~~~
恩,手感果然很好,這耳朵就跟真的似的。真舒服,摸摸,擰擰~~~~~~~~~
「我明明已經隱身了,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啊~~~~~哎喲,別扯!很疼啊!」
「哎?這是真的?那這個呢?」
「哎喲!疼!疼!別扯我尾巴!」
我傻了,是真的啊!這,這太不符合邏輯了~~~~~~~~已經混亂的大腦更加混亂了。
「你連他的耳朵和尾巴也能看見?」這回放大在眼前的是一張皺巴巴的老臉及小眼裡閃爍的興奮的光芒。
點頭,當然,不然現在我手裡的這條毛茸茸的尾巴樣子的東西是什麼?
「那這個呢?」老道手在空中一劃,一個人就出現在他身旁,是個長相俊美的男子,可神情渾渾鈍鈍的,而且也說不清為什麼,我總覺得怪怪的,明明此刻身上曬著溫暖的春日,我卻覺得有股寒氣~~~~~~~
「看得到嗎?」z
點頭,當然,帥哥呢,不看白不看。
「羽兒,道長伯伯,你們在說什麼呢?」一個俊秀的少年走過來奇怪的問,他是我二哥,最好熱鬧,有熱鬧總少不了他。嘴甜得似摸了蜜,看伯伯那那兩聲,把老道給美的~~~~~~臉上笑紋條條,跟個大菊花似的
「哦,沒什麼,只是在聊這位客人和這孩子而已。」
「客人?孩子?哪啊?」他睜大了眼睛四下張望
「這兒啊?」y
「這兒?!這除了這老道長和你還有誰嗎?」他吃驚的反問,一臉奇怪的看著我
我吃驚,抬頭看看二哥,神色不像在開玩笑,再回頭看其他人,廳裡的人被他的大嗓門吸引了注意,都停了說話聲看向這邊。
「有啊,你沒看見嗎?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啊!不就在這嗎?!」我拉起那個長了尾巴和耳朵的小孩推到二哥面前!!「可他仍像什麼都沒看見樣,只是奇怪的看著我。再看看其他人,似乎也都沒看見這小狐狸只是一臉古怪的看著我。
臉狹滾下一滴汗…………難道除了我和老道沒有人能看得到這兩人。我……我該……該不會是見……見~~~~~~~~~~~~~鬼了?!「羽兒!」 母親驚慌的聲音b
「陰陽眼啊!」小狐狸的聲音
「我要收他為徒!」 老道興奮的聲音
「撲通!」我的大腦黑屏,又一次撞擊地面的的聲音。臨昏倒前我暗暗祈禱,但願這軀體的硬件夠硬,否則這樣三番五次的腦袋撞地,怕是要撞成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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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座青崖山,青崖山上有個青崖道人。青崖道人年齡幾何無人知,傳聞少說也有百來歲。青崖老道很有名,在人類世界是江湖上有名的武林泰斗,德高望重的得道高人;在非人界,是狐朋狗黨遍天下的野仙——青崖子。
想拜青崖老道為師的人很多,但他卻不輕易收徒。迄今為止也就收了三個徒弟。真是少而精,大徒弟是有名的道符師,人稱羽仙;二徒弟是唯一的女徒,武功盡得老道的真傳,拜青崖老道不成的人都轉而拜到她門下,成不了青崖道人的徒弟,當徒孫也好啊,於是很有經濟頭腦的二徒弟乘機創立青崖門,為青崖山攢了不少財富;三徒弟人稱妙手小先生,總會擺弄出奇奇怪怪的機械來,除了實驗機器性能的時候,他算是青崖山最正常的人類了。
以上,是外人對青崖山的看法。人人都巴不得做青崖道人的徒弟,可千萬人羨慕的青崖的三徒兒可不這麼認為。要知道成為青崖的徒兒可不是他們自願的,要不是那死老道威逼利誘,坑蒙拐騙的,倒貼錢他們也不當這老頭兒的徒弟。
「~~~~~~~最後加上被砸壞的三十張桌子,五十張椅子,總共是三百五十兩!」
「我們家小姐說了,她不要青崖公子還欠她的酒錢,只要他娶她!這是求婚聘禮一共是五十罈女兒紅,五十張玉錦~~~~~禮單全在這!」
青崖山上的議事大廳裡站著一干人,主座位子上分坐著十八九歲的一男一女,都生得俊雅俏麗。只是坐在右邊粉衣的女子姣好俏麗的臉上隱隱的見額頭上數條跳動的青筋,一雙纖細修長的玉手掰的卡卡響。原本大大的杏仁眼此刻瞇成一條線閃著殺人的寒光射向一旁躲在十五六歲藍衣少年身後的一位青衣男子。什麼德高望重的得道半仙,仙風道骨——那些表象是裝給外人看的,仙瘋盜骨還差不多!只有他們知道他們著名聲在外的師傅本質就是一個嗜酒如命,酒醉便四處惹禍,完了讓他們這幾個可憐的徒弟忙著替他善後的為老不尊的老頭子,。
「好啊!老頭,你上個月才給我砸了醉仙樓,賠了四百兩,我掏了銀子出去的手還沒涼呢,你就又給我發酒瘋砸了第二家,嫌我銀子多是吧?正好,你惹的桃花債,你自己還,正好把你入贅到林家,也去了青崖山一大害!」嫣語的嘴角激動的痙攣著,面部扭曲中,心疼啊,她的掙些銀子容易嗎?每次死老頭一喝醉酒,就亂施法術,末了青崖山就會迎來一群討要賠償的人,銀子啊,白花花的銀子就要飛了。
「別啊,嫣語!看在我是你師傅的面子上~~~~~~~~~」
吧嗒,什麼東西燒斷了?g
「你還知道你是我師傅?!你自己說說,你有師傅的樣子麼?」高八度的聲音響起,嫣語插腰做水壺狀,滿額的青筋直爆,早不顧平時優雅端莊的形象破口大罵「天藍,你別護著他,今天我要讓青崖老頭血濺議事廳!都別攔著我!誰攔我打誰!!」挽起袖子拳腳並上,武力相向。唬得廳裡一干討債的,下聘的人等冷汗直流——以優雅端莊聞名的青崖二門主內裡的反差怎麼那麼大。
相比之下,坐在左邊的白衣男子則一臉漠然,只顧底頭品著自己的花茶,只是偶爾用餘光朝這邊撇一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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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好茶,我滿意的將杯中的茶一飲而淨,抬起頭打量了一下躲在三師弟楚天藍身後眼睛不停朝這邊求援的保持著回復年輕形象的青崖老頭。老頭的修為已經及高,隨時可以返老還童。真是,除去那該死的個性,老頭這張皮相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年輕的形象,還真是偶像級別的長相,隨便一放電就能開出一片桃花林來,也難怪他會特意返老還童,頂著這張臉去酒樓,就憑這張臉自願掏錢請他酒喝的女子大有人在。
只是惹桃花不是你的錯,把桃花債帶回來要人幫這解決就是你的不對了,要別人幫忙不是你的錯,要我幫忙就是大大的錯了。外加砸了酒店的賠款,看來嫣語一定會縮減這月的開銷了,上好的花茶可能又沒得喝了,你的錯可不小啊,老頭!啊,這拳打得好,再補上一腳,使勁踹,最好能揍他一兩個月不能自理,讓青崖山上下都能輕閒個幾月。
有人拉我的袖子,回頭一看是三師弟楚天藍。這小傢伙是我十歲那年從山下揀回來的,如今雖然已經十五歲了,但仍是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出了名的乖寶寶,就愛擺弄些器器械械,動手能力超強。於是,我便乾脆將前生的一些記憶裡的一些簡易方便的生活工具畫出圖紙來,叫他動手做出來——比如用虹吸原理的自動水龍頭,自動傘,水開了會自動嚀叫的壺,雪地滑板……然後再拿去外面限量高價出售,錢財是大把大把來的同時,江湖上也有了個神秘的鬼手先生,只是沒幾個人知道這鬼手先生是兩個人,一個動腦一個動手……
此刻乖寶寶一張娃娃臉上皺起俊秀眉頭,好可愛~~~~~~~~喔,臉蛋的手感還是那麼好,不枉我辛苦養這麼大,好滑,好嫩~~~~~~~~~
「飛羽,你不去阻止嫣語又捏我臉幹嗎?哎~~~~~~~別摟得那麼緊,喘不過氣了~~~~~~~~」
感覺到有不少視線盯過來,轉頭一看,大廳裡那些要債的人一臉震驚的看著這邊,想來也是,本來看見一向大方文雅的青崖的女掌門居然扭臉變得母夜叉般已經夠吃驚的了,現在連一向以冷傲難近的羽仙也居然會滿眼冒心的抱著自己的師弟,怎麼看怎麼詭異。
「咳!咳!」用力的咳幾聲調整調整面部表情,冷冷的回瞪過去掩飾心裡小小的尷尬。看看那邊打越打越歡的嫣語,差不多了,再讓他們鬧下去,這議事大廳非拆了不可。哎,歎口氣,自從成了這老頭的徒弟,我歎氣的數量與日俱增。當初要不是自己被突然能看見狐鬼的事嚇得暈過去,也不會讓家人在自己昏迷期間聽信了老頭天花亂墜的吹噓,立馬怕過了這村沒這店了似的除了我之外全家通過的答應青崖老頭提出的收我為徒的要求。
要不也就不會像今天這樣天天不是跟靈異的事情打交道,就是處理這酒鬼老頭惹出的麻煩事。我好不容易才有的能從頭來的人生,硬是讓這老頭給插了一腳。幾年下來的結果是都說青崖山的羽仙遇事鎮定漠然,為人冷傲難近。其實那不是我鎮定漠然,而是見的離譜的事情太多面部表情已經麻木了;至於冷傲難近,冤枉啊!我不過是不想欠下那麼多莫名其妙的桃花債,對外人沒有笑得那麼燦爛,再加上我本就是個好靜的人,對不熟的人沒那麼熱情,對有錢不仁的人,看不順眼的人的驅鬼一類請求不予理睬罷了,怎麼就落了個冷面仙的稱號呢?再怎麼說我的個性也不陰沉啊~~~~~~~~~~想我原本甜美陽光的啊(自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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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嫣語!你再和他鬧下去,議事大廳非塌了不可,維修費可不便宜的!」拉過天藍彎腰低頭閃過飛來的椅子,我沖打得正歡的兩人喊道。
立刻,正打在興頭上已經面目猙獰的嫣語直起腰身,放下手中剛抄起的板凳,手一摸,將已經扭曲的五官扳回原位,朝早已目瞪口呆的眾人露了一個柔柔的微笑,催開桃花無數,優雅的欠欠身「各位,師尊欠下的銀兩,我這就取來給大家還上!」轉身,邁著婀娜的步伐離去,一聯串的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落,只留下一地惡鬥後的狼籍,和一干早已石化的人,就是我和天藍這兩認識她十幾年的人也仍是不由的抖兩下——變臉的功夫實在是太高了啊 ~~~~~~~~
「啊!~~~~~~~~~那,那個~~我,我們家小姐不要錢,只要青公子的人!」下聘禮的那位,晃晃腦,終於想起了此來的目的。
「行啊!儘管送給你好了!」越快取走越好
「不要啊!飛羽!我是道士不能娶親的!」
「沒關係,還俗就行了!」只要有人願意要倒貼都來不及「快放手,鼻涕都蹭上來了!好髒!」
「不要啊!你怎麼忍心將為師的攆出家門啊?」
「啊~~~~~~別蹭!這是我衣服,不是抹布!」狠命的擺著他的手,再不想法踢開他,這上好白緞的衣服非報廢了不可,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我扯開嗓子大喊「緋月!」
只見空中紅光一閃,一個十來歲的虎頭虎腦的可愛孩童憑空出現。
「飛羽,你找我?」
「緋月,」我嘴角露了個可以稱為奸詐的笑「我師傅要還俗娶親了!」
「什麼?!」
「是山下城裡的林小姐,聘禮都送來了!」我繼續奸笑,快速閃到一邊去看熱鬧。
「什麼?!青崖!你居然敢瞞著我娶親?!好個沒良心的啊!」緋月一聽立馬衝上來,伸手拽著青崖老道的衣領,使勁的前後搖晃。
「這是~~~~~~~~~」 下聘的老兄滿臉疑問
「哦,其實,這,這實在是難以啟齒」我做悲疼的欲言又止狀 「好心」為那位下聘的老兄解釋「我們師傅不喜歡女人~~~~~~~~」再來個曖昧的笑
「哦~~~~~~~~~~~~~」 下聘的老兄一副瞭然的表情慾
他了然什麼,我才懶得管,師傅確實不可能愛上女人,而據說緋月是與他前世八百年前就有交情的千年妖狐,他倆的緣分極深,不是三言兩語講得清楚的。反正我也沒說什麼錯話,別人怎麼理解是別人的事,能把人趕走就行。
不過估摸著這回外面關於青崖老道是個戀童的變態謠言怕是要漫天飛了,管他的,反正老頭本來就已經夠變態的了,也不怕多那麼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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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青崖公子其實就是青崖道人啊!怎麼,你不信?你別看他現在一副青年的相,其實是個老得快翹的老頭子了,要不怎麼會是我們師傅呢?」手一抖,我將一張符打到老道身上,一陣煙過,年輕英俊的青年變成了鶴髮童顏的老人。
「明白了?!」
「明,明白了!那個,青公子你只要還清欠下的錢就行了,其他的當我沒說過!」
「等等,那個,女兒紅~~~~~~~~~」真不知死活的老頭居然還想著聘禮中的幾罈女兒紅
「還想碰酒?!膽子不小!從現在起,罰你三個月不准碰酒。否則你自個欠下的酒債自、個、還,我們三個從此與你再、無、關、系!」 剛支出了一筆錢的嫣語,面部極度變形,好端端的端莊美顏楞是變成青面獠牙的夜叉,拳頭握得格格響,幾乎咬碎貝齒的從牙縫裡擠出話來。
「不要啊~~~~~~~~~~~~~~~~~~~~~~~~~~~~~~~」
威脅下了有一個多月了,老頭還真的老實了許多,每日除了在洞府內打坐便和狐妖緋月在松樹下下棋,還真沒下山去喝酒。可越這樣我心裡越犯毛,詭異,老實得太詭異了!!實在不像老頭的作風啊!難道說讓嫣語打傻了?還是真的痛下決心改過了?!不可能!今天太陽還是從東邊升起的啊!!天也沒下紅雨!!!好像有陰謀的味道……
最近這眼皮老跳,該不會有什麼倒霉的事吧?根據經驗總結,這倒霉的事十有八九跟這老道有關。但願預感不是要成真。
燕城是皇上同胞九弟靜安王爺的封地,據說這九王爺曾經流落民間直至十歲方被尋回,聰睿機靈,平易近人,深得皇帝的信任,分給他這佔著四方要道的重地,不幾年在他的治理下,燕城便成為有名的商賈繁榮之地。
只是,這些日子城內最新聞的人物便是最近常出現在瓊玉樓的神秘白衣公子和粉衣女子了。據說此二人是兄妹,自稱白衣和粉荷,兩人不但貌美若仙,且擅長許多奇幻之術,想看法術也簡單只需請妹妹喝酒直至喝醉便成。
於是瓊玉樓日日暴滿,前去的人有衝著那奇幻的法術的更有衝著兩人絕世的容貌的。醉仙樓門前便日日堆著美酒,求婚帖……
你問為什麼會有求婚帖?因為兩位美人曾放言若誰的美酒能讓他們稱讚為瓊漿玉液便是委身於此人也未嘗不可,不論男女均可。
拜美人經濟的帶動,燕城裡的釀酒業是空前繁榮。迅速成為有名的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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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兩位美人來城後的三個月後的某天~~~~~~~~~~~~~~~~~~
月上樹梢,燕城的白天繁華熱鬧的街道脫了白天的喧鬧籠罩在月色之下,街上只有稀散的三三兩兩的路人。某家飯店的後門的一條小巷裡,一筐筐青菜葉堆積的角落裡有什麼動了一下,一個身影從中狼狽的爬了出來~~~~~~~~~~~~~
「都走了嗎?」我從菜葉堆中露出頭,拍掉腦袋頂上的菜葉小心翼翼的問。
「嗯,都走了,出來吧!」 緋月懸空坐著翹著二郎腿,一手護胸一手撐著下巴「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個香窩窩,人見人愛啊!」
「你還好意思說,還不都是你害的?!」我暴怒,衝上去,抓住他的脖子前後搖晃的使勁掐。要不是這傢伙和我那老不死的老道師傅,我也不會落得像做賊一樣躲在這陰暗的堆滿一筐筐青菜葉的角落裡窩到天黑才敢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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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前,我在眼皮跳個不停,邪門的意外的跌了兩跤,跟三隻黑貓發生交通碰創後,收到家裡的來信,說家裡這些天擠滿了來提親的人,攪得人不厭其煩,要我趕快回家解決,甚至說男的女的隨我高興自己挑。很小就知道這張皮囊張大了也不會丑到哪去,料不到卻是越長越俊俏,俊俏到只要態度親切些,笑容和藹些就會惹來桃花一片,而且不管雌雄。總算明白了為什麼有些明星架子那麼大一副愛理不理人的酷相,誰想沒事四處惹桃花債啊?結果我就越來越酷,一向來留給不熟悉外人的感覺就是有禮而冷漠,再加上又會符術通鬼神的緣故,很多人也不敢貿然接近我。這會兒居然短短的時間內家裡光門檻就被提親的人踩平了三條。
於是我急急忙忙趕回家,一進門就碰上一幫子擠得院子水洩不通的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張的畫像,是個唇紅齒白,俊俏的幾乎分不出男女的優雅公子……好眼熟……
正當我納悶這畫上的人是不是有些像我認識的某熟人時,便被一群拿著聘禮單的人七嘴八舌的圍攻。我在被轟炸了足足一刻鐘後終於整理出幾條完整的信息:
一、委託這些人的小姐或公子都是一月前甲城的酒館見過我,對我傾心
二、我曾放言若誰請的美酒能讓他們稱讚為瓊漿玉液便是委身於此人也未嘗不可,之後便不知所終,欠下一堆酒錢和桃花債
三、這些癡心不死的人便畫了畫像四處查找,終於查到青州單家的四公子便是畫上之人。
我頓時覺得蹊蹺,一月前,我一直都在青崖山,根本不曾到過甲城去過。還有一人說最近在燕城街上對我一見傾心。而我一從青崖山下來便直奔家門。再說,我從不嗜酒。什麼人或鬼這麼大膽,敢用我的臉去四處騙喝?!但是無論我如何解釋,如何讓人來作證仍然是不願離開。
終於我忍無可忍冷笑著掏出咒符變幻出百鬼大暴走,將一群提親的人弄得個個尖叫狂逃閃得沒了蹤影。也沒有呆在家的心情,當下就頂著一張怒氣沖沖的臭臉直奔燕城,嗜酒之人……四處亂欠酒錢和桃花債……這做案手法挺熟悉的……
如果我的懷疑沒錯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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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殺到燕城瓊玉樓,我一眼就認出那個盜用我的臉的白衣公子是火狐精緋月,而旁邊那張俏麗文雅的怎麼看怎麼是嫣語的臉的女子是我那老不修的師傅變的!
這麼說青崖山上那個老老實實下棋的倆人果然是咒術做的障眼法嘍,我說怎麼這麼老實呢,做得還真高明,我居然沒看出來!一看到我,師傅立刻破壞嫣語形象的將裙子提到大腿從窗邊跳出去,臨跳還不忘順手拿壺酒,只剩被我一符打回原貌倒提在手上的緋月和一群目瞪口呆的被兩人招引來的男男女女。
接著那死狐狸掙扎中居然把我易容的面具弄掉了,然後不論我如何解釋,這群人居然只認長相不認人的狂追著我,有求婚的,有要酒錢的。於是我只能被身後這條長龍追得繞著燕城跑馬拉松。
被一群沒了理智的人圍追賭截的結果是我——一向氣質優雅、仙風道骨的偏偏俊公子居然到了慌不擇路躲進菜堆裡的地步。哎,夠狼狽的!都是這隻狐狸和老頭害的,我掐~~~~~~~
「小~~羽!別掐了,再~~~掐~~就出~~~狐~~~命~~~~了~~~~~」 緋月漲紅著臉可憐兮兮的艱難的吐字求饒。
巷口,明亮的月色下,一個白色的身影貴鬼祟祟的四下打量一番,確認沒什麼危險後迅速向城門口奔去。
「喲,白公子,怎麼?怎麼晚了還出城?人太受歡迎了還真不是什麼好事啊,嘿嘿~~~~~~~~~~」 城門的守衛大哥看著我笑得是那個曖昧啊
估計我這一下午的大眾環城馬拉松的糗事已經是無人不知了,哎!我的顏面啊~~~~~~~~~~
這該死的燕城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呆,早早離開這是非之地才是上策。狠狠的瞪了那守衛一眼,下了一個咒。哼哼,你就等著今晚做夢鬼壓床吧,誰叫你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錯誤的地點又講了錯誤的話~~~~~~~~什麼?你說我這是遷怒?是又怎麼樣?!誰叫他倒霉?正趕上本大爺不爽?!
「我說侄徒兒,你能不能先把你這禁錮咒給去掉啊?你下個禁錮咒,我就不能隨便離開你身邊,你看這樣對我倆都不方便啊!」
「我正缺條狐狸圍脖呢,撤了咒,你還不得跑了?反正回青崖山的路程也沒幾天,我不介意和你寸步不離!」我手中那著張五雷符,陰著一張臉冷笑著向他靠近,雖說緋月是只近千年的狐妖,但是因為某些緣故,現在的法力僅到百年的修行,憑我的能力還是能夠給他點苦頭吃的。正好氣還沒消,現成一個出氣桶不用可惜了。
「別啊!有事好商量~~~~~~~~」
「……」撲閃著星光大眼幹嗎?裝可愛啊?
哼,露耳朵也……不行,搖尾巴……也……
哎呀,不行了,好可愛~~~~~~~~忍不住摸摸那毛茸茸的耳朵,手感真好哦,沒辦法,就算投胎了一次,身為男生了,人家還是抗拒不了可愛的東西~~~~~~~~~~
卡!停!這千年老妖精一裝可愛就準沒好事,這麼多年的虧我可不是白吃的!深吸一口氣,將滿眼的飛心甩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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