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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 一代舞男(穿越時空)by十三太保

一代舞男(穿越時空)by十三太保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v1032 您是第13062個瀏覽者
「快點,快點!」一個長相很俊秀的少年不住的催促著在大堂上忙碌的人群:「小李子,你把那個標題掛在門口的橫粱上;郭子,錯了!老闆說那個東西要罷在偏廳。鴿子!鴿子在哪裡?天啊!快點,今天可是開張一週年啊!對了,老闆呢?老闆死去哪裡了------」
「蘭,你又在背後罵我了。」一聲低沈的聲音在少年的背後響起,身著藏青長袍的高大男子不急不緩的踱到少年身邊。一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眸不悅的掃向秀氣的男孩:這個蘭,怎麼總在背地裡講他壞話,他要扣他薪水,絕對!
被那樣一雙銳利中盡顯殘忍的眼神盯著,想必是誰也無法坦然的吧?!就算是深知內情的蘭也不由的深吸口氣:真是的,總用這一招!要是哪天他被人拆穿了,想必這家驚世駭俗的也就玩完了吧?!
「老闆,你怎麼才來?又被纏上了?」蘭仰頭看著比他高出一個頭的男子,也就是這家店的老闆----武男!不可否認,他真是一個完美的男人:高大健美的身材,刀削般剛毅的臉,那唯我獨尊,不可一視的氣勢。無疑,他是那種是女人就會愛慕,是男人都會羨慕的男人---男人中男人。可-------
「嗯!有點事擔隔了!」武男酷酷的點點頭算是回答,只不過語氣中仿弗透著一絲心虛。轉過身看著佈置好的大廳,思緒飛馳著。
他,一個在20世紀生活了二十五年的新好男人,卻因一場陰差陽錯而流落在這上未開化的朝代。剛到時,他真的不知在這落後的年代要如何生存:不會武功,自然作不了行俠仗義的江湖兒女;不通文采,當然也作不了風流倜儻的文人墨士。想來想去,再加上市場調查,最後他決定還是干他的老本行----舞男!
不錯,他是武男,他也是一個舞男。
真是佩服他老爸當年的神機妙算,打他一出生就預言了他未來的職業。將來他要是有兒子,一定叫個啥董世長啦,總裁什麼的!
言歸正傳,再他走訪四處,踏遍京城,特別是看到『青樓』事業的生機勃勃和無限潛力後就立志要在這裡開創他舞男事業的第二春,開了這個朝代自開朝以來第一家舞男店。完全按現代的方式經營管理,超時代的猛男秀再加上他苦心拐來的四大頭牌,梅,蘭,竹,菊的傾情演出。讓這家店在短短的一年裡大受歡迎,生意好得不得了。客人對像之廣,不論是王府千金,大家閨秀還是煙花女子,甚至還有些另類喜好的男人都爭先恐後的擠進來。真可謂是空前絕後啊!
而這一切的一切,除了要感謝他武男的經營手段和宣傳手法外,最主要的是他長了一張好臉,一張看上去很不好惹很囂張的臉。凡是來過他店裡鬧事的混混和官役,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就自動的丟下兵器,逃之夭夭了。托這些人的努力宣揚,在當今的江湖上,他武男可是一個即才智和武學於一身的,響噹噹的大人物了。說他出手之快,讓人看不清。真是在放屁,從頭到尾他根本就沒出過手,當然看不清了,噢!是看不見!!!天曉得,他活了二十五年連只蟑螂都不敢殺,從何而來殺人如麻?!古人胡編亂造的想像力真是一點也不輸給現代人。
要是誰被他的金玉其表給騙了,那才叫冤呢,比竇娥還冤。基本上他肩不能提,手不能挑,說的再明白點他是個虛有其表,一心想有個富婆保養的小白臉罷了。
可就連這微小的願望都不能實現,當然這也是拜他如帝王般的外表所賜。試想想誰敢對一個無論橫看豎看,左看右看都一樣充滿危險的男人說:「我想保養你!」又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在百般無奈下,他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就在今天,舞男店一週年慶的今天。武男打算把自己當獎品給送出去,外加整個舞男店當嫁妝。面對如此豐厚的大禮,應該有人會想要保養他了罷?!
嗯!應該會--------

[ 本帖最後由 黑暗帝王 於 2013-7-16 20:4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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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你可打聽清楚了?」身著錦衣華服的少年公子輕和的問著身後離自己最近的隨侍黑耀庭。
「回主子,屬下已打聽清楚了。」黑耀庭在聽到那聲『小黑』時,兩道劍眉幾乎快要擰到一起了,可礙於對方是自己的主子,也只能忍下這口氣了,換了別人這樣叫他,恐怕早就血漸當場了:「京城裡的名勝雖多,可這一年來最具好評的非南城的『舞男店』莫數了!而今天正是這家舞男店開張一年之喜,好像要舉行什麼慶典------」
「好,我們就去那家舞男店看看!」不等部下把話說完,少年公子甩開手中的折扇率先往南城走去。
「主子,主子!」一聽少年要去舞男店,一干隨從忙在身後大喊:「您這麼高貴的人怎能去那種店------」
「怎麼?這世上還有你能去我就去不得的地方?」華衣公子不悅瞪向眼前膽敢擋駕的屬下,一股肅殺之氣在眾人之間凝聚。
「不-----不敢----」被那雙鳳眼一瞪,黑耀庭頓感脊背發涼,深知自家主子喜怒無常的狂妄性格和骨子裡的嗜血本性,讓他立刻恭敬的推到一邊,必竟死在主子手下的冤魂可不差他這一個,哪怕自己是他最信任的一個。
「那就走吧!」嘲弄的看向冒出冷汗的隨侍,少年不禁有些失望他怎麼沒反抗到底呢?那樣他就有了殺他的理由了。真的是太無聊了吧?!要不他怎會飢渴到連小黑都想殺呢。細想想,他快有一個沒沾血了吧?!看來他要逮個獵物回來玩玩了。
錦衣公子一行人來離舞男店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就看到那家古香古色的小樓前聚集了大量的人潮。在漆紅色的大門外還懸掛著「熱烈慶祝開店一週年」的橫幅,洋洋灑灑的字跡顯現出主人家輕狂的個性,只是那字卻是從右往左寫的!
邁入店中,大廳上早已坐滿了各色人物:大到王公貴族,當朝一品;小到地皮流氓,強盜竊賊。凡是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在這裡都看得見。瞧!左前方那桌正對飲的不正是官府通緝的神偷和一心想抓他的大官嗎?!此刻到是和樂融融呢?!真可謂三教九流齊聚一堂啊!
少年選了一個最角落的位子坐定,想看看這家在短短一年內就弄得京城沸沸洋洋的店有什麼不一樣!
隨著一陣鑼鼓的敲打聲,舞男店的掌堂,嗯,就是俗稱的媽媽桑,不!是爸爸桑步上庭上的高台:「各位客倌,今天是舞男店開店一週年,我們老闆為了感謝各位在過去一年內對小店的厚愛,特此舉辦此次大酬賓活動。除了深受大家歡迎的猛男秀,鋼管秀和梅蘭竹菊的精采表演外,我們老闆還準備了一份精美的大禮哦?!好了,不多講了,還請各位在這裡盡情享樂吧!」
華衣少年悠閒的飲著杯中呈深紅色的液體:這酒還真是不錯啊!舞台上稱得上奇特的表演雖能引起他的注意卻只是覺得一時新鮮罷了,看久了不免有些無聊。而梅悠揚的歌聲,蘭漫妙的舞姿,竹漂遠的琴聲和菊絕豔的臉蛋也確實讓他有些心動,可讓他心動的是:要是能割掉梅的舌頭,讓他再也唱不了歌;要是能斬斷蘭的腳,讓他再也不能起舞;要是能垛掉竹的手,讓他再也不能撫琴;要是能劃花菊的臉,讓他再也無臉見人的話,一定很有趣吧?!好,就這麼決定吧!等宴會結束後他就-------
忽地,一道身影吸引住了少年的全部目光。那道高大的身影斜靠在一旁的圓柱上,只是漫不經心的靠著,卻足以虜獲眾人愛慕的眼光。華衣公子驚豔的看著那個男人:那與時代不符的飄逸的短髮,那高大健美的身材,那如鷹般銳利攝人的眼神,那不容乎視的好比帝王般的氣勢。他要他,他要定了他!那男人一切的一切,無疑不勾起他血液中嗜虐的本性。他想折磨他,想凌辱他,想把他眼中那攝人的光彩毀掉,想看到他對自己的臣服。
黑耀庭順著主子的目光看向黑暗中的男人:好危險的人啊。再看看少年勢在必得的樣子,黑耀庭不禁有些擔心,這般張狂的人物要是和主子硬碰硬的話-------
「各位,終於到了最激動人心的發大獎的時候了,我們的獎品是-------」掌堂的話沒機會講完就被接下來的情況搞得頭大了-------
「我!要!你!」
只見那個長得像精靈般可愛的少年竟對著他們高大的老闆朗聲道:「我要你?!」這------還真是有夠詭異的!
眾人不盡擔心那好像一碰就會碎的少年會不會血漸當場,可誰知------
「好啊!」
!------
頓時,四周響起絡繹不絕的酒杯破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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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隨著那冷硬的語調,舞男店裡大大小小的酒杯應聲而碎。
「啊?!」沒聽道預期的怒吼的華衣少年有一瞬的呆愣:他說好,他竟答應了?!這-----這和他原先想的好像有點不太一樣,害他準備的一大堆的威脅的話全排不上用場了。他竟這麼就答應了???!!!!無處宣洩內心激動的情緒,少年正處於暴走之中。
武男不大明白為什麼眼前這個可愛的男孩忽然變的有些急躁,自己不是答應了嗎?!
其實早在這個貴氣的少年看向他時,自己就看道他了。少年眼中有著對自己不容乎視的情慾,他太清楚那種眼神所代表的含義了,在現代有著數不清的女人那樣注視著他,好像要活吞了他。基本上他不介意,甚至可以說是喜歡。要是那些女人願意更進一步包養他的話就再完美不過了。不知這個男孩願不願意?
正當他仔細思考要如何才能讓這個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的少年心甘情願的養自己一輩子時,沒想到他竟自動跑過來,還對他說他要他!天啊,這真是喜從天降,他願意,他當然願意。更何況今天的重頭戲就是把自己給推銷出去啊,想不到這麼容易就成功了!!!
「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些東西馬上跟你走!」生怕人家翻悔似的,武男快步跑上樓梯,心情愉悅的飛上了天。他畢生的志願眼看就要實現了。
台上的梅蘭竹菊看著自家老闆那興奮勁兒,再看看仍傻傻礎在原地的少年。真不知是該為老闆答成心願而高興,還是要為作了冤大頭的少年感到悲哀了。又是一個被老闆外表所騙了的人,天知道他們那看上去很偉大很強悍的老闆其實只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罷了!帶回家去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貢起來當門神來用,畢竟他們老闆有必殺絕招----用眼神殺死你!!!!光是這一招他就打遍天小無敵手了,不!是瞪遍天小無敵手。
不多時,武男就扛著一個大包包出現在眾人面前。站定在少年眼前,挺拔修長的身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銳利的鷹眼中全是:「金主,謝謝你包養我!我們回家吧!」的狂喜。只可惜,他那種另類喜悅除了梅蘭竹菊外無人能理解,最起碼在華服少年和眾人眼中,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中只看得見不容侵犯的驕傲和不可碰處的王者威儀。
這樣才對嘛!就是要這種眼神,這種充滿野性光輝的屬於猛獸的眼神。這樣才能激起他的征服欲和快感。華衣少年滿意的向武男露出甜甜的笑容:剛才一定是他的錯覺吧,如此一個冷傲的男人怎會為他人的眷養而心喜?!
好美哦!看來自己這回真的是轉運了,要不怎會讓他遇到這麼和藹可愛的金主?!他一定會對自己很好的!完全沈醉在對未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米蟲生活幻想裡,而忽略了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中流露出的訊息是多麼的危險且致命!
唉!黑耀庭惋惜的看著武男,為他以後多災多難的命運感到悲哀。他太瞭解主子笑容背後的真實面目了:一個殺人於無形的冷血惡魔,一個年僅二十就統率江湖的奇才-----玄皇隨君。江湖上,有多少黑白兩道的人只因他的外表而掉以輕心,最終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在玄皇的手下從來沒有一個活口,一具完整的屍體。『貌若金童,心似閻羅』啊!
再看看那兩個仍「深情」對視的家夥,他們可謂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
他,孤傲冷酷,是自己最好的玩具!
他,貌美純真,是自己最好的金主!
他要毀去他眼中的驕傲!
他要渣干他手裡的錢財!
「你被他的外表給騙了,笨蛋!」梅蘭竹菊和黑耀庭不禁同時在心中吶喊,可惜沒人聽得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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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主子回府!」玄宮的白總管帶領全府上下所有的僕人恭敬的候在正廳的門外迎接主子。
「嗯!」面色不善的玄皇隨君只是冷淡的點頭示意,清亮的眼中蘊藏著複雜的光芒。
「您是要先沐浴還是用膳?」跟隨隨君多年的白總管當然看得出他的不悅,偷偷的和自己的難兄難弟黑耀庭交換了一個『你自己多保重』的眼神,便很小心謹慎的應對著。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他!」隨君不耐到極點,根本不理會屬下的話,只是指著身後惡生惡氣的命令著:「把他安排在聽雨軒,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見他!」說完便往怒氣騰騰的走遠了。
「是!」聽雨軒?想必又是主子新找來的男寵吧,這是第十三個了吧?!白總管見慣不怪的領命後便順著主子指的方向望去:主子的男寵還不都是差不多一個樣,沒一個特殊-------
不會吧?!這-----這就是那個新男寵?!只見在冷裂的寒風中傲然挺立著的身影,白總管不敢置信的用力眨眨他那雙狹長的狐狸眼:那身帝王的氣勢是怎麼回事?還有那透著智慧和霸氣的明眸?有哪個做人家男寵的家夥會有那麼不可侵犯的存在感?!
受到太大衝擊的白總管轉向同僚求證:「是他嗎?」
「相信我,你沒看錯!」黑耀庭感同身受的輕歎口氣,慢慢的走到好友身邊拍拍他的肩,有些無力的說:「很特別吧!」
何-----何止特別!白總管忍不住吞吞口水:主子是很恐怖沒錯,可這樣霸氣的男人他能駕馭嗎?他甚至覺得被降服的會是他們的主子。
「這位----」白總管努力的尋找不會觸怒這男人的稱位:「那個-----這位公子您請隨我來。」
久等不見回應的白總管轉身看著仍站在原地的武男,才發現他的目光一直盯著主子離開的方向,不曾改變。他生氣了吧,為了主子的擅自離開?!要不怎會出現這種欲奪人魂魄的眼神?!想必被這雙眼睛的主人瞪過的人都不會傻到想要違抗他的意志吧?!
喔------他的金主怎麼這麼就走了?他還有好多話想問他呢!他甚至還不知道他的名字?!武男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消失已久的隨君身上,根本就聽不到白總管的話。當然更想不到他那充滿哀怨的可憐惜惜的目光,在別人眼中竟會被理解為奪魂攝魄。
全身浸泡在舒適豪華的浴池中的隨君無聊的撥動著池水,卻發現倒影中不斷出現那張張狂的臉:無法否認,他對那張臉滿意極了。可一想到在回府途中所發生的事,一股怒氣不斷上升。
「可惡,為什麼會這樣!」煩惱的他用力拍打著溫熱的池水,激起層層水柱:「不行,我一定要讓他知道誰才是主子!」
邊這樣想著的隨君邊『騰』的站起身,隨手抓起一件長衫便往聽雨軒的方向飛身而去:我一定要打跨你高傲的自尊!!!
「公子,這裡就是聽雨軒------」
武男完全被眼前的奇景震呆了,這裡真的是人間嗎?
明鏡般的圓湖中矗立著三棟古香古色的樓宇,圍成一個半圓,秀麗又不失威嚴,一條曲曲折折的小橋與湖岸相連接。樓宇在水面上的倒影化成了迷離幻畫,散發出璀璨的光芒,晶亮得有如金陵銀緞,鑽石項圈。踏上小橋,橋身微顫,耳邊傳來陣陣悅耳的銅鈴聲。武男好奇的望去,原來小橋扶手上每隔一段都掛有一個別緻的風鈴,每當微風吹過,便會發出響聲,讓人置身在如夢似幻的世界裡。
白總管很能明白武男的反應,一如當年他見到初落成的聽雨軒一樣,懷疑自己的眼睛。這裡一向是主子最愛逗留的院落,至今為止還不曾允許任何一個男寵接近過。想不到今天竟會破例賞給這位公子。
可-----說實話,這樣的男人和這幢房子還真不是一般的不配!!!白總管忍不住偷笑著。
「你叫什麼?」武男感激的看著一路帶著他的長得很陰柔奸詐的男人,要不是他,自己恐怕要花很久才能找到這裡。他的金主還真不是蓋的,家大成這個樣子,還讓他住那麼美的地方,再見到他時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
「我-------」不知為什麼這位白總管的臉開始不住的顫抖,好像在進行著天人交戰般。
怎麼了,只不過是問問名字罷了,有那麼為難嗎?武男有些擔心的看著看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人,摸不找頭腦。
「我不是說過不許任何人進入這裡嗎?」正當二人均沈默不語時,一道銀鈴般動聽的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展機!」
展機?!武男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他記得剛才有人叫他白總管?他姓白,叫展機。
合起來不就是-------
白------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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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斬-----雞!!!!!
這-----這名字------
「主子!」漲紅了臉的白展機顧不得對隨君的敬畏,大聲抱怨著:天知道他有多討厭這個該死的怪名字。什麼白斬雞,還醬茶鴨呢?!虧他老子竟能想出這種爛名字,還敢自稱什麼天下第一才子!!!
「想笑就笑啦,忍久了對身體不好!」無意間瞥到那大酷男要笑不笑的臉,白總管更認命了:自從前些年他跟隨主子去江浙一帶視察商號的狀況,經過一間在當地很有名的酒樓時,他那偉大神聖英明的主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隨口叫了一聲『白展機』,本是在叫他的,這也沒什麼。誰知那不長眼的店小二竟真的好死不死端上一盤『白斬雞』來,氣得他差點當場吞血。從那以後,他就嚴格禁止任何人再連名道姓的叫他。你看,此刻就連那威嚴的男人也憋的如此難受:「我的名字很好笑,對吧?!」
「不,是很有名-------」本性就比較淳樸的武男努力的措辭,盡量不想傷到那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的男人。只可惜好像起了反作用。
『!!』的一聲,白展機很乾脆的當場暈倒。
「哈----哈------」一陣朗笑從許久未開口的隨君嘴裡傳出,在他人生的前二十年中從不曾這樣開懷的笑過。隨君抹去眼角的淚,對仍搞不清為啥白展機會突然撅過去的武男豎起麼指:「你真毒,真毒啊?!很----很有名----哈哈-------」
他說了什麼很好笑的話嗎,要不這俏麗的男孩怎會笑成這副德性?隨君的笑臉雖有失尤雅卻足以吸引了武男全部的目光:「你該常笑的!」
不知為什麼他就是知道眼前這個少年從不曾像現在這樣如此放肆的大笑過。可他喜歡,他喜歡那豔麗的笑容,很喜歡!
「你該常笑的!」
隨君愉悅的笑聲被這短短的幾個字終止了,白玉般無瑕的俏臉上築起一層寒冰,而那雙前一刻還帶著童真的明眸也染上了一道冷殘的光芒:該死!他這是在做什麼,他怎能在自己的獵物面前這般輕易的御下武裝?!
「主------主-----子------」
才剛剛從昏厥中清醒過來的白展機,一雙有些調高的單鳳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主子:剛才那個真的是玄皇嗎?真的是那個斷絕七情的玄皇嗎?他跟隨主子也十年有餘了,記憶中還從沒見過笑得那麼真摯,開心的他。那才是主子該有的樣子啊,不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玄皇,而是二十歲的少年該有的樣子啊?!
「你不該醒來的!」注意到屬下震驚的表情,隨君目光更凜冽了幾分,眼中已有了殺意:「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只見一道白影飛快掠向白展機,隨君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在他的胸口。
被那掌打飛出去的白展機,雪白的長衫上滿是耀眼的紅。捂著胸口看著正要向自己再次攻過來的隨君,認命的閉上雙眼。他清楚的知道主子是真的打算殺了他,因為他看到了玄皇努力隱藏的另一面。驕傲如他怎能容忍一個屬下看破,哪怕這個屬下是從小就追隨他至今的親信。
展機的滿身鮮血強烈的刺激了隨君血液中嗜殺的天性。再加上被部下看穿的挫敗感讓他忘記了此刻倒在地上的人是伴了他十年的隨從加玩伴。舉掌就要打在對方的天靈蓋上。
白展機靜靜的等待這致命的一擊。可過了許久也不見那一掌落下。疑惑的睜開眼睛:只見那高大威嚴的男人有力的抓住主子那纖細的手腕,滿臉的怒容。
「放開!」想不到會被鉗制住的隨君轉頭瞪向自己的新男寵:這死男人竟膽敢如此放肆,他到底有沒有身為男寵的自覺?!
「你在做什麼?」面對隨君的命令武男無動於衷的質問著。說實在的他有些被剛才那一幕嚇到了。雖然他一早就看出這個美麗的少年是多麼的高傲,多麼的不可一視,可他卻認為那不過是少年人的任性罷了,直到他親眼看見那毫不留情的進攻和赤裸裸的殺意。
「我在問你在做什麼?」得不到答案的武男再次質問著,握著隨君的手又不由的加重了幾分力道。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如此輕率的對待生命?!這對從小就熱愛生命和大自然的武男來講是無法容忍的。
「你看不見嗎,我要殺了他!」手腕被握的發紅的隨君冷笑的看向那冒犯他權威的男人,一把甩開抓著他的手掌:他以為他是誰,竟敢這樣質問他?!
「他是你的朋友不是嗎?」武男實在不能理解,明明前一刻還談笑的夥伴為什麼這會可以說殺就殺,難道古人間的友情都是這般不可信任?!
朋友?!隨君無情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白展機,腦中閃過千萬個念頭:那是什麼?他是玄皇,萬人懼怕的玄皇,在他的人生裡沒有朋友!他不需要!
「他不過是我的家臣,說的再直白一點他只是我的奴才,」隨君抬起頭不再看展機:「我要他生他就生,我要他死他就得死!」
「你沒有權力決定他人的生死!」武男不認同的低喝。
「我沒有嗎?」好像是故意要做給武男看一樣,隨君高傲的站在白展機面前,有著絕對的權勢:「白展機,我現在就賜你一死,你自裁吧!」
「啪!」輕脆的巴掌聲讓一切都停頓了下了。一下子靜得可怕。
隨君震驚的捂著被掌摑的面頰,鮮紅的指印清析可見:「你-------你竟然敢打我?!」
「對於不聽話的小孩就要給予適當的懲罰!」武男看著那泛紅的小臉,心中一陣不捨,可確實是這死小孩不對:「你要瞭解這世界上不是你說了就算的。」
想不到事情會如此發展的白展機看到主子被打許是受到太大的刺激了,舉手要自裁的動作就那樣停在半空,嘴巴長得塞的下一個雞蛋,甚是好笑:他們那從未被任何人打過的主子竟然挨打了,竟然被自己的男寵給打了?!天啊,這世界要變了!
「好!很好,真是太好了!」輕扶有些腫起的面頰,隨君不怒反笑,一把抓起武男帶著他往聽雨軒飛去,不要懷疑,他們的確是飛走了:「我會讓你知道這世界的確是我說了就算的!特別是對你!」就該這樣,獵物越是不馴,教養起來才越刺激,越有征服感,毀掉的時候也才越有成就感!
完全被遺忘涼在一邊的白展機看著消失的二人有些不知所措:這是什麼狀況,竟然就這樣飛走了?不多時,好像忽然想到什麼的白展機忙扯開嗓子大喊:「主子,展機還要不要自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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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展機還要不要自裁啊?」望想飛遠的兩人.白總管仍跪在原地,可憐惜惜的.
」起來吧,人都走遠了,你還在演給誰看?!」一直藏身在花叢間的黑耀庭踱到好友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愛現的男人:真不知道這家夥的腦袋裡裝的倒底是啥,竟還有人急著找死的?!
」嗚------嗚-------」不成想,前一秒還視死如歸的白總管,在看清來人後竟猛地從地上跳起來,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向離他兩米遠的黑耀庭,一頭栽進對方全無防備的胸躺裡,大哭起來:」嗚------小黑,你看見了嗎?你看見了嗎?主子---主子要殺人家啦------」
」--------」被一個不比自己矮的大男人死命抱住的感覺可不怎麼令人愉快,黑耀庭忍不住皺起兩道濃眉,試圖掰開緊摟著腰身的手.
」小黑,你說說看,人家伺侯了他十年了耶,一直忠心耿耿,沒功勞也該有苦勞吧,他-----他竟忍心殺了人家------」等不到想要的輕語安慰,滿心委屈的白展機更傷心了,又加重了力道,死命的賴在人家懷裡.那張哭得梨花帶雨的臉要是讓不認識的看見了還真能勾起幾分憐惜.
只可惜黑耀庭不是別人,是那個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同伴.聽著那一聲聲讓人頭皮發麻的」人家長,人家短」的,實在忍無可忍的翻翻白眼,毫不留情一腳踢開這粘人的家夥,一雙黑眸中閃過殺氣:」還沒演夠嗎?」
」嗚-------」被人踹開的白展機看見滿身殺氣的黑耀庭,非但沒有所收斂反而乾脆坐地上哭得更傷心了:」人家就那麼討人厭嗎?大家都要欺負我,可憐我年紀小小就孤苦無一,三歲喪母,四歲喪父,五歲那年連大黃都捨我而去,嗚-----我就知道沒娘的孩子最命苦,我的娘啊,爹啊,您們都在哪裡啊,兒好想您們啊-----」
」閉嘴!」受不了一個大男人這樣的哭天喊地,更何況:」你爹娘昨天才捎信回來說是要在綠柳山莊多留幾日,免的回來受你的氣!還有那隻大黃,都己經被你喂得走不動道兒了,它活了整整二十年了.欺負你?!你不去欺負人家就很好了,誰敢惹到你這個剎星!」
」是------是這樣嗎??」一臉心虛的白展機暗暗的吐吐舌頭,尷尬的笑笑:」我爹娘還活著,大黃也沒離我而去?!」
」你那麼想知道的話,何不親自下去看看?」黑耀庭揚起一絲笑容,慢慢的靠近地上裝傻的白展機:」兄弟我就好心的送你一程--------」
」嘿嘿,不用麻煩了!」看著滿臉寫著』別客氣,我很高興幫你』的同僚,展機慌忙的站起身,又後退了兩步,確定絕對安全後才皮皮的笑了:」沒關係,我這人很能將就的,我有你就好了------」
」是嗎?」聽到這話,讓黑耀庭更不加悅了,往那還不知死活的家夥又靠近了幾分,趁他不注意是一把抓起來扔在肩上,還狠狠的在不斷掙動的展機優美的臀上拍了一掌:」我這個人也是很好將就的,不如現在就去試試我們的默契怎樣!」
就這樣,玄宮的黑護法抗著白總管堂而皇之的大步走在花園裡.而在一旁默默打掃的下人們聽到平日裡那狡詐陰險的總管大人呼天喊地的求救生也只是無聊的搖搖頭,繼續自己份內的工作.
這到不說白展機人緣太差,沒人願挺身而出.反而他們那位總管大人雖然人是刻薄小氣又愛記仇了點,但他處事公正,對下屬也很和氣,所以下人們還是很愛戴他的.可------有一次一位好心的僕人見不得他所崇拜的總管大人那受制於人的可憐樣兒,闖入了黑護法的庭院想要承救他心目中的受害者,最後卻被惱羞成怒的總管暴打一頓扔出門外後,就再也沒人想去住持正義了.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都習以為常了.清楚的明白,他們的總管叫的越大聲就表示他心裡越高興,而此時身為下屬的他們還是不要去管主人家的事情為妙.
而此時在另一座宅院裡也正上演著一場全武行-----
」主子,您的--------」負責隨君日常起居的小斯像往常一般推開黑木的大門,下一秒卻被眼前的情景嚇傻了眼的礎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了.
什麼?你問他看見了什麼啊?????
嘿嘿!下回再告訴你好了-----
上回說道被武男賞了一記耳光的隨君抱著比自己高大強壯許多的武男身輕如燕的往自己居住的院落飛去.
』砰』的一聲,隨君很沒形象的用力踹開那華貴的黑木大門,才一進寢室便大力的將手上的龐然大物甩在一邊,一對圓圓亮亮的大眼睛恨恨的瞪著那面不改色的男人:真可惡,老天爺怎麼這麼不公平,為什麼他不禁給了這家夥一張好臉還給了他一副如此令人羨慕的軀體.反過來再瞧瞧自己,雖然談不上嬌小卻絕對纖細的身材配上那張看了就讓他生厭的娃娃臉,也難怪十個人中有九個把他誤認成女的.真是太可恨了!!!
越想越不甘心的隨君咬緊下唇死命的瞪向那引起他所有自卑感而不自知的罪魁禍首,心裡盤算著要如何如何的折磨他,羞辱他.
」過來服侍我更衣!」發現武男正憂哉游哉的打量著居室的佈局,一種被忽視的感覺讓隨君的不滿更加擴散開來.他要折辱他,他相信沒有一個男人會願意服侍別人的,更何況驕傲如他。
武男一言不發的踱到隨君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矮自己半個頭的可人兒:服侍他更衣?!想不到這些古人還真開放才近房就直奔主題。不像現代那些做作的富家千金,滿腦子想的就只有和他上床卻硬要裝出一幅清高的樣子,還非要吃飯,跳舞,看電影做足全套才欲拒還迎的辦正事。這位金主這點到是省了他不少麻煩。
武男慢慢的抬起強健手臂,看著那樣式複雜的華麗衣衫一時間竟不知從何下手了。雖說他是舞男出身,像是幫客人脫衣服這等小事本該是他的職責所在,可不知什麼原因打他第一天下海開始從來就只有女人伺候他的份,而他自己卻從未為任何人服務過。
算了,不就是脫衣服嗎?!那就脫吧!向來最怕麻煩的武男很聰明的找出了一個脫衣服最快的方法──撒裂它!!!
而此刻還全然不知情的隨君正在暗笑不已,武男的冥想看在他的眼中很自然的被註解成受辱後的窘迫和不甘。隨君滿意的等待著眼前這個高大不可一世的男人屈尊的一刻。他要打掉他的驕傲。
可還沒等隨君笑完,一聲『撕拉』就讓他的笑容徹底的僵在了如花般的臉蛋上,緊接著便是一股寒意的襲來。
「該死的,你在幹什麼?!」隨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已全裸的身體,兩道秀眉擰在了一起:這----這大膽的男寵,該死!
「服侍你更衣啊?!」武男露出無辜的笑容討好的看看隨君又看看手中的布條:力道是大了點兒,但很見效不是嗎?!
「你-----你------」他是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隨君緊握著雙拳狠狠的瞪著那狂傲的笑臉恨不得衝上去砍了他,可不行,現在殺了這男人只會讓他洩一時之忿卻不能帶給他征服的快感,他不能讓他死的那麼痛快。從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玄皇:「我是要你伺候我更衣,不是要你強姦我!」
強姦?!武男皺了皺眉,很不滿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為他人服務竟只換來『強姦』二字。再怎麼說他也是紅牌頭號舞男,他的職業道德怎能容一個外行人質疑。
「我是職業的!」帶著少許的不滿和不甘,武男輕柔卻又力道十足的橫抱起赤裸裸的隨君往內室走去:他也許不太會為別人更衣可讓女人欲仙欲死的本領他可是一流,雖然他很少碰男人,可做那檔子事還不全是一個樣,管他是男人還是女人找個洞洞插進去不就成了嗎!說什麼他也要讓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小金主滿意才行,要是這小人兒一個不爽將自己丟出門去,那他畢生的志向不就毀於一旦了嗎?!
想著想著,武男不禁又對著懷中的少年露出自以為可愛的笑容:金主,你放心,我一定會服務周到,保君滿意的!
這-----這是怎麼一個情況!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隨君的意料之外。一時間他只能呆呆的任武男抱著,做不出任何的抵抗。
直到看到武男那『可愛』的笑容後才拉回他的危機意識:不要!不要露出那麼可怕的表情!就算是殺人不眨眼的玄皇隨君也難免不對這個怎麼看都不像是善類的男人忌彈三分,特別是在還不清楚他底細的現在。這到不是說自己怕了他或輸給了他的氣勢,事實上打從他出生以來還不曾怕過些什麼。只是玄宮的人從不做沒把握的事,他們一向是看準獵物後再給其致命的一擊,要不就不出手,一旦動手就絕對不給對方任何反擊的機會。而此刻,對於這個男人隨君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武男輕輕的將隨君放在柔軟的床塌上,湖藍色的錦被映得隨君原本就白淨的肌膚更加耀眼了。就連早已身經百戰,閱人無數的武男也不禁深吸口氣,堅實的手掌不自主的扶上那如玉般身體,從掌中傳來的肌膚相親的溫熱感覺一下子讓武男的慾望擁向某處。
蠢蠢欲動的慾望讓武男自己有些把持不住: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如此熱切渴望得到一個人的身體。以至於太過專注的他還沒來及看清身下的可人到底是家貓還是野豹時便被人家點了穴道動彈不得了。
猛然間的天旋地轉,情勢大逆轉。
「這是幹什麼?快放開我!」不會武功的武男對於這些古人動不動就喜歡將人盯在那裡的習慣可是感冒的很。幹嘛!擺明欺負他不懂這時代的武學嘛。
「不要,不要!」相對於武男的不情願隨君可是高興的緊,一想到自己終於掌握了主導權竟有些忘形的像個孩子是的撒賴起來,還像是故意氣武男一樣叫嚷著:「不要,不要!」
而當負責隨君日常起居的小斯推門而入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個讓人覺得詭異的情景:他們那天大地大我最大的主子全身赤裸的跨騎在一個衣冠整潔的高大男人腰上,嘴裡竟還不住的發出引人遐想的聲音:「不要!不要!」
這-----這是他那個擁有十三個男寵的主子嗎???他怎麼看都是他家主子被人家給那個了-----
天啊,誰來救救那可憐的小斯啊!!!!!!
難得早起的武男也被這明媚的春光所吸引,搬了張躺椅置於聽雨軒的前廳,砌上一壺上好的龍井,悠哉游哉的斜靠在椅子上享受著夢寐以求的奢華生活。華麗的黑髮隨著輕風微動,強健有力的雙腿翹在矮凳上,隨意披在身上的長衫不經意的敞開著使那古銅色的胸膛若隱若現。形狀完美的手指拿著茶杯的動作看上去是那麼充滿王者的威嚴而又不失優雅。由於陽光照射而微迷的雙眸,還有嘴角邊那抹閒適的笑意。這男人-----他分明就是上天跟眾生開的一個玩笑。是的,他不美,你甚至不能在他身上找到任何可以和美麗相關聯的詞藻。但,他是個男人,一個純粹的男人,只是那樣靜靜的,慵懶的躺著就足以擄獲任何女人愛慕的眼神。也許,不光只有女人吧,連男人也逃不出他無意間造就的唯我獨尊。畢竟,人類和動物一樣,都很容易被強者所吸引。
而當上次一別之後就再也沒露面的玄宮白大總管出現在聽雨軒外圍的迴廊裡見到就是這樣一幅俊男沈睡圖。完全的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白總管下意識的抬手擦擦快要滴出來的口水,雙腳不自覺的往男人所在地飄去。每走近一步,就將那正在休息的男人看得更真切了一分,心也就隨著跳得更快了。
嗚------他喜歡,他好喜歡那胸膛,好寬,顏色也好好,叫他羨慕得要命。嗚------怎會差那麼多嘛,明明大家一樣都是男人,可為何有人的身材能如此的完美,而自己雖然也不至於弱不經風卻怎麼看怎麼白,難怪他家那死老頭給他取那個鬼名字,一定都是他起名字起壞的,讓他像一隻活生生的白嶄雞。嗚----------真是恨死那老頭了!!!嗚-------------就算這輩子也變不成這樣,能摸上一把也是好的啊!
心動不如行動的白大總管那只毛手正要摸上那全無防備的前胸時,卻感到背後有著兩股寒流以超光速的速度向自己襲來。不容他多想的,下一秒,想要調戲良家酷男的白總管就被一陣強大的掌風打飛了出去,幸而身後有著另一雙鐵臂緊緊的接住了他,將他圈在懷裡半分也移動不得。要不不死也得摔成重傷。
「小黑,看好你家的狐狸精,別讓他到處發春。」隨君看了眼躺椅上還未清醒的男人,一對圓亮亮的眼睛死死的瞪著躲在黑耀庭身後的膽敢妄想碰觸自己所有物的白總管,金童般的小臉上勾起甜得膩死人的笑容:「展機啊,你下次要是再敢對他露出半點分非之想,就別怪我不顧多年的主僕之情了!」
白總管艱難的吞吞的口水,深知要是自己的手方才真的摸了上去的話,此時他一定早就命喪黃泉了吧。不過,就他跟在自家主子身邊多年的經驗看來,他的主子為人是任性了些,接人待物太霸道了些,可至今卻也不曾見到主子對哪個男寵如此的在乎,連碰碰也不成。要知道,在玄宮最黑暗的地牢裡不知被關押著多少被主子玩膩了或是惹主子不高興的男寵,他們每天都在地牢裡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像狗一樣的殘喘著。如今為何為了這第十三個男寵而亂了心脈??
白總管好奇的看了看一臉倔強的玄皇,又瞧了瞧仍安然沈睡的武男,忽地,今早上聽的傳聞闖入了他的腦中:難道,難道那傳言是真的?!斷了七情的玄皇當真被這個男人給------恩,很有可能,要不依主子的個性怎能容忍他站著,而身為男寵的人卻還賴在躺椅上享受,換了別人的話怕是早就把他仍到地牢裡去了吧。恩,聽說,在這方面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的,一樣都忘不了他門生命中第一個侵入者,其實也不是聽說啦,是他的----他的親身體驗啦,所以哦,他白總管敢拿他阿娜答的屁屁(啊??你問我為啥拿我阿娜答的屁屁打包票,為啥不拿我自己的啊?笨,萬一賭輸了怎辦)打包票,他偉大的至高無上的玄皇隨君大人一定是被人家給XXOO了。呵呵,等一下他一定要抓個小斯來問他個水落石出。
「啊,你來了啊,怎不叫醒我?」
底沈的男聲打破了清新的早晨,原本躺在椅中小息的男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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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來了啊,怎不叫醒我?」
底沉的男聲打破了清新的早晨,原本躺在椅中小息的男人醒了--------
尚未完全清醒的武男半瞇著深不見底的黑眸看向杵在身旁的可愛金主,想到昨日種種嘴角不由得勾起一絲笑意.伸手一拉便將隨君輕而易舉的抱坐在膝上,把臉埋進他的胸前深深呼吸著隨君身上獨有的氣味:好好聞,他喜歡這種淡淡的香.
這該死的男人在幹什麼!他倒底明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只是個男寵是個玩物.見到恩主不跪不拜也就罷了,竟還放肆到對自己上下其手.玄皇隨君暗暗磨牙,心裡盤算著要怎樣收拾這不知天高地厚膽敢一而再再而三挑戰自己權威的傢伙.
又留戀的嗅了嗅,武男才抬起他剛毅的臉龐,狹長的眼對上那雙亮晶晶的圓眸.揚起帶著一分關切,一分好笑,一分隨性的笑容捏了捏隨君的臉。
\"怎麼,還疼嗎?\"f
「不疼才怪,」玄皇隨君沒想到他有此一問,俏臉漲得通紅,一隻手不自主的向自己身後摸去一邊小聲嘀咕:「還不都怪你,那麼用力!」
「我警告過你的,是你不聽。」看著可愛金主的小動作,武男好笑又有些心疼的將他翻過身讓他趴在自己身上,一邊用厚實的大掌輕輕揉著某君的-------嗯,臀部!!!
意味不明的對話,曖昧的舉動,一切的一切看得杵在一旁等著看戲的黑護法和白總管一楞一愣的:天啊,地啊,他------他們------
從未見過自家主子這般小鳥依人過的白展機一張嘴巴張得能吞下一顆雞蛋,那顆繼承了他老爹天下第一才子名號的玄宮白大總管腦袋瓜子在飛速的運轉著:疼?!用力?!最最最主要的是他驕傲的主子疼的地方不是手來不是腳,不是胳膊不是腿,是屁股啊,是屁股------哦呵呵,哦呵呵!!!!
又一次想起早上聽到的玄宮正盛傳的流言,本來就長得陰柔奸詐的白展機更笑得像只活脫脫的狐狸,嘴角不受控制的裂開,兩顆潔白的門牙在陽光的照射下,碩碩發光!!!
「你的口水流出來了!」踹了一腳呆瓜般的同僚,黑耀庭再一次暗罵自己眼睛嚴重脫窗,要不當初怎會看上這只笨蛋,白白讓他糟蹋了自己純純的處男身。(作者:踢飛,是你佔了我家可愛小白的便宜!還敢嫌!!)
「啊!」白展機用力吸口氣手忙腳亂的擦著口水,一雙狐狸眼仍不安分的往躺在躺椅上的二人身上瞟去。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幸災樂禍,要知道他當年原是準備要壓倒黑耀庭的,要不是他家主子暗中耍了點小手段,如------如今他也不至於夜夜都要被折騰得死去活來。
抱應,是抱應!!!r
「展機啊,你挺開心的嘛!」不知何時隨君離開了武男的胸膛飄落在白展機眼前,笑得像朵花似的:「有什麼有趣的事嗎,說來聽聽啊?!」
「呵呵,呵呵,」沉浸在自己無限的帶著顏色的遐想中的白展機被主子天真無邪的笑容迷得暈頭轉向,沒看清那人眼中的陰冷,竟還不知死活的搭上主子略顯單薄的肩膀以一副過來人的神情開導著。
「第一次是比較痛啦,不過您放心,慢慢的就習慣了,只要------」白展機邊說邊偷偷得瞟了一眼天神般的男人,壓低了自己和主子的身子蹲下身來:只要您叫武公子悠著些別累壞了您。您是不知道啊,他們這些野蠻人性致一上來不弄得你筋疲力盡哇哇求饒他們是不會甘心的,哪會管咱們的死活。當然,這也是有些小技巧的,和他們硬碰硬是行不通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還不是咱們,要見機行事,該服軟的時候服軟,該叫的時候叫,什麼噁心說什麼,什麼你好強啊,你好棒啊,用力啊------就算他不是真的那麼強也絕對絕對要誇得他神武無比,還有,主子啊------」
------
正說得天花亂墜,口沫橫飛,恨不得將畢生經驗全傾囊而出的白展機像是見到鬼一樣一臉慘白,僵硬的看了看蹲在自己身旁的笑得高深莫測的玄皇隨君,又轉過頭看了看背後的另外兩個男人——一個似笑非笑的瞅著他,一個握緊拳頭眼看就要撲上來咬他兩口。
「嘿嘿!」白展機迅速起身跳離主子身邊,乾笑兩聲正色道:「再過兩日就是掠空主子的大壽,展機要去看看下人們準備的怎樣了,這次掠空主子特地回宮過壽可千萬不能丟了玄宮的臉面。主子,容展機先行告退!」
開玩笑,此時不溜等待何時!e
「本宮讓你走了嗎,展------機------」甜得發膩的聲音叫得白展機頭皮發麻。
「可主子,掠空主子的壽宴------」e
「小叔叔的壽宴會有人辦的,就不用白大總管費心了,」隨君漫不經心的踱到白展機身邊,笑呵呵的抱住全身僵硬的他:「展機啊,你很久沒陪本宮練功了吧,來,今兒個天氣好得很,陪本宮玩玩!」
「小------小黑?!」被嚇得睜大雙眼展機無助向黑耀庭求救:嗚-----不要,他不要陪主子練功,那根本就是給主子當沙包嘛,嗚------
「展機啊,難得咱們主子這麼好興致,你就陪主子過過招,可千萬別讓主子失望啊,」黑耀庭勾起一個難看至及的笑容惡毒的假笑著:這個混球,原來他晚上說得那些話全是敷衍他的,哼哼,先讓主子洩洩火,等晚上整不死他,他就不姓黑!!!
啊---------------------------
伴著陣陣慘叫,始終斜靠在躺椅上看著一切的武男又慢慢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淡笑著:「好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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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耀庭略帶驚異的瞅向事不關己的男人。雖然只與他見過數面,卻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男人很奇怪,可又說不上是怪在哪裡。只是本能感覺出他的出現可能會改變些事情,或是玄宮,或是主子。
「有話要說?」被個大男人那麼赤裸裸的盯著看再遲鈍的人也會有所感應的吧。不好再假裝視而不見的武男百般無奈下也只好開口。
「請您不要辜負了主子!」發現自己竟不自覺的用了敬語黑耀庭怔了怔,對於主子那些個男寵他雖不會輕賤於他們卻也不曾對誰如此恭謹過。英俊的臉有著淡淡的紅暈口氣有些不自然,要一向以冷漠少言著稱黑護法說出這種近乎煽情的話實在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辜負?」放下手中的茶杯,武男挺直了脊背看向仍打得難捨難分的兩人,將目光定格在自己的小金主身上,不明白為什麼這被叫做小黑的男人會有此一說。先別說小金主討喜的外表很合自己心意,光是他的職業操守就不容他怠慢了。他可是最紅的舞男。
「我怎麼會------」本想嚴肅得正面回答黑耀庭的顧慮卻只見眼前黑影一閃,哪裡還有黑耀庭的人影。
足尖輕點,黑耀庭迅雷般掠向被打飄出去的白衣人一把將其摟緊在胸前:「耀庭多謝主子手下留情。」
「三天!隨你高興怎麼玩,本宮三天內都不想看到活動自如的他。聽明白了?」瞪著被自己震暈的手下,隨君眨眨眼狡猾的下著惡毒的命令:哼哼,竟敢質疑他玄皇的能力,整不死你!
「耀庭領命!」低頭看了眼已甦醒卻仍裝暈的同伴,黑耀庭不著痕跡的用力在那人臀上狠擰了一把。衝著痛得齜牙裂嘴的白展機扯開一個涼涼的笑容:「展機啊,主上有令,你就好好期待吧!」
「不要,我不要------」眼看著屁股要開花白展機想不醒也得醒了。奮力掙脫黑耀庭的鉗制向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二人大喊:「主子,主子,展機還要籌辦掠空主子的壽宴,還要處理今年各地的帳本,還要------」
「不必擔心,那些事三天後你有得是時間處理,」見玄皇隨君不耐的揮揮手黑耀庭趁還不認命的情人不備點了他的穴道,向著主上欠了欠身,一把將白總管扛在肩上準備回自己的院落好好的和他玩遊戲。只是在經過未發一言的武男時停頓了一下便迅速離去。
「玩夠了沒?飛上飛下的,我瞧著都累了。」武男扯住隨君的手臂順勢將其擁坐在自己膝上。抬起粗大的手掌撫去那小臉上滴滴晶瑩的汗珠。
生平頭一次有人敢如此毫無顧忌的親近他,頰上傳來的溫熱感讓隨君有些恍惚。太生疏的情感充斥著他的全身,被個男寵如此冒犯是該一掌劈死他的吧。可不知道為什麼,那溫溫暖暖的觸感和掌心厚繭的刺痛都讓他捨不得離開,甚至不自主的用細膩的臉摩擦著。說不上是不是喜歡,只是不想離開不想失去。
「來,喝口茶潤潤吧。」見到像只小貓一樣在自己掌心來回蹭的隨君,武男的心漸漸柔軟了,男性的本能正一點點的抬頭:可愛,實在太可愛了。他真是找對主兒了。這麼小巧迷人的金主真是叫他------
不待對方回應武男含下淡綠的茶水,捧住隨君的後腦將口中之水喂於他。霸道卻不粗魯。
一時間彷彿連空氣都變成了曖昧的紫色。
「主子,主子,」極輕微極細小的聲音從下方傳來。只見又是那個倒霉小廝半跪在躺椅邊畏畏諾諾的輕聲喚著,顯然仍未從上次慘痛的經歷中恢復過來生怕再次壞了自家主人的好事。
像是被電到一般,玄皇隨君用力推開武男猛地站起身心下默默的詛咒:該死的,他又被這男人迷惑了。
「有話快說!」玄皇惡聲惡氣的命令著,將自己對武男的潰敗感全數發洩在可憐的男僕身上。
「是------是,主子,」暗自為自己擦去苦命的淚珠兒,小廝揚起清秀的臉蛋用力擠出個自認可愛的笑容討好著:「主子,掠空主子駕到了。」
「來得倒還真快。」八成又惹出什麼禍事不得不逃回來避難。對於自己唯一的血親,上任玄皇——掠空,隨君向來只有三個字相贈:敗家子。
想當年玄宮的老爺子一生風流妻妾成群,膝下更是子女多達十數人。不僅如此還個個均是人中龍鳳,誰也不服誰,為了宮主之位爭得頭破血流。只有不論是排行、資質甚至容貌都低他人一等的掠空站在是非圈外冷眼旁觀。或者該說他連旁觀者的本分都不盡職,當十五個兄姐相互拚殺到只剩四人時他也還是自顧自的逛他的戲院吃他的花酒。
可笑的是,這場手足相殘最後的勝利者竟是玄宮裡最不起眼的十六少爺。掠空之所以能登上玄皇之尊原因只有一個——他是唯一的選擇。沒錯,他那十幾個優秀的手足相繼亡故,而離宮主之位只差一步的隨君的父親也在交接大典當日的清晨被發現暴斃於寢宮內。接連的喪子之痛讓權傾天下的老爺子也承受不住而吐血身亡。結果,那一夥兒人爭了一輩子的寶貝就這樣鬼使神差的掉在掠空的腦袋上,砸了他好大一個包。
至於後來為什麼掠空會突然御下玄皇之職從此絕跡江湖;又為什麼會由隨君來接任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茗音,去請黑護法和白總管到前堂,就說白總管的帳本宮記下了叫他好生養著。」玄皇一邊吩咐仍跪在地上等候指令的小廝茗音一邊揪住武男大開的衣襟對準那稜角分明的薄唇使勁吻下去:他是玄皇,是永遠不會居於人下的玄皇。沒有人能妄想掌控他,小叔叔也好,這個男寵也是一樣。
武男有點訝異於小金主的吻:倒不是說驚異他會吻自己,只是沒想到這看似年紀尚輕的男孩會吻得如此的霸氣並且經驗老到。
舔去嘴角的銀絲,玄皇隨君頭也不回的轉身而去。被拋下的武男看著迅速消失的背影無奈的攏攏黑髮,縱容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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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空主子------」隨君人還未到玄宮前堂就聽見某只大嘴公扯開嗓子的叫嚷,皺著秀麗眉暗罵:學不乖的狐狸精。
「掠空主子,展機好想您哦。」剛從十大酷刑死裡逃生的白展機一臉感激的撲向背立於大堂中央的素衣男子。
「展機,耀庭好久不見了。」聽到呼喚的掠空轉過身對黑白二人柔和的笑著。同樣喜好穿白衫,如果說沒幾人能將白色穿得像展機那樣有韻味的話,也沒幾人能將白衣穿得如此的——普通,普通到就只是白色。白得徹底,白得純粹。
「掠空主子------」
眼看就要衝上去抱住掠空的白展機被黑耀庭一把拉住後襟:笨蛋狐狸,掠空主子是他想碰就能碰的人嗎?!自己早晚會被他連累死。
「臭小黑,你放手,」達不到心願的白大總管哀怨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不斷的掙動著想要再次上前:「掠空主子一年難得回玄宮一次,你------」
「小白啊,你真是不懂得接受教訓呢!」仍帶著幾分少年稚氣的嗓音瞬間澆滅了展機火熱火熱的心,躥到同僚背後露出兩隻狐狸眼眨巴眨巴的懦懦叫著:「主子。」
屬下瞬間變青的臉色看得隨君很是滿意。決定暫且放他一馬的玄皇隨君轉向那個仍舊微笑的男人上下打量,隨即挑起一邊的眉譏笑著:「怎麼,他沒有好好餵你嗎?」
怎麼見一次比一次瘦。
又不是我的錯,光吃不長肉我能怎麼辦啊!雖然不甘心的小聲嘀咕著可表面上掠空也只是笑著沒有回應。他很清楚自己侄子的毒舌有多致命,就算早已習慣可還是能免則免罷。
礙眼死了。隨君握緊雙手努力克制自己不要一拳打過去:從小時候開始就是這樣,他對什麼都不關心不在意,好像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擾亂他的心緒。甚至當年被自己逼下玄皇之位也淡然得彷彿那位子不是他自己爭到,而是他故意讓出來一般。真是叫人氣憤!
「主子,掠空主子剛回宮,不如先請------」白展機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子的兒子,見二位主子間越來越緊繃,不得不冒著炮灰的危險挺身而出:嗚,屬下難為啊!
「你跟本宮來!」一把扯住那只比自己還略纖細些的手腕,隨君帶著自己的親叔叔往寢宮走去。
「主子,主子啊,」見二人一轉眼就不見了的白大總管焦急的嚷嚷著:「主子,掠空主子的身子骨可比不得您吶,請您手下留情------」
「與其擔心別人,不如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無聲無息的欺身靠近的黑耀庭從身後圈住白大總管的脖子輕輕吹口氣,滿意的看到懷裡的人一陣顫慄:「我們回去接著玩遊戲吧------」
「嗚,可不可以不要!」將頭略微仰起調整好角度擺出同伴最愛的一面,擠出兩滴珍珠眼帶哀怨:嗚,那些遊戲一點都不好玩,他不喜歡。
「不可以!」毫不遲疑的拒絕,黑耀庭揪住他綁成一條辮子的黑髮:笨蛋狐狸,誰叫你要露出那麼淫亂的表情。活該被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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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男百無聊賴的在偌大的玄宮裡亂轉。接連幾天都沒見到他可愛的金主,武男實在是呆得無趣了才決定到處逛逛,也好熟悉熟悉今後要生活的環境。一邊走一邊尋思著:不知店內的情況怎麼樣了,梅蘭竹菊有沒有偷懶?!
擇日不如撞日,就趁今天回舞男店去看看好了。當下武男便作了決定。
兩個時辰以後--------
大門在哪裡啊--------
「嗯!」極輕微的驚呼聲讓武男停下腳步:誒,好像有撞到什麼?
低頭看去,只見一個一襲白長衫的男人跌坐在地上,雪白的衣衫滿是泥土很是狼狽。武男忙滿懷歉意的伸手拉起那男人關切的詢問:「受傷了嗎?」
默默的搖搖頭,男人拍拍身上的灰塵就要轉身離開。
「先別走!」手指間一滴鮮紅的血引起了武男的注意,回手抓住擦身而過的男人的手肘強硬的留下他。未經准許就握住那只滿是鮮血的手掌仔細審視著語帶責備:「你感覺不到疼嗎?」
「啊!」如夢出醒般的掠空看著自己還在流血的手低叫一聲才看著眼前高大威嚴的男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沒注意到。」
真是遲鈍的可以。武男有些想笑可又怕傷到這男人的自尊只得忍住笑意撩起自己長褂的下擺順手撕下,小心的執起那只受傷的手將其仔細的包好:「好了,記住回頭上點藥水,不要碰水。」
「嗯,謝謝。」掠空看著自己被包得像顆大球的右手,帶著幾分無奈的道謝:哎,應該只是小擦傷吧,怎麼包得好像手斷了一樣。
「對了,你是這裡的人吧,」剛要走開的武男想起自己找了半天還是找不到的大門決定索性問問掠空。畢竟是玄宮的人總該知道自家大門到底長在哪裡吧:「我要到城裡去,你能告訴我正門在哪裡嗎?」
「門?」掠空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眨眨眼不知該怎麼回答:玄宮有門的嗎?!
「你也不知道!」武男見他許久不說話想必是連他也不清楚了。失望的暗自埋怨:小金主的家會不會大得過分了些。
「怎麼,你有事要出去?」看著這輪廓分明的臉龐叫掠空不由得想起另外一個人來,不自覺得抬起那只還完好的左手輕輕得撫上去:不知那人現在好不好,是不是還在生自己的氣呢?!
「我------」武男剛想表明自己的目的卻只覺眼前一陣風吹過,再回眸哪裡還有掠空的身影。以為自己眼花的再看看了,空曠的花園裡仍舊空無一人。
活見鬼了!武男沉默了一會下了這樣的定論。z
端坐在玄宮主廳那張代表最高權威的紫檀花彫椅上隨君把玩著手中的翡翠娃娃,漫不經心的聽著屬下的報告。
「主子,掠空主子回來後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了。」才從惡劣的遊戲中恢復體力的白展機此時到是十分希望能再被黑心同僚扛回去接著運動。最壞也就是再躺三天總好過在這裡被主子虛假的笑容扎死。
「不愧是小叔叔,」聽完報告的隨君冷笑連連。只有那正在一點點被摧殘成細粉的翡翠娃娃無聲的哀悼著自己的命運:「才回來就花了本宮八百萬兩銀子,燒了一座藏書閣,毀了三間庭院,差點連他祖宗的墳都叫他給淹了。」
「敗家子就是敗家子!不過------」隨君越說越不甘,拍掉手裡最後一點粉末站起身對著恭敬的站在身下的心腹惡毒的譏諷:「都說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他要敗家也不該敗我玄宮啊。馬上叫他給本宮滾回那男人身邊去,那傢伙的家當比本宮多,禁得起折騰。」
「掠空主子又不是女人------」白總管邊聽著主上難得的牢騷邊無聊的玩著自己的手指喃喃自語:和玄皇比起來還是不具任何殺傷力的掠空主子容易激發他所剩無幾的良心。
「展機啊,有話不防大聲講出來。」功力深不可測的隨君豈有聽不見屬下低語的道理:這傢伙真是越來越放肆越來越不把他這個主子放在眼裡了。
「主子,當年又不是掠空主子自己願意委身皇------恩,赭赫公子的。還不都是您自個兒將掠空主子給賣了------」對於主子當年的決定白展機還是有些介意:那麼溫柔得像仙子一樣的掠空主子。
「本宮賣的?!」怒極反笑的隨君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念著:「你真的以為沒有他本人的首肯誰強迫的了他?他曾是玄皇,玄皇掠空啊!」
「啊------」狐狸眼中崩裂出難以置信的光芒,白展機確認似的與主子對視:「您的意思是------」難道是掠空主子自己------可當年在劃星閣裡自己明明看到------
「展機啊展機,你還是太天真了!」瞧著白展機呆呆傻傻的模樣倒叫隨君多少有些同情他了:幻滅是很痛苦的。要是再叫他知道那瓶害他一輩子翻不了身的毒藥正是拜某人所賜,哈哈哈哈!!!!
「你怎麼在這裡?」不再打理受到沉重打擊的手下,隨君剛想去找那多日不見的新男寵玩玩,就見到本應老老實實待在聽雨軒裡等待自己臨幸的男人此刻正堂而皇之的邁著大步走了進來。
本是四處亂轉到打算放棄的武男一見到隨君便勾起性感的唇來到他的身邊,完全無視向他略微恭身的白展機。依舊顧我的高傲。
「原來你躲在這裡,難怪我這些日子找不到你。」輕輕的用手順著隨君披散著的長髮,武男有些寵溺的責備。
一旁察言觀色的展機適時的向二人再次彎腰卻發現壓根兒沒人睬他,自討沒趣的撇撇嘴轉身退出大堂忍不住想到:自家主子也就算了,可沒想到連這位武爺也同樣孤傲。好歹他現在的身份也只是個仰人鼻息的男寵罷了,還真是囂張。
「我要回店裡一趟,和我一起去吧!」未等隨君反映過來便被武男強行拉了出去。只是才走兩步就硬生生的撞上一堵肉牆。
「好疼,你幹嘛?!」y
一下子走一下子停的。隨君揉揉鼻子怨恨的瞪著那挺拔的背影:可惡,一定紅了。不知道為什麼素來殺人不眨眼的玄皇每每只要一碰到身側這個男人就總免不了流露出少年心性,有點不像統率江湖的玄皇了。
武男笑著看向拚命揉鼻子的氣鼓鼓的少年,覺得和對朋友也能痛下殺手的那時比起來還是現在的他要可愛得多。
「我又不認識路,當然要你走前面啊!」拉下他的手輕柔的捏捏鼻樑確認沒受傷後才紳士的請隨君先行:沒辦法,誰叫他自個兒轉得要暈了也找不到玄宮的門在哪裡。現在不用怕了,有這裡的老大帶路他就不信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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