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因為穢土轉生出來了幾位超級大佬的緣故,此刻五影會談再次重啟。
雖說飛雷神才是最強的趕路利器,但是像所有人都能夠施展的瞬身術趕路速度也半點不慢,除此之外也有諸多秘法可以加快進程,此刻不過三天的時間各村的領袖精英人物就齊聚一堂。
他們此刻坐在圓桌前面彼此間對視著面容凝重,這次來的人自然是綱手,三代實力雖然還有,但這次的事情不管怎麼說,他都難辭其咎,所以認罪下位,推舉新的領導人來爭取新氣像是必然的事情。
「有關於這次的事情,幾位怎麼看?有什麼想法嗎?」說話的這人又轉頭看向了綱手,似乎是在等待著對方開口說些什麼,畢竟這說到底是千手和宇智波一家子的事兒。
綱手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不過也僅僅只是陰沉了一下就擺出了很是靠譜的模樣,給人眼前的幾人共享全部情報。
雖然從理智上來說,她覺得爺爺和二爺爺他們根本就沒有被穢土轉生操控,或許只是因為看到了他們那般無能才起了調教的心思,准備教導他們一二。
但萬事不能指望著他人。
要是大蛇丸和團藏真的發現了這一點,並且抹除了他們的意識的話,那事情就不好說了。
他們必須要發揮出120%的戰鬥力,用盡全部的力氣,將問題解決掉。
「如果說是按照實力的劃分的話,四代夫妻是最容易解決的。」
站在後面的一些精英忍者們忍不住開口反駁,「你確定那波風水門和他的妻子好對付?」
要知道當初戰場上遇到波風水門,他們可都是會直接允許撤退的,和對方打起來沒有半點好處,反而還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綱手掃了對方一眼,感覺說這話的人簡直就是個傻子,那不是有對比的情況嗎?在和他爺爺還有二爺爺他們相比的情況下,水門當然是最好解決的那一個了。當然在另外的4人之中,可能那早死的沒有留下多少記載的宇智波泉奈也是一個好的選擇,可眾所周知,寫輪眼的恐怖。
他們的實力是完全陌生,而且超越他們所及的強大。
「你如果覺得水門不是一個好的選擇的話,可以去選別人,我們不會阻攔你的,或者說你們在之前挨打的時候,能夠總結出來什麼其他人的戰鬥路數嗎?」綱手的語氣平靜,很自然的詢問。
不過被她詢問的這人則是臉色一僵,表情很是難看,什麼叫做我們被挨打的時候!
好吧,他們的確是在單方面的被打,甚至被當成了球一樣,在空中飛來飛去。
感覺自己眼前一黑,然後就飛出去了,緊接著就沒有然後了。
有人想要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最後也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
和那幾位相比,這戰鬥似乎直接就成為了一個笑話。
然而不管幾人怎麼說,他們都覺得想要戰勝那幾位簡直就是一個近乎於不可能的任務。
就在其他人這麼哀聲嘆氣的時候,綱手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朝著他們這邊過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籠罩在她的心頭。
在感覺到不對勁的剎那,綱手就直接的衝到了窗子口,緊接著她就看到了目眥欲裂的一幕,自他們的頭頂之上有拖曳著火紅色尾焰的隕石正在降落。
綱手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那一幕,差點直接滑倒摔在地上,與此同時,她的反應也讓周圍的其他人感覺到了不妙。
他們紛紛走了過來,抬頭看著天空。
與此同時,下面的一些人也都震撼的注視著天空。
許多原本是被聚集過來准備戰爭的忍者們都兩股戰戰,幾欲直接摔倒在地,絕望的情緒在胸腔中蔓延,他們本來就對於和眼前這樣的家伙對他很是絕望。
此刻看到那次天空降落的隕石,就更覺得自己難以逃離,是的,他們連逃離的心都幾乎消散了。
還是在有人及時的從恐懼的情緒之中反應過來時才稍微的振作了一點,沒有直接原地崩潰。
「快跑!」
「組織起防御結界!挖坑!以及——」
在下面的人還有功夫在震撼和膽顫,綱手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的怒吼,他們也不要求這些人做些什麼,可起碼不能拖後腿,也不能讓這些人就這麼愚蠢的死在了隕石之下。
此時此刻他們還沒有意識到,這隕石是來自於宇智波斑的忍術。
對於五忍來說,雖然他們很是驚訝,眼前的隕石也具備著很大的威脅,但他們也不是沒有辦法阻攔,甚至將其徹底毀壞。
很快的,在最初的驚訝過後,幾人就直接將其解決,下面的那些忍者們也都長長的大舒了一口氣,對於忍者聯盟的信心更足了一點。
「雖然這次剛過來就有隕石落地,感覺不是太吉利,但我們既然連這樣恐怖的天災都能戰勝,說不定面對那些存在也能夠成功!」
「是啊,畢竟我們也只是需要和那幾位抗衡,而不是戰勝他們。」
不少人因為幾位影聯手解決了隕石都一瞬間的氣勢就高昂了起來,而就在他們經歷了恐懼和歡喜之後,一道人影從天而降。
「看來你們此刻還很輕松,那麼可以上點難度了。」這麼說著的時候,那人抬起手來,虛空一握,「隕石天降!」
看著那天空中又一次被召喚而來,即將墜落的隕石。
所有忍者的臉上都露出了僵硬的神情,甚至許多人都差點兒因為恐懼而直接哭了出來。
又一顆隕石。
而且跟對方的顯示態度,似乎這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小忍術罷了。
僵硬的扭頭看向那人的方向,穢土斑此刻正臉上帶著興味的笑容,手撐著頭,雙腿盤膝坐地。
似乎眼前的這些人對他而言不過蟲豸,根本不需要出手,就能夠將他們全部滅殺。
似乎是覺得眼前的這些人放棄的太早,有些沒意思,想了一會穢土斑又大發慈悲的給了他們另外一條路,「這樣吧,如果你們能夠在隕石落地之前攻擊到我,那我可以再給你們一次機會。」
沒有人去問,那所謂的再給一次機會是什麼?
他們根本就沒有思考的時間,畢竟那隕石自出現到降落前後也不過三五分鐘的時間罷了,想要讓他們再次組織去有剩力量去攻擊甚至摧毀,那幾乎時間不可能的事情,更別提他們前腳剛摧毀了,宇智波班可以再次召喚來新的隕石。
所以此時此刻,所有人幾乎都只能寄希望於宇智波斑是一個守信用的人了。
他們看著眼前的人,即使之前給他們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此時此刻也沒有人退縮半步。
然而即使如此,他們拼盡全力,也只能聽到穢土斑的狂笑。
他一人,足以滅掉所有。
綱手在感覺到自己的身軀被對方直接斬斷的時候,心中最後一絲的僥幸也徹底消失了個干淨。
是的,或許爺爺他們會有歷練之心,但是宇智波斑絕對沒有。
之前的僥幸心理害死了她,不,其實也不能這麼說。
就算他沒有抱著這樣僥幸的心理,面對眼前的人,也根本沒有任何戰勝利的希望,不是嗎?
在臨死之前不少人的心中都有走馬燈環繞,他們回憶起了許多曾經遺忘的東西。
更是有不少人開始痛恨自己的實力太過弱小,不然怎麼會敗的如此輕松?
如果曾經的他們訓練的時候更努力一些的話,是不是有可能活下去?
沒有人知道答案。
但很奇怪的,雖然他們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死了,但依舊對於外界有著一種感知,甚至感覺自己似乎飄乎乎的。抵達了蒼穹之上,俯攬整個世界。
此時有人開始思考,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之中死後靈魂回歸天地的一種狀態?
就在他們琢磨著這些的時候,他們發現世界整個變了。
團藏率領著強大的亡靈大軍戰不勝。
或許是因為操控千手柱間他們太過困難,團藏似乎早早的就將他們的穢土之體給解除掉了,在最後來攻擊五影的只有一個宇智波斑,在解決掉了他們之後,宇智波斑也被他給解除掉了。
之後的聯軍就是他們這些新死之人以及曾經一些實力不錯,具備著威脅性,但又不會超規格到千手柱間他們那個程度的忍者,這些存在輕易的把控了整個忍界。
而在這之後,把絕大多數的頂尖戰力解決掉以後,團長團藏也並沒有解除掉所有的穢土大軍,反正這些存在又不用吃喝,也無法提高實力,對他來說是最忠誠不二的存在,他成為了整個世界的王。
看著團藏這麼個平日裡都不曾被他們如何注意過的陰險小人成為了整片大陸的王,許多人都忍不住的怒罵。
團藏你真該死啊!
在看著對方以七十歲高齡,感嘆出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並且坐上了一個類似於火影辦公室裝修風格的王座上時,所有人更是恨得牙癢癢的。
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們愕然發現,此時此刻,他們似乎不再是瀕死狀態。
而是准備動身去參加五影會談的時候。
怎麼……回事?時間倒流?
第97章
在發覺到情況不對勁的時候,不少人就開始詢問周圍的其他人,場面一時間變得有些鬧哄哄的,緊張的情緒在空氣中蔓延。
畢竟在他們看來,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太不對勁了一點。
再加上剛才確實讓他們體驗過的,團藏成為忍界之主的場景,更是所有人的心情都很是激動。性格暴躁一些的,甚至直接就開始了一連串的國罵,把團藏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遭,如果此刻能夠看到當事人,怕是他們能直接一擁而上,將對方的每一根頭發絲都人道毀滅。
快速的溝通交流了幾句,很快的所有人都對照出來了他們剛才經歷過的全部東西。
從他們的溝通交流之中,不少人也都確定了之前似乎不是一場單純的夢境。每個人看到的東西,經歷的事情都不完全相同,但卻能夠彼此映照,勾勒補全剛才的那個故事。
此刻還在深思的幾位忍村領袖,也都意識到時間已經不多了,按照他們的夢境發展,距離他們開展的五影會談只有三天的時間。
到那個時候,夢境之中所看到的一切有可能還會再次上演。
在反應過來的剎那,所有人的心中都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腦海中回憶著當時見到的場面,許多人甚至此刻都生出了自暴自棄的念頭。
要不然就放棄吧?
面對那樣恐怖的敵人,有什麼是能夠解決的呢?哪怕所有人都衝上去,對於那人來說也不過是踩死螞蟻一般的輕松罷了。
但如果真的放棄的話,他們毫不懷疑,自己在「夢中」見到過的未來會再一次的發生。
那麼,他們的性命就只剩下三天嗎?
三天的生命倒計時。
腦海中出現了這樣的念頭,所有人都感覺到有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壓在了他們的身上,讓人生不出反抗的念頭。
極致的絕望讓人心膽顫。
其他的幾個影在最初的慌亂和不安之後也都迅速的下了決定,即使可能現在渺茫,有些事也是必須要做的。
而且,刻不容緩!
如果此刻不號召他人,不及時的讓他們心中產生希望,那再等一會,亂像就即將出現。
甚至可能會讓他們自取滅亡。
「如果我們能夠徹底放棄追逐利益和權力爭鬥,拼盡自己的性命去抓住那微乎其微的曙光,起碼在最後一刻『和平』會在我們的身上實現。 」
「起碼我們是站著死的!」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燃燒出了璀璨的火光。」
「我相信,即使我們失敗,這種信念也會生生不息的傳承下去。」
「團藏是錯誤的,他終將滅亡,而我們會成為抗擊他道路上的先驅者。」
沒有任何人提出反對的意見,即使他們有些人之中有人是膽小的,怯懦的。
可此時此刻沒有人去當那個懦夫,畢竟無論如何都會死的話,起碼讓自己成為實現一下童年時的理想,成為自己曾經奢望的英雄。
與其說是在最後的三天裡放縱,變成那令人唾棄的罪惡者,還不如去到那一秒的英雄。
「總不能讓團藏真的毀滅世界吧。」
所有人的心中都浮現了這樣的念頭。
而與此同時,有關於團藏滅世的傳聞也如通龍卷風一樣席卷了整個忍界,所有人都得知了這件事情。
消息傳的很快,聽到這消息的人也都很是愕然。
「不是,你們木葉是怎麼一回事!當年出現過那麼恐怖的忍者之神和忍界修羅,後來還出現過實力爆表的瞬身止水還有金色閃光,再後來還有那屠殺了一族的宇智波鼬,此刻你們說那曾經的火影監督,根部首領團藏要毀滅世界?」
聽到了傳說的人都忍不住的發出了吶喊。
你們木葉那邊的風水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為什麼搞出大事的人都是你們!
但偏偏,你們那邊還人傑地靈的淨出各種天才人物。
為了盡快的聚起來足夠的人,各個忍村也都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東西,比方說木葉那有多人才能夠使在而出的飛雷神之術,此刻直接的變成了運輸小隊,承擔起了多個運輸任務。
忍者聯軍則是需要囊括數萬人聚集在同樣的地方,而且各處協調都是麻煩的事情,這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的舉動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三天之後原本會降臨的宇智波斑召喚隕石的現像並沒有出現。
而且如果不是因為頭頂上還懸浮一個疑似宇智波斑會隨時丟隕石的威脅,這次的忍者聯軍之間或許還會出現不少的問題。
因為生命的威脅,因為世界的毀滅而短暫消滅的敵視和利益爭奪,還有各個人村和忍者之間的敵對關系,在短時間之內或許是能夠消除的,因為他們熱血上頭,一心想著拯救世界。
「如果時間再長一些,士氣怕是會有所影響。」綱手清楚清楚的認識到了這一點,但奈何他們在這件事上也很難做些什麼,想要說服那些忍者,不僅僅是武力上面的壓制還需要人格魅力。
綱手本人雖然見過很多這樣的人,她自己也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但是要讓陌生的,敵對的人也因為她的話而俯首稱臣,她還欠缺了一些。
「如果是這一點的話就交給老夫吧。」三代從一個地方走了出來,這麼說著他的視線在周圍的幾人的身上轉過。
作為木葉的三代目,他在位的時間足夠長,各方忍者對他也有所了解,他的實力同樣也讓他具備著一定的話語權。
團藏是他曾經的戰友,大蛇丸是他的昔日的弟子,弄出來這件事的人都和他有密不可分的關系。
所以他當時引咎辭退,將所有的錯誤都歸於自身,並且表示他會追究兩人的全部責任,為此死而不悔。
此刻他站出來,一方面是表明自己的態度,他會站在戰局的最前方,不管情況如何,他會第一個死去,這是他給其他人的承諾。
而同樣的他來演講以及振奮士氣也會具備一定的效果,這種事兒他也干的多了。
作為已經腐朽的老人,他需要做的是站在最前面,為身後年輕一代爭取更多的時間。
「我會衝在最前面,用我的血去裝點戰爭的開端。」
而在三代的挺身而出之下,絕大部分的人也都暫時的放下了敵視,畢竟一個曾經輝煌過的老人,直接表示他會死在所有人之前,他會做出表率,並且為那和自己相關的友人犯下的錯誤贖罪。
對方的魄力已經足夠打動他們,這次的事情沒有人能夠獨善其身。
就在他們一次性拉扯的時候,天空之中出現了一道人影。
一道令他們恐懼,又難以忘記的身影。
「所以說為什麼總是要斑來當這個反派角色啊。」站在不遠處山崖之上圍觀者著的柱間忍不住的開口詢問。
旁邊的千手扉間則是沒好氣的抬手打了一下對方的後腦勺,「閉嘴吧,大哥!」
見千手柱間滿臉的茫然,甚至還很是委屈的撅著嘴一副要給自己弟弟點好康的模樣,春野櫻輕笑兩聲,主動開口解釋了一句。
「事實上這次的反派並不是宇智波斑去擔任,恰恰相反,他這次的角色是正義使者。畢竟這次想要客串一下大反派的,另有其人。」
就在柱間還在滿臉疑惑的時候,旁邊的千手扉間就輕哼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大邁步的走了出去。
後知後覺的柱間一把拍攬住春野櫻的肩膀,「不是,這次居然是扉間在搞事嗎!」
春野櫻很自然的點了點頭,「對呀,雖然說之前我們傳出來的消息都還比較具備合理性,但也僅僅是合理而不是事實,團藏此時此刻又早就被佐助給殺掉了等到以後這些人肯定會知道情況的。」
而他們可不准備讓這些人者知道真相,既然編都編了,還讓科學怪人都出來為他們編造了一出好戲。
那當然是要有頭有尾,而且還能夠順利落幕的。
之前千手扉間給他們弄出來的那個疑似月讀幻術世界裡發生的所有事情就是一個隱性獎勵,在之後如果有人能夠發現所謂月之眼裝置的話,或許也可以在那個幻術的世界之中快速進步。
畢竟在幻術世界之中可是真的是現實一秒,幻術世界數年。
是一個磨煉的好選擇。
有觀察仔細的人,甚至能夠從中發現宇智波斑的戰鬥招式和戰鬥習慣。
當然,看到看懂和能夠應對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千手扉間為了避免有人將這個當成一種單純的玩樂工具,他很自然的在裡面加入了不少的設置,在裡面只能學習,只能體驗人生以及一些堪稱絕望的東西,其他類似於享受之類的,在那個月之眼世界之中幾乎不存在。
聽到春野櫻給出了准確的答案,柱間的表情明顯變得更無奈了,他眨了眨眼,表情很是無辜。
「那扉間這次是准備做些什麼啊?」
「嗯,滿足一下宇智波斑成為正義領袖的小愛好吧。」
柱間滿頭問號,明顯是沒有理解春野櫻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見柱間一副完全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春野櫻也忍不住的想要為那另外幾人鼓掌,你們就這麼糊弄文學的嗎?
其他事情讓千手柱間啥都不知道的?
這真的合理嗎?
如果她這麼問了的話,扉間肯定會直接點頭表示,當然合理。
跟柱間解釋是一件有些麻煩的事情,而如果什麼都不解釋,直接命令對方去做,只要不是特別離譜,那柱間也十有八九不會拒絕。
這是他們幾人的一種默契。
看著柱間那充滿了好奇又澄澈的眼神,春野櫻給人做了解釋。
說到底這次的事情就是千手扉間對於之前事情的一個完善,之前說道團藏想要一統世界讓木葉成為唯一強大的存在,所以他選擇了穢土轉生,構建自己的亡靈大軍。
但這其中有一點缺陷還是明顯,那就是穢土轉生的技術是受制於大蛇丸的。
而千手扉間本人又是穢土轉生的發明者,創造者。
像他們這樣的存在很有可能是可以掙脫穢土轉生束縛的。
團藏到底有幾斤幾兩,其他人還是知道的,他就算有有有野心,而且做出了許多的事情,但他想要真的完成自己的計劃,幾乎等同於天方夜譚。
總不可能普通了一輩子的人突然有一天崛起了吧?又不是人人都是宇智波帶土,還能繼承斑的遺產,一口氣實力翻倍。
所以千手扉間肯定要給對方打上補丁,現在的劇本是被召喚出來的他們最開始的確是受制於人。
不過很快的他們就找到了掙脫穢土轉生控制的方式,而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發現了如今忍界的錯誤之處。
准備讓他們成為那最大的威脅,讓整個忍
界當擰成一股繩,那麼戰爭就會真的消失,所有人之間的仇恨和偏見也會在這一場大戰之中消彌。
想要控制他們的團藏死了,而千扉間則是頂替了對方,他在完善解除穢土轉生的術式的時候同時加強了控制,成為了那個替代者。
而對於扉間本身並沒有多少警惕和懷疑的柱間成為了他手中的傀儡,宇智波斑則是掙脫了束縛,並且摧毀了其他的幾個穢土轉生之體,好讓他們的靈魂重歸地獄。
聽到這裡柱間忍不住的感嘆了一句。「唉,那位地獄鬼神也太著急了一點,我們只是把他們從淨土之中召喚出來了一小會兒,他居然就著急的找上門來,想要讓大家簽下五險一金的勞動合同。」
對於柱間的這句感嘆,春野櫻並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她只是著重強調了一下,「所以現在泉奈是不可能配合扉間演戲的,而這些人之中會被玩弄於鼓掌的只有柱間你一個人了。」
與之相對的,宇智波斑則是會成為綱手的好幫手,去和他們站在一邊,幫著他們打柱間。
光是想想千手扉間變成了大反派,而宇智波斑成為了正義使者這種事,她就忍不住的想笑。
當然,她們這裡是嘻嘻哈哈的想笑。
那邊看到了宇智波斑,並且從他口中得知這些情報的忍者大軍就是差點直接跪地頭腦爆炸了。
這一天天的怎麼還能劇情反轉再反轉!
還有!
「你,是來幫我們的?」綱手的笑容很是勉強,看著眼前那依舊一身戾氣的男人完全不知道該從哪個角度來和對方談論後續的計劃和安排。
話說,忍者聯軍裡有沒有XP比較變態的人啊,快點找出來讓人和宇智波斑溝通一下,他們這邊連和對方的基本交流都做不到。
完全就是對方施舍一般的給他們解惑。
第98章
聽著這話,千手柱間的臉上露出了很是呆滯的神情,他似乎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弟和小伙伴可以這麼會玩。
不過很快的,他的臉上就露出了感動的神情來,眼淚汪汪,「斑還是很善良的啊,他居然都願意拯救世界。」
「不是,這只是他們的一場娛樂罷了。」春野櫻下意的提醒了一句,想要讓眼前的人稍微理智一點。
然而對方卻半點不停,畢竟,用千手柱間的話來說那就是,如果斑沒有這種拯救世界想法的話,那他怎麼會這麼去做呢。
就算是演戲,那也是圓了斑曾經的夢啊。
「誒,這麼想一想當初的我可真不是人啊,居然沒有讓斑來當那個首領。」
聽著千手柱間的懊惱感嘆,春野櫻嘴角抽搐了一下,她用力的拍打了一下對方的後背。
滿意的看到了千手柱間那變得青紫的臉色。
嗯,看來力氣的確有所見漲。
可真不錯。
「恕我直言,我覺得不管是你還是宇智波斑都不是一個合格的領袖。」
這倆人都屬於那種,管小家不會出問題,但管大家就會出現各種問題的類型。
從表面上看,柱間偏向仁政。
對待所有人都很是友善,但這種仁政是建立在對方的實力超乎尋常,而且能夠鎮壓一切宵小的程度上。
在他的絕對武力之下,看其他人都像是看柔弱無害的小貓小狗,他們就算拼盡全力也只能夠從名為千手柱間的人身上刮蹭下來一點血肉。
他自然不在意這些。
所以他能夠很是坦然的說,大家手拉手友好相處。
還能夠為了他們低頭表現出很是溫和的態度。
宇智波斑則是從表面上來看是暴政,但實際上的內核和千手柱間一般無二。
都是建立在自己的絕對力量之上的傲慢。
「如果說,真的要在你們之中選擇的話,我個人覺得泉奈才是最合適的。」
這麼說著,春野櫻也忍不住的點頭再次認可了。
泉奈在待人接物的處事上才是最優秀的那個,而且御下之道玩的很溜。
至於扉間,他還是安心的搞科研比較好,或者是編書。
教書育人都距離對方很遠,看看他教導出來的那幾位吧。
千手扉間每每想到那幾個人,都忍不住的臉色發黑。
聽著春野櫻的分析,柱間遲疑了一會還是開口,「但是,泉奈只是相對來說比較好吧。」
作為一個宇智波,不管泉奈看起來多麼的和善溫和,他都是一個不好惹的存在。
而且,宇智波家的偏激讓他很難在大事小事上都一視同仁。
時間長了,很多的問題也會一並顯現。
見眼前的人居然把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春野櫻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只是一個醫生誒!
「有關於這方面,或許你可以去問一問水戶。」這麼說著,春野櫻很快的就低下頭來。
作為渦之國的公主,在制衡,平等上面能夠給出的答案絕對比其他人都要更多。
「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千手柱間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說些什麼,他就像是很自然的放棄了一樣。
不過對方視線的余光卻時不時的往自己這邊撇,那帶著不屬於他這個年紀澄澈坦然的視線,讓人很難不去注意到。
春野櫻也是努力了很久,才讓自己不去看對方那帶著一點小期待的狗狗眼的。
千手柱間!你一個忍者之神為什麼能夠那麼自然的裝可憐啊!
心裡這麼誹謗著,還好那邊的劇情也發展的很快,沒多一會,忍者聯軍們就弄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以及他們此時此刻要面對的敵人到底是誰。
只不過事情和春野櫻預料的一樣。
所有忍者的臉上都露出了便秘一樣的表情。
好消息,他們這本來就沒有勝利希望的隊伍裡來了強力援軍!
壞消息,援軍是宇智波斑。
QAQ
很多人都直接感動到哭出來了。
就連綱手此刻都眼神有些空洞,她陷入了思考。
這發展,合理嗎?
嗯,其實還是有一點合理的哈。
比如,二爺爺在和平這件事上的在意實際不弱於任何人。
而在爺爺死去的那段時間,二爺爺似乎有些可怕。
綱手還清楚的記得,幼年時的自己,在那段時間裡經常會看著沉著一張臉,有些讓人害怕的二爺爺。
只不過那個時候,她每次露出害怕的表情時,二爺爺都會露出淺淺的笑容,牽著她的手帶她去奶奶那裡。
奶奶說,自己失去了爺爺很傷心。
但二爺爺也失去了自己最後的一個家人,兄弟,他承擔著很多的壓力。
更別提,當時還爆發了第一次忍界大戰。
腦海中的回憶瞬間回歸,綱手看著自己面前的人,嘴角抽搐,很想發出質問。
可惜,對方完全沒有給她那個機會。
畢竟,千手扉間在下一秒就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還有旁邊的千手柱間。
被人這麼直接拉扯了過來,柱間原本還想要手撓後腦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和眼前那麼多的人打個招呼的,不過下一秒,扉間就用力的踩著他的腳,表情陰沉。
「大哥,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你如果再鬧出來點什麼問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為了避免一點不必要的麻煩,以及後續解釋,他們幾人的身上都帶著妝。
起碼從表面上看,那臉上帶著裂口的模樣會讓人一眼就聯想到穢土轉生。
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那些人身上,千手扉間又是一個用力,直接一手肘捅在了千手柱間的腹部。
「好了,該你去動作一下了!」
「去給他們一點絕望。」
扉間也清楚,現在這些人已經做到自己能夠做的極限了。
他們很難再繼續如何團結下去。
同時,他們滯留的時間也差不多夠了。
在這場最後的戰爭之中,也該畫上一個完整的句號了。
這麼想著,千手扉間從懷裡掏出了卷軸,高高的拋起。
「那是什麼?」
之前見識過隕石落地的人們此刻都有些膽顫,他們彼此間都膽顫心驚,不確定這又是什麼。
宇智波斑則是大發慈悲的和眼前的人解答了他們的疑問,「那些是更多的穢土轉生,或許有你們的好友,敵人,家人。你們,需要戰勝他們,才能夠獲取勝利。」
綱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宇智波斑,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
「因為對我來說,那些都不重要。」宇智波斑依舊倨傲,他仰著頭視線掃過那些忍者聯軍。
「畢竟,螻蟻就算聚集的再多也不過是螻蟻罷了。」
他這話,讓周圍的其他人更是胃疼。
腦海中也不經意的又一次想起來當初,對方說出類似話語時之後發生的事情。
比如,隕石什麼的。
有不少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他們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
「畏懼和退縮都是無用的,諸位不如好好的想一想,你們是為何站在這裡!」三代沒有任何的遲疑,在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必要多說些什麼,他直接衝了過去,沒有任何的猶豫雙手結印。
召喚出了自己的猿魔同自己一起戰鬥,死而無憾。
緊跟著三代的是綱手以及大野木,其他的影也都及時的反應了過來,衝了過去。
然而,在他們衝過去的剎那,一道白色的煙霧籠罩了他們所有,緊接著,是無數的『人』自天上落下。
很多正在看著事態發展的人也都驚訝開口,喊出了那一個個故人的名字。
那些人此刻也都帶著熟悉的表情,緩慢的睜開了眼。
「穢土轉生其實主要還是一種圓夢的媒介。」春野櫻這麼感嘆著,旁邊那原本空無一人的地面上則是出現了一雙穿著木屐的腳。
緊接著穿著黑袍的惡鬼從中走出,他看著下面的場景,輕哼了一聲。
「這種場面不管看無數次都會讓人心生厭惡。」
戰爭給鬼神帶來的只有無盡的工作和勞累。
「不能這麼說啊,還給您輸入了不少優秀人才不是?鬼燈先生!」
對於這話,鬼燈不置可否。
他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袖口,又衝著春野櫻點了點頭,「我去把這裡的六道仙人給解決掉,在我回來以後就該一起回去了。」
這麼說著,那地方只留下了一道不怎麼清晰的腳印。
「越是強大,越能夠感覺到鬼燈先生的實力之離譜啊。」
這麼感嘆著,她也起身看著不遠處的場景。
的確,該結束了。
三代和其他各個影都直接的衝了上去,不過全程沒有撐過三秒,就被千手柱間打飛。
那遮天蔽日的巨人讓人心中膽顫,還好,正義的伙伴宇智波斑衝了上去,直接把千手柱間給打包帶走。
其他的幾個影表情也都很是扭曲微妙,總感覺剛才發生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影響實在太大了些。
努力的深呼吸,好不容易把剛才那古怪的念頭給壓了下去,其他人這才看向最終boss。
有著一頭柔軟的銀白發絲,身上穿著白大褂,甚至還帶著一副眼鏡的模樣和常規認知中的強者完全不同。
甚至和綱手還有大野木記憶中見到過的人完全不一樣。
現在眼前的人沒有半點的豪氣,也沒有半點作為強者的壓迫感。
但不知道為什麼,被那帶雙眼鏡之後的猩紅眸子那麼一掃,不少人都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話說,扉間一個人能夠打贏麼?」春野櫻站在不遠處很是懷疑。
此刻,收攏好了他們這次所有收獲的泉奈也剛好的跑了過來。
他的嘴唇輕輕一抿,「當然是看的啦,畢竟現在的那些影實力可真的不怎樣。」
春野櫻依舊有些擔心,要說千手扉間可以一打二打三,那她毫不懷疑。
但現在,人數可要高出一倍啊。
「嗯,那就先看看吧,泉奈你不適合出手,一會我看情況吧。」
聽到小櫻似乎准備過去救場,泉奈的眼角抽動了一下。
他站在剛才鬼燈站著的位置,眺望下面。
此刻,千手扉間自然是和其他幾人打了起來。
不過更應人矚目的戰場還是另外一邊哥哥和柱間的戰鬥,改變地形和地面開裂,震動萬裡什麼的對於哥哥來說從來都不是什麼大的問題。
這麼想著的時候,泉奈又輕輕的拉扯了一下旁邊春野櫻的袖口。
「對了,之前說起過,等我的眼睛進化為萬花筒之後,就將我的眼睛給哥哥吧。」
「這場手術,能麻煩小櫻你來主持麼?」
之前的種種畫面,對於春野櫻來說純粹都是有趣。
畢竟那是由最近越玩越花的鳴人導演編纂,千手扉間完善的一個大型劇本。
甚至之後,估計都不會有人猜到真正的答案。
這是一場很純粹的樂子戲碼。
但此刻泉奈說起的話題卻讓她有些遲疑。
「泉奈。」看著眼前那帶著幾分祈求意味的人,即使知道這是對方裝可憐的手段,她也很難說出拒絕的話來。
萬花筒如果不換上兄弟的那雙,將會難以進化為永恆萬花筒,更難以變成輪回眼。
「或許斑不會答應。」
「哥哥當然不會答應。」泉奈低垂著頭,能夠看出來有一點點的不開心。
「事實上,這個世界的我也是如此算計著,讓哥哥拿去了我的眼睛。」
「很自私的『對你好』對吧?」
這麼說著的時候,泉奈的聲音又哽咽了一下。
聽著他的這話,春野櫻都無奈了。
「泉奈,你該不會還選擇這樣吧。」
要是現如今還如此的話,她絲毫不懷疑,現在宇智波斑臉上那張狂的笑容會變得委屈又破碎的模樣。
「當然不會。」泉奈的聲音又恢復了正常,狡黠的看著眼前的人,「不過眼睛要給哥哥這件事我是不會退讓的。」
「宇智波斑同樣不會退讓,在有柱間細胞的情況下,他已經沒有了失明的風險,你要是再做些什麼的話,他會瘋。」
「……但是啊,我的哥哥和這個世界的哥哥一樣,都是那麼單純好騙的人。」泉奈的聲音變得很輕,像是在耳邊的低語。
「我可是說過,要驗證一下哥哥的成長的。」
好家伙,下一個被詐騙的人是宇智波斑了麼?
誒,為什麼我完全不覺得宇智波斑能夠看穿陰謀?
感覺他又會被騙的連褲衩都不剩。
第99章
春野櫻忍不住的撇了旁邊的人一眼,她很想問對方,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
不過泉奈的嘴角上翹,帶著一點小心機得逞的得意神色。
並且表示,等回去了之後再和她細說。
視線在泉奈那張漂亮又平靜的臉上停留了一會,春野櫻就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他們的視線落在面前人的身上,安靜的注視著這場戰爭的落幕。
這次的戰局比之前要勢均力敵的多,打起來也比之前有看頭的多。
而且,這其中的重點其實並非戰鬥。
而是一往無前的勇氣,以及,為那些在生死之間掙扎的人們,彌補遺憾。
佩恩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出現的舊友身上,雖然說對方的身軀被自己煉成了六道傀儡,但對方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剎那,淚水還是濕潤了眼眶。
蠍看著自己眼前那出現的兩人,還有那年老體衰身體顫抖著的婆婆,半天沒能抬起自己的手,去牽引傀儡絲線。
綱手被打飛出去時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那曾經午夜夢回時才會出現的聲音在自己的耳畔響起。
卡卡西看著那正在和自己對
峙,甚至幾乎要打死自己的人,就這麼輕易的被另外的小伙伴踩到了腳底下,忍不住的想要吶喊一句,『兄弟你好怪』。
雖然大家都在打架,但不知道為何,所有人都維持在一個比較合適的程度,暫時還沒有太多的死傷。
而那些熟悉的人則是都露出了溫和的笑容看著他們,或嬉笑怒罵,或溫柔眷戀的和他們說起這些年的事情。
如果拋開現在是在戰場上的話,那一切或許還有幾分的溫馨。
這麼想著,春野櫻也低頭看了一眼時間。
「該走咯,我去找鳴人和佐助,你去把柱間他們叫來吧。」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實際上已經不需要特別去做些什麼了。
畢竟他們一走,穢土轉生也就自然消失。
同時,這些亡魂都會魂歸地獄。
不過,還是那句話。
來都來了,還是得留下來點什麼的。
他們做到了如今的程度,雖然讓人們下意識的團結一致,也短暫的放下了彼此的隔閡仇怨,為了相同的目標去奮鬥。
可作為這些不成器後輩的祖宗,他們還是不吝於給他們一點好東西的。
之前整理資料的時候,泉奈和扉間就把不少的科技都給整理出來了。
同時,還有一些指導思想。
現如今大名對他們有恐懼之心,如果不趁熱打鐵的整合成為類似幕府將軍之類的存在,他們還會繼續的受制於人。
就連這種救世戰爭都難以打起來。
泉奈很自然的點頭,春野櫻也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兩人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徹底學會飛雷神之術,但是弄點方便趕路的低配版還是可以做到的。
短距離的快速移動趕路,比原本的時間消耗能夠縮短數倍。
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泉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他莫名的想起了,之前和春野櫻說起的話題。
在當初那個時候,他想的是如果距離足夠遠的話,只需要克服就好了。
路程上的遙遠,現如今不管是飛雷神還是鐵路都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但是,時間上的遠近……
「鬼燈先生,這種時間上遙遠的距離到底要如何才能拉近呢?」他的聲音剛剛落下,那穿著黑色和服的男人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側。
對方依舊是那麼一副冷冰冰,又恭敬謙和的模樣,從表面上看,完全看不出來對方的實力究竟有多麼的恐怖。
鬼燈外頭沉思了一會,給出了答案。
「你們都死了以後,總是會能夠在地獄見到的,到時候還能做同事,如果你們不想要轉生的話,那就可以長長久久做一輩子的同事。」
「你的哥哥也是如此,都是珍惜人才啊。」
「你們如果願意的話,我是可以做主直接讓你們通過實習期的。」
嘴角輕微的抽搐了下,剛才的壞心情似乎都在對方的這句話之中煙消雲散。
「鬼燈先生啊,還請不要開玩笑了,你知道我在說的是什麼不是麼?」
黑發的鬼神思索了一會,這才點了點頭,「好吧,其實是有辦法的不過正如我所說,這種東西不好把控。」
說到這裡的時候,鬼燈的聲音又停頓了一會。
他開口補充了一句,「當然,如果能夠有優秀的人才入住的話,或許這個時間能夠縮短許多,畢竟你知道的,我們平日裡很少使用這樣的裝置。」
很少使用。
但並不是不使用對吧。
您老這燕國的地圖可真夠短的啊。
感覺到了對方話裡話外的都在說,快來我們這裡打工,泉奈的腦子也是疼的厲害。
不過他也從鬼燈這裡得到了一個確切的答案。
那就是他們的確有辦法,不過得加錢。
哦,不,應該說是,得打工。
如果是這樣的話,即使這個時間間隙以年為單位來計算,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麼想著的時候,泉奈的眼神幽幽的看向了千手扉間。
要說這裡誰的科研能力最強,那肯定沒有人和千手扉間來做爭搶,當然,那大蛇丸以及其手下的藥師兜也是人才,可以作為輔助。
可惜,回去過後,這倆人就處於一個還沒有出生的狀態。
「世界的盡頭居然是科學麼?」泉奈若有所思的點頭,很快的,他看向面前那還在打的戰鬥也是縱身一躍。
該結束了。
至於這裡的其他人後面會如何,那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他們憑借著絕對的武力,給他們把現有的制度掀翻。
之後如何重建,就要看個人的能耐了。
其中或許沒有參與其中的聰明人,或許能夠把握住時機做些什麼。
這麼想著,泉奈舉起了手指,緊接著散發著幽光的巨大人影就直直的衝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也雙手一拍,遮天蔽日的身影,以及地面上突然升起的樹木都將參與戰爭的所有人給衝擊的昏了過去。
而正面應對幾位影級的千手扉間也出現在了看戲的高台之上,他的身型看起來依舊瀟灑俊逸,沒有半點剛經歷了戰鬥的模樣。
不過鬼燈撇了他一眼,抬手在對方的腹部輕輕按壓了幾下。
「小心斷了的肋骨錯位。」
被按壓的臉上抽搐了好一會,吐了幾口血的千手扉間這才無奈的擦拭著自己嘴角的鮮血。
「沒辦法,剛才總不好叫那些小輩看笑話。」
撇了對方一眼,鬼燈開口提醒了一句,「從肉/體和年齡的歲數上講,你可要比他們每一個都小上不少。」
現如今,也不過十五歲的年紀罷了。
那麼老氣橫秋的做些什麼?
千手扉間撇了身旁的人一眼,深吸一口氣,「畢竟,我有一個那樣的哥哥。」
他要操心的事情,可比泉奈要多上不上。
泉奈還能稍微的享受一下被自己哥哥寵著的感覺,而他小小年紀就要跟在哥哥的身後擦屁股。
這麼在心底誹謗,嫌棄著,扉間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人的身上時唇角輕輕勾起一個弧度,又很快的落下。
緊接著,千手柱間就和宇智波斑勾肩搭背的走了過來。
兩人的表情看起來都很是輕松。
泉奈這個時候也剛好出現,輕哼了一聲,「千手扉間,咱們幾個人裡,可就只有你一個人受傷了,可真是——」
他拖長了語調,正准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就看到了另外三人也出現了。
「誒?你受傷了?」春野櫻一眼就看到了唇色嫣紅的千手扉間,對方雖然依舊表現的很是平靜。
但那變得更加蒼白的臉色和那被血染紅的唇,卻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的破碎感。
春野櫻幾乎是不假思索的直接伸手按壓在了對方的身上,柔和的查克拉光暈將對方包裹住。
很快的,扉間那蒼白的臉色就多出了一點血色。
「還好,受傷並不嚴重,按照你現在的體質也就休息兩天的功夫就能夠自然痊愈了。」
聽到春野櫻這麼說,千手扉間也點頭。
「是啊,畢竟大哥的細胞很有用不是麼?」
聽到這話,千手柱間又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雖然說,他並不害怕什麼抽血之類的事。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自己的弟弟,他總感覺自己會被切片抽骨髓,在弄出來點什麼別的東西。
有時候,柱間自己都會做噩夢。
看著身量比自己還要高上不少的扉間眼鏡反著光,一手拿著有手臂粗的針管,另一只手拿著銀色的手術刀,直直的寵著自己衝過來,嘴裡還喊著什麼,「我只抽一點!」之類的話。
打了個哆嗦,千手柱間努力的讓自己把那種記憶的畫面給拋到腦後。
弟弟怎麼會這麼對自己呢!
這麼想著的時候,一陣頗為熟悉的空間扭動出現,他們再次看到了那熟悉的高地。
同時,頭頂之上,絢爛的煙火綻放。
看著那照耀了夜空的漂亮煙花,幾人先是一愣,很快的又都笑了起來。
是了,他們離開的時候正是廟會快要結束的時候。
「跨年了呢。」
在煙火綻放的時候,天空之中簌簌的飄落雪花。
抬手接住了那自天空之上落下的雪花,春野櫻也側頭看向身旁的幾人。
鳴人早早的就從旁邊的樹上刮蹭下來了一手的積雪,正悄摸摸的湊到佐助的身旁。
對方正仰頭呆呆的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或許是因為剛剛和幼年的自己以及其他人分別的緣故,他還在回味著那一切。
他想,或許那個世界的自己,會過的更好一些吧。
就在他還在惆悵的時候,一股子鑽心的寒意從脖頸蔓延而下。
雪水被體溫融化,最終全都滑落了下去。
宇智波佐助的臉色變得漆黑無比,咬牙直接就衝了過去,「鳴人!!」
忍了半天還是沒能忍住的春野櫻直接就笑出了聲,不過還不等她多笑一會,鳴人那被雪都凍紅了的手就直接往她的臉頰上碰。
「好啊鳴人,你這是准備一打二了麼!」
第100章
逛完了廟會,他們也沒有直接回去繼續忙碌。
這次時空旅行得到的好處已經足夠多了,也該休息一陣子了。
這麼想著的時候,泉奈就拿出來了好幾張票,一副獻寶的模樣。
「之前說起過的,要去泡溫泉好好放松下,當時時間有點不太夠,現在肯定可以啦!」
幾人看著他都准備好了的模樣,也都沒什麼意見,紛紛看向了千手扉間。
走吧,快用你的無敵趕路神技飛雷神帶我們去目的地。
千手扉間的臉色都黑了,「那地方我又沒去過,沒有留下過標記。」
「所以我們在這裡吃飯,你快去!」泉奈搖晃著自己的手指,這麼說著。
而看他這幅模樣,千手扉間更是覺得氣的肝疼。
讓人給他買浴衣以及留飯之後,千手扉間的身影也瞬間消失不見。
「扉間就是面冷心熱。」柱間看著弟弟消失的背影,一副很是驕傲的模樣。
「這就是你一直欺負弟弟的理由嗎?」宇智波斑都有些無奈了,他撇了一眼旁邊的友人,感覺千手扉間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畢竟,他對自己的弟弟那是一個真心實意的愛護,誰都別想來欺負自己的弟弟。
而柱間大概屬於那種『嘿嘿嘿,這是我弟弟,要犯什麼賤欺負他一下好呢』的意思。
「不覺得看到扉間那副模樣很有意思麼?」柱間一副很是無辜的模樣看著旁人,最後得到了宇智波斑的白眼。
這人的性格,簡直從小到大就惡劣的不得了。
回想起曾經,這人還專門站在自己身後,以及動不動就打水漂來比賽之類的事情,宇智波斑就覺得交友不慎。
還不如那個叫漩渦鳴人的小子呢。
起碼人家憨傻正直,不像這家伙還在這裡玩腦筋。
要是鳴人聽到他這評價,一定會捂著嘴巴噗噗的憋笑,然後更努力的讓自己的小說寫的更有意思一點。
他可沒少在自己的童話故事裡給人加戲份。
「好啦,之前我們逛廟會的時候還有不少東西沒吃呢,現在正好回去重新掃蕩一遍!」
之前來的時候,肚子就吃飽了,現在剛好消化了,可以轉回去重新吃點好東西。
雖然這個時代裡的調味品之類的質量遠不如之後的好,但這個時代的人有自己的聰明。他們能夠把食物最原汁原味的風味給展現出來,特別是在這種熱鬧繁華的地方,能夠擺攤的人技術自然更加的好。
所有的食材都帶著一股子誘人的味道,讓人難以自拔。
就連平日裡最嗜甜的宇智波都忍不住嘗了下其他的味道。
春野櫻眼睜睜的看著泉奈把一串變態辣的烤肉塞到了嘴裡,緊接著,那張白皙秀氣的臉上就迅速的冒出了豆大的汗滴。
就是這樣,他還是強忍著,沒有把食物給吐出來,就這麼囫圇嚼了幾下之後用力下咽。
之後也只是很不經意的把嘴張開一點,小心的呼著氣。
春野櫻是忍了又忍,也沒有把自己的笑給壓下去。
旁邊的宇智波斑則是很不經意的直接把手裡的烤串塞給了宇智波佐助,美名其曰小孩子要幫長輩承擔一下壓力。
佐助的臉都綠了,可惡啊,暴露了身份之後,就他平白矮了好幾截!
畢竟,他們宇智波是真的有族譜這種東西的,甚至他喊宇智波斑曾曾曾爺爺都沒有問題。
頗為幽怨的盯著自己手裡的烤串,佐助很想說,他也不是太喜歡吃辣。
不過只盯了一會,他那聰明的腦袋瓜很快的就想出了答案。
趁著旁邊的鳴人湊過來的時候,直接抬手在他長大嘴巴時,把烤串給塞進去。
然後動作迅速的將他的嘴巴一合,再拉扯出來。
鳴人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准備過來說兩句話,結果就被塞了一嘴的肉。
他也鼓著臉頰用力的把烤肉給吃了下去,這次哈著氣和小櫻告狀,「佐助太過分了!他把東西直接塞給我!我的臉頰都被竹簽子戳了一下。」
這麼說著,他還一副好疼好疼的模樣捂著臉。
「佐助真是太壞了,一會給他吃變態辣的西紅柿!」春野櫻也很是配合的回答了一句,順便在鳴人另外一邊的臉上摸了一下,柔和的查克拉光暈閃爍了一下。
「好啦,再等兩秒鐘你自己都恢復了,還有,捂嘴捂錯邊了。」
鳴人半點不好意思都沒有,而是繼續捂著自己的那半邊臉,「可是我這邊牙疼,估計是吃辣的刺激到了!」
旁邊還沒有把木簽丟掉的佐助嘴角一抽,就聽到了旁邊的人繼續開口,「所以,佐助快去給我買杯喝的賠罪!」
佐助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感覺對方似乎越活越幼稚了。
不過他也沒有拒絕,只是臭著一張臉給每個人都買了一杯。
包裹此刻還在辛苦趕路的千手扉間。
「我們要不要再買點酒啊!聽說泡溫泉的時候喝酒很享受誒。」
「如果你喝醉了的話,我們可是沒有人會扶你回去的。」
「沒事啦,櫻醬應該會很擅長醒酒吧!」
看著鳴人那帶著期待看向自己的目光,春野櫻很自然的眨了眨眼。
「確實很擅長,但——你要知道,浴池都是男女分開的,你是准備你過來還是讓我過去?」
這麼說著的時候,她還很是配合的捏了捏自己的拳頭,似乎在說,你盡管嘗試,我一會讓你物理醒酒。
雪花飄飄灑灑的落下,幾人在廟會上轉了一圈,又買了不少的東西千手扉間也正好回來。
「走吧,我臨時加錢弄了個包間。」
千手扉間這麼說著,就看到柱間一副獻寶的模樣咧嘴笑著。
還搭配上了一陣附帶著期待的配樂,從後背拿出來了包裹著柔軟糖漿,折射著姜黃色光暈的蘋果糖。
「扉間,辛苦啦!」
對於自家哥哥那幼稚的行為不做評價,扉間的嘴角抽搐了下,直接一把拿過對方手裡的蘋果糖,緊接著用力咬了一下,直接咬掉了半個。
「別耽擱時間,動作快點!」
雖然是用著凶巴巴的語氣說著話,不過千手扉間嘴角的弧度還是很明顯的。
看的春野櫻都忍不住提醒對方,小心又掉到你哥的套路裡去啊!
把行程安排交給千手扉間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幾乎在下一秒,他們就到了充斥著溫泉那氤氳霧氣的庭院之中。
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裡的氣溫比外面要高上許多,就算是直接穿著單衣也完全沒有問題。
扉間直接租下了一個不大的院子,房間裡直接分割成了八個不大的房間。
往外走一段路就是溫泉的位置,也不知道是為了弄出來什麼噱頭還是其他,有一大片,足足十多個露天的溫泉眼。
還被店家給寫上了不同的溫度,不同的效果之類。
在租住的院子裡休整了下,春野櫻很自然的先去准備了些藥物。
「好啦,為了避免真的有人喝醉酒或者是泡到脫水,先把這個給喝了吧。」
這麼說著,她還拿著杯子和水壺給每個人倒好。
這麼一會的時間,外面的雪已經下的很大了。
鵝毛大雪的情況下泡溫泉別有一番韻味。
在走出門的時候,春野櫻很自然的和泉奈比了一個ok的手勢,泉奈也笑彎了眼角的眨了下眼。
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扉間若有所思的看向了還完全沒有半點察覺的宇智波斑。
很是自然且絲滑的湊到了春野櫻的旁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看了一眼旁邊這人,又看了一眼那臉色一下子就僵住的泉奈,春野櫻也是無奈的伸手按了下太陽穴。
怎麼說呢,她可以很自然的理解扉間在想些什麼。
這可是很難得的,能夠框宇智波斑一次,而且還不會有任何危險的時機。
畢竟,這次的始作俑者是宇智波泉奈噠!
泉奈看到千手扉間湊了過來,也是輕哼一聲。
不過他倒是沒有拒絕,畢竟有對方來做完善的話,事情或許會更加的完美一些。
渾然不知自己被盯上的宇智波斑很自然的找了個人少又順眼的位置,溫泉眼的距離還是比較遠的,起碼要走好一段路才能看到下一個。
他們很自然的走到了距離最遠,且人最少的位置,鳴人興致勃勃的找了快平坦的石頭,把自己攜帶的食物和酒水飲品擺開。
「嘿嘿,不管怎麼說,先慶祝一下!」
不需要在意是慶祝什麼,也不用有任何的理由,反正就是想要慶祝一下。
「你可沒喝過酒,悠著點。」佐助撇了他一眼,這麼提醒著。
「知道啦,我喝的是果酒,甜甜的!」
話雖這麼說,見他這麼說,佐助也不再多說些什麼。
就算被嗆著了,那也是他自己的事。
幾人的實際年紀都差不多大,在這個難得放松的時候自然是願意多玩一下,慶祝一下的。
柱間從旁邊拿了一個托盤,還拿了一盅骰子,「光是喝多沒意思,我們來玩一點吧。」
捏著手裡那不大的酒杯,宇智波斑剛准備開口嘲諷幾句,手中捏著的杯子就一下子落在了水面之上。
他的臉色微微一僵,很快的又遮掩住了,只是抱怨了一句這酒不好喝,並且要嘗嘗鳴人的果酒是什麼味。
而在他手上的杯子落下的剎那,幾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對方那失去了焦距的眼睛上。
泉奈更是無聲的露出了一個有些恐怖的笑容。
哥哥,你裝的可真是像啊。
宇智波斑此刻很是平靜,一副自己不和柱間那笨蛋玩的姿態,整個人半倚在旁邊的石頭上,一副只准備看好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