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新話題
打印

[古代架空] 《春色之春色無雙》作者:林寒煙卿【完結】(長篇)

春色無雙 五十
唐春色看他的眼睛都氣的紅了,像是真的動怒了。連忙上前拉開花月夜,點了花月夜的穴道,一把扔回到轎子裡去。他的武功家學淵源,十分了得,雖然比花醉夢小兩歲,如果真的需要拼個高下,也絕不會輸給花醉夢。

花醉夢咬的牙齒咯咯作響。
唐春色暗暗咋舌,拉他進屋去,不解道:“醉夢,你不最喜歡他的麽,為什麽現在發那麽大脾氣。我半個月前撿到他的時候,他在城門外被一群人欺負,那些人從城裡就跟著他,他躲了一夜,出了城,天亮了沒地方多,還是被抓住了。”

他說到這裡,看花醉夢臉上露出掩飾不住的關切和驚惶,那是發自內心的擔心和在意。唐春色繼續道:“那些人打他欺負他,還要糟蹋他,連衣服都被撕碎了……”

花醉夢狠狠的打斷他:“別說了。”他無力的歎了口氣,低聲道:“春色,謝謝你,你把他留下吧。”
唐春色搖頭:“我要把他帶回去,免得你再生氣真的打死了他。醉夢,到底是為了什麽?”

花醉夢長歎了一口氣,半晌低聲道:“你回蜀中後,我也出了次遠門。帶著月夜去京城游覽,住在京城的水天一色園裡。那處是溫柔鄉,但我不過寄宿,並沒有點什麽人來陪。我到之後的第三天,葉歸舟也去了那裡。我和他約好出去賞玩,回來時看見水天一色的一位邱管事和……和月夜糾纏在一起。”

他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想必回憶這件事讓他極不舒服,好半天才繼續講下去:“我一怒之下打斷了那個管事一只手。帶月夜回了杭州,路上問了他許多次,他都說他是自己願意的。我……我才趕了他出去。他很少見生人,只不過見了那麽一個,說了幾句話就甘心侍奉枕席,我真恨不得殺了他。”他隱瞞了一些事情沒有告訴唐春色,事實在去水天一色園之前也有一件事讓他懷疑花月夜不忠不貞。

唐春色皺眉道:“也許他是被逼的,有什麽苦衷?”
花醉夢廢然道:“我怎麽會不問,可是他說他沒有苦衷,他是心甘情願的。”

唐春色想起自己幫花月夜上藥,給花月夜脫衣服時遇到的困難,微微搖頭道:“我不相信他是自己願意的。醉夢,你別先發脾氣,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等我幫你問個明白,也許另有隱情。我救了他,他都不肯告訴我這些事,可見絕不是什麽放蕩的人。”

花醉夢當然希望是另有隱情,可是他也的確問的清楚明白了。從京城到杭州,這一路上不知問了多少次,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唐春色也不再多說,帶著花月夜回白府去了。他先和白晚照商量了一下,然後把花月夜抱出轎子,花月夜臉上全是淚痕,顯然傷心已極。

唐春色柔聲道:“醉夢告訴了我,月夜,京城的那個人是誰?你和他是什麽關系?”
花月夜道:“我從前不認識他,現在也不認識。”他身子微微顫抖,聲音低的幾乎聽不見。

唐春色道:“那你為什麽說你是心甘情願的。”
花月夜不住顫抖,良久道:“我也不知道,他抱我的時候,我心裡真的是心甘情願的,可我的確從前不認識他。”

白晚照若有所思,問他:“那個人會武功麽?”
花月夜小聲道:“不會。

唐春色和白晚照對望了一眼,顯然彼此都在想:“如果會武功,也許是關外的攝心術。不會武功,那真是太奇怪了。”

唐春色安慰了花月夜幾句,看他眼中的傷心絕望,覺得一陣心酸。情不自禁道:“你別難過了,我和晚照去京城幫你看看那裡到底有什麽古怪。醉夢是太喜歡你被氣昏頭了,過些日子就會好了。你先住在這裡,等他想你了來求你,你再回去。”

白晚照也道:“這樣正好。”

他們兩個藝高人膽大,全不相信花月夜會真的背叛花醉夢,決心去幫助他尋個真相出來。花月夜正要跪下,唐春色連忙去扶他,好好的安慰了他一通。

白晚照去和母親說要和春色去京城游玩,白夫人當然答應。去京城比去苗疆不知道安全多少倍,一路繁華,連行李都不用多帶。

TOP

春色無雙 五十一
唐春色和白晚照都是第一次來京城,好在水天一色園的名氣實在不小,好找的很。白晚照亮出小侯爺的名頭,水天一色園立刻派人收拾出一個獨立的院子給他和唐春色。

水天一色園的建築堪稱集南北之妙,曲徑小山游廊碧水。

然而唐春色還是有些失望,站在橋上歎氣道:“我覺得這園子只是一般而已,配不上它的盛名,唯有等著看有什麽出色的美人沒有,否則太對不起銷金窟這三個字。”

白晚照歎息道:“春色,天下也未必有什麽園子比得上你家的,你若是處處和自己家對比,恐怕只有皇宮才能讓你覺得不失望。”

橋邊的長椅坐著一位身穿儒衫的青年,把扇子合在一處,對他們兩人笑道:“兩位兄台好眼光,好雅趣。”

唐春色和白晚照正在談論美人和家私,聽見他插嘴,一起轉過頭去。心想這人胡亂搭讪,真是無禮。
唐春色看這個人長得十分英俊出色,更難得有股清貴不凡之氣,笑道:“園子一般,美人倒長得不錯。”

漫步下了橋,竟將那人攔腰抱住,還在那青年的臀上重重的摸了一下。一邊對著白晚照打眼色。

白晚照和他相處久了,豈能不知道他的小把戲。也笑著湊過來道:“不知道水天園是什麽規矩,一次侍候兩個人可不可以。”也在那青年身上摸了幾把,卻沒有唐春色那麽放肆。

唐春色的手沿著那青年的衣衫探了進去,做出色欲薰心的樣子道:“你身上的皮膚好滑,公子我今天就點你了。”

那青年笑道:“承蒙公子喜歡,榮幸之至。”

白晚照和唐春色都一看就知道眼前的人絕不是水天園內的小倌,故意來氣他的。沒有想到他竟然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唐春色在身上重重的捏了一把:“沒意思,本公子不喜歡這麽主動的,要換人了。”拉著白晚照走遠了。

那青年道:“二位公子慢走。”

望著他們兩人的背影,明明被放肆輕薄,竟然笑了出來,自言自語道:“有趣,有趣,哪裡來的這麽兩個漂亮孩子。”

唐春色在這園子裡的名義是白晚照帶來的男寵。他們兩個商量了一路,覺得既然那個欺負花月夜的人不會武功,又是這個園子的管事,如果有古怪,未必是一個人的古怪,只怕這個園子都不乾淨。這種收攏天下美人的地方,不怎麽正派是一定的。也絕不會只做一次就收手。唐春色相貌並不比花月夜差,氣質上一個溫柔一個靈秀,各有千秋。有這樣的極品獵物,不擔心對手不上鉤。

他們兩個決心找出為什麽花月夜會覺得心甘情願的秘密來。每天都在園子裡四處閒逛。可住了十多天也沒有半點動靜。白晚照和唐春色都覺得有點後悔。他
們來的時候太急了,報了白晚照的身份才在這裡住了下來。這皇親國戚的名頭太響,恐怕嚇的有心人不敢接近。

唐春色坐在白晚照的背上,苦惱的琢磨,過一會道:“你京城親戚不少吧?”
白晚照道:“有幾個。”
唐春色伸了伸懶腰:“你去住幾天,我留在這裡。你不在肯定可以引來那個人。”

TOP

春色無雙 五十一
唐春色和白晚照都是第一次來京城,好在水天一色園的名氣實在不小,好找的很。白晚照亮出小侯爺的名頭,水天一色園立刻派人收拾出一個獨立的院子給他和唐春色。

水天一色園的建築堪稱集南北之妙,曲徑小山游廊碧水。

然而唐春色還是有些失望,站在橋上歎氣道:“我覺得這園子只是一般而已,配不上它的盛名,唯有等著看有什麽出色的美人沒有,否則太對不起銷金窟這三個字。”

白晚照歎息道:“春色,天下也未必有什麽園子比得上你家的,你若是處處和自己家對比,恐怕只有皇宮才能讓你覺得不失望。”

橋邊的長椅坐著一位身穿儒衫的青年,把扇子合在一處,對他們兩人笑道:“兩位兄台好眼光,好雅趣。”

唐春色和白晚照正在談論美人和家私,聽見他插嘴,一起轉過頭去。心想這人胡亂搭讪,真是無禮。
唐春色看這個人長得十分英俊出色,更難得有股清貴不凡之氣,笑道:“園子一般,美人倒長得不錯。”

漫步下了橋,竟將那人攔腰抱住,還在那青年的臀上重重的摸了一下。一邊對著白晚照打眼色。

白晚照和他相處久了,豈能不知道他的小把戲。也笑著湊過來道:“不知道水天園是什麽規矩,一次侍候兩個人可不可以。”也在那青年身上摸了幾把,卻沒有唐春色那麽放肆。

唐春色的手沿著那青年的衣衫探了進去,做出色欲薰心的樣子道:“你身上的皮膚好滑,公子我今天就點你了。”

那青年笑道:“承蒙公子喜歡,榮幸之至。”

白晚照和唐春色都一看就知道眼前的人絕不是水天園內的小倌,故意來氣他的。沒有想到他竟然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唐春色在身上重重的捏了一把:“沒意思,本公子不喜歡這麽主動的,要換人了。”拉著白晚照走遠了。

那青年道:“二位公子慢走。”

望著他們兩人的背影,明明被放肆輕薄,竟然笑了出來,自言自語道:“有趣,有趣,哪裡來的這麽兩個漂亮孩子。”

唐春色在這園子裡的名義是白晚照帶來的男寵。他們兩個商量了一路,覺得既然那個欺負花月夜的人不會武功,又是這個園子的管事,如果有古怪,未必是一個人的古怪,只怕這個園子都不乾淨。這種收攏天下美人的地方,不怎麽正派是一定的。也絕不會只做一次就收手。唐春色相貌並不比花月夜差,氣質上一個溫柔一個靈秀,各有千秋。有這樣的極品獵物,不擔心對手不上鉤。

他們兩個決心找出為什麽花月夜會覺得心甘情願的秘密來。每天都在園子裡四處閒逛。可住了十多天也沒有半點動靜。白晚照和唐春色都覺得有點後悔。他
們來的時候太急了,報了白晚照的身份才在這裡住了下來。這皇親國戚的名頭太響,恐怕嚇的有心人不敢接近。

唐春色坐在白晚照的背上,苦惱的琢磨,過一會道:“你京城親戚不少吧?”
白晚照道:“有幾個。”
唐春色伸了伸懶腰:“你去住幾天,我留在這裡。你不在肯定可以引來那個人。”

TOP

春色無雙 五十三
那人疼的幾乎瘋了,他說的半個字都聽不見,只能在地上打滾哀嚎。

遠遠的人聲湧動,跑過來許多人。有水天一色的管事和下人,也有別的院子的客人。水天一色園的一個管事上前看了那人的傷勢,命人把他抬下去,冷道:“怎麽回事。”

唐春色縮成一團,瑟瑟發抖,顫聲道:“他,他來撕我的衣服。說是跟主人來你們水天園的奴僕都要……都要……”

他的衣服的確被解開了,神態也無懈可擊。這附近的院子也都是些常帶自己小倌過來的豪客,更有許多京城外的富翁來此暫住。聽唐春色這麽說,不禁議論起來。

那管事道:“你說的若是真話,他怎麽會受傷,你竟敢在水天園傷人。”
唐春色顫聲道:“我沒有傷人,掙扎的時候好像碰到了他,他就一直叫。”

那天唐春色和白晚照在橋邊的青年也在人群裡,笑道:“我看他說得是真話,誤傷個人有什麽關系。你們這園子也真該好好管管了,別弄出大事來。”

那個管事像是對他很畏懼,走到他近前才低聲道:“公子,這不是誤傷,邱管事的那兒,都成泥了。”

那青年大聲笑道:“既然你也覺得是誤傷,都快下去吧,沒看見把這孩子嚇的厲害麽。怎麽養美人的地方,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

那個管事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什麽藥,揮揮手招呼自己的人都下去了。那些看熱鬧的客人也都被請走了。

唐春色從懷裡拿出來一個鹿皮口袋,把那顆珠子和沾了藥粉的帕子都裝進去,封好口。把衣服的帶子系好,轉身也要走了。

那青年道:“別走。”
唐春色道:“什麽事?”
那青年道:“我叫陳惜遠,你叫什麽名字。”

唐春色道:“我叫素春色。”他不願意說出真名來,又覺得人家既然幫了自己,全是欺騙也不好。殊不知對方和他的想法不同,用法卻是一樣的,也是把母親的姓放在前面改了一下名字。

陳惜遠道:“春色,去我家玩玩好麽。”
唐春色想直接回絕,但陳惜遠身後的那兩個人看起來卻全是頂尖的高手。他猶豫了又猶豫,才道:“真的不行,我走了晚照會擔心的。”

陳惜遠道:“你還是跟我走吧,我會讓人和白晚照說的。若是動起手來傷了你,未免不太好。”
唐春色皺眉道:“不要吧。”

他家傳的輕功絕妙無比,只是不知眼前這人什麽來頭,不敢貿然就跑。

陳惜遠笑道:“去做做客有什麽關系,白晚照也會去的。”
唐春色微微點頭,他一直在等著這個人過來,想趁機制服他。卻發現陳惜遠始終離自己一個足夠遠的距離,在那兩個人的保護范圍之內。

唐春色低頭道:“我回去拿衣服。”
陳惜遠道:“不用,我會讓人給你送去。”

唐春色抬起頭笑了笑,像是要說話的樣子,人卻已經閃電般從回廊邊掠了出去。他全力飛躍,在水天一色園的上方踩著瓦片樹木掠過,姿態美妙之極。

陳惜遠的手下沒有等他吩咐就追了出去。陳惜遠站在回廊中,輕輕打開折扇,微微扇了兩下,等著抓住唐春色的消息。他已經知道這美麗聰明的孩子是哪裡來的,唐春色自以為能逃的脫,卻不知道外面是天羅地網。

果真沒有等太久,就聽見給他報信的聲音。陳惜遠輕輕合上折扇,邁步走出了這回廊。一直出了水天一色園,上了馬車。

TOP

春色無雙 五十四
陳惜遠吃過了晚飯,去他在京城外的別館。聽了手下回禀抓住唐春色的過程。沐浴更衣後悠閒的推開臥室的門,看見了坐在床上的唐春色。唐春色被換了一件淡青色的深衣,抱著枕頭,委屈的皺眉。手腕和腳踝上都系著精致的鏈子,微微的閃著銀亮的光。

唐春色看見他進來,微微向後縮,緊緊的貼在床欄上。
陳惜遠道:“我這園子比你家如何?”

唐春色低聲道:“比我家好,你放了我吧。”
陳惜遠奇道:“你怎麽了?白天的嬌氣呢,小小年紀那麽狠,幾乎一腳踢死人。”

唐春色道:“不會死的,誰讓他害人。”
陳惜遠笑道:“天下那麽多害人的,你都要管管麽?看不出來,小春色還很俠義。”

唐春色道:“天下那麽大,是皇帝管的。我只管我能看到的,他欺負了我朋友,我才來找他麻煩。”

唐春色說到這裡,咳嗽了一聲,捂住胸口,牽連的手腳上的鏈子一陣細碎的響動,他低聲道:“我的武功被制住太久,我就會受不了的,你放了我吧。”

陳惜遠走過去坐在他身邊,輕輕抬起他的下颌,笑道:“你傷了我那麽多手下,先告訴我你身上那些古怪的瓶子裡,哪瓶才是解藥。”

唐春色轉頭躲避他的手:“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陳惜遠道:“我不肯放。”

他躺在唐春色身邊,把唐春色拽過來抱在懷裡,笑道:“你摸我的時候,為什麽沒想想我也會摸你呢。難道只准你摸別人,不准別人摸你。”

唐春色不住的顫抖,過一會仍然道:“放了我吧。”聲音裡沒有了嬌氣,全是卑微。如果他再認不出來這是什麽地方,眼前的是什麽人,那就不是聰明的唐春色了。

陳惜遠撫摸他的頭發,誘惑他:“說,說你願意讓我抱。”
唐春色掙扎著想離開,卻在他的力氣下沒有挪動一點位置,低聲道:“你知道的,我不願意。”

看見驕傲的人向自己低頭,或許能算是世上最讓人高興的事情之一。陳惜遠的心情真的不錯,他放開唐春色,笑道:“那先陪我睡覺,你遲早會願意的。”

陳惜遠讓唐春色屈服的方法不復雜,但很有效,第二天唐春色就覺得堅持不住了。

唐春色看著面前的飯菜和水,眼睛越來越紅。陳惜遠柔聲道:“為什麽不吃?”

唐春色心裡有委屈不敢發作,眼淚刷的流了下來。飯菜裡都是摻了春藥的,雖然已經是極品,他隨便一聞就聞的出來。可是他餓他渴,他要堅持不住了。

陳惜遠看著他哭,笑著拿絲帕子給他擦了:“我聽她們說,你上午要喝洗澡水,那裡都是摻了藥的,對皮膚很好,喝下去可就未必好了。”

唐春色心道摻什麽也比摻了春藥強,他力氣全無的趴在床上,微微的哽咽。陳惜遠給他擦了眼淚:“你自己待著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唐春色聽他關門出去了,才爬起來,看著面前的茶壺和茶杯。

好渴,嗓子要冒煙了,只喝一點點應該沒什麽事情。唐春色拿起杯子,輕輕在水上像貓一樣舔了一口。

陳惜遠隔了一天再來。唐春色像是一只害羞的貓,他藏著被子裡不住的顫抖,連一根手指也不露出來。

陳惜遠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不住顫抖的被子,悠閒道:“春色,你在做什麽?”

唐春色打開被子的一角,委屈的望著他。他正在自己處理自己的欲望,被中途打斷,咬緊了牙齒忍耐。陳惜遠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把手伸到被子裡去撫摸唐春色。唐春色幾乎在他的手裡痙攣,抓著被子抖成一團,因為瞬間得到快感而眩暈。

陳惜遠感受手裡因為快感而戰栗的肌膚,悄悄分開唐春色的雙腿,將手指試探著伸進唐春色身體的入口裡去。
唐春色抓住他的手臂,哽咽著掙扎推拒,在陳惜遠高明的撩撥裡控制不住的顫抖,哆嗦著哭泣,像一個無能為力正在被欺負的孩子。

TOP

春色無雙 五十五
陳惜遠輕輕移動手指,緩慢的點按和抽插,得到唐春色的哭泣和呻吟。他感覺有些挫敗,把唐春色抱在腿上:“哭什麽,你輕薄別人,別人輕薄你,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

唐春色哽咽道:“你放了我,我以後不來京城了,嗚嗚……”
陳惜遠笑道:“我現在不想放你,你跟我在一起,也許比和白晚照在一起快樂呢。”

他的手惡意的頂弄,在唐春色最受不了別人碰的部位用力按下去,唐春色尖叫著在他懷裡顫抖,像是被撈到岸上來的魚。

陳惜遠一直在那裡按下去,唐春色覺得兩條腿都在發麻,身體被抽緊了一根筋,唯有不停的顫抖,大腿內側的肌膚戰栗著渴望解脫。一次又一次的在陳惜遠懷裡攀上高峰,可永遠也不能休息。到最後已經沒有多少快感了,但陳惜遠還是耐心的挑撥他的欲望,讓他再被欲望束縛,然後抒解。

唐春色咬住面前養尊處優的手臂,用盡力氣,弄了些微的紅痕上去。
陳惜遠收回手:“真是只刁蠻的貓。”

唐春色喘息道:“我和白晚照在一起更快樂。”聲音低的細不可聞:“我不願意和你在一起,我喜歡白晚照,你為什麽這麽欺負我?”

陳惜遠頓覺頭都疼了,這個問題還真是不好回答。這個漂亮孩子讓人為難。放了,不捨得。留下,又不屈服。死心塌地的想著他的白晚照。

其實陳惜遠做這種事情,也不是一點都不心虛的。他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只是想把唐春色收起來悄悄陪自己一段時間。看著這個膽敢輕薄自己的驕傲少年在面前求饒,倒不一定就要得到他。現在有點弄假成真,他也騎虎難下了。

唐春色越想越委屈,開始放聲大哭。陳惜遠拿帕子七手八腳的給他擦眼淚,越發不知道該怎麽收場。不能把他帶回宮裡去,困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放開對他武功的限制,唐春色要逃跑只是一天兩天的事。可自己也沒有要傷他的打算。

正在想著,聽見房梁上有輕微的響動。陳惜遠心道,好一個白晚照,今天就能找到這裡來,也算聰明過人。可是皇帝的頭上,你都敢踩,好大的膽子。他捂住唐春色的嘴,把燈火吹熄了。唐春色不知道他想干什麽,萬幸還留著鼻子呼吸,一時也不敢掙扎了,何況他也沒有力氣掙扎。

陳惜遠等了足有半個時辰,房梁上的白晚照卻再也沒有一點動靜。陳惜遠忽然起了玩心,伸手到剛因為力氣衰竭睡著的唐春色大腿內側重重一扭,唐春色被疼醒了,迷糊著哭起來。

房梁上響動了一聲,一個人輕輕躍在園子裡,推開門走了進來。

白晚照聽見唐春色忽然哭了,驚的心都要跳出來。他原本打算在房頂上趴一夜,天亮再想辦法。可裡面的哭泣聲音傳出來,幾乎讓他直接從房上摔下去。白晚照不知道裡面的人在怎麽折磨他的唐春色,為什麽夜這麽深了,春色還會忽然哭起來。

他推開門咬牙走進去,室內並不像他想的那樣布置著貼身侍衛。唐春色看起來也還好,就是精神有點不振,臉上的表情更是委屈。陳惜遠正抱著他,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TOP

春色無雙 五十六
白晚照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跪下去。眼前人的身份,說出來自己的行為就是大罪。

陳惜遠笑著打量他,悠然道:“白晚照白小侯爺,深夜到訪,有何貴干?”
白晚照提了一口氣,朗聲道:“還請公子放了我的朋友,我們得罪你的地方,都會給你賠罪。”

陳惜遠笑道:“這麽漂亮的孩子,從來少見,我怎麽捨得放。何況就算是不少見,那些沒得罪我的,我當然也不能無緣無故去得罪人家。”
白晚照微微咬牙,低聲道:“你要怎樣才肯放了春色?”他說到這裡,抬起頭道:“我也長得很美麗,一點也不比春色差。”

陳惜遠和唐春色一起吃了一驚。

陳惜遠咳嗽了一聲,尴尬道:“你在說什麽?”
白晚照走近兩步,誠懇道:“如果公子肯把春色放了,我留在這裡陪你。”

陳惜遠笑道:“白晚照,你真是個癡情種子,難道你真的不知道這裡是什麽地方。”
白晚照跪下道:“晚照無論如何不敢與公子為敵,只求公子將春色還給我。”

陳惜遠想了一會,忽然道:“晚照,你為什麽不願意做官報效朝廷,你姐姐說你胸無大志,真的是這樣麽。”
白晚照微微搖頭:“我姐姐身為皇妃,我家族亦有不少貴戚,何必人人占著朝廷的官職,讓別人指責肮髒裙帶。”
陳惜遠道:“你不願意被人說裙帶關系,也是個有志氣的好孩子。為什麽年紀大了卻不娶親,和一個男孩子狎昵。”

白晚照低聲道:“我不是和春色玩玩的,我們兩個以後要永遠在一起的。”
陳惜遠道:“白晚照,你心裡覺得我是仗勢欺負你們兩個,是麽?你們兩個都一帆風順,若是那天欺負的人不是我,而是別個,估計你們欺負也就欺負了,想必絕不會去求人原諒,”

白晚照自知的確理虧,唐春色不服氣:“是你先偷聽我們說話。”

陳惜遠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唐春色的眼淚刷的湧了出來。他一向不耐痛,白晚照第一次要他,幾乎讓他哭了半夜。陳惜遠掐捏他的時候沒有手下留情,唐春色立刻在疼痛裡想起眼前的人是誰,有萬千委屈,也一句不敢講了。

陳惜遠穿好衣袍,笑道:“晚照,如果我不讓人放你進來,你怎麽能站在這裡。你就留在這裡陪你的春色吧,你們兩個慢慢商量該怎麽賠罪。”

陳惜遠路過他身邊走到門口,房梁上忽然墜落柵欄,將整間屋子罩在裡面。白晚照和唐春色中間隔著精剛的欄桿。欄桿設計的極為精妙,每一段都是由幾組欄桿互相勾連的,因此可以隱藏在房梁上方而不為人注意。

白晚照嚇了一跳,顫聲道:“皇,皇……”看陳惜遠臉色不快,改口道:“姐夫。”

陳惜遠有些意外,笑了笑道:“真是個聰明孩子。”竟然就這樣轉身走了。

他已經不想再得到白晚照和唐春色中的任何一個了,只是不願意這麽簡單就放這兩個嬌氣的漂亮孩子離開。

等唐春色和白晚照確信他走了,兩個人都往對方的方向撲過去。唐春色委屈極了,陳惜遠算是他長到這麽大所遇見的最大的挫折。白晚照隔著欄桿撫摸他,安慰他。

唐春色好半天才道:“原來你沒見過皇帝。”
白晚照苦笑道:“皇帝是隨便見著玩的麽,他宮裡那麽多嫔妃,有幾個家眷見過皇帝。漫說皇帝,就是我姐姐,進宮之後,我都再也沒有見過。”

TOP

春色無雙 五十七
唐春色默默想了一會,伸手揉自己被掐的腰。白晚照隔著欄桿探手進去抱住他:“對不起春色,我才趕過來。”
唐春色沒有說話,過一會道:“你敢踏進這個門,還說了那些話,我會記一輩子的。”

白晚照進了這個門,生死就真的只是陳惜遠的一句話了。可以大事化小,也可以是欺君大罪。面對兩個人都沒有一點能力可以抗衡的對手,白晚照願意選擇是自己被囚禁。這足夠了,天威難測,唐春色不需要一個完全不考慮後果一味硬對硬的伴侶。

夜越來越涼,唐春色把被褥都從床上搬下來。先把一條被子從欄桿下三寸高的空隙塞過去,鋪展在地上。然後把另一條被子豎著送過去,卷在彼此的身上。白晚照抱著他,忽然覺得天塌下來也不怕,在被子和唐春色溫暖身體的包圍中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有人先送來沾濕的手巾給他們擦臉。又送來了早飯,樣式竟然還很豐富,做的也十分精致。白晚照把吃的東西從門口挪到唐春色這邊。

唐春色歎氣:“你姐夫的花樣真多,把我們都罩在籠子裡面,還要分開來。”
白晚照把細小的糯米卷遞給他,唐春色懶洋洋的在糯米卷上咬了一口。白晚照笑著一直拿在手裡,直到他吃完。
唐春色道:“這籠子設計的很巧妙,但我也不是打不開。”他微微歎氣,黯然道:“只是不敢跑而已。”

白晚照摟著他的腰身,內疚道:“我害你受委屈。”
唐春色搖頭:“你如果不來,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如果我不認識你,也會為花月夜來京城。那時候如果得罪了皇帝,家人也沒有辦法。”

白晚照道:“我看皇上不會為難咱們了。”他悄悄附在唐春色耳邊道:“你知道這裡從前住過誰?”
唐春色用眼神詢問他。白晚照道:“是我師父的爹爹安風。”
唐春色立刻想起溪水邊那個溫柔的青年,露出疑惑的表情。

白晚照悄聲道:“這是前朝的舊事了,當今皇上的父親,也就是如今的太上皇,是繼承了兄長雍帝的皇位。雍帝喜愛我師父的爹爹,當年借著為舊香教與七派爭斗的機會,從中取巧,使七派和舊香教勢力都大大不如從前。把有絕色之名安風也當作幫助舊香教的條件,從舊香教裡要了他來,困在了宮中。”
他輕輕撫摸唐春色的腰,唐春色也伸手抱住他。

白晚照笑了一下接著道:“可我師父他們那一派練了醉花功的人都是不能動情的。何況他是被雍帝困在宮裡的,抑郁成疾,幾乎不治。”
唐春色咬了咬牙,聽白晚照繼續講下去:“雍帝真心喜歡安風,後悔將他強留在身邊,讓他這樣痛苦。他親自陪安風回到雪山去,可是安風已經不治,在他的面前沉入了寒潭。”

唐春色聽到這裡,明明知道安風還活著,也覺得有些難過和淒涼,輕輕道:“然後呢?”
白晚照道:“雍帝下山時,已決定退位了,打算去把一些事情交待給兄弟,就回雪山陪伴安風。沒有想到發生了雪崩,把安風埋骨的山洞掩埋了。雍帝回到京城後,一蹶不振,漸漸也生了病,這既是心病,就無藥能醫,臨終時傳位給了弟弟。他的弟弟為了懷念哥哥,年號和兒子的名字都叫做惜遠。”

唐春色默默聽著,惋惜之余哀歎自己一點都不知道這些事情。否則在水天一色園就會想到陳惜遠其實是李惜遠,立刻認輸也許不會被陳惜遠抓也說不定。

TOP

春色無雙 五十八
白晚照道:“其實雍帝沒有死,因為安風還活著,安風從雪山回來見他,他的什麽病也全都好了。安風沉入寒潭前,知道自己不會立刻便死,卻不敢告訴雍帝,怕自己日後真的無救,平白令他再次傷心。安風的父親回到雪山,從山洞的另一個入口將他帶走了。取了他的種子,與教中願意成為母親的女弟子孕育了孩子,就是我師父和我師父的兄弟了。用這孩子身上的血來救安風的性命。萬幸竟然成功,也使安風成為第一個修煉醉花功,卻也能嘗試情欲的人。”

唐春色臉色忽然紅了,低聲道:“為什麽他們不涉情欲,還希望有孩子。”
白晚照道:“其實舊香教被稱為魔教,也不是沒有道理,有很多平常人不能接受之處。修煉醉花功的弟子都不能有情欲,自然不能依靠肌膚之親來孕育子女。可他們雖然不要男女之愛,卻是要母子之愛的。因此到了年紀的女子,會找自己滿意的人,索取他的種子。只要放進體內就好,並不一定要男女接觸。”

唐春色臉色越發紅了,想起伊安瑩,不禁撅嘴。白晚照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笑道:“我師父怎麽弄的?”他還是第一次問這件事。唐春色悄聲道:“你師父讓我自己弄,弄好給她。”

唐春色本來覺得被伊安瑩欺負了,已經是夠委屈。比起陳惜遠給的委屈,卻又差的遠了。他現在只求越快離開京城越好。
白晚照道:“所以我們一定會被放出去的。我來之前,已經用飛鴿給我師父去信了。你是她孩子的父親,那也可以算作安風的半子。雍帝自然不會不管。”

唐春色歎了口氣:“哎,我原諒你師父了,關鍵時刻還要依賴她救命。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讓我的孩子學那個鬼功夫。”
白晚照忍不住想笑:“孩子還沒生出來,你想的倒多。他們也是因材施教的,何況也沒有練醉花功的人生的孩子也要練的規矩,我師父的哥哥就沒有練。”

唐春色出神的想了一會,柔聲道:“晚照,別人在一起好像都挺困難,生生死死的,受盡了苦。咱們兩個真幸運,順順利利的。”
白晚照握住他的手微微點頭。覺得心裡有些情動,立刻明白了這欄桿的作用。雖然摸摸抱抱都無妨,真要想做什麽,肯定會撞的一身青紫。

他輕輕撫摸唐春色的乳尖,在唐春色的肌膚上撫摸。唐春色哎呀了一聲,白晚照把他的衣服解開來看。唐春色的腰身上被掐的傷已經青了一片。唐春色委屈極了,給白晚照看自己大腿內側被掐的傷痕。
白晚照心疼的伸手給他揉揉,摟著他道:“以後咱們再也不來京城了。”

唐春色點頭,想起陳惜遠那樣欺負自己,還是覺得委屈的不行,抱住白晚照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哭的白晚照一顆心碎成不知道多少片。

李惜遠政務繁忙,困著他們兩個,一時也沒想該什麽時候放了他們兩個。二十多天後,收到父親從伯父處的快馬傳書,讓他放了白家和唐家的兩個孩子,不要有一點為難。李惜遠這才想起白晚照是在雪山學的武功,卻不知道他的師父就是安風的女兒。他當時抓唐春色也是一時興起。在水天一色園看唐春色和白晚照站在一起,實在太過賞心悅目,才忍不住想得到這兩個孩子。如今笑一笑,命人去打開籠子,放了唐白兩個人回家。

唐春色和白晚照重見天日,兩個人先像小白兔一樣老實乖巧,蹑手蹑腳的出了皇帝的行宮。才離開行宮的大門沒有十幾步遠,就歡呼著跑走了。

李惜遠在行宮的閣樓上望著他們兩個穿著自己賜的新衣服,手牽手撒歡似的跑掉了,竟然覺得心情不錯。這閣樓極高,唐春色和白晚照的身影一直在飛快的往前奔跑,也足足過了半盞茶工夫才消失在李惜遠的視野裡。

完結

TOP

好看,很有趣

TOP

發新話題

當前時區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4-6-15 16:25

Powered by Discuz! 6.0.0Licensed © 2001-2014 Comsenz Inc.
頁面執行時間 0.045241 秒, 數據庫查詢 6 次, Gzip 啟用
清除 Cookies - 聯繫我們 - ☆夜玥論壇ק - Archiver - WAP
論壇聲明
本站提供網上自由討論之用,所有個人言論並不代表本站立場,並與本站無關,本站不會對其內容負上任何責任。
假若內容有涉及侵權,請立即聯絡我們,我們將立刻從網站上刪除,並向所有持版權者致最深切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