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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百合] 《公主的女將軍愛人》作者:柳無鹽【完結】

《公主的女將軍愛人》作者:柳無鹽【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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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而灼其華,好一片春光無限,真是掩也掩不住的絢目風情啊!


  風光三月,楊柳隨風舞動,春水碧波蕩漾,美不勝收,這美好的一切都讓「炎之國」的子民感到心情無比的舒暢。


  然而,就是此日,農曆三月初三,皇宮上下,此時已經陷入一片混亂之中,沒有人有那個心情去欣賞那片美麗,就連平時最吧嗒吧嗒悠閒悠閒的皇帝老爺,也在「炎姬宮」門口踟躇流連,左右徘徊。


  而這一切發生,只是因為皇上最愛的妃子——姬貴妃,正在分娩之中,這已經都是大半天了,從的清早上,到現在還沒生出來,難怪所有人都慌張不已。這可不包括那個黑心的皇后娘娘了,她可是巴不得姬貴妃生不出來,最好難產呢?


  忽然,一陣驚叫聲,傳遍整個皇宮,這時所有的噪音都停止了,有些人甚至還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事情已經結束了。


  只是從那天開始,皇宮裡再也沒有姬妃娘娘,而姬妃之子,南宮熾炎三皇子,那個活潑的三皇子,再也不喜歡到處玩了,那個孩子變的有理而沉穩,聞文爾雅。帝王從那天開始身體便一天不如一天了,那年姬妃娘娘二十七歲,而三皇子年約六歲。


  沒有人知道那個剛生下來的公主——南宮熾痕,究竟在那裡,甚至沒有人知道從來沒有公主的「炎之國」公主在那裡。


  同是今日,鎮國將軍府,府中所有的人都高興不已,這因為他們的夫人,將會生下小少主,這樣以後將軍出外征戰的時候,夫人就不用每天站在門口等待將軍凱旋回府了。因為夫人那個孤單的身影實在令人太辛酸了。


  「哇……」的一聲,嬰兒的啼哭聲,響亮的如洪鐘一樣,傳遍了鎮國將軍府的每一個角落,使將軍府上上下下每個人的臉上的笑容看起來都像花一樣的美麗。


  忽然,一陣馬蹄聲,驚醒了這陣喜悅,原來傳來的戰報,永遠的那樣的殘酷啊!鎮國將軍伊為遠戰死沙場。


  瘦弱的將軍夫人聽到這個噩耗的時候,只是撐起來,硬靠在床頭,平靜的看著自己剛生下來的女兒道:「這真是一個燦爛的早晨啊!我兒以後就叫燦晨。」那個時刻,沒有人剛忽略這個柔弱女子所散發出來的堅強和剛毅。


  同是一天所生,而命運的際遇到底會有什麼不一樣呢,讓我們拭目以待。「炎之國」唯一的公主——南宮熾痕、「炎之國」鎮國將軍之少主——伊燦晨。到底會演繹什麼樣的命運之輪呢?
我能感覺到你的心痛,你有你說不出的無奈...但是你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越是這樣我就越難受...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樂,那就放手吧;如果,捨不得、放不下,那就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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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十三年後


  一位美麗的少女,年僅十三、四歲左右的年紀,身後跟著一位身材修長的黑衣人,臉上覆著面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冷漠的氣質,彷彿寫著生人勿近一樣。


  而那個走在前面的少女,身穿白色的上等衣料,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而她全身上下的高貴氣質,則是讓人不敢正眼去直視她。


  這一高一低、一前一後的身影,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主僕,而且是惹不起的角色。


  「主人,我們已經到了約定的地方了。」望了望前方的「冷炎園」幾個大字,那個黑衣人向前的少女說道,原來這個黑衣人是一位嬌滴滴的女子,而且那聲音宛若黃鶯出谷一樣的動人悅耳。


  回過頭來,那少女淡笑的對黑衣女子道:「莫言,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聽你的聲音的人,都可以多活幾年了,死在你的劍下,聽到你的聲音也是值得了。可是為什麼你偏偏就叫莫言。」


  莫言畢恭畢敬的回道:「莫言的聲音再怎麼讓人覺得舒服,也沒有少主的容顏讓人看著來的舒服。」


  她說的倒也不假,那少女身高似乎比一般的少女略微高一點,五官雖然說不上美麗,但是組合到一起給人的感覺卻是舒服的不能再舒服了,讓人覺得莫名的愉快,尤其的那雙湛藍色的眼,如海水又如柔順的絲綢一樣的順滑,但是給人的感覺是沉穩、安全可靠。


  這時候,從「冷炎園」內走出一個美麗的女子,那女子的容顏,在那一瞬間捕獲了所有人的眼光,每個人都屏住呼吸,不敢眨眼,生怕那眨眼的瞬間,那絕色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眨了一下眼,那女子以委屈的聲音對著少女說道:「宮熾痕,你的意思是怪人家給莫言取的名字很難聽咯,人家好傷心啊!」說完還故做姿態的撫住自己的心口做心痛狀。


  這副樣子看在那些早已經在那一瞬間被她容顏所俘虜的心中,都簡直的一種折磨,美女在傷心,卻不能為她分憂,只因為女名少女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讓人狠不下心去責怪她對美女的唐突和無理啊,所以眾人只有乾瞪眼的份了。


  白了那個的大美人兒一眼,宮熾痕道:「宮冷姬,你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幼稚啊。」


  「你是在責怪我,嗚……」邊做假哭的樣子,邊走向莫言道「莫言,你要替人家做主嗎,還有啊!你家少主吃了幾頓的火藥了啊,連老娘都不放在眼裡了啊。」


  而莫言只是尷尬而無奈的看著一大一小的母女二人,她知道無論主人和少主怎麼鬧,到最後結果之有一個,那就是……


  果然,一名英俊看起來沉穩的少年,從「冷炎園」走出來,把宮冷姬拉到自己的懷裡道:「乖啊,別哭了,哭壞了身子可不好,娘啊,聽話啊。」


  「還是炎兒最好了。」


  「哥,你老是這樣,娘都被你寵壞了,你這樣下去,她啊,一輩子都這樣了。」白了自家老哥一眼,宮熾痕往「冷炎園」裡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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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無言的影子莫言只有跟著自己的少主人走咯,當然了,那母子倆,一個是在自己是女兒,一個是在自己的妹妹,面前碰了一鼻子的灰。不過在宮熾痕面前,幸運之神一向都是已經遺棄了他們母子倆的。


  母子倆看了看對方,吐了吐舌頭,同時道。


  「你妹妹今天吃了幾噸火藥。」


  「你女兒今天吃了幾噸火藥。」


  呵呵……,兩個人相視而笑,便走了進去,這一家人,哎……


  望著園中那垂柳纖纖,微風攪起那一池春水,彷彿自己的心思一樣的凌亂,宮熾痕覺得自己的心情已經無法像以前一樣的平靜了。


  這一切只是因為一個人,而這個人的名字就是伊燦晨,鎮國將軍府的小少主。


  當年皇宮裡發生的那些事情,她正是主角之一,「炎之國」唯一的公主南宮熾痕。


  那一年,自己的母妃,也就是當時的「炎之國」第一美人「姬妃娘娘」,感慨自己已經厭倦了皇宮的生活,但是在生下南宮熾痕之後,皇上更是欣喜若狂。因為她是「炎之國」唯一的公主,在這種情況下,姬妃更是走不了了。


  當天生下孩子之後,姬妃娘娘便假意讓人去最痛恨自己的皇后那裡告密,因為當時南宮熾痕生下來便有一雙藍眸。可是姬妃和皇帝陛下全是黑髮黑眸。


  當天晚上皇后娘娘便請出皇太后,說南宮熾痕,非皇族之人,是皇家的恥辱,於是當時候皇太后,當時就下令處死姬妃和南宮熾痕。而她那個皇帝老爹,也猶豫不已,等他覺得需要查其實的時候,姬妃娘娘和剛出生下來的女兒,就都已消失在皇宮之中。


  當天夜裡,姬妃於南宮熾痕,便雙雙消失在華麗的皇城,只留下一個南宮熾炎。當時皇宮裡眾說紛紜。有人說是皇后派人殺死了她們;有人說是皇太后將她們秘密處死,也有人說是皇帝陛下受不了刺激,殺死了自己的愛妃……總之說法不一,撲朔迷離。


  可是後來,那個皇帝陛下還是不相信自己的愛妃會背叛自己,便查清楚,原來姬妃竟然有異族的血統,生下一個藍眸的孩子,很有可能,而且當他看到自己的姬妃的兒子南宮熾炎,那仔細看有著一抹藍的眼眸。


  從此皇帝便一病不起,而皇太后則在參禪禮佛中來彌補自己的遺恨,因為她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孫女,「炎之國」已經近三代沒有女娃兒了。


  雖然可恨的皇后還是皇后,但是她的勢力已經成為一種過去式,現在的她跟一個打入冷宮的人沒什麼差別,差別只在於,皇上還很有仁慈的把他禁錮在屬於皇后的行宮裡而已。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事實的真相其實是宮冷姬自己設的圈套,又怕自己虧對了皇上對自己的恩情,所以才拿南宮熾痕的事件來大做文章。


  人人以為宮冷姬只是當時的第一美女,殊不知,宮冷姬出身天下第一谷的「絕寒谷」。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手組織,而那個宮冷姬正是谷主宮絕寒的女兒。在未到皇宮之前,這個美艷絕倫的大美人更是一名優秀的殺手。


  其實呢,哎……名聞天下的天下第一殺手組織只不過有幾個人而已,而很不湊巧那幾個都是宮家人。而更不湊巧的是在這幾個人相繼的做了妻奴以及嫁人之後,「絕寒谷」幾乎很少在江湖上出現了,但是提到「絕寒谷」還是令人聞名變色的。


  宮冷姬當年離開皇宮時,為了給皇帝一個安慰,便留下了自己的兒子南宮熾炎,使那個傢伙小時候的個性突變,又使得皇帝和皇太后對這個小小年紀失去了娘親的孩子,百般照顧。


  而當年那個男孩子之所以變的更加優秀,只是因為當年他的母親走之前告訴他,他要做一個能夠保護自己的父皇、母親和妹妹的大人了,所以……那個男孩失去了童年,直到他做上太子之位,因為他實在是優秀的令人害怕,所以眾位皇子從心裡服他做上這個位子。


  本來這些年一切都過的平靜的,宮熾痕跟著自己的母親回到了「絕寒谷」。成為天下第一谷的少主。


  只可惜那個宮熾痕,沒有一點遺傳到自己母親的美貌和父親的英俊,但所有看到她的容顏,再大的火也釋然,再大的氣也能平復。這些都不奇怪,最令人奇怪的是,宮冷姬那樣的女人,竟會生下一個小小年紀比誰都有心計、都成熟的女兒,深沉到偶爾她覺得自己生下一個怪物,要知道她宮冷姬,是那麼一個活潑和「白癡」的女人呢?


  一切是事情都是平靜的,每個人的生活都很好,南宮熾炎經常出宮見自己的母親和妹妹。


  不過他很痛惜自己的妹妹小小的年紀便在「絕寒谷」接受不該是女孩子接受的訓練。而很沒辦法的是這些訓練都是宮熾痕自己要求的。更沒天理的是,南宮熾炎這個傢伙從小寵自己的母親寵到沒上天都妒忌,有時候宮熾痕都在懷疑,到底誰是母親,誰是兒子,為了這個她還被自己的母親,說成妒忌自己的哥哥對自己比對自己的母親好呢?


  雖然,小時候大家都不懂她,拿她當一個怪物。其實她也不明白自己,自從懂事之後,她就要求著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心機都藏在那淡然而令人覺得舒服的笑容之後。自己也不明白這究竟為了什麼,但是不管了,感情也永遠是那樣的死水。


  但是她也從來沒有覺得這樣不好,所有的人都已經習慣這樣的自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了,自己究竟到底該是什麼樣的,才能叫做自己了。


  直到現在,聽說自己的父王,思念自己的母親和女兒,已經快到了歸西的地步了,哥哥才通知母親和自己去皇城,去見見那個從小沒見過的爹爹。而她沒有一般人的期待,她根本就不訝然,因為她從小就是那樣的,很少的東西能夠挑起她的興趣的。但是為了母親也為了自己的哥哥,順便為了那個身在最高位,卻被相思折磨的男人,才出「絕寒谷」的。


  原本以為生活,人生的一切都這樣的理所當然和無趣的,但是在見到那個人的一瞬間,都不一樣了。她知道了,先前的努力和一切都是為了等待,等待那個生命中的另一半出現,雖然她還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但是只要她認定了,一切就都好辦了。


  永遠記得那天,當她和莫言出了「絕寒谷」後,便直接感到了京都,但是就是那樣的巧遇,那樣的偶然,讓她遇上她,讓我們大家做了一場愛情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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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果然不愧是皇城的所在地,到處一片的繁華景象,雖然還殘留著冬天的氣息,但是春天總還是能召喚已經窩在家裡一個冬天的人們,每個人都迎接著春天。


  新的一年又重新開始了,春風無力百花殘。春天到了,賞花自然成了人們的習慣的戶外活動了,而京都的牡丹是最富有盛名的了,京都的牡丹很奇特,每年的農曆二月尾就會盛開了,開的比別的地方早上好長時間,也因此使京都的牡丹顯得更加的珍貴。


  鎮國將軍府


  一位柔弱的美婦正向書房走過去,沒錯,此人就是已故鎮國將軍的夫人崔雲。優雅的步伐,不難看出她的出身良好,有著良好的修養和脾氣,但是最令所有人臣服的是她的勇氣。


  十三年前,在自己剛剛生下女兒的時候聽到和自己恩愛有加的夫婿戰死沙場,任是誰也難以接受這樣的突變,原本以為伊家就會這樣的散掉,但是將軍夫人那瘦弱的身軀硬是撐下那一片天,完全不靠娘家的勢力。如今少主已經十三歲了,是文武皆不輸的孩子。


  輕輕的推開房門,果然不出她所料,晨兒又爬在桌子上睡著了,因為生下來便失去了父親,這個孩子,小小年紀承受了太多,現在雖然是早上,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又看了一夜的兵書。只因為她的父親是鎮國將軍,所以她堅持自己一定要做上父親的位置,親手為自己的父親報仇。


  拿來一件披風輕柔的替那個弱小的身軀批上,這是為娘的用心良苦,雖然只是輕輕的,但是還是驚醒了從小習武的伊燦晨。


  睜開迷糊朦朧的眼,伊燦晨才完全看到自己的母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道:「娘,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摸了摸自己女兒的頭,看了看書桌上已經燒完的蠟燭道:「娘親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以後看書不要看到這麼晚,以後你要是看的再這麼晚的話,你的蠟燭的長度就再減少一點。」為了讓自己的孩子能有多一點的休息時間,她這個做娘的花了多少心思啊!


  「知道了,娘。」伊燦晨一臉頑皮的笑容,從小到大,為了怕別人擔心她,所以她一直都裝出小孩子的心性,活潑好動,而臉上也永遠有著玩世不恭的笑容。


  看到自己的女兒臉上那討好的笑容,崔雲也不好說什麼了,於是便道:「明天是農曆三月初三,更是我們京都牡丹盛開之際,你隨去寺廟給你爹爹上完香之後,玩會再回來吧。」這孩子,自從知道自己的生日就是自己父親的忌日之後,每年到了那天,她都是一個人悶在房裡不出門,但是今年無論如何,不能讓她這樣下去了。


  「可是娘,人家明天要……」


  還沒等她說完,「就這麼決定了,娘走了,你自己回去睡會兒吧。」說完在丫鬟的陪同下離開了書房。


  連續趕了三天的路,終於到了京都,宮熾痕和莫言這對主僕很辛運的一來就看到了每年一度的「牡丹節」。


  郊外的牡丹園,展出了各式各樣的牡丹花,真的很美,那雍容華貴的牡丹,真不愧為花中之王,美的令人心動和折服。


  可是這樣的美景當前,竟然也會有人不識趣,遠處傳來吵雜聲,「大爺,求求你們……」斷斷續續的聲音傳過來。


  宮熾痕生性如水,靜止的可怕,但是這次她卻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這就是緣分的可怕,你擋也擋不住。


  原來是一對在這裡買牡丹花盆栽的母女,遇上了幾個地痞流氓,這樣的事情,發生在這樣的地點,真是不何時宜到了極點,在這花之中之王面前,也竟然有人想辣手摧花,著實讓人倒足了胃口,但是沒有人願意為了這對不起眼的母女兩去得罪這群流氓。


  唇變依然掛著那安然如命的笑,沒有一絲的改變,除了遇到那對叫宮冷姬和南宮熾炎的母子兩之外,沒有一絲餘波的平靜,叫人覺得這個十三歲的孩子實在可怕,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孩子身邊,接觸的人沒有一個正常的,汗……


  就在那轉眼閉眸之間,就出現那樣的一位絕世佳人從空而降,出現在那牡丹花叢之中,沒有人比花嬌,也沒有花比人嬌,只能說那相互的襯映下,更美了。


  「幾個大男人欺負兩個弱質女流之輩,難道不覺得羞恥嗎。」那種聲音可男宜女,雖然聲音裡帶著一絲的但是聽起來,卻讓人舒服不已。就像那人的容貌一樣,教人分不清男女,雖然身著男裝,又是英起逼人。當然,若換上女紅裝,想來也必如詩經上所云的窈窕淑女了吧。不過從她的口氣,人們推測她是男人,一個長相美麗的男人,不,應該是小男孩吧。


  所有的人都以為她是男人,惟她不,她知道,那悅耳的聲音和莫言的不一樣,她那英氣而美麗的容顏跟母親不一樣,一切都已經不再一樣,只是一敝之間,她已為她而心動,不需要理由,只是動心,這個心如死水一般的孩子,終於也知道什麼叫感情了。


  那幾個小地痞先是楞了一下,然後看到出現是這樣的一個小男孩,便哈哈大笑:「就憑你也想管我們兄弟的事情,你也配。」


  話音剛落,那人已經摔倒在地了,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這樣弱小的男孩子能將那個一個大漢打倒在地,而且以快的不可思議的速度,讓人以為那是只是眼花所看到的東西。


  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打倒了,那幾個人也不約而同的衝向那個小男孩,顧不得什麼面子了。


  雖然臉上掛了一點彩,但是伊燦晨一點都不在乎,換成一般的姑娘家恐怕早就嬌聲連連了,但是她不是一般的姑娘家,她是已故鎮國將軍的女兒,而她發誓,將來她一定要奪回那個屬於他們鎮國將軍府的榮譽。重整鎮國將軍府。


  「記住了,我是鎮國將軍府的少主,如果你們再敢在這裡欺負人,就等著下監獄吧。」說完就拖著沉重的步伐離去,也不管那對母女在背後左一句,右一句,恩公請留步的叫喚聲。


  一直注視著伊燦晨的宮熾痕,當然沒錯過伊燦晨那嬉笑的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沉痛表情,於是便跟隨在伊燦晨的背後。


  走到那牡丹展覽之地的後山,原來這裡有一座寺廟啊!這裡倒是一個幽靜冷僻之地,原本以為這自稱是鎮國將軍府少住的女孩說不定會進寺廟燒香,但是她想錯了,那個女孩子,一直繞過寺廟,來到一座看起來又添新了的老墳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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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女兒來看你了。」那跪在墳前的背影在此刻是那樣的柔軟而需要別人去保護。


  手一點點的撫摩在石碑,躺在這裡的人,就是自己的父親,那個從小就被別人說的傳奇的繪聲繪色的人是她的父親,人們說到最後,只會說,可惜,現在的鎮國將軍府只剩下孤兒寡母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家散人離了。為了這些,她一定要站起來,一定要讓鎮國將軍府重新成為一個傳奇。


  重新的站起來,恐怕母親大人已經在寺廟裡等的很急了吧。


  看著她倉然離去的身影,宮熾痕那主僕倆才從暗中走出來。


  「一個時辰內,我要她所有的資料。」宮熾痕向自己身邊的莫言吩咐道。


  「是」無聲無息,這就是莫言的價值。


  挽著自己的娘親,伊燦晨臉上還是掛著懂事而玩味的笑容:「娘親,我們該回去了,胡師父還等著孩兒回去習武呢?」


  寵膩的摸了摸自家女兒的頭道:「你這孩子,真是一下也歇息不得。」


  站在遠處的宮熾痕看到伊燦晨挽著一個美婦出來,就知道那是她的母親了,因為她早已經得到所以關於伊燦晨的資料,她很好奇,到底是怎麼樣的女人能夠教出這樣的女人,能夠在自己的丈夫死了之後,靠自己的能力撐起偌大的將軍府的。


  正文第二章


  崔雲感覺到總是有一股視線在看向她們,於是便朝宮熾痕那邊看去,她看到一個看起來令人覺得無比的舒服的少女,而她也沒有忽略到那個少女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高貴的氣質。


  朝宮熾痕笑了笑,崔雲便在自己女兒的催促下,離開了寺廟。


  而在遠處的宮熾痕只是笑了笑,果然不虧就她喜歡的人的娘親。哎……想到這裡,她就沒辦法不為自己的親娘而感到搖頭,自己的娘親要是有伊夫人一般的穩重成熟就好了,就不會到處惹麻煩,還要她這個做女兒的去收拾了。


  就像去年的時候,她居然跑到西域的一個部落,把那裡酋長的鬍子剃掉了,人家酋長倒是不怪她拉,但是要求卻要娶她,這還不算,她還把人家那裡的蠱毒師得罪了,中了蠱毒,人迷迷糊糊的,差點就真的嫁給了那個長的有點對不起人民的酋長。


  後來,還不是要她這個做女兒的跑一躺才把她給找回來了,還的為她收拾爛攤子。回來之後,她竟然還到處出去招搖,江湖上,恐怕就沒有她不敢得罪的人。哎……更離譜的是除了江湖只剩下朝堂了,皇帝大老爺寵她成那樣,自己的老哥,太子殿下也把她寵的不像話了,你說,這個不知好歹的娘親還會怕誰,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莫言看了看自己的主子道:「少主,我們已經到了夫人和少爺約定的時間了。」


  這令宮熾痕有點不爽,她本來是可以去找機會接觸伊燦晨的,但是該死的,什麼狗屁約定,第一次,宮熾痕覺得自己不再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人,她開始有了浮躁的感覺。


  但是馬上她又開始冷靜下來了,因為她——伊燦晨已經是自己看中的獵物了,而她是不會放掉的。淡淡的笑了笑,至於讓自己覺得不爽這點,到時候就從那皇帝老爹、皇妃娘親和太子老哥那裡欺負回來,要知道,她——宮熾痕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將自己從凌亂的思緒中拉回,因為她聽到了莫言無聲來到自己的身邊時產生的風的氣流的湧動。


  「少主,夫人和少爺已經在大廳等待了。」


  將頭從那湖面上轉過來,看著莫言那覆著面紗,淡笑著說道:「莫言,別把自己看上的東西放掉。」說完就轉身離開,那高高在上的姿態和那舉手投足之間自然的高貴,只能讓莫言感到退縮,那個人跟少主一樣都太高貴,而她只是少主的僕人。


  苦笑,在那面紗之中到底是什麼樣的容顏呢,除了宮熾痕沒有誰知道,因為她莫言是宮熾痕在八歲時候為自己的母親收拾麻煩的事情拾到的僕人。


  看著少主已經走遠的背影,想起今天少主那不平常的反映,恐怕那人是這輩子注定是少主的了。


  跟上去,無聲無息,如果不是少主的話,恐怕她這個罪孽之身也不會有如此的身手,也不會活到現在吧?所以保護少主才是她的責任。


  *********


  鎮國將軍府


  「來人拉,快點包圍起來。」許多的人開始慢慢的包圍起將軍府。


  看到刑部的趙捕頭走過來了,崔雲鎮定的說道:「不知趙捕頭此次前來,有什麼事嗎?」


  那鎮定的神色,也身為男兒之身的趙捕頭也不免佩服,很早之前就聽聞將軍府的夫人是一位奇女子,連他這個在刑部待的早已麻木的人也不免為之動容。


  想想在那個年代,有幾個女人,能夠在自己的家被官兵團團包圍之後還能這樣的泰然處之呢,恐怕就連堂堂七尺男兒也未必能夠做到如此吧。


  「奉刑部方大人之命前來捉拿殺人嫌疑犯伊燦晨去接受審訊。」趙捕頭面無表情的說道。人只有掩藏著才能夠好好活下去,而趙捕頭就是神知這個道理吧。


  「晨兒,她怎麼會成為殺人嫌疑犯呢?來人拉,去把少主叫過來。」面對這樣大的事情,崔雲只是蹙眉。難怪這樣的女子能夠成為一個當家主母。


  僕人慌亂的腳步聲,和著一個沉穩的步伐來到了趙捕頭和崔雲面,來人正是我們的主角伊燦晨。


  已經聽下人們說了事情的伊燦晨道:「娘親,孩兒去去就回,你就別擔心了。」


  說完走到趙捕頭面前道:「趙捕頭有請。」那份穩重讓趙捕頭再次感慨,這樣的氣度,這孩子長大了,一定不輸於她父親吧,看來就連趙捕頭也誤會了伊燦晨的性別了。只是現下她得罪了刑部方大人,恐怕凶多吉少了,這次的死者正是那次牡丹花事情中的一個地痞,而那個地痞又恰好是方大人的侄子。


  於是浩浩蕩蕩的大隊人馬就這樣從將軍府帶走了伊燦晨,這一切只因為,將軍府中無將軍,崔雲無數次為此而感到對不起自己的女兒。


  看著遠處那離去的人馬,她感到無力,這麼多了,撐下來,只是因為對亡夫要有個交代,現下,別人帶走自己的孩子,她也感到無可奈何,因為她一出面,恐怕這將軍府上下都逃脫不了干係。
我能感覺到你的心痛,你有你說不出的無奈...但是你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越是這樣我就越難受...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樂,那就放手吧;如果,捨不得、放不下,那就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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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下這邊的宮冷姬和宮熾痕她們已經到了皇城,早在自己的兒子聽說她們還活著的時候,那個病怏怏的皇帝陛下的臉色就開始慢慢紅潤起來了,一天到晚的期待自己的摯愛這麼久的女人會重新出現的自己的面前,而皇太后則在期待著跟自己的孫女重逢,而全國上下早在三天前得到這個迅息,為此皇帝還大赦天下。而皇城裡也確實好久沒這麼熱鬧了。


  南書房


  正中坐著皇帝和太后,看那樣子是已經等待了好長時間了,而這時大家等待的人就這樣萬眾期待的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一張美麗的容顏,還是象十三年前一樣沒有一絲的改變,美麗的脫俗,讓人去迷戀。皇帝的目光就這樣貪婪的留在宮冷姬的臉上,「愛妃,你終於回來了,就再也不要離開朕了吧,原諒當初朕的一時猶豫,才逼的你不得不離開。」


  「宮冷姬見過皇上、太后。」說完服了服身子,沒有一絲的卑微和怯弱。


  皇上以及太后都被她的自稱而感到驚訝,但是都還在心想也許是因為姬妃還沒有原諒當初皇帝一時猶豫才逼自己的離開吧。


  這時候,南宮熾炎和宮熾痕才走出來道:


  「孩兒拜見父王、皇奶奶。」


  「宮熾痕見過皇上、太后。」


  這一家子,果然都夠狂妄的,見到了萬人之上的皇帝和皇太后,沒有一下下跪的。只是他們的這種行為不僅沒有讓人生氣,反而讓人覺得那是應該的渾然天成。


  太后從一開始就開始注意到了她那未見過面的孫女了,看到那樣的一個孫女,她不能只用兩個「滿意」來形容,她已經開始一眼喜歡上這個孩子了,想想已經三代了,「炎之國」三代沒有出現過一個公主,說什麼,再也不能再放她走了。


  那孩子身上流的是他們皇家的血統,更何況她身上那天生的高貴,舒服的讓人無法言語吧,總之,太后這是:「太后看孫女,越看越順眼了。」


  太后也不顧自己的身份了,連忙走向宮熾痕道:「痕兒,快點過來,讓哀家看看。」


  這個時候皇帝的眼神才從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轉向自己十三年一次未見的女兒身上,看到這樣大的女兒,心中有的只是愧疚。雖然有這麼多的孩子,但是此刻卻又有著為人父的驕傲和成就感。


  走到了宮熾痕的身邊,皇太后摸著她的頭說:「來來,陪哀家出去走走好了。」


  淡笑著,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只是那樣的直視著皇太后。


  於是太后就當作她答應了,前起她的走,就往外面的花園裡走。無形中的莫言當然還是跟在自己的主子身後咯,沒有人能阻攔,除非那個下命令的人是宮熾痕。


  看到這樣的陣勢,南宮熾炎當然不會放任自己在那裡做幾千瓦的大燈泡了。


  靜靜的只剩下宮冷姬和皇上南宮先燁,現在的皇帝眼中,彷彿萬物都已經消失,自己的眼中,只有往日是愛妃了。


  「皇上,冷姬是不會留下的。」宮冷姬微笑著對皇上說道,那笑容是那樣的華貴而艷麗的火力四射,讓人睜不開眼,美的眩目。


  而在高興和震驚的雙重打擊下的皇帝耳中,他似乎一時還接受不了,「愛妃,難道你還是沒有原諒朕當時的一時過錯嗎?」


  走到邊上,優雅的坐下,那在皇上眼中,彷彿就看到昨天姬妃做在那裡一樣。


  「聖上,我並沒有怪過你。冷姬已經習慣了外面的生活。」不亢不卑態度,很囂張嗎,不過這女人,從來沒怕過什麼倒是真的。


  「難道朕就從來就有另你覺得留戀嗎?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愛過朕嗎?」南宮先燁現在已經完全是一個平凡的男人,而不是一個帝王了。他顫抖著問著就生平最愛的女人。


  看了看南宮先燁那張依舊年輕英俊的臉,臉上掛著完美的微笑,還沒有開口。南宮先燁便搖了搖手道:「算了,你不要說了,就陪朕說說話吧。」


  那個時候那個男人,他不是帝王,他想一個普通的男人,他不再高高在上,他害怕了,害怕從自己心愛的女人口中聽到一個殘忍的事實。雖然以他對宮冷姬的瞭解,聰明如他,對於宮冷姬的回答已經隱約猜到,但是他還是不願意接受,不願意親口聽到。


  一整天只聽到南書房一直飄出美妙而冷清的琴聲,聽的人如癡如醉,彷彿多年前,姬妃還在的時候那般,宮裡的人愛死了那如天籟之音的琴聲。


  御花園


  皇太后對自己的孫女真是越發的滿意,露出了許些年不見的笑容,而宮裡的那些皇子們,平時就跟南宮熾炎的交情不錯,準確的說,在這個宮裡還找不到討厭南宮熾炎的人,可見當年那個小男孩,做了多大的努力來達到自己母親的要求。


  那些皇子們聽說自己的父王當然會覺得很興奮了,要知道他們從小到大是那麼的渴望有一個可愛的妹妹來寵啊,聽說宮熾痕跟皇太后在御花園散步,於是個個都已經集中到御花園了。


  「二哥,你怎麼也來了。」最小的七皇子,一臉興奮的對著自己的哥哥說道。


  「當然是來看看我們炎之國眼下最另人好奇的公主殿下了,七弟想必也是的吧。」摸了摸這個平時最得各位皇子寵愛的小皇子說道。


  這時,陸續的他們看到了,大皇子、四皇子、……汗,準確的說是除了三皇子之外,所以的皇子都已經趕向這裡了。


  來到了御花園之後,太后已經開始要跟各位皇子們搶宮熾痕了,因為她太受歡迎了,各位皇子都要求她去自己的府第裡去玩,都極力的討好她,因為都太喜歡她了。他們唯一的妹妹。


  而被眾人包圍之中的宮熾痕還是微笑著的冷淡,面對大家的熱情,她還是她——宮熾痕,那個孩子,沒有一絲的改變。沒有感情上起到任何的漣漪。


  可是就是因為這樣的她,才十三歲的年紀,就更讓大家越發的喜歡和想去寵愛她了。最後還是太后拿出太后的權威,哦,或者說眾位王子不在不在太后的權勢壓迫下,交出宮熾痕,眼看著宮熾痕跟著太后去用膳了。


  留下眾位皇子在那裡乾瞪眼,於是大家開始討論起這位新皇妹。
我能感覺到你的心痛,你有你說不出的無奈...但是你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越是這樣我就越難受...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樂,那就放手吧;如果,捨不得、放不下,那就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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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太過分了,妹妹這麼可愛,都不帶來給我們見面。」七皇子一向受大家寵愛,但是此下開始妒忌起南宮熾炎的好運了。


  「為什麼我母后沒生出這麼可愛漂亮的皇妹呢?」大皇子開始歎氣起來。


  「就是嗎?三弟真是的。讓我跟我可愛的小皇妹少了十三年接觸的機會耶……」二皇子也同仇敵愾的說道。


  「我一定要找三哥嚴重抗議去。」


  這個提議遭到了各位皇子的極力而熱烈的同意,可憐的南宮熾炎啊。


  我想此刻南宮熾炎還沒想到自己已經因為自己的妹妹而成為各位皇子攻擊的對象了吧。


  用了不到三天的時間,宮冷姬和宮熾炎已經為皇城上下帶來了一陣旋風。


  以前宮冷姬在皇宮的時候,除了皇后,各位皇妃都是很喜歡這位美麗的過分的皇妃的。但是回來了,各位姐妹,自然回聯絡下感情咯,但是大家還是很驚訝,宮冷姬決定不留在皇宮的決定,大家都勸她留下,看來這個女人還是很有人緣那,連女人都很寵她那張漂亮的容貌。


  當然了,宮熾痕更是成了各位皇子和皇妃們最愛了,要知道宮裡早就少了女孩子了,皇妃們更是寵她寵的不得了。


  這樣的忙碌,換了別人,可能會很高興自己受寵,也可能會因為這樣而抽不出一點時間,但是她可是宮熾痕,不僅應付的各位皇妃、皇子高興不說,而且自己還很悠閒。


  天空蔚藍,飄著朵朵的白雲,真是春天大好的出遊天氣啊,拒絕了所有人,宮熾痕只想到那個另自己動心的人,於是便出宮了,直奔惜日的鎮國將軍府,今日人們眼中的的伊府。


  而這邊的崔雲已經憔悴的不成樣子了,自從幾天前晨兒被人帶走之後,到現在還沒消息,也托關係打探了,但是一點消息都沒有,要不是她身為府裡的當家人,恐怕早已經撐不住了,試問,有誰在知道自己相依為命的孩子得不到任何消息的時候還能如此呢?


  一聽到下來報說,有人求見自己的女兒,很是疑慮,因為女兒從小到大為了能趕上自己的父親,所以她從小到大根本就沒有朋友,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她這個做娘的怎樣還是很失敗。


  「把人帶到客廳吧。」崔雲吩咐下人道。


  踏入將軍府之後,宮熾痕就開始覺得這裡的一切都那麼的不對勁,如果是一般的人已經感覺不到,但是她是宮熾痕,這裡的每個人臉上都鬱鬱不安,而且他們的步伐緩重,就臉接待她的人臉上的笑容都是僵硬的,一般的人見到她都不會這樣的,見到她一般心情都會好很多的,可見發生了很大的事情。雖然這些特徵不是很明顯,她還是看出來了。


  不過她還是稍微的觀察了一下將軍府,這裡很大,一切的裝飾都很平凡,但是很溫馨。彷彿讓人覺得無比的舒暢,自由自在,感覺很輕鬆。


  來到客廳終於再次看到那個另她有點敬佩的女人。那樣安靜的站在那裡,跟自己的母親完全不同類型的兩個女人,一個美的讓人不可思議,一個安靜柔弱而穩重的讓人敬重。


  「宮熾痕見過伊夫人。」對於這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的娘親,宮熾痕可是行了一個大禮的哦。


  如果不是因為伊燦晨的事情的話,我想崔雲一定不會對這個名字感到陌生,畢竟現在整個京都,最常讓人提到的就是這個名字了。


  「請問你找小女,有什麼事情嗎?」崔雲微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孩子問道,在她眼中,這個孩子跟自己的女兒一樣都是孩子,需要被寵的,而且她讓人看起來很舒服。


  對於崔雲叫伊燦晨做小女,宮熾痕一點驚訝都沒有,因為她早就調查到,雖然將軍府裡的人從來沒有刻意的去隱瞞伊燦晨的身份,但是還是很多人把伊燦晨當成男孩子。


  「上次在牡丹會上,有過一面之緣,只是想跟她做個朋友,夫人不記的我了嗎?」微笑,沒有人見過她之後,這麼快會忘記的。


  看著眼前的這個孩子,崔雲終於想起來了,上次在寺廟外的就是這個孩子吧。


  「那就另你失望了,小女現在在刑部生死下落不明。」說到這裡的時候,崔雲那堅強的眼眸裡閃動了一絲不安和淚花。


  聽到這樣的消息,就算早有準備,就算定力再高也不免會感到驚訝和震驚,還有憤怒,趕動她的人,就等著接受她的「照顧」了。


  當聽完,崔雲說完一切的事情的時候,已經是中午,而這邊的莫言,也已經帶回消息了。


  原來那個不知死活的刑部方大人,原來是太后的侄子,而且還是皇后的親戚,倒是很硬的鐵關係嗎,但是他最該不的確實是得罪她——宮熾痕,還抓走她動心了的女人。


  就算太后、皇后又如何,天下還沒有她宮熾痕辦不到的事情,只有她不想辦的事情,不然的話,宮冷姬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就不會惹那麼多的禍了,因為她知道,她女兒的本事,也知道她一定會來替她收拾麻煩,誰讓她是她最親親愛愛的娘親呢?


  正文第三章


  「夫人請放心,我想今天晚上之前,一定會得到消息的。」宮熾痕的淡笑裡有著一絲嗜血的殘忍,這個女人,不惹她什麼事情都沒有,脾氣好的沒話說,但是惹到她的話,你就等著付出代價好了。


  正在獨自沉靜在傷心憂鬱之中的崔雲這時候才發現到,自己竟然在別人面前,露出了自己不輕易露出的一面,看來這個孩子真是非池中之物,能讓自己歇下防備,但是她的話未免也說的太滿了。要知道那可是能太后和皇后都有關係的一個人啊。


  確實,就算宮熾痕是一個公主,都不一定能辦到,但是她不是公主,她從來也不承認自己是公主,她只承認自己是「絕寒谷」的少主。


  告辭了伊夫人之後,宮熾痕便開始收集證據了,因為她宮熾痕不願意自己是因為是公主的關係,她要用事實讓每個人說不出話來。而且這次她自己親自出馬了。


  幾個時辰後,這位所謂的權傾朝野的「清官」——方大人的一切事情都已經出現在面前了。而宮熾痕手中的證據夠讓他一輩子不能翻身了。


  和莫言一起來到方府,經過通報,很快就見到了方大人,那些狗奴才並沒有難為她,因為她是一個很難讓人去拒絕的孩子。
我能感覺到你的心痛,你有你說不出的無奈...但是你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越是這樣我就越難受...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樂,那就放手吧;如果,捨不得、放不下,那就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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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刑部的那個方之為大人,很是驚訝,會有這樣的一個人來求見她,但是聽聞那個人的名字叫宮熾痕之後,馬上走出來了。


  「老臣方之為見過公主殿下。」這下行的倒真是對公主的大禮了,雖然宮熾痕還不是正式意義上的公主,但是那是遲早的事情,而朝野上下,無人不知。


  冷冷的淡笑看著方之為道:「不必了,方大人,我並不是公主,您請起。」


  而方之為則被這個公主那眼神看的發毛,為什麼笑容會那樣的令人覺得寒心,難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不對啊,早就聽說,新公主很喜歡笑,性情溫和,這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方大人,我今天來是拿一些你很感興趣的東西來的哦,我想你一定會很高興的。」說完遞出一個本子,那上面有方之為每一筆的受賄記錄,他所殘害的每一條人命,真是很殘酷,這個皇帝、太后口中的「清官」。


  方之為很高興的接過那東西道:「謝公主殿下。」他以為這個公主殿下在巴結他,畢竟他也是權傾朝野的清官啊!夠諷刺了。


  當他看完東西的時候,那張老臉已經是青黃不接的樣子,那樣子讓人看到了,還以為他曾經去過四川學的變臉呢?


  「公主殿下請饒命啊!」雖然口頭上這麼說,但是他已經在心底盤算,等下怎麼做了。


  「方大人,我都說了,我不是公主,請叫我宮少主。」那笑容還在,已經那樣的平和,但是卻那樣的高高在上,令人難以接觸。


  既然不是公主,那麼便是可以談判的,剛才那個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人,馬上站起來一生意人的口吻問道:「那麼宮少主,你想怎麼辦。」他天真的以為宮熾痕沒有把這些資料上交上去,是拿自己沒辦法。真是不怎麼聰明的人啊。


  「我要見伊燦晨,而且我要方大人跪下來,親自跟她道歉。」早已經調查出來,伊燦晨被帶到了方府動用了私刑,想到了這裡,她就快受不了了。


  其實那個流氓根本就死,而且名義上,他是方之為的侄子,其實他是方之為和自己弟弟的小妾的兒子,所以才會如此是大費周章,加上鎮國將軍府的這些年已經沒有人在朝野撐腰,才會如此的囂張,只不過這已經是他這一生中最不該做的事情,也是最大的不辛了。


  聽完這個要求,方之為那張老臉已經開始變色了,但是他還是假裝答應了,便親自帶人到家裡的地牢,他在想只要宮熾痕進了地牢,就把他給……。


  可惜他打錯了如意算盤,讓自己死的更慘。


  一進到發霉的不見陽光的地牢,宮熾痕開始覺得自己終於知道什麼叫心痛的感覺了,因為現在她知道了。


  來到關伊燦晨的那間牢房,宮熾痕開始感覺到自己在顫抖了,因為她聞到了血腥味,第一次,她覺得自己是失敗的,連自己喜歡的人都沒保護好,早知道這樣,就應該防範的,應該派人保護她的。


  就在宮熾痕踏進牢房的那刻開始,方之為就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立刻叫人鎖上牢門,「黃毛丫頭也想跟我鬥,你們一起去見閻王去吧。」想的太天真的,他也不想想能找到他這麼多犯罪證據的人會是傻瓜嗎?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不去理會外面發生的一切,她只是想知道,她所關心的東西,因為她知道外面的一切只要有一個莫言就能解決了。


  走到牆角,那團白色的身影,蜷縮在那個角落,實在令人心疼啊!


  走過去,抬起伊燦晨的頭,看到那雙堅強而不肯屈服的雙眸,卻有著一絲的脆弱,讓她一怔,或許就是看出這點脆弱,才會動心,才會想將他納為己有吧。


  來到關伊燦晨的那間牢房,宮熾痕開始感覺到自己在顫抖了,因為她聞到了血腥味,第一次,她覺得自己是失敗的,連自己喜歡的人都沒保護好,早知道這樣,就應該防範的,應該派人保護她的。


  就在宮熾痕踏進牢房的那刻開始,方之為就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立刻叫人鎖上牢門,「黃毛丫頭也想跟我鬥,你們一起去見閻王去吧。」想的太天真的,他也不想想能找到他這麼多犯罪證據的人會是傻瓜嗎?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不去理會外面發生的一切,她只是想知道,她所關心的東西,因為她知道外面的一切只要有一個莫言就能解決了。


  走到牆角,那團白色的身影,蜷縮在那個角落,實在令人心疼啊!


  走過去,抬起伊燦晨的頭,看到那雙堅強而不肯屈服的雙眸,卻有著一絲的脆弱,讓她一怔,或許就是看出這點脆弱,才會動心,才會想將他納為己有吧。


  迷迷糊糊中聽到腳步聲的伊燦晨,已經醒來,但是不想動,反正她無所謂於那些東西,只是在想娘親,該為自己擔心了吧。


  忽然有人抬起自己的頭,那是一雙美麗而修長的雙手,她睜開眼,看到一張舒服的令人不能再舒服的容顏,不是那種美麗,卻也足以讓人欣賞,她一向對美的東西都是很欣賞,從小到大看到自己的娘親,覺得世界上沒有更美的女人,對再美麗的東西的感覺也不過是如此喜歡而已。


  但是現在好像有些不一樣,怪怪的,但是那不重要,但是她想知道的只是她是誰,為什麼在這裡。


  彷彿看出她的疑問,宮熾痕道:「我是宮熾痕,記住這個名字,我是來帶你走的。」


  「為什麼,我不認識你。」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何況一個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的女孩子。看她的年齡應該是跟自己一般大吧。


  「那不重要,重要是我,不要記住我叫宮熾痕,而且是我救了你。不過是有條件的。」


  「說吧,什麼條件。」


  「娶我。」


  「什麼,你瘋了,我是女生。」以為跟別人一樣誤會了自己性別,伊燦晨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知道。」


  「哦」忽然想想不對,「什麼,你說你知道,那你還要我娶你。」


  「難道不行嗎,我今天上午去拜見過令堂,她看起來很憔悴。」她真的有點卑鄙,不過你想讓一個人聽你的,不用到他的弱點,行嗎?而伊燦晨的弱點就是自己的娘親。
我能感覺到你的心痛,你有你說不出的無奈...但是你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越是這樣我就越難受...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樂,那就放手吧;如果,捨不得、放不下,那就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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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皺眉,不到五秒鐘,伊燦晨就答應了,為了自己的娘親。


  抱起伊燦晨,沒想到她會比自己還要高,如果不是事先得到資料,她一定會以為她比自己大的。


  門外的莫言早已經站在那裡等待,所有的問題已經解決了,現在只剩下表面上的事情,她已經按照宮熾痕的吩咐派人把那些證據拿到方之為的死對頭那裡去了。


  抱著伊燦晨,施展輕功,只是片刻的時間,就來到了「冷炎園」。這個地方本來就只是冷家在京都的一個據點而已。不過卻是京都最神秘的地方,很多人只能在外面看到,而不能夠進去。


  來到「冷炎園」的裡面,真的無不為這樣的美麗設計所驚歎,驚歎於那份美麗飄逸和那份平凡溫暖的交融,竟然也能做到如此完美的組合,而這個園子設計者就是冷家大家長宮絕寒的愛妻夏清的傑作,而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宮家的大家長,可是拿了一百分的精力來配合的咯。


  這園子外面看並不是很大,原來裡面別有洞天,佔地面積全往後積算,那後山根本就被開鑿,當成天然的假山了。


  穿過一個又一個連套的院落,來到一片竹林,那竹林靠著山,彷彿已經沒有辦法再往前走了,但是宮熾痕還是繼續穿進竹林裡,原來這片竹林是根據奇門盾甲和五行方位來排的,不懂的人會在裡面迷路,就算懂也未必能全然退身。


  走到最裡面,終於看到了另一座院落,那斜拉著一半的扁額上寫著幾個大楷書體字「心痕如水」。


  到裡面一看,全是一些花花草草的,搖拽生姿,還真是很漂亮,其中有不少叫不上名字的白色小碎花,給人不少溫馨而平凡的感覺的。


  走進自己平時住的房間,將伊燦晨放在床上,然後又似一陣風一樣的走出去,原來是出去打水了,不到片刻之間,浴桶裡已經放滿了熱水,而昏迷中的伊燦晨還是半清醒的狀態。


  褪去那外面已經沾染了斑斑血跡的衣服,露出裡面,那已經有點模糊的血肉之軀,宮熾痕只想將方為之那個狗東西剁成十八塊。當然了,如果她願意,她想的話,這絕對沒有任何難辦之處。


  輕輕的擦拭著伊燦晨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宛如為自己心愛的人沐浴一樣。將她的頭發放下,倒是增添了不少柔媚和妖艷的氣質,這樣的人啊!說不出原因,卻也能足以讓那樣一個聰明絕頂的宮熾痕動心了。


  將之前沾染了伊燦晨身上血跡的床單全換掉之後,換上新的白色床單和被褥,然後才將她放上去,輕輕的為她蓋上被子,就像一個妻子在那樣的照顧著自己的累極疲倦的丈夫一樣,讓人覺得專注的可怕和可愛。


  走了出來,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這裡是她最喜歡的地方之一,當年每個人選自己住的地方的時候,她一眼就看中了這裡,並且在竹林裡設下了許多的陣法,只是不想讓人打擾到她。


  看著蔚藍的天空,這趟出來是值的吧,原來以為父王對母后那種感覺是說不清楚的,莫言對王兄那種感情是看不明白,不懂的,但是現在她知道了,原來就是這樣啊!


  她不貪心,這個世界上,終其一生,她只要這個叫伊燦晨的女人就夠了,無它,只因為只是一眼間,已經注定了。


  揮手之中,莫言已經來到宮熾痕的身邊,站在宮熾痕之後,那是一個孤獨的靈魂,一個為情所困的心靈。就像一抹夕陽的影子一樣的讓人覺得柔弱。


  「去鎮國將軍府通知伊夫人,就說現在伊燦晨在冷炎園做客,這個是信物,拿去。」說完,拿出一塊從伊燦晨頭上取下來的絲帶遞給莫言。


  「是。」接過那絲帶,也只是瞬眼間離去。


  看著莫言那離去的背影,宮熾痕只是想感慨,人生真是只是匆匆,這樣的匆匆來著,匆匆的走過了,就像是霧裡看花一樣,而自己如果不是遇到她,是不是一生就在那霧花裡沉醉呢?


  那心境永遠只是那樣的無趣,那人生只是為了幫助娘親收拾麻煩,為那些武術典籍,為了那些……而去匆匆過呢,一切都沒有太多的意義,只是木然的做著,因為必須做,因為不去做,就無事可做。


  現在行了,就這樣吧,也許一輩子看著一張容顏,看著那張容顏上的表情也足以看上那匆匆不算長的一輩子了吧。


  房間裡的伊燦晨睜開眼睛,其實從宮熾痕為她沐浴好的時候,就醒了,只是不知如何面對,面對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所以只是想逃避。


  側了一下頭,她透過那窗戶,看到外面走廊上那身著淡白色衣服的背影,很瘦弱的人,很難去相信她竟然有那樣的絕頂輕功和力氣,能將自己從那麼遠的地方抱到這裡來,而這裡又是那裡呢,那個女孩究竟是誰呢?為什麼她能進方府?為什麼要救自己?為什麼要自己娶她呢……這麼多的疑問,來不及問,來不及想。


  只是轉眸間被她的背影吸引,怔住,避不開眼,為何?無解。


  感受到身後穿過來那好奇的視線,不去回頭,繼續看著那園中乳白色的碎花,不為了別了原因,只想給她多一點時間去接受,接受這樣的一個她就這樣的闖進她的生活,進入她的生命。


  天空還是一樣的藍,那花還是一樣的美,風依舊的輕柔,空氣中那濕濕的泥土和芳草的味道隨風進入鼻子,只讓人覺得好一陣的清新啊!


  伊燦晨只是覺得自己這樣的看著看著,就進入了夢鄉,沒有為陌生的環境而不安,但是卻還是忍不住為這樣一個陌生而神秘的女孩而變的不一樣了。


  腳步輕移,知道她睡著了,於是便走了進來,看她張熟睡的容顏,比清醒的時候多了一份天真的孩童的感覺,又是一個早熟的孩子,何該如她一樣吧。


  她們是命裡注定的緣,既然同年同月同日生了,那麼也讓他們生死相水,同年同月同日死去,那麼再也不會孤單了吧。


  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個輕吻,顫抖,活著這麼多年,活著這麼大,今天才知道,原來這世界上還有令她宮熾痕能去顫抖的東西荷。


  放在那潔白的帳子,穿過按曲折的和樸素典雅的走廊便來到了書房,那裡的藏書真是能媲美皇城裡的書閣了。


  拿起筆,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她是音容,那麼清晰的完整,動筆時已是行雲流水般的飄逸瀟灑。
我能感覺到你的心痛,你有你說不出的無奈...但是你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越是這樣我就越難受...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樂,那就放手吧;如果,捨不得、放不下,那就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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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熾痕看了看畫上的人,那樣的逼真,那畫中眼眸裡的倔強一如那人一樣。這份認知讓她淺笑起來,第一次笑的那麼認真,那麼美麗,這房間也彷彿被她的笑容所照光,被愛所包圍的女孩。純真的如白日之光。


  滿意的將畫像收起來,放在書房的迷室裡,待到來日,那副畫,將會成為「絕寒谷」之物,「絕寒谷」的人看上的東西,一定會想盡辦法得到,而她是「絕寒谷」的少主,伊燦晨是她這輩子唯一想得到的東西,如此而已,接招吧。


  那女孩的唇角的笑容,是那樣的單純天真,又是那樣的曖昧不清和玩味。


  第二天清晨,那陽光就像十三年前伊燦晨出生的那個早晨一樣的燦爛,陽光透過窗戶照在那睡在床上的人的臉上,睫毛輕微的顫動了幾下,懶洋洋的,原來的陽光啊!


  好舒服啊,伸了一個懶腰,許久,究竟是多久,不記的了,只是知道那麼久了,不曾放縱自己,只因為她身上背負著太多太多了,已經壓迫的自己喘不過氣來了,讓自己像個不男不女的孩子一樣,只是為了讓自己時刻記住,她雖然是父親的女兒,但是遲早她要死去的父親為她而驕傲。讓娘親感到欣慰。


  就這樣穿著睡衣,好輕鬆,來到院子裡,忍不住為設計這個院子的人投入幾許的崇拜了,太好的地方,不是美,卻是讓人舒服到不能再舒服。


  想到這裡,她不能不去想到那天自己在地牢裡睜開眼的那瞬間,看到那張容顏,也是那樣的給人感覺,不是美,卻是無比的舒服。讓人忍不住從心靈上受到淨化和影響,很乾淨又彷彿離的很遠的漠然。


  看到那小碎花,還是忍不住的笑了,好窩心的小東西啊,真可愛。蹲下來,露住還在那花朵上,似乎還捨不得離開。


  宮熾痕遠遠的就看到這副景象,那個女孩,那個時候一點防備都沒有,想天空給人的感覺,純淨而自然的清新。也許更像這園中那芳草的清新味道一樣吧。


  走了過去,而伊燦晨也正好回頭望去,四目相對,無語,寂靜的可怕,卻是心靈的交會。


  「伊燦晨。」伊燦晨報上自己的名字道。


  「我知道。」還是那樣溫和的讓人看不清楚情緒的微笑,卻多了一份緊迫敢,只因為伊燦晨是她的獵物。


  「宮熾痕?」帶有詢問的意思,伊燦晨自己也沒有想到居然在那樣迷糊的狀態下,自己還是記住了這個名字。


  「我是。」走過去,溫柔的說道:「你該著涼了,進去吧。」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房間裡,所不同的是,宮熾痕的心境明白,她知道她要什麼,她坦然。而伊燦晨卻什麼都不清楚的一團麻之中,等到理清,那需待到何時?


  正文第四章


  回首時早已是千嬌百媚,總是說往事不堪回首,但是往事似乎在眼前這個叫宮熾痕的女孩子嘴中說出來,除了平淡的無味還是如白開水般的不起任何波瀾,其實她是該羨慕卻有該同情她的,羨慕她已經到處跑,自由掌握人生,同情她心如水,永遠不知道得到和失去的感覺。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所生,同一天的出生的兩天人,命運之輪,終究還是讓她們彼此遇上。


  這樣的高貴、冷清,就是帝王之家,就是「絕寒谷」這些不凡的地方才能培養出來的人吧。只是這高貴和不凡的光環下的人兒,卻也是這樣的嬌弱啊!


  再看自己,伊燦晨忽然覺得豁達了好多,生命不再壓抑的沉悶。她,伊燦晨只是想做好能做的東西。光彩停留在臉上,是的,她一定會證明,但是不會再壓抑自己。


  現在目光轉到宮熾痕的臉上還是讓她的臉紅了,不知為何吧,從小到大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後悔答應娶她嗎,心理忽然知道,不後悔,為何,無由。只是不後悔而已,心定。


  握住她的手,冰冷,用自己手心的溫度只是想使她暖和些吧,抬起頭,看見她眼中的淺笑,忽然覺得很滿足,其實我是一個脾氣很壞的女孩子,但是為她,我覺得平淡,安心的溫柔。


  「我不想因為你是公主,而改變任何東西,我也不想因為你是宮熾痕,而使我成為將軍,我答應娶你,從現在只是因為你是你而已。」伊燦晨這樣說道,因為她要自己證明給所有人看,她不輸任何人,包括她的父親大人。


  宮熾痕溫柔的看著伊燦晨的眼:「我明白。」


  宮熾痕明白,想要完全得到這個她的心,必須讓她了了心願,無牽無掛的跟她走,只有讓她去做完她要做的事情,而她——宮熾痕要做的只有等待,為她們的未來創造更多的有利條件。


  只是恍惚然之間心卻變的更加的堅定,人生如此,歲月如風,相守一生,何等的漫長而短暫,卻只此一次,別無其他。如歌歲月,你我才是那唱歌的人,身在圍城,箇中滋味,只是自己明白。


  伊燦晨別有他意的看了一眼宮熾痕,看到那個淡如水如月一般的女孩,那心神之間的幻化,她明白了,人生如此,得一知己愛人,足已,原本以為這個世界不會有人懂,懂她。可是如她,她卻懂了,叫她怎麼不能不去慶幸,於是手握的更緊。


  「你難道不怕這樣的等待會是一生嗎?」伊燦晨沉默的說道。


  「如果是你讓我等上一生的話。」將問題又丟了回去。


  笑了,伊燦晨那臉上的笑容就像是鄰居家那個姐姐一樣的溫柔而燦爛,連那陽光也為之失色,「出去玩吧,這裡好像很有意思。」


  那樣的她,本來就是一個她那樣的年齡該有的人所應該會有的,既然心已放寬,何必介懷呢?


  驚顎了幾秒鐘,來不急有所反應,就被伊燦晨拉了出去,那少女的笑聲傳遍了正個「冷炎園」。


  春風依舊冷,只是心不再冷,溫暖了的笑容,在臉上的感覺,在陽光下散發著無比耀眼的光芒。


  她們,那對少女,她們的身影,在這園子的每一個地方留下,她們的足跡踏過這裡每一塊土地,那笑聲傳遍每一個角落。


  蝶舞風起,柳絮輕揚,鞦韆上那白色衣裳上下的晃動,那白衣之間的藍色,原來就是宮熾痕可以相守一生的人啊!
我能感覺到你的心痛,你有你說不出的無奈...但是你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越是這樣我就越難受...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樂,那就放手吧;如果,捨不得、放不下,那就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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