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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 一代舞男(穿越時空)by十三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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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君咬著嘴唇,十分不甘的瞪視自己的愛馬——子夜:枉本宮平日裡好吃好喝的伺候你這畜牲,竟然這麼容易就叫別人騎了上去。像是感應到主人的不滿,子夜竟挑釁似的嘶叫起來,很是興奮。叛徒!
「來吧。」武男伸出一隻手輕而易舉的將神遊中的小金主撈到馬背上固定,雙手從隨君身後拉住韁繩。本就生得高人一等的身姿再加上通體漆黑的子夜,不管隨君再怎麼鬱悶也不得不承認,那景象真是迷人。最起碼他比自己更稱子夜。
「去哪?」隨君剛想抗議他自己是可以單騎另一匹馬的卻發現靠在這傢伙懷裡真是舒服極了,索性將未出口的抱怨嚥回。結實的胸膛暖暖的,引誘他又往裡更貼近了些。
「三王爺府,」笑看著歪著腦袋的小金主,武男禁不住輕啄他潔白的面頰。修長有力的雙腿一夾胯下,馬兒疾風般的衝了出去,捲起的沙盤旋著:「你可知道?」
三王爺?!隨君下意識的點頭回應,眉頭微微皺起:「找他做什麼?」他不喜歡那傢伙,非常不喜歡。
「見竹。」簡潔而清晰的兩個字,隨君卻聽得出武男的堅決。只是,那個病態得很嚴重的男人會輕易答應他的要求嗎?!
「這位爺,您找哪位?」奢華的王府大門邊矗立的二尊門神大哥一見武男氣度不凡、衣著講究,便知道這位爺非富即貴,得罪不起。忙很狗腿形象的跨步上前,陪著笑臉,點頭哈腰。
「在下是竹的朋友,煩勞二位通報一聲三王爺,武男求見。」不愧是皇親國戚,服務態度還是可圈可點的。武男滿意的讚許:不錯不錯,下人都如此想必那三王爺更該是素養極高的人了。
「請武爺稍等,小的這就去稟告王爺。」見慣了王公貴冑,面對身份不明的武男,門神甲仍是不自主的打躬作揖。
「賤奴才!」隨君瞟了眼那一遛湮沒了影的守衛,不屑的冷哼。
「別這麼說,」看出了小金主的不恥,武男將他拉近身側,順著他烏黑亮麗的發:「他挺和善的。」
見他這樣說,隨君硬壓下滿腹的惡語,一頭扎進男人懷裡:和善?!哼,要不是因為對象是你,他們早就掄起棍子趕人了。和善個鬼?
「這位爺,王爺有請。」不多時已被隨君在心裡問候到祖宗第十九代的無辜門衛甲返了回來,恭敬的彎腰送走了攝人的武男,才要直起身卻瞥見另一道略顯單薄的身影,即刻哆哆嗦嗦的顫動:「那------那不是------」
一腳邁進王府的正廳,武男差點被晃了眼,只覺眼前一片的金光閃閃。黃金鋪成的地面,鑲滿寶石的樑柱,總之從屋頂到茶具,無一不是璀璨多目爍爍發光的。
那,那叫一個------俗啊!!!!!
而在這座黃金屋中那一點刺眼的紅,就是三王爺赭赫憐憐了。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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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竹不會見你的,」還不等武男他們說明來意,翹著腳修剪指甲的赭赫憐憐便揚手將一袋金錠拋到他們腳前,隨即正眼都不瞧的繼續磨起指甲,只是不可一世的張口:「恩就不必謝,領了賞錢滾吧。」
「半年不見,三王爺倒是越來越會擺譜了。」從武男身後跳出來的隨君拉了他上前,照著堂堂三王爺的後腦勺毫不猶豫的扇了下去,涼涼的蹦出兩個字:「奉茶!」
「君,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快,快坐。」差點被一巴掌劈暈的赭赫憐憐驚跳起來,只想著要人砍了那個竟敢拿王爺腦袋當西瓜拍的大膽刁民,卻在看清來人影後神速的換上一張分不清是哭還是笑的臉,扯著嗓子直叫喚:「來人啊,給玄皇奉茶,奉茶。君,來,坐這兒。」
「哼!」理都不理滿臉讒媚的憐王爺,隨君握著武男的手心安理得的坐在人家王爺老大的座位上趾高氣揚的指使負責上茶的僕人:「你,去叫那個竹出來。」
早在王府裡服侍過多年的下人對於這位雖非皇族卻勝似皇族的嬌客和自家主子間的關係也略知一二。他即不敢違了隨君的意也不能無視主子的禁令,只好為難的偷瞄赭赫憐憐的神色,見他首肯才無聲息的去找人。
「君認識我的竹竹?」不想開罪喜怒無常的玄皇,憐王爺裂著嘴陪著笑。
「不認識。」隨君拾起一個紅通通的蘋果,啃了一口嘗了嘗,將剩下的喂到武男嘴邊:「很甜的,吃吃看。」
眼中含笑的武男依言咬了口蘋果:的確很甜。
「是不是很好吃?」隨君眨著一雙充滿期待的大眼,小狗般的望著男人,希望得到他肯定的讚美:「這王爺府別的沒有,就蘋果好吃。」
「是啊是啊,不用客氣,盡量吃。」忍住,一定要忍住。瞧著旁若無人般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享一個蘋果的二人,被氣得頭頂冒煙的憐王爺快要咬碎了白牙,極力壓抑著想要撲上去掐死隨君的念頭,緊張得問道:「君,掠------掠空有沒有提過我啊?」
「沒有!」斬釘截鐵的扼殺了赭赫憐憐的期盼,隨君掃了眼垂頭喪氣的男人,頑皮的舔著指頭上的殘香:「你還敢惦念著小叔叔啊,不怕真被你那沒人性的老哥拉去做太監?!」
「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憐王爺可憐惜惜的摀住命根子,哀淒的望著隨君,開始認真的考慮要不要接受皇兄的提議:當太監,三人行。
「你玩不過他的,趁早死心吧。」見這傻子竟真的動了心思,隨君實在不忍心告訴他,就算他真的狠下心跑進宮去做總管,也還是碰不到小叔叔一根頭髮的。因為,他的小叔叔懶得當攻!
「可皇兄說------」深知自己是絕對贏不過他那號稱千古一帝的偉大皇兄的,赭赫憐憐卻還是無法放棄:明明掠空是先喜歡上他的,要不是皇兄橫倒奪愛------
「老闆!」一聲驚喜的呼喚響起,廳內的三人還來不及細看便見一道翠綠色的影子投進武男懷中:「老闆!」
「竹?!」從來冷漠的竹怎會如此脆弱,武男心疼的抱住多日不見的店員,忘了面色發黑的王爺,忘了醋意橫飛的小金主:「發生什麼事了?」
「救我!老闆,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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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竹!」伴著怨婦般的悲鳴,赭赫憐憐一個閃身將那抹翠綠捲回自己懷裡抱好,扁著嘴含情脈脈的對上竹冷淡的眼,哀哀淒淒道:「竹竹,你抱錯人了啦!我在這邊哦。」
「放手。」發現自己被帶回了這個病態王爺的身邊,竹好不容易才忍住嘔吐的衝動,恢復一貫的冷若冰霜:「我要和老闆回去。」
「不要,竹竹,我不要。」彷彿早就對竹愛搭不理的態度習以為常了,赭赫憐憐一邊死命的扒住他一邊頭一次正視起武男來。不看還好,這一看之下可謂大驚失色,搭拉著腦袋不再出聲,只是將人摟得更緊:嗚,皇兄附身!
「你噁心夠了沒有?」實在聽不得那一聲嫩似一聲的叫春,隨君忍無可忍的衝過去把那對扎眼的紅配綠硬是拆了開:真是要死了,皇家敗類。
「君,君,你快把那男人帶走好不好。」有著天下第一臣美譽的三王爺左手拽住想要逃跑的竹,右手拚命的將隨君二人往外推,向是快要哭出來一樣:「我的竹竹要被他勾搭走了------」
「好啦好啦,知道了。」瞟了眼竹又望了望武男,隨君瞭然的笑了起來:原來如此!正好,反正他也不想那個竹再接近他的武男,就賣一次人情給那傢伙,全當日行一善好了。打著如意算盤的隨君攀住武男強健的臂膀走向大門「我們這就回去,沒人和你搶他的。」
「老闆,老闆------」眼瞧見武男的一隻腳邁出門欄,竹奮力甩著手想要掙脫男人的掌握,伸長胳膊夠著他的一線希望:「帶我回去,老闆。」離開,說什麼他也要離開這個詭異的王爺。
「等------」回望那白玉般無暇的手臂,任憑小金主的拉扯,武男腳下生根的站在原地:不成,竹一定是遇到什麼事了,否則竹不會如此失常,他一定得帶竹回去。
「你,」見武男竟然不肯離開王府,隨君壓抑很久的火氣騰的冒了上來,口氣冷硬的命令道:「跟我走!」
赭赫憐憐拽著竹,竹夠著武男,武男牽著隨君,一時間四人陷入拉鋸戰。來來往往的侍衛僕人們非常識像的全當看不見,低著頭灰溜溜的跑走:這三王爺府很奇怪,三王爺很奇怪,三王爺的情人也很奇怪,三王爺的朋友們更奇怪。總之,全部很奇怪,少惹為妙!
「憐憐,你這裡可真熱鬧?!」任何人都不可能在他身上看到第二種顏色,也找不出更配得起他的第二種顏色。素白的衣,溫和的笑,彷彿鍍上了神聖的光。
「掠------掠空!」是他嗎,是他嗎!十年如一日的溫柔到人心坎裡的聲音叫赭赫憐憐激動的聞聲望去,頓時淚花四濺的撲過去:「我在作夢嗎,真的是掠空?嗚,好久不見了,掠空。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掠空。」
「誒,你也在?!」就在三王爺懷抱幸福衝向他時,掠空不著痕跡的挪開了半步叫來人撲了個空,只見他驚喜的轉向武男,看著那雕刻完美的臉:「那天謝謝你了。」
「已經好了吧,你的手。」如此平凡的一張臉卻叫人捨不得移開目光。說不出原因的,武男就是覺得這男人很親切,可能是那身乾淨的氣質有安定人心的功效吧。
「嗯。」生性隨和又同樣有些遲鈍的兩人馬上就像相交甚深的友人般熱洛的攀談起來,全然不顧週遭那些或好奇或妒恨的眼神。
原來他就是掠空——竹如是想:正主兒出現了。f
這傢伙真的是皇兄俯身——赭赫憐憐如是想:呵呵,輪到皇兄哭了。
還我武男來——隨君如是想:為什麼總有人惦念著我的男寵。

第31章
31
「小叔叔,」隨君有些胸悶的上前鑽入聊得正歡的二人之間,扯著武男的手環在自己腰上,盡量展開最真誠的笑容:「就您一個人來的嗎?」
「君?!」突然冒出來的隨君叫掠空笑彎了眼,寵愛得拍著侄子的肩。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的四下張望:「嗯,凜他有事要辦。」
「掠空,那男人的話怎能輕信?!」總算逮到機會挑撥離間了,赭赫憐憐環顧四周,確定沒有自家不良兄長的蹤跡才兩眼放光的接近心儀之人。勾住掠空纖細的頸,條理清晰的分析著他大哥的信用問題:「你還記得嗎,掠空。上次是他自己說再做最後一次的,結果呢,把你弄得整晚都唉唉叫。上上次也是,明明掠空身子不爽,還不顧你的感受硬是玩什麼降龍十八式,真是沒心沒肺。還有上上上次------」
「看來輔朝大臣的職位還真是夠閒的,才能讓皇弟你如此費心於朕的寢宮之事。」險些被人揭了老底的赭赫凜不悅的跨進門來,揪著弟弟的領口提到跟前:「朕真是感動啊,皇弟,你說要朕如何賞你才好呢?」
「臣弟參見皇兄。」一見來人,赭赫憐憐立即利落的躍後半步單膝跪倒,恭敬謹慎的態度和方纔那流俗的男子判若兩人。
「君,你們走吧。」無視於跪俯在腳邊的同胞兄弟,赭赫凜向著武男身邊的掠空伸出手,輕柔卻不容拒絕的命令:「過來!」基於本能的,他很快意識到同類的存在,一個和自己有著相似靈魂的男人。赭赫凜充滿佔有慾將懷裡的情人更拉近自己,他不會忘記朝野上下對掠空的評語——妖後。
「切,有人一家團聚,我們還是不要叨擾了!」前有掠空後有竹,早就想拐武男離開的隨君雖不想這麼聽話可一見機不可失,忙拉著比自己大很多的手掌,鏗鏹有力的自言自語:「這世道,沒有最瘋,只有更瘋。走啦!」
能令尊貴如三王爺屈膝的人,用腳底想也知道除了皇帝老子還能是誰?!神經大條的武男完全體會不到隨君的用心良苦,好奇的打量起這當世第一人:原來皇帝長這樣,要不要去討個親筆簽名呢,就算賣不出去,掛在店裡招攬生意也好,怎麼說也算是國家最高領導人特批,百利無一害吧。
「你就是竹?」越過各懷所思的眾人,赭赫凜無情的目光直射向被冷落一旁的竹。半響後又低頭踢了弟弟一腳,冷笑:「的確與掠空有幾分神似。」
才不是,分明就很像。不敢公然反抗兄長的赭赫憐憐只能發出無聲的抗議:他的竹竹和十年前的掠空一模一樣。所以他才會在驚鴻一瞥之後就糾纏不休,甚至不惜為了得到他,涉獵那些自己從來不屑一顧的聲色場所。怎會只是神似?!
「雖然可惜,可朕只要一個掠空。」愛憐的吻著始終微笑的男人,赭赫凜自袖口中抽出短刀,準確的擲到竹的腳邊,無限柔情的注視著他此生唯一的不忍:「想活命,就毀了它。」
「皇兄!」從小到大的教訓使他知道赭赫凜並非戲言,他的皇兄從無戲言。他要毀了竹竹的臉,只因他像掠空,他不允許世上有人像掠空。那是皇兄的無情和多情。
「毀了它,我就能自由嗎?」看不出半點恐懼的竹撿起華貴的寶刃,將刀貼在臉上感受它的冰涼。
「竹竹,不要------」心急如焚的憐王爺想要衝過去阻止他做傻事,卻不知被什麼絆住了腳一般絲毫移動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鋒利的刀滑過那叫自己愛不釋手的臉頰,血滴滴滲入地面:「不要,竹竹,不要------」
「夠了吧!」回過神來的武男一把搶下那染紅的刀卻為時已晚,橫抱起滿臉是血卻笑得分外從容的竹,帶著小金主駐足在赭赫兄弟身邊,極力壓制著深邃黑瞳中泛起的金光,難得冷硬了心腸:「你們真的是瘋子!」
「不要緊嗎?」看著消失的三人,掠空在淚流滿面的赭赫憐憐身邊跪下,輕摟著顫抖心傷的三王爺:「就這麼放他回去?」
「算了,」抹乾眼角的淚,赭赫憐憐抬起手珍惜的輕撫掠空的臉,迷戀不已:「他的臉毀了。」
「憐憐------」掠空笑了,笑得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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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皇不在家,總管最大。白展機一腳翹在椅子上,一腳不住的晃擋著,口沫橫飛的和他家那口子嘰哩呱啦的講個不停,全無形象可言。
頭疼的揉著太陽穴,黑耀庭再次對自己的眼光產生懷疑:當初是哪只眼睛瞎了,迷了心竅,竟會覺得這人瀟灑俊朗。
「小黑,」很沒品的白大總管突然坐直身子,滿臉嚴肅的看向正暗自懊悔不已的同伴一本正經的問著:「你說主子和武爺哪個比較強呢?」
「這------」不曾想過這麼危險的問題,黑耀庭皺起兩道濃眉陷入沉思:按理說應該是武爺強勢些,可玄皇又豈是個甘心吃虧的主兒?!
「嗯,依我看還是武爺厲害。」久等不來男人的回應,白展機只當他是懶得搭理自己,習以為常的自說自話:「你又不是沒瞧見,主子在武爺面前乖得像貓一樣,稍微唬魯兩下,他就舒服得直哼哼。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咱們主子被人家給降住了。」
說人人到,閒嗑牙嗑得正起勁兒的功夫,面色不善的隨君便大步流星一陣風般的走了進來。無視屬下,一屁股坐在首位上,抓起半涼的茶猛灌,俏麗的臉鼓鼓的。
黑白二人見狀心知定是哪位爺得罪了他家蠻橫慣了的主子,慌忙起身小心謹慎的恭候在側,生怕一個不小心變成殉葬品。當下相互使了個眼色又同時搖了搖頭,誰也不願成為勇字第一號。
一主二僕各懷心事的杵在那裡,靜啊!r
『啪』,茶杯破碎的響聲將無聊到快要會周公的白展機嚇得一哆嗦,睜大一雙狐狸眼,擦著口水。掃了眼無辜陣亡的青花瓷,硬著頭皮的上前半步試圖打破僵局:「主子,就您自個回來了,武爺呢?」嗚,屬下難作,不問也不行。
事實證明,遇上個不講理的主兒是不問是錯,問了還是錯。白大總管的一句話換來了一張茶桌的解體。
聽到武男的名字,隨君更是不悅得一掌拍散紅木桌:可惡!明明就是個低賤的小倌,就算外表再囂張,骨子裡仍不是一樣的要任人玩弄。仗著他的幾分縱容,竟敢當著他的面抱了竹,招呼也不打一個就回他的窩去了,越發的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不就是臉上劃了一刀嗎!」也至於緊張成那副德性。越想越氣的隨君貝齒咬緊下唇,腦子裡連串的惡毒咒語:陰險鬼,明明就來得及阻止,偏要點了憐憐的穴。其實那個什麼竹像不像小叔叔,毀不毀容,他才不在乎。只是武男對那男人的態度叫他憋悶,總覺得有一把火苗在體內四處亂竄,燒得他火冒三丈。
「你,去趟舞男店,」不爽到極點的玄皇隨君玉指沒好氣的指向膽戰心驚的白狐狸,惡聲惡氣的威脅道:「醫不好他,挖個坑把自個兒埋了。」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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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大夫,竹的傷可有法子醫治?\"四大頭牌中的梅蘭菊外加武男全聚在竹的臥房內守候在一旁,等待著大夫的結語。
\"武老闆,\"蓄著長白鬚的老醫者輕搖著頭站起身,向著武男無奈的垂下雙肩:\"恕老朽無能,竹公子的臉怕是要烙下疤痕了。\"
\"不能去除了嗎?\"四君子之首的梅一把抓住顫微微的老大夫焦急的詢問:雖然他向來是嘴上不饒人,可對情同手足的其他三人還是真心實意的關心。
老者沒有回話只是再次淡淡的搖頭。對打這家驚世駭俗的舞男店開張以來就為所有店員問診的老大夫來講,這裡的每個人都有如他的子侄一般。別看他們表面眾星捧月,風光無限,又有多少人知道他們背後的辛酸。
\"混帳!\"梅咬牙切齒的對著彷彿事不關己的竹怒吼道:\"我就知道那個什麼混蛋王爺不是好東西,早就叫你不要去了,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你瞧瞧你------\"
\"好了,梅。\"蘭受不了他的大嗓門扯了他坐下:真是的,沒看見大家都夠煩的了嗎。\"你就少說兩句吧。\"
\"竹,我去幫你討回來。\"在一直不言不語的竹身旁蹲下,菊吻著同伴光滑的額頭輕聲安慰:\"我們十倍的還回去。\"說罷便站起身要去劃那個赭赫憐憐十七八刀的,管他是不是什麼第一親王!
\"菊。\"竹拉住義憤填膺的菊感激的微微笑了。他知道他們是真的愛護他才會為他如此不平,可------\"算了,菊,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關係了。\"是的,沒有任何關係了,在那個掠空出現之時。
\"可竹,那傢伙毀了你的臉。\"蘭也不甘心的開口。再怎麼說他們也是靠臉吃飯的,就算竹是以琴藝著稱的,可破了相的小倌會有什麼下場可想而知啊。
\"要是早知道這樣便能叫他如此輕易的放手,我早就多劃它幾刀了。\"竹玩笑般的嘲諷著自己,笑得從不曾如此絢爛。只是為什麼要流淚------
武男走到竹面前將他小心的擁近懷裡:愛上不愛自己的人和永遠遇不到真愛,哪個更悲傷。
\"老闆,\"年輕小掌堂清脆的聲音打破了滿室的凝重,推開竹的房門,那顆小小圓圓的頭顱伸了進來:\"老闆,有位白公子說是要找您。\"
\"叫他進來吧。\"小白嗎?武男放開懷中的竹,轉身坐回椅子上,心下歎道:怕是方才只顧著竹的事,又惹小金主不開心了吧。
\"武爺。\"瀟瀟灑灑一縷白,白展機搖著招牌折扇悠閒的晃了進來,樣子非常欠扁。
\"隨君叫你來的?\"這是武男第一次喚小金主的名,想不到竟這麼順口。e
\"是,主子命展機治好他。\"隨君?!嘿嘿,叫的還真上口呢。白展機暗笑,透著奸詐的狐狸眼瞄了瞄落在看似最平凡的清冷男人身上:赭赫家兄弟的眼睛鐵定有問題,哪裡像掠空主子了?!
\"切,連行醫數十年的老大夫都說治不好了,就憑你?\"一聽是拐走自家老闆的玄宮的人,梅便沒好氣的撇撇性感的唇不屑一顧的輕哼:潛意識裡他認為要不是因為老闆不在,竹根本不會出事。
\"武爺?\"白展機恭敬的立在原地等候武男的首肯,絲毫不在意梅的挑釁:這世上只有他不想救的人還沒有救不了的人。更何況只是小小的刀傷。
\"拜託你了。\"深知玄皇手下無弱兵的武男笑著點頭,挪出個位置來好叫他為竹診治。
動作輕浮得按按竹的傷口又捏捏人家的下巴。白展機毫不專業的對著病患上下其手,氣煞了一旁的梅蘭菊:這傢伙真的在看病嗎,怎麼看都想是在調戲良男啦。
\"你夠了沒有!\"眼看他就要吻上竹的傷口,蘭跳起身大聲叫罵:縱然歡場裡打滾多年,這麼恬不知恥的還是頭回見到。
\"不離近些怎麼看得清楚啊!\"白展機皮皮的笑的好不開心。看著被自己氣得跳腳的眾人,心裡那叫一個歡喜:好好玩。
\"你------\"e
\"小白,認真些吧。\"武男不輕不重的語調卻足已使白展機收斂起玩鬧的性情,轉身衝著威嚴的男人略一欠身,隨即自袖口中取出一刻著小狐狸圖騰的錦瓶,撒出些許淡青粉末敷在傷口上又將小瓶塞進竹手心裡輕聲囑咐:\"將這藥早晚兩次敷在傷處,保證不出半月便可還你一張完好如初的臉蛋。\"
\"就這樣?!\"梅瞪著一身輕鬆的男人,滿臉的不相信:這傢伙不會是在呼悠他們吧。怎麼瞧他也不像個有本事的大夫。
\"就這樣!\"什麼嘛,竟然懷疑他的醫術。白展機氣得直翻白眼:他可是天下聞名的------
\"不救!\"熟悉江湖的菊一見那狐狸圖紋便知眼前這看起來很不可靠的男人就是傳言中一醫難求的\'不救醫仙\',想不到這玄宮真的是臥虎藏龍:\"得不救醫仙相助,在下謝過了。\"
\"嘿嘿,上命難為。\"還好有個識貨的。白展機神氣的甩著尾巴,瞥了眼驚訝的梅蘭:這下子知道他的厲害了吧。
\"辛苦你了,小白。\"瞧著得意洋洋的白展機,武男覺得甚是有趣:菊一向自視甚高從不輕易服誰,此刻竟會對小白如此禮遇,想必這小白在江湖上也是響噹噹了不得的大人物吧。只是,他在玄宮的處境實在是------毫無地位可言啊。
\"不敢,屬下本分。\"一反方纔的囂張,白展機受寵若驚的站直身體,呵呵的陪笑:\"武爺,既然這裡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不知武爺是否能隨屬下回宮。\"
\"不成,老闆才剛回來-----\"不等武男回應,四君子便不滿的齊聲拒絕。
\"武爺?!\"一見這駕勢,白展機忙換上充滿哀怨的可憐惜惜的眼神望向高大的武男:求求你,回去吧,玄宮不能沒有你啊!
\"行了,\"無法假裝視而不見的武男不用想也知道準是小金主又給他們釘子吃了。相處越久武男便越發瞭解那金童般的玄皇是多麼的霸道蠻橫,不忍受累他人,站起身拉拉衣擺:\"我隨你回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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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已是子夜,玄皇殿卻依舊是燈火通明。武男隨著白展機踏上院子的外圍,一聲比一聲淒歷的呻吟便清楚的傳進二人的耳中。
唉,怕是主子又在折騰哪位公子發洩了。早就對這習以為常的白展機也只是事不關己的搖了搖頭,並未表現出太多的神色。畢竟玄皇本性如此,一直以殘忍著稱,脾氣不好的時候玩死一兩個男寵也是常有的事,沒什麼好大驚小怪。或者該說說主子對這位武爺的縱容才是叫玄宮眾人刮目相看的。
白展機心不在焉的走在前頭,想著自己的事情。卻覺一道人影閃過,本能的出手相拽,終是遲了一步。
手在空中猶豫了一下,武男推開半遮半掩的木門,一滴冷汗滑落在光潔的地面上。
嬌弱的美少年用鎖鏈四肢大開的懸掛在半空,拉到極限的腿讓下體毫無遮擋的暴露在空氣中,同樣被束縛著垂直向地面,不住的顫抖,透明的液體把大理石染濕。
「呦,你來了。」一見那挺拔魁梧的男人,玄皇隨君揚起細白的手臂,再自然不過的打著招呼,彷彿聽不見少年的慘叫,看不見少年扭曲的表情。
「適可而止吧!」一步步的走近因痛楚而緊繃卻又不敢大力掙扎的男孩,武男蹲下身解開勾住鐵環的鏈子,小心翼翼的將喘著粗氣的少年放下。厚實的手掌敷上早已勃發的慾望,憐惜的撫摸著。
「你不覺得這很趣嗎?五馬分屍。」隨君雙臂環胸的依在一旁冷眼瞧著自己兩個男寵間的溫存,轉而望著赤裸的美少年笑瞇瞇的問道:「很好玩對不對,你還想再玩的吧?!」
「是,是的,主人。」不敢反駁無常的玄皇,少年僵硬的牽動了嘴角點頭應著,瞬間冰冷的身體卻本能的往武男懷裡靠近了些:「小四很喜歡,小四還想再玩,主人。」
得到意料之中的順從,隨君挑高精緻的下巴衝著武男得意的笑,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竟是孩子搶到心愛玩具的歡喜:是他自己犯賤。
「夠了!」武男壓抑不住的低喝出聲,放開懷中的人站起身,鷹般銳利的眼直射向滿臉無辜的隨君,深不見底的叫人無法看透:「我受夠了。」從最開始見到小金主對心腹的毫不留情,早些時候竹所受到的待遇,再到此刻這無助的男孩。這一切的一切無一不在挑戰武男的神經。
縱是獨步天下的玄皇仍免不了被武男盯得有些不自在。扭著脖子轉向一邊,紅潤的唇上下開合著:凶什麼凶,都還沒和你算那個竹的帳呢,還敢瞪我。
兩人都挺立在原地,僵持著,誰也不肯先服軟。
算了,畢竟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勉強不來的。武男放鬆了雙肩,揉了揉小金主柔軟的發辯,若有似無的落下一吻竟自轉身:無法苟同他生活的方式,只有選擇離開。雖然有點可惜,不過,下一個會更好吧!
「去哪?」以極快的身手掠到武男身前擋住他的去路,隨君揪住遠比他高大許多的男人的衣襟冷了聲音。
「回去。」武男動也不動的任他拉住自己,以往總是微揚的嘴角也平滑了弧度:歡場裡馳騁了多年,人也跟著看透了許多。合則聚,不合則散,一直是他奉行的愛情寶鑒。
「不准!」明亮的眼中崩裂出致命的火花,隨君陰狠的瞪住男人,不容他再上前一步:「你是我的男寵,除了這兒你哪也不准去。」
「現在不是了。」武男竟帶著幾分厭煩的推開隨君,頭也回的走自己的路。也許真正能作到無情的人就是那些最多情的人了吧。
「小四。」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玄皇隨君死死的盯住那道又愛又恨的身影叫著另一個男寵的名字。
「是,主人。」話音未落,不著一縷的小四便已欺到武男身前,一枝長而尖的金簪頂住了男人的喉嚨,只待主人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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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下去。」一揮手退去左右,只留下剛從外面招回的掠空,玄皇隨君帶著燦爛的笑容靠近被他反鎖起來的男人。冰涼的手指撫摸著雖談不上細膩卻很緊實的古銅色肌膚,滿意得雙目發光:「本宮要在這裡留下記號。」
「隨你喜歡。」仍舊素白潔淨的掠空瞟了眼只差沒留口水的現任玄皇一眼,無所謂的聳著肩道:「要什麼,玄宮的圖騰嗎?」猙獰的饕餮,或許不錯吧。
「幽姿淑態弄春晴,梅借風流柳借輕。」著了魔般的,隨君紅嫩的舌尖沿著武男的脊椎骨輕滑,感受著被縛之人敏感的輕顫,將答案輕吐:「秋海棠,嬌而不媚,艷而不俗的秋海棠。」
「真是彆扭的孩子。」為之一愣的掠空隨即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悄聲喃喃:人生苦短,既已經沉迷,又何必再作掙扎?!
「你是我的男寵,是我一個人的。」隨君繞到武男的正面直挺挺的立著,掂起腳尖在那薄唇上烙下一吻,原本大而圓的眼睛此時只看得到危險的幽黑:「我要在你身上烙永遠抹不去的印。」
深知反抗也只是徒勞,武男索性放鬆了緊繃的神經,任他魚肉好了。只是,要刺也應該是陽剛的龍啊虎啊什麼的才對啊。秋海棠?連武男自己都覺得很難想像,無力的垂頭:實在不配嘛!
「開始吧。」見這老是氣得自己失常的男人再次忽略他,隨君磨牙般得對掠空催促著。
從未刺青過的武男並沒有感到半點疼痛只是感覺骨頭縫裡癢得很,要不是因為鐵鏈的束縛,他到真希望能撓撓。
站在武男面前,隨君注視著他每一絲表情:多情也好,無情也罷,不管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自己都決定絆住這個男人了。是欲是愛,隨君分不清。有人教他武功教他權術教他如何玩弄天下,卻沒有人教過他愛是什麼。總之,他想他是喜歡他的吧,喜歡被武男抱在懷裡,喜歡肆無忌憚的坐在武男的大腿上,喜歡武男捏他鼻子的小動作------喜歡,非常喜歡。
千絲萬縷的思緒閃過腦海,隨君一個人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
「君?君?」已經埋首了兩個時辰的掠空輕拭去額上的汗珠,推著還在神遊的小侄子:「君------」
「啊,什麼?」隨君如夢初醒的眨著雙眼,困惑的看向直翻白眼的掠空:「好了嗎?」
「抱好他,」掠空對自家出產的侄子同樣感到無力,不明白為什麼從小就精明得可怕的隨君一碰到和這男人有關的事情就會變得遲鈍起來。轉而向像是要睡著的武男警告:「接下來可能有點痛,忍耐一會兒。」
「啊------」掠空的話剛落,就傳來武男很沒面子的嘶叫聲:這哪裡叫有點痛,根本就是-----痛死人了。一股火撩般的炙熱感毫無預警的襲上他的背,燃燒著的後脊哪裡還容得他強裝鎮靜,定神瞪著掩不去焦急的小金主,生平頭一次的,武男帶著強烈的報復心一口咬上那纖細的白頸。
約磨一刻鐘後,燙人的感覺才漸漸退了去。好不容易平復了呼吸的武男這才放鬆了牙關,任鮮血染紅小金主的領口。
顧不得傷口的玄皇隨君疾步上前,不由得倒抽口涼氣:好美!
只見從男人的右臀開始向左肩攀升,滿是紅艷似火的秋海棠。隨君被吸引的再次邁近兩步,越是看清它的芳容,它就越發放射出艷麗的光芒,竟爍的人睜不開眼。
「怎樣,好看嗎?」武男扭著頭還是無法看清自己身上到底被刺了些什麼,只好轉而詢問這一切的始作蛹者。
風雨摧殘清香猶存,怡然自得的秋海棠和鐵骨錚錚的武男------「很合適!」
將一切收拾好,掠空不著痕跡的消失在偌大的寢宮內。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真看不出來呢,君竟也是個如此懂得風月的主兒------」
秋海棠,又名相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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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瞧不夠嗎?」武男見那人許久還不見回神,又覺脊背奇癢難耐便扭動著身體,聲音低沉的探問:「塗了些什麼?很不舒服。」手腳被縛,如芒在背。
「別動!」鎖鏈嘩啦啦的做響聲總算是驚動了裂著嘴笑的隨君,忙跨步強按住武男不斷掙動的身子,語氣不善的警告:「小叔叔的紅塵釀可不是好生受的,要是發了炎,神仙也難救。你給我安分的呆著。」
「可是很癢------」武男皺著濃黑的眉,仍是來回的搖擺只是比方才輕了許多。紅塵釀,那是什麼,酒嗎?真是服了這些古人,總是三不五時的就自袖筒裡掏出些瓶瓶罐罐,管你是傷風感冒還是奇難雜症,吃下那怎麼看怎麼像朱古力球的東西,包你藥到病除。神了!
「唉,」見他這樣,玄皇隨君只得放鬆了懸著武男雙手的繩鎖,重新調整了高度,好叫他舒緩些:沒辦法,誰叫自己對這男人就是狠不下心。
被吊了好幾個時辰的武男重重的摔在冰冷的地板上,動也不想動。泛白的天色透著朦朧的光,灑在古銅色的肌膚上,秋海棠著實刺目。
隨君出於本能的吞嚥了口水,蹬著錦繡雪緞靴的腳不聽使喚的靠了過去。十指青蔥繞過武男結實的腰腹,握住仍在沉睡的慾望上下套弄起來,成功的引起男人厚重的喘息。
「做什麼?」原本打算不給理會,就這樣好好補眠的武男忍無可忍的纂住了那只不斷挑逗自己的手掌,語帶疲倦的悶聲道:「不是說不能動嗎?」
「呵呵,紅塵釀喜潤,」見平日很難擺脫的蠻力此刻卻能輕而易舉的抽回被鉗的手腕,隨君心下大喜,眼睛亮晶晶的轉動:「出些汗才好得快。」 哼哼,身心俱疲的他豈是自己的對手。
「直接用水不是更好!」撇著嘴角,武男挑著眉嗤笑:雖是搞不懂這所謂紅塵釀倒底是什麼,可也不能把他當二楞子耍吧。
「自身分泌的體液豈是清水可比的?」絲毫不將武男的嘲諷放在心上,隨君很乾脆的將他整人個壓跪在身下,修長而白皙的玉指眷戀著秋海棠,小心翼翼的撫摸。總覺得這幾月以來受的那些個窩囊氣總算撈了本。
相處的久了對這小金主的任性武男可謂是深有體會,知道多說無意再加上他向來隨意慣了,凡事不執著。就好像他從前所想,甘心人下承歡一樣。這樣想著,自是頓時放下了心中顧慮,將主導權交給背上蹭蹭挨挨的隨君,暗笑了下:其實光趴著享受也挺舒服的。
隨君輕柔的舔著愛不釋手的完美軀體,意識到他不再全神戒備僵直挺硬更是得寸進尺的向兩股間探去,在緊閉的密處四周遊弋畫圈,惹得在這方面毫無經驗的武男瞬間繃緊了神經,撐著地面的雙手也滲出汗液。
「別這麼緊張,」只須一步便可徹底佔有他的隨君卻笑嘻嘻的咬上武男的耳垂,柔軟的舌尖擠進狹小的耳穴:「紅塵釀雖喜潤,卻不能在藥效未過時交媾,可惜,真是可惜。」
可惜什麼?一聽這話武男直想翻白眼:既然做不了,你還賴在那裡幹嘛。
「不能歡好,忍著很難受吧!」隨君笑得像個孩子般的將武男翻起身靠著樑柱坐下,隨即調皮的一笑:「我幫你。」說罷便在那對深邃眸子的注目下,嬋首埋入分開的粗壯的大腿間,紅艷艷的唇半點不猶豫的含下勃發的昂揚。
畢竟是被人伺候慣了的玄皇,這種服侍人的活兒幾時做過,可就是這樣生澀的舔弄卻叫身經百戰的舞男瞇起雙眼,不自主的一隻手揪住胯間的青絲拉近了些,自發的挺進了起來。
「嗚------」本是想捉弄與他的隨君,抬眼竟叫那黑瞳中閃爍的情慾的光嚇得有些失神,太過激烈的碰撞讓他無法呼吸,想要逃開卻又被一次次的強行拉回:「嗚,放------放開------」
正值高潮的武男又怎會如他所願,雖是憐惜於他卻不見有放慢的跡象。隨著挺進的越來越快,武男低喝著將愛液全數噴灑。依在柱子旁等待激情的平復,溫柔的順著小金主的黑髮竟發現那人早已昏睡了過去。輕笑著愛憐的將他摟進懷裡抱著,想通了什麼的低喃:罷了,遇見你,我認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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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左膀邊用纖纖玉手把玩著自己的秀髮邊仰著嬌顏一臉天真的問著胞兄,眼神卻不受控制的流連在抱著人相擁而眠的武男身上:好個威武的男兒郎,叫她不禁玉面羞紅。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自動忽略妹子的花癡表情,右臂翻著白眼自懷裡掏出梅得意自製的迷香,隨手輕揚,陣陣幽香便四散開來:好在那武功強到離譜的玄皇先一步被累暈了過去,要不這種不入流的手段焉能制得了他。真是天助我也!
「真是俊呢!」兩道黑影躍下懸樑,難得左膀在欣喜的打量武男俊朗臉孔的同時還能不忘此行目的的封住二人週身十二道大穴:怪不得玄皇對她家那個莫名其妙的主子不屑一顧,真的是被比到天邊去了。
「別再欣賞了,快走!」右臂抬腳踢了踢仍一臉愛慕的左膀便小心翼翼的抱起玄宮之主將他安置在一旁,確定舒適後扯下厚重的紗帳包在赤裸的武男身上,手腳利落的將人抗在肩上拉著妹子閃了出去:拜託,她當這兒是什麼地方,一個不小心,無論是遇到誰都不是能善了的主兒。
如同來時一般,兄妹二人快速消失在迷霧之中。
「主子?」神出鬼沒般的,黑耀庭半跪在寢宮門外輕喚。
「別傷到他了。」原本該昏睡的隨君此時竟笑彎了眼,很沉很沉的聲音。
一聲令下,數道人影自四處躥出尾隨先前二人而去。
「你確定是他?」極不雅觀的蹲在床邊,雙手撐頭,自以為可愛的男人望著趴睡得安穩的武男疑惑的問著心腹。
「是的,盟主。」瞧著那吊而啷噹的男人,實在很想就這樣踹下去。想了想還是算了,右臂只覺自己快要咬碎了滿口白牙:為什麼,為什麼他竟會有這種主子。
「我家的小君君怎麼會喜歡這種大傢伙------」不滿的哼哼兩聲,殺淨一把扯下裹在男人身上的紗帳,絢爛的秋海棠躍入眼簾,艷紅似血。
「哈哈哈------」殺淨狂笑著拋開手中的輕紗,笑得幾近瘋狂的轉身走了出去,嘴裡還不住的念著:「秋海棠,真是極品的秋海棠------」
「盟------」見他如此顛狂,左膀焦急的喚著,想要追上前去卻被兄長扯住手臂。不明所以的回望卻發現一向穩重的右臂恐懼的搖著頭:「別去!」
秋海棠,相思草。連自己都明白這其間的寓意,更何況是他。右臂雖然擔心卻也知道現在誰膽敢去挑撥於他,便是一個死字。

「走吧,梅得意的迷香沒有一天一宿是緩不過來的。」右臂拉著滿臉不解的妹子硬是拽了出去,心下盤算著要好好籌劃下盟裡的防衛。想那心高氣傲的玄皇怎麼可能嚥得下這口烏龜氣:跟了個整天就知道找麻煩的主子真是XX的倒霉。
淨殺盟的夜總是特別的陰冷,夾於山谷間的莊院整晚咆哮著,尤其映證了高懸於主屋的牌匾------鬼哭狼嚎四字真言。
去而復返的殺淨無視週遭漆黑的一團飛身掠入廂房,直挺挺的立在床畔,彷彿能毀滅一切的黑眸死死的瞪向仍舊沉睡不醒的某男:此等途有虛表的傢伙憑什麼迷惑了玄皇,殺,殺,殺!越想越不甘的殺大盟主磨著牙將五指置於安眠之人的脖頸慢慢的收緊,卻又在最後一刻鬆動:以小君君現今對這人的慾望,真的殺了他搞不好就要和玄宮動真格兒的了。祖上遺命:凡我盟人終生不得為禍玄皇,違者廢。
「閣下要是不動手,我就要動手了。」低低沉沉的男音有如鬼語在耳邊。全身禁不住一陣顫慄,殺淨不敢置信的盯著已睜開雙眼半坐起身衝著自己微笑的武男:怎麼可能,他竟完全察覺不到他的清醒?!
「你,是誰?」話音未落,借力扣住眼前男人的脈門。深知真的動起手來恐怕十個自己也不夠這個古人殺的,武男決定攻其不備將還在反省中的殺淨扭跪在腿間,強而有力的大腿更是肆無忌憚的搭在人家肩上,壓制得一盟之主動彈不得:呵呵,這姿勢真是標準------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從小到大都未受過如此折辱的殺淨頓時氣血翻騰,怨恨的紅暈襲上臉來:去他的祖訓,去他的玄皇,他殺淨不殺淨此人絕不罷休。
「你真的要殺我嗎?」像是聽不到狠毒的威脅,武男望向胯下之人的眼中竟有些奇異:要殺他,為什麼?
「我殺淨定將你碎屍萬段!」屬於殺手之神的冷冽目光和龐大殺氣刀子般射向一臉不明所以的男人,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刮。
「好好看看你的眼睛吧?」出乎意料的,武男一把扯住殺淨的髮髻迫使他昂頭面對銅鏡:不會錯的,憑自己縱橫風月場十幾年的經驗,這傢伙絕對絕對是那種人。
那------那是什麼?!臭名遠揚的殺人魔頭殺淨殺大盟主驚恐的睜圓了那雙一向帶著七分慵懶三分自戀的眼,唇角泛白:影映在鏡中的臉上是連他自己都無法否認的歡愉。
「很興奮吧?!下跪,受辱------甘之如飴。」十分瞭解這些頭一次發現自己有這種傾向的人的惶恐和不安,武男輕輕的放開鉗制的手,體貼的撫摸著男人的背脊,仔細的解釋給他聽他的這些愛好並不可怕,這叫做------
窗外鬼哭狼嚎,窗內------一被綁架者與一個綁架者,一個現代職業舞男正在誨人不倦的教導一個古代殺手頭子什麼是S什麼是M什麼是S------M。
詭異!詭異!一隻吟著詛咒的烏鴉飛舞著。
所謂月黑風高殺人夜,大意於此吧!

第38章

「出來!」冰冷得彷彿不屬於人間的嗓音驚得隱身暗處的黑耀庭全身一僵,隨即毫不猶豫的現身在淨殺盟主面前:面對一個真正的高手,再躲閃下去也是徒勞。
「玄宮黑耀庭見過殺盟主。」強自鎮定的直視著這名滿天下的瘋子,黑耀庭此刻才真正體會到了此人被尊殺神之稱的原由,那龐大的殺氣直逼得他透不過氣來。
「小君君叫你來護著他的?」勾起個看似真誠的假笑,殺淨雖是與平日無異的調笑語氣卻只聽得旁人一陣陣的心裡發寒。
「是的,吾主命屬下無論如何也要確保武爺的安全。」深知隱瞞也無用的黑耀庭聰明的選擇了據實以告。
「哼,你家主子倒是挺有心的。」本就心緒焦躁的殺淨乍聽到武男的名字頓時心亂如麻。想起昨夜逃離時的狼狽,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籠罩了他的週身:把個不是他,絕對不是。
「回去告訴你主子,想要他平安三日後的午時到紫竹林來,莫忘當年月下之約。」撩起巨大的黑紗,殺淨隱沒於黑夜中。
「紫竹林?」黑耀庭怔怔的看著殺淨消失的方向不知在想什麼。
「紫竹林嗎?」一道紫色身影從茂密的樹林中步出,竟是玄皇隨君。揮手免去手下的行禮,有些冷笑的重複中男人指明的地點:「想不到這麼多年了他還是忘不掉。」
「主子,要不要屬下這就去帶武爺回來。」黑耀庭雖然不知道這其間發生過什麼事,可憑藉著他天生的敏銳總有種不詳的預感在心間揮之不去。為免夜長夢多,還是想辦法盡早解決的好。
「不用了,憑他還動不了武男半分。」比較起小黑來,隨君倒是對自己的男寵很有信心:開玩笑,連自己都搞不定的男人豈會被個小小的劊子手收拾了。倒是這紫竹林之約------
被涼在一邊將近一天無人問津的武男很是鬱悶的干坐在佈置華麗的臥房內:被強綁到這陌生的地方,無所謂。反正自己生性適應力就比別人強,到了哪裡都一樣能吃能睡。可打從那流里流氣的男人承受不住刺激跑得不見人影後竟沒一人過來瞅瞅他,更要命的是連個送飯的也沒有。天知道距離他上次一進食有多少時辰了。
雖說大丈夫不為五斗米折腰,可------不管了,武男騰的從床上站起來決定先出去找東西填飽肚子再重做大丈夫。
「你又想往哪跑?」誰成想手還沒粘到門板便被另一隻手臂緊緊纂住,整個人更是被來人用力壓在牆壁上。過猛的力道使武男的頭被撞得生疼,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揉著腦袋想要看清楚這強勢的制住自己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先是一愣便開心的笑了出來:「是你。」
「廢話,可不是我嗎!」將將及得上對方下巴高的玄皇大人對這男人的態度很是不滿:該死的,這傢伙為什麼到哪都能活得這麼自在?!越想越不甘,隨君索性雙手環抱住男人強而有力的腰身,不客氣的將頭抵在武男的頸間聞著那熟悉的氣息,死死的靠了個結實才心滿意足的直歎氣:才一日,原來思念已這般深重。
武男微低著頭聽話的任他摟著,只是不停的舔咬著小金主嫩嫩的耳朵,挑撥得他呻吟連連:餓!
躲在窗外替主子把風的黑耀庭不時的偷窺著房內的狀況,瞧著那乾柴烈火說話就著的二人,十分汗顏的擦了把冷汗:能說什麼呢?藝高人膽大,還是色膽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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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口感絕佳的耳垂一路向下的武男轉而進攻眼前細白的脖子,忘情的吮吸留下紫紅色的印跡。
「嗯------嗯,」終耐不住敏感的頸間被如此強烈刺激的肆虐,隨君只覺全身又酥又麻甚是舒爽的同時將雙手也探進男人微敞的袍子內來回磨擦,恨不能就此融化。
「餓!」z
「嗯------」愉快呻吟。
「餓!」持續喊餓。y
「啊------」持續的------呻吟------
邊念叨著民生大計還不能忘本職工作的武男毫不費力的解下了小金主那樣式繁複的長衫,雪白光滑的肌膚裸露在春夜中,眩目的叫月光也失色。餓得兩眼發綠的武大老闆快速準確的掠獲到兩點紅櫻飢渴的舔吸起來,瞧那勁兒頭像是不吸出點什麼來誓不罷休的樣子,空隙間還不忘重複著:「餓------」
「餓?!」仰著頭癱進男寵懷裡任其宰割的玄皇隨君大人這次總算是聽清了那含糊不清的字眼兒,又花了好一陣工夫才想明白這人是真的餓了。頓時本是情慾瀰漫的空氣立刻變得劍拔弩張起來。粉紅的俏顏更是漲得火紅,狠命的瞪圓眼睛一副想要生吞了男人的咬牙切齒。
「我餓了!」大概是察覺了小金主的推拒,武男也只好萬般不捨的離開那令他流連忘返的小小乳頭。半抱起自己的衣食父母,幽黑的眼對上圓亮的眸,性格十足的嘴角一本正經的吐出:「我餓了。」
眨眨一對大眼,隨君看了看面前掛著一臉淫邪的猖狂男人又低頭瞧了瞧自個紅腫不堪的乳首,天真可愛的娃娃臉越發猙獰,衝著還在不斷喊餓的傢伙大吼:「你當我是你奶媽啊!」
噗!一聲壓抑不住的悶笑打窗外傳來使得自尊心比天還高的玄皇整張臉氣得發亮:這男人,這男人是專門生出來克他的還是怎樣!!
深深的呼了兩口氣,畢竟是天下第一高手的玄皇一番吐鈉後怒火稍減。恢復正常的隨君先是揚手衝著窗邊看也不看的拋出兩把足以致命的飛刀,便二話不說的屈膝頂向武男的腹間。不待對方呼痛就將人拽過去胡亂的咬了下去:我叫你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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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被人全力的頂撞,毫無防備的武男冷汗直流還來不及呼痛又被人粗魯的當成肉包子似的咬。不得已拉起好像要咬穿自己動脈的小金主,帶著滿身的牙印皺眉:「我是真的餓了,快兩天沒吃東西了------」
「哼!」隨君嘟著嘴瞪著眼看著男人,接著用鼻音重重的一哼表示自己有多不滿意,卻仍向門外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的手下命令:「半個時辰裡本宮要見到四菜一湯擺在桌上。」
「不要辣菜,我上火了。」重獲自由的武男走到小桌邊坐下,仔細的檢察著腹部的烏青:下手真狠。
「不要辣菜!」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給那挑三撿四的男人,隨君卻還是依言傳話後也賴到桌邊支著腦袋直勾勾的瞧著他結實平坦的小腹,那大片的青紫色叫他是越看越礙眼:「喂,你一直揉是怎樣?」不就是輕輕碰了一下,有必要青那麼大一塊兒嗎?!
武男聞言停下手揉了揉隨君的長髮,瞧他雖是毒舌卻掩蓋不住眼裡的擔憂。胸口當下覺得暖洋洋的,腹部的傷好像也不怎麼疼了。稍一使勁將可愛的金主順勢帶到懷裡摟著。
「我喜歡你!」相抱著悶了半天,才響起很輕很輕的聲音,輕得無從分辨到底是誰的情不自禁。只是隨君更往男人懷裡鑽了進去,武男則收緊了強健的雙臂,相互取暖。
「四菜一湯?」再說險些被那兩把刀扔死的黑耀庭十分苦惱的蹲在樹枝上遠遠的望著那在廚房裡忙來忙去的飄逸身影。果然,沒多時一陣菜香氣撲鼻而來,讒得人口水直流。不過------
「崇崇,你可不要靠得太近。」只見挽著髮髻的男人飛快的從盤子邊拽出一條肉肉的大青蟲,動作煞是溫柔的放到手背上。隨即便看那先前飄著香氣的餐盤上升起一陣詭異的綠煙,慢慢得黑耀庭發現廚房四周的花草開始枯萎、凋零。
決定另尋它法的黑耀庭抖了一抖,倏地不見了:一個以用毒聞名,還養著一隻大肉蟲子當愛寵的櫥子燒的菜------誰能吃,誰敢吃!
半個時辰後b
「這排骨蒸得太老了,這魚好腥,那青菜也------」依舊把人家大腿當椅子坐得安穩的隨君舉銀筷一道道菜的淺嘗,再一道道的批判。臉色一沉,秀眉一揚:「小黑,你給本宮------」
「算了算了,」武男見狀便知這位貴公子是打算找那可憐部下的麻煩了,忙扯下隨君招呼來人的手藉著筷子嚥下那口魚肉,又夾了一筷送入還喋喋不休的小嘴裡:「其實這魚還挺鮮嫩的。」
「唔------」被塞了滿口食物的隨君用力的嚼著魚肉,發洩著心中老是落於下風的憋屈:咿,魚肉還真的滿嫩------
相較於室內的你濃我濃,玩命狂飆了幾十里地,才把飯菜擺上桌就被自己霸道的主子轟出門來吹風的黑護法除了自歎命賤外只有搖頭苦笑的份兒:萬物皆有剋星,一物降一物啊!

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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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過後武男腆著肚子將最後一口湯送進小金主嘴內,看著難得柔順的人覺得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飽了?」嚥下清淡到無味的湯,男人滿足的樣子很是打動隨君,忍不住手指輕輕捲起他額前零落的幾縷黑髮,捲起,放下;放下,捲起,玩得很是愉快。
想來自己二十年的人生裡有一多半花在了武學修為上,剩下的全是陰謀詭計、爭權奪利外加淫虐殺戮,哪曾享受過如此安逸溫暖的平凡生活。雖然隨君也一再的警告自己不可太沉溺這男人所給予的安適,越是接近越能感應到自己一向鼓噪的心漸漸的滿足於現狀,無法自拔。冷硬的心有了柔軟之處,這對主宰黑白兩道的玄宮宮主來說可是足以致命的隱患。
「你怎麼會來的,還有這是哪裡?」事實證明,再大的憂患也不及我們武男不在意的一笑。凝視著讓自己滿意得不得了的冷峻面容,自尋煩惱的隨君大人像朵太陽花似的傻笑。笑意更深的武男拉下玩弄自己頭髮的素手,習慣性的捏捏那直挺的鼻樑,又端起桌上的茶邊灌了一大口邊等著玄皇的講解。
「------」卻不知自己怡然自得的模樣叫隨君都不免替淨殺盟羞愧:這傢伙,被虜到這充滿血腥的人間煉獄竟絲毫不見正常人應有的驚恐慌亂,反倒是索性認份的照吃照睡。要是傳了出去,這淨殺盟的臉就丟到姥姥家去了。
「這是淨殺盟,他們的主子和我有些宿怨,所以------」不過仔細想想也真是十步笑百步,這男人在他玄宮可也從來沒客氣過。
「不用講了,光聽名字就知道了,不會是什麼好地方。」武男帶著點不耐的伸手摀住小金主的嘴,嗤笑著打斷人家還未來得及出口的解釋:開玩笑,淨殺盟,難道還會是什麼樂善好施的慈善組織?!飯後不適宜聽那些血了呼啦的事情。
「我不會叫他們傷到你的。」男人不屑一顧的神情叫不可一世的隨君做出保證的瞬間發現原來自己竟在不經意間已放下太多的情,多到驕傲的玄皇忘記了驕傲。想抽身,卻不能更加不願抽身:弱點就弱點吧,想他肆意妄為、縱橫江湖有條軟肋又怎地。
「傻孩子。」小金主認真的表情叫武男呵呵的笑出來:自己雖不懂他們這些成天飛上飛下的功夫卻也不至於無法自保吧。要知道兩千年後對舞男這種服務行業要求可是很高的,弱柳扶風早就不流行了。更何況身處龍蛇混雜的下層社會想不會上一兩手也難。
武男的不知好歹氣得隨君眼冒金星,一番情真意切下來把自己都差點感動壞了,這死男寵非但沒感恩戴德的順竿兒爬反而擺出一臉的囂張。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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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泛白,蹲在樹上守了半夜大門的黑護法摸摸鼻子躍下樹枝,晃到窗前:「主子,咱們得走了。」
「進來吧!」小黑一動便驚醒了向來警覺性奇高的隨君,低咒了聲擾人好眠的下屬,隨君百般不願的自大床上坐起身回頭看看仍趴得安穩的武男,突然心情很好得笑個不停。手指滑過強健脊背上那朵朵秋海棠,非常滿足的喃喃:「我先走了。」
「嗯。」被小金主弄得很是癢癢的武男輕扶開少年的指頭,側過身子仔細打量著叫黑耀庭伺候著穿衣的隨君:一開始他以為對方只是普通的貴冑子弟,只是能保證自己後半輩子衣食無憂的金主。想不到他有著自己難以想像的複雜背景和權勢。少年的任性和男人的霸氣在這人身上融合的恰到好處。縱使自己看多了歡場的真真假假仍是禁不住被吸引了。
「做什麼這麼瞧著我?給我好生待在這裡不准亂跑。」隨君叫男人深沉陰鬱的目光盯得全身不自在,撿了件金光燦燦的短衫扔了過去,秀麗的臉染上兩朵紅雲,咬咬下唇忍了半晌終是繃不住的開口:「晚上------我就來------」
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的黑耀庭不意外被隨君一眼瞪了過去,趕忙低頭繼續服侍自家宮主。
武男赤著腳走到隨君身邊,接過黑耀庭手中最後一件外衫替隨君穿上,再仔細小心的緊好玄著美玉的腰帶,十指攏著烏黑的髮絲綁成一條長及腰間的髮辮。端詳了好一陣才滿意的拍拍少年的屁股:「去吧。」
越來越習慣男人突如其來的放肆舉動,也越來越享受這些舉動的隨君完全不覺得被自己的男寵打了屁股有啥不妥的,反而是倍感親密得心頭一暖恨不得能欺過去啃男人兩口,可惜還有個不識趣的傢伙杵在一旁看得兩眼發直:真不知道精得跟什麼似的白狐狸怎會被這呆子克得死死的。
「走啦,還沒看夠嗎!」衝著無辜的屬下重重一哼,隨君大搖大擺的穿堂而過:哼,本宮啃不到那兩口,全是你的錯!
「啊。是!」如夢方醒的黑耀庭回身匆忙的給武男行了個禮便追著隨君出去,跟在後頭瞧著那走起路來一蹦一跳的主子,只覺得自個兒的神經也隨著他一蹦一跳的:那個滿手血腥,殺人如麻的玄皇哪去了!
「小黑!」g
「是,主子。」黑耀庭收回滿腦的胡思亂想,忙快步跟上靜候主子的吩咐。
「去通知小白,叫他小心小叔叔的安全。還有,叫歡喜再多派些獵殺者過來這裡。」這世間唯有這兩人是他在乎的,一個親人,一個愛人。他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他們,任何人。
「是!」瞄著用冷酷神情下完命令後又開始一蹦一跳的玄皇隨君,黑耀庭輕歎:原來玄皇還是那個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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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林,相較於玄宮那些亂七八糟、詞不達意的名字,人家淨殺盟的紫竹林就真的是名副其實的紫竹林了,挺拔茂密的紫竹完全不知道節制的長得漫山遍野。
「都已經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你還是放不下他?」淨殺盟的主人挺直的站立在竹林中,透著陰狠殺氣的眼死瞪著正前方正悠閒品酒的男子。
「放不下的是你吧!」端坐在木桌前的男人慢慢回頭,那是張與殺淨一模一樣的面容,只是少了份殺氣,多了幾分嬌氣。不用說,這定是那江湖傳聞自小就有宿疾的殺二公子,只見他不驕不躁的淡淡得瞥了眼殺淨,很小心的捧著酒杯咳了咳:「我聽說人家現在可是情投意合的很,偏是你這塊臭石頭要去找霉氣。」
「哼!一個小倌怎能配得起玄宮之主。」想著那日的蒼慌而逃,殺淨依舊明顯低氣不足,可無論如何他也不想在雙生兄弟面前丟了臉面。抬頭卻見那人咳得厲害,不捨得輕拍著幫他順氣:「喂,你不能喝就別喝了。」
「哦?我怎麼聽說有人連衣衫都不整就夾著尾巴跑了出來?」沒好氣的推開哥哥的手,殺二公子暗恨他的死鴨子嘴硬,氣得直想把人捉過來扇上幾巴掌:這個笨哥哥,我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你到底明白不明白是為什麼啊!
「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在你面前亂講話的,讓本盟主查出來非把他大卸八塊!」弟弟的冷笑不知怎的總叫他心裡發毛,這打從娘胎就沒分開過的雙生兄弟可謂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殺淨唯一的死穴了。從小就體弱多病不能習武的殺二公子使得滿手鮮血的殺淨寶貝到不行,含嘴裡怕化了,捧手上又怕碎了,十足十的戀弟狂。本打算就兄弟倆相依為命一輩子,可上天偏偏叫二人同時遇上玄皇。眼裡本來只有彼此的哥倆都無法容忍對方心裡還有比自己更重要的存在,堵氣堵得一個搬進紫竹林,一個接任淨殺盟。生生的念著對方卻誰也不肯認輸,誓死也要得到玄皇。這一過就是七年之久------
「懶得和你計較,君君也快到了。你還不去把人帶來?」殺家二公子猛得灌下最後一口酒,將酒壺擲向殺淨又怕真的扔到了他,見人靈活的躲開了又不滿起來。
「不用了,本宮這不是來了嗎?殺光公子。」話音剛落,就見一紫衣少年挽著一個帝王般的男人自竹林深處翩然而至,身後還尾隨著黑白二人組。
殺光?!武男陽剛的臉第二次出現了那種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表情。先是一個白展機,這時又跑出個殺光。想想還是他家小金主的名字取得好,隨君,隨君,隨君所願。嘿嘿
「混蛋,誰准你叫本公子名字的!」已經好幾年沒聽過自己全名的殺二公子一見來人便氣呼呼的開罵,瞧得傻在一旁的殺淨直眨眼:有人會對心上人這般講話的?!
「怎麼,你們兄弟倆一殺淨一殺光,幹得也全是生靈屠汰的骯髒事還怕人知道不成?!」開玩笑,玄皇可不是好說話的主,挨了罵豈有不罵回去的道理。
「你------多年不見,你還是一樣的不討人喜歡!」此時的殺二公子只恨方纔那酒壺扔得太早,應該用來砸這宿敵加情敵才對:一想到這麼長時間來為了不叫哥哥毫無顧慮的去追求這男人,自己還要委屈的裝出一副對他迷戀不已的蠢樣就想吐。飛快的掃了眼被玄皇緊緊握著手的高壯男人調笑起來:「怎麼,這就是你相中的那個小倌,幾時起一直對精緻美人愛不釋手的玄皇竟開始喜歡這種粗手大腳的傢伙了,你確定你撂得倒他?」
「本宮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懦夫!」聽到有人譏笑自己的喜好,隨君非但不感到窘迫反而開心得更是整個人掛到別人身上蹭蹭挨挨:肆無忌憚慣了的玄皇對那些明明喜歡得要命卻還掖著藏著的人一向沒什麼好感。人生百年,思前想後的只有苦了自己,何苦來的。
「你們到底在講什麼?」武男有些沒力的悶聲問著:昨個夜裡又同小金主折騰了整夜,此時還沒睡醒就被硬拉了來說是要與某某人決鬥。來了老半天了卻只見這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互不相讓,聽得他是眼皮只打架:「不是說來決鬥的嗎,能不能快點,打完了我們好回去接著睡。」
「小黑!」知道這男人是還沒睡夠,隨君像得個孩子一樣墊著腳拉下他的脖子咬咬:「你先去那邊歇歇,我們這就回去。」
「主子!」黑耀庭跨步來到玄皇身側,躬身待命。
「好好保護他。」交代完手下,隨君足尖一點,人便攻向礎在原地好像在想大事的殺淨。反手一掌毫不留情的轟在對方胸前,當下大片鮮紅的血便染上了殺淨的長衫。
「你,你做什麼?」眼見兄長被人一掌打飛了出去,殺光急紅了眼的撲過去想要保護他卻只趕得上接住那滿是鮮血的哥哥。不帶殺氣的眼睛也血紅得嚇人:「你敢偷襲他,你竟敢偷襲他!」
「是他約本宮來決鬥的,還要本宮讓他不成?」絲毫不決偷襲有什麼可恥的,隨君狀似可愛的灘灘手:決鬥嘛,分出個上下高低才是真的。
「你這是偷襲,根本勝之不武!」摟緊還在不住吐血的殺淨,殺光只恨自己不會半點武功不能為心上人報仇。
「呵呵,本宮是殺人不眨眼的玄皇。他是滿手血腥的淨殺盟主。誰也不比誰幹淨,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豪俠了,還裝什麼聖人君子?!」隨君眼都不眨一下的呵呵得冷笑:哼,他玄皇除了一身絕世武功,就屬這張嘴能噎死人不償命了。敢綁架他親親男寵,拍不死你。
「你,你------」被氣得全身發抖的殺光一時間竟找不出話來頂他,只好抱著哥哥乾瞪眼。
「本宮看他是進的氣多出的氣少了。怎麼,要不要本宮也送你一掌,成全你們這對苦命鴛鴦?!」隨君舉起秀秀氣氣的手掌譏諷道。
「不------不要傷他。」反覆運功壓制體內四竄的掌力,殺淨艱難的動了動將疼愛的弟弟拉到身後,陰狠的眼神暗淡了許多:「他那麼喜歡你,這------這麼多年為了你不出這紫竹林一步,你------你別再傷他了。」
「哈哈哈,殺光啊殺光,枉你費盡心機的籌劃了這麼多年,人家還是不領情呢!」瞅著被自己用十成功力轟了一掌還能講出話來的男人,隨君也有了些惺惺相惜:不虧是淨殺盟主。要不是自己偷襲,還真要有番苦戰呢。只可惜功夫再好,還是呆子一個。
「各有各的命,」殺光先是一愣的凝視起護著自己的殺淨隨後笑了起來,有些苦有些澀:「灘上他,我樂意。」
「好,好得很。既然你們這麼樂意,」瞧著這弟有情兄有義的一幕,隨君很久不曾興奮的嗜虐心再次活躍起來。一顆小小的腦袋瓜子裡冒出了千百種肆虐這對兄弟的殘忍點子:「本宮就成全你們,展機,將這二人一人去掉胳膊,一人砍斷雙腳。」
「主子?」白展機接到命令後為難的直皺眉:那可不是一般人耶,是有著和玄宮幾十年交情的淨殺盟現任盟主啊,真砍了還不惹得淨殺盟傾巢而出才怪。
「怎麼,你要抗命不成?」嗜殺的個性一旦被激起就難收住的隨君才不管對方是不是自己的同盟,擋他玄皇者,殺!
「展機不敢,只是------」狐狸眼睜得圓圓的,一個勁的瞪著被黑耀庭保護著的武男:爺啊,現在就指望您老來平息宮主的變態慾望了。嗚------他不要被送去給長老們虐待啦。
「展機------」
「好了,」武男果然不負眾望的大步上前,毫不費力的扛起還在不斷叫囂著的小金主,用力在隨君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鬧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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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被這男人扛在肩上也不是頭一回了,隨君輕車熟路的調整了舒服的姿勢,滿臉美滋滋的傻笑:呵呵,呵呵,大白的天就------
武男在紫竹林裡來回穿梭了數次,走到滿頭汗時總算看到了所竹屋。不知客氣何解的便抬腳踢開顫微微的竹門,一桌一椅一張床,簡單到只能用簡陋來形容了。瞄了眼那無任何撲蓋的床,武男猶豫了下放棄了想要將人拋過去的念頭,溫柔的抱在胸前坐定。
沒想到二人才安穩下來,隨君便開開心心的扎進男人懷裡膩膩歪歪的蹭著,白玉般的手帶著侵略性的探入武男衣襟內逗弄著。
血氣方剛的年紀,好挑撥的很,眼看就要乾柴烈火。
「哎?!」眼瞅著提槍上陣的隨君前額被人大力的敲了一計,痛得號稱武功天下第一的玄皇頓時眼淚汪汪,敗下陣來的跪坐在男人腿間捂著更加飽滿的額頭,咬著唇好委屈好委屈的控訴:「做什麼啦,好疼!」
「你喜歡我?」小金主那故意做出來的可憐樣還真是惹人疼的很,武男抿起要笑的嘴,擺出一臉的嚴厲看著這個應該會相伴一生的少年。
「喜歡!」見他問得煞是正經,隨君想都不想的點頭:既然喜歡上了就大大方方的承認,確認了自己的心意就不會再遮掩什麼。雖然對方只是不堪的小倌,將來在江湖上也勢必會流傳出有損玄宮,有損玄皇的話。可那又如何,武男帶給他的是他從未想過能擁有的情感。如果叫你得到了本以為只是奢望的寶貝,你會放手才怪!
「哪怕將來我會帶給你麻煩?」摸摸小金主的臉頰,武男親膩的吻上先前被他打到的漂亮額頭:他看到過的太多經歷過的也太多了,身陷歡場的男男女女很清楚的明白身體、慾望甚至尊嚴都可以拋棄,惟有這情絕不能輕易相許。千般苦楚,情傷難癒。多情到無情的武男又怎會想不透徹。只是------
「我喜歡你!」許是聽出了男人語間的顧慮,隨君利落的從床上翻身爬起,赤裸裸的站在武男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再次堅定的重申自己的心意:「我喜歡你!」
一句句朗聲的喜歡叫武男怔了怔,撐著身體的手臂不經意間抖了一下,心中最後一絲的猶豫也在那毫不懂得隱藏的表白後煙消雲散了。低笑著摟過隨君光潔的身體,有些粗糙的掌心來回摩擦著少年挺翹的雙臀。
像只被撓著脖子的貓咪般隨君舒爽的正哼哼,不情願的睜眼就瞥見自己笑得得意的男寵,扭扭身子清清喉嚨試圖使自己拿出些玄皇的威儀來,開始大聲的宣告所有權:「你是我的。」什麼梅蘭竹菊統統靠邊站;還有宮內一干男寵,回去本宮就散了他們。連本宮都抵擋不住這男人四射的光芒了,更何況他們。少一個就少一份危險,散了好散了的好。
「好,我是你的。」武男彷彿哄孩子似的哄著小算盤打得?唎啪啦的少年,笑容帶著些心滿意足和釋懷:雖然知道他們前路還有很多阻礙,像是江湖像是舞男店更像是那些個個出采的男人們。不過沒關係了,憑他二十一世紀的最紅的頭牌舞男,他就不信搞不定。
聽到一直都期盼的保證,隨君興奮的再次向男人撲過去恨不能馬上將誓言化成實際行動。
「對了,差點忘了!」再此推開趴在身上的隨君,武男突然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什麼?」又一次的被打斷興致,隨君除了歎氣也只好無可奈何的等著下文。
「我說過了吧,我很不喜歡你濫殺朋友。」憑借身形上的絕對優勢,武男輕而易舉的將小金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身,用力把人壓按在大腿上。話不說一句的舉手便落向那無處躲藏的雙丘上,一下下的力道十足。
「你------你放肆!」長這麼大別說被打了,隨君連汗毛都沒被碰掉過一根。怎麼也想不到這男人竟又敢打他,還是用這麼丟臉的方式。氣得玄皇哇哇大叫:「你該死,放開我,放開我------」
「以後不准了,聽見沒有?」絲毫不理會隨君的謾罵和掙扎,武男知道要想和小金主長久下去,這喜歡殺人特別是殺友人的癖好絕對是他們之間的頭等大敵。從事的是常人眼中最低賤的職業,受盡了白眼的武男十分珍惜身邊每一個朋友。他見不得他說殺就殺,毫不留情。
「你------管我,你這個臭男寵------痛------」該死,他竟為了那些個不相干的人動手打他,怒!
「回答我!」大力的將掙動起來的人又壓回膝上,手掌更是一點都不停歇的摑在雪白的臀間,一片片泛著楓紅。
「嗚------痛,好痛------」管你是不是武功天下第一,被個大男人這樣一點都不手軟的打上一頓屁股,什麼都答應了。逃不開的隨君漸漸的沒了叫喊,嗚咽著應承:「答應,我答應你了,嗚,放開我------」
「這樣才乖!」一得到保證的武男立刻停下虐待小金主屁屁的行為,雖然仍叫人趴在自己腿上可手掌卻不再是無情的拍打,轉為輕柔的撫摸著。
「你個------」好一會兒後,總算有些恢復過來的玄皇怒氣沖沖的直起身,亮閃閃的眼睛瞪得快凸出來了。想要秋後算帳的打算卻在接觸到男人銳利的目光後削了大半:哼,我是屁股痛得懶得與他計較,可不是怕他哦。再說要報仇有的是方法,嘿嘿!
想著想著,隨君就自個兒狡猾的笑了起來。吸取前兩次經驗,很聰明的伸手點了男人的穴道,望著瞬間動盪不得的武男眨巴著大眼:我叫你囂張。
「你真是------」武男低歎自己一時不查竟又著了這小傢伙的道。看著張牙舞爪欺過來的少年也只有認命的份。脆弱的乳頭不斷被人咬啃玩弄,男人禁不住發出陣陣使人熱血沸騰的低喘:「明------明叫隨君,就應該是隨君所願的,你怎麼是這樣的個性------」
忙著攻城掠地的玄皇一聽這話先是頓了頓,隨即臉上便浮現出一個詭異的笑臉,趴在武男耳邊輕咬兩下才悄聲說了些什麼。趁著男人發愣的空隙帶著個紅屁股挺身而入:好舒服------
「啊?!」異物突如其來的造訪痛得大男人的武男悶哼起來,咬緊嘴唇配合著少年強而有力的律動。隨君那對圓亮的大眼睛溢滿了對他的喜愛,武男一把拉下小金主的頭用力的吻上少年的唇。
原來是——
步隨君啊!!!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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